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全插入蜜壺之中的roubang,則滑嫩嫩地悠游在愛液之中,當(dāng)根頭即
正在興頭上的阪田,將香奈的乳尖含入口中,用舌頭啾啾地舔弄著,一邊看著香奈的表情,香奈的rutou已經(jīng)勃起了,秀發(fā)散亂的頭部也開始左右晃動,完全感到興奮的阪田,不再只是含著香奈的乳尖,也開始用力地吸著,像是要拉長柔軟的玉乳般的用力向上吸起,看著香奈因痛苦而扭曲的臉,阪田感覺到無比的興奮。 “啊……不要!啊……不要!” “啊!似乎已經(jīng)有反應(yīng)了?!?/br> “嗯、嗯、不要、不要摸那里……啊……” 阪田更加興奮,不再只是用手揉捏、吸著玉乳,也開始輕輕咬著香奈的乳尖,阪田偷看著香奈的表情,然后將手伸向香奈的秘唇,手指在內(nèi)褲邊緣附近游走,確定秘唇的位置但是除了內(nèi)褲的阻隔之外,麻繩也從內(nèi)褲外面深深地陷入,而且這并不是容易就可以解開的,所以雖然相當(dāng)?shù)呐d奮、馬上就想要插進去,但是這種情況下卻是不可能的。 “沒辦法!只好給你甜頭嘗嘗!” 放棄插入秘部的的阪田,一副無法壓抑住興奮的樣子站立起來,將roubang送到香奈的面前,阪田的roubang雖然勃起了,不過并不是很粗大,但是淺黑色、浸過無數(shù)yin水,有了年歲的roubang,卻顯得非常怪異,浮現(xiàn)出血管的roubang已經(jīng)一抖一抖地跳動著。 “??!把嘴張開!” “嗯……嗯……” 香奈因為感覺到刺鼻的男性體臭而皺起眉,阪田的炮口已經(jīng)流出了透明的液體,他頂著香奈的雙唇,但是香奈依然不把嘴巴張開,于是阪田便前后擺動腰部,硬是要把炮口戳進去。 滑滑的透明液體弄臟了香奈的嘴唇,加上粗糙的毛發(fā)在臉上磨擦著,讓香奈感到非常地不快,因此香奈私處被挑弄的快感完全消失,怒火轉(zhuǎn)而逐漸上升。 “不要太過份了!” “真是浪費?。】禳c,把嘴張開!” 香奈再也壓抑不住憤怒,于是刻意將嘴巴張開。 “對了!就是這樣!??!真舒服!真舒服??!” “嗯……嗯……” 阪田把香奈的頭固定住,讓香奈含住他的roubang,然后自己前后地晃動腰部,由于太過沉醉在自己的唧筒運動中,終于讓香奈等到了機會。 “啊!” 就在阪田感覺正興奮、仰頭看著天花板的時候,香奈相當(dāng)用力地咬了一下阪田的roubang,阪田從香奈的口中將roubang抽出,壓住雙腿之間,在塌塌米上不停地滾動;看著阪田痛苦的樣子,香奈才稍微哼了一下,不過被五花大綁地放置在那里是不會錯的了。 “真是的,阪田也真是個笨蛋,還沒調(diào)教完成的女孩子就硬是要她koujiao,當(dāng)然是會被咬的啰!” 香奈猛然回頭,身后出現(xiàn)了北原及宇田川,宇田川手上拿著照相機,或許是因為在入口附近,所以香奈沒有注意到,不過他們的出現(xiàn)也可以稱得上是神出鬼沒,因此香奈顯得非常狼狽。 “啊……啊!這下子又變成性無能了,好不容易才治療好的,真是可憐?!?/br> 宇田川安慰看阪田,然后宇田川和北原便慢慢地向鋪有榻榻米的房間走去。 “啊……讓你久等了,因為整理了一大堆的資料。” 香奈瞪視著靠近身來的北原,但是因為手腳都被綁住的關(guān)系,所以完全無法逃跑。 “好像和阪田玩得相當(dāng)高興,不是嗎?” 北原抬起香奈的下巴說道,然后用著像舔弄般的眼神來回看著香奈的身體,緊緊被麻繩陷入的身體,及露出的rufang,是不會輸給繭的最上品,雖然因受到阪田不斷地蹂躪,靠近秘部的大腿根處,已經(jīng)因為愛液而閃閃發(fā)亮,不過這并無法令北原感到滿足。 “不過卻是很煽情喲!” “或許她會比繭還好也不一定喲!” 宇田川才一開口,蒲田便馬上搭腔,然后北原向后退,蒲田很快地拿好照相機,亮起了閃光燈。 “做、做什么?” “不這樣子做是不行的,因為你會把我們的秘密說出去吧?” 閃光燈啪啪地不斷閃起,蒲田或是向前、或是后退地一張接著一張地拍,雙峰從撥開的制服里露出來,內(nèi)褲也可以完全看見,而且被麻繩五花大綁、胸部也被夸張地框出來,照成相片的話真是凄慘的姿勢?。〉窍隳螀s無法脫逃,只有盡力的像蛆一樣地扭動著身體,正在努力不讓相機照到自己的臉時,宇田川很快地抓住她的頭發(fā),然后擺出一個勝利的姿勢。 “再來下一個姿勢是……” “不要!不要!” 在閃光燈發(fā)出啪啪地聲音的同時,宇田川把扭動的香奈制服一口氣地脫下,不是脫下,而應(yīng)該說是撕裂般極其粗暴的手法。 “這樣就可以完全照到那羞恥的樣子了,請盡量拍吧!” “你、你們……以為這樣子做就可以沒事嗎?” “如果不服氣的話,就把這些照片給散發(fā)出去,如果這樣也沒關(guān)系的話,那就隨便你好了?!?/br> 宇田川熟練地控制著香奈的身體,擺出各種姿勢,然后蒲田很快地將它照起來,北原則一邊交叉雙臂一邊看著這情景。 “饒、饒了我……求求你們……” “不行!不多羞辱你一下不行,要讓你的身體記住我們的可怕,就像繭及美奈子一樣?!?/br> 想到繭及美奈子也一樣受著如此殘酷的對待,香奈不由得感到一陣心痛,但是現(xiàn)在的香奈卻是一點辦法也沒有,已經(jīng)不是只有繭,連香奈也受到凌虐。 “我們也會把你訓(xùn)練成和繭及美奈子一樣可愛的女奴隸。” 香奈不由得感到心寒,他們并不只是嘴巴說說而已的人,因為調(diào)查繭的周遭事物,所以香奈子比誰都還要清楚。 “這也就是說,你也會變成和我們一伙,你和我都會變得很爽的,雖然你并不見得這么認為?!?