蒙上一層被強暴的陰影,所以她立即脫下衣裳,跑去浴室沖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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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輛藍(lán)色喜美,泊在市中心的一幢商業(yè)大樓旁,車門打開,一個穿著藍(lán)色套裝的女孩走下車來。 深吸一口氣,她仰頭觀望這幢全臺出了名的大樓,臉上突然顯現(xiàn)出一絲猶豫與不安。 大樓聳立在臺北市的夜空,氣勢宏偉地屹立在四周的建筑物中,獨特的設(shè)計風(fēng)格,清晰地呈現(xiàn)其主人的狂傲態(tài)勢。 固然她只是一個年輕女子,但保全仍十分機警且謹(jǐn)慎地前來關(guān)切,“小姐,請問你找誰?” 她收回視線,暗吸一口長氣,“你好,我是長宏電子的代表,與你們總裁有約?!?/br> “噢,剛才劉秘書有交代過,要請你直接上樓就可以了?!?/br> 保全立刻換上一副親切的笑臉,“請跟我來……” “謝謝你?!?/br> 她跟著保全走過金碧輝煌的大廳,片刻功夫就來到一角落的電梯前,站定不動。 “小姐,請你按六十八樓,便能直達(dá)總裁辦公室?!?/br> “謝謝你,我知道了?!彼c點頭,隨即走入電梯,按下“六十八”鈕,眉頭不由得皺得更緊。 她是高子涵,才剛大學(xué)畢業(yè)未滿一年,十足是個社會新鮮人,今晚,她真的不應(yīng)該出現(xiàn)在這里的。 在臺灣商界,沒有人不知道陳氏集團(tuán)的神秘莫測,以及其總裁陳家偉的英雄事跡,這便是高子涵不安的要素。 陳氏集團(tuán)在臺灣最不景氣、政治最混亂之際突然冒了出來,挾帶著雄厚的資金,一下子便立足臺灣且頗具規(guī)模。 短短的四年間,陳氏集團(tuán)接連打了數(shù)十場的硬仗,著實賺進(jìn)不少錢,使他們一下了便擠入國內(nèi)十大企業(yè)之列。 陳氏集團(tuán)資金從何而來?幕后的cao盤手是什么出身來歷?沒有人知道,但大伙都很有興趣想知道。 于是,各大八卦雜志、狗仔隊全員出動,最后由一周刊社率先發(fā)難,以四個篇幅介紹陳氏集團(tuán)的來老去脈,其他媒體也想跟進(jìn),卻又中途退出,拒絕再玩。 原因是陳氏集團(tuán)一狀告上法院,提出所有反證,說明該周刊涉及毀謗、違反人權(quán)等十大罪狀。 陳氏集團(tuán)因財力雄厚,聘請的無一不是國內(nèi)頂尖的律師,組成律師團(tuán),連國外的人權(quán)代表、專家亦有加入。一場舉國注目的官司打下來,并沒有產(chǎn)生結(jié)果,陳氏集團(tuán)突然撤銷告訴,雙方私下和解。 據(jù)說,該周刊社雖然一毛錢償金未付,但其負(fù)責(zé)人,以及編輯特稿的記者,在陳氏集總裁的辦公室里面壁跪了半個鐘頭才把此事做一了結(jié),此后再也沒有八卦媒體敢去招惹陳氏集團(tuán)。 傳說中,陳氏集團(tuán)沒有做不到的事、想要的,更會不擇手段地巧取豪奪,誰想與其競爭,最終必定慘敗收場。 面對陳氏集團(tuán),面對不可預(yù)知的結(jié)果,高子涵臉上的不安之色更深更濃,然而這個是她唯一的選擇。 她必須前來會會他,否則長宏電子就會如同肥皂光潔般的消失無蹤。