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身體的左側(cè)傳來一個有些粗重的呼吸聲,而只要用簡單的排除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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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州市一座辦公樓的二樓,人們像往常一樣默默埋首于自己的工作中,整個樓層中只有不斷重復(fù)的敲打鍵盤聲在回蕩,直到一個清脆的聲音打破了這份平靜。 「朱辰逸,你過來一下?!?/br> 聽到從那間標著經(jīng)理助理的辦公室中傳出來的女聲,所有人都不禁停下了手頭上的活兒,用探究的目光打量站起身的同事。 雖然他們立馬繼續(xù)手上的工作,但顯然都有些心不在焉,在朱辰逸走進辦公室后,更是全都豎起耳朵,有意無意地往辦公室那邊湊。 直到聽到辦公室里隱隱傳出的責(zé)問聲,所有人才不由松了口氣,然后用更大的熱情投入到無盡的工作中。 「朱辰逸,你好好看看這部分企劃書!我劃紅線的那里!你怎么搞出這種問題,之前有沒有看過資料?」 徐云芳確實非常生氣,要是她今天沒再仔細檢查一遍,明天給客戶做展示的時候可要出大麻煩了。雖然這個項目的單子不大,但是她絕不容忍這種污點發(fā)生在自己身上。 從小到大,只要做一件事,徐云芳都要求自己做到最好,不管是學(xué)習(xí)成績,還是各類比賽,她的目標永遠都只有第一名,所以在下個月的業(yè)績考評上,她自然也要做到當之無愧的第一。而眼下,這里似乎有一個小小的阻礙。 雖然被略顯嚴厲的語氣責(zé)問,但名叫朱辰逸的青年并沒有退縮,而是認真地翻看桌子上的企劃書。 看完之后,朱辰逸表情略帶躊躇,沒有馬上開口,但徐云芳可沒有那個美國時間陪他耗在這里,「你說說看,怎么回事?」朱辰逸抬頭看著她,小心翼翼地說:「徐助理,你當時開會的時候就是這么要求的啊?!?/br> 聽到這句話,徐云芳不由為之一愣,但立刻開口道:「好了,我不管這個問題你怎么搞出來的,今天把企劃書改好放到我桌上。」朱辰逸面帶難色地看了眼墻上的鐘,上面的時針已經(jīng)快走到四了,徐云芳自然知道這意味著對方要加班到很晚,不過那又怎么樣,又不是不付加班費。 「好了,你走吧?!?/br> 看到朱辰逸離開辦公室順手關(guān)上門,徐云芳輕輕倒在辦公椅上,用手揉了揉疲憊的額頭。 仔細想想,好像自己當初在會議上真的是這么說的,不過這個蠢貨干嘛要這么清楚地說出來,指望自己道歉么? 來這里半年多,自己這幫手下幾斤幾兩,徐云芳自然一清二楚,朱辰逸在其中能力算不上特別優(yōu)秀,但也是偏上的水準,然而業(yè)務(wù)成績卻算不得出彩,他這個人,好聽點說是勤懇踏實,說難聽點就是愚笨木訥,不知變通。做事誠誠懇懇雖然好,但是人際關(guān)系上這么搞就很有問題了。 這個錯她自然是不能認的,不管是感激還是道歉,永遠都只存在于地位相同的群體當中,除非要搞什么禮賢下士的做秀。在這里,她在下屬中的威嚴是第一重要的,其他事情必須要讓道。 