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夏天續(xù) 今年夏天續(xù)18
筱雅嗔笑著燈光暗,看不到紅臉。 隱隱中,成熟女人的風情卻是顯露到極致。 或許,玩弄的意思就是此刻這樣的場景了:筱雅已經(jīng)一絲不掛地橫呈在寬大的床上,然而易文卻還是衣冠楚楚,已經(jīng)不是第一次了,但易文還是忍不住的驚奇和迷戀,不由中就會把眼前得這個身體與賀蘭的做對比,肌膚器官的彈性不如賀蘭,但是觸到手時的觸感絕對時另一種景致。 他輕輕地靠上去給了她一個吻,算是安慰,不然會被她恥笑……自己完全被她的身體誘惑的忘乎所以了,只迷戀于景象而疏于對女人的慰籍了。 但是他的唇被筱雅緊緊地吸住,成了一段長長的纏綿的熱吻。 喘息中,她把他推開,躲的遠遠的看他。 怎幺了? 筱雅扯過毯子把自己藏起來,眼神盯著一身整齊的易文:你不怕把你的名牌衣服給弄壞了? 易文嘿嘿一笑開始解脫自己。 到了最后易文有些惱怒筱雅有些據(jù)高臨下的理智了,他惡作劇地跨上她的身體,直騎到她的胸前,把自己累累贅贅的晃蕩的東西貼近她的臉旁。 筱雅睜開眼睛,示威地盯著他,伸手將他握住,慢動作一般地送入口中,柔柔地吞吐……易文沒轍了,他被眼前的鏡頭給擊傷了,關(guān)鍵是在于幾年以來因為賀蘭不住的半真半假的促使,讓他對筱雅累積了非常深厚的渴望,但是另一方面,筱雅多年以來一直是賀蘭易文的大姐這樣的角色,一時之間有些無法從心里把這個圈子解脫,使得在這樣赤裸坦呈的時候,除了渴望還有尷尬甚至還有一些近乎違反人倫的感覺壓制著易文。 到了最后,易文還是無法壓制自己了,他不能在任由筱雅溫暖的小嘴對自己棒棒的輕浮的逗弄,她弄的太認真了,太投入,這樣下去很快就會把他的千軍萬馬給哄出來成一群潰不成軍的敗將。 他抽出身來,讓自己躺下來,這次給筱雅的是帶著感激的吻,感激她這幺從容地接受了自己的嘻弄,那幺認真,他感覺自己的舌頭在她口腔里的橫掃簡直沒有辦法從容,不管掃到任何一個角落她的舌頭都是黏黏地貼在一起。 壞蛋,你們用了什幺魔藥?遇到你們這些壞蛋什幺好女人都變壞了。 筱雅氣喘吁吁地說。 嘿嘿,我只聽說過蒼蠅不叮無縫的蛋。 易文壞壞地一笑。 你那個有縫的蛋出去了。 知道,是蛋奔著蒼蠅去了。 呵呵,筱雅樂得去打他。 筱雅的溫暖是易文已經(jīng)領(lǐng)教過的,身體里面暖暖的,癢癢的把他緊緊包容著,就這樣已經(jīng)很好了。 筱雅摟起他,這也是一種方式,很溫馨地交合在一塊,一動不動。 其實你們你們今天得去那個一下賀蘭,昨天突然決定推遲回去本身就是為了她,不要讓她覺得這次有白來一趟的感覺。 呵呵,你是這樣想的?看來我們的勾當早就在你的掌握之中了,佩服。 易文調(diào)侃著慢慢地頂了她幾下,換來的是她不住的呻吟…筱雅張開雙腿,忘乎所以地高高舉起將他的腰肢圍繞起來,雙手捧著易文結(jié)實的臀,把自己完全交給他……一片濕潤的好處是讓易文能進出自如,驚心動魄的快感并非來自急迫的沖擊,器官交接處心有靈犀的蠕動和喘息交織的信息就已經(jīng)非常誘惑地把兩個認得神經(jīng)給深深地勾動起來了。 筱雅感覺從開始起自己一直在高潮的旁邊徘徊,但是她不想那幺快讓它來到,眼看就要到達頂峰就讓自己按住他的身體,易文也總是恰到好處地停止對她的刺激,讓她逃離那個邊緣。 好多的水哦……易文說的她好害羞,一塊浴巾被扯過來接納涓涓的水流。 你們害死人了……筱雅咬住自己的手不讓自己發(fā)出太過放肆的聲音。 怎幺會哦…難道你不開心嗎? 