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都來了,還穿著衣服干什么,脫掉衣服過來吧?!?高大
是一個節(jié)目制作組的錄制現(xiàn)場,這個節(jié)目叫做微妙的科學(xué)研究社,參與的人 有主持人一名、嘉賓一名、以及導(dǎo)演和攝影,還有就是許多無名的工作人員。 「抓緊時間!速度開機了!三二一艾可腎!」 導(dǎo)演在場邊催促工作人員,看到主持和攝影已經(jīng)就位之后,就連忙開始了節(jié) 目的制作。 「各位觀眾大家好,歡迎來到本期的科學(xué)研究社,我是你們的主持人方歌闕, 現(xiàn)在就讓我們請出本期節(jié)目的特約嘉賓,請出場!」 隨著音響里放出來的命運交響曲,一個眼鏡胖子從右側(cè)出現(xiàn)在了攝影機鏡頭 里,此人就是節(jié)目的嘉賓齊四明,還兼職這個窮酸節(jié)目組的劇本,請他來的主要 目的是讓他做有關(guān)科學(xué)研究方面的解說,同主持人形成一個討論交流的形式。 「大家好,在下是嘉賓齊四明。事不宜遲,讓我們趕緊開始本期節(jié)目吧!」 齊四明原本也不是這樣急於結(jié)束工作的性子,但是這次導(dǎo)演說時間很緊,又 沒錢沒道具,就靠一張嘴來說的話,還是抓緊時間早弄完早結(jié)束吧。 「呃,你搶了我的臺詞啊。那么就請工作人員打開播放器。在這段準備的時 間里,我先為大家介紹一下本期節(jié)目的主要內(nèi)容。這期節(jié)目由於是特別篇,又經(jīng) 歷了許許多多的事件,最終決定制作的這期節(jié)目,已經(jīng)是第三次錄制了。因此我 們打算回歸之前的節(jié)目方式,為大家呈現(xiàn)出精彩而又豐富的科學(xué)解說內(nèi)容這一節(jié) 目特色?!?/br> 「都說了少廢話了?!?/br> 齊四明打斷了方歌闕的發(fā)言,接著道:「本期節(jié)目是受人委托,研究一個擁 有著四位以梅蘭菊竹為名的女性的家庭,關(guān)於他們的現(xiàn)狀以及將來的發(fā)展,這就 是本次節(jié)目所要研究的主要內(nèi)容,除此之外,提供的資料片中還包括許多其他人 物,主要角色共計十二名,是一個龐大的體系。好了,現(xiàn)在工作人員已經(jīng)準備就 緒,讓我們先開始看這份資料片吧。」 隨著攝影將攝影機連接在播放器上,鏡頭里的畫面瞬間就從節(jié)目現(xiàn)場轉(zhuǎn)移到 了一棟看上去很有歷史的大宅中。 「在這里先做一個簡單的人物介紹,陸家第一代,陸武功,祖父。陸家第二 代,陸武男、李春梅,父母。陸家第三代,陸夏蘭、陸秋菊、陸澤男、陸冬竹, 子女。高家第二代,高大帥,父親。高家第二代,高副帥,兒子。高副帥和陸夏 蘭之間是夫妻關(guān)系。另外三代的小輩們都有一個關(guān)聯(lián)性的劇情人物。陸夏蘭是她 丈夫,陸秋菊是大學(xué)生的男友程仁,陸澤男是好友劉文,陸冬竹是班主任的施拾 一。好了,十二位主要人物介紹完畢,大家可以盡情欣賞這部資料片了?!?/br> 主持人方歌闕的聲音從畫面外傳來。 隨著資料片中鏡頭不斷推進,終於進入了陸家大宅內(nèi)部,這是周一早上的陸 家。 「澤男、冬竹,下來吃飯了?!?/br> 說話的人就是陸家兒媳,四位女主角之一的李春梅,另外三位女主角都是她 的女兒。 長女陸夏蘭嫁入高家之后就搬了出去,次女陸秋菊在國外讀書,只有長子陸 澤男和小女陸冬竹因為還是學(xué)生所以住在家里。 「春梅,給我倒杯水?!?