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三章 懲戒
身材魁梧的軍官站在薔薇面前,目光不加遮掩的在東方女人身上來回游移。 他的目光最后停留在她的服飾上,“小姐,我看你不是來參加舞會的吧?” 薔薇的手指不自覺抓了抓連衣裙的裙擺,有點無措。她后知后覺,經(jīng)眼前的男人提醒,才把自己的“特殊的打扮”與剛剛問路時碰壁和霍維能找到自己聯(lián)系到一起。 她真不該在舞會上“閑逛”。 “我是來找人的......約好一起吃飯?!彼蠈嵒卮稹?/br> 軍官眼中露出一絲詫異,隨即變成淡淡的笑意。西方人立體而性感的五官放大了他的表情,男人只是勾起嘴角,明亮的雙眸透過卷翹濃密的睫毛直視著她,便讓她感覺像晨曦照在臉上,說不出的舒適。 金發(fā)男人的談吐給人坦誠、直接的印象,熱情又不給人任何負擔(dān),使得他每次結(jié)識新的女人時都能十分順利,久而久之,他沉迷于“獵艷”,同時也有了風(fēng)流成性的風(fēng)評。 這個女人有種天然的單純氣質(zhì),個性卻讓他有些難以捉摸的跳脫,他還從未遇到過這種類型的女人。他猜想她也許是在上學(xué)的學(xué)生,年紀在十七八歲。 “先生——” “怎么?” “沒什么事的話,我......走了?” 為什么我去哪兒要征求他的同意啊?薔薇尷尬的想,心里亂作一團。 尷尬會傳染,金發(fā)軍官怔了一下,兩片性感厚實的嘴唇似乎想說什么。薔薇余光瞥見幾個貴族從身邊經(jīng)過,撇下男人,鬼使神差的跟了上去。 找個人少的地方吧,她尋思著,不要再遇到什么男人。 觀舞的人群都集中在舞池周圍,會場的邊緣格外冷清,她剛剛站定舒了口氣,一個身影晃到面前。 “咦?!”她瞪大眼睛,整個人僵了一下,“你怎么也來了?” 她直率的反應(yīng)令男人窘迫的退了一步,隨即他故作輕松的干笑兩聲,戲劇性的扭頭看看周圍,點點頭對她說:“是你把我?guī)У竭@么好的地方?!?/br> 她四下看看,除了墻壁就是空地,困惑的抬起頭仰視他,“這兒哪里好了?” “呃,挺好的,正適合我們聊天?!避姽儆步酉屡说脑掝},擺出迎難而上的英勇氣勢,挺胸昂首上前兩步,貼近女人,左手臂抵著她身后的墻面,右手插褲兜,這是他慣用的泡妞造型。 男人是在搭訕。薔薇心中警覺,一聲不吭。 “你應(yīng)該不是純東方人,瞳色是南方的。”男人身體前傾,高大的身材罩在女人面前,濃眉壓低,探尋的目光直盯著女人的臉,對女人的容貌近距離觀察,因為他外表端正,舉止帶著自信的風(fēng)度,因此這一舉動只讓人覺得大膽直接,卻不下流,見她不說話,他又問:“你叫什么名字?” 女人冷著不回答,男人窮追不舍,“你是哪家的小姐,還是......?” 她的眉毛皺的更深。至少他該先問問自己是不是有男朋友了。 她抬起頭,不客氣的反問男人:“我是誰跟你有什么關(guān)系嗎?請你讓開我面前的路,還有,拜托別再跟著我?!?/br> 她討厭輕浮的男人,不覺露出厭惡的神色,正當(dāng)她一臉不屑的打算離開,男人跨開一步,像一座鐵塔,穩(wěn)穩(wěn)的立在她身前。 男人臉頰通紅,他顏面盡失,盡管沒有別人看到,他也不允許哪個女人不給他面子,更何況這個女人的身份—— “你是貴族么?”男人臉一翻,挑著眉毛冷冰冰的問道。 薔薇愣了一下,隨即回道:“我不是!”話音未落,她被男人的大手捏住臉頰扳向左邊,右耳后的女囚芯片暴露出來。她的抗議被對方無視,男人一副被外人侵犯了領(lǐng)地的強硬姿態(tài),要對女人的身份從頭到腳仔細核查。 他接著問:“你的主人在不在舞會上?叫什么?” 不斷的盤問在她心中點燃一團無名火。自己不過是暫留舞會的、無關(guān)緊要的局外人,憑什么要經(jīng)過他的允許呢? “不在。怎么了?我不能待在這里嗎?這里的工作人員讓我留在這兒的。你又是誰呢?憑什么對我問東問西?!彼桓适救?,給出一連串的反駁理由。 “工作人員?!蹦腥瞬恍嫉闹貜?fù)她的話,隨即冷哼一聲,對金尊領(lǐng)地的安保失望透頂,一個沒有主人帶領(lǐng)的賤奴竟然堂而皇之的踏進他的舞會,像看熱鬧一樣參觀貴族圈子的娛樂活動,不僅如此,她竟不知好歹、對他的垂青不屑一顧。男人高貴的人格被嚴重侮辱,奇恥大辱! 他粗魯?shù)淖プ±w細的胳膊,把嬌小的女人拖進后臺,扔向墻角。 男人漲紅的脖子上青筋突起,他扯掉領(lǐng)結(jié),利落的解開正裝衣領(lǐng)下的三顆扣子,露出半截肌rou緊實的胸膛,然后左右扭動頭部,放松肩部,擺出一副打架前的準(zhǔn)備姿態(tài),逼近女人。 薔薇畏懼的望著男人,大腦一片空白,對突如其來的變故茫然無知,后背反射性的靠緊墻面,不敢發(fā)出半點聲音,不敢有半點動作,眼睜睜看著男人逼近,身體被粗暴的翻