她非走這趟一趟不可! 傳說中,陳氏企業(yè)的總裁就是現(xiàn)代版的惡魔,既是惡魔,當(dāng)然只會出現(xiàn)在夜晚,正如同今天,她求了老半天,他竟約晚上十點來他的辦公室見他,且只給她十分鐘的時間。 她看了看腕上的手表,現(xiàn)在是九點四十七分。 隨著電梯上升,她的心也在上升,懸在半空中,仿佛不知道什么時候,它會從口腔里突然迸出。 也不知過了多久,電梯在五十四樓停下,電梯的門緩緩打開,一個年輕男子的影像映入眼簾。 第一眼,她接觸到的是一雙黝黑發(fā)亮大眼睛,兩人四目交接,那男人的眼睛突然眨動了兩下。 那年輕男子約莫三十上下,一身的阿曼尼西服,約一八五的身高,發(fā)型長短適中,笑起來居然還有兩個男人少有的小犁渦。 是的!他淺淺一笑,朝她點點頭,緩步走入電梯,雙手又在口袋,渾身上下充滿一股難以言喻的帥氣。 他笑,她卻笑不出來。 固然微笑是世上共通的語言,點頭亦是人類最基本的禮儀,可她心事重如山,真的笑不出來啊。 他長得又高又帥,對她又點頭又微笑,使她不禁深望他兩眼,卻又很快的回避他的目光,然后低下頭去。 走入陳氏集團(tuán),對她而言本就是種莫大的壓力。因此她會很自然的把對方的善意、微笑、點頭當(dāng)作是一種戲謔,似乎在說明對方已經(jīng)看穿了她的心情起伏。 適才會多看他兩眼,純粹是被他的外表吸引。 她滿心以為世上最帥的男人就屬她老哥一人,可惜他不爭氣,否則今夜他又何需來到此地,面對不可預(yù)知的結(jié)果? 電梯內(nèi)很靜,至那兩扇門合上后,她就忍不住以眼角余光偷偷地打量他,發(fā)現(xiàn)他高大得就要頂?shù)教旎ò?,以及嗅到他身上傳來一股清晰淡雅的古老水味?/br> 與此同時,她還感應(yīng)到另一絲氣氛——他也在打量她! 和她不同的是——他是正大光明的看,同時把上身靠在門板上,擺出一副樂在其中的表情。 電梯內(nèi)突然變得更靜! 就在這極端安靜的小小空間里,倏地響起“卡”的一聲,上升的電梯瞬間靜止不動,大地一片漆黑。 怎么啦——停電了嗎? 高子涵愣了一下,身不由己的驚呼一聲:“啊……” 怕黑?那是許多女人的天性,在本能的驅(qū)使下,她會發(fā)出驚呼聲亦是自然之事,怎料呼聲尚在空中回蕩,突然傳來他一聲輕笑。 “哇哈哈!真巧!真是巧極了……” 說話間,電梯上方傳來一聲異響,在一眨眼,左上角射出一絲小得可憐的燈光,就像一燭光的圣誕燈。 “別怕!這是電梯內(nèi)的緊急照明燈,冷氣孔也有風(fēng),所以說,我們暫時還不會窒息而亡?!?/br> 他向前走了一步,“小姐貴姓?” 到了這個節(jié)骨跟,他居然笑得出來,而且還有空泡妞?這人真是史上少見的男人。 高子涵當(dāng)然沒理他。 見她悶不吭聲,他自問自答道:“喔,我知道了!一定是你爸平常有教,要你不要隨便跟陌生人說話是吧!”高子涵還是沒理他。 他絲毫不以為意,雙手伸起,解開衣鈕,脫下西裝,鋪在地上,然后一屁股坐了下去。 “嗯,很好!大人有在教,那是一件好事,只不過……嘿嘿,他只教了你三分,把另七分給忘了!” 他邪笑一聲,抬眼望著她,接著又道:“你爸恐怕忘了告訴你,男人血氣方剛,萬一你把他惹毛了,這孤男寡女共處在小斗室里,誰也不敢保證,接下來會發(fā)生什么香艷刺激的事……” 這句話極具暗示,高子涵不由得更加緊張。 