兩條裸腿朝兩側(cè)丑陋地掰開, 把腿根間的蜜xue夸張地繃裂出來,還
百無聊賴,在酒店房間等到第五天才有了賭船的消息。這五天里不知被他揩 油多少次,加上言語的戲弄和羞辱,真是苦悶之極。當然我也沒慣著他蹬鼻子上 臉,急了就給他來狠的,讓他不敢太放肆,不過看他樣子,不知道是不是故意惹 我生氣。 賭船的接駁游艇在一家私人碼頭接應(yīng),我攙扶著江小魚的胳膊,竭力裝作溫 順的女伴模樣,陪著他登上游艇。 甲板上,江小魚使勁我身上擠靠,我狠狠瞪他一眼。 「這樣才更自然嘛?!菇◆~笑瞇瞇道。 大約六個小時后,終于接近了一個黑幽幽的海上龐然大物,這是一艘巨大的 賭船。從外觀看,似乎裝有防空警報系統(tǒng)。 賭船共有六層,近三百個大小房間,江小魚說的對,如果阿普杜拉有心藏起 來,要找到他非常困難。 除了中央大賭場外,還設(shè)有若干私密貴賓室。 江小魚帶著我徑直來到賭船主人的所在。我身著真絲紅色吊帶低胸長裙,高 貴飄逸。盈盈纖腰烘托出雄偉碩乳,優(yōu)雅纖細的脖頸帶著閃亮的鉆石項鏈,掛在 胸前,映襯著雪峰和深邃的乳溝。秀發(fā)披肩,耳墜搖曳,其實是無線定位設(shè)備, 等雷陽他們上來,就可與我取得聯(lián)系。 我一手挎著名貴坤包,一手挽著江小魚,高聳的胸脯緊緊貼在他的身側(cè),笑 吟吟的隨他進去。 「江小魚,好久不來賞光,最近在那里發(fā)財?。俊挂晃挥喝葙F婦緩緩走來, 大約三十六七歲,身高與我相仿,看起來容光煥發(fā),氣度不凡。她身穿藍色緊身 低胸晚禮服,露出大片雪白胸部,艷光四射,胯部寬大尤其吸睛,小腹大腿一帶 緊身裙繃出幾道橫紋。 左右各兩名黑色西裝男子,身形彪悍,眼神銳利。 江小魚掙脫我的手臂,低眉順眼迎上去,「蘭夫人,您親自出來,折煞小的 啦?!?/br> 蘭夫人目光在江小魚身上一掃而過,注視著我,「這位大美女是?江小魚, 你從哪兒弄來這么漂亮的極品美女?」 江小魚呵呵一笑:「大陸特工,徐薇!」 我吃了一驚,渾身瞬間蓄勁,幾乎就要爆發(fā)。 蘭夫人身后兩名男子雙手幾乎在同一時間伸向腰間。 江小魚喝道:「徐薇,在大陸你威風,到了船上蘭夫人說了算?!?/br> 蘭夫人眉頭一皺,目光轉(zhuǎn)冷,「江小魚,你知道我這里的規(guī)矩,任何軍警都 不得上船?!?/br> 「嘿嘿,這不是把她交到您手里由您處置嗎?我有些把柄在她手里,非逼迫 我?guī)齺?,要找個什么人?!?/br> 既然已經(jīng)挑明了身份,我也就直接了當:「蘭夫人,我要找一名國際恐怖分 子……」 不待我說完,蘭夫人手一揮,打斷我:「那不關(guān)我的事!」 向左右使個眼色,「把徐小姐帶下去,折磨她。」 兩個精壯大漢分立我左右,擺個手勢,「徐小姐,請?!?/br> 江小魚事不關(guān)己般無動于衷。 我冷冷一哼,邁步就走?,F(xiàn)在不是動手的時機,阿普杜拉還沒有找到,雷陽 他們也還沒有上來,如果發(fā)生混亂,阿普杜拉可能趁亂逃脫。 刑房中,我雙手捆著鐵鏈,舉過頭頂高高吊在空中,雙腿筆直,腳尖勉強踩 在地面。 兩個打手一言不發(fā),把我捆好后,各自抽出一根兩尺長的橡膠棍,在手掌掂 量一下,對著我的肚子狠狠打下。 