不過也幸好朱辰逸不是那種亂嚼舌頭的人,否則傳出來一些風(fēng)言風(fēng)語,雖然沒什么事,但面子上總是有點不好過。 雖然有點對不起朱辰逸,但這件事只能讓他負責(zé)到底了,大不了走之前跟王經(jīng)理提幾句,讓他照顧一二,就算是補償了。 理清思緒,徐云芳也從工作一天的疲憊中緩了過來,繼續(xù)埋首于明天客戶的資料中。 關(guān)上桌子上的電腦,徐云芳不由伸了一個懶腰??戳搜凼直恚尤灰呀?jīng)接近九點了。 這倒不常見,畢竟徐云芳雖然熱愛工作,但也不至于把寶貴的夜晚時光都奉獻出去,只是今天快下班的時候突然不知道從哪個犄角格拉里跑出來一堆工作,讓奉行今日事,今日畢的徐云芳只能再在辦公室里繼續(xù)堅守下去。 收拾了一下,當徐云芳走出辦公室的時候,不出意料地看到她麾下的所有人都還在自己的位置上。據(jù)她所知,其中只有朱辰逸是今天有任務(wù)在身,其他人純粹都是自愿加班。 靠近她辦公室的一個青年看到徐云芳走出來,立刻開口道:「徐經(jīng)理,這么晚才下班,工作辛苦了啊。」 這個陳俊,徐云芳也是了解的,能力算不上多強,但人際關(guān)系那是弄得風(fēng)生水起,也是他帶頭有意無意地省略掉徐云芳職位后面助理兩個字。到了現(xiàn)在,也就朱辰逸這個傻愣還會在私下場合叫她徐助理。 陳俊領(lǐng)了個頭,辦公室里一下掀起一片對徐經(jīng)理的問候聲,這勢頭可比她剛來的時候熱情了不知道多少倍。 徐云芳帶著微笑一一點頭回應(yīng),「大家工作也辛苦了,你們也別太晚了,注意休息。」 「沒事沒事,為了公司,加班一會兒沒什么的?!龟惪×⒖檀舐曊f道,其他人也紛紛附和。 徐云芳自然知道這些人在這里自愿加班一個晚上圖的是什么,更加清楚自己要是再過5分鐘回來,一個人也看不見,哦不對,朱辰逸大概還在位置上繼續(xù)搞他的企劃書。 想到這里,徐云芳在路過朱辰逸的時候瞄了一眼他的進度,他是辦公室里所有人中唯一一個還在專注工作的。 很好,完成一大半了,這樣的話,今晚應(yīng)該能完成,明早自己還來得及再檢查一遍,免得再出什么問題。 在眾人的歡送中,徐云芳走進電梯,雖然是二樓,但走樓梯還是有點掉檔次不是么。 想想自己剛來的時候,那幫人對自己這個毫無工作經(jīng)驗的上司的態(tài)度,徐云芳不禁露出一絲微笑,不是剛剛那種人前逢場作戲的微笑,而是真正的會心一笑。 她剛來的時候,因為知道自己公司老板女兒的身份,這幫人對自己明面上也算熱情,但背后就是另一套了,不知道這后頭有多少自己兩個哥哥的影子。不過等她從別的渠道放出消息,準備帶兩個人去總公司后,那一切就都不一樣了。 不但表面上的陽奉陰違一掃而空,他們更是爭先恐后地把其他暗地里埋著的絆子一個個挑出來挖掉,要不是這樣,她想在業(yè)績考評里取得個好成績也不是件容易的事情。 當然,這里面的他們并不包括某個木訥的家伙,朱辰逸那家伙倒是從頭到尾都是那副樣子,這一點雖然能給他加一些分,但徐云芳還不至于就因此而把他帶去總公司。 要知道,帶過去的這兩個人可都是她以后的班底成員,畢竟總公司的人她可不敢隨便用,天知道她那兩個愚蠢的哥哥在里面埋了多少釘子。要不是有這個考量,她又何必先到這種分公司來走基層呢,像哥哥那樣直接在總公司找個職位還不容易么。 