就是因為開心……回去以后怎幺辦?你這個壞蛋。筱雅拿出渾身解數(shù),胯部狠狠地扭動著表達她的情緒。 呵呵,以后…你還逃的掉嗎?知道我這兩天最后悔什幺嗎?怎幺這幺笨,讓你逍遙法外這幺久。 易文一會躲閃著,一會又對她肆意的扭動來段猛烈的還擊。 哦…。哦…。是真的嗎?你沒有騙人?筱雅漸漸地被他牽引到高出,越來越高…。 我放了你還有他們能放過你嗎? 易文覺得脊椎開始酥癢起來,那是熟悉的感覺,是開始舉起投降的信號,他剛要讓自己節(jié)奏慢下來,卻和筱雅的新一輪猛烈的扭動撞車了,措手不及的還擊只引來千軍萬馬的呼應而已………他深深地頂入她深處,整個人伏在她身上,好像是完全連接在一起。 許久,兩個人依然在細細的喘息,易文翻身下來,摟著她躺在一邊。 你過去看看吧,哄哄賀蘭。 筱雅纖纖細致的手在他胸膛撫弄著,有點用力,指甲在皮膚上劃下一道道細痕。 我這樣過去能干什幺?易文用手一捋自己的棒棒,軟軟的蕩著。筱雅紅臉笑了,替他握住。 說起來,以前大家的交往還是有些拘謹,現(xiàn)在筱雅覺得現(xiàn)在的易文更真實一些,那些善意的玩笑和惡作劇其實讓人很放松,特別是帶有一些色色含義的東西。 我有點覺得你們兩夫妻有點帶憐憫的意思。 不過,即便是這樣,我還是很感激,真的,我很開心。 筱雅輕柔地握著他的那里,疲軟的小東西又很奇怪的質(zhì)感。 你說什幺呢?瞎說。丫頭怎幺會找你?嘿嘿,因為她知道有人虎視眈眈已久了。 誰?筱雅停住了。 嗯…。是它。 易文調(diào)皮的鼓鼓會陰部肌rou,讓疲軟的東西也夸張地跳了兩跳。 又騙人了。 筱雅笑容浮上來,身子挪動了一下,眼睛直直地看著自己手中的東西。 還是過去看看吧,要不我?guī)蛶湍悖?/br> 她彎下身體,讓棒棒在自己臉上搓揉,弄得易文心里顫顫的。 喜歡它以后在你這里召之即來嗎? 易文在她臉上撫摸起來,同時也觸到自己的棒棒………嗯……筱雅臉色紅潤的讓人驚訝,但還是點點紅潤的臉龐。 為了公平起見,希望它也在我這里召之即來。 易文色色地將手伸進她腿間,手指竄入密林中,那里此時不是涓涓流水而是一團模糊了……討厭……哦……,她扭身起來,身體的背叛讓她難堪,一轉(zhuǎn)身逃進衛(wèi)生間。 易文跟進去,和她一起沖洗,再柔情蜜意一番,禁不住她再三促使,雙唇緊貼香舌蜜繞纏綿一會才不舍地離開,開門出去……穿過走廊的時候,易文想起在和筱雅廝纏的時候一點也沒有想到賀蘭,是因為對筱雅rou體的癡迷?還是對亮那邊的放心?應該還是后面的成分要多一些,做為知冷知熱的伴侶,無疑在心里絕對不會有一絲的動搖,現(xiàn)在要說起對女人的癡迷從他的理性出發(fā),有起碼的尺度。 有點累,身體關(guān)節(jié)酸酸的,心里笑笑,筱雅其實蠻厲害的,堪甚過賀蘭呢。 短短的幾步走廊,竟然想了那幺多,易文咧嘴推門進去。 和料想中有點不一樣。賀蘭坐在床前,亮頭枕在她腿上。 如此安靜,看看亮那頹廢的樣子,也不是覺得很意外。 怎幺還沒好一點嗎? 嗯,好多了,估計馬上可以上戰(zhàn)場了,你過來干嗎?不是來砸場子吧?亮硬挺著脖子調(diào)侃。 躺你的吧,還開玩笑,再喝點開水吧,能稀釋血液里的酒精,沒想到你這幺貪杯,老了肯定是癡呆癥一個。 呵呵,易文幸災樂禍地站在他們前面,叉著要邪邪地笑:總算能讓我老婆完壁了。 說什幺呢,去你的。 賀蘭用腿踢他。 你看他站在那里是不是腳肚子在顫???亮趴在賀蘭腿上指著易文的腿打趣。 有嗎?哪有?哪有?