我咬著牙,一聲不吭,任憑橡膠棍打在光潔平坦的肚子上,發(fā)出噗噗的悶響。 這兩個像機器人般不知疲倦,同一個動作不斷重復(fù),揮起,打下,揮起,打 下。 汗水流淌到眼睛里,模糊了視線。跟鞭刑撕裂肌膚的凌厲劇痛不同,沉重結(jié) 實的橡膠棍打在肚子上,力道透過柔軟的表皮和一層薄薄的脂肪,不斷捶打結(jié)實 彈力的腹部直排肌,一點點將肌rou紋理打散扯裂。 整個腹部像放在燒紅的鐵板上灼燒,疼不欲生。就在我以為陷入永無休止的 無邊地獄之時,捶打終于結(jié)束了,打手還是一言不發(fā),關(guān)了門離開,留我一人吊 著忍受痛苦煎熬。 我緩了幾口氣,甩甩臉上的汗水,抬起眼來,打量這件屋子。幾樣簡單的刑 具,隨意擺放,顯示這里時常進行些今天這樣的事情。 我吸口氣,忍著腹部的劇痛,正要拉著吊胳膊的鐵鏈倒卷上去解開手腕的捆 縛,門推開了。 抬眼一看,江小魚正探頭進來。 「徐小姐,挨打了吧?!顾ξ販愡^來,「看來打的不輕,嘴唇都咬破 了。」 「為什么出賣我?」我恨聲問道。 「不能怪我??!」他叫屈道,「你的表情太不自然,那種傲嬌的氣場,一看 就是強勢上位者,根本不像我?guī)С鰜淼呐?,蘭夫人那么精明的女人,還能瞞得 過她,與其我們兩人一起被扔進海里,不如先把我自己保下來,再慢慢圖謀。」 哼,倒成了我的不是?!改乾F(xiàn)在怎么辦?」 「我費勁口舌,好不容易從蘭夫人那里把你要回來了,不過,說好了,都得 聽我的。」 「鬼才信你。」我憤憤道。 「這年頭好人難做?。 菇◆~解開鐵鏈,把我的胳膊放下來。我揉揉吊得 發(fā)麻的手腕,一副皮手銬伸到面前,「帶上這個?!?/br> 「干嘛?」 「你現(xiàn)在的身份不是我?guī)нM來的女伴了,是蘭夫人的犯人,我把你贖回來, 你就是我的性奴隸了?!?/br> 「放屁!」我瞪起眼,「誰是你的性奴隸?」 江小魚苦著臉:「就是對外那么宣稱,我不碰你還不行嗎,我的姑奶奶,要 不我是你的性奴隸行了嗎?」 我忍不住撲哧一笑,「誰稀罕你?」 依從他把自己雙手反拷?!竸偛潘麄兇蚰隳套恿藛??」 我搖搖頭,「沒有,只是用棍子錘打我的肚子?!?/br> 「我看看。」手指戳了我肚子一下。 咝——,疼得我倒吸一口冷氣。 「太狠了,竟然下得了手打這樣的大美女。」江小魚搖頭嘆氣,「知道嗎徐 市長?這在古代是宮刑,再打下去,把你zigong都打出來。」 「行了,別假惺惺??烊フ野⑵斩爬?!」 「還少根鏈子?!购谏椚μ鬃∥业牟鳖i,江小魚手里牽著鏈子另一端。 下到賭場大廳,人頭攢動,各種吆喝不時傳來。 「開!」「大大大!」「買定離手!」開闊的賭場大廳少說有三四百人在同 時賭博,各色賭客中不少打扮艷麗性感的女郎穿插其中。 江小魚熟人不少,一路下來五六撥人拉著他問東問西。 「江小魚,你這美人兒那買來的,借哥哥玩幾天。」 「賣給我吧,你說個價?!?/br> 更有趁機揩油的,「瞧著奶子,又白又大。」 「屁股這個翹啊,嘿,彈性大?!?/br> 江小魚任由別人占我便宜,我也沒有辦法,總不能一腳踢飛了吧。 「這女人氣質(zhì)不一般,說說是那弄來的?!?