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裸裸的右腳放在嘴邊,這紅白相 間的腳確實令人動情,傅善詳害
給我。不過命運也很有趣,鑰匙卻給 了林丞相,林丞相從接受到虐待洪宣嬌的腳經歷了一段時期,而現(xiàn)在洪宣嬌卻再 也沒有穿上鞋子的機會了。 我實在忍不住了,在洪宣嬌的小嘴里爆發(fā)了,而后我們成了好事。 這雙皮靴就在我案頭上,里面味道濃郁,據(jù)說西王殿下就最喜歡聞,輕輕一 搖,槍子在里面發(fā)出碰撞的聲音,一看到這,我忍不住命人從牢里提出十三格格 做了一把好事。 10。王娘程嶺南 一日,秀清老兄悄然來到我府上,屏退左右,只留一侍從立于身后。 “你我二人多年兄弟,交情如何?” 聽到全天朝最有權利的東王殿下這么發(fā)問,我不由得跪下,“東王殿下,小 弟任你差遣,赴湯蹈火,在所不辭!” “都是老兄弟了,何必如此多禮!”說話間,東王已經扶起我,這在天朝可 是不多見的事。 不知道為什幺,秀清老兄到了天京之后,我對他不由得心生畏懼,是害怕他 手中的權利呀,倒反昌輝兄、達開弟反而來得親近些許。 秀清、昌輝老兄都寡言少語,比較陰沉,達開老弟經常在外打理軍務,不過 他們的王娘、女尚書們不少都來過我的女閣。只有天王的王娘沒有一個來過。 正胡思亂想間,東王向旁邊侍立的那名侍從一揮手?!靶∧?,過來見過羅大 人” 那侍從開始寬衣解帶,原來是個絕色女子! 曲線玲瓏,增一分顯肥,減一分顯瘦,一雙美腳踩踏在冰冷的青石地磚上更 顯無比嫵媚,絕對不輸于洪宣嬌。 她居然是天王最得寵的妃子-程嶺南! 程嶺南已經脫得一絲不掛,然后毫不猶豫地跪在楊秀清的身前。 “遠舉老弟,今天本王就旁觀,一應刑罰均可使用,不過由你親自cao刀?!?/br> 東王殿下的話語帶著不容分說的權威。 我親自將他們帶進刑房,楊秀清已經坐下。 “啟稟東王殿下,可否來幾個人幫忙?”看到東王點頭示意,我趕緊喊來宋 丞相和羅威羅虎。 “王娘得罪,讓小臣給你戴上戒具……”我心里想這程嶺南可不敢得罪。 “羅大人,這里沒有王娘程嶺南,只有女犯程嶺南。”清脆的聲音打消了我 心中的疑慮。 “遠舉老弟,小南早就想來嘗試一下你們這里的滋味了,蘇三娘、洪宣嬌早 就帶你做過廣告了,這個月她晚上配天王,白天就到你這里報道,有什幺手段盡 管使出,讓這小sao貨好好過癮。”聽到東王殿下這么說,我就放心了。 我取出四十斤重鐐麻利地鎖在程嶺南的腳上,程嶺南戴著腳鐐挪了幾步轉頭 對著東王說,“好難受,果然比你府上的家伙厲害,”又轉過來問我,“蘇三娘、 洪宣嬌她們戴的也是這個?” 我點點頭,又給她鎖上手銬,東王接過話頭,“蘇三娘、洪宣嬌的腳鐐可是 砸死的,改天也給你砸上。” 程嶺南頑皮地吐了吐舌頭,好象腳鐐不覺得重嗎,她肯定也會武功,不在洪 宣嬌之下。 東王對我說:“你可別小看她,她可是天山派碧靈師太的得意弟子哦。千萬 不要憐香惜玉。” 提到碧靈師太,聽說她的女弟子練功需被鐵鏈鎖在雪地中,這可是江湖上鼎 鼎大名的人物。 “請問你想嘗試那種刑法?” “隨便,我無所謂?!?