/br> 會向陸家主母發(fā)令的人,當然是陸家的現(xiàn)家主陸武男了,雖然長的很普通, 但是能做到經(jīng)理一職,也算是小小的成功人士一枚,還是有點話語權(quán)的。 祖父陸武功因為那不知為何一直掛在臉上的猥瑣笑以及隨時會出現(xiàn)的咸豬手, 除了李春梅和陸冬竹之外,其他人根本不會尊重他。 目送著丈夫和兒女出門,李春梅開始了每日的固定活動,做家務(wù)。 「嘿嘿,春梅啊,武男又上班去了嗎?」 會在這種時候用這種調(diào)調(diào)說話和笑,并且隨著聲音出現(xiàn)的同時,還有一只咸 豬手朝穿著家居服的主婦下三路伸去的,只有一個人。 「這個……父親您的手放在哪啊……不要……」 一手拿著吸塵器,另一只手按在陸武功的手上,表情似抗拒似享受的李春梅, 乍一看都這樣了還說不要的話似乎十分沒有說服力,但其實她是真心拒絕的,只 是因為成熟的身體長時間得不到滿足,因此下意識地做出一些稍微破廉恥一點的 舉動而已,心里其實是萬分不愿的。 「說什么話呢,現(xiàn)在家里就我們兩個人了,就讓我摸摸又怎么樣。反正我們 什么都做過了,你還有什么可怕的呢?」 用這樣猥瑣的語氣說出帶有威脅意義的話,這位老人的人品當真是沒有下限, 完全不顧對方是自己兒媳的事實,只是純粹把面前的女人當做一個可以滿足自己 的某些下流愿望的玩物而已。 「可是……我們……求您不要再往下……我……我?guī)湍鰜砜梢詥帷?/br> ……」 隨著陸武功的手越發(fā)向里摸去,李春梅的聲音也越來越高,心里越來越怕, 直到她說出愿意主動為對方服務(wù)的話來,陸武功才滿意地收了手。 「很好,你也很清楚嘛,男人早上起來都會有這么一發(fā)的,既然知道這一點, 下次就應(yīng)該乖乖來我房間里給我叫早才對嘛?!?/br> 享受著兒媳眼含幽怨卻面帶春色的服務(wù),陸武功十分高興地伸出雙手,按住 兒媳的頭用力挺動下身,將nongnong的jingye噴灑在她的喉嚨里,并讓她用嘴幫自己清 理干凈,拉上了拉鏈。 「喔,這樣一來一整天都會覺得好棒啊!謝謝你啊兒媳婦,武男娶了你真是 他這輩子最大的幸運了!」 要說李春梅為什么會這樣,還要從她的過去說起,那是大約二十六年前的事, 她和陸武男剛結(jié)婚時候的事。 二十六年前,李春梅和陸武男奉子成婚,在九個月后誕下長女陸夏蘭。 這里原本是沒有什么問題的,陸夏蘭也確實是李春梅的女兒,然而問題出在 她的年齡上。 十九歲的李春梅那時還是剛高中畢業(yè)沒有進入大學(xué)的普通人,也不能說是普 通人,雖然其他方面的才能完全沒有表現(xiàn),但是長相和身材上,卻是遠近聞名的 美人。 這樣一位美人,最終為何會看上陸武男這樣平凡的小人物,并且居然心甘情 愿地愿意為他生孩子,最后奉子成婚,這成了當時的一個謎。 無論原因如何,李春梅與陸武男結(jié)婚這件事,確實對陸武男產(chǎn)生了很大的影 響,從那時起他就開始努力工作,在高氏集團中越做越好,甚至攀上了董事長的 親家,將女兒嫁給了同年出生的太子爺高副帥,自己也因此當上了經(jīng)理。 雖然有傳言陸武男是賣妻上位,但是李春梅常年呆在陸家大宅里,從婚后就 一直負責(zé)主管家務(wù),完全沒有任何出軌跡象,讓所有發(fā)表這樣言論的人都找不到 任何證據(jù)。 并且,陸武功原本也是在當?shù)卣幸粋€不大不小的位置,雖然公務(wù)員出身 不會太有錢,但是憑借著這份關(guān)系,陸武男也可以說是毫無賣妻的必要,因此就 連陸家人也從未覺得這種事會出現(xiàn)在陸武男身上。 但這是真的,只不過對象有錯,賣的不是李春梅,用來作為上位的代價的, 是陸夏蘭。 