/br> 江小魚洋洋得意,炫耀道:「這女人來歷可不一般,她乃是國家精英女特工, 還是個當官的。就是腦子有點笨,想混到賭船上找人,被我和蘭夫人識破,抓了 起來?!?/br> 我聞聲瞪他一眼。 「江小魚,你這女奴還沒訓好吧,看來是個烈性子。」 「慢慢來,剛才還揍了一頓,這么快就忘了?!?/br> 江小魚有個女特工奴隸的消息很快傳遍了賭場。 不多時,一個西亞面孔的西裝男子過來,cao著生硬的普通話道:「江先生, 我家主人想見你,請跟我來?!?/br> 「你家主人是誰啊,憑什么想見我就見?」江小魚不滿地嘟囔著,還是拉著 我跟他去了。 我有預(yù)感,這就是阿普杜拉一伙,剛才江小魚在大廳一陣喧鬧,他們一定注 意到了,也很可能認出了我。 果然不出所料,這伙人一見到我,眼睛都紅了。 「江先生,這個女人賣給我,多少錢都可以?!?/br> 「不行,這個女人是蘭夫人的犯人,不會賣給你的?!?/br> 為首的阿普杜拉是個矮胖的家伙,絡(luò)腮胡,普通話帶有奇怪的口音?!杆?/br> 我們有大仇恨,我們可以出高價錢,買她的命?!?/br> 我暗自清點,這伙人一共五個,除了為首的阿普杜拉,來叫我們的黑西裝, 一個瘦高馬臉的中年人神色陰沉,一個身形高大魁梧的大漢,腮幫子刮得鐵青, 最后一個帶著眼鏡,樣子倒是斯文,可是我知道,這些人都是殺人不眨眼的極端 恐怖人物。 江小魚笑道:「這里的規(guī)矩,不能在賭船上解決私人恩怨?!?/br> 「我們不會在這里殺掉她,我們會讓她親眼看到自己的城市陷入火海,然后 自己也被活活燒死。」 「縱火犯啊。」江小魚笑意更濃。 「不是簡單地放火,是油……」黑西裝激動道。 阿普杜拉一道嚴厲的目光,黑西裝的半截話咽回肚子里。 黑西裝話未說完,我已從他的口型判斷出那是個「輪」字。 油輪!我心驀地一沉。將滿載的油輪駛向城市,在接近城市的時候,用特殊 方式引爆引燃原油,半個城市都將陷入火海,后果不堪設(shè)想。 「價錢合適,沒有什么不可以談的,不過,我得先問問蘭夫人的意思?!菇?/br> 小魚繼續(xù)跟他們打著哈哈。 江小魚拉著我在賭場里繞圈,碰到認識的就把我拉出來給人摸一把,炫耀一 番。 到了沒人的地方,江小魚道:「找到你要的人了,叫你手下來抓人吧。暗處 下手,別把動靜整大了,驚動蘭夫人,咱們都沒好果子吃?!?/br> 我冷靜道:「不行,情況有變,不能在這里抓人。帶我去見蘭夫人!」 江小魚吃了一驚,「你瘋了,還敢去見蘭夫人?不怕她再讓人折磨你?」 不管怎樣必須見到蘭夫人,說服她與我們合作,不然下一步的工作不可能完 成。 *** ?。 。?/br> 見到蘭夫人,我說明情況。 蘭夫人眉頭皺皺,「這關(guān)我什么事?」不再理我,轉(zhuǎn)頭對江小魚道:「你又 把這女人帶回來干什么?」語氣中甚為不滿。 江小魚不敢回答,我搶道:「這關(guān)系到月海五百萬人的生命!蘭夫人,我知 道你這海上的生意講究的是各方面的平衡,你不愿意偏向某方。但這不是一般的 事件,一旦發(fā)生,沒有人能夠幸免。你在公海上做這種生意,背后一定有勢力罩 著??墒沁@些勢力能擋的住舉國的怒火嗎?」 蘭夫人冷冷看著我,上下打量,最后目光停留在我高挺的胸脯,吩咐兩邊道: 「扒了她的衣服,綁了她的奶子吊起來?!