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六章 春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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耳朵像是空中的紅霞,不能抑制住的散開一圈圈。 燕飛立刻彈開身子,“你胡說?!?/br> “杜某不敢亂言?!?/br> “春宮圖,真能那么小一張。” 到底還是被看去燒字條那一幕,杜杉撐起身子,手扣住燕飛的肩膀,“莫非你看過春宮圖,才敢說這么小的紙里不可能藏有春宮?!?/br> 燕飛在江湖中還是名俠盜,他不會(huì)主動(dòng)說他飛檐走壁那些皇宮和大豪宅中偷過幾副春宮圖,“反正不可能這么小?!?/br> “這有什么不可以的?!?/br> 燕飛還是很難想象,搖搖頭,“不行,杜杉,我見你燒小小的紙條,那紙,你能畫出來?” “不用畫,可以直接告訴你?!?/br> 取下臺(tái)面上的一只狼毫筆,杜杉往燕飛的胸口處點(diǎn)了幾下。 燕飛誤以為會(huì)有什么,等杜杉做完一切,有點(diǎn)摸不著頭腦,“何意?” “莫非你還是童子之身?” 似乎在想杜杉的話該如何答,思慮了一番才吐話,,“童子之身,能讓輕功練得上層?!?/br> “誰和你說的?”杜杉好笑道,見燕飛欲言又止的。 燕飛不想在這個(gè)話題繼續(xù)聊下去,“沒想到杜杉你也是個(gè)喜愛捉弄人的,我還以為你宅心仁厚呢!” “我從未說我宅心仁厚?!?/br> 燕飛氣餒了,抬頭盯著房梁柱子看。 “誒?!倍派紗玖怂宦?。 燕飛只是盯著上面看,杜杉順著他的目光朝上看去,他只是打回了一兩句,就見燕飛說不出話。 “燕飛,你不是想知道這個(gè)什么意思嗎?我教你。”杜杉擺弄著手中的狼毫筆。 聽著杜杉這么一講,那筆一直在那擺晃,好奇之心,如脈搏跳動(dòng)。 一旦打開好奇的門,便難收。 杜杉見燕飛理他了,手勾下對(duì)方的腰帶,“紙上之物,要身體力行才可知?!?/br> 燕飛一手蓋握住杜杉的手,使不得。 杜杉卻不急不緩,“你游歷四方,見多了癡男怨女,可你知為何?” 話語入了燕飛的耳,他見杜杉背后的窗戶,樹影婆娑印在紙糊上,竟和杜杉的影子交相呼應(yīng),如妖魔張開了血盆,要一口將他吞下。 “癡男怨女便是他們看不到其它的,只被眼前所謂的情所困?!毖囡w吞咽一口唾沫,擠出這么一句話。 杜杉沒有想到燕飛能這樣答他,手便從腰帶中勾出來。 癡男怨女便是眼前看不到其它的,那他是不是也只是因?yàn)橹荒芸吹窖矍暗那?,才被捆鎖住呢? 當(dāng)初他也只以為守著阿姐,守著野云谷,便不會(huì)裝下令人困惱的紅塵事物,如今,回想過往,也是過于小兒心。 見杜杉抽出手,燕飛像是松了一口氣,剛才的怪異感也消失了。 “燕飛,哪天你飛檐走壁,掀開房瓦窺視一對(duì)夫妻,就知我意?!倍派际帐皠倓傊皇且凰驳男睦镒兓χ牧伺难囡w的肩膀。 高大威猛的異族俊年,如今,眼中成了未經(jīng)人事的少年。 字條之事依舊不好糊弄眼前人,杜杉知燕飛雖未經(jīng)人事,卻也并非愚昧之輩,萬一燕飛哪日當(dāng)眾打趣,難免引起敏感之人的懷疑,落了他人口舌。若現(xiàn)在強(qiáng)調(diào)保密字條之事,則易引燕飛懷疑…… 就在杜杉想著要如何解決,是否要讓今夜促成一個(gè)不能言的夜晚,燕飛如同心中的飛蛾要往他的火坑里跳。 “杜杉,沒想到你是已是壓海棠的老手?不見你有妻在旁,這得多少花被你糟蹋。” 杜杉干咳一聲,“燕飛,我諒你是童子,要是這話你和他人講,轉(zhuǎn)身不知道要罵你且笑你多少回?!?/br> 燕飛沒覺得話有錯(cuò)的地方,眼睛里卻藏著渴望,這個(gè)年紀(jì),總會(huì)不自覺被這些話題吸引,最愛的依舊是輕功?!?/br> “燕飛,我?guī)湍阋换兀蛔屇闫平渫由?,又滿足你對(duì)歡愛的好奇?!倍派伎闯鲅囡w一定少沾身這些,說不定自己對(duì)自己那樣也沒嘗試過,這一段時(shí)日,他也許久沒泄過。 沒有等來燕飛的拒絕,便是手重新勾入燕飛的腰帶,摸到環(huán)扣,直接取下來,衣襟松開。 燕飛如同被一團(tuán)無法推開的黑影壓在在休息的小床榻上坐下,那雙手摸上時(shí),沒有想象中的暖,冷冷的刺激,酥酥麻麻,手也慢慢變得越來越暖。 “別再亂摸,我不需要這些?!毖囡w按住杜杉的手,氣息流有幾絲的變化。 杜杉把手拿開,身子利索半躺床榻的另一側(cè),眼里藏滿笑意,望一眼燕飛便不再看,閉著眼專心手中的事,在燕飛眼前,赤裸大方的手yin起來。 一只手從大腿處探入了褻褲里頭,燕飛rou眼見著褻褲漸漸聳起,另一只也慢慢覆蓋在褻褲聳起的地方,那只手便離不開他眼,隨著它的擺動(dòng),而轉(zhuǎn)移視線。 靡靡之音,歡愉從喉間涌出,杜杉的唇像是滴血的色,動(dòng)作越來越快,高潮來臨之時(shí),褻褲被濡濕一片。 “燕飛,這便是可以不讓你不破童子的一招?!倍派寄闷鸱旁诖惭靥幍腻\帕擦手。 見燕飛雙手環(huán)手抱著,不離去也不吭聲,杜杉再次逼壓過去,“我知道,你忍的辛苦?!?/br> 燕飛的臉就像杜杉的唇,越來越紅。 褻褲也被扯去,黑色濃密一片顯露。 “燕飛,償弄這事,只能我倆所知,要第三人知,怕是要笑話?!?/br> “今晚,就我們兩……。” “對(duì),不再有第三個(gè)人。” 燕飛拿到了隱秘的承若,那不曾有過的感覺,頓時(shí)讓他放開了自己,就像普通的少年,初嘗情欲的滋味,欲擺不能,先冷淡,后如孩童央求得到更多的糖。 窗外的影子,就像偷窺的人,一直入燕飛眼簾,快感讓他大腦遲緩,只要他輕輕內(nèi)力一送,蠟燭會(huì)滅,影子也會(huì)消失,他卻沒有這樣做,只能羞恥的閉上雙眼,回想著杜杉那雙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