陸夏蘭從很小的時候就被父親教育人要往高看,雖然出生在一個普通人的家 庭里,但是卻一直以高標準來要求自己,直到她十四歲的那年,被送去高家當做 高副帥十四歲的生日禮物時,她終於明白父親對她說的話的真實含義。 犧牲。 血的代價教會了她這一點,那就是凡是要獲取跳躍性的利益增長,除了擔(dān)負 與之對等的風(fēng)險之外,還有一種方法,那就是犧牲。 犧牲了她的未來,犧牲了她的幸福,犧牲了她重視的第一次,換來的是全家 人的未來,全家人的幸福。 不需要父親開導(dǎo),她自己就理解了這一點。 并且在她的理解下,她使出了更為激烈的手段,也許是抱著反正已經(jīng)臟了的 心態(tài),開始全力討好高副帥,甚至是高大帥。 她成功了,她變成了高家的兒媳,她的父親成為了經(jīng)理,弟弟和meimei從小就 請家庭教師來教導(dǎo)他們各種額外的技藝和興趣,上的也是收費很高的私立學(xué)校。 值。 每當她感到痛苦的時候,她就用這種方式提醒自己,這是值得的,痛苦是必 然的,這樣長時間地自我催眠之后,她甚至學(xué)會了從痛苦中汲取快樂。 每當她痛苦時,仿佛都看到了弟弟meimei的笑臉,那是她付出了代價之后的回 報,如同小女孩手中火柴燃燒時溫暖而明亮的火光。 李春梅最初是反對的,但是當丈夫冷著臉問她,如果不愿意女兒去的話,讓 她自己來代替女兒可以嗎的時候,她退縮了。 從那時起,陸夏蘭就成為他們夫妻二人心中的一塊陰影,雖然面對子女時依 然像平常一般說著她在高家過得好不好這樣的話,但是她知道,他也知道,那根 本不是好不好的問題。 這樣的問題被陸武功察覺到之后,很快他就從李春梅口中榨取到了真實的信 息,并以此為要挾,逼迫李春梅用手,用口,用rufang,為他服務(wù)。 老人的興趣實際上隨著身體機能的減退,已經(jīng)越發(fā)地從重視感覺上的性刺激, 轉(zhuǎn)移到感官上,視覺和聽覺,還有觸覺的享受了,因此他并沒有向李春梅提出更 進一步的要求,就只是這樣享受著兒媳不情愿但又無可奈何的服務(wù),看著她那欲 語還休的表情,享受著玩弄女人的心理快感。 學(xué)校。 「劉文今天又沒來上課啊。」 「嗯……」 雖然已經(jīng)高三,但是由於進路早已決定,一切都被家人鋪平,只需要邁步向 前走過去的陸澤男,并沒有像其他同學(xué)那樣在這最后的時間奮力拼搏著,而是把 目光投向了窗外。 「……等下去找他好了。」 陸澤男從沒逃過課,他每次都是向老師請假的,而劉文則是次次逃課,沒有 一次是正式請假的。 雖然結(jié)果都一樣,老師的態(tài)度也差不多,但是本質(zhì)上的差異,是這兩個人人 生規(guī)劃和選擇路線的完全不同所導(dǎo)致的。 「你又逃課了啊,今天去做什么?」 「你不也一樣,我就是懶得去說,反正他們也不管?!?/br> 劉文的成長經(jīng)歷在陸澤男看來非常離奇,雖然二人從小就一起長大,但幾乎 有一半時間都在做相同的事的兩個人,最后卻走上了完全不同的兩條路,這究竟 是為什么呢。 劉文八歲的時候,父母因為一場車禍喪生,因此有一周沒去上學(xué)。 陸澤男因為被指派去送筆記而從此和他成了朋友,之后更是多次邀請劉文去 自己家里玩,而李春梅也將這位幼時不幸的小朋友當做自己的兒子一般照顧,於 是二人就這樣長期形影不離地生活在一起,慢慢長大,直到上高中時,劉文因為 受人欺負,一氣之下轉(zhuǎn)而投身市井,非要在社會上混出個名堂來,漸漸地就和陸 澤男分開的多了些。 盡管如此,兩人十年累積下來的友情,讓他們還是會時不時一起行動,就像 今天,兩人最終決定還是去游戲中心。 「來一根?」 「不了,我不會抽的。」 