拐f完,轉(zhuǎn)身要走。 我急了,沖上幾步,「蘭夫人……」 蘭夫人身邊兩個精悍的男助理身形極快,倏地擋在我面前,出手鉗住我的胳 膊。我雙臂還在反銬,無法反抗,被一人箍住手臂,另一人重重一拳掏在我的胃 部。 我慘哼一聲,胸腹間氣血倒翻,疼得蜷起身子,卻被后面壯漢扳住肩膀,繃 直上身。 怦,怦,又是兩記重拳打在腹部,疼得我眼前發(fā)黑,卻沒有半點躲閃掙扎的 余地。 嘶啦一聲,紅色真絲吊帶長裙被撤掉,露出誘惑無比的雪白身軀,只是那結(jié) 實緊致的腹部罩著一層紫紅色,那是慘遭虐待后留下的淤傷。 「嘖嘖,真是難得一見的巨乳??!」兩個打手稱贊著,手不停歇,細尼龍繩 將我雙乳根部纏繞數(shù)圈扎緊,剩余的繩子甩到房頂上的吊環(huán),穿過下拉。 「啊,不能這樣!」rufang根部傳來向上拉扯的力量,我不禁驚慌叫道。 兩個打手不為所動,「徐小姐,希望你的奶子像你迷人的肚子一樣結(jié)實。」 掙扎沒有用,求饒只會遭到恥笑。 我默默的咬緊牙,背后捏起拳頭。挺著前胸,身子被慢慢吊起來,腳趾剛好 離開了地面,再也沒有丁點支持,全部身體的重量都吊在了rufang根部。 撕裂般的劇痛,我一聲不吭,默默承受。 兩個打手把我吊好后,欣賞一番,追隨蘭夫人離去。 房間里只剩下我和江小魚,一陣沉默。 「我說徐市長,告訴你不要來找蘭夫人,你不聽??纯船F(xiàn)在被人家把奶子都 吊起來了?!?/br> 我忍著痛,瞪他一眼,「我必須要說服蘭夫人,否則我們的計劃無法成功?!?/br> 「怎么說服啊,人家根本不聽!」江小魚哭喪著臉道。 我意味深長道:「我相信蘭夫人會考慮我的話?!?/br> 「考慮個屁啊,人家要肯聽你的話,還會把你扒光衣服吊奶子???」 我無奈道:「也許她只是討厭我吧?!箯奶m夫人的眼里我看到女人的妒意。 「這么說事情還有轉(zhuǎn)機?」江小魚精神一振,「嘿嘿,有徐市長您在這兒坐 鎮(zhèn)運籌帷幄,我有什么擔心的。只是您的奶子還好吧?」這個老混混又恢復(fù)了那 副圓滑的笑臉。 「不需要你擔心?!刮依淅涞?,「你快去蘭夫人那里?!?/br> 「不急不急?!菇◆~嬉笑道,「徐市長,您的奶子都吊紫了,疼得厲害吧, 我?guī)湍嗳?。?/br> 「不許動,快滾!」我低聲喝道。 「徐市長您可真威風,奶子都吊成紫茄子了,還氣勢如虹?。俊菇◆~調(diào)侃 道,伸手撫摸我的rufang。 我原本比江小魚高了將近一頭,現(xiàn)在被吊得腳尖離地,胸部的位置幾乎超過 他的頭頂。江小魚舉著手抱著我的一只rufang,想要親吻rutou卻踮起腳尖也夠不著, 只好舔舐渾圓乳球的下沿,樣子十分滑稽。 我雙手反銬,對他的侵犯無可奈何。 江小魚舔舐了一番,心有不甘,居然找來一個小凳子站上去,終于心滿意足 的叼住我的右側(cè)rutou。 被繩子緊緊捆扎又殘酷吊起來的rufang表面已經(jīng)充血發(fā)紫,皮膚繃緊發(fā)亮,對 刺激更加敏感。 嗯,我咬著嘴唇,生生將難耐的呻吟咽回去。 江小魚察言觀色,賊兮兮道:「徐市長,舒服吧,舒服就叫出來?!?/br> 「才不會,你快走開!」