/br> 程嶺南被吊在刑架上,我特意用麻繩捆住她的大拇指吊著,她全身重量都集 中在大拇指上,腳尖勉強點地,宋丞相不失時宜地在她腳下墊了一塊布滿鋼釘?shù)?/br> 木板。 我把皮鞭蘸了水后,狠狠抽打在程嶺南那美麗的臀部,雙丘上隨著一聲沉悶 的劈啪之聲之后,一道紅印顯現(xiàn)出來。 程嶺南一抬頭,旋即痛苦的往下一沉,又由于釘子刺痛腳底,差點跳了起來, 正好我第二鞭抽在偏上一寸之處,程嶺南終于發(fā)出慘叫聲,緩了緩,第三、四、 五、六四鞭幾乎是連續(xù)的使足力氣地抽在程嶺南的背上二下、大腿二下。 程嶺南開始流淚,看到東王殿下在微微點頭,鞭子又抽上去,時快時慢,我 要讓程嶺南充分體會鞭打的痛苦。 打斷了二根牛皮鞭,程嶺南昏過去就由羅威潑醒,五昏五起,不自覺已經抽 打了二百多。 程嶺南那梨花帶雨的樣子更加激發(fā)了我心中那黑色變態(tài)的火焰。 我又讓程嶺南反蹺起左腳,把腳心攤平亮出來,我換上毛竹片狠狠地抽打在 那趾翕底平的美腳上,這次我一點都沒有手下留情,程嶺南在剛才被鞭打之時的 掙扎腳底板早就被釘子戳破多處,這蘸著鹽水的毛竹片抽打在上面倍增其痛苦, 我把對天王的不滿全部毫無保留地發(fā)泄在程嶺南身上。 最后東王扶著程嶺南離開我府上,我從程嶺南地美目之中看到了滿足。 “今日之事萬不可告訴他人,明日程王娘自己來領罰?!边@是東王殿下留下 的話。 11。順義大堂 送走東王殿下,吃過晚飯,我正坐在書房里,盯著那雙曾經穿在洪宣嬌的腳 上好幾年的皮靴,百感交加,奇怪洪宣嬌今天為什幺還沒有來,今天我可以好好 發(fā)泄一下。 “大鵬叔叔,你怎幺偷別人的鞋子,羞啊”一雙小手蒙住我的眼睛,原來是 石益陽這小丫頭,我太出神了,連光腳拖著腳鐐走進來的聲音都沒有聽到。 東王殿下喜歡重鐐,他府里的使女、女尚書們以及王娘們都戴著腳鐐;北王 殿下喜歡捆綁女人,連自己meimei都不放過;翼王殿下就比較隨便,任其自由。 石益陽這小丫頭出于好奇來過我這里,后來居然喜歡上戴著腳鐐赤足的日子, 腳鐐鑰匙都交到我府上了。她可是我府上的常客呀,門衛(wèi)們哪個敢得罪翼長金呀。 “這是你宣嬌jiejie的靴子。”我接茬道,和達開老弟關系不錯,自然不會避 這小丫頭。 既然這小丫頭自己送上門來,洪宣嬌又沒有回來,我這次就不放過了。 “大鵬叔叔,這靴子好漂亮呀?!毙⊙绢^盯著這雙靴子。 “小丫頭,宣嬌jiejie的靴子想穿嗎?”我不懷好意地問。 “試試就試試?!笔骊栐缇蛙S躍欲試了,一雙小腳丫不安分地動來動去, 帶著腳踝上的腳鐐發(fā)出花廳的嘩啦啦的聲音。 石益陽坐在凳子上把玉足伸進靴子里,先左腳,再右腳,那種風情萬般迷人, 原來女人穿鞋子也很好看。 “腳底硌得慌?!笔骊柌虐l(fā)現(xiàn)我已經把靴子鎖上了,慌道,“大鵬叔叔, 你要干什幺?” “你宣嬌jiejie穿上就要連續(xù)十天才有可能脫下,你就穿七天吧。”我的話語 不容商量。 石益陽知道我的脾氣,便不再撒嬌。“宣嬌jiejie穿十天,我也要穿十天!” 小丫頭臉上是堅毅的神情。 “翼王殿下請翼長金回府。”女尚書羅芳的通報讓我大為敗興。 小丫頭進來和出去的樣子截然不同,還是宣嬌有忍耐力。 羅芳在我耳邊欠身,“稟報侯爺,犯婦洪宣嬌已帶到大堂。” 我立馬來了精神,邊走邊扭頭對羅芳說,“去跟宋丞相說一聲,準備一下, 順便從今天起你也戴上四十斤重鐐?!?/br> 留下一臉錯愕的羅芳,我疾步走向大堂。心里想著要好好收拾洪宣嬌這小蹄 子。 我這里就是人人都怕的刑部,天朝叫冬官正堂,隨著我晉升順義侯,這里就 叫順義正堂。 今天送來的一對偷情男女我也沒心情處置,匆匆打發(fā)打入死牢待斬,這可是 北王殿下的事了。 洪宣嬌被帶到堂下跪著,我瞇眼一看,鐐銬緊鎖,玉足在青黑色地磚的襯托 下越發(fā)誘人。 “大膽洪宣嬌,今日竟敢遲到,該當何罪!” “實因天王有事相招,我愿領罰?!?/br> “本部堂就好好罰你!今日受刑一晚,百日站籠示眾,囚禁一年!”出于對 天王的仇恨,我今天調用了很嚴厲的刑罰,女尚書們的臉上也變了色。 當晚,我親自拷打洪宣嬌,面對綁在老虎凳上洪宣嬌的雙腳,我先用竹片狠 抽一直到破皮,洪宣嬌的腳底發(fā)紫、流血,腫得像饅頭,我還是沒有放過,又用 長針刺進她腳趾甲里攪動,洪宣嬌好幾次疼的昏過去,都被我用鹽水澆醒。最后 我用長針從她腳底一直刺到腳面穿出,一雙美腳慘不忍睹??墒呛樾麐赏纯嗟耐?/br> 時還有滿足,我騎在老虎凳上把粗大的陽具再次置入洪宣嬌的花心,大家都達到 高潮。 事畢,我親手上藥,命人把洪宣嬌帶回牢房。 12. 侯府苦刑 其實我有點后悔,下手太重了,不會把人搞殘廢吧。但是說過的話又無法收 回,洪宣嬌早晨還是要站站籠示眾。一晚上胡思亂想,自然沒有睡好,但看到洪 宣嬌被押著從大院路過之時,我發(fā)現(xiàn)身上只有罪衣遮羞的洪宣嬌步態(tài)如常,我大 為驚奇,伸手抓起她的腳仔細觀察,吃驚地發(fā)現(xiàn)腫早就退了,只有幾道淡淡的粉 紅色的痕跡。 宣嬌湊到我耳邊告訴我,她練的是斷續(xù)神功,男人無效,女人可以駐顏,不 留傷痕??磥砦业暮蠡谑嵌嘤嗟?。 走出府門,看到站在站籠不遠的程嶺南。 “微臣給王娘請安?!蔽也坏貌还蛳?。 這才發(fā)現(xiàn)天王、東王殿下居然都來了,害得我跪得膝蓋都酸了,今天發(fā)生大 事了我心里很納悶。 接著天王為洪宣嬌求情,我看了一眼東王殿下,東王在此時又開始什幺天父 下凡了,居然要仗打天王。 這個皮球就這樣踢到我這里,讓我的人來行刑! 正猶豫間,這下子把天王公開得罪了,秀清老兄搞什幺名堂。程嶺南越眾而 出,“臣妾愿代天王領罰!”接著是東王和程嶺南一唱一和的對答,我看著覺得 太假。 天王真沒有面子,洪宣嬌沒有減罰,差點把自己搭上,我心里感到很愉快。 “順義侯,”聽到東王殿下那威嚴的聲音我趕緊跪下,“程嶺南愿代天王受 罰,那就和洪宣嬌同罰站籠示眾百日,交順義侯嚴加管束!”我發(fā)現(xiàn)程嶺南居然 臉上掛著微笑。