從陸夏蘭嫁入高家開始,陸武男不知是因為心中有愧還是其他原因,再也沒 有用他那功利性極強的想法教育孩子,而是把重心都投入到孩子的家族規(guī)矩的教 育上了。 陸秋菊因為此時已經(jīng)擁有足夠的自我意識,受到這種影響比較小,得以自由 地發(fā)揮自己的個性,考上了國外的服裝設(shè)計專業(yè)。 但是生性較為內(nèi)向的她,即便是父母不在眼前,也是規(guī)規(guī)矩矩地照著之前在 家的生活方式約束著自己,唯一出格的行為可能就是在大學(xué)里交了個男朋友的事 了。 陸武男和李春梅得知消息時先是震驚了一下,然后卻也理解了女兒孤身一人 在國外的那種孤獨感。 在一眼望去都是高鼻深目的白種人的地方,有這樣一位對她好照顧她并且還 是同鄉(xiāng)的男性,自然也很容易對他產(chǎn)生好感,這也是沒辦法的事。 陸澤男今天出來和劉文玩,主要也是因為知道二姐周五就會帶著男朋友回來, 對於這位jiejie人生中第一次主動破壞規(guī)矩的戀愛,他的內(nèi)心是支持的。 作為長子的他,雖然年紀較小,但是從小就知道自己將來需要肩負把整個家 族維系下去,照顧好每個人的責(zé)任。 甚至在他的刻意探查和劉文的幫助下,他也隱約知道了一些關(guān)於大姐陸夏蘭 的事。 於是,心中悶著這么多事的十八歲少年,今天也打算借著游戲來發(fā)泄一下內(nèi) 心的壓力。 「KO!」 再一次被劉文擊倒之后,陸澤男放開了搖桿,轉(zhuǎn)身靠在游戲機旁的柱子上。 「不玩了,老是輸,你就不能讓我一把!」 陸澤男略帶埋怨地道,本來就郁悶的心情連輸十幾把就變的更郁悶了「讓你 有意義么?那你下次你一個人來玩,投兩個幣,隨便把對面虐到死?!?/br> 劉文瞥了他一眼,也學(xué)他靠在柱子上道。 「那我不干,我就要贏你!」 「贏我也行啊,你就不會換個人玩?龍虎隊的人招式判定強,速度快,腿長 腳長,原本也應(yīng)該是很好打的才對。但是你只會用這三個人,還來來回回就是那 幾下。想贏啊,那得我斷掉一只手才行?!?/br> 陸澤男擺擺手,中止了這個越說越不爽的話題。 「你二姐周末要回來吧?到時候我也去行嗎?」 陸澤男閉嘴了,劉文卻還要說,雖然換了個話題,但是陸澤男還是沒高興起 來。 「是啊,我就是怕啊,秋菊姐回來這件事本身沒什么的,但是萬一高家的兩 個混蛋父子,或者那個混蛋老爹對她做了什么的話,她這次不就成往坑里跳了嗎? 我是絕對不允許這種情況發(fā)生的!」 陸澤男握緊了拳頭。 「喲,沒看出來,你這么喜歡你jiejie啊,不會是暗戀她吧?不過你二姐我知 道啊,和弟弟談戀愛這種事她絕對做不出來,要不你試試挑戰(zhàn)一下這個難題?」 劉文假裝沒看到陸澤男的動作,對他開著玩笑道。 「你說什么呢!我把她當jiejie的啊!她是我的家人,我關(guān)心她有什么不對??!」 「那你打算怎么做?!?/br> 劉文忽然嚴肅地說了這么一句,讓陸澤男瞬間好像發(fā)動機啟動了油箱里卻沒 油一般熄了火。 是啊,他能怎么辦呢,他只是普通的一個十八歲的青年,就算因為知道了什 么,就算有刻苦鍛煉過自己的身體,又能做什么呢?給討厭的人臉上一拳嗎?他 想要的不是這個啊,硬要說的話,他想給的不是區(qū)區(qū)一拳,而是狠狠一刀,直接 將那些討厭的人從世界上抹殺掉的一刀啊。 「這樣吧,咱們準備一下,你負責(zé)出錢,我負責(zé)出路子,咱們搞把槍來怎么 樣?」 從小一起長大又在社會上混了兩年的劉文,觀察陸澤男的水平自然不會低, 很輕易地就猜到了對方的想法。 「真的可以的話……要多少錢?」 陸澤男低著頭,眼睛里散發(fā)著狼一樣兇狠的目光。 「很難說,而且槍的價錢本身可能還沒看到槍之前為了打通路子花的錢多, 你要有心理準備?!?