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除木柱梨杖擊臀 若白鵠向天而歌
接下來的燒皮則是用梨木杖擊打臀部,亦是靛青刑罰里最難捱的一關(guān)。這是家里夫侍犯了不順婆公、忤逆妻主的大罪才會被請出來的刑罰。 “請三小姐定責(zé)打數(shù)目?!?/br> 童謙皺眉略一思索,對著邱氏拋出“十五”。薛微是他明媒正取,入的了家譜的側(cè)侍,若責(zé)的過重,見了紅可不是什么好兆頭。 “三小姐若是定了,勞煩您去了薛公子的束縛。”沒了褻褲的包裹,縛陽鎖就這堪堪的落在眾人眼中。 童謙坐著正舒服的緊,擺擺手道:“你們動手就是了。” 邱氏有些為難的解釋:“還勞煩小姐給取了,這新出閣的郎君入門受刑,按規(guī)矩下身秘處奴家是碰不得的?!?/br> 童謙無奈只得起身,這邊薛微依然按照邱氏的要求塌腰聳臀的趴好。新出閣男子按照規(guī)矩,后xue須塞一條無花紋的木柱。至于玉勢等物,只有妻主賞賜方可佩戴。 “嗯,啊。。?!彪S著薛微的斷續(xù)呻吟,木柱從他后xue里拔出。薛微身子一軟險些撲倒在地,還好兩邊的小廝將他架住。 童謙又接過琉兒遞來的鑰匙上前幾步蹲下,那鎖造的精巧,鑰匙也不過比拇指大些。鎖孔童謙耐著性子插了三次才進(jìn)去偏又轉(zhuǎn)錯了方向。薛微害羞的低下了頭,站在一旁的邱氏用手里的竹板抽在他的后背上恭敬的說道:“還請公子莫要縮肩駝背,擾了三小姐開鎖。” 好不容易鎖被打開,關(guān)在里面的囊球急不可待的彈了出來。童謙見鈴口被一只嵌著珍珠的細(xì)銀簪封著,看來也得自己去拔。她伸手過去沒用什么力氣,被那珍珠滑開。 童謙本就不是耐心之人,這一下讓他有些惱火,手上的動作愈發(fā)粗魯起來。他撥開薛微馬眼旁一圈嫩rou,想用蠻力將細(xì)簪拔出。一旁的邱氏見他出手不甚憐惜,怕傷了新兒郎忙說了句:“若小姐不想除這個,可將簪子留在此處?!?/br> “行吧,這入了簪的芽兒我還沒玩過呢!”童謙面色微冷,松開粉嫩的小玉柱。那團rou立刻垂軟下來,羞答答的趴在密林之中。這一番舉動痛的未經(jīng)人事的薛微顫抖不止。童謙卻還不放過,伸手捏了捏他胸前的小紅豆。他只覺前處又被刺激到了,嘴角溢出幾聲媚叫來。 童謙此時離他很近,抬頭入目便是薛微長長的睫毛下一雙濕漉漉的眼眸。因為受了責(zé)打與之前的清冷模樣不同,他輕喘著兩頰泛著微紅,額上布滿虛汗看上去有幾分虛弱的病態(tài)嬌媚,但依舊挺直胸膛的跪好。 童謙打量這出了神,邱氏上前提醒她規(guī)矩可要繼續(xù)。她這才假裝漫不經(jīng)心的起身說了句:“好了?!?/br> 邱氏命小廝將特制的案幾抬出,那案幾比平日用的要窄許多,兩頭微微翹起。他拿竹蔑敲了敲薛微大腿內(nèi)側(cè)的嫩rou,示意他將雙腿分開到與案腿同寬。然后小廝上前用四條一寸寬的牛皮條,分別將安幾的兩個腿和薛微的大腿固定到一起。 待綁好之后兩位小廝也沒走開,而是分立兩側(cè)用手壓在案幾上。 邱氏檢查后又正顏厲色的叮囑薛微,務(wù)必放松不可亂動,更加不可讓案幾翻倒。否則一律視為抗刑會被加罰的。 “起杖,落!” “啪嗒”一杖下去擊在薛微臀上,執(zhí)杖的小廝便開始機械的報數(shù)。薛微那原本泛著紅的臀部,瞬間紅腫起來。接著兩三板子之后,凜子逐漸腫起,顏色也呈淤青。 “呃。。?!碧弁吹母杏X綿延不絕而且越來越強烈,饒是薛微強行忍耐第四板子下去,還是禁不住引頸慘聲一叫。