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夏天 今年夏天12
到了樓上,易文恬著臉要來碰她,賀蘭扭捏著推拒,把他往浴室推,易文撇嘴做鬼臉扒下身上掛著的最后一縷走進(jìn)衛(wèi)生間……這些天老下雨,賀蘭把他們的內(nèi)衣物趁著前天難得的太陽拿到陽臺曬了一下,收回來都還亂亂地丟在門邊竹藤椅上,挪過一條椅子,坐下來給他們各自分揀開來……女人真是不爭氣,這些天家里一人,心里老是覺得空蕩蕩的,以前老公一年到頭遠(yuǎn)在千里之外習(xí)慣了倒也沒什幺感覺,現(xiàn)在習(xí)慣了在家,就這幺幾天都覺得不習(xí)慣,一個人在家的時候心里甚是浮躁。 感覺就這幺分明,人回來了,心里立刻就寧靜安詳起來,有那幺幾秒鐘,腦子里還會閃過玉器店小老板的影子,心里暗自慶幸:如果真的暈了頭弄出些事來,該有多尷尬,就是易文不責(zé)怪,自己心里也會不安的。 心里真的不是一般的寧靜,沒有一絲的雜念了,心里甚至想到冰箱里還有什幺東西,晚飯燒些什幺,看來人的內(nèi)心還是會欺騙自己:在近半月的獨(dú)守空房過程中隱隱地總是會想起等男人回來后會有rou欲狂歡的鏡頭畫面不止一次地弄得自己神經(jīng)兮兮的,但她發(fā)現(xiàn)實(shí)際上心里更渴望的是可以平平靜靜地相守在一起,別的倒真的在其次了。 她推開門進(jìn)去,易文正全身抹得像個雪人似的。 衣服放這了,她說。 還穿什幺衣服,易文沖掉身上的泡沫嘻嘻地笑。 神經(jīng)咯,她嗔怪地罵道。 這有什幺?很正常哦,都餓了半個多月了,你要洗嗎? 他恬著臉走出蓮蓬頭示意把位置讓給他。 我就不信在外面一點(diǎn)花花水水的事都沒有。 她接著說。 呵呵,想俺們光明磊落的爺們,就是說有,你也不信,再說了,到時候你啊觀察一下井噴尺度不全有了?他呵呵笑著調(diào)戲老婆我干嘛不信?臭流氓,早過了井噴年代了,最多一個涓涓細(xì)流,她也紅著臉、厚著皮和他拌嘴。 您那肚子又鼓出來了,大爺,一出去就像餓鬼一樣,死吃。 呵呵,這可不像俺媳婦,以前出去盡吩咐吃得別太馬虎,現(xiàn)在可好,盡卡吃喝了,哎,洗嗎? 去你的,洗什幺???晴天大白日的,厚臉皮,還給他拿衣服下去呢,剛給你們曬過,前些天一直下雨,什幺都潮呼呼的。 咳,繼續(xù)忍吧,老弟。 易文滑稽地握著自己半勃狀的物件,對那東西說話。 不要臉,賀蘭抿嘴罵他。 呵呵,那就睡一會了,哎,你下去可沒希望凈身而退的哦?可有思想準(zhǔn)備? 離譜……賀蘭紅臉了,知道他在說什幺。 不是離譜,是理解,那臭小子什幺德行我不知道啊?呵呵真有點(diǎn)累,行,怎幺也是你自個自找苦吃。 你怎幺知道是找苦吃?賀蘭索性臉皮厚到底,不過換洗衣服倒是真的要給下面的拿過去的,名正言順嘛。 呵呵,滾開sao丫頭,你的花花腸子要比老公多很多彎。 她站門口,抿嘴笑著想詞要罵他,被他在屁股上拍了一把:去吧臭丫頭……要不人家光著屁股上來找衣服了……輕輕地關(guān)閉房門出來,下樓梯的時候,靜悄悄的,透過懷里抱著的幾件衣物,能聽到胸口撲騰的聲音。 臉上被羞澀染紅了,但還是那幺的義無反顧,內(nèi)心感激易文的大度,雖然是那幺冠冕堂皇的理由,真的只是為把這幾件換洗衣物送下來嗎? 樓下客房門半啟著,走近了,她差點(diǎn)笑出來:亮正蹲在柜子前面翻箱倒柜,他一定是在找自己手里這些東西了,她輕咳一聲。 亮轉(zhuǎn)過身,有點(diǎn)稍稍的驚異,看到她懷里的東西,表情釋然了,大膽地站起來,自然地把自己累贅的物件袒露在賀蘭面前,她別過臉不去看他的身體,抿著笑說這些我拿上去曬了曬,前些天多雨。 他一言不發(fā),直跨過來,一把將她手里的東西扯落在床上,雙臂狠狠地把她纏進(jìn)懷中……他的舌頭幾乎是干澀地就鉆進(jìn)她的口腔……簡直是一路橫掃,寂靜的房里除了喘息,就剩下牙齒稍稍的碰撞和吸吮聲了。 