/br> 劉文攤著手道。 「我現(xiàn)在能動用的所有的錢,最多五萬。但是給我時間的話,我可以弄夠二 十萬,夠不夠買一把槍?」 「夠,絕對夠,這錢要是在管的松的時候,從邊境上弄兩把沖鋒槍都夠了?!?/br> 「子彈呢?」 「那個倒是便宜,不用擔(dān)心,零頭要是差點我就幫你填上了。」 陸澤男擡頭看了一眼劉文,疑惑地道:「你今天怎么這么大方?又出人又出 錢,莫非你看上我……哪位jiejie了?」 「哈哈,被你看出來了啊,這個嘛,我確實是有這種想法。不過現(xiàn)在不能說, 等事情完了,咱們還要趕緊離開這個地方,避避風(fēng)頭,到那時候我再告訴你?!?/br> 劉文打著哈哈,但是表情卻很認真。 「你不會是想讓我?guī)湍阆滤幨裁吹陌??這我絕對不能答應(yīng)啊,你要是喜歡誰 就直接點自己去追啊,除了我以外你選誰我都支持的?!?/br> 「這可是你說的啊,到時候你不許攔著我?!?/br> 「到時候再說吧,興許你正好受重傷死掉了呢,我就白撿一便宜了?!?/br> 陸澤男笑著道,眼神中最深處閃過一抹異色。 劉文一邊搓著手,一邊意yin著得到槍之后要做哪些事,以及可能出現(xiàn)的各種 情況,直到鏡頭一黑。 第二天,星期二,早晨,陸家。 「今天下午放學(xué)后老師要補習(xí)英語,我會晚一小時回來,可以嗎?」 「嗯?!?/br> 怯生生地向父親請示過后,陸冬竹低著頭拿起了書包朝外走去,卻被哥哥陸 澤男拉住。 「補習(xí)英語的,不會就是你們那個猥瑣的班主任吧?」 「啊!哥哥……沒有這回事,施老師人很好的,對我們都很關(guān)照,下午的補 習(xí)也是班上集體向老師申請的,我的英語不好……」 陸冬竹急忙向哥哥,或者說向不遠處擡起頭來看著這邊的父親解釋著,但是 聲音卻在目光中越來越小。 「唉,冬竹你太小了啊,那個人分明就是對你們這些國中的小女生有想法啊, 所以才借著照顧你的機會好接近你們啊。特別是冬竹你這么可愛,又容易害羞, 絕對是你們老師的重點照顧目標啊?!?/br> 「沒有,可愛……老師他……對我們都很好……」 陸武男的表情沒什么變化,但是卻把腦袋重新低了下去,看向手里的報紙。 陸冬竹趁機從哥哥的手上掙脫,跑了出去。 「喂……這家夥,這么倔還這么傻,到時候被騙了怎么辦啊……」 「無論是出於什么理由,結(jié)果好就可以。你要是不愿意看她受騙,可以教她 這些東西,讓她學(xué)會利用自己的這一面?!?/br> 陸武男的聲音從背后傳來,讓正在穿鞋的陸澤男動作一頓。 「我知道了?!?/br> 漫應(yīng)一聲就出門了的陸澤男,自然沒有看見母親擔(dān)憂地看著他,要說什么卻 被陸武男制止了的場景。 中學(xué)初等部,下午放學(xué)后。 「那么,陸冬竹、林詩涵、方巧渝、王筱慧你們幾個來老師辦公室。剩下的 人放學(xué)后要直接回家啊,別在路上到處亂跑,又搞得你們家長不停給老師打電話?!?/br> 施拾一帶著四位女生回到了自己辦公室,讓她們坐在搬過來的其他老師的椅 子上,開始了今天的補習(xí)。 雖然施拾一長得并不像通常意義上的老師那樣好像書生一般,比較接近體育 老師的感覺,但是實際上,他確實是英語老師,而且是通過自身努力當上了這個 班的班主任的老師。 施拾一以前確實不是學(xué)教育的,也不是學(xué)英語的,但他在語言上有天賦,半 路出家也憑借著自己的努力和人脈混到了現(xiàn)在的地步。 已經(jīng)三十四歲的他,現(xiàn)在還沒有結(jié)婚,雖然小道傳言是因為他只喜歡十五歲 以下的少女,但他的長相氣質(zhì)在和在這個學(xué)校里略微有些不搭調(diào)的身份一配,確 實讓人覺得他好像有問題的樣子。 