大學(xué)讀了四年,都快二十四歲了,可她就是沒學(xué)到,當(dāng)一個女人和一個男人共處在故障的電梯內(nèi)時,該如何保護(hù)自己? 打電話求救?對了!她怎會忘了自己還有手機呢! 心念一動,她趕忙取出小巧可愛的貝殼機,掀起蓋子,大眼一瞪,整個人頓時僵硬住了。 接收不到訊號? 她向左側(cè)一移,把手機對著那絲燈光再細(xì)目一望——沒錯!螢?zāi)簧巷@示出訊號微弱,無法接收的字樣。 這是不可能的事啊!她當(dāng)場傻了眼。 在這幢號稱地標(biāo)的大樓電梯內(nèi),手機居然無法使用? “嗯,看來,你爸還真教了你不少,還知道打電話求援?不錯不錯——可惜無解喔?!?/br> 他邪惡的話聲再度響起,“在這幢大樓里,不只電梯,所有的地方都無法使用手機,你知道為什么嗎?” 知道她一定不會回話,因此他自問自答道:“唯恐商業(yè)間諜作怪監(jiān)聽,當(dāng)初在蓋這擴大樓時,外墻都加了些特殊的材料,它能阻隔所有的電磁波。所以說啦,這幢大樓足堪比擬銅墻鐵壁——SHIT!電梯居然會故障?” “砰”的一聲,他氣得用力捶打墻壁。 男人一動怒,女人一定倒楣,這是鐵律。 高子涵見他生氣,萬一牽連到自己總不是一件好事,當(dāng)下她別無選擇的打破了沉默。 “你……你怎么知道……這件事?”她的話聲顫抖。“你會說話?原來你不是啞巴?”他突然跳了起身。 “我……”高子涵被他的舉動嚇了一大跳。 他沖著她咧嘴一笑,露出兩個可愛的小梨渦,“你會說話就好!我們倆還不知要被關(guān)在這里多久,不如坐下來聊聊,好打發(fā)時同,你看怎樣?” 說話問,他手一指鋪在地上的西裝。 “謝謝你,我站著就好?!备咦雍瓝u搖頭。 他楞了一下,“這件西裝全臺灣只有一件,價值十六萬,你恐怕從來也沒坐過那么貴的位子,你真的不坐?” 高子涵又搖搖頭。 “那我坐羅!”他又坐了下地。邊喃喃自道:“女人就是那么沒腦,一點也不懂得隨遇而安的道理,說不定還要罰站到明天喔……” 這話擺明了是說給她聽的,她怎會不懂。 問題是她身著套裝,如果是牛仔褲的話,她早坐下了! 他喃喃說個不停,話鋒突然一轉(zhuǎn),“我都說了那么久的話哩,你為什么還不說你的名字——你是那個部門的?” “我是高子涵,不是這里的員工?!?/br> “哦?”他顯得有些意外。 高子涵頓了一下,接問道:“你是什么人?為什么知道這里的事?” 他不答反問,“你是指這幢大樓的……” “嗯。”高子涵點點頭。 “因為我是臺灣水電工!”他笑應(yīng)著,臉上充滿邪氣。 “什么?”高子涵愣了一下,以為自己聽錯了。 “不過我不叫‘阿賢’,我叫小偉,在這里大伙都叫我”偉哥“,你也不妨這樣叫我!” 高子涵轉(zhuǎn)頭注視著他,完全搞不清楚他是在開玩笑,還是說真的,因為他臉十分嚴(yán)肅。 偉哥哈哈一笑,隨即又道:“當(dāng)初這幢大樓破土興建時,所有的線路都是我一手設(shè)計、鋪陳的。所以說,沒人比我更了解這幢大樓的結(jié)構(gòu),只要出現(xiàn)任何一點毛病,找我偉哥,萬事OK——你會不會覺得我很了不起?” 高子涵聽不下去了,不答反問道:“如果萬事都OK了,為什么我們還會受困在這里?” “該死的電梯!”偉哥用力一捶地板,“那些沒做好保養(yǎng)維修的渾球,明天我一個個全都開除!” “你有那么大的權(quán)力?” “那當(dāng)然!我是水電工的組頭,權(quán)力可大羅!” 他咧嘴一笑,隨即問道:“對了!