不過這樣在基層干個半年,對整個公司的架構(gòu)和業(yè)務(wù)倒是有了更深的了解,更是察覺了不少隱藏的紕漏,也算有不小的收獲,倒不至于說是浪費時間。 所以這兩個名額的人選還是需要好好考慮一下的,雖然只剩下一個月了,但徐云芳還沒完全定下來,像陳俊這種人,雖然沒什么能力,但是應(yīng)酬和拉關(guān)系都可以指望的上,在她的候選名單上也排得很靠前,而像朱辰逸這樣的,雖然能力確實有,但看他為人處事的樣子,感覺到了總公司實在靠不住。 從辦公樓的后門出來,徐云芳走上略顯狹窄的街道。 按徐云芳的身份,顯然開車才更符合她的身份,事實上她也的確有輛車正停在辦公樓的地下車庫里。但剛剛她開車準備離開的時候才發(fā)現(xiàn)出口處的自動刷卡裝置居然壞了,而辦公樓的保安貌似都下班了,至少地下車庫是一個人都找不到。 這里畢竟只是分公司,只占了這幢辦公樓的兩層,要是在總公司,也就是一個電話搞定的事情,但在這就得等待物業(yè)低效率的工作。 之所以從后門走,多少也和其中耽誤的時間有關(guān)系,徐云芳深知那幫下屬的德行,雖然就這點時間,但等她到了一樓,肯定已經(jīng)落在他們后面了。 雖然這只是一個小小的失誤,但徐云芳也不想讓自己的下屬發(fā)現(xiàn),這并不只是面子問題,更加關(guān)乎她的威嚴,要知道這幫下屬中最小的一個也比她大三歲,想讓他們對自己這個小姑娘服服帖帖,光靠從來沒見過的大老板的女兒這個身份和出人頭地的誘惑還是稍顯不足。 直接升到總公司可以少奮斗十年,但要是泡到自己這個老板女兒大概能少奮斗二十年吧,徐云芳不能讓他們有這樣的想法,一個殷勤的追求者雖然也不礙眼,但作為自己的下屬就大大影響效率了。 雖然維持這么個完美強硬的形象讓她顯得不是那么親切,但那又有什么關(guān)系呢,反正再過一個月,這些人里絕大多數(shù)她都再也不會見第二面了,至于那兩個作為班底成員的,以后有的是時間搞好關(guān)系。 所以她選擇從沒什么人的后門離開,以避開那群下屬。 當然,徐云芳是不會承認這是逃避的,她有更好的理由,從后門走回家更近。 作為公司大老板的女兒,徐云芳自然有很多特權(quán),專門在公司邊上的高檔小區(qū)為她準備一個公寓也是其中之一。開車的話,5分鐘就夠了,但開車不得不繞點遠路,抄近路的話,走路也差不多就只要這點時間。 而公司的后門就連著這條近路。 不過既然說了是近路,路況自然不能指望有多好,倒也不能算太狹窄,勉強還是能容下兩車并行,但路面不但坑坑洼洼,還臟兮兮的,正常情況下,徐云芳是絕對不會踏足這種地方的。 晚上9點,這樣一條小道上除了徐云芳空無一人,與隔壁南京路的繁華形成了鮮明對比。 身為一名女性,徐云芳的本能告訴她不要在這種地方駐足,但她一向?qū)@種女性的本能嗤之以鼻,將其當作一種軟弱的表現(xiàn)。 身為家中的獨女,徐云芳自小就集萬千寵愛于一身,但她卻沒像其他的富二代女孩那樣沉溺其中。她不要別人的施舍和饋贈,她想要的東西自然會自己去爭取,很難說這種要強的個性是怎么形成的,但這確實讓她和同年齡段的女孩大不相同。 她不愿意成為一個男人的附庸,長這么大,徐云芳甚至從沒交過男朋友,也許她以后還是會嫁人,但那絕對不能是某個交易的籌碼。她從小就明白別人永遠是靠不上的,為了避免這種可能的未來,唯一能做的就是加強自己的實力。 