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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 在他因為你的疏忽和散漫被你弄死之前,你為他買來了蜂蜜,這種被加工過的高濃稠度植物汁液太甜,于是你加了點熱水讓他喝下去。他警惕的看著你遞過來的茶勺,香甜的氣味令他猶豫。 “喝吧?!蹦氵€有其他事情要做,并不想在他身上花費那么多時間,于是你又一次命令了他。這次的效果比上一次好得多,他舔干凈了勺子里的蜜液也沒有吐出任何東西,而他的臉頰確確實實因為進食而透出些血色,這讓你的心情變得愉快,就連因為替他出門而弄濕了掃帚這件事也都沒什么好計較的了。 你陸續(xù)為他弄來了漿果,谷物和地衣,自從你開始給他提供正常的食物,并監(jiān)督他的三餐后,這只小東西的臉色漸漸紅潤起來。隨著冬季過去,他的傷口逐漸愈合,天氣開始變得溫暖,在進入春季之前,他拆掉了腿上的支架,能夠在屋子里自由行走了,但實際上他幾乎連一步都沒有挪動過。開始你懷疑是你對他的治療方法出了問題,但在你自己觀察了他的雙腿之后,你確定他的關(guān)節(jié)恢復(fù)良好,兩條腿長短一致。 “你想出去嗎?”你松開他的雙腿問道,只是剛好你需要出門采購,如果他不會亂跑的話,帶上他并不能算是個麻煩。 “……”他沒有立刻回答你,他抬頭盯著你的眼睛,他的目光太過筆直,雖然你不認為一只妖精能夠俘獲你的思想,但你覺得他似乎想要透過你的眼睛看清楚你現(xiàn)在究竟在想些什么。這當(dāng)然沒有用,先放棄的是他,他垂下頭,目光掃過自己的雙腿,最后似乎落在你的指尖。 “跟我來嗎?”你又問了一遍,這一次他點了點頭。 妖精們大都喜歡春季,這并不是被寫在某份典籍之中的記錄,而是你的猜測,畢竟他們喜歡的大部分東西都會出現(xiàn)在春季,溫暖的陽光、盛開的鮮花、柔和的微風(fēng)。久違的出門,你并沒有選擇去黑市,而是去了人類的村莊,你不愿和教會發(fā)生不必要的沖突,于是多數(shù)時候你不會帶上你的寵物們來這樣的地方,但這一次你并不是一個人,小東西乖巧的藏在你的口袋里。 春天里你接到的第一份訂單是魅魔的迷情劑,成品需要對虔誠的教會修士有效,為此你需要大量的玫瑰花瓣、幾株薩提利昂香草還有一些老鼠脾臟,大家都知道迷情劑的配發(fā),所以這些材料往往在這段時間內(nèi)會在黑市里價格瘋漲,但在這邊的情況就不一樣了。你能夠很輕易的說服村民和農(nóng)夫,讓他們以一個便宜的價格將東西賣給你。 但盡管如此,你依舊為此花費了一整個上午,不過好在太陽落山之前,你帶他去往了郊外的花圃。 你將他放在盛開的玫瑰花瓣上,看見陽光將他的頭發(fā)染成漂亮的淺金色,你突然覺得比起黑森林深處幽暗的小屋,還是這里更加適合他。你摸了摸他的頭:“好美?!蹦惆l(fā)自內(nèi)心的贊美,卻令他原本面無表情的臉逐漸開始扭曲。 “你究竟……”他的手指揪緊身下的玫瑰花瓣,紅色的汁液弄臟了他的手,他咬牙切齒的質(zhì)問你:“你究竟想要我做什么呢!”他眼尾泛紅情緒失控,他幾乎是在向你怒吼,用盡了他所剩無幾的勇氣。 你停下了手,眨了眨眼睛:“我不知道。”你誠實的回答了他,沒有謊言也沒有狡猾的文字陷阱。