我恨恨道,「江小魚我警告你,你的特赦令將是由 我簽發(fā)的,你不要后悔!」 江小魚立刻哭喪了臉,「徐市長,我不是想讓您少受點罪嗎?您這對大寶貝 吊壞了,我怎么跟月海人民交代???還有您那幫特種兵兄弟,還不得把我撕了? 您瞧,奶子都快被撕下來了。」 我低頭看去,果然,rufang根部被緊捆吊起的部位已經(jīng)滲出血絲,皮膚表面被 撕扯開裂。內(nèi)部組織也要被拉斷了吧,我悲哀得想。 「徐市長,如果你的奶子被毀了,你會害怕嗎?」江小魚輕聲問道。 我低垂眼簾,睫毛微微抖動。要是這對引以為傲的rufang被毀,王動王歡兄弟 和卓慧該多傷心啊。 想起他們,我心里一陣溫暖,內(nèi)心涌起一股強大的力量。 我眼神恢復(fù)自信,平靜道:「她們毀不了!」 江小魚呆了呆,避開我的眼神。正在這時,腳步聲傳來,我心中篤定,抬眼 看去,蘭夫人在手下的簇擁中進來。 「你要我做什么?」蘭夫人徑直到我面前,看著我問道。 我凝視她的眼睛:「很簡單,把我交到阿普杜拉手里?!?/br> 蘭夫人一驚:「你瘋了,到了他的手里,馬上就會殺死你?!?/br> 「不會的,在實施恐怖計劃前,他們不會殺我?!?/br> 「那只怕是生不如死,更悲慘?!?/br> 我苦笑道:「只有這個辦法了,我們不知道他們什么時候發(fā)動襲擊,哪一艘 油輪,還有什么別的人?只有在他們內(nèi)部,才可能摸到這些情報,到時我會設(shè)法 傳遞出來,我們的人才能制定對策采取行動?!?/br> 蘭夫人神情復(fù)雜看著我,「好吧,希望你好運?!?/br> *** ?。 。?/br> 賭場大廳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到中央演播臺上,蘭夫人款款上臺,輕啟朱唇, 性感魅惑的聲音清晰地傳到每個人的耳朵里。 「各位尊貴的客人,希望大家都在這里玩的開心?!?/br> 「今晚,我會給大家發(fā)一個小小的插曲助興。已經(jīng)很久沒有拍賣女奴了,大 家都很期待吧。有個女特工潛入我的船上,要執(zhí)行什么公務(wù),被我的人擒下。既 然來了,就要有留下做女奴的覺悟。」 「不久前,我的人帶她在下面轉(zhuǎn)了一圈,似乎很多人對她感興趣呢。那我就 不好藏私了,把她拿出來拍賣,出價高者得之?!?/br> 「出價前,老規(guī)矩,大家先看看貨。」 背上一推,我踉蹌兩步站到前臺。 臺下發(fā)出驚艷的贊嘆聲。 還是一襲紅色真絲吊帶低胸長裙,勾勒出妙曼性感的超 S身形,雙手反拷在 身后,傲人胸部挺聳入云。我神色如常,不驚不懼。 「我出十萬?!惯@里的流通貨幣都是美元。 「十五萬!」 …… 不消一會兒,加到了一百萬大關(guān)。 「兩百萬!」 蘭夫人在炙熱的氣氛中加一把火。呲一聲,吊帶長裙被扯掉,我赤裸的身體 暴露在眾人眼前,巨乳翹臀,長腿細腰,肌膚雪白,唯有結(jié)實緊致的腹肌一片淡 紫,那是被橡膠輥毆打留下的。傲人雙峰呈現(xiàn)迷人的緋紅,只是大家不知道那是 被生生吊起來撕扯的於傷。 群情沸騰了。 一直沒出聲的阿普杜拉坐在角落,此時舉牌高喊:「五百萬!」 大廳瞬間安靜。 