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十七章(須盡歡)
書迷正在閱讀:詭秘同人集、我養(yǎng)了一頭狼、當(dāng)大雨將整個城市顛倒、眾生羅相、大能子嗣是個爐鼎之體的小美人、中了媚毒的穿書作者天天求艸(主受,高H,蘇爽)、你為什么不cao我?(OA/美攻/矮攻)、庶子為奴、玩弄自家小白兔(雙性)、死水里沉淪
他從小就知道自己是不被期待的,肖家雖然對他沒有苛待,甚至可以說優(yōu)待,礙于他生母所做的事,他自己也避嫌從不過多麻煩他們。 肖家待他不薄,這些年也沒有短缺過他什么,他也沒有興趣非要跟大哥爭什么,只是總有一些人喜歡以己度人,為了不讓大哥難做,他選擇了娛樂圈,形形色色的人見多了,逢場作戲也不少,談過幾個,也算有幾段感情,最后都不了了之。 對于季南嘉,若說之前還是獵艷心理,在二人逐漸相處中也不得不承認(rèn),她對待工作認(rèn)真努力,即便是被自己軟磨硬泡接下的活兒也會為了呈現(xiàn)出最佳的鏡頭反復(fù)琢磨,或許就是在她獨(dú)自在角落一遍遍的糾正一個小動作,一個微表情時他就淪陷了卻不自知。 “你真是……太招人了。真想把你關(guān)起來只有我一個人能看見?!毙げ脏?。 季南嘉啞然,而后哭笑不得,“肖老師花叢老手,哪就至于為了我這么個小丫頭就違法呢?咱們可是守法公民,冷靜、克制!” 肖伯言看著被逗的花枝亂顫的季南嘉,眼底閃爍著暗光,而后嘆息一聲俯下身重重的吻了上去,罷了,跟這沒心沒肺的小丫頭能說的清什么? “唔~你怎么……”剩下的話被肖伯言盡數(shù)吞下,這個吻兇狠的如同要將她拆腹入骨。 等任鶴延回來時肖伯言已經(jīng)上樓洗漱去了,季南嘉飛速撲上去,“鶴延哥哥,你回來了?好想你哦!” 任鶴延笑著微微倒退了一步,接住這個小炮彈,輕輕刮了一下她的鼻子,“身體還疼嗎?” “不疼啦!可是我好餓誒,章景昌真小氣,廚房里都沒吃的。”季南嘉小聲的控訴。 章景昌低沉的聲音在任鶴延背后響起:“那你不會給我們打電話?不會點(diǎn)外賣?這么大個人還等著把飯喂嘴里才知道吃?” 季南嘉說人壞話被當(dāng)場抓包就已經(jīng)很社死了,還被他劈頭蓋臉訓(xùn)了一頓頓時就委屈上了,眼眶水光瀲滟,“我…哪兒知道你家的地址,你又不讓我一個人出門,你還兇我!”說罷推開任鶴延就賭氣上樓了。 任鶴延無奈的瞪了一眼章景昌,“你招她干嘛?她身體不舒服難免嬌氣了些,你當(dāng)員工訓(xùn)呢?你自己惹的,自己去哄吧,我一個合作方給我透了個底,我得去查下還有沒有什么缺漏?!?/br> 章景昌啞然,他這不是順嘴慣了,以往的季南嘉從不這樣,一時間他有些高興,又有些惶恐,畢竟也不知道好不好哄。 季南嘉氣后也覺得自己無理取鬧,章景昌又不是任鶴延,自己還是太過分了,仗著章景昌喜歡自己,就恃愛行兇,倘若能回應(yīng)同等的感情自然無可厚非,可若不能,未免太不公平。 章景昌上來推門,就見季南嘉趴在床上,被子是自己的,身上穿的還是自己給她買的,那種喜歡的人在自己的空間里的滿足感充滿他的胸口。 “好了,是我錯了,下去吃飯吧,不是餓了嗎?” 章景昌上前抱著季南嘉,在她耳邊哄道。 “不是你的問題,是我……”季南嘉抬頭看著章景昌見他滿臉笑意,一臉寵溺的看著自己,季南嘉慌忙轉(zhuǎn)開視線,這樣的章景昌,太犯規(guī)了。 “總之是我不好,我不應(yīng)該耍小脾氣的,本來就不怪你?!奔灸霞卫潇o一下說道。 章景昌就是再蠢,被任鶴延點(diǎn)撥一下也知道季南嘉要是繼續(xù)耍小性子反倒好,這樣怕是壞事了。 章景昌連忙親了親季南嘉的唇角,“是我不好,出去的時候沒有考慮周全,忘記你下午可能會餓肚子,不生氣了好不好,原諒我,給你買了愛吃的,下去吃飯?”章景昌把季南嘉抱在腿上,一手握住她的腰,問一下親一下,一向冷厲的男人溫柔下來這種沖擊力實(shí)在是太大。 季南嘉癟了癟嘴,想說自己沒生氣都說不出來,心里也是真的委屈,他們幾個昨天明明自己藥性解了,還是睜眼說瞎話,說自己水流的太多饞壞了,一定是藥性還沒解,章景昌還一本正經(jīng)的符合,強(qiáng)行給她送上了一波又一波高潮,明明把自己折騰的那么狠,轉(zhuǎn)頭又訓(xùn)自己。 “才沒有生你氣?!奔灸霞涡÷暱赃甑馈?/br> “好好好,是我小人之心,嘉嘉最大氣了,不跟我一般計較,我們下去吃飯?”