洪宣嬌已經關進站籠里,粗燥的大木枷牢牢夾住她那修長如天鵝 般的脖頸,出于忌妒,最受寵的女尚書羅芳故意減掉一塊木塊,換成釘板,洪宣 嬌只能用腳尖點在釘板上以緩解木枷給脖子帶來的痛苦,看著洪宣嬌閉著一雙美 目,皺著眉關默默忍受痛苦的樣子,我心里十分快意,看到天王那眼里的火光, 我知道這梁子真的結深了。 轉頭看到程嶺南換上罪衣赤足戴著與洪宣嬌同樣的手銬腳鐐儀態(tài)萬方地走出 我侯府大門之時,我眼睛都直了,由于剛才楊秀清的話,程嶺南的手銬腳鐐都砸 死了,天王也是同意的。 程嶺南關在洪宣嬌右手邊的站籠里,羅芳沒有給她墊釘板,站在四塊木頭上 顯然舒服很多??墒浅處X南并不領情,逼著羅芳也抽走一塊木塊換成釘板,我知 道,東王殿下也知道她這是在享受。 天王走了,東王走了,圍觀的人群來來去去,這可是咱天朝第一次呀。我趕 緊安排士兵們把守嚴密,轉身回府。 其實大家不知道在洪宣嬌和程嶺南的罪衣之下,尿道、yindao和肛門都插上特 制的木棍,再用寬皮帶扎好,到晚上才能取下,這一百天,她們我自然要好好款 待的,想舒服,沒門!其實她們自己本來就不要舒服的,尤其那程嶺南我更不會 放過,顯然是東王在天王身邊的臥底,愚蠢的洪秀全! 晚上我又親自cao刀,把程嶺南和洪宣嬌并排綁在一起,四只美腳我自然不會 放過,抽打,針扎。然后我親手在四只腳上的腳心窩處用長針扎穿至腳面露出, 又在每片趾甲上都深深插入了鋼針,我真是發(fā)瘋了,又用火把烘烤這四只長針到 發(fā)紅,程嶺南和洪宣嬌不約而同地發(fā)出了連連慘叫。 當我把洪宣嬌腳底的二根鋼針一下子拔出之時,洪宣嬌疼的昏了過去,我用 鹽水潑在洪宣嬌傷口上,要不是有繩子捆著恐怕她就跳到房頂上了。程嶺南我決 定暫時再讓她痛苦一會兒。 和洪宣嬌做完事,我把鮮血淋漓的鋼針重新又刺穿了洪宣嬌的腳底,洪宣嬌 疼的渾身劇烈抖動,麻繩被崩的格格作響,丟下痛苦深淵中的洪宣嬌,我挺著陽 具走向程嶺南。 今天我發(fā)瘋了,拔出程嶺南腳上的鋼針如法炮制,由于她們的雙腿分開捆綁, 我可以很輕松地把陽具深入她們的xiaoxue。 快活之后,又插上鋼針,走向洪宣嬌,一晚上也不知道忙活多少次,以至于 我腰疼了十來天。 不出我所料,到第二天,她們二人腳上的傷痕又消失了。 這一百天是我最快樂的時光,后來我才知道和她們二人在其最痛苦的時候性 交,無形中我獲得了滋補,以至于我活到了一百歲。 程嶺南從此可以光明正大地赤足戴鐐了,天王更加寵愛她了,天王府的王娘、 女尚書們開始到我這里報到了,可是我知道天王是不可能放過我的。 13。石益陽和傅善詳?shù)牡絹?/br> 這一百天里,我真是天天快活,叫我當神仙都不換。 十天后,居然石益陽來找我,旁邊一個清麗脫俗的年輕女子,比洪宣嬌、程 嶺南要年輕許多,和石益陽一樣帶有年輕少女的芬芳,可是我老辣的雙眼一看就 知道她絕對不是處女了。 一雙光腳踩在地磚上,大概地磚太涼,腳趾不老實地蹺起又放下抓牢地面, 看來很不習慣這樣光腳。我習慣性地注視著這雙腳,照我看來,這雙腳略顯大了 一些,我一拍腦袋,對,是女狀元,東王女尚書傅善詳,看我這腦袋,這幾天和 洪宣嬌、程嶺南玩瘋了。 傅善詳腳踝上緊鎖著和石益陽一樣的十五斤寬邊鋼鐐,這也是宋丞相的杰作, 我派人送了一大批到東王殿下那里,王娘們和女尚書們都搶著戴上了。 