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求不得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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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南嘉又羞又恨,羞的是燈火通明被他像娼妓一般綁在床榻玩弄,恨自己這不爭氣的身子一沾情欲就軟的不像話,明明是呵斥他的聲音反而嬌喘的像求歡。 “你…放肆……越伯云…我們…啊…井水…不…嗯……犯河水……嗚…啊…別…”語不成句的季南嘉艱難抵抗那被挑起的情欲,還奢望越祁能認真聽她講完。 越祁現(xiàn)下滿心只想狠狠把這個女人壓在身下疼愛,讓她再也吐不出那些他不愿意聽的話。 “小蕩婦,你水多的都要把我嗆死了?!痹狡钣醚例X研磨了一下rou珠,刺激的季南嘉尖叫一聲,花xue涌出一大股蜜水,越祁快速的除去自己身上的衣物。 季南嘉撇過頭不愿意看他。 越祁看見季南嘉面上的不耐,惡劣的把她的腿折成M型,碩大的rou棍頂端在那濕漉漉的xue口摩擦,就是不肯進入。 “季南嘉,你只能是本都督的女人,你若安分點,我還如以前一般待你。如若不然……” “嗯…不…然如何?像對景兒那樣對我嗎?越伯云,你莫要欺人太甚,我……啊……”一個不察竟被他狠狠的頂入,直達花心,季南嘉失聲大口呼吸,被這狠狠一撞眼眶不自知的滲出淚水。 “真緊……嘶…細君倒是生了個浪蕩的身子,上邊的嘴不服輸,下邊的嘴倒是實誠的很,緊緊的咬著不放,還那么饞?!闭f著便開始慢慢抽插起來。 “越伯…云,你若不想你父親……嗯…尸骨無存…啊…你就放開我!”季南嘉本不想走到這一步,奈何越祁實在是欺人太甚。 越祁猛的頓住,一把掐住季南嘉的脖子厲聲道:“你說什么?” 季南嘉艱難的道:“咳…咳咳……你若不想越侯戰(zhàn)死,便放過我。朝…中因你收攏大量兵權(quán)已經(jīng)開始打壓越氏一族了,你…咳……他們找不到你的破綻,便會對越侯出手,這是顯而易見的事。而我恰巧與謝氏有來往,我的商隊常年各地奔走也收集到了消息,他們切斷了西域的一切軍需供給。” 越祁看著身下的季南嘉臉色越來越紅,這才稍稍松開緊緊掐住的手。 “你能做什么?” “本宮派了兩千部曲投入越侯帳下,且備了一萬石糧秣。”季南嘉努力忽視體內(nèi)的巨物,正色道。 “西域有阿耶震懾,一向安分守己。即便切斷供給,只要沒有戰(zhàn)事亦不會出現(xiàn)問題?!痹狡畈粸樗鶆印?/br> “羌人老首領(lǐng)死了,新任首領(lǐng)是個年輕力壯的青年,西域小部分沒有依靠的部落都被此人吞噬,吐羅人與月氏正打的如火如荼,只要一方戰(zhàn)敗,羌人必定漁翁得利。加之近年天災(zāi)不斷,他們糧草不足,又有朝中人暗中勾結(jié)……” 季南嘉見越祁松開了挾制自己的手,想晃動臀部擠出在體內(nèi)的孽根,卻被越祁一巴掌拍在臀rou上。 “老實點!細君真是好手段,我這些年倒也差點錯看你了?!闭f罷巨物還故意的頂了頂季南嘉。 季南嘉恨的咬牙:“你不關(guān)心你父親?還這么…” 越祁看著季南嘉這又羞又憤的小模樣不由心生愛憐,到底嬌養(yǎng)的小姑娘,再聰慧沒有經(jīng)過太多的爾虞我詐,被一詐一嚇就把底牌掀了出來。 “就算不看在我們幾年夫妻情分,你……” “我答應(yīng)你!” “什…么?” “我答應(yīng)你放過景兒,季三娘本就是你的人你要帶走我無話可說。但是南嘉,你是我的,我不可能放過你跟別人在一起。你也要乖乖的,若是讓我知道你背著我有了別的男人,這處讓別的男人入了……”說罷握住季南嘉兩條腿,狠狠的頂進宮口。 季南嘉驟然被他強硬闖入疼的臉色煞白:“出去!疼!” 越祁額角青筋暴起,腰眼發(fā)麻,忍住噴射的欲望,俯下身嘴唇輕輕印在季南嘉的唇上:“我會讓那個男人,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季南嘉惡狠狠的瞪著越祁:“瘋子!” “來人!”越祁陡然吼道,一邊拿過錦被把二人裸露的身體蓋住。 打開門進來的不是常跟在他身側(cè)的副官而是曹諳! 季南嘉聽越祁叫人,又見他還不解開自己,那孽根也不退出去反而得寸進尺的往里送了送,驚的臉色煞白。又聽聞腳步聲逼近,連忙扭動著身子想要藏起來,奈何雙手被捆在床頭,腰身被越祁一雙大掌用力扣住。只能徒勞的把臉埋向枕頭。 “明公!”曹諳進來眼神隨意一掃,雖然季南嘉被越祁擋住,但是帶著水光白嫩纖細的脖頸還是一晃而過。 “你傳令讓容范領(lǐng)兵一萬前往西域,羌人最近可能會有大動作,協(xié)助阿耶守住西域!”