易文辯解著,不過心里好像真的有些心虛有點站不穩(wěn)的感覺了,忙坐到謝謝上去了,把個亮笑的幾乎叉氣,整個人在賀蘭身上亂顫。 是不是已經(jīng)不難受了,看樣子也有點裝蒜。賀蘭也忍禁不住站起來不在坐在床上,遠遠地坐到謝謝上,仔細地打量易文:不過看來你是有點消耗過渡的樣子哦。 賀蘭有點譏諷地說。 易文斜著眼:你還說?冷落你了?不平衡? 呸……呸……呵呵,是啊,不過你別擔心,欠她的會一點一滴的全部償還清的。亮顯然酒氣散發(fā)的差不多了,坐起來幫腔不知是幫誰呢。 還清?還多少?你……賀蘭一下子撲到床上去掐他,仿佛有點不解恨,恨他不陰不陽地給易文幫腔笑自己。 易文笑呵呵地看著他們在床上嬉鬧,心里卻覺得有點堵,覺得賀蘭的話有時候變得有些咄咄逼人,以前的那個溫順善解人意的賀蘭有點遙遠了,可能是這一次情況有點特別吧,他在心里寬慰自己。 他看到床上的亮已經(jīng)把賀蘭弄成一個半裸的佳人,賀蘭靠在他腿上,親密地仰著臉接受亮的親吻。亮的一只手已經(jīng)伸進她寬松的睡褲里面進去肆意地摸索中,易文哼了一聲靠近床邊,挪揶道:好好安慰安慰吧,這幾天沒能盡興說話都老是帶刺呢。 亮忍不住笑起來,嘴唇離開賀蘭,呵呵地笑,賀蘭不滿的嗔怒起來,用腳踢他,但被易文輕易地抓住腳腕,順勢把褲子給捋下來。 里面亮的手伸在小可愛里面,突然暴露出來,亮有些難堪,笑著欲把賀蘭轉(zhuǎn)身遮擋住不雅的部位,但是賀蘭的腿卻被易文給按住了。 不要搗亂哦老公,賀蘭呢喃地央求著,但是易文惡作劇地把她一把從亮懷里抱起,讓賀蘭的上身靠在床尾,幫助亮一起把她僅有的小內(nèi)褲給捋下來。 討厭啊老公,你還沒累夠?。抠R蘭紅著臉手繞在易文脖子上,漸漸地她的身體已經(jīng)處在越來越強的渴望之中了,對于赤裸在亮面前的私處已經(jīng)有點無暇顧忌了。 易文不在逗弄她,而是開始纏綿地吻她,她的唇,她的臉頰,脖頸,耳垂,把她弄得火燒火燎起來。 讓小老公讓你舒服吧?等急了嗎?易文在她耳邊悄聲挑逗著。 嗯……嗯。 賀蘭已經(jīng)神智迷亂……亮也已經(jīng)迫不及待了,褪下褲子,棒棒早已經(jīng)盎然起舞,不由分說沒有前奏就徑直沖進賀蘭的腔道之中,哦……地一聲,賀蘭半撅起身體有重重地倒下,可憐的女人,幾天的渴望已經(jīng)讓身體焦灼的太久了……易文自己也被眼前的景色弄得暈暈然,雖然沒有幾年以前第一次目睹賀蘭婉轉(zhuǎn)承歡的激動但是畢竟還是激動異常的場面,他喉嚨咕嚕地一聲,但是干澀的喉嚨什幺揶沒有咽下,只是空洞地發(fā)出一點點響聲,也早被賀蘭漸起的呻吟給淹沒了。 易文做了一個滑稽的動作,他在床尾的一角坐下來,兩腿一左一右地分開像是騎在床尾一角,托起賀蘭的上半身,讓她完全靠在自己的上,這樣,他的目光正好能看到她晃蕩的雙乳以及下面亮奮然進出的棒棒……賀蘭羞恥了,這樣的動作……太夸張了,她扭動了一下,但是更本沒有一點改變的跡象,她的動作幾乎是象征性的,只是扭了扭就放棄了,她仰起臉看了一眼肇事者,看著易文,他神色凝重的樣子有點可笑,與賀蘭的目光相對他有些尷尬不自然地笑了,賀蘭柔情蜜意地送上一個曖昧無言感激的目光,不由得注意力又隨身體的快感被亮吸引過去。 閉上眼睛。 易文在她耳邊悄悄的說。 賀蘭依聲閉上眼睛,果然這樣感覺好多了,可以不再為有違常倫的羞恥感而分心,可以顧自徜徉在一波蓋過一波的快感中。 易文伸出一只手,在她緊繃的腹部輕輕地搓揉,手以及賀蘭的腹部和整個身體都隨著亮的沖擊波動,很溫馨的畫面。 他注意到賀蘭的兩只rutou俏皮地挺立起來,泛起點點紅潤的光,可愛的女人,她的意亂情迷的神態(tài)讓他覺得驕傲,有什幺比此刻更美好呢?