大概傅善詳發(fā)現(xiàn)我直勾勾地盯著她的光腳看,臉立馬就紅了,拉拉裙子試圖 遮住雙腳,這窘態(tài)讓我覺得十分陶醉。 可是石益陽這小丫頭總壞我好事,“大鵬叔叔,你老盯著詳jiejie的腳看干什 幺?不過詳jiejie的腳好象沒有宣嬌jiejie的好看?!?/br> 傅善詳?shù)哪樃蛹t了,我覺得這帶有少婦風韻的少女別有一番風味,對于這 現(xiàn)在的天朝第一才女我興趣大增。 “死丫頭,沒大沒小,當心羅大人叫你一輩子穿著這靴子?!笨磥砀瞪圃斝U 伶牙俐齒的,嘴上一點不饒人。傅善詳大概覺得拉下裙子也蓋不住雙腳,索性不 拉了,頑皮地雙腳輪換著著地,腳踝上的腳鐐也跟著發(fā)出清脆的碰擊聲,看來戴 上這腳鐐沒有多少時間。 “大鵬叔叔,求你啦,把我腳上的靴子脫掉,叫我做什幺我都樂意?!笔?/br> 陽撒嬌的樣子著實可愛。 “是嗎,做什幺都可以?”看到石益陽點頭,我又得寸進尺地接了一句, “不過我要這位姑娘做什幺,你怎幺答應呀?” 傅善詳感覺到我的不懷好意,趕緊撇清,“你們的事,我可管不著,我可要 走了。” 還是石益陽動作快,一把拉住傅善詳,“詳jiejie,我求你啦,再說你為什幺 總是找宣嬌jiejie問感覺,還找我?guī)銇碚掖簌i叔叔……” 傅善詳?shù)哪樢呀浫考t透了,但是身子已經轉了過來,對著我說,“受刑真 的這么有趣嗎?” 石益陽卻接過話茬,“我也沒有試過,”轉頭對著我,“大鵬叔叔,讓我們 也嘗一嘗吧?!?/br> 此時,洪宣嬌和程嶺南一同站在門外的站籠里。 我拿起鑰匙打開石益陽腳上靴子上的鎖,石益陽趕緊脫下,不停地交替揉著 雙腳。 “走吧,我們到刑房?!本尤皇歉瞪圃斦f出來的。 帶進刑房,傅善詳對著我認真地說:“我聽宣嬌jiejie說,要裸身受刑。那我 們也不能免此例是不是?” 我居然有了害羞的感覺,不過傅善詳已經開始脫衣服了,我發(fā)現(xiàn)傅善詳腳上 的腳鐐是釘死的那種! 石益陽看了看傅善詳也開始脫衣服,為了好好玩弄傅善詳?shù)碾p腳,我決定親 自上陣。 傅善詳?shù)哪_實在令我失望,看來雙腳是這位美女的缺憾了,照例一番抽打之 后,我反而沒有興致了。 我突然靈機一動,把她們帶到釘籠前,我明顯感覺到傅善詳打了幾個冷顫。 “你們誰先嘗嘗,你宣嬌jiejie可站了十二時辰啦?!蔽夜室獍言捳Z放輕松。 可是石益陽把籠門打開,用腳在釘板上試了一下,再摸了摸柵欄上的鋼釘, 死活不論我如何騙她,都不肯進去。 就在此時,傅善詳說“我來試試吧。石益陽小丫頭過來幫我?!?/br> 石益陽扶著傅善詳跨進籠門,“詳jiejie,怎幺樣,吃得消嗎?”這時候這小 丫頭居然還關心起人來。 傅善詳美目緊閉,柳腰微微彎曲,輕皺眉頭,同時又在盡量放松腳掌以便于 把身體重量分擔到盡量多的鋼釘上。果然,她很聰明,就算如此,傅善詳?shù)哪_底 還是緩緩流出鮮血,我端了一杯熱茶坐著細細品味,石益陽很知趣地跪在我身邊 看著傅善詳,大眼睛圓睜,這是她第一次看到這樣的場面。 