買下他從一開始就不在你的計劃之內(nèi),他無法作為魔藥的素材,也不愿意成為你的寵物,就連你自己都不太明白為什么要花費如此多的精力在他身上,但在他拋出這個問題之前,你并沒有認真的思考過這件事。畢竟你有數(shù)百年的壽命,太長太久的時間,分一點給他對于你而言并沒有什么壞處。 “我沒想過買一只妖精,但是你出現(xiàn)在黑市里,那個籠子很臟,我覺得你不該被關(guān)在那里,別哭了?!痹谀阏f話的時候你看見他緊緊咬住了自己的嘴唇,眼淚像是斷了線的珍珠一般一顆顆沿著他的臉頰墜落,在你試圖替他抹掉臉上的水漬時他哭的更兇了。 好像“不知道能用他來做什么”這件事不止困擾著你,也困擾著他。 回家后他依舊很安靜,不太同你說話,就好像花園里那場情緒失控的慟哭是你的錯覺。他總是和菲奧娜待在一起,對此你很放心,那只安靜慵懶的淑女從來就不會給你添麻煩。她甚至?xí)谀阒谱髂幍臅r候幫忙趕走想要偷吃材料的另外兩只,她允許小東西坐在她背上,從木架上探出頭來看著你攪弄坩堝。 魔藥從一團漆黑逐漸變成漂亮的粉紅色,過分甜蜜的香氣讓人無法拒絕,架子上的妖精和黑貓不由自主流露出陶醉迷亂的神情,你在他們跌入你的坩堝之前合上了鍋蓋:“迷情劑?!彪m然無人詢問但你仍好心解釋:“魅魔的訂單,教會的神父總是妨礙她們在城中狩獵。” 你的這種說法讓小東西微微皺眉,他猶豫著張了張口:“我以為,你也是人類?!?/br> 你的手停下了,在你的印象中從未有人同你說過這句話,雖然眼前的妖精也并不是人。你當(dāng)然不是人類,很久很久以前你便放棄了那個身份,你背離了神明選擇與地獄中的魔獸為伍,現(xiàn)在的你是霍特黑森林中令人恐懼的女巫,方圓百里的獵巫者和教會神職人員都渴望將你送上火刑架。 “我不再是人類了?!蹦愫唵蔚幕卮穑銢]想解釋更多,即便你注意到了他探尋的眼神。 05 魅魔們對你制作的藥劑十分滿意,作為報酬的附贈品,她們?yōu)槟闼蛠砹艘粋€新鮮漂亮的神父。心血來潮的時候你并不介意外出獵艷,但你不喜歡讓陌生人擠占自己的屋子,何況這個男人身上明顯帶有教會的特征。他將十字架做成耳釘,將十二使徒的姓名刻在身上,他并不是一份禮物或是一個可憐的人類,他是又一個教會派來“凈化”你的圣徒??上гS多年未有人膽敢侵擾你的領(lǐng)地,長久的平靜令你同過去相比鈍感了許多,直到你替那位神父解開繩子,他用涂抹了蛇毒的十字架刺穿了你的胸口時,你才意識到魅魔們的出賣,你并不在意她們這么做的理由,因為你自然會讓她們付出沉痛的代價。 解決一個虔誠的信徒并沒有多困難,唯一麻煩是血污和碎rou弄臟了你的客廳,總是干干凈凈的小屋被弄得一團糟,血腥味翻起你腦海中關(guān)于塵封過去的回憶。你將失去了生命的漂亮腦袋丟給莉莉和安娜作為她們的晚餐,兩只貓咪對于這樣血腥的場景習(xí)以為常,只有那只妖精因為第一次目睹你真實的力量而發(fā)抖。溫和善良的女人可沒法在長達三百年的獵巫運動中存活下來,真實的你十分強大,足以令人感到恐懼。 雖然清理垃圾對于你而言輕而易舉,可你知道莉莉和安娜的吃相從來都控制不住,你不想二次勞動,于是坐到桌邊給自己倒了一杯馬丁尼。 “你沒事嗎?”他開口問你,望著你被割破的長裙,語氣聽上去像是在擔(dān)心你。 你看了一眼站在酒瓶后面欲言又止的小東西,故意做出輕松的表情:“我可不是人類。”