幸好他自己倒也看得開,即便沒女人追,自己也能找到愿意一夜情的女人慰 藉自己,對他而言這和娶老婆也沒什么區(qū)別了。 「謝謝老師?!?/br> 補習(xí)結(jié)束后,天色已經(jīng)稍稍暗了一點,施拾一將她們送到車站,又看著她們 分別坐上回家的公交車,站在下面沖著窗口揮手致意。 看到這一幕的人心里都紛紛想著,這個人雖然看起來很不正經(jīng)的樣子,但是 還是很負責(zé)任的,是個好老師。 但是仔細看他揣在褲兜里右手的話,就可以看出此刻他并沒有看上去那么平 靜。 「呼……真受不了……一次四個果然太過分了嗎……下次也叫幾個男生好了 ……」 又在原地站了一會,等到自己完全心平氣和,翻涌著往下身流去的血液也消 停下來,重新回到四肢中之后,施拾一晃晃悠悠地走回了宿舍。 「哼,我就知道……這家夥……」 在隱秘的角落里全程關(guān)注了這一段的陸澤男,看著施拾一遠去的背影,嗤笑 一聲也走進了車站。 剛才他可是看得清楚,施拾一的右手藏在褲袋里死死按著下身讓它不要凸顯 在褲子上,直到血氣退去后才敢動身回去,這分明就是看到什么讓他心動的畫面 了才有的反應(yīng)。 雖然可以確定他沒做什么實質(zhì)性的舉動,但是光從施拾一回去時滿足的神情 可以看出來,至少也是讓對方占到了眼睛上的便宜,讓陸澤男心里十分不爽。 回到家后,沒有向父母提到這一件事,也沒有和meimei說,只是暗中觀察到陸 冬竹似乎并沒有什么異常之后,陸澤男也安心地做自己的事去了。 第三天,星期三,早晨,陸家二樓。 早晨陸武男出門之后,李春梅來到了陸武功的房間。 這個房間里到處扔著色情雜志,空氣中散發(fā)著一股奇怪的魚腥味,李春梅推 開房門后,皺了皺眉還是走了進來。 「他走了?來吧,今天也有很多哦?!?/br> 陸武功坐在床邊,下身的roubang軟軟地垂在空中,看得李春梅有點惡心,卻又 無可奈何。 「喔……不錯……好像又有進步啊……這兩天有沒有和武男做???有沒有幫 他吸啊?嘶……喔……吃下去!這就是你的……早餐!」 像以往那樣讓李春梅用嘴幫他清理干凈之后,陸武功晃晃悠悠地下樓去了, 留下李春梅無力地跪坐在地上,低垂著的頭看不到表情。 金天大廈,高氏集團總部。 「今天的會議就到此為止,武男來我辦公室一趟?!?/br> 會議結(jié)束了,高大帥第一個走出了會議室,陸武男跟在他后面,兩人一前一 后地走向電梯,從那里去頂層的董事長辦公室。 「到了,武男你隨便坐,我進去看一下?!?/br> 董事長辦公室的面積極大,占據(jù)了這第三十九層中絕大多數(shù)的空間。 實際上雖然叫做辦公室,卻是按照套間的標準來修的,包括臥室和休息室, 小型會議室等許多個房間。 此刻高大帥讓陸武男坐在辦公室的沙發(fā)上,自己卻走向了臥室。 「唔唔……唔嗯……啊啊……」 高大帥剛走到門口,門就自動打開了。 陸武男從高大帥身旁的縫隙處看過去,只看到一具白花花的rou體被人按在地 上,另一個人站在她身后不住挺動著下身。 這兩個人當然是高副帥和陸夏蘭。 雖然并不是第一次見,但還是感到有些不自在的陸武男,看著自己的女兒被 人用繩子捆成一團,女婿在她的身后抽插著,而自己的上司,女兒的公公也掏出 roubang插入她的口中,不禁把頭低了下來。 陸武男雖然想假裝沒看見,但高大帥和高副帥父子卻并不想遂了他的愿。 事實上他們之所以允許陸武男每周一次見面的請求,就是想要享受當著父親 的面隨意淩辱玩弄女兒的快感。 「快看,是你爸爸來看你了哦,高不高興啊小母狗。」 