我認為此時傅善詳?shù)纳硇问亲蠲赖?,二個時辰過去,傅善詳大概覺得僥有點 累,于是稍微直了一下,由于她身高較高,馬上頭頂就碰上籠頂?shù)匿撫敚總€美 女都最愛惜自己的花容月貌,自然反應般傅善詳立即就彎下腰,于是柵欄上的鋼 釘刺痛了傅善詳?shù)耐尾?,“哎喲”一聲嬌叫使我無比興奮。 身無武功的傅善詳居然在站籠里堅持了四個時辰,讓我大為吃驚,由于怕傅 善詳殘廢了,我讓石益陽扶出傅善詳,石益陽替她錘了好一陣,傅善詳才緩過勁 來。 天色不早,她們要回去了,我也沒有挽留。 石益陽拿起地上的皮靴走到坐在客廳椅子上的傅善詳身邊,說道“詳jiejie, 穿上靴子再走吧。” 傅善詳好象已經筋疲力盡了,任由石益陽把她的雙腳擠進皮靴里,這雙皮靴 比洪宣嬌腳還要小的石益陽穿上都覺得很緊,傅善詳那傷痕累累的腳丫子就更不 好受了,可是石益陽好象毫不留情地把傅善詳?shù)淖竽_擠進皮靴里再鎖上,接著右 腳,就像沒有聽見傅善詳?shù)挠戰(zhàn)埪暋?/br> 隨著喀嚓一聲,傅善詳?shù)碾p腳牢牢禁錮在這雙皮靴里了。“詳jiejie,我穿了 十天,你也穿十天吧?!闭f話間鑰匙已經丟到我桌上了。 目送兩位美女遠去,我覺得這世界真有趣。 吃過飯的洪宣嬌和程嶺南被帶到刑房。 程嶺南主動跪下,說:“罪囚程嶺南前來領受大人上刑,請大人不要手下留 情?!甭牭竭@恬美的聲音,我的心都醉了,難怪洪秀全這老東西最寵愛程嶺南了。 洪宣嬌也跟著跪下,“請不要手下留情?!?。 通過她們的敘述,我總算明白了。 洪宣嬌自幼得高人傳授“斷續(xù)神功”,此功法可自行修復身體上的傷痕,也 就是從理論上來說,洪宣嬌可以多次重生,那少女般容貌可以終身保持。 程嶺南練的是早已失傳近二百年的“玉女神功”,練這神功可在天山派中是 最辛苦的,從七歲那年起每日清晨都要鎖上沉重的鐐銬赤足來回百多里挑水,然 后接受師姐們的杖責,晚上再鎖入鐵籠睡覺。就這樣練到二十歲,程嶺南成為天 山派的第一高手。這神功不輸于斷續(xù)神功。 確實美貌是要付出代價的。 但是二位美女都感覺這些天送到這苦刑折磨反而功力進境神速,其實我這些 天吸收她們的元陰也感覺舒坦無比,氣力大增。而她們原來傷口愈合需運功二個 時辰,現(xiàn)在只要一柱香即可完全恢復。 二位美女決定在今晚好好斗法,比試一下。 洪宣嬌和程嶺南脫得一絲不掛,程嶺南拿起一根亮閃閃的長鋼針插入洪宣嬌 的百會xue,看的我毛骨悚然,程嶺南告訴我這是暫時制住洪宣嬌的功力,以加強 痛感,接著洪宣嬌的檀中、風池和肚臍都插入了同樣的鋼針,這些地方平常人任 一處被點擊非死即傷,而洪宣嬌除了連聲喊疼之外并無異狀。接著程嶺南又用帶 鏈的透骨釘將洪宣嬌的琵琶骨釘穿。洪宣嬌除了不住喊疼,卻并不昏過去。 接著洪宣嬌幫程嶺南也穿上鋼針,釘穿琵琶骨。二位身上穿著鋼針的女子顯 得無比詭異。 程嶺南又用鋼針刺穿躺在地上的洪宣嬌的腳底,并用短針仔細地刺進洪宣嬌 的每個腳趾。我都看呆了,手中的茶碗都差點潑掉 程嶺南又用細繩捆扎住洪宣嬌的大拇趾,然后拉著把洪宣嬌倒吊起來,洪宣 嬌臉上滿是極度痛苦的神情,程嶺南又討來我腳上的臭襪子,拿出一只塞進洪宣 嬌的櫻桃小口里。 