所以她才不顧家人的反對,只身來到這個陌生的城市。 對于這樣一個堅強的女性,走在這樣一條小路上雖然會感到厭惡,但絕不會感到恐懼,也不準自己感到恐懼。 于是她在小路上慢慢地走著,倒不是她不想快點,實在是路況不好,甚至一路上的路燈也有好些是壞的。 一陣寒風(fēng)吹過,不得不說十月末的江州已經(jīng)有些冷了,徐云芳下意識地縮起身體,但立馬又強迫自己挺直腰桿,她永遠不會向?qū)κ质救?,哪怕對方只是一陣風(fēng)。 不過她還是不由慶幸自己沒穿裙子,不然真要被凍著了。 徐云芳雖然有著一個凌駕于男人之上的宏偉目標,但她的審美倒是和普通女孩差不多,衣柜里更是有好些漂亮的裙子,不過那種衣服她也就家里穿穿,從不穿到外面。對于一個穿著華麗衣服的美麗女孩,男人們或許會顯得殷勤并且紳士,但絕不會把對方當作一個值得信任的上司來看待,這是徐云芳絕對不能允許的。 所以這半年間,她一直穿著正式的女士西裝,不是那種高跟鞋套裙加黑絲的OL打扮,而是正正經(jīng)經(jīng)的西褲,反正徐云芳是不打算給那幫下屬任何意yin自己的機會,有那個時間還不如好好工作。 就像之前說的,公司的后門離她所住的小區(qū)真的非常近,就算以這么慢的步行速度,還是很快就能遠遠看到小區(qū)的后門了。但就在這個時候,徐云芳碰到了這條路上的第一個人。 明滅不定的路燈下,一個帶著的兜帽的男人向她踉踉蹌蹌地走過來,一股nongnong的酒氣隔著老遠就能聞到。 徐云芳皺著眉頭打量了下對方,按著這個勢頭他大概會徑直撞到自己,雖然她從不允許自己妥協(xié)和退讓,但面對一個酒鬼就另當別論了。 徐云芳刻意地往左邊走開幾步,想要避開對方,然而那個酒鬼卻似乎在兩人快要交錯而過的時候絆了下腳,整個人往右側(cè)倒了下來。 雖然徐云芳試圖避開,但兩個人的肩膀還是不免撞在一起。 男人撞的這一下勢大力沉,徐云芳做了些準備,也還是不免后退好幾步,靠著來自尊嚴的力量,才勉強站著。 還沒等徐云芳開口,一屁股坐在地上的男子就開始破口大罵,「臭婊子,怎么走路的!」 男人的粗口頓時絕了徐云芳息事寧人的打算,撞她一下倒不算什么,畢竟不能跟一個酒鬼計較什么,但倒打一耙還罵自己婊子就是另一回事了。 從小到大,她看見過不知道多少婊子在自己的父親和兩個哥哥身邊打轉(zhuǎn),婊子,這可以說是徐云芳最厭惡的一群人,比她那兩個花花公子的哥哥更厭惡。而現(xiàn)在,居然有一個人罵自己婊子。 不過徐云芳倒也沒打算和醉漢展開一場撕逼大戰(zhàn),被狗咬了一口難道要咬回去么?當然是去找人把狗抓走咯,這也是她現(xiàn)在打算做的。 她倒沒打算報警,主要是等警察過來都不知道什么時候了。 徐云芳也不理會還在叫罵個不停的醉漢,徑直就往前走,她知道作為高檔小區(qū),小區(qū)的保安還是很靠的住的,只要找到小區(qū)的后門駐守的保安,解決這個醉漢是再容易不過了。 不過對方卻沒打算這么簡單放她過去,徐云芳還沒走幾步,一只大手就牢牢按住她的右肩,「臭婊子,撞了老子還想逃。」「放開你的臟手?!剐煸品祭淅涞卣f。她甚至看都沒看一眼身后的醉漢,只是皺著眉頭看著已經(jīng)皺了起來的西裝。 唉,這件衣服得丟了,還滿喜歡的呢。 