你說你不是這里的員工——那你這么晚了,跑來這里做什么?” 此話甫落,高子涵這才回過神來,想起此行的目的,“我……我跟你們總裁有約……” “哦?你是他女朋友?”他愣望著她。 “不是!”高子涵搖搖頭,苦笑道:“我來此……事有些是想請他幫幫忙,不知他……” 見她一臉的旁徨,偉哥接下她的話,“他知道你要來?” “是的!我是透過劉秘書,是他轉(zhuǎn)達(dá)的?!?/br> “劉秘書?哼!他是出了名的大色郎,只要有女人什么事求他,跟他”奶“一下,保證他什么事都說好?!?/br> 偉哥淡淡一笑,一臉同情,“你放心好了,我們總裁人很好,不管你有什么事求他,他一定會答應(yīng)的?!?/br> “這……恐怕不是這樣吧!” “當(dāng)然是!肯定是!我們總裁人最好了,經(jīng)常做善事,且行善不欲人知,走道哪里都會受到別人的敬重?!?/br> “可是不對??!據(jù)我所知——” “就拿我偉哥來說,身上這身行頭就是他送我的。那天他喝醉了,一見到我,二話不說,當(dāng)場脫下送我……” “難怪我就是想不透,你身上的衣服——” “跟我水電工的身份不搭配是不是?那算什么!陳氏集團(tuán)打掃廁所的歐巴桑都穿一身香奈兒哩。” “噗嗤!”高子涵被他夸張的言詞逗得失聲一笑,“你別鬼扯了——打掃廁所的歐巴桑穿著香奈兒做什么!” “我們總裁送的啊,他想日行一善嘛?!?/br> “我不相信!”高子涵搖搖頭。 偉哥愣了一下,“你為什么不相信?” 高子涵瞪了他一眼,“前陣子一周刊介紹可詳盡了,大家都知道的事,你怎么可能不知道?” “天??!我每天忙得跟狗一樣,哪有美國時間去看那些八卦雜志——他們是怎么說的?” 高子涵沒有隱瞞,說了一長串,最后還不忘強調(diào)道:“他是一個惡魔,信邦、元華……這些公司都栽在他手上!” “惡魔?陳氏集團(tuán)沒人這樣說他啊!” 偉哥抓了抓頭皮,皺眉苦笑不已,“總裁在這里對每個人都很好,從來也沒聽說他罵過什么人——” 高子涵忍不住打斷他的話,“那只是假象!像他們那種有錢、有權(quán)勢的人,眼睛都在頭頂上,吃人不吐骨,他跟下屬有什么好計較的——他吃外面的人呀!” “嗯。你分析得很有道理……”他附和一聲。 話聲一頓,他一臉好奇的又道:“不可能!那些人一定不可能只說他是個惡魔,一定還有更精彩的?!?/br> “對啊!他們用四個篇幅介紹他?!?/br> “好極了!反正閑著也是閑著,你趕快說給我聽。” “好呀!可是先說好,你可不能出去亂說?!?/br> “那當(dāng)然!我保證不出去亂說?!?/br> “其實我也是從周刊上看來的,你們總裁……” 同樣的夜,不同的場景,這里也很黑,但餐桌上卻點著幾支蠟燭,氣氛十分浪漫。 只見一男一女正享受著頂級牛排,配上一九七六年份的法國紅酒,一餐飯吃完,女的已經(jīng)有些醉態(tài)。 “劉……劉秘書,現(xiàn)在……我們了要去哪里?” “小曼,我在樓上安排了一個房間,不如你先上去歇會兒,總裁應(yīng)該也快到了,你看怎么樣?” “劉秘書,我……頭好昏……” “沒事沒事,我扶你。” 這里是凱悅飯店,亦是劉秘書的第二個家。三不五時他就會帶不同的女子前來用餐,之后再上樓狂歡一番。 他動作熟練地扶著她,來到二四三二號房,將她放倒在床上,一雙眼死盯著她的前胸不放,表情開始邪惡。 小曼半瞇著惺忪醉眼,“劉秘書,你看我現(xiàn)在這個樣子,你想,總裁他肯錄用我嗎?” “你現(xiàn)在這個樣子美極了,總裁見了保證喜歡,只不過……他的一些習(xí)慣不知你了解否?” “習(xí)慣?