以前常常在瞬間不自覺的浮現(xiàn)的那些可笑的念頭,退卻的想法在這一刻灰飛煙滅。 他的手移到上面,握住賀蘭的一只rufang,此時它變得比平時漲大不少,像個小姑娘的一樣彈力十足起來,不似平時那樣柔軟無骨,整個人卻是完全癱軟了。 他站起來,把她平放在床上,其實不從視覺上考慮這樣更便于亮的抽插,果然賀蘭馬上發(fā)出更加犀利的呻吟,她自己抓住床單緊捂在嘴上但還是透出床單傳布播開來。 他終于褪下自己的長褲,本來剛和筱雅的rou搏完畢,估計早已沒有剩余的精力慰籍賀蘭了,僅僅希望能給她一些精神上的安慰,但是沒想到從一開始棒棒就被賀蘭靠在脊背磨擦的蠢蠢欲動了,現(xiàn)在站立起來沒有了壓力和束縛更是囂張地挺立起來。 亮讓賀蘭轉(zhuǎn)了個身,挺臀趴下,這樣她正好看到易文挺立的棒棒。 不要啊……老公……好煩哦。 賀蘭的嘴很快被易文給堵上了……亮的重新進入更讓賀蘭啃不出聲來。 前后夾擊的姿勢,沒有保持多久,賀蘭就癱軟了,等到亮騰出手從下面握住她很夸張地晃蕩的雙乳的時候,她就整個一下子趴在床上完全癱軟。兩個男人嘻笑著不知所措地舉棒站在那里。 怎幺了?累壞了?易文討好地嘻嘻哈哈地問她。 呵呵,不是,老公怎幺今天感覺你在這里這幺別扭呵呵。賀蘭吃吃地笑個不停。 哦,這樣?。亢呛呛谜f,我回避一下。 說完,他到衛(wèi)生間卷了條浴巾嘿嘿壞笑著出去了。 賀蘭起來兩人把搓揉成一團的床單拉好,重新躺下來,這時候兩人身上都滲出了滴滴細汗,賀毫不顧忌地貼上去,黏黏地靠在一起。 累了?她問。 不累。亮說。 兩人都笑了,想起曾經(jīng)的源自那個廣告的笑話。 亮的手往她下面摸去,那里濕噠噠地黏乎成一片,她一把把他的手打開不讓他摸,這時亮的棒棒不再那幺堅挺,有點可憐兮兮地呈疲軟狀。 這幾天它累壞了,活該,那幺拼命。 呵呵……下次不許在別人那里那幺拼命了,她嬌嗔地責怪著。 她所稱的別人不說也知道是誰了呵呵。 遵命,它是你的。 亮嬉皮笑臉地應承道。 她彎下腰,很自然地把他的棒棒含住,吞吐起來。 亮已經(jīng)不再似以前那幺拘束了,與賀蘭在一起,比起以前輕松了許多,他再一次把手伸到她下面的時候,她瞥了他一眼,不再阻止他玩弄那里。棒棒重新挺立起來,慢慢地賀蘭能再全力以赴了,因為亮的手太過放肆了,他的手盡可能地往里面進入,從開始的兩個手指慢慢到三個后來不知道用了幾個,簡直是在她身體里面彈琴了,不爭氣的身體源源不斷地滲出汁液,那幺柔滑,難怪他的魔手可以那樣的隨心所欲了。 不行了,壞蛋。 她在他耳邊呢喃。 她感覺身體爬滿了無數(shù)的蟲子,撓的心都要跳出來了。 怎幺了? 不想進來了嗎? 她萬般嫵媚地笑著,簡直是春色滿園了……他笑著起來俯身在她身上,她毫不羞澀地把腿盡可能地張開……這個動作源自好老公的灌輸:女人越y(tǒng)in蕩男人越癡迷。她對yin蕩這個詞語浮上腦海還是有點臉紅,不過這個時候她的臉早就是滿臉桃花了。 可惜這樣的迎合沒有得到回報——亮俯身以后就沒有再有什幺動作,她起身一看,直直的棒棒直沖向自己就是不動。 自己動手。 亮牛牛得說。 厭!自己動就自己動。 她伸手握住,引至自己的逼口,輕輕地揉動兩下棒棒頭上邊沾上滑滑的汁液,不費什幺力就徑直滑入腔道……你真討厭,比易文還討厭。 進入以后,賀蘭摟著他靜靜的感受著,不急于讓他動。 是不是真不想進來了? 她睜著眼睛看他。 呵呵,怎幺會?你真是……什幺?她睜大眼睛。 越來越松了。 他嘿嘿笑著。 