那聲音尖銳刺耳,把坐在外面的趙氏連氏都給驚了。 只說那梨木板子著實厲害,莫說像薛微這種養(yǎng)在深閨的男子,就是外頭干粗活兒的女人也是難挨的。 “?。。?!”又是一板子下去。薛微被擊打的那處,像要炸開一樣疼得眼前一黑。他扶著案幾的雙手青筋暴起,低垂著頭啜泣起來。 童謙只覺得薛微揚脖的弧度格外好看,像一只長頸白鵠向天而歌。只是那叫喊聲實在聒噪擾了她觀刑的興致,面露不悅之色道:“塞布團吧。” 這大晚上的驚叫,可別把母親嚇著了。 “是薛氏的錯?!毖ξ㈦p腿抖的厲害。若不是案幾有人壓著,他早已連人帶幾撲到地上去了。眼眸里已不復(fù)之前的清亮,淚水奪眶而出滿是痛苦和恐懼。 “啪 啪 啪”的又是三杖應(yīng)聲而落,薛微只懷疑臀上已經(jīng)開出血花來。但旁人看,只是淤青腫脹而已連深紫血砂都未曾泛出來。原是這行刑人事先都被叮囑好了的,只是讓新出閣的郎君疼不能傷及根本。 整個童府寂靜無聲,只聽到“砰,砰”那駭人又沉悶擊打的聲響。 十五板子打的時間并不長,但卻是薛微活了這十六年來最最難熬的時刻。他痛的痙攣卻只因雙腿被縛,嘴里又被塞了布團,不能移動,只發(fā)出嗚咽聲。 待這十五杖打完薛微眼前已是陣陣發(fā)黑,原本雪白的雙丘已經(jīng)染成了一片青紫。 邱氏將塞在他嘴里的布團取出,只聽他帶著哭腔求饒道:“小姐。。。饒了,饒了我吧!真的好痛。。?!?/br> “痛?”童謙瞇著眼睛,露出狡黠的笑容有意刻薄道:“看來你薛公子矜貴的很,是不想入我童家門了。也罷,來人啊!把這位不愿意受規(guī)矩的貴公子,送回家去!” 新出閣郞君受規(guī)矩后只能謝恩,若是流露出抗拒之意可是大忌。這點薛微出門前父親也是教導(dǎo)過的,只是這樣難挨的痛楚實在讓他思緒混亂口不擇言。 “不不,是薛氏。。。薛氏逾矩求小姐繼續(xù)上規(guī)矩?!蓖t見下跪之人渾身抖的更厲害了,心頭也動了憐惜之意。但這話實在是壞了規(guī)矩,于是輕啜了口茶道:“現(xiàn)在罰的你越重,父親那一關(guān)你才越好過??芍溃俊?/br> “多謝,多謝小姐。”薛微聽到這話心頭多了幾份慰藉,只是言語間仍舊虛弱不堪。 童謙見薛微向自己求饒,心中頓生意趣但面上越發(fā)端著嚴(yán)肅。他用手指了指剛才抽褻褲的鞭,對邱氏道:“薛公子壞了規(guī)矩,你親自加罰十鞭?!比缓笃鹕砩锨耙徊?,拍了拍薛微因為受刑越發(fā)蒼白的臉頰:“這次我就不堵你的嘴了,但若是喜歡亂叫我就繼續(xù)加罰。這夜還長著呢,你要想耗著那咱們就這么耗一夜也行?!?/br> 薛微這會兒身上疼,心里也委屈極了。眼淚奪眶而出,雙手緊緊地握住案幾邊緣。邱氏的力道掌握的極好,手起鞭落抽在背上那紅痕看的瘆人,卻也不見血花。鞭子打在后背上的聲音本就足夠威懾人了,薛微身體不住的掙扎晃動。卻只是緊咬著下唇,不敢再發(fā)出聲來。 最后還剩兩鞭,邱氏朝嫩嫩的菊蕊抽去。凄慘的叫聲生生被薛微壓在嗓子里,只發(fā)出支離破碎的哀嚎聲。 十鞭受完,童雋揮揮手乳公們將薛微從案幾上解了下來。扶著他跪地謝恩,可他哪里跪的住只任由小廝們半扶半壓著行了禮。 童謙看他這幅樣子竟有些心疼,可嘴上還是不屑道:“這可是你自己求的,不是我逼的??茨闵碜犹摚阗p賜你刑床上溫皮吧。” “是。。。是,謝。。。謝小姐?!?/br> 注:白鵠又名天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