什么習(xí)慣?” 劉秘書索性也躺了下來,就躺在她旁邊,不答反問道:“小曼,你到底知不知道當(dāng)他特別助理的工作性質(zhì)?” 小曼搖搖頭,一臉茫然,“不外乎是幫他安排行程,處理一些瑣事,大概還要陪他一起應(yīng)酬吧! 劉秘書淡淡一笑,“那是其他公司的規(guī)矩,不過在咱們陳氏集團(tuán),特別助理還得解決總裁的生理需求?!?/br> “這……你怎么把話說這么明?”小曼顯得有些害羞。 劉秘書手一橫,摟著她的香肩,“一個月七萬,外加各種津貼,年收入破百萬,如果沒有適時跟他來那么一下子,解決他的性欲,說真格的,世上哪有那么好康的工作,要我是女人我早就去干了!” 小曼愣了一下,尚不及開口回話,他突然身一側(cè),一口吻上她的臉,“噢,小曼,你真是太吸引入了……” “不……不要!”她使勁地推拒著。 劉秘書強吻著她的嘴,邊把手伸向她胸前的衣鈕,“你別這樣,我現(xiàn)在給你一個實習(xí)的機會?!?/br> “可是總裁待會來了……”她胸前的衣鈕已被解開。 劉秘書一頭拱入她前胸的小山丘,不時地磨蹭,“你別擔(dān)心,不過半夜十二點,總裁一定會出現(xiàn)?!?/br> 他滿嘴胡扯,騙死人不償命。 劉秘書其實是陳家偉的遠(yuǎn)房親戚——一表三千里!今年才四十出頭的年紀(jì),長相還算差強人意。 上輩子修來的福氣,讓他與陳家沾上一點關(guān)系,因此打著總裁秘書的旗號,他已干了不知多少的壞事。 就像今夜,有一個“肖”想總裁特助的傻女人進(jìn)入他設(shè)下的圈套,他又可以嘗鮮了。 不消片刻,他動作飛快地剝光彼此的衣裳,接著手一伸,在她的胯間一陣探索與撥弄。 “嗯……噢……”她淺吟著。 他慢慢地傾下上身,把偌大的腦袋湊近她的胯間,同時瞪大著一雙銅鈴眼,仔細(xì)檢視著。 玩歸玩,他可不想莫名其妙地中標(biāo),所以他必須好好的看個夠,確定后在大顯身手不遲。 “太棒了,小曼,我想總裁一定會喜歡你這一型的?!彼麧M意的點點頭,一碗迷湯適時的灌下。 在他做壞事期間,他必須不斷贊美對方,還得把“總裁”二字搬出來虛晃兩招,讓對方產(chǎn)生錯覺,迷迷糊糊的失身而不自覺。這是他經(jīng)驗累積所得,每次皆無往不利,至今還沒有失手的紀(jì)錄。 滿意之余,他伸出邪惡的五指,在她的花蕊上輕柔地摩擦著,欲挑起她潛在的情欲。 片刻功夫,蜜xue的雙唇隨著地每一次的呼吸而顫動,絲柔般的蜜液如泉涌出,濕透他整個手掌。 “好!你真熱情……我們總裁最喜歡熱情的女人了……”他輕聲細(xì)語地說著,但表情卻更加邪惡。 說話間,他以手指輕撫著那鮮嫩欲滴的蜜xue,鮮紅似血的甬道直達(dá)不知名的深處。 他用手指輕輕地?fù)荛_兩片rou唇,頭一傾,向里面吹口氣,還不時伸出舌尖輕舔著涌出的蜜液。 “噢,好舒服……”她呻吟著。 她忍不住伸出雙手,抓握著他的頭,想坐起身,但耳畔已響起他的輕柔話聲,“你別動,我轉(zhuǎn)個方向就好。” 話聲甫落,他轉(zhuǎn)了個方向,兩人現(xiàn)在的姿勢一個像9,一個像6,她當(dāng)然也不會讓自己閑著。 “噢,你的好大。”她贊嘆一聲。 話聲甫落,她張開兩片花瓣般的唇,輕輕地合入口中,時而吸吮、時而舔吻,顯見她的潛在情欲已被嚴(yán)重挑起。 