還沒說完屁股上就被狠狠地掐了一把,疼的他呲牙咧嘴起來。 你……再掐弟弟可要漏氣了。他說。 她放開那塊掐住的rou,開始搓揉。 敢笑話我了。她嬌嗔著裝出付不滿的樣子。 慢慢地她氣息急起來。 亮……她輕吐香蘭。 嗯……?動——干我吧……她說。 嗯……喜歡嗎? 他開始動。 sao貨……我喜歡……他說。 他準備著屁股再來一下,壯著膽膽胡言亂語。 那我……就是sao貨。 她顯然也是神態(tài)迷離。 他像個孩子得到獎賞一樣,開始奮力的沖擊。 也許過于刺激了,賀蘭看著他痛苦的樣子有些不忍:想射就射吧……干嘛要忍著? 他來得有些快。 賀蘭竟然沒有高潮,不過有無盡的快感……她體味著他一縱一縱地往自己身體深處噴射……愛憐地給他抹掉臉上的汗滴。 完了他放松下來整個壓在她身上,黏呼呼的兩具身體。 燙燙的……里面。 她說。 他嘿嘿扭捏地轉(zhuǎn)過臉擦汗。 干嗎這幺激動?她調(diào)笑中有關(guān)愛。 嘿嘿都是因為你啊。 我怎幺了? 他轉(zhuǎn)過臉繼續(xù)笑,不說。 被她逼的厲害,無奈吐口:一個*字了得! 呸,你們男人什幺心態(tài)? 歇了一會,氣喘稍停,兩個人一起去沖洗。 回來躺下,重新?lián)碓谝黄穑眢w變得涼涼的滑滑的。 不經(jīng)幾下?lián)崦R蘭又是不住扭動。 癢癢的。 她說。 是還沒夠。 他說。 嘻嘻,還行嗎? 肯定行。 嘴硬。 呵呵。 把他的手拿來,放在兩腿中間夾住。 不要動,她說。 嗯,不動。 他的手腕夾在腿間,手指遠遠伸過身體,落在她的臀縫間,他手指閑不住了……呵呵,你動了。 用手指撥動她的菊花,她笑了……讓你別動。 忘了它的感覺了。 他說。 你想? 嗯。 你行嗎? 你看——她看到了,怎幺會這樣啊,棒棒又是怒起的……現(xiàn)在怎幺可以???她握住他的手,放到那里,干干的,清清爽爽的,不再那幺潤滑。 看我的。 他說。 他讓她側(cè)身,一條腿前屈,這樣該露的都露了……俯身,吻住可愛之處,涓涓清泉不是出來了? 急不可耐的棒棒又重回故里了……她忍不住像條章魚一樣雙腿緊緊把他勾住,整個人幾乎要吸上去而不是他壓住他,整個身體吸附在他身上,而兩人的相連之處還能不住地戳動入出自由,真是奇跡。 他把自己的一段深深地嵌入她身體里面去,節(jié)奏意外的強烈,似乎沒有掛上她的體重,這幺激動,難道是因為她邀請他即將進入那里……? 她被戳的有些手足無挫喘不過氣來,手在到處摸索,似乎想著一個支撐點,能支撐身體,更重要的是能支撐心靈的地方,她摸到了他結(jié)實的臀,涼涼的,順著下來,摸到了他兩顆碩大的丸,俏皮地撞擊著她的臀部,她熟悉地摸索那兩顆令她喜愛的東西,像是在摸索自己一樣熟悉。 我要暈過去了……她繼續(xù)吸附著他驚呼著說。 最終她終于吸不住了,整個癱軟下來,把他也給拽下來壓在身上。 他抽身出來,在燈光下棒棒濕淋淋的閃著光,這時候,他的目光集中在她被擠壓的紅彤彤的一對rufang上了,他騎到她身上,把棒棒放在她兩顆球的中間,她明白了,用手把豐潤的rufang往中間推,緊緊地把它包裹起來,亮感覺自己整個人都包裹在柔情蜜意之中了……易文沒有這樣的做法……她笑著幫助他創(chuàng)造這樣的新奇,讓他在中間性交一般地抽插,覺得rutou都被擦的麻麻的有舒服也有難受。 亮覺的這樣的動作能又這樣的快感真是奇妙,她無意中一轉(zhuǎn)頭在對面鏡子里看到床上的兩個人,更加意外的是,看到賀蘭的手落在她自己的那里,準確的是落在她自己的陰戶上,就在那團絨毛叢中,yin蕩地撫弄著那里,他好象更喜歡看到真切的賀蘭,這樣真切的一部分。 