/br> 北原依然交叉雙臂,繼續(xù)看著被照了許多yin蕩照片后的香奈,而宇田川他們則持續(xù)地拍著香奈的癡態(tài),被迫含著假鋼棒,痛苦地皺著眉頭的香奈,只有在閃光燈中嘆息著。 “喔!好像連zigong都可以看見了?!?/br> 被宇田川用手大大地撐開的大腿中心,粉紅色的秘唇悄悄地喘著氣,用幾乎要撕破內(nèi)褲的手法脫下內(nèi)褲后,麻繩直接陷入的秘部,因為受到職員阪田的虐待,已經(jīng)滑滑地泛著亮光。 “已經(jīng)濕漉漉的了,這么干凈的麻繩卻被愛液弄臟了?!?/br> 蒲田這么一說,宇田川便高興地笑了出來,即使陷入大腿之間的麻繩被緊緊地拉著,香奈也只能忍耐,即使蒲田拍攝秘唇的特寫,被緊緊地綁住,全身不能動彈的香奈也是無計可施。 “喂喂!很舒服吧?被拍了這些猥褻的照片很高興是吧?” “嗚!啊……” 香奈咬著嘴唇,竭力地不發(fā)出聲音,但是宇田川的手指卻巧妙地在秘唇挑弄,進攻著女性的泉源,雖然被迫舔著沾在手上的愛液時,就不由得不發(fā)出聲音; 被這樣卑鄙的男人撫摸著,應(yīng)該是不會有什么感覺的,香奈雖然這樣認為,但是白天的時候被麗子徹底地調(diào)教過的身體,卻違背了意識產(chǎn)生反應(yīng),一陣麻痹的感覺,襲向燥熱、微微泛著櫻桃色的身體。 “停手……啊……” “喔?不是已經(jīng)和我們成為一伙了嗎?如果已經(jīng)入伙,就不會說”停手“吧?!?/br> 即使乳尖被揉捏著,秘唇被啾啾地挑弄出聲音,快感已經(jīng)開始在全身蔓延,香奈也無法忘記繭的事。調(diào)查繭,保護繭是麗子所下的命令,但是香奈現(xiàn)在已經(jīng)無法執(zhí)行這項命令了,如果不善加處理的話,這些男人會真的把這些照片散發(fā)出去吧!雖然激烈的喘著氣,暴力的閃光燈毫無遮掩的照著秘部,香奈仍然極力的想著繭的事,但是這樣的堅持,也被宇田川他們激烈的愛撫漸漸破壞。 “那么,好戲現(xiàn)在可以上場了吧?” “做、做什么?” 香奈被捏住鼻子,不得不張開嘴,于是宇田川便很快地將圓球塞入香奈的嘴巴里,黑色的塑膠制圓球,毫不留情地將香奈的嘴巴大大地撐開。 “嗚……嗚……” “嘿嘿嘿嘿!說看看??!” 看見香奈的臉因為痛苦而扭曲,北原慢慢地走向她,輕輕地抬起香奈的下巴說道。 “感覺很舒服吧!香奈?!?/br> “嗚……鳴……” 口水一直從香奈張開的口中不斷地流出,北原用手指將流出的口水掬起,不斷地涂抹在香奈的臉上。 “我已經(jīng)從繭那里聽到一切了,她說你是向阪家的管家?怪不得我以前就一直覺得很可疑,這到底是怎么回事?。俊?/br> 香奈只是皺著眉頭,什么也沒有說,于是北原陰笑著向宇田川下了指示。 “把掃把拿過來!” “掃把嗎?是要做什么啊?” “拿來就是了,要大掃除呢?!?/br> 北原只是陰笑著,沒有直接回答宇田川。 “知道我要做什么嗎?” 從一臉怪異表情的宇田川手中接過掃把,北原一邊陰笑著一邊對著香奈說道,香奈的眼神開始感到恐懼,因為從麗子那里已經(jīng)受過相當(dāng)嚴苛的調(diào)教了,所以多少可以承受一些虐待,但那是愛情上的虐待,北原的情況則不是這樣,香奈控制不住自己的身體,一陣一陣地發(fā)起抖來。 “這是怎么回事啊?給我說清楚!” “啊……” 北原將香奈的身體向上提起,讓她變成跪姿,然后將掃把的柄插入雙膝之間,再這樣子讓她坐下,被牢牢綁住的香奈,絲毫無法抵抗。 “啊……” 從圓球的縫隙之中,流露出痛苦的聲音,香奈的臉因為劇痛而扭曲,但是北原卻仍然毫不留情地繼續(xù)壓住香奈的肩膀,掃把的炳,深深地弄痛了香奈的膝蓋。 “嗯……啊……” “痛嗎?不讓你再痛苦一些是不行的,喂宇田川,你也過來幫忙。” 被北原喊到的宇田川,慌張地拿著假鋼棒凌虐香奈,黝黑發(fā)亮的假鋼棒經(jīng)過唾液的潤滑之后,宇田川用食指及中指將粉紅色的秘唇大大地撐開,被麻繩深深陷入的那里已經(jīng)有一點紅腫,但是溢滿愛液、濕潤地發(fā)出yin蕩的光亮也是事實。 “嗯……” 宇田川深深地吸了一口從秘唇所散發(fā)出來的無法形容的芳香后,開始慢慢地將假鋼棒插入香奈的秘唇里,香奈發(fā)出了痛苦的聲音,但是黝黑發(fā)亮的巨大鋼棒,仍然將可憐的櫻桃色秘唇左右分開,徐徐地插入。 宇田川仔細地看著黑色的鋼棒,毫不留情地侵入復(fù)雜的器官里,一邊不斷地咽著口水,一邊將鋼棒轉(zhuǎn)進秘壺里。 “簡單的說,你想要告發(fā)我們,不是嗎?” “嗚、啊、嗚……啊……” 一直怒視著北原的香奈,不得不發(fā)出痛苦的聲音,漲滿yindao的黑色鋼棒,突然開始擺動起來,宇田川打開開關(guān),似乎已經(jīng)出了神地看著發(fā)出yin蕩聲音的蜜壺的樣子。 “蒲田,把那個拿來?!?/br> “?。≌娴囊媚莻€嗎?” “當(dāng)然?!?/br> 受到北原的斥喝,蒲田垂頭喪氣地走到房間的角落將電擊箱拿來,北原接過來,拿到香奈的面前。 “啊……” 北原將開關(guān)打開,像黑色電晶體收音機的東西,便開始啪啪地放出慘白色的閃光。 “你知道這是什么嗎?”在電擊箱的端子上,北原裝上了鐵線陰笑著。 “這可是有二十萬伏特喲!怎么樣?很厲害吧?” 香奈心想,這可不是開玩笑的,是會殺死人的,北原他們是不知控制的人。 香奈扭動著腰部,極力地想要逃跑,但是宇田川卻抱住了香奈的腰部,噗滋噗滋地抽送著鋼棒,香奈只有發(fā)出痛苦的聲音,但是因為圓球的關(guān)系,連痛苦的聲音都沒有辦法盡情地喊出來,嘴巴被塞得滿滿的,像蟲般的扭動著身體,女性的泉源也插著鋼棒。 “嗚、啊……” 雖然對電擊柜感到恐懼,但是持續(xù)不斷的鋼棒攻擊,卻開始在香奈的身上引起了變化,身體的深處,還殘留有無法滿足的快感,而yin蕩地蠕動的鋼棒,更加暴力般的加速了快感,黝黑的假鋼棒已經(jīng)沾滿了白濁、產(chǎn)生極細致泡沫的黏液,受到宇田川旁若無人地蹂躪時,黏膜也開始混合著馬達聲發(fā)出啾啾的yin蕩聲音。 “有感覺了吧?不是嗎?變態(tài)管家香奈。” 香奈白皙的肌膚再次滲出汗水,呈現(xiàn)出淡淡的粉紅色,這并沒有逃過北原的眼睛。 “我在問你是不是??!回答老師的問題是學(xué)生的義務(wù)吧?” 北原在電擊棒的鐵線上裝上夾子,然后陰笑著讓宇田川退下,而插入蜜這里的鋼棒依然留在原處,依然開著開關(guān)。 北原將裝在電擊箱前端的夾子夾在花心,另一端則夾在右邊的乳尖上。 “左胸還是不要的好,因為是心臟……” “啊……啊……” 香奈的臉上充滿了恐懼,但是北原的眼睛卻快樂地笑著。 他的手上拿著電擊棒,一副要按下開關(guān)的手勢,俯看著香奈。 “嗚!??!嗚!啊!” “完全不知道你在說什么,你到底想要說什么呢?” 在這一瞬間一切都寂靜下來,唯一可以聽到的是宇田川咽口水的聲音及馬達的聲音,會被殺死,會被凌虐至死,香奈心里真的這么想,但是卻似乎沒有人覺得這情況是異常的。 北原也是、宇田川也是、蒲田也是、連一直在房間角落里看的阪田也是,都只是咽著口水而已。 即使想要大聲叫,卻被圓球阻礙,想要逃走,卻因為被牢牢地綁住而只能盡力地扭動著身體,雖然想用眼神求饒,但是北原卻只是回以嘲笑的眼光。 “啊!” 在絕望之中,香奈使盡全身的力氣發(fā)出最后的哀號,但是得到的只是反效果。 北原冷冷地說道:“吵死了!你!” “?。“?!?。 ?/br> 在北原壓下開關(guān)的同時,香奈的身體像蝦子一樣地向后彎曲,在那一瞬間,香奈的身體緊繃著綁在身上的麻繩,發(fā)出莫名的慘叫,同時劇烈地痙攣著,從圓球的另一端,流出了白色的泡沫。 “在這個時候,要對我們說什么才好呢,知道你是奴隸嗎?” 宇田川由于太過興奮,突然地叫出來,北原似乎再次被這一舉動影響,又將開關(guān)壓下。 “啊……” 像燃燒般的痛苦,襲擊著香奈的秘核,胸部的筋rou像抽筋般的陣陣地痙攣著。 “哇!連胸部都在震動耶!” 看著被高壓電斷斷續(xù)續(xù)擊打著的香奈,蒲田發(fā)出了歡呼的聲音。 “噫……啊……” 即使在沒有電擊棒的空檔,假鋼棒依然毫不停止地強烈地刺激著香奈的雙腿之間,在幾近瘋狂的氣氛之中,香奈發(fā)出幾不成的聲的慘叫,這時候,北原又將開關(guān)壓了下去。 “主人啊……主人啊……” 在亂七八糟的模糊意識當(dāng)中,香奈一直自言自語著像是無意識的話。 “老師,她好像是在說什么?” “?。『孟袷沁@樣。” 北原終于放下電擊棒,拿掉香奈口中的圓球,抬起她的下巴,對著模模糊糊的香奈說道。 “好像終于想出來了,想要對我們說什么呢?” 香奈一邊用著無神的眼睛注視著北原,一邊喘息,她吞了一下口水,調(diào)整一下狂亂的呼吸,終于張開了嘴巴。 “主、主人……” 這就是香奈的投降宣言,但是香奈本身并沒有自覺,只是以為說出理所當(dāng)然的事而已。 “喔,終于明白了!不可以違背我們,對這一點有認同嗎?” 香奈慢慢地點了點頭,對北原他們微微地笑著。 “香奈、香奈是一個壞奴隸……請原諒我……” “那么為了表示你的歉意,就讓我們的寶貝感到滿足吧!” “我、我會盡力……” 香奈已經(jīng)不知道自己在說什么了,悄悄地拉下褲子拉鏈的北原,猛然地將勃起的rou棍伸到香奈的眼前,于是香奈便慢慢地將臉靠上去,雖然鼻子聞到男性的體臭,但是卻一點都不在意,覺得這是理所當(dāng)然的事。 “說不定還會被咬喲!” 一直在一旁觀望的阪田很快地說道,但是北原卻笑著回答道。 “已經(jīng)沒關(guān)系了,她已經(jīng)從心里面徹底的屈服了,要殺要剮已經(jīng)隨便我們了?!?/br> 但是北原并沒有馬上讓香奈含住鋼棒,他拿起準(zhǔn)備好在身邊的風(fēng)箏線,繞在勃起的乳尖及秘核上,即使到了這時,北原仍然沒有忘記要虐待香奈。 “好了,服侍拉著線的主人的鋼棒吧!要很小心喲,只要稍有閃失的話,會怎樣你知道嗎?” 北原將風(fēng)箏線遞給宇田川及蒲田,然后北原拉了一下仍然留在手上的最后的風(fēng)箏線,綁在秘核的風(fēng)箏線,在那一瞬間,香奈的臉因為痛苦而扭曲。 “給我好好地做啊!” 即使因為雙腿之間的痛楚而幾近喪失意識,香奈仍然慢慢地用舌頭舔著北原的roubang。 “啊……啊……再用點心!要用舌頭!” 只要有一點不如意,北原就毫不留情地扯動風(fēng)箏線,可憐的rou粒被風(fēng)箏線綁著,已經(jīng)凄慘的變形了,那種痛楚不論怎樣都沒有辦法免除,只要快要昏厥,北原便又再度扯動線,再加上北原的roubang非常巨大,可說九十度以上勃起的roubang上已經(jīng)沾滿了香奈的唾液,開始脈動著,浸泡過yin水的紅銅色roubang一陣一陣地抖動著,而猙獰表情的炮口也已經(jīng)閃閃發(fā)亮,即使只是含住就已經(jīng)幾乎讓下顎脫臼的roubang,奪去了香奈所有的理性。 “嗯……嗯……” “用這種技術(shù),是永遠也回不了家的喔!今晚要在這里練習(xí)一夜嗎?” 北原一邊輕聲地說道,一邊陶醉在香奈的口技之中,可憐的雙唇在濕潤roubang的時候,被視為是想要做深呼吸的喜悅,那種皺著眉頭、散著長發(fā)、舔弄著roubang的美少女的樣子,真是不得不令人心動,或許是因為小小的嘴巴含住巨大的roubang的關(guān)系,所以臉頰上浮現(xiàn)出根頭的形狀,北原心滿意足地看著滑滑的泛著光亮的鋼棒,悠然地在柔軟的雙唇之間進出。 “這、這次輪到我了?!?/br> “隨便你要怎么做都可以喲!” 用著尖銳的聲音說話的阪田,得到北原的許可,拉著綁住乳尖的線。 “接下來是這一邊喔!這次再咬下去的話,就把你的乳尖給拉斷?!?/br> “嗯……嗯……” “喔……” 這和一個人虐待的時候不一樣,在簡直令人難以置信地服從的香奈的koujiao之下,阪田由于太過興奮而全身顫抖地看著天花板。 “接下來是這邊喲!” 這次是宇田川拉著線,香奈則像是理所當(dāng)然般的將挺出來的roubang含入口中,就這樣被綁住的美少女,對于男人們的roubang照單全收,全然已經(jīng)是奴隸了。 “報復(fù)可還沒有結(jié)束喔!不要忘了差點被咬斷的仇喔!” 販田更加用力地拉著線,一直用羨慕的眼神在一旁注視的蒲田說道:“她可是做了非常對不起販田先生的事?。 ?/br> “沒錯!沒錯!只是個奴隸,竟敢差點咬斷我的寶貝,我來讓你知道什么叫做豬狗不如?!?/br> 和蒲田附和的宇田川,再一次扯動風(fēng)箏線。 “把嘴巴張開!” 香奈慢慢地張開嘴巴,正要含入roubang的時候,宇田川微微地笑了起來。 “全部喝下去!” “嗚、嗚、嗚……” 由于宇田川突然射出尿液,引起了香奈劇烈的咳嗽,因為嘴巴一直張開著,所以微溫的液體毫不留情地全部流進口中,即使把嘴巴閉起來也已經(jīng)來不及了,除了臉上被尿液弄臟,連頭發(fā)也都臟污了。 “喔!宇田川,你好像也開始了解調(diào)教的要領(lǐng)了?!北痹贿呎f著,一邊也面向香奈開始撒尿。 “我、我也……” 阪田也附和著北原,三個男人圍著香奈開始一起撒尿。 “咕嚕、咕嚕、嗚……” “喂喂!把嘴巴張開!這可不是淋浴,是要喝下去的!你只是個奴隸?。 ?/br> 微溫尿液將香奈的全身弄臟,臉部、胸部、頭發(fā),全都沾滿了尿液,但是香奈只是一臉木然而已。 “喂,蒲田!要好好地拍下來喔!” 被北原這么一說,蒲田慌忙拿起照相機,開始拍攝三個男人在香奈的全身小便的情景,看著拋物線的尿液淋下,香奈忽然想到,我到底會變成什么樣子??? 繭會變成什么樣子啊?但是香奈這樣的念頭,在強烈的閃光燈下,馬上就消失不見了。 第七章 yin虐的結(jié)局 “真是的,到哪里去了?” 房間的時鐘已經(jīng)指在午夜十二點半,外面一片漆黑,最后一班電車也結(jié)束,要到山間的家只有車子一途了。 麗子感到坐立不安,雖然穿著大膽的紅色睡衣坐在椅子上,但是卻不斷地站起來看著窗子外面。 由于太過不安而揮舞著鞭子的麗子,令繭感到十分害怕。 “真是的,都是因為你!” 繭啜泣著,但越是哭,屋子就越是焦躁不安,到底要怎么做才好呢?繭也不知道,所以更無助地哭泣。 “對不起……” “如果你一開始就老老實實地說出在學(xué)校受到欺負的事,香奈及美奈子就不會碰到這樣的事了,你知道嗎?” 繭邊哭邊點頭,然后無力地垂下頭去,時間已經(jīng)接近午夜一點鐘了,香奈完全沒有回來的跡象。 “真是的,香奈啊香奈!你到底在哪里做些什么啊?繭!你真的不知道嗎?” “對不起……我……” “我以為她一定可以順利地完成的,真的什么都沒有看見嗎?例如被奇怪的男人帶走什么的……” “沒有看見……” “真是的,那你在干什么?不是受點鋼棒或是浣腸虐待就哭哭啼啼地回家就好了,到底怎么調(diào)教你的?” 麗子的口氣簡直就像說,如果換成是繭不見了倒沒有關(guān)系,繭只有低下頭; 的確,香奈認定麗子是她的救命恩人,所以發(fā)自內(nèi)心的忠誠于她,而女兒繭則是仰慕母親麗子,但是在繭的內(nèi)心深處卻是對麗子感到害怕的;不是不仰慕母親,而是像女王般的尊敬,但是有時覺得麗子恐怖也是事實,或許是因為繭和麗子并沒有血緣關(guān)系也說不定,繭從以前就一直這么認為,是不是沒有把我當(dāng)成女兒,只是將我視為奴隸在愛而已?繭從以前就有這種不安的想法。 “我去找香奈!” 繭悲傷地說著,因為這歸究起來確是起因于繭,香奈只不過是幫助她而已。 “笨蛋啊,繭!你知道你自己在說什么嗎?” 麗子慢慢地走近已經(jīng)停止哭泣,雙手緊緊握住,站在房間角落的繭。 “如果你現(xiàn)在去救香奈,或許你也會和香奈遭到一樣的境遇,不是嗎?” 麗子的口氣變得溫柔起來,手上也已經(jīng)沒有拿著鞭子,她輕輕地抱著繭,撫摸著她的頭發(fā)。 “你是我的女兒,我可不能讓你涉入這樣的危險??!香奈或許正陷入無法想像的悲慘境遇呢!” “但是我……” “是不是想要說沒有血緣關(guān)系……” 被麗子如此一說,繭再次哭了起來。 “的確,你和我是沒有血緣關(guān)系,但不是相互愛著對方嗎?或許我是主人你是奴隸,但這就是信賴關(guān)系啊!所以喜悅及痛苦都在一起!” “但是、但是……香奈……” 很少聽麗子如此溫柔說話的繭,不禁在麗子懷里哭泣起來,對繭而言,這一刻的麗子像是溫柔的母親,是前所未有的感覺,或許是因為一切都已經(jīng)明白的關(guān)系。 “沒關(guān)系!香奈的事我一定會想辦法,我不會就這樣坐視不管的,不是嗎?” 繭用力地點了點頭。 “繭也是香奈也是,大家都是一家人,不會忘記也不會遺棄,這就是主人的義務(wù),明白了嗎?” 被麗子輕輕地撫摸著頭發(fā)的繭,將臉深深地埋入她的懷里。 “那么……” 麗子一邊抱著繭的肩膀,一個人閉著眼睛自言自語。 “到底發(fā)生什么事了?不調(diào)查清楚的話,事情會接二連三的……” 麗子如此說,從溫柔母親的表情,又回復(fù)到以往女王的表情。 *** ?。 。 。?/br> “喂!起來了!” 突然感覺到四周都亮起來,香奈揉了揉眼睛,四周已經(jīng)非常明亮了。 “早上了,不快一點就要遲到了喔!” 由于從窗子射進來的光線太過刺眼,所以不是看得很清楚,不過可以確定都是男人的聲音。 “笨蛋!這怎么會遲到呢?這里是學(xué)校啊!” 這是宇田川的聲音,是宇田川和蒲田的對話。 這里是?香奈在這一瞬間,看了一下房子四周,感覺上腦袋還是模模糊糊的。 “怎么了?一臉想睡覺的樣子!沒有睡好嗎?” “啊……” 被宇田川抓住頭發(fā),香奈終于弄清楚四周的情況,這是熟悉的房間,是在職員休息室的衣柜里,香奈從昨天開始,就這樣一直被監(jiān)禁在這里。 到底是為什么沒有回家呢?香奈的腦海里浮現(xiàn)出麗子的臉,慢慢地回想,從昨天傍晚到深夜為止,香奈持續(xù)受到北原及宇田川他們的凌辱,這以后沒有記憶,大概是因為受到嚴酷的虐待,筋疲力竭地睡著了。 “嗯!睡得著才怪!我們回去之后你仍然很興奮吧!依然盡情的夾著假鋼棒吧?” 宇田川一邊這么說,一邊將香奈從衣柜里拉出來,然后解開綁住腳的麻繩,將她的雙腿大大地分開,抽動仍然插在yindao里的假鋼棒。 “不要!” 被迫露骨地成M宇形的香奈,轉(zhuǎn)過臉發(fā)出哀號,宇田川則陰笑著。 “我們倆都睡不著,因為我想到了有趣的調(diào)教方法,所以興奮得睡不著?!?/br> 宇田川臉上的笑容,充滿了詭異,香奈連眼睛都無法和他正視。 “你好像還沒有自覺到自己是奴隸?。俊?/br> “那、那是……” 一想起昨天像暴風(fēng)般的調(diào)教,香奈便不由自主地閉上眼睛,同時浮現(xiàn)出麗子及繭的臉孔,麗子大概在生氣吧?繭應(yīng)該沒事吧?一邊對降臨在自己身上的遭遇感到恐怖的同時,香奈一邊想著這些事。 “喔!你們還真是相當(dāng)?shù)脑绨。∧銈儠?zhǔn)時來上課,是不是下雨了?令我有點不安的感覺?!?/br> 一邊笑著一邊走進職員室的就是北原。 “??!早?。 ?/br> 北原對于宇田川他們的問候似乎完全不在意,一看到香奈的樣子便滿足地笑起來。 “老師,我已經(jīng)想出了最厲害的調(diào)教方法了?!?/br> “喔!你總算也成為真正的調(diào)教師了?。坎诲e!這樣子的話,今天一整天就做這個吧!今天一整天她就交給你了,下課的時候要讓我看到成果喲!” “咦?可以嗎?”宇田川的眼神亮了起來地說道。 “啊,沒有關(guān)系!但是不要浪費了喔!” “不會的!我可不想讓北原老師責(zé)備。” 到底有什么企圖呢?香奈也摸不著頭緒,雖然綁住腳的麻繩已經(jīng)解開了,但是香奈仍然是全裸,依然是雙手綁在后面的姿勢。 “那么開始吧!首先從早上的禮節(jié)開始怎么樣???” 一得到北原的許可,宇田川很快地抓住香奈的頭發(fā),讓她四肢趴在地上。 “??!可以完全看見,假鋼棒整根都插著?!?/br> “啊……嗯……嗯……” 宇田川用手劇烈地抽動沒有電力的假鋼棒后,然后慢慢地抽出,黝黑粗大的假鋼棒上,沾滿了白色的愛液,宇田川用手指將它掬起,涂在香奈的臉上。 “男人早上是什么心情,你知道嗎?” 香奈皺著眉頭,無法理解宇田川所說的話。 “不是軟啪啪的,而是早晨勃起啊!早晨勃起!你是奴隸吧?說”主人,請鎮(zhèn)住早晨勃起“等甜一點的話如何?” 不知道什么時候拿在手上的,宇田川用鞋拔子盡情地打在香奈的臀部上,香奈不自覺地拱起背部,這時候,蒲田也以yin蕩的手法撫摸著背部,揉插著胸部,因為雙手被綁在后面的關(guān)系,所以被迫趴在地上的香奈,成為挺出可愛臀部的姿勢。 “對阪田先生來說,或許已經(jīng)不需要了,因為不會早晨勃起了吧!” “你不要說些無關(guān)的話!” 對于蒲田的打岔,北原只有苦笑,但是宇田川毫不遲疑地繼續(xù)說道。 “還沒有受夠處罰嗎!” 宇田川又再一次揮下鞋拔子,而香奈也再一次發(fā)出悲鳴,蜷起背部,昨夜倒錯的快感又再度蘇醒過來,雖然想要以理性來克服,但是因為蒲田持續(xù)地在她身上愛撫,馬上又回到甜美的感官世界里了,秘部受到手指的愛撫,那種羞恥及喜悅,讓香奈不知不覺地吐露出火熱的氣息。 “要說”早安主人,請用我的身體來治愈你的早晨勃起“,說說看!” 雖然覺得很屈辱,但是卻又不得違抗,香奈咬著嘴唇,慢慢地將臀部挺出到宇田川的面前。 “主人,請用我的身體來治愈你的早晨勃起……” “好,那我就照做吧!” “咦!?” 被突如其然勃起的roubang插入時,香奈卻感到疑惑,不是因為事出突然,而是因為roubang插入的地方不是秘部,而是后庭,香奈慌忙地想要避開,于是不斷地扭動臀部。 “你只是個奴隸喲,可別給我添麻煩??!” “啊……” 宇田川對于一直都不老老實實地將臀部挺出來的香奈感到氣憤,于是使出全身力量揮下鞋拔子,香奈發(fā)出尖銳的哀號,還混著啪地聲音,白皙的臀部立刻紅紅地腫了起來。 “對、對不起……” 雖然極力地道歉,卻壓不住宇田川的暴力,一下、二下、三下……不斷地打在香奈的臀部,雖然想要掙脫,但是馬上就被抓住,鞋拔子又再度揮下來。 “要不要說”請用香奈的臀部“?。∷懔?!你只是個奴隸,隨便我愛怎么做也沒有你說話的份?!?/br> “請、請使用……香奈的臀部……” 不斷地挨打的臀都已經(jīng)火熱疼痛了,香奈只有流著眼淚地說出屈服的話。 “是這樣??!那也沒辦法,我就用它吧,盡情地使用你的后庭?!?/br> 用力地抓緊臀部,宇田川將泛著光亮的巨大槍管頂著淺褐色的后庭,然后將腰部挺進去,呈放射線狀擴散的皺紋,開始有一點緊張。 “嗚……” 香奈閉起眼睛,用后庭并不是第一次,已經(jīng)受過麗子的調(diào)教,但是受到男人roubang的插入,卻還沒有過,因此香奈不由得僵硬著身體。 “啊!濕度不夠所以插不進去,快想一點辦法吧!” 發(fā)覺到要如此突然地插入是不可能的,宇田川很快地走到香奈的面前,然后將雄偉勃起的roubang,不斷地頂著香奈的臉,已經(jīng)先流出來的jingye,弄臟了皺著眉頭顯現(xiàn)出不悅的香奈的臉。 “要怎么做知道嗎?” “是!是!主人……” 于是香奈慢慢地將臉埋入伸開雙腿,坐在塌塌米上的宇田川腿間,香奈也只有這樣子做了,否則不知道會受到怎樣嚴厲的處罰。 “用唾液弄濕它!” “嗯……嗯……” 宇田川巨大的roubang,不論是泡過yin水的淺黑色也好,血管浮現(xiàn)的roubang也好,大大亮亮的炮口也好,幾乎不輸給北原。 “喔、嗯、嗯!” 一含入口中,宇田川的鋼棒變得更大,塞滿了口腔,火熱的roubang,只是接觸到黏膜,就幾乎要將黏膜燒爛,一含入喉嚨深處,陰毛便塞住鼻孔、roubang塞住氣管,幾乎無法呼吸,雖然認為koujiao,只是用唾液弄濕roubang而已,不過這只是香奈個人單方面的想法而已,實際上是會讓下顎都感到麻痹的,舔弄根頭、舔舐roubang、連陰毛雜生的的雙球都要含弄,甚至舌頭都要舔進馬眼里,香奈只有服從命令。 “好了,大概可以了,最后再用唾液弄濕它!” 香奈遵照命令地將許多唾液滴在roubang上,以致于整根都像是浸泡過的感覺,因此那憤怒地勃起的roubang,滿是唾液地夸示著它的威容。 “這次真的要插進去了,要盡興地抽插你的后庭?!?/br> 宇田川將roubang從香奈的口中抽出,一副壓抑不住興奮的樣子,再次抓住臀部對準(zhǔn)方向,鋼棒完全頂在淺褐色的菊洞口,輕輕地抖動著,將沾在根頭上的唾液當(dāng)成潤滑劑般地涂抹開來,然后再將自己的唾液滴在結(jié)合的部份,滿是泡沫的唾液,正中香奈的后庭,一直滴到私處的裂縫。 “啊……” 宇田川緩慢卻用力地將腰部挺進,漲開的香菇頭,猛然地將放射線狀的皺紋撐平,幾乎快要撐裂般的侵入,當(dāng)整個頭部沒入時,香奈發(fā)出悲痛的哀號。 “痛……啊……啊……好痛!!” 當(dāng)整根roubang連根沒入后,宇田川馬上開始抽送,放射線狀的皺紋完全被拉平,可憐的菊花花蕾,被紅銅色的roubang打散了。 “也請老師使用前面吧……” 侵犯著后庭的宇田川,抬起了香奈的上半身對著北原說道,北原只是笑笑地回應(yīng)他。 “可、可怕……會壞掉喲!” “至少這里不用沾上口水也好像OK!” 于是脫下褲子掏出已經(jīng)勃起的roubang的北原,很快地將鋼棒插入香奈的口中。 “嗯……啊……” “我要插進去了!” 體積變得更大的roubang,毫發(fā)不容地頂著秘道口,宇田川把香奈的上半身更往上抬起,而北原則是整個潛到香奈下面,雙手被綁在后面的香奈,則變成一副向前挺出雙峰的姿勢。 “啊……” 就在香奈發(fā)出痛苦的悲鳴,仰看著天花板的一瞬間,宇田川和北原相互對看一眼,發(fā)出了微笑,北原的roubang整根插入香奈的蜜壸里,而宇田川的roubang,依舊是撐開菊花洞油送著。 “嗚……嗚……會、會壞掉……二根都插進來會壞掉……” 宇田川及北原像是不約而同,開始激烈的抽送,有時同步,有時各自不同的速度,香奈的秘部及菊洞的最深處都同時受到凌辱,二根巨大的鋼棒同時貫穿秘部及菊花的時候,可以感覺到根頭透過薄薄的黏膜相互接觸,此時香奈已經(jīng)陷入半昏迷的狀態(tài)了。 “啊……再用力點、再夾緊一點看看!” “嗯……啊……” “不好好地夾緊的話,就把你的秘部及后庭都搗壞喲!” 被二個男人抽插著的香奈,身體就像暴風(fēng)雨中的小船般的晃動,由于沖擊太過強烈,香奈已經(jīng)頭昏眼花了,但是二個男人仍然是毫不留情。 “嗚……啊……” 由于激烈的抽送,長長的頭發(fā)猛烈地拍打著,香奈的頭也喀答答地晃動,已經(jīng)不知道是不是在點頭了。 “嘿嘿嘿!秘部及后庭同時被抽插的感覺怎么樣???” 宇田川的roubang更加快抽插的速度,撐開菊花洞噗滋噗滋地進出,而北原那根幾乎要漲裂粉紅色秘唇的roubang,也啾啾地發(fā)出yin蕩的聲音,悠然地抽插著,蒲田則是流著口水像要吞進去般的注視著。 “快要射精了!” “嗚……啊……嗯!” “喔……喔……” 像野獸般的咆哮及香奈莫名的叫聲,響遍了早上的職員室。 被二個人同時而直接地將jingye射入體內(nèi),香奈在一瞬間達到了最高潮,可以清楚地感受到灼熱的jingye讓黏膜逐漸地潰爛,同時像火熱奔流般的快感也傳遍了全身,腦海之中盡是七彩的光芒。 北原將鋼棒從秘道里抽出來,不過宇田川仍然留在里面,北原退開后,從依然張開的蜜壺之中,倒流出夾雜著泡沫的白濁液體。 “??!啊!有一點想要小便了!” 宇田川微笑著說道,香奈并不能夠馬上理解這是什么意思,在朦朧的意識之中極力地向后看,當(dāng)看到宇田川想要做的事的時候,香奈才明白。 “啊、啊、啊、??!不!不要!住手!住手!” “啊哈哈哈!你可是比奴隸還下賤喲!” 宇田川就這樣插在菊洞之中開始放尿。 “原來如此,這就是浣腸嘛!” 北原有所感受地說道,不過香奈卻不這么認為,她極力地想要掙脫,卻被宇田川牢牢地抓住臀部。 “便秘也可以一次就治愈喲!” “不要!不要!好燙!好燙!廁所、讓我去廁所!” “你在說什么!你哪有資格去廁所!你本身就是我們的廁所?。 ?/br> 聽見宇田川所說的話,北原及蒲田都哈哈地笑出來,被注入菊洞的尿液,從roubang及菊洞之間的隙縫中流了出來,可是直腸里仍然有相當(dāng)強烈的膨漲感。 “廁所、讓我去廁所!求求你、求求你……” 宇田川終于停止灑尿,香奈的直腸也已經(jīng)處在快要漲裂的情況,就好像是用roubang當(dāng)做水栓似的,隨著時間的經(jīng)過,不是只有膨脹感,連強烈的排便感也一起折磨著香奈。 “求求你、求求你!” “真是的,沒辦法,好吧!反正這里就是你的廁所?!?/br> 香奈已經(jīng)再也沒有理解宇田川所說的意思的力氣了,只是想從極度的苦難中得到解脫,所以一心一意地繼續(xù)哀求著宇田川他們。 “我什么都愿意做!我什么都愿意做!主人!求求你!” 看著像是發(fā)狂般的叫聲的香奈,宇田川感覺到無以言喻的優(yōu)越感,北原則交叉雙手遠遠地看著,沉醉在深深的滿足感之中。 “啊,不好了,又要遲到了!” 蒲田拼命地跑向鞋柜,雖然很早就到學(xué)校來,但是因為看著香奈被調(diào)教,所以當(dāng)香奈的調(diào)教告一段落時,已經(jīng)快要開始上課了。 從職員休息室跑進教室,蒲田一邊狂亂地喘著氣,一邊脫下鞋子,但是已經(jīng)看不到其他學(xué)生的影子了,雖然認為遲到也沒什么大不了的事,不過蒲田就是沒有像宇田川一樣的勇氣。 “這是什么?” 焦急地打開鞋柜,鞋子上面放著一封可愛的信封。 “喔!情書嗎?” 從信封上的筆跡來看是出自女人的手,蒲田在這一瞬間,已經(jīng)把遲到的事忘得一干二凈了,看了一下四周,確認沒有任何人在以后,急忙地打開信封。 “不會是開玩笑吧?” 看到一半將手停下來,又看了四周一下,沒有任何人在,從沒有收過女生信件的蒲田,完全不覺得似乎藏有什么隱情,如果是宇田川的話,就不會覺得這是開玩笑,不過誰也沒有注意到陰暗處有眼睛正窺視著這邊。 安心地打開信封,看見里面的信的蒲田,滿是青春痘的臉上浮現(xiàn)出笑容。 ‘你好: 突然寫信給你真是對不起!實在是相當(dāng)難以啟齒,那個時候和你zuoai之后,連晚上都無法入睡,因為……你像個男人……啊……我到底在寫什么! 如果可以的話請給我回音,今天第一節(jié)下課后,我在體育倉庫等你。 青木美奈子‘ 蒲田高興地簡直想要跳舞,??!有這種事真好!蒲田一邊不斷地反覆地看著信,一邊回想起在保健室抱住美奈子的情景,癡癡地笑著。 當(dāng)?shù)谝还?jié)下課的休息時間,蒲田迅速地跑向體育倉庫。 “蒲田君……你來了!” “當(dāng)、當(dāng)然!” 看見美奈子可愛的表情,蒲田趕緊跑過去,但是卻不是像電影上的擁抱畫面,蒲田才一跑過去,后腦部馬上受到重擊、跌倒在地上,只覺得喀地被什么東西用力地敲打著。 “誰、誰、是誰?” 一邊抱著頭一邊慢慢地轉(zhuǎn)向后面,身后站著幾位戴著太陽眼鏡、黑色西裝的男人。 “我們是田川組的人?!?/br> 站在中間的男人用低沉的聲音說著,手上拿著特殊警棍,再一次敲上蒲田的腦袋。 “可惡的小子,道歉已經(jīng)太晚了!學(xué)人做些不該做的事就是這種下場,如果以為這樣就可以結(jié)束,那可就大錯特錯了?!?/br> “果然……” 蒲田在逐漸模糊的視線里,知道自己已經(jīng)無計可施了,他重重地跪下雙膝。 當(dāng)蒲田在體育倉庫里面對最后一刻時,香奈被帶進了男廁所的其中一間里。 “??!啊!啊……” “哈哈哈哈!怎么樣啊!現(xiàn)在的心情?” 宇田川一副高興的樣子看著香奈說道,香奈的雙手被宇田川綁在身后,而繩子的另一端則被綁在馬桶上,雙腳跨坐在洋式馬桶上的香奈,感覺就像是半虛脫狀態(tài)般地呆坐在上面。 “好像有點累了?!?/br> “這也是沒辦法的吧!連大便時都被拍下來,已經(jīng)沒救了!而且還把宇田川的小便當(dāng)做是浣腸液,現(xiàn)在是小便大便都有了?!?/br> 宇田川的旁邊,北原倚靠在廁所的入口,香奈跨坐的馬桶里,還積著沒有沖掉的大便,相當(dāng)稀爛的大便,噴得馬桶到處都是。 “真是的!有夠臭的!香奈你來清理怎么樣?。鸟R桶到大便,全部都舔起來讓我看!” “請……饒恕我吧!” 香奈連裙子、衣服都不能穿,內(nèi)褲、胸罩也被宇田川脫掉,完全一絲不掛的全裸畫面被拍成照片,被二個男人目不轉(zhuǎn)睛地注視著,香奈已經(jīng)什么都不愿意再去想了,知道再怎么做都已經(jīng)沒有用了,只是希望他們能稍加節(jié)制,不要再逼迫她。 “你在說什么啊!你就是個人類馬桶啊!把這里處理干凈是理所當(dāng)然的不是嗎?” 已經(jīng)筋疲力盡的香奈,連想理解宇田川所說的話的氣力都沒有了。 “你就是公共廁所啊!今天就在這里清理所有人的大小便,當(dāng)然也要好好地處理大家的性欲?!?/br> 宇田川正說著多殘酷的事、做著多瘋狂的事,連身邊的北原似乎也完全不了解,只是滿足地笑了起來。 “不、不要!這種事太殘酷了……” “你可是奴隸喲!不是!是馬桶,比奴隸更下賤!像你這樣的人反抗我們是怎么回事?。 ?/br> “首、首先請把我放出這里!把繩子解開!” 香奈像發(fā)狂般的,死命地想要掙開繩子,但是緊緊綁住的繩子,不論用多少力氣依然紋風(fēng)不動,而且越來越緊地陷入肌膚里。 “大叫的話,就會有人來喔!嗯……卻不知道是誰會來。” 即使使盡最后的力氣,狠狠地瞪視著宇田川,宇田川仍然只是陰笑著。 “這里是貝魯西亞學(xué)園不良份子聚集的地方,下課的時候都會來這里抽煙,他們不但不懂得節(jié)制,而且還有暴力傾向,我想他們會好好地愛惜你的喲!” “嗚……” 香奈再也不說話。 “真是的!真沒辦法!那只好這樣做啰!” “要、要做什么!” 