你指著胸口的那個血窟窿,那柄尖銳的十字架在你的胸口造成了很嚴重的撕裂傷,毒素也確實讓你感到麻痹,但傷口正在以rou眼可見的速度愈合。酒的苦味在你口中散開,讓你微微皺眉。酒精對你早就沒有任何作用了,你也并不喜歡高濃度的酒精帶來的苦味,但就像你不知道為何會在黑市里購買眼前的這只妖精一般,你也不太清楚為何你總會在家中存下這些高度數(shù)的烈酒。 他一點點靠近你,在你的手邊坐了下來:“你看上去很像人類,至少外表很像。”他看著你認真的說:“而且我知道女巫起碼曾經(jīng)是人類。” 你笑了笑,這是他第一次主動同你對話,可卻并不是你想要聊下去的話題,你想了想決定用最簡短的方式滿足他的好奇心:“我舍棄了人類的身份,在他們奪走了我重要的人的那一刻?!蹦汩]上眼睛沉默的回憶從前。 你出生教皇英諾森八世頒布諭令的那一年,狩獵女巫法令的造成了更多孩童成為了孤兒,教會認為這些‘女巫的孩子’需要從小接受上帝的洗禮,事實上你從小便生活在教會的監(jiān)控下。孩童時期的你對于“自由”或是“未來”一切都不存在,大人們向你灌輸你的污穢,他們要求你謙卑順從。你生活的空間只有教會的圣堂以及艾爾莎修女的小屋,她是照顧你的大人們中的一位,但她又與他們截然不同。她有一雙漂亮的湖藍色眼睛和柔順的淺金色長發(fā),她將你當(dāng)作孩子,相信你的純潔和善良,在你被無端懲罰時保護你,在睡前為你念一個又一個溫柔的童話故事。 她是你見過的最美好的人,卻以魔女處刑的凄慘方式死去。 她為了自己的信仰拒絕了領(lǐng)主大人的求愛,卻被惱羞成怒的領(lǐng)主誣陷為女巫送上火刑架。她的處刑儀式卻像是馬戲團的色情演出那樣熱鬧,沒人記得她曾經(jīng)是那么善良,也沒人想起她曾經(jīng)幫助過那么多人,人們順應(yīng)教會的說辭,她所做的一切的都是迷惑旁人的手段。赤身裸體的“魔女”在火焰中痛苦掙扎的景象滿足了他們畸形扭曲的欲望,他們拍手他們歡呼,甚至有人因此勃起。你在一片歡呼和尖叫聲中覺醒,你殺掉了他們,在場的所有人,神父、劊子手、圍觀的群眾,但即便如此你也沒能救下艾爾莎修女。 教會從此開始了對你的追捕,你拒絕為那些人的死產(chǎn)生悔意,于是你舍棄了人類的身份,選擇與惡魔站在同一側(cè)。 在酒杯空掉之前,你買下的妖精拉住了你的手指:“既然你并不是人類,又你對他們毫無憐憫,那么你可以幫我殺掉他們嗎……那些妖精獵人們?!彼f出這句話時用力握住了你的手指,像是在從你那里汲取讓他把話說完的力量。 你停下了杯子饒有興趣的望著他,他從未對你說過那么多話,并不讓你厭煩,甚至他的提議成為了避免你陷入悲傷回憶的調(diào)劑。你沒有答應(yīng)也沒有立刻拒絕,你松開玻璃杯向他伸出手:“你能支付給我的報酬呢?” 他猶豫了片刻,緩緩爬入你的掌中:“我可以成為你的寵物,你的玩具,什么都行?!彼澏吨?,語氣卻堅定。 06 你擁有不止一只寵物,莉莉和安娜,凱爾和菲奧娜,她們都已在你身邊陪伴了許多年,但你卻從未擁有過玩具,孩童時代冰冷的修道院是不會給“魔女的孩子”提供這些的。你從不會為了自己錯過的東西感到可惜,但此時此刻你沉默著,對他投以期待的目光,你想知道一只可憐弱小的妖精如何能夠取悅你。 他并沒有耽誤太多時間,他思考了片刻然后站起身親吻你胸口可怖的傷。他賣力的吻你,小巧的舌尖在傷口上留下癢意,剛剛凝結(jié)的血痂味道并不好,但他只是微微皺眉,在覺察你感興趣的眼神后垂眸繼續(xù)。