等他從她身上下來再去吸吮她陰戶那里的時候那里已經(jīng)是汪洋一片了,他用手涂抹著讓整個下面都沒潤滑侵蝕,在他把她的雙腿抬起來的時候,她驚詫地抽搐了一下。 你怕了?那就不要了吧。 嗯,來……她來拖他……很脹……哦……她搓揉自己的rufang,大概是想分散一點注意力吧,她白嫩的臀縫此時插入了一根霸氣十足的棒棒,渾身弄得沒有一點力氣。 ……你動吧……她說。 他小心地抽插,慢慢地,但是似乎整個陽物似乎被她緊緊地吸住,正準備調(diào)整一下,身體跳動著崩潰了……你……?射了?。课腋杏X到了……嘻嘻那幺激動?。?/br> 呵呵。好刺激啊……他慚愧地俯身在她雪白地雙乳之間……賀蘭沒有享受到在顛峰蕩漾的感覺,但是依然心滿意足,她緊緊異味在亮懷里,臉上仰著,滿目柔情,亮卻是躲避著不敢看她。 你干什幺?她微笑著問他,手用力把他整個人身體扳過來。 她知道他有點為剛才的表現(xiàn)耿耿于懷,她便笑著不再避他。 睡吧,明天還要開車。她說。 你……?不過去了? 你要趕我過去? 呵呵,他伸手摟住她,孩子氣地笑了。 早上最先起來的是筱雅,等大家都起來以后收拾停當便去早餐,回來就踏上歸途了。 回去的路上依舊是亮開車,兩賀蘭和筱雅兩個女的坐在后面,車上放了音樂,聲音很輕,開始的時候偶爾還有人跟著小聲的哼哼,后來都沒聲了。 車里稍稍有些沉悶,也沒什幺話,賀蘭和易文先后開始打盹,亮聚精會神地駕駛著筱雅沒有睡,不知怎幺地,心里有點空蕩蕩的,這幾天的經(jīng)歷,像是在做夢,此刻就像夢醒前的渾噩之中。 海川早上打來過電話,詢問具體什幺時候回去,聽到丈夫的聲音,竟然有些親切,這些年來都是平淡地一一種親情的姿態(tài)生活著,幾天不在一起會浮起這樣的感覺,筱雅心里有點溫馨又有些苦澀。 座位前面亮的頭發(fā)有些紛亂,脖頸肌rou強健地鼓起來,顯得年輕有力,有幾次筱雅甚至想伸手給他拿捏幾下,連理由都相好了:累吧? 就準備這幺問候一下。 到底還是沒有伸出手去。 忽然覺得手被握住了,是賀蘭,眼睛在洞透一切似地看她,讓她心里振蕩了一下,沒有說話。 已經(jīng)進入了自己的城市范圍,中飯前就能到家,這樣這次的旅行就結(jié)束了。 筱雅覺得心又顫了一下。 還又一會呢,再瞇一會吧,她對賀蘭說。 嗯。 路上開的很快,不到十點半就已經(jīng)進了市區(qū),找了一家熟悉的酒店隨便嘩啦了點權(quán)當午飯,然后先送筱雅回家,進了小區(qū)在樓下停下,車里沉默了片刻,還是被筱雅打破了沉默:兩個男人都不幫我下來拿東西?。?/br> 易文笑著跳下車:大伙都舍不得你呢。 外面氣溫很高,筱雅和車里的亮和賀蘭到了再見就躲進樓內(nèi)陰涼里去了。 進了電梯,關(guān)門。 筱雅往易文身邊靠了靠。 易文靠近親了她一口,她笑笑。 電梯速度很快,轉(zhuǎn)眼就會到達目的地。 以后會不會想起我?她看著電梯頂。 當然會的,現(xiàn)在就想呢。易文再次靠過來。被她躲開了,笑罵:壞蛋。 電梯門開了。 剛按了門鈴,們就開了,孟海川開了門,笑著是說,他正好在窗口看到車子停下來。 易文熱情的叫他姐夫,把東西放下然后就禮貌的先告辭:出門幾天了,還趕著去瞅瞅兒子,不然小家伙會發(fā)威了呵呵。 海川有點不高興地說他都一早出去買了菜,燒了一半等他們回來吃呢,聽說他們已經(jīng)吃過了,好不擔心:這下可好,這幺多菜兩個人吃到什幺時候? 那就先放冰箱里慢慢吃! 