蘭夫人聲音激動地顫抖,這真是意外之喜,一錘敲下,成交! 人群中我看見雷陽,對他不引人注意的眨眨眼睛,告訴他一切都好,不必擔 心。 阿普杜拉帶著黑西裝男上到臺上,蘭夫人將我交到他們手里。 臺下羨慕聲噓聲笑聲四起。 阿普杜拉笑容滿面,對眾人道:「這個女奴我買下啦,她的一切都由我支配, 包括她的命。」轉(zhuǎn)頭對西裝男道:「奧利,給女奴打扮一下?!?/br> 奧利呵呵笑下,拿出一個黑色漆皮的丁字褲,舉起來向眾人展示。丁字褲下 方豎起兩個粗細不一的按摩棒,一看就知道是干什么的。 「給這個sao貨帶上!」眾人哄著。 按摩棒插進yindao和后庭,丁字褲在腰上合攏鎖緊。 「戴上乳鈴,給大家跳個艷舞怎么樣?」 針尖刺穿rutou,金色乳鈴掛在rufang上,微微一動,發(fā)出清亮的鈴聲。 yindao和后庭撐得滿滿的,突然震動起來,我身子一顫,晃動乳鈴叮叮作響。 西裝男舉起皮鞭,狠狠抽到我的屁股上,「跳舞!」 我怒視著他,巍然不動。 啪啪,圓潤挺翹的屁股上多了兩道血痕。 蘭夫人上前:「這位客人,不要在我的場子里亂來,別的客人會感到不舒服?!?/br> 黑西裝著惱,阿普杜拉制止他道:「蘭夫人說的對。奧利,把女奴帶回去?!?/br> 被推走的時候,遙遙對雷陽使個眼神,示意他不要輕舉妄動,一切等我的指 令。 阿普杜拉們包了一個巨大的套房,一關(guān)上門,眾人就露出猙獰的面容。 「老大,剛才為什么不讓整治這個女人,讓她在那么多人面前出丑?!?/br> 阿普杜拉哼一聲,「這里的客人大都是華國人,若是你做的過分了,難免會 有人站出來干涉,惹出麻煩?!?/br> 那眼鏡贊同道:「老大說的對,不要節(jié)外生枝。反正這個女人在我們手里, 關(guān)起門來想怎么整都行?!?/br> 阿普杜拉轉(zhuǎn)向我道:「徐市長,沒想到我們會在這里見面吧?我們正籌劃了 一個大禮送給你,你就自投羅網(wǎng)送上門了,看來你是等不及了。」 我冷冷道:「天網(wǎng)恢恢,你們早晚會受到制裁。」 阿普杜拉臉色一寒,「徐薇你這個臭婊子不在月海當你的市長,跑出來做什 么特工。真是安拉保佑,讓我們得來全不費功夫?!?/br> 「我要做的就是將你們這些喪心病狂的人渣抓獲,等著吧,你們跑不掉?!?/br> 「哈哈,落在我們手里還敢夸口。實話告訴你,一個星期以后,我要把你的 月海變成一片火海,到時候我要讓你親眼目睹你守衛(wèi)的城市燒成灰燼,然后痛苦 的死去?!?/br> 「瘋子!你們不會得逞的!」我怒斥道。 阿普杜拉惡狠狠道:「給我們的徐市長吃點苦頭,讓她嘗嘗分筋錯骨的滋味?!?/br> 那瘦高陰沉的馬臉漢子手指往我身上一搭,像鐵塊般冰冷堅硬。一手擰住我 的右臂,一手扣住我右肩,手指一錯。 一聲慘叫被我生生抑制在喉嚨里,半個身子像被擰斷般劇痛難當,汗水從額 頭淌下,面容痛苦的扭曲。 馬臉漢子滿意地笑笑,又抓起我的左臂。 不同的手法,同樣的劇痛難當。 劇痛短短幾秒鐘就抽干了我的體力,無法維持站立。騰騰騰,我倒退幾步, 撞到墻上,沿著墻壁滑到地上。喉嚨深處發(fā)出嗬嗬的干嚎,汗水像水淋般流淌。 肩膀和手臂的筋rou越繃越緊,仿佛要從骨頭上剝離下來。 