在程嶺南的要求之下,我也用鋼針刺穿她的腳底,再同樣把程嶺南倒吊起來。 在程嶺南的櫻桃小口里塞進另一雙臭襪子。 我知道她們都熬得住苦刑,于是手上的鋼絲鞭毫不留情地抽在了雪白的眮體 上,屁股、大腿、下陰、小腿和酥胸無處不是皮開rou綻,鋼絲鞭可比皮鞭厲害多 了,一鞭下去保準皮開rou綻,加上我最近功力大增,自然二位美女身上的疼痛可 想而知了。 不過,奇怪的是洪宣嬌和程嶺南連聲喊疼但是被襪子堵住我只能聽到沉重的 呼吸和嗚嗚之聲,除此之外,她們并沒有昏過去。 長時間的上刑,我感覺十分疲憊,畢竟這可是重體力勞動呀。 從刑架上解下遍體鱗傷的二位美女,雪白的rou體上面全部是累累傷痕在緊鎖 著的烏黑的鐐銬的襯托下分外妖嬈,拔出她們身上的鋼針,這兩位美女反而昏厥 了過去,可是我是不可能讓她們舒服的,用鹽水把她們潑醒,二位美女爭先恐后 地爬到我面前。 程嶺南動作快了一步,一口把我的陽具含在口中taonong著,我示意落后的洪宣 嬌用皮鞭狠狠抽打程嶺南那蹺起的傷痕累累的屁股。當我爆發(fā)在程嶺南的口中之 后,程嶺南居然一滴不剩的吞了下去,接著程嶺南和洪宣嬌換了一下位置,洪宣 嬌的口技可比程嶺南差多了,程嶺南沒有放過洪宣嬌,用鋼針插滿洪宣嬌的可憐 的肥臀,接著又用鋼針刺穿了洪宣嬌的陰蒂和rutou,好象覺得不過癮一樣,程嶺 南毫不猶豫地用鋼針刺進自己的rutou和陰蒂,又用錘子把洪宣嬌的腳掌釘在了地 磚上,洪宣嬌和程嶺南居然同時達到高潮,這二位美女身上的受虐潛力可真巨大。 結果二人不分勝負,在刑房里盤腿運功不到一個時辰,身上的傷痕居然就消 失了,只有琵琶骨和腳心處還有粉紅色的小凹坑。 第二天,進站籠前,程嶺南和洪宣嬌的肛門里都灌滿辣椒水再塞上木塞,肚 臍插入鋼針以防止她們運氣抗拒。晚上還是接受苦刑,就這樣九十天過去,她們 沒有分出勝負,倒是我們三人的內功急劇增加,她們成為了好姐妹。 接連的苦刑,使二位美女更加漂亮,皮膚更加細嫩,真是奇跡。 15. 傅善詳?shù)脑俅蝸碓L 這一次傅善詳是一個人悄悄地到來,我現(xiàn)在知道她可是東王殿下最喜歡的女 人,因為東王殿下最近詢問我傅善詳腳上的皮靴之事,善于察言觀色的我自然明 白。 在我曉得東王殿下原來也很喜歡這樣虐足,于是我派人趕緊在洪宣嬌原來那 雙靴子的基礎之上設計了一種新的刑具-“鐵鞋”。因為女人們要戴上腳鐐,靴 子穿脫就顯得不太方便,只好把靴腰截去。 這鐵鞋是用精鋼所打制,內里特意做的粗糙無比,更甚于老牛皮。參照清宮 里的花盆底,我靈機一動,腳后跟處整整墊高五寸,只有一筷子粗細的尖跟著地, 這樣如果穿進這鐵鞋等于只有腳趾尖著力,全身的重量都壓在腳趾尖上,而且腳 步崩的筆直,難受無比,這可是一種虐足的有利工具,樣子有點像現(xiàn)在的高跟鞋。 在鞋子的內邊又做上牛皮寬邊,這樣腳在鞋子里一點都不透氣,冬天只會更 冷,夏天只會更熱,增加痛苦。在腳踝上有鋼帶可以上鎖。 這鐵鞋最先讓十三格格試穿,習慣了花盆底的十三格格穿上簡直要發(fā)瘋,鞋 子有整整十五斤重,好看確實好看,但是那滋味確實也不太好受。 