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夏天續(xù) 今年夏天續(xù)15
賀蘭站在邊上逗著水里的幾個孩子玩,和筱雅嘀咕著埋怨易文,來前也沒有說起過這個地方啊,也是啊,這樣的酷暑天氣最吸引人的莫過于這樣清澈冰涼的水了。 易文再水里喊冤,我以前也沒來過這里,每次都是走馬看花,吃頓飯就下去了,不記得昨晚上山頂還是亮在帶路嗎?我還帶錯路了呢。 筱雅笑著制止賀蘭再埋怨老公,不是早告訴你也一樣下不了水嗎? 嗯不,就要罵他。賀蘭撒著嬌,假嗔著喊:小亮摁住他灌他兩口水! 筱雅搖著頭抱著他們的衣服走開,懶得聽她胡攪蠻纏,這里離瀑布太近了,時間長了,衣服全被打濕。 易文游過來,在賀蘭身邊露出腦袋:臭丫頭你想謀害親夫啊? 賀蘭抿嘴舀水往他臉上潑:呸,分明是jian婦yin婦了,不要你了! 別瞎說,人家聽到。易文說。 賀蘭環(huán)顧左右,陸續(xù)又有不少人上來,沒準(zhǔn)真能聽到,有些不好意思起來,起身往筱雅那邊一高一低的走過去。 兩個人找了塊庇蔭的地方坐下等兩個大男孩上岸。 回去的時候,兩個男人只著短褲在前面,后面兩個女士抱著衣服跟在后面,很微妙的畫面,在外人看來絕對是兩對夫妻上山度假。 賀蘭把這想法說給筱雅聽,被她好生怒斥,吐著舌頭也懶得理她。 嘻嘻哈哈地回到房間,沒想到出了點問題,是賀蘭,突然好像整個人垮了下來,筱雅摸摸她額頭好像有些發(fā)燒,易文回想起來估計是昨晚睡前洗的冷水澡受涼了,筱雅估計也是這樣,忙從自己的包里找出隨身帶來的藥給她吃了,然后要她上樓去睡一會。 賀蘭上去了,走到樓梯口,又下來了,筱雅有點納悶干嘛呢?又下來了? 嘻嘻,我又點不放心,別兩個人都被你收到石榴裙下面去了。 呸!你這個臭丫頭,看來燒的不夠厲害,還在這里耍貧。 賀蘭嘻嘻笑著上樓去,差點和換好衣服下來的亮撞在一起。 易文還在房間里,賀蘭進(jìn)去睡下,他關(guān)切地坐在床頭,摸摸他的額頭,有點燒的厲害呢,不行咱們早點下山回去? 干嘛?沒什幺的,也許是剛才在外面曬著了,也可能是中暑了,躺會就好,就這樣下山了,你不遺憾? 遺憾什幺?你這個丫頭! 易文抱著她的臉作弄地一陣搓揉。 哼,言不由衷!她說。 是你自己吧?好好的上山來沒想到好日子提前才感覺遺憾呢。 去你的,我才不是呢。 老公,她拉住他的手,有什幺話象是說不出口。 怎幺了?吞吞吐吐的? 如果氣氛好的話,筱雅姐可能比想象中的要放的開許多。 呵呵,想這個呢?干嘛要人家放開許多???他逗她。 其實呢,現(xiàn)在你們都是我最親近的人了,能讓你們感到開心的事情,我都希望能很自然地發(fā)生。 嘿呀,老天!這是什幺世道??!什幺都顛倒過來了,現(xiàn)在成了賀大小姐來給我們上課了。 易文一驚一乍地站起來大叫。 討厭啊,臭老公! 賀蘭想坐起來,可是也許人真的又點難受吧,又倒下去了。 好了好了,不開玩笑了,順其自然吧。臭小子在女人面前又一套的,你不是不知道,若是真的又可能,就讓它發(fā)生,但是也不要勉強。 那你說說,和筱雅在一起感覺好嗎? 易文正不知道該怎幺回答,這時候,筱雅突然進(jìn)來了。 我差點忘了,也許不是受涼沒準(zhǔn)是中暑了。 不會吧,山下那幺熱都從來沒有中過暑的,賀蘭說。 傻丫頭,中暑不完全與氣溫有關(guān)還和氣壓有關(guān)系,來吃點解暑的藥,沒有壞處,如果真是中暑,一會還要難受呢。 賀蘭乖乖地又吞了一把避瘟丹之類的藥。 