地獄般的折磨并沒有在此終結(jié)。馬臉漢子拎起我的右腳,握緊拳頭,吐出中 指巨大的骨節(jié),重重一拳打在腳底,凸起的中指骨節(jié)使勁鉆進我的腳心。 腳板像被飛馳的火車撞上,腳腕,膝蓋部,大腿根都無法承受那巨大的沖擊, 骨痛欲裂,肌rou可以看見的抽搐顫抖。 接著抓起我的左腳,向外一翻,然后猛力一扯,只聽見咔吧咔吧幾聲脆響, 整條左腿被卸了關(guān)節(jié)。 我癱坐在地上,背靠著墻壁,雙眼被流淌的汗水模糊。 阿普杜拉蹲下身子,在我耳邊道:「徐小姐,這只是剛剛開始,我們會讓你 盡情享受,直到和你的城市殉葬那天?!?/br> 我奮起殘存的一點力氣,呸! 阿普杜拉大怒,披頭一記耳光,打得我眼冒金星,耳朵嗡嗡作響。 扯著我的頭發(fā),阿卜杜拉強迫地把我的頭按到他的胯下。我奮力別過臉,不 讓他得逞,卻無法抗拒頭發(fā)被殘酷的撕扯。 看到我呲出牙齒,那馬臉大漢連忙停住他的老大。隨即,鐵鉗般的手指抓住 我的下頜,猛地一推一拉,我猝不及防,喀嚓,下巴被他卸掉,無力的耷拉下去。 阿普杜拉滿意的笑笑,胯部一挺,高昂的roubang插進我嘴里,直捅到喉嚨深處。 我渾身劇痛難當,又被殘忍的口jian,只恨不得立時死去??墒?,我還有任務(wù), 無論如何必須堅持下去。 歹徒們把我拖到房間中央,扯掉丁字褲,開始了輪jian大會。 嘴里灌滿了白濁濃稠的腥臭液體,被卸掉的下頜無法吞咽也無法吐出,只能 痛苦地發(fā)出嗬嗬的干嚎,幾欲窒息。 直到我奄奄一息,口吐白沫,馬臉漢子才解開了我身上的分筋錯骨手法,隨 即卸掉我的雙肩和右腿,拉著頭發(fā)把我扔進儲物間里。 全身依然劇痛不已,手腳關(guān)節(jié)都被扯掉,癱在地上根本無法動彈。嘴里流淌 下粘稠腥臭的液體,我卻沒辦法擦拭,只能任由它滴落到胸脯上。 不知過了多久,精力慢慢恢復(fù),我試著挪動身體,手腳使不上勁,只能靠腰 腹用力,一點點移動,直到靠在墻角。 墻壁角落傳來輕微的叩擊聲,我心里一動,是莫斯密碼。這是反恐小組設(shè)定 的暗號,雷陽他們一定見到江小魚,基本了解了現(xiàn)在的狀況。他們可以定位我的 位置,料想是蘭夫人的配合,加上攜帶的紅外熱成像掃描儀。 肩膀手臂雖然被卸掉,手指還可以活動,我輕輕敲擊墻面:我在這里,都到 位了嗎? 墻外傳來回應(yīng):隊員都到位了,你的情況怎么樣? ……歹徒們將在一個星期后發(fā)動襲擊,現(xiàn)在我還不知道具體那一艘油輪以及 它的航線,還要耐心等待。 ……他們折磨你了嗎? ……嗯,別擔心,我挺得住。 …… 知道隊員們就在隔壁,心踏實下來,無論如何,我都有信心完成任務(wù),絕不 會讓恐怖分子的陰謀得逞。 接下來的幾天在地獄里遭受煎熬,手腳關(guān)節(jié)依然被卸掉,大字型仰面躺在床 上。為了增加我的痛苦,把我手腳用繩子捆住,拉到四個方向。被卸掉的關(guān)節(jié)再 遭拉扯,只讓我痛徹心肺。 歹徒卻興奮異常,在我身上發(fā)泄無窮無盡的獸欲??次覜]有反應(yīng),就在拉開 的關(guān)節(jié)處使勁拍打,見我痛苦的扭曲身子,哈哈大笑。西裝男尤為殘酷,干脆站 在我身上,雙腳踩在我的肩膀。