她靈巧滑溜的舌,在前端不停地打轉(zhuǎn),每一次的吞吐之間都會在溝邊輕咬一下,雙手亦不停地taonong。 “嗯,好極了……”他輕喘著,臉上笑出了天花,“你的技巧真是高超,總裁一定會愛死你這張小嘴……” 他已不再年輕,怎能經(jīng)得起這種吸吮法?不過幾眨跟工夫,他的雙腿倏地緊繃,他以忍無可忍。 這只是前奏,豈能滿足他的獸性?雖然這種感覺也滿不錯的,但畢竟缺少了狂暴的沖刺。 “小曼,我……我快不行了,你快歇會兒……” 他慢慢地坐了起身,跪坐在她身下,扶起她的雙腿,架放在自己的雙肩上,同時暗暗探索目標(biāo),找尋方向。 相同的動作他經(jīng)常在做,因此眨眼間他腰身一沉,堅挺一下子便刺入濕潤、泥濘不堪的腔道中。 “啊……”她嬌呼一聲,余音不止。 他的堅挺在瞬間長驅(qū)直入,粗暴地剝開微微開啟的rou縫。 只見小曼的五官瞬間扭曲成一團(tuán),體內(nèi)仿佛被釘入一根燒紅的鐵捧,一張臉豐富極了。 “你……慢點……”她呢喃著。 慢點?這不是他的作風(fēng),他要的是快,絕不是慢。 他才懶得理她得叮嚀,當(dāng)他侵入她的身體后,他自認(rèn)主宰了一切,他甚至以為擁有了全世界。 他盡情地沖刺著,讓她的腔道內(nèi)層層疊疊的蜜rou,在他狂暴的帶動下不斷地翻轉(zhuǎn)攪動。 “噗嗤!噗嗤……” yin糜的春水聲清晰地在空氣中回蕩。 蜜液如泉般涌出xue口,不消片刻以濕透床面。 她那粉紅色的蜜xue如此令他沉醉,他緊繃著身子,將他壯碩的堅挺在她火熱的腔道中快速地撞擊。 小曼呻吟著,瘋狂地?fù)u著頭,如云般的秀發(fā)在半空中飛舞,整個人早已陷入歇斯底里之境。 她的意識、理智,早已迷失,她在不自覺中迎合他每一個動作,以及每一次的抽送。 “??!噢……我……觸電了……” 她緊咬著他的衣裳,渾身劇烈地顫抖和抽搐,嘴里控制不住地發(fā)出似乳燕輕啼的呻吟聲。 劉秘書清清楚楚地感覺白花心身處狂泄而出的春水,如打開的水老頭,怎么樣也止不住。 見她達(dá)到高潮后的媚態(tài),他再也無法忍耐。 “等我!等等我……小曼!我們一起……” 當(dāng)她高潮來臨的瞬間,他只感覺她體內(nèi)仿佛有著數(shù)不勝數(shù)的小手,在按摩他的孽障。 他的心弦已被撥弄,他忍無可忍的準(zhǔn)備噴發(fā),將自己熱情的種子。遍灑在她心田。 頃刻問,他抽送的動作已超越人類的極限,他的精門已然開啟,按耐不住的準(zhǔn)備飆射。 然而,在這要老命的節(jié)骨眼,放在床頭柜的西裝口袋里,倏然響起一陣悠揚的電話鈴聲。 “SHIT!” 他暗罵一句,精門頓時緊閉,他氣炸了。 第二章 劉秘書身上帶有兩支大哥大,并非表示他的身價,而是業(yè)務(wù)、職務(wù)上的需要,使他非帶著不可。 一支電話是他私人使用,另一支則是公事。知道的只有三個人——總裁、老婆大人、和保全人員。 現(xiàn)在,響起的電話鈴聲是屬公事的那支電話,那么,這么晚了,會是什么人打來的呢? “劉秘書,是我,阿德?!?/br> “渾蛋!”劉秘書啐了一句。 阿德是大樓的保全人員,現(xiàn)在他應(yīng)該像只看門狗在大樓的里里外外守著,沒事打電話來做什么? “你聽好了!如果你沒有好的理由,說明你這該死的渾蛋居然在這個時候打電話來,明天你就甭于了!” “不是啦!劉秘書,兩個鐘頭前,有個長宏電子的代表說要來找總裁,奉您的指示——” “啊!