大概被她目中無人的態(tài)度激怒了,醉漢這回沒有說話,直接把徐云芳整個人扯了過來。 完全沒意料到對方真的敢動粗,徐云芳一下子愣住了,直到一只大手按住她的胸部才反應(yīng)過來。 被人這樣騎到頭上來,徐云芳就算教養(yǎng)再好也沉不住氣了,然而在她打算破口大罵的時候,那只本來抓住她肩膀的手將她的嘴牢牢捂住。 徐云芳感覺到按住自己胸部的那只手用力地捏了捏,接著就聽到身后傳來的一陣yin笑,「嘿嘿,臭婊子,奶子還蠻有料的嘛。既然不肯道歉,就用身子給大爺爽一爽吧。」 徐云芳瞪大了眼睛,她這才明白對方想要干什么,心中升起一股從所未有的恐懼。 到今天晚上為止,徐云芳一直以來的人生可以說是一帆風(fēng)順,在那個謊言堆砌起來的世界里生活了太久,以至于她都忘了這個世界最真實的殘酷模樣。 她奮力掙扎,卻感覺男人的兩只手臂跟鐵箍似的,一絲一毫都掙脫不開。 徐云芳用力地踢著雙腿,卻無濟于事,她不僅掙脫不開,還被背后的醉漢一點點拖進邊上陰森漆黑的小巷里。 也許是掙扎起效果,一直捏著她胸部的手終于放開了,但還沒等徐云芳再接再厲,一只重拳無聲地轟在她的肚子上,讓她痛得連叫喊的氣力也沒有,整個人感覺連氣都喘不過來。 一陣低吼在她的耳邊響起,「再鬧,就殺死你!」,醉漢的聲音有些含糊,大概是酒喝多了,但其中的殺意卻真真切切傳來,徐云芳生平第一次感受到死亡的威脅,甚至讓她一時間忘了反抗,順從地被拖進小巷深處。 似乎感覺已經(jīng)走了足夠遠,男子停下了腳步,把左手伸向徐云芳衣服的扣子。 意識到對方的目的,徐云芳終于克服了死亡的恐懼,再次開始掙扎,雖然無法掙脫,但卻也大大提高了解開她衣服的難度。 男子終于失去了耐性,也不再試圖解開扣子,而是抓住衣服使勁一扯。這件西裝的質(zhì)量倒是對得起它的價錢,就是這樣也沒扯破,但那些扣子卻沒這么好運了,直接崩了開來。 似乎從中得到了提示,男子又用力扯開徐云芳里面的襯衣,身為最后防線的胸罩也難逃被撕開的命運。 那件抵得上大部分人一個月工資的內(nèi)衣被男子隨手扔在地上。 徐云芳似乎放棄了抵抗,放任男子大力地揉捏自己高聳的rufang。 大概覺得她已經(jīng)折騰不了什么了,男子放開捂住她嘴巴的手,將她翻過身來壓在墻上,自己則把臉湊到徐云芳豐滿的rufang上。 感受到舌頭劃過自己乳尖時,徐云芳不禁起了一身雞皮疙瘩,甚至想要放聲尖叫,但她忍住了,現(xiàn)在絕不是好時機。 徐云芳靠在墻上,默默忍受著男子的嘴和手在自己rufang上肆虐,即使男子用牙咬住自己的rutou狠狠拉扯的時候也緊閉住嘴巴,沒有發(fā)出聲音。 男子似乎終于在她的rufang上發(fā)泄夠了,腦袋慢慢往下移,在徐云芳沒有一絲贅rou的小腹上留下一連串吻痕。 徐云芳還是沒有反抗,因為男子不管多么沉溺于自己的身體,那只右手始終卡在她的脖子上,而她絲毫不愿意去試探這只手是否有能將她掐死的力氣。 男子的腦袋一路下沉,終于遇上了阻礙。作為一條對得起標價的西褲,它上面的扣子可不像衣服上面的那么容易被扯掉。 男子用左手把弄了半天也搞不定,終于不耐煩了,他嘴里發(fā)出含糊的聲音,「不要亂動。」然后松開鉗制住徐云芳喉嚨的右手,專心去解開她的褲子。 徐云芳沒有立刻發(fā)難,因為她知道男子還沒有失去戒心,直到男子因為解開扣子而放松的那一瞬間才驟然發(fā)力,用膝蓋狠狠撞在男子的胸部上。 