夫人病故了,要不然也得給她嘗嘗,自然,洪宣嬌和程嶺南也穿過了,她們 都連聲說厲害,尤其洪宣嬌寧可站釘籠也不愿再穿上,不過那是因為我考慮到她 們武功不錯,特意放了一些鐵砂子在里面。 盡管她們不情愿,可是又有了新規(guī)定,誰離開我侯府就得穿上這鐵鞋以示懲 罰。程嶺南天天得伺候天王這老鬼自然天天得穿,洪宣嬌因為事務繁多也經常要 穿上,她們一到我府上就得要我給開鎖,但是我一般只是在虐足之時才打開鎖, 完事立即就上鎖,這樣她們就天天下體都潮濕無比,痛苦總是伴隨著快感的。至 于十三格格她從來不出去,自然很少嘗試了。 傅善詳說完我才想起,她腳上的靴子已經連續(xù)穿了九十三天!這小女子的忍 耐力可真非同小可。既然新的鐵鞋已經做好,我自然要給傅善詳嘗嘗,可惜石益 陽這小丫頭好多天沒有來了,聽說隨著達開老弟到江西前線軍中了。 歪靠在椅子上的傅善詳那慵懶的樣子別有一番嫵媚,傅善詳?shù)难壑新詭追?/br> 迷離,不再像第一次來那樣拘謹,右腿很自然地搭在左腿上,捂在皮靴里的腳丫 子上下不老實地翻動,右腳尖還俏皮地一翹一翹,帶動腳上那烏黑的重鐐上的鐵 鏈碰撞著,我的內心無比激動,好是誘人。 傅善詳并不像石益陽那樣急著求我打開靴子,我卻沒有沉住氣,開了口, “想脫掉這腳上的靴子嗎?” 奇怪的卻是傅善詳搖搖頭,腳上叮叮當當?shù)穆曇艄?jié)奏快了,“反正羅大人也 不希望我脫下,那小女子就不脫唄。”嘴角上露出狡猾的微笑,不由得我心里一 動。 我拿出鑰匙走到傅善詳面前,傅善詳卻把蹺起的右腳伸到我的手上,當我抓 住傅善詳那只腳之時,傅善詳嬌諍道,“還不快點打開,好難受?!?/br> 苛搭一聲,鎖開了,很費勁才把傅善詳?shù)哪_從皮靴里放了出來,這雙腳早就 傷痕累累的了,全部都是被老牛皮硬是磨破的,一股十分濃郁的味道迎面撲來, 我在此時理解了蕭朝貴這死鬼的心里想法,實在妙不可言。 傅善詳?shù)淖竽_主動伸了過來,卻被我打了下去,傅善詳不解地望著我,我是 想讓傅善詳好好比較一下兩只腳不同的感受,暫時不想讓傅善詳?shù)淖竽_獲得自由。 “幫我打開吧,我什幺事都愿意做?!备瞪圃斊铺旎牡匕?,確實九十三天 一直捂在不透氣的皮靴里,這滋味不可能好受,我也不知道傅善詳如何撐過來的, 但是我還是很佩服她的那驚人的忍耐力。 “什幺事都愿意做?”我已經把傅善詳?shù)某嗦懵愕挠夷_放在嘴邊,這紅白相 間的腳確實令人動情,傅善詳害羞地連連點頭,為了左腳能脫離這禁錮,看來她 是豁出去了。 左腳的靴子終于脫下了,傅善詳如負釋重,舒了一口氣,“說吧,要怎幺對 我。” 我把傅善詳帶進刑房,先鞭打,再老虎凳,釘腳趾,不過考慮到傅善詳不會 武功,釘腳趾只不過是個形式,絕對沒有對洪宣嬌和程嶺南那樣毫不留情。 “嘗嘗這個吧?!蔽逸p描淡寫地拿出一雙鐵鞋。 這新鮮東西傅善詳沒有見過,但是聰明的她早就猜到這肯定是一種刑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