我都忘了這回事——是一個姓高的小姐……” 劉秘書沒見過高子涵,兩人只是溝通電話,她說她想求見總裁,平常想找他的女人多了,她不過其中之一而已。 為一不同之處是——她在電話里的聲音很有磁性,很好聽,所以劉秘書才答應(yīng)她的要求,才有十點之約。 理論上說,聲音好聽的女人,長相應(yīng)該也不會太差,如果他的判斷沒錯,她就是另一個小曼。 然而造化弄人,小曼今晚自投羅網(wǎng),先送上門來,他把高子涵的事給遺忘了,也忘了通知總裁一聲。 “你趕緊打發(fā)她走!” “劉秘書,來不及啦!兩個鐘頭前她就上去找總裁了,我們一切奉您的指示辦理。” “渾蛋!既然如此,那你現(xiàn)在打電話來傲什么?” “劉磊書,事情是這樣的——高小姐都上去兩個鐘頭了,一無消息,您會不會覺得很奇怪?” 沒錯!一語驚醒夢中人。 平常總裁見任何人,絕不超過十分鐘,這是他一向的習(xí)慣,也是他的行事風(fēng)格,絕不可能破例。 “阿德,你上去察看了沒有?” “有??!我們見那高小姐兩個鐘頭都沒下來,于是派人上樓去察看,結(jié)果高小姐人不見了?!?/br> “什么——人不見了?” “是的!正確的說法是——連總裁也不見了?!?/br> “靠!你在說什么——說清楚點!” “葆全量的小張說,高小姐走A4的電梯后,人就不見了,因為六十八樓的總裁辦公室外,也不見她的人!” “等一下等一下!你的意思也就是說,她進(jìn)入A4電梯,并沒有在六十八樓出電梯,人就不見了?” “是的!” “那總裁不見了又是怎么一回事?” “我們原想上樓去請示總裁,但他不在辦公室,其他地方也找不到他的人,所以他也不見了?!?/br> “怎么會這樣——你們沒搞錯?” “另外,還有件事很奇怪——大樓里的另七座電梯沒事,但A4那座電梯好像故障了。” “你說A4電梯故障了?” “真的!剛才我們在保全室召開會議,判斷總裁也可能受困在電梯內(nèi),否則別無其他的可能。” “靠!你們沒搞錯?” “王組長說大致錯不了,因此要我打手機像您請示,不知劉秘書有沒有什么指示?” “我……” 一字甫出,他突然住口不育,因為他身下的小曼突然有了不尋常的動作,她已經(jīng)悶壞了。 此時此刻,兩人的下身仍是緊緊地貼在一起,而他居然大剌剌的講電話,且沒完沒了,那怎么可以? 她按耐不住地一陣搖晃、蠕動、收縮,那是源自于她自身的需要,卻給了他截然不同的感覺。 他渾身一顫,連聲音也再發(fā)顫,“噢,我來了……” “劉秘書,你說什么——你來了?” “喔,寶貝……我快……快……出來了……” 電話那端傳來阿德的發(fā)愣聲,“劉秘書,您是不是喝醉了?您正在跟我說話,您什么時候來了?” 這回,劉秘書再也說不出一個字,而是渾身一陣劇烈地顫抖、抽搐,仿佛羊癜風(fēng)發(fā)作了,完全控制不住。 “劉秘書!劉秘書……你還好吧?劉秘書……” “你叫魂啊——我現(xiàn)在立刻趕去!” 話落,他掛了電話,腰身一抽,“好個頭,你居然整我,看我等等下回來如何收抬你!” 小曼見他下床穿衣裳,不由得愣了一下,“你不必等一下,你現(xiàn)在要去哪里?” “咱們總裁被困在電梯里,我得先去處理一下——你歇會兒,待會兒咱們進(jìn)行下半場,保證精彩。” 小曼噘起嘴,“可是——?” 話猶未落,他以甩了一疊千元大鈔在床上,“乖乖地在這里等我,我去去就來……” 他頭也不回地跑了出去。 高子涵今晚不應(yīng)該出現(xiàn)在這里,如果不是造化弄人,她這輩子都不會走入這幢大樓,又何需被困在電梯里? 