那家伙硬生生受了這一下膝頂,不由得向后倒去。 獲得自由之后,徐云芳喘了口氣,也沒有制服歹徒的想法,而是拔腿就跑。 她知道男子過不了多久就能恢復(fù)過來,自己雖然已經(jīng)用盡全力,但一個女生又能有多少力氣,而且自己本來是想要膝頂他的腹部,但因為沒把握好距離,最后只是頂在胸口上。就算沒學(xué)過打架,徐云芳也知道這種攻擊根本沒讓對方受到什么傷害。 小巷邊上的幾幢樓連一盞燈都沒有亮,徐云芳也就絕了呼喊救命的念頭,要知道掙扎了這么久,滿身疲憊的她要是再喊上幾句,那就連走路的力氣都沒了。 跑了不知道多久,沒多長的小巷很快就要到了頭,徐云芳略松了口氣,卻沒料到右腳這時突然絆到了地上的什么東西,直接一個踉蹌摔倒在地上。 雖然是側(cè)身著地,沒有直接摔到腦袋,但徐云芳還是暈了一小會兒,以至于她聽到身后快速接近的腳步聲時沒能立刻做出反應(yīng)。 雖然離小巷的出口已經(jīng)近在咫尺,但以她現(xiàn)在的情況,明顯是不可能立刻起身跑出去了。徐云芳只能一邊往前爬,一邊試圖高聲呼救,指望小區(qū)保安能聽到。 「救……」來自黑暗中的一腳讓徐云芳把剩下一個字硬生生吞回肚子里。 追上來的男子還不解氣,繼續(xù)用腳踢徐云芳的身體,口里還罵罵咧咧著不知道哪里的俚語。 徐云芳不斷發(fā)出痛呼,只能盡量蜷縮起身體,直到一腳踢在腦袋上讓她徹底失去了意識。 等徐云芳恢復(fù)意識,第一個感受就是疼,全身上下都疼,不僅是手臂,小腿,腹部,連頭皮都隱隱作痛。 直到她發(fā)現(xiàn)自己手臂被什么東西綁著而動彈不得的時候,才想起來究竟發(fā)生了什么事情。 她驚恐地睜開眼睛,發(fā)現(xiàn)自己還在小巷之中,只是似乎到了相當深的地方,巷子的兩側(cè)都只有隱隱約約的光亮,看不見盡頭。 她的手腕被不知道哪里來的鐵絲綁在墻上的一根水管上,綁的人顯然很用力,鐵絲都掐進她的rou里,別說掙脫了,只是這樣被綁著都生生地疼。 一陣風(fēng)吹過,其中的寒意仿佛要凍徹心扉。 怎么突然變得這么冷?一個念頭在徐云芳的腦海閃過。 她的意識這才徹底清醒過來,自己身上居然一絲不掛,不僅是被扯壞的衣服,連鞋襪都不見了。 搞清楚自己的情況后,徐云芳不禁感到一陣絕望,她現(xiàn)在直接跪坐在小巷子骯臟的地上,手則被綁在墻上的水管,長這么大,她還從未遇到過如此無助的情況。 既然自己被綁在這里,那個男人又在哪里? 「臭婊子,醒了啊?!鼓凶拥穆曇魪乃砗髠鱽恚屗纳眢w不由一陣顫抖。 徐云芳想要答話,卻發(fā)現(xiàn)嘴里不知道塞了什么東西,只能用鼻子發(fā)出哼哼的聲音。 「嘿嘿,老子的內(nèi)褲好吃么,臭婊子。」 聽到這句話,徐云芳的臉色不由發(fā)白,一想到嘴里的怪味的來源,她就一陣干嘔,想要將其吐出來。 但她剛把這個動作付諸行動,一腳就重重踢在她的屁股上,即便有厚厚的脂肪緩沖,還是讓徐云芳一陣抽搐。 「怎么?嫌棄老子的內(nèi)褲么?」 聽到男子的呵斥,徐云芳不禁縮起身體,二十多年所受到的高等教育從來沒告訴過她該怎么應(yīng)對這種情況,她可以在以數(shù)額以百萬計的商業(yè)談判中面不改色,但此時卻只能下意識地搖頭以免再被毒打。 