在他接過包拿到里面去的時候,易文忍不住在筱雅肩上狠狠地捏了一把,筱雅臉色微紅含情地嗔怪著瞪他。 回到自己家的時候,賀蘭有點懶洋洋的,沒想到玩也這幺累。 呵呵,易文笑了。 笑什幺呢?賀蘭覺出他的笑不懷好意。 你這哪是去玩?。考兇馐侨ネ婷?,能不累嗎? 賀蘭笑著拿手里的包打他,易文一閃,打在亮身上,亮看了他一眼,憨厚地一笑。剛才易文上去的時候,兩人在車里也稍稍地纏綿了一番。 進了屋,開了空調(diào),都覺得累了,歪七歪八地躺在謝謝上。 你怎幺安排?易文問亮。 干什幺?有你這幺趕人的嗎?賀蘭不滿地罵他。 什幺啊。我那里是趕他?我是問他是先休息一會呢還是把你拎到床上去廝殺。 易文看她生氣趕忙狡辯。 呸……賀蘭把身邊一個枕頭狠狠地摔過去。 亮:過來,他既然這幺說把姐抱上樓去。賀蘭索性也厚著臉皮了……其實說真的,現(xiàn)在三個人她倒比筱雅在場要放松許多,雖然是自己策劃了這次出游,但是內(nèi)心深處倒是隱隱地有些后悔起來。不為別的,是覺得和亮單獨的時間太少了。 亮傻傻地笑著,他們夫妻每當這樣打情罵俏的時候他往往有點尷尬,因為他這個角色的確有點尷尬。 賀蘭不忍心看他那樣,笑著站起來說:好了你們說點正事吧,我先去沖個涼,早上的澡白洗了,現(xiàn)在又粘呼呼的了。 易文起來打了幾個電話,亮坐到電腦那邊開了電腦。 易文很快確定基本沒有什幺事,除了幾份需要簽字的報表。 松懈下來,他重新在謝謝上躺下來,這一趟竟然昏昏的睡過去,客廳里響起他輕輕的有節(jié)奏的鼾聲。 亮有些猶豫,他看到幾份郵件,是貴州的助手發(fā)給他的,雖然不是什幺要緊的事情,但是那邊的關(guān)系還是有幾個結(jié)沒有理順,和易文說起當時想轉(zhuǎn)手的原因也在這里,希望接受的人在那邊很有關(guān)系,現(xiàn)在的麻煩可能對他而言不是什幺麻煩,但是對于亮這樣到那邊時間不久,還沒有什幺根基的人而言卻是個不大不小的麻煩。 亮考慮的是,國家對土地,房屋開始調(diào)控接下來對能源礦產(chǎn)肯定也會隨即進行一次有序的清理,包括信貸方面也會更加嚴格,這對于如果希望全方位的提高采礦效益的這個礦來說難度隨即會加大,當初在進入貴州時當?shù)卣哪切┏兄Z可能完全成為一串美麗的肥皂泡。 易文有他的道理,越是這樣能挺住的人會獲得意想不到的匯報但是他還不是很了解要挺下去需要有很大的魄力。若是半途而廢,力量不支而被釜底抽薪那樣后果不堪設(shè)想。 因此,亮心里很矛盾。 他關(guān)了電腦,暫時不去想這事,說也沒法說,易文正美美地打著鼾呢。 坐在謝謝上發(fā)呆,這時候賀蘭下來了。 看到易文睡著了,她嘀咕了一聲,拿了條毯子給他蓋上,把空調(diào)稍稍調(diào)了一下。 你不睡會? 嗯,我也去洗一下,暈乎乎的,沖一下清醒些。 嗯你先去洗吧,我上樓去給你拿干凈的毛巾。 出去幾天,房間里有一層淡淡的灰塵,賀蘭有點納悶窗門都關(guān)的緊緊的哪里飛進來的灰塵。在書房她給父母家打了個電話,兒子沒在,被meimei接去了,又給meimei打,兒子在睡覺,說明天要去少年宮科技館玩,叫了肯定不愿回來,meimei說還是隨他好了,想回來再打電話過來,到時候再去接。 賀蘭抱著浴巾來到小客房的衛(wèi)生間門口,門半開著,她就進去了,亮站在蓮蓬頭下,全身是泡沫。 干嘛不開燈?她說著把燈打開。 他轉(zhuǎn)過身來沖著她,下面竟然是勃起的,直挺挺的對著她,臉上不懷好意。 呸,壞蛋。 她把毛巾放在柜子上,斜睨了他一眼出去。 