長宏電子不過是一間小小的公司,勉強擠入一百大的企業(yè)之列,在高天財?shù)膸ьI(lǐng)下,二十年來都維持一定的局面,可惜當(dāng)他臨老了,把公司交給獨于高正宇經(jīng)營后,居然出現(xiàn)一百八十度的大高正宇是高子涵的大哥,留美的企管碩士,英俊挺拔、野心不小,一心想把長宏電子推向臺灣的高峰。 子承父業(yè),又想把既有的事業(yè)做大固然野心不小,然而時運不濟,突然冒出了陳氏集團(tuán),打破了他所有布局。 自從陳氏集團(tuán)出現(xiàn)后,長宏電子的訂單一張張被對方搶走,若非幾個二十年交情的老客戶力挺,情況一定更糟。 接不到訂單,高正宇立即縮小生產(chǎn)線,精簡人事支出,雖然勉強支撐住了,但經(jīng)營這樣的事業(yè)又有何意思? 他的所舉專長是企業(yè)管理,把一同公司愈做愈大,絕不是茍延殘喘,使一問公司毫無異議的存在。 讀了這么多年的書,他實在咽不下這口氣,畢竟長宏電子的成敗。他都必須一肩挑起。 于是,他暗地里把公司、工廠抵押,湊足四億的資金炒作股票,以及投資房地產(chǎn),心想另創(chuàng)事業(yè)的高峰。 一年不到,成敗分曉。 很不幸的,他所有的股票、房地產(chǎn)皆被套牢,當(dāng)銀行團(tuán)找上高天財時,已然一發(fā)不可收拾。 其實,長宏電子名下的資產(chǎn)也不只四億,只是二十余年的心血將化成泡影,這教人多么的心疼? 高天財并不心疼自己的努力經(jīng)營,成果在一夕之間化作烏有,但他卻賠不起長宏的商譽,更賠不起個人的信用。 當(dāng)高正宇把工廠抵押給銀行時,沒有任何人,包括他的親人也不知道這回事,業(yè)務(wù)部門的人仍在努力的開發(fā)客戶,結(jié)果現(xiàn)在單子接到了,但工廠、所有的設(shè)備皆已貼上封條,時間一到,交不出貨,長宏該怎么辦? 這并非假設(shè)性的問題,問題已迫在眉睫,目前除了陳氏集團(tuán)能幫忙收拾這個爛攤子外,別人一定做不到。 高天財心知肚明長宏這回死定了,而且會死得很慘。 工廠已被貼上封條,不能動工出貨,到時那比龐大的違約金就夠他傷腦筋了,何況他根本賠不起。 無奈之下,他只好找高子涵前來試試運氣,只要陳氏集團(tuán)肯接手這批訂單,那長宏便可逃過一劫了。 為了挽救長宏的商譽,高子涵當(dāng)然很樂意走這么一趟,只不過老天爺竟跟她開了個大玩笑,讓她困在電梯里動彈不得。 更可怕的是,居然還有個水電工跟她被困在一起,伴君如伴郎,讓她分分秒秒都活在恐懼中。好在他還算克制,并沒有做出任何越軌之事,否則一旦她出了這該死的電梯,還能向誰去訴苦喊冤? 不知何故,也許是兩人獨處在這小小的空間里,讓她不得不去面對這個男人,忽然發(fā)現(xiàn)他其實還滿不賴的。 在這昏暗的小空間里,他坐在地上與她聊天,話聲變得格外的清晰,以及富有一股難以言喻的磁性。 近兩個鐘頭談下來,她始終也沒想過,自己居然會在一個陌生的男人面前抖出那么多自己的私事。 她總是在說,他總是在聽,一臉笑容的在聽。 “好熱啊!該死的——沒冷氣原來是這種感覺……” 他大刺刺的脫下襯衫,赤裸著上身,沖著她咧嘴一笑,“等一下萬一我熱得受不了而脫褲,你可千萬別介意?!?/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