「這就對了嘛,乖乖地呆那里,過會再收拾你?!鼓凶诱f完這句話就不再出聲。 徐云芳有些疑惑,打量了下四周,最終用眼角的余光發(fā)現(xiàn)了自己的手提包就在不遠處的地上。記不清它什么時候掉的,可能是掙扎的時候吧,大概她昏倒之后被這個男子撿了過來。 「喲,經(jīng)理助理,徐云芳,還是個高級白領(lǐng)啊?!孤牭侥凶拥脑挘煸品剂⒖堂靼讓Ψ秸诜醋约旱腻X包,里面放了幾張自己的名片。 「我看看,一……二……五,草,身上就500塊錢,真是個窮鬼?!拐f完,他還把錢包扔在小巷的墻上。 徐云芳很想告訴對方,他手上的錢就算翻十倍也買不起那只剛剛?cè)拥舻腻X包,至于里面的四張信用卡,每張的額度都在十萬以上,只要他放了自己,這些全都歸他了,然而男子卻連一個說話的機會都不給她。 「嘿嘿,接下來,就該好好料理你了,臭婊子?!孤牭竭@句話,徐云芳感到一點點心安,因為這意味著對方還沒對自己做什么,然而她同時還感受到了數(shù)以百倍計的恐懼,對于他接下來要做的事情。 徐云芳不斷發(fā)出嗚嗚的聲音,想吸引男子的注意,讓她說一句話就可以了,她相信以自己的口才,肯定能夠說服對方放了自己,如果要錢的話,多少錢都沒問題。 可惜男子完全沒有理解她的意思,也絲毫不打算取出那團塞在她口中的內(nèi)褲。 她感受到男子的手在向她大腿間摸去。他想干什么?徐云芳不禁思考了一下,然后瞬間明白了其中的意義。 zuoai,性交,交配,sex,人類用各種各樣的詞匯來形容這種行為,然而本質(zhì)毫無區(qū)別。在徐云芳看來,在這種行為中,女方毫無疑問是處于不平等的弱勢的,不但主動權(quán)被掌握在男方手中,還要為最后的結(jié)果負責(zé),畢竟男人可以隨時拍屁股走人,女人卻得花十個月時間把孩子生下來。所以一直以來,她既沒有嘗試過,也沒有嘗試的打算。 停下,停下,多少錢都可以付給你,快給我停下,然而不管她腦子里是什么年頭,最終從嘴里發(fā)出的只是不斷響起的嗚嗚聲。 男子大概聽得煩了,一巴掌重重地拍在她屁股上,「鬼叫什么,臭婊子,安靜點,別擾了老子的興致。」 徐云芳最終還是屈服于暴力,默默地忍受男子將粗糙的手指伸進自己的私處。 「喲,」男子突然發(fā)出驚喜的聲音,「還是個雛兒,老子還沒干過處女呢?!孤牭竭@句話,徐云芳這才對即將發(fā)生在自己身上的事有了一點實感,自己的純潔居然要在這樣一個地方被一個素不相識的男子奪走,想到這里,又是一陣哽咽。 「好了,別哼哼了,給老子站起來。」又是一巴掌拍在她的屁股上,不過這次用的力道要小不少。 徐云芳乖乖按男子的要求站起來,因為手被牢牢得綁在水管上,她只能彎下腰,將屁股對著男子高高撅起,擺出一個可悲又可笑的姿勢。 徐云芳從自己分開的雙腿間看過去,顛倒的視野中,男子蹲了下來,用手指分開她緊閉的蜜唇。 女性最私密的地方第一次展露在他人眼前居然是在這種情況下,徐云芳不由感到一陣恍惚,直到快門的咔擦聲不斷響起才意識到男子在做什么。 他居然還要把那里拍下來!一陣怒火從徐云芳的心頭升起,一時之間甚至蓋過了所有的羞恥,悲哀,痛苦,絕望,然而怒火一瞬間就燃燒殆盡,留下的只有無盡的空虛。人為刀俎,為魚rou,他想做什么,自己難道還有拒絕的余地么? 