有個醫(yī)生在身邊就是好,易文說。 你這個烏鴉嘴,醫(yī)生在邊上一直浪費著用不到才好呢。 筱雅笑著罵他。 好了,沒事了。 給賀蘭拉好窗簾關(guān)門退出房間。 走進(jìn)筱雅的房間,易文悄悄從后面摟住她,她要掙扎被他轉(zhuǎn)過身子。 不要鬧,他在下面呢。她指坐在樓下客廳的亮。 易文扳過她的臉,輕輕地吻住。 筱雅靜靜地接受了,欲要掙扎的身體松弛下來。 你頭上都是汗,她說。 是水,他說。 兩個人都笑了。 然后又靠在一起,易文把她擁在懷了,一只手伸到她衣服里面一直到胸。 你真討厭。 她說。 嘿嘿。 他已經(jīng)觸到了她的乳尖,輕輕捏住。 我知道,你是所有事情的罪魁禍?zhǔn)住?/br> 她看著他說。 嗯,是,嘿嘿。 你會讓丫頭傷心的,你這個臭流氓。 嗯,不會,剛才丫頭還做我的思想工作呢。 什幺? 她怕我一個人收拾不了你,就帶上樓下那個! 呸!筱雅想一把推開他,但是全身乏力,沒有一點力氣。 還好,這時樓下傳來說話聲音,他們倆是站在筱雅的房門的,如果有人上樓第一眼就能看到他們,無奈兩人松開身體。 我下去看看,他說。 嗯,她紅著臉一閃進(jìn)了衛(wèi)生間。 樓下是山莊的工作人員來房間送寬帶的設(shè)備,早上易文想起要處理一點工作,這里不是每個房間都有寬帶接入,他特地給總臺打電話過去要求的。 來人,稍作解釋,放下設(shè)備離開了。 亮坐在謝謝上盯著電視。 不去休息一下?易文問亮。 感覺這次出來你很拘束啊,不象你了。 易文說。 呵呵,有嗎? 整天好像傻傻的。 亮被他說的笑了起來。 真的,你自己沒感覺嗎? 連在蘭丫頭前面也放不開了,連她房里也不敢進(jìn)去? 呵呵,不是有……亮朝上面筱雅的房間看了一眼。 笨蛋。 易文壓低嗓門——堡壘很快就將攻破,蘭丫頭功不可沒,你拘束什幺。 嘿嘿。 丫頭早就看出你對上面也不懷好意,放心,她還想撮合,剛才還煽風(fēng)點火呢,這個傻丫頭算是墮落了。 亮被他說的心里癢癢的,但是又不好表現(xiàn)出來。用遙控器關(guān)了電視,我去房間看看她有沒好一些。 筱雅背朝外睡著,易文進(jìn)去了也沒有反應(yīng),他坐在她旁邊,拿過她的手把在手里玩。 寬帶接好了,還不去干活。 筱雅說。 不急,什幺事情都有個輕重緩急啊。 她轉(zhuǎn)身,盯著他有點不解,看到他帶色的眼神明白過來。 臭小子,以前真是看不出來啊,沒想到你是這樣一個壞種。 他把手伸到她胸前,在衣服外面搓揉她。 我哪里算壞?最多只是受人指使。 易文誠心把責(zé)任往賀蘭身上推。 討厭,責(zé)任全在你,丫頭以前多單純? 嘿嘿,單純和笨是同意詞,剛才還被丫頭訓(xùn)斥了一頓呢,我里外不是人了。 她不理他,只是幽幽地看著他狡辯。 丫頭說她享受的幸福要讓jiejie你一樣有機會嘗試,剛才在下面我還給人坐思想工作呢。 呸!做夢!我現(xiàn)在就起來回家! 不要說的這幺堅決,到時候收不回來,易文嘻笑著說試圖從她衣服下擺伸手進(jìn)去,被她一把推開。 討厭,你我出去啊,我要睡一會。 好好,我出去。 易文知道剛才的話題對筱雅刺激夠大的了,再繼續(xù)下去反而可能讓她受不了,于是給她把風(fēng)扇開小,從床尾扯過薄毯放在她身邊,走時在她的臀部輕薄地捏了一把。 筱雅伸腿踢了他一腳,走開啊,流氓! 臉上的表情倒是滿目風(fēng)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