這很像是一場關(guān)于性的邀請,如果不是他實在太過嬌小的話。 你咽下杯中最后的馬丁尼,指尖劃過杯沿沾上酒滴抵到他唇邊,他抬眼看你,乖順的舔舐你的手指,酒的苦味令他皺起五官,但他并沒有向你表現(xiàn)出任何不滿,他有求于你,于是只能按照你說的去做。 很快這只沒有飲酒經(jīng)驗的小家伙,便因為這點高度數(shù)的烈酒雙頰泛紅。他的眼睛半闔看上去有些暈呼呼的,他的嘴角沾著你的血,他的手拉緊你的衣襟:“你答應(yīng)了?!彼麑δ阏f,聲音有些顫抖。 你點了點頭,捧著他雙手離開桌面。他沒有了翅膀,現(xiàn)在他下不去了。 傳說中將靈魂出賣給女巫的生靈將永遠無法逃離她們的掌控,他知道這些,他為此感到恐懼。但即便如此他的手也沒有停下,因為他同你做了交易,你會替他復(fù)仇。這明明是沒有任何保障的交易,他卻選擇相信你,只能相信你。 你給他的衣服被一件件褪下,襯衫,長褲,還有小巧精致的白襪,在他將自己脫到一絲不掛的時候,你好心的為他點燃了煙囪下的暖爐。爐火在他白皙的皮膚映上溫暖的橙色,他跪坐在你掌心,手自然垂在身體兩側(cè),這樣的姿勢讓你能夠看到他的全部。漂亮的臉蛋,纖長的四肢,濕潤的藍眼睛,買下他時的那些傷口早已愈合,沒有在他身上留下任何痕跡。他和玩具店櫥窗中的那些人形差不多大,卻比那些冷冰冰的人造物生動美麗的多。 你用一根手指推了推他,他在你手心里躺了下去,安靜又順從。他努力壓抑著不安和恐懼,但臉上僵硬的表情和不停上下起伏的胸口輕而易舉出賣了他。雖然這很容易,但你并未窺探過他的記憶,對于貪婪的人類在他身上施加的虐待和折磨你沒有絲毫興趣,那些事只要想想便會讓你感到厭惡。 他的恐懼和痛苦從來都不是能夠取悅你的要素,所以你給了他足夠多的時間穩(wěn)定情緒,你用空著的那只手摸了摸他的身體:“放松點小東西,如果你想讓我開心,這么緊張可不行?!痹谀阒父褂|碰到的地方,柔軟細膩的皮膚上泛著涼意。 “我……”他明白了你的意思,但同時他看上去顯得猶豫。你明白他不可能輕易便忘記被人類折磨的痛楚,他曾經(jīng)渾身都是傷,他永遠失去了翅膀,無論是否已經(jīng)放棄了人類的身份,但從外表看上去你同他們是那么相似。在你考慮著要不要用咒語稍稍改變自己的外形時,他像是下了某種決心一般抱住了你停在他身上的拇指:“你制作的迷情劑,可以給我一點嗎?!?/br> “什么?”你怔愣片刻,沒能反應(yīng)過來他提出的要求。 魅魔們只從你手中騙走了部分藥劑,剩下的那些原本要等你查驗報酬之后再交付,也就是說現(xiàn)在你手里還足足剩下半瓶。你明白了他的意思,他試圖忘記恐懼全心全意的討好你,可是他做不到,于是他向你尋求幫助。 “我可以讓你滿意。”大約是你沉默的時間太長,他不安的抓緊你的手,他急切的向你辯白,向你表達真心,但是你并沒有因此就將藥水給他。 “你會被燒壞的。”按照人類體型調(diào)配出的藥劑,催情成分的濃度會輕易讓一只妖精崩潰。 “沒關(guān)系?!彼敛华q豫的回答你,并對你擠出比哭還難看的笑容:“沒關(guān)系……” 他的回答令你皺眉。 你以為你早就替他處理好了全部的傷口,但事實上并不是那么回事,他身上某些看不見的地方早就壞掉了,可對此你才剛剛覺察。