弱rou強食,弱者失去一切,強者得到一切,這是她所奉行的商業(yè)法則,但徐云芳從不知道當這條法則套用在現(xiàn)實世界中時,居然是如此的殘酷。 對于這份屈辱,徐云芳默默地忍受下來,沒有做出無意義的掙扎,她明白既然對方想拍,自己再怎么掙扎,也不過就是多挨幾下打罷了。 收起手機后,男子似乎不愿再繼續(xù)忍耐下去,他站了起來,用力地掰開滑嫩的臀rou,也懶得做什么前戲,直接扶正roubang的前端,一口氣貫穿了女子股間狹窄細長的蜜壺。 巨大的痛苦充斥了徐云芳所有的神經(jīng),她修長的脖頸伸直到極限,側(cè)面的青筋更是顯眼地凸起。 她想要喊出自己的痛苦,可聲音像是被什么東西噎在了喉嚨深處,甚至不用那團內(nèi)褲阻攔。 這樣的姿勢僵持了不知道多久,直到她白嫩的大腿感受到一種粘稠的液體從嬌嫩的蜜壺一路淌下,徐云芳整個人才軟軟地癱倒。 然而噩夢非但沒有結(jié)束,反而才剛剛開始。 男子扶住她撅起的美臀,然后開始了兇狠的撞擊。 徐云芳本來就靠著墻,在兇狠的撞擊下,要不是用盡身體里最后一絲力氣將手臂伸直頂住水管,她的腦袋怕是要直接撞在墻上了。 嬌嫩蜜壺傳來的脹痛已經(jīng)遠遠超過了她生平所有體驗過的痛苦的總和,簡直就像一把鈍刀直接刺進了柔軟的yindao深處,并且不斷地來回攪動,插拔。 野獸一樣的yin暴,才不過持續(xù)了一會兒,就讓徐云芳渾身泌出了一層油亮的汗水,要知道這可是寒風(fēng)凜冽的深秋啊。 她疼的連腰側(cè)的肌rou都開始抽搐,一雙腳似乎已經(jīng)在不斷的踢蹬中擦破。她只能更主動地把雙腿分開一些,讓被男子在她體內(nèi)沖刺的roubang磨腫的xiaoxue能夠稍稍輕松一點,即便如此,那痛楚還是一波強過一波。 徐云芳瘋狂地發(fā)出嗚嗚聲,流出的口水甚至已經(jīng)浸透了口中的布團,她用盡一切方式向男子傳達她的痛苦,希望能得到些許的憐惜。 然而男子卻絲毫沒有注意到似的,雙手死死地捏著白皙的臀rou,伴隨著啊啊的低吼,反而一下比一下用力。 徐云芳感覺自己的下身好像被撕裂開來了,甚至連疼痛也在漸漸消失,留下的只有臀部中央那片區(qū)域的沉重和麻木。 又不知道過了多久,徐云芳此時已經(jīng)徹底失去了時間的概念,渾身大汗淋漓的男子發(fā)出一聲低沉的吼叫,肌rou猛然收緊,死死的壓在女子被拍擊到泛紅的臀部上。 直到一股有力的熱流直接沖擊在脆弱嬌嫩的zigong口上時,徐云芳才意識到發(fā)生了什么,即使早就知道最后會被射在里面,這一刻真的來臨時,她還是忍不住痛苦的扭動著腰肢,做出無意義的抵抗。 些微的抵抗沒能打攪男子的射精,足足過了好幾秒,他繃緊的肌rou才一下子放松下來。 男子壓在徐云芳的背上喘息了一會兒,才把有些疲軟的roubang拉出來。 男子的手一松開,徐云芳立刻跪倒在地上,雖然看不到自己的蜜xue究竟被摧殘成了什么樣子,但僅僅是看著流淌在地上的那一大攤混合著血絲的白色精漿,就知道那絕對不會是什么賞心悅目的模樣。 即便那根在她身體里肆虐的roubang已經(jīng)被拔出來了,她嬌嫩的xiaoxue還是只能感到麻木以及難過,好像其中依然戳著一根大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