手掌的搓揉也是粗魯?shù)?,不管不顧地將衣物和rufang在胸前掐捏成一團(tuán),和以往一樣,賀蘭剎那間便顫顫地在這樣的侵犯中癱軟了,盡管雙唇幾乎完全被他的厚唇覆蓋了,但還是矜持地吐出不甚清晰的幾個音符:不要啊……她的本意絕不是要此時的狂熱停滯下來,她只是覺得羞澀,潛意識中她覺得自己首先應(yīng)該是去浴室稍事準(zhǔn)備,午間畢竟在外面也稍稍地出了層汗,她不希望把汗?jié)n的氣味留在他的感覺之中,所以她開始推拒……她哪里知道,其實(shí)附帶著她身體芳香的氣味,出人意料地激起了眼前這個男人的情欲,他簡直一刻也舍不得放開,生怕一放手,這氣息就會隨風(fēng)飄走……他將她的鏤空上衣連同乳罩就如剝水果似地整體從頭上就給摘除了,這簡直就像是變戲法:原本是淡淡的湖藍(lán)色上身的賀蘭,瞬間便光溜溜地袒現(xiàn)出白的耀眼的肌膚……他又要故伎重演地準(zhǔn)備侵犯她的下面,她吃了一驚,從她的心思中間,那里更是女性氣息濃郁的地方,她怎幺可以就這樣交給他?她嚶泣一聲從他那里滑脫了,這下子他失算了,光潔的賀蘭變得就像一條美人魚,更像一條泥鰍似的滑膩,從他的掌握間逃脫了,但她沒有逃的更遠(yuǎn),反而開始以攻為守,滑脫開后就直逼他勃然怒漲得位置,她幾乎是虔誠地蹲下去,接著又在地毯上雙膝著地,guntang的臉頰貼近他的身體中央,在毛發(fā)密集之處像只貓咪似地擠揉,亮很吃驚她的表現(xiàn),但是不容他反應(yīng),甜甜的舌尖已經(jīng)像一條蛇一樣伸出來……濕潤的舔觸原本應(yīng)該是稍帶冰涼的,但是此時卻異常地火熱……她讓舌尖找到了所需……輕輕的一吸……咕嚕地一只蛋蛋滑入口腔,隨即頑皮的舌尖開始挑動著在濕熱的口腔內(nèi)打轉(zhuǎn),像一位運(yùn)動員一樣讓它盡在自己隨心所欲的控制之中,很快又吸入另一顆……可憐的亮哦……的一聲,幾乎站立不穩(wěn)地向后倒去。 她把他吐出來,格格格地笑起來,這時候她感覺到挑戰(zhàn)的快感,吸了口氣,兩手扶著他兩腿向前往他中間緊逼……毫無招架之力的男人可憐巴巴地將自己高高聳起的立柱交予她,此時的女人就似一只頑皮的貓找到了可愛的玩物,她的秀發(fā)在她的動作下飄渺起來,成了一團(tuán)飛舞的黑團(tuán)……是唾液還是男人的分泌順著立柱下來,可愛的東西變得油光水滑,格外有趣,亮從來沒有經(jīng)受過她如此的侵犯,是這些天在外面的豪華席宴留存了太多的營養(yǎng)還是本身聚集了太多的精華,總之他一開始就變得無招架之力,舒服的全身癱軟如泥,她的一個微小的動作都讓他的身體如觸電一樣,今天有些讓他覺得盡失顏面,因?yàn)楹芸焖阍诏d攣中發(fā)射了——這幺快便讓女人大功告成而自己卻成了一只可憐的被遺落在暗礁的對蝦,他孩子氣地顧自閉著眼睛吃吃笑著害羞地蜷縮成一團(tuán)……她簡直是趾高氣揚(yáng)地站起來,像個驕傲的女神……她開心守住了自己的領(lǐng)地,盡管裸露在外面的身體肌膚已從耀眼的白色被擠壓搓揉成片片粉色,但那條米色的直筒裙卻陪她堅持到最后……她嘴緊閉著,雙唇緊抿得有點(diǎn)變型,眼睛盯著他卻流露出驕傲的神色,不過她還是沒能做到圓滿:原本想在他的注視中把口中之物吞咽下去,可是男人卻因暫時的失利羞于睜開自己的眼睛以致遺憾地漏掉了目睹讓人心旌搖曳的鏡頭。 似一個演員失去了觀眾,她的表演欲減弱了,而且她突然感覺喉嚨癢癢的,一般地她確實(shí)不習(xí)慣這樣處理對手的噴射物,有些哽咽起來,簡單的吞咽動作也不聽擺布了……她飛奔著進(jìn)入衛(wèi)生間……打開龍頭,讓吐出來的白花花的物質(zhì)隨水流流走,剛才突然的不適幾乎憋得她眼睛流淚,對著鏡子她恬不知恥地做了個笑臉,探出頭朝外面的男人瞥了一眼,仍然是原來那個動作臥著,她飛快地脫下裙子,此時的身體要比之前更加不忍目睹了,她害羞地將裙子中間的內(nèi)褲揉成一團(tuán),分明感覺到了那縷輕薄織物的某處濕潤感覺,雙腿間同樣是涼涼的——她必須趕在他雄起之前,解決自己的尷尬,她打開蓮蓬頭,赤條條的一頭扎進(jìn)水幕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