宇田川在為了要脅香奈而帶來的鐵管兩端繞上繩子,從天花板上吊下來,然后輕輕地將香奈的雙腳舉起,跨在上面,被吊在廁所門口,跨坐在鐵管上的香奈,簡直就像是在分娩臺上的姿勢,宇田川很快地將香奈的雙腳固定在鐵管上,然后宇田川用剩下來的繩子,開始將香奈的雙峰框出來般的緊緊綁起來。 “不、不要!住手!” 被綁在鐵管上的雙腿,被大大地分開,完全是M宇型,簡直就像在說“來吧” 的姿勢,北原一邊抽香煙一邊瞇起眼睛看著香奈。 “我們可是要走了,因為下一堂有課要上。” 按熄香煙的北原砰地拍了一下宇田川的背。 “??!老師要走了是嗎?那我也要走了!馬上就要下課了,他們大概就快來了吧!” “請、請等一下……” “嗯、怎么回事???” 對著正要離去的北原及宇田川,香奈拼命地哀求著,如果就這樣被留下來,不知道會被怎么樣。 “說什么我都會聽的!請饒恕我吧……” 香奈用哀求的眼神,輪流地看著宇田川及北原,但是他們臉上的表情并沒有改變,一陣沉默之后,北原冷冷地說道。 “說什么都會聽是嗎?那么就這樣待在這里,可以嗎?” 宇田川喀地拉上廁所的門,追著北原跑出去。 “怎么辦?不想辦法逃出這里的話……” 一個人被留在男生廁所,香奈感到相當(dāng)?shù)慕^望,這樣子是絕對不能夠讓人看到的,雖然想大聲叫,但是卻怕會招至反效果,如果大家都跑過來就麻煩了,看樣子不靠自己逃出去是不行的,她再試著掙脫綁在手上的繩子,但是仍然不行。 “啊!沒有人。” “果然沒有人,學(xué)長要不要抽根煙???” “喔!當(dāng)然!” “我也是?!?/br> 正當(dāng)香奈對于掙脫手腕上的麻繩感到絕望時,聽到了卑劣下流的男生的聲音。 聽到下課鐘響,香奈趕緊屏住氣息,男生們的聲音漸漸地走近,而正如預(yù)料的,那聲音進到了廁所里面。 “啊,香煙真好??!” 只聽到都砰地打火機的聲音,廁所里便充滿了香煙的味道,香奈不由自主地想要嗆咳出來,不過卻死命地壓抑著,她忍住呼吸,祈禱著不論如何都不要被發(fā)現(xiàn)。 “我從剛剛就肚子痛了?!?/br> “想要大便嗎?” “嗯……我也是這么想?!?/br> “真是臟啊!在學(xué)校里上廁所可真是笨蛋啊你!” 好像有人要進到其中一間來的樣子,不論如何只要這里不打開……香奈如此祈求著,她閉起眼睛,等待著奇跡的產(chǎn)生,喀喳喀喳發(fā)出聲音的是隔壁間,香奈心想著得救了。 “喂!可是這個門怎么是關(guān)著的啊?” 聽到這突如其然的話,香奈頓時停住了呼吸,不要發(fā)現(xiàn)、不要發(fā)現(xiàn),求求你! 請不要發(fā)現(xiàn),香奈雖然不斷地祈禱,但是卻也有預(yù)感事情會變糟。 “這怎么很臭?。∷莿倓傔M去的嗎?應(yīng)該不會還在上廁所吧!” “這么說的話,是有誰在里面上廁所啰!” “大概是吧!喂!出來!” 門突然被輕輕地踢了一下,香奈嚇了一跳,在這一瞬間,香奈心想,一切都完了,是不可思議地,門卻打不開,鎖應(yīng)該沒有鎖上才對,可能是因為那一踢的沖擊力鎖上了,真是不幸中的大幸。 “誰在里面!說點話!” 這次是咚咚連續(xù)踢了二下門。 “學(xué)長!把那臭小子給踢出來吧!” “??!這樣子嗎?抹布!拿抹布來!” 帶頭的男人一出聲音,廁所里面馬上就sao動起來,大概是在找抹布吧? “抹布是嗎?嗯……哪里有呢?” “在磨菇什么,真是的!真是麻煩!” 喀鏘!門被踢出好大的聲音,香奈閉起眼睛,接著又一次發(fā)出巨大的聲音。 “這是什么?” 踢破門板的男孩子,看見里面的光景,張開了嘴巴,在后面的男孩子好像終于找到抹布,全體就這樣楞在當(dāng)場。 “不、不要看……” 害怕的事終于變成事實,香奈連哀號也無法發(fā)出,只能小聲地說著。 “啊……不要看……求求你們……救救我……” 帶頭的男人依然雙手插在口袋叨著香煙,默不作聲,但是他的眼光卻色瞇瞇地看著香奈的身體,簡直就像是舔弄股。 “哈哈……原來是這么回事啊!”男人突然按熄香煙,旁若無人地大笑起來。 “你有這種嗜好嗎?” 男人脫掉褲子,手上握著勃起的鋼棒襲向香奈。 “住手!住手!” “不要說些無聊的話,希望我這么做對吧?已經(jīng)濕濕的不就是證據(jù)嗎?不是嗎?人類馬桶!” 對于香奈的哀求,他完全沒有聽進去,這不是沒有道理,因為香奈被綁成隨時都在等著男人的姿勢。 “學(xué)、學(xué)長,也讓我在你之后爽一次吧!” “喂!別擔(dān)心!她可是個人類馬桶?。 ?/br> 男人如此說,壓制焦躁的情緒,將勃起的鋼棒頂著裂縫的中心,濕潤泛光的秘唇,微微地充血、害羞地張開著,好像隨時都在等著迎接男人。 “來了,我要進來了?!?/br> 男人用著猥褻的語氣在香奈的耳邊說著,然后挺進腰部,巨大的根頭慢慢地將秘唇撐開,然后消失在蜜壺之中。 “喔……這真是舒服!緊緊地夾著!” “啊……嗯……嗯……” 進去后,男人的抽插就很激烈,香奈在那一瞬間,只有屈服在roubang的yin威下。 “你真是有個好東西??!” 男人看著結(jié)合的部份,像是麻痹般的瞇起了眼睛,完全插入蜜壺之中的roubang,則滑嫩嫩地悠游在愛液之中,當(dāng)根頭即將脫出時,腰部便用著幾乎撞到恥丘的力量向前挺,把抽送的距離拉到最大,根頭磨擦著黏膜時,可以感覺到完全的濕滑,這個時候,秘唇被卷進去,發(fā)出啾啾yin蕩的聲音。 “喔!這樣的話馬上就高潮了。” “那交換一下吧!” “真沒辦法!” 帶頭的男人,一副可惜的神情將鋼棒抽出來,將地方讓給拿著抹布的男人,個子矮小的男人,興高采烈地襲向香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