越祁忍住身下被絞緊的感覺,快速說道。 曹諳不動聲色低頭應(yīng)聲:“諾!” 季南嘉死死的撇著頭,不敢露出一句呻吟。 曹諳起身掃了一眼,只見散亂的青絲和這滿室曖昧不明的氣味,還夾雜著一絲馨甜的香味兒,出去還貼心的關(guān)了門。 “多謝細君如此替為夫著想,現(xiàn)在該是為夫報答細君了?!痹狡钜娂灸霞我驗椴苤O的離開舒了口氣,下邊的小嘴兒也開始緩過來蠕動吸吮著rou根。 季南嘉睜開眼睛瞪向越祁:“越伯光!你竟辱我至此!我真想殺了你!” 越祁輕笑:“你若真想殺我,又怎會眼巴巴的派人保全我阿耶?南嘉,你承認吧,你還愛我。” 越祁不由有些得意,季南嘉大概是真的恨他,但是這么多年的愛意也定然不是假的,是他一時妒心作祟,才想岔了。 女人總是這樣,他母親也是如此,季南嘉亦是如此。 夜還很長,屋內(nèi)的女子的呻吟與男人的粗喘持續(xù)了很久。 待曹諳把一切都安排好后,自己也說不清為何又來到了客棧,站在門外聽著里邊女子斷斷續(xù)續(xù)的呻吟和求饒,想起季南嘉在外那雙眸子對旁人向來都是冷傲的,唯獨見了明公如冰山消融,暖意融融。 看著天上冷冽的月光,和屋外的冷風(fēng),曹諳那一雙桃花眼微微瞇了起來,復(fù)而自嘲一笑:“當真是失心瘋了!” 翌日 季南嘉醒來,身側(cè)的位置已經(jīng)冷卻,想來是走了多時了。 季南嘉強撐著想爬起來,卻發(fā)現(xiàn)手抖的不像話,一雙如白玉般的手腕上一對刺目的青烏。 全身都酸痛難當,更難以啟齒的是私處有些刺痛,隨著她的起身還涌出一股熱流。 季南嘉克制不住的回想昨晚越祁是如何壓著自己一次次的狠狠進入,且每回都撞開宮口狠狠灌入他的jingye,還堵住不準她清理。 季南嘉雙手顫抖的把自己挪到了桌前,抓住茶水狠狠地灌了一口冷茶,卻被嗆的忍不住咳嗽,眼角的淚水也止不住的流了下來。 “季堯山,你這個騙子!你說過會保護我一輩子的!”季南嘉哽咽低聲道。 而此時卻響起了敲門聲:“殿下!可起了?” 是朱章! 季南嘉手忙腳亂的擦干眼淚,整理了一下衣襟,又看向銅鏡里的自己不算太失禮,除了體內(nèi)緩緩流出來的液體,沒有太大的不妥當才清了清嗓子:“進來!” “殿下,曹參軍派人來說,因卯時初發(fā)現(xiàn)城外有鮮卑活動跡象,將軍已經(jīng)率軍追捕。接下來的行程都由他與我們商討?!敝煺碌椭^躬身道。 “本宮知道了,接下來要辛苦弘毅了。待事了你便回一趟故居把父母接過來,如今也算安定了,省的老人想念。”季南嘉強撐著精力與朱章說著。 朱章俊秀的臉上涌現(xiàn)感激,還帶著嬰兒肥的臉蛋隱現(xiàn)紅云,結(jié)結(jié)巴巴的說:“多謝殿下厚愛!” 季南嘉微微一笑:“你且讓人帶他們的人去清點糧秣,免得到時候牽扯不清。” “諾!”朱章俯身一禮,轉(zhuǎn)身離去。 季南嘉連忙喚小二打水,待都清洗干凈,等小二換了被褥,這才重新躺下陷入沉睡。 而等季南嘉再清醒時便是被屋外不斷爭吵聲音鬧的,再睡了一覺身體果然好多了。越祁那個賊子有句話說的也沒錯,這身體,別的不行,是真的耐折騰,休息好就恢復(fù)大半。 待她洗漱后持著昨晚越祁丟給季南嘉的令牌往京郊大營趕去,待到了營地看見她持有的令牌竟無人查問直接讓她通行,卻攔住了朱章與劉爻等人,細細查問。 她去了越祁的營帳發(fā)現(xiàn)沒有人,抓人問卻不肯相告直說讓她去找曹參軍。 不得已季南嘉又往曹諳營帳走去,通報過后發(fā)現(xiàn)里邊只有曹諳一人,沉著臉,對著季南嘉微微一拱手:“殿下何事?” 季南嘉緊了緊手心微笑著:“不知發(fā)生何事?夫主好似并不在營帳內(nèi),他們也不告知我夫主去向,本宮只好來煩參軍了。” 曹諳見她臉上的笑就覺得刺眼:“殿下若是想要夫妻恩愛在客棧靜待明公歸來便是,軍營乃是邊防重地豈可隨意出入?” 季南嘉一哽,聲音便也冷了下來:“于公,本宮是于參軍合作對象,于私我還是越祁的妻子,過問一下他的去向也是理所應(yīng)當,參軍這般惡言相向倒像本宮是敵人一般?!?/br> 曹諳也不知道為何進來看見這個女人總覺得不耐,是一次兩次在她手里失手的挫敗感?還是本身這個女人就應(yīng)該跟那個孩子一樣被除掉才是正確的? “是在下關(guān)心則亂,殿下勿怪!”曹諳不由揉了揉眉角,低聲致歉。 季南嘉沒有接話,冷著臉。 “今早明公率軍追捕,卻被鮮卑與匈奴合伙誘敵,如今被困在月牙坡,率援軍前去卻都被攔在月牙坡外,探查不到敵軍具體位置,不敢輕舉妄動?!辈苤O擰眉略微解釋道。 季南嘉知道即便她不伸出援手越祁依然會平安脫困,倘若能多送一個人情又何樂不為呢? “若是參軍信得過我,不若讓我一同隨行。我有一物,可目視數(shù)千里,敵軍動向如何盡收眼底?!?/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