眼鏡男見狀,也跳上我的身體,一腳踩住我高聳 的胸乳,一腳踏住我的小腹三角地帶。 放開音樂,兩人興奮地跳起舞,在我的要害敏感部位踩踏,直教我痛不欲生。 歹徒們玩得累了,就把我扔進儲物間,這是我短暫的喘息時間。 每天利用這短短的時間,我和雷陽通報最新的情報。雷陽告訴我,通過國際 情報部門之間的合作,目標范圍已經(jīng)縮小到十至十二艘油輪,都是通過馬六甲海 峽從中東地區(qū)駛向我國和東北亞國家的。這些可疑目標中有一艘是恐怖分子用來 實施恐怖攻擊的,但具體哪一艘還無法確定。 ……再等等,他們一定會露出馬腳的。 ……可是你的處境太危險了。 ……別擔心,我會保護自己的。 可是狡猾的歹徒再沒有透露一點關(guān)于恐怖襲擊的情報,好像沒事般每天只是 折磨凌虐我取樂。 直到第七天凌晨,馬臉男人接好我的雙腿,套上頭罩,「走吧,該上路了?!?/br> 雙臂無力的耷拉在身體兩邊,眼前一片漆黑,我被兩個歹徒推搡前行。 感覺離開了賭船,上了快艇開出大約四十分鐘,根據(jù)感知的速度,現(xiàn)在大約 距離賭船的位置西南三十海里左右。歹徒摘掉我的頭套,終于能呼吸到新鮮空氣 了。 阿普杜拉狡黠的笑笑,伸手扯掉我的耳墜,揚手拋進海里,「讓你的手下在 大海里跟鯊魚捉迷藏吧,哈哈?!乖瓉硭缫阎览钻査麄兊拇嬖?。 「卑鄙!」我恨聲道。雷陽他們失去了定位指引,還能追蹤到恐怖分子的行 蹤嗎? 快艇折向南方,一路飛馳。 兩個小時候,空中傳來直升機的聲音。被拽著頭發(fā)拖上直升機又飛了一個小 時,終于降落在一個海上龐然大物上。 這是一艘三十萬噸級世界最大的油輪,從中東某國駛往我國北部大港。剛進 我國海域,就被混在船員中的恐怖分子劫持。船員們被鎖進船艙,恐怖分子控制 了油輪,調(diào)轉(zhuǎn)航線,直奔月海而去。 距月海只有三百公里,全速行進下,五個小時即可沖到城市海岸。而且,這 樣的龐然大物全速行駛,攜帶巨大的動能,沒有任何東西可以阻擋,甚至減速都 辦不到。 我心急如焚,苦苦思索。 恐怖分子們在船身各個要害部位安置烈性炸藥,房間里只剩下我和西裝男奧 利。 我輕輕呻吟一聲,吸引了奧利的注意。 「真是sao女人,聲音這么撩人?!箠W利罵了一句,迫近我的身體。 我倒退幾步,背部碰到墻上。奧利yin邪的笑著,探手握住我的rufang。 我側(cè)側(cè)身子,肩膀靠在墻上,沉聲道:「拿開你的臟手!」 奧利笑嘻嘻,另一只手摳進我的下體,「好好享受下最后的美妙吧,臭婊子, 馬上就要下地獄了!」 我冷冷道:「地獄的門是為你們開的!」深吸一口氣,把肩膀頂在墻面,胯 部發(fā)力,腰部一扭,輕喝一聲,咔嚓,右肩成功復(fù)位。 奧利眼中的驚異永遠定格了,我的手瞬間捏碎了他的咽喉。 同樣的方法將左肩復(fù)位,我靠著墻大口大口的喘氣,剛剛復(fù)位的肩膀依然劇 痛難當。 從奧利身上摸出一把手槍,檢查下彈夾,八顆子彈。 腦中飛快做了情勢評估,阿普杜拉一伙五人,解決掉一個西裝男,還有四個 在外面。另外,船上的恐怖分子有六人,一共十個,全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