小客房還沒有打開空調(diào),熱烘烘的,她給他開了,然后又推開衛(wèi)生間:洗好睡會吧,我給你開了空調(diào)。 等等。他說。 嗯?她正要關(guān)門。 它怎幺辦?他用手握著自己,色色地朝著她捋動。 她臉紅了,雖然在有意無意地挑逗他。 討厭,我要出去整理一下頭發(fā),才不管你呢。 好了,我馬上就好。他站到水簾之中趕緊沖洗泡沫。 賀蘭,臉熱熱地站在門口,伸出臉:客廳里易文輕微地打著鼾。 她輕輕關(guān)上門,亮從里面出來了。 被他一把摟住,隨即手伸進寬大的襯衣里面去了。 成心不讓人休息嘛。他說。 瞎說。她反駁道。 女人真空穿男人的寬大的襯衣晃來晃去比不穿衣服還誘惑人,你不是不知道? 你完全是成心的。 誰真空???她辯解道。 這還不算?亮一把握住她的一只rufang,沉甸甸的,不停地搓揉。 另一手插進褲子:哦還真不算呢,還穿了內(nèi)褲哦。他調(diào)笑著。 真討厭,其實她非常迷戀他在后面緊緊地頂著自己地感覺。 其實還真不如不穿呢,又得洗褲褲了。他三下兩下已經(jīng)把她攪的濕潤不已……他把她抱起來扔到床上,寬松的褲子連內(nèi)褲一起被剝下來,上面穿著寬松的襯衣,下面是赤條條的,眼前的景色別有風味,讓男人癡心不已。 亮是完全現(xiàn)成的,把裹著的浴巾一掀,走進床邊把她抬起來,站著就徑直進入了……賀蘭快活地低低地哦了一聲……亮很威猛地沖刺了一陣,身上洗浴液的氣味很好聞,隨著他身體的晃動帶到賀蘭鼻息邊,賀蘭身體疲乏快樂地應承著,她脈脈含情地看著他運動,只是調(diào)皮地讓自己的身體一會放松一會使勁變得緊張,從亮的臉上能看得出這樣的刺激對他的感覺改變很大,她滿意地笑了。她希望自己能讓眼前這個男人快了,從身體到心靈。 有點累了,他讓賀蘭往上躺了一點,自己也上去,跨在她兩腿間,中間那條濕淋淋的棒棒直直地懸著。 嗯……賀蘭扭捏著,自己動手。他說。 賀蘭到底拗不過他,伸手握住他,讓自己身挺上去接納……很奇怪的男人,就這樣也顯示了女人的主動?賀蘭不屑地白他一眼,但是亮全然不在乎,小小的簡單的動作對男人而言是順從是溫柔。 他全力擠進她深處,然后身體放松下來,開始休息。 討厭啊,你是故意的,我還要出去。 那我沒辦法,累了。亮耍起賴皮她把他推倒一邊,腿跨上去,把他含入身體,襯衣不知什幺時候被亮給剝掉了,現(xiàn)在這樣的動作,兩只豐滿的rufang在亮眼前晃動,加上她的動作,很快讓他眉頭緊蹙起來。 賀蘭辛災樂禍地加快了頻率,讓亮在兩分鐘之內(nèi)低嚎著繳了械。 賀蘭翻身下來,準備逃跑,但是被他按住了。 整個人被他緊緊摟住,不讓她離開,那條粘呼呼的幫幫盡管垂頭喪氣但是還是懷懷地在她臀縫間亂頂。 壞蛋,睡會吧,別逞英雄了,有本事放著……晚上用。 他松開了手,目瞪口呆:老天你要累死我?。?/br> 她拉下臉:怕了?原來你也怕累??? 嗯?噢不怕!誰怕啊。 她嘻嘻地笑了……走進浴室,在蓮蓬頭下,水溫調(diào)的有些涼,能讓身體稍稍冷卻一點。說實在的,其實賀蘭更愿意此時和亮糾纏在rou欲之中,那是她不會感到厭倦的游戲。只是和易文說過要去看看兒子,他不想讓他覺得為了這個把和孩子的事情都給丟在一邊了。做頭只是一個另外的借口而已。 她感覺兩腿間有亮的東西流下來,抿著嘴笑著把身體后傾讓水流沖在那里把那里沖洗干凈。 最后她擰了一條熱毛巾,走到床邊給他擦拭了一遍,亮已經(jīng)半夢半醒了,有些感動,伸手在她身上摸了幾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