章景昌看著季南嘉不曾在自己面前顯露的嬌態(tài)不由心神一蕩,噙住她的雙唇,舌尖勾著女人的,問的纏綿又繾綣。 季南嘉閉著眼睛乖巧的承受,雙手圈在章景昌的脖子上。 直到門外傳來肖伯言的敲門聲:“南嘉!下去吃飯了,需要我抱你嗎?” 章景昌眼里懊惱一閃而過,憤憤的親了一口季南嘉的胸前滑膩,“吃飯去!” 季南嘉手忙腳亂的系領(lǐng)口扣子,臉通紅一片。 肖伯言看著出來的二人挑眉,嗤了一聲,“看來有事比吃飯重要?!?/br> 季南嘉惱怒的瞪了他一眼,“你還吃不吃了?” “吃?。≡趺床怀??只怕章總吃飽了,吃不下了!”肖伯言出言挑釁道。 季南嘉扶額,任鶴延和章景昌看起來相安無事了,肖伯言又跟章景昌干上了。 章景昌慢條斯理的整理了一下被季南嘉抓歪的領(lǐng)帶,“我胃口一向很好,吃再多都不會飽?!币徽Z雙關(guān)的話令季南嘉臉又燒了起來,暗自在章景昌身后掐了一下他的腰,“堵在樓梯口干什么?走??!” 章景昌臉上的肌rou一抽,咬牙忍住了,向肖伯言送去一個風(fēng)度翩翩的笑,志得意滿的牽著季南嘉下樓。 肖伯言跟在季南嘉身后看著她微腫的紅唇,心里想著晚上該怎么討回來。 昨晚三人討論完怎么對付宋家后,可還有最為重要的,一個禮拜一人兩天,騰出一條季南嘉自己安排。今天可是他了,小丫頭偏心眼這么厲害,晚上看自己怎么教訓(xùn)她。 任鶴延坐在一旁,看見季南嘉時眼神柔和,卻見小丫頭一見到自己眼神一亮,飛撲著跌落在自己懷中,無意瞥見另外兩個男人吃味的神情不由一哂,小丫頭真是…… 偏愛的明目張膽。 不過他也不打算相讓,被迫接受這個局面是不想讓小丫頭為難,至于誰能在季南嘉心里立于不敗之地,那就各憑本事了。 只要季南嘉始終偏愛自己,她能一直平平安安,有人在他顧忌不到的地方看護(hù)著她也沒什么不好,畢竟相比較失去她,他更愿意她平安喜樂,無災(zāi)無病。 年底發(fā)生了很多事情,時常在電視上出入的宋某被雙規(guī),其連襟族人逃稅漏稅高達(dá)數(shù)十億之多,宋某最小的兒子還涉嫌走私禁藥,真是父子雙雙把牢坐。 待事情都平息后已經(jīng)臨近過年,任鶴延風(fēng)塵仆仆來到季南嘉新買的獨(dú)棟小別墅,不比章景昌的那個氣派大氣,有個不小的院子,種了蔬果,離章景昌的公司也沒那么遠(yuǎn)。 幾個男人想出錢挑更好的被季南嘉拒絕了,季南嘉跟著肖伯言接了圈里不少的活兒,加上自己現(xiàn)在演出,國民度也不低,只是比較低調(diào),陳家的產(chǎn)品在這種效應(yīng)下節(jié)節(jié)攀升,陳雪凝給她分了不少錢。 主要她那個公寓太小,有的時候三個人都在難免擠不下,章景昌那個終究是章家的,季南嘉咬咬牙在離市區(qū)最近的地段買了這個小別墅。 “鶴延哥哥你回來啦!”季南嘉一把跳到任鶴延身上,開心的親吻著任鶴延的臉龐。 任鶴延一手托住她的臀,一手提著行李箱往里邊走,“調(diào)皮,怎么又不穿鞋?景昌不是說在家,怎么也不管管?” 章景昌穿著居家服端著咖啡從廚房出來,“你又不是不知道她的毛病,說了多少次了就是不改,說重就哭,越來越嬌氣。還貼在他身上干什么?又抱著你又拖著行李不累???” 任鶴延佯裝嚴(yán)肅的瞪著季南嘉,“又不聽話!” 季南嘉嘟了嘟嘴從任鶴延身下下來,從鞋柜替任鶴延拿拖鞋,“太熱了嘛,室內(nèi)溫度這么高我都想吃雪糕了?!?/br> 章景昌冷笑一聲:“一到那幾天就可勁折騰我,也就是肖伯言不在,不然看他怎么訓(xùn)你?!?/br> 任鶴延低頭掩笑,他和章景昌都心疼她,舍不得這丫頭難受,這丫頭也鬼精,就仗著這個無法無天。偏偏肖伯言總有法子治她,也不吃她這套,反而把她吃的死死的。 季南嘉打了個冷顫,想起肖伯言對付自己不聽話的下場不由渾身起雞皮疙瘩,連忙穿上鞋子討好的圍著章景昌,“哎呀呀,讓我瞧瞧是誰家的大總裁這么英俊帥氣又迷人的???嗨呀,原來是我的呀,親親。”說罷嘟著嘴踮著腳求吻。 章景昌哭笑不得,俯下身親了親她的臉頰,“別皮,我正感冒著?!?/br> 晚上季南嘉躺在任鶴延懷里,“你媽上次看見我都想把我撕了,居然準(zhǔn)你回國,她不恨你爸了?” 任鶴延吻了吻她發(fā)頂,“慢慢來吧,我盡量多回去陪陪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