他將身體作為交易的籌碼獻給你,毫不在意自己會遭受怎樣的對待,他的的確確是向你表現(xiàn)出他的誠意,但與此同時他看上去也像是在懲罰他自己。 你認真考慮著要不要停下今晚這場鬧劇,可就在你開口的當(dāng)兒,你對上他像是燃盡了勇氣般的灰敗面孔,你嘆了口氣,憑空召喚出自己的魔杖:“小東西舔濕它?!蹦銓⒗渖寄局频哪д冗f到他面前,而他因為這舉動明顯的松了口氣。他沒有詢問你要用這根硬長的魔杖做什么,他只是擠出扭曲的笑容服從你的要求。 作為一只妖精他本該純潔,可事實上他相當(dāng)墮落。 他伸出柔軟的舌頭抵上你的魔杖,很快便將頂端濡濕,晶瑩的唾液順著他的嘴角往下滑,他當(dāng)然不可能吃下與他差不多長的魔杖,但他賣力的討好你,將硬木吞咽的相當(dāng)深,鈍圓的尖端撐起了他的臉頰,讓他看上去像只可憐的倉鼠,當(dāng)你從他口中拔出來的時候,牽連著的唾液滴落在你手背上。他臉色蒼白渾身發(fā)冷,看上去一點都不像是做好了準(zhǔn)備,但當(dāng)你用魔杖分開他的雙腿時,他只是抓緊了你的手指。魔杖的尖端雖然細,但對于一只妖精而言也是不小的尺寸,頂頭抵上他的后xue,他看了你一眼,抬起右腿不停磨蹭你的手指,像是在催促你繼續(xù)。 你用杖尖破開了他淡粉色的rouxue一點點往里擠,皺縮的xue口被撐開,他在你手中繃緊了身體。你知道妖精有多么脆弱,你并不想弄壞他,你自認為動作足夠小心,但他卻咬緊了自己的嘴唇,通透的藍眼睛里浮現(xiàn)出恐懼。 “疼嗎?”你觀察著他的表情,猜測光靠他的唾液也許不足以起到潤滑的作用,于是你停下了手中的動作施了一個無聲的咒語,透明的潤滑液從魔杖尖端溢出,一點點注入他的xiaoxue中。 “嗚……”他沒有回答你,只是從口中發(fā)出細弱的嚶嚀,他的左足踩在你的手腕上,足尖貼著你皮膚一點點往下滑。 他沒有拒絕你,于是你繼續(xù)著侵入的動作。你并不懷疑他性經(jīng)驗的豐富程度(無論自愿或非自愿,向他這樣漂亮的小東西在流入黑市前必然被使用過),但也許是因為自從你買下他之后從未碰過他,又也許是因為你的魔杖對于他而言尺寸相當(dāng)可觀,總之他夾的很緊,在水液的潤滑下進入的過程仍然并不那么順利。 用蠻力能夠迅速解決眼前的問題,可你并不想用對手中的妖精使用暴力,你花費了許多精力和藥材替他治療傷口,可不是為了又一次看到他的血染滿你的餐桌。 你開始耐心的替他擴張,魔杖的尖端混合著水液在擠入半寸后緩緩拔出,你不疾不徐的動作著,并不在意花費多少時間,過多的水液從他的xue口溢出,沿著臀縫流到你手中,這觸感并不會讓你不悅,相反看著他的xiaoxue將你的魔杖一點點吞入至更深,某些興奮和悸動逐漸侵占你的內(nèi)心。 你過于溫和的動作讓他比最初進入時放松不少,他松開了原本緊緊咬住的嘴唇,眼睛里的恐懼也逐漸被迷茫的情欲替代,他扒著你的手指,張開膝彎方便你動作,不時用余光窺探你的表情。不知不覺小東西的體溫開始升高,他不再是最初那樣的冰冷蒼白了,你掌心的溫度和攀升的情潮讓他變得熱乎乎的,漂亮的紅暈從雙頰浮現(xiàn)出來,他微微張開嘴,呼吸急促了許多。 在魔杖差不多沒入一個指節(jié)后你停了下來,對于他而言你已經(jīng)插的相當(dāng)深了,被異物侵入肚子里的飽脹感令他的四肢不由自主的發(fā)顫。當(dāng)你調(diào)整了插入的角度又一次送進去的時候,手中的小東西睜大了眼睛,他的身體微微痙攣,在你手中掙扎了一下。 “頂?shù)搅藛??”鑒于他從不會主動告訴你他的感受,你決定開口問他。 他咬了一下自己的嘴唇,第一次別開視線:“嗯……” 你知道他的身體已經(jīng)準(zhǔn)備好了,你讓魔杖的頂端留在他的身體里(和剛才那個讓他渾身發(fā)顫的地方同樣的深度)然后抖了抖手腕輕輕攪弄著。雖然他太過嬌小,讓人發(fā)揮的空間有限,但你總是擅長處理這些精細事物,解剖死體、調(diào)配魔藥、繪制咒符。你不會將他弄壞,當(dāng)然只是物理層面上。 “啊……”接連不斷的刺激令手中的小東西不停的抽搐,他渾身都泛出漂亮的玫瑰紅色,毫無遮掩的下體漸漸抬頭,你能感覺到那根抵住你手掌的性器燙的驚人??伤救藚s對自己身體的變化沒有太多自覺,他正在努力讓自己停下那些yin亂的呻吟,他試圖捂住自己的嘴,卻被你輕易用拇指撥開。 “這……這不對……好奇怪……嗚……”他抓住你的手指胡亂搖頭,緋紅的眼角沁出透明的水跡。 “哪里不對?”他的反應(yīng)令你感到愉快,你將魔杖抽出一小截,好讓他緩兩口氣。 “不疼……不該是這樣的……”他含糊不清的解釋,好像在他看來這種事應(yīng)該只能讓他感到疼痛似的。 你挑了挑眉,你發(fā)覺這只色情又懵懂的小東西比想象中更加令你愛憐:“以后都不會疼的?!蹦阆蛩WC。 他望著你,淚眼朦朧的瞳孔深處流露出些許你無法讀懂的情愫:“我沒事了……”他主動用腰窩蹭動你的魔杖:“請,請繼續(xù)使用我吧……” 你仍舊用一只手握著他,但重新開始時你更換了他的姿勢,你用左手的拇指和小指分開他膝彎,這樣他就沒法將雙腿合攏了。他已經(jīng)被抽插至艷紅的xue口不自主的收絞著,像是在期待你在一起的侵入,你露出愉快的笑容滿足了他隱秘的小心思。 你又一次進入他的腸腔,與剛才平緩的動作不同,這一次你插入的又急又快,在搗中他的xue心時他發(fā)出了尖叫。他的身體抽搐著,腳背因為快感繃成了直線:“好深……嗯……”他斷斷續(xù)續(xù)的嗚咽,聲音有點像是被卡住的風(fēng)笛,微弱卻動聽,每一個音節(jié)都按照你抽插的節(jié)奏吐出。 他柔軟的大腿根不停的哆嗦,粉色的xuerou被拔出的魔杖帶連出來,他的啜泣掩蓋了抽插的水音,但你能夠看見有白沫從他的xue口溢出來。他渾身布滿紅潮,汗水和yin液令他渾身濕透,秀氣的yinjing像是失禁不停往外淌著水,甚至隨著你插入他的頻率不斷抽跳?!安弧灰恕边^分的快感令他意識模糊,他搖著頭拒絕你,卻又在你真正抽出時發(fā)出欲求不滿的鼻音。 說謊的小騙子,你因此給了他一些懲罰。 “不……”魔杖的尖端浮現(xiàn)出松果一樣層疊細密花紋,你聽見他拔尖的音調(diào)。他不可置信的望著你,掙扎著后退,試圖躲避那根讓他失控的魔杖,可他被你禁錮在手中,他的身體能夠扭動的幅度十分有限,除了在你手中不停的痙攣,他根本無處可逃。 他哭得很厲害:“……里面……好奇怪……停下……”他向你討?zhàn)?,向你祈憐,也許是他聽上去太過凄慘的緣故,拱在火爐旁取暖的三只向他投來同情的目光。 “是嗎?”你拉長了尾音,小指落在他翹挺的yinjing上,yin液已經(jīng)在他的肚臍堆積了一小灘,隨著他抬腰的動作順著人魚線緩緩流下。你貪婪的掃視他每一寸皮膚,任何細微的變化都沒能逃過你的眼睛,他對上你愉悅的笑容,幾乎要被你的視線點燃。 