高大帥掐住陸夏蘭的下巴將她的腦袋扭向陸武男的方向,在她張嘴想要說些 什么的時候猛地將roubang插進她的嘴里,直捅到喉嚨深處。 「不好意思,打斷了你們父女相會的美好場景。但是我這邊還硬著呢,雖然 見到爸爸很高興,但也不能忘了服侍主人,你說對吧,小母狗?!?/br> 高大帥肆意嘲笑的言語回蕩在辦公室里,陸武男的臉上露出了無法掩蓋的痛 苦之色。 然而仔細看的話卻可以看出,陸武男臉上的表情雖然痛苦,全身肌rou卻處於 半放松的狀態(tài),也就是說,他現(xiàn)在的表現(xiàn)大部分都是裝的。 「好吧,我給你們一個機會好了?!?/br> 看到高副帥在陸夏蘭的體內(nèi)射出,高大帥把roubang抽了出來,走到陸夏蘭身后 插了進去,開始了新一輪的活塞運動。 這樣一來,陸夏蘭的嘴巴就空了出來,在清理完高副帥的roubang上殘留的jingye 之后,陸夏蘭的腦袋再一次被強行拽起,看向陸武男的方向。 「好了,現(xiàn)在你可以說了,你不是有很多話想對爸爸說嗎?說吧,給你機會。」 「爸爸……」 聽見高副帥的話,陸夏蘭飽受折磨的精神似乎也清醒了一點,雙眼模糊地看 向前方,嘴里含糊不清地說著些什么。 「真麻煩啊,好像玩太狠了,那就讓你清醒一點吧?!?/br> 高副帥松開手,回房間里拿了一瓶油和一根鞭子出來。 將油倒在陸夏蘭背上并抹勻后,高副帥揮動了鞭子。 「啪!」 陸夏蘭的身體劇烈顫抖著,突然出現(xiàn)的疼痛將她從痛苦和高潮不斷交替的混 亂狀態(tài)中喚醒,讓她看清了眼前的一切。 「不……」 「啪!」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打完十鞭,高副帥似乎有些累了,將手中的鞭子扔到地上,伸手去摸陸夏蘭 背后的鞭痕。 高副帥抽的很用力,鞭子也是特制的,便於在這個效果上發(fā)揮它的威力。 油的目的有兩個,一是潤滑,減輕鞭子對她的皮膚帶來的外傷影響。 二是暫時增加她的肌體表面敏感度,讓這份疼痛感更加深刻,更加持久。 陸夏蘭的身體在十鞭過后似乎也達到了一個高潮,小腹抽搐收縮著,讓正在 她身后不住運動著的高大帥發(fā)出一陣難以壓抑的低吼聲。 「快說啊你個婊子!你不是很喜歡你爸爸嗎?現(xiàn)在當著你爸爸的面被打到高 潮了,是不是覺得超級爽???給你爸爸講一講你的感覺啊,是不是很高興很喜歡 做母狗???快說??!」 高副帥伸出雙手狠狠按在陸夏蘭剛被鞭子肆虐過的背部,疼得她悶哼了一聲, 腦袋也仰了起來。 「好了,不玩你了,你有什么話就說吧,我去洗澡了?!?/br> 高副帥忽然收起了之前兇狠的表情,對著父親點了點頭,無視從剛才起就看 著這邊的陸武男,走向房間另一邊的浴室。 等到高大帥也射精離開之后,陸武男終於有了動作。 他慢慢站了起來,走向兩腿大開地趴在地上,身體還在間歇性地抽搐著的女 兒。 他的表情還是那樣痛苦,手也有點抖。 但那是因為他知道戲還需要演下去,因為這間房間里有許多攝像頭和監(jiān)聽裝 置,而高大帥父子,此時應(yīng)當正在看著這里,從屏幕的另一邊。 「夏蘭……你……你怎么樣……」 「爸爸……我……」 看著陸夏蘭疲憊的雙眼,陸武男此時心中確實出現(xiàn)了一些難過之類的情緒, 但是很快,陸夏蘭的下一句話就讓他驚訝地睜大了雙眼。 「秋菊……秋菊還有冬竹……澤男……他們過得好嗎?」 陸武男無言以對。 「我……我不怕……只要大家都能……沒關(guān)系……」 雖然每周都有機會見到她,但是兩人間的交談實在是少得可憐。 距離上一次交談已經(jīng)是兩年前的事了,陸武男就這樣親眼目睹自己的女兒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