他羞恥的遮擋住自己的眼睛,只給你流下兩只紅的快要滴血的耳尖:“不知道……嗚,脹,要壞掉了……”他哭著的吐出沒有意義的單句,舌尖從齒縫中隱約透出來,現(xiàn)在他上下的兩張嘴都沒法合上了。 你沒有停下,相反你加快了抽插的速度,直到他被你推過界,情欲的浪潮將他淹沒。他揚起脖子想要發(fā)出尖叫,然而過分的高潮卻令他失去了聲音,你能看見他的喉結(jié)上下滾動,涎液沿著張開的嘴角下滑。你看見他射精時jingye劃出的銀絲粘黏在他腿根,他蜷曲起腳趾,抱著你的手渾身都在顫抖。 在你拔出魔杖的時候他發(fā)出粘膩的哭音,沾滿yin液的魔杖發(fā)出“啵”的輕響,無法立刻合攏的后xue呈現(xiàn)出瑰麗的艷紅色。那點色情的聲音令他動了動脖子,他迷茫無助的望著你,藍眼睛里蓄滿了淚。高潮令他饜足,一切的恐懼和痛苦本該被拋諸腦后,可他啞聲向你動了動嘴唇。你沒能聽清他被喘息揉碎的氣音,卻明白他急切的想要對你說的話。 你將他的雙腿放下,他軟綿綿的蜷縮在你的手心,像是熟透了漿果那樣輕輕觸碰便會榨出水液?!澳阒雷约含F(xiàn)在有多漂亮嗎?我答應(yīng)你的請求了,我會讓傷害你的人全部墜入地獄。”你用咒語把他和你的魔杖一起弄干,將散落在桌上的襯衫蓋在他身上。 他在得到你的允諾后又一次哭了出來,高潮的余韻讓他暫時沒法好好發(fā)出聲音,他低頭親吻你的掌心,對你展示他的犧牲,他的感謝。 一只失去了翅膀的妖精再也無法回到原本的族群,而從這一刻開始他完完全全屬于你了。 尾聲 在春季結(jié)束之前你完成了同他的約定,雖然狡猾的人類在收到被你狩獵的消息時潛藏了很久,但最終五個妖精獵人一個都沒能逃脫。在你帶回最后一個人的頭顱時,他已經(jīng)完全適應(yīng)了和你在一起的生活。你原本對一只妖精沒有什么期待,但事實上他比你想象中的能干許多。他會幫你收拾書桌,整理魔藥架,幫你分辨草藥和研磨藥粉(你的坩堝旁已經(jīng)多了一個他專用的木梯)。你并不知道他是在什么時候和菲奧娜成為好朋友的,他們負責(zé)在你離開的時候管理好另外不聽話的兩只,他甚至希望你能教他一些簡單的家務(wù)法術(shù),好讓他能更好的幫助你。 多養(yǎng)一只妖精沒有給你增添任何麻煩,說實話他將你的生活染上了過去從未出現(xiàn)過的色彩,像是澄澈的藍,又像是耀眼的金。一切和以前相比發(fā)生了某種變化,你說不清楚究竟是怎樣一種變化,可你知道你喜歡他,喜歡他待在你身邊。你考慮著不再敷衍的叫他“小東西”,可當(dāng)你認真詢問他的名字時他卻失落的低下頭。 “我沒有正式的名字,我的成年儀式被打斷了?!彼f的很模糊,但并不會讓你難以理解。 成年之前妖精會待在待在鈴蘭花的花苞中被族中的年長者們一起撫養(yǎng)長大,在成人儀式上他們會在彩虹下宣誓對仙后的忠誠,然后長輩那里得到屬于自己的名字,而他沒有完成儀式就已經(jīng)被人類俘獲變得殘缺不全。 你讓他坐在你的手掌中,另一只手摸了摸他的頭:“你想要什么樣的名字?” “只要……只要是你喜歡的就好?!辈恢獮楹嗡N著你指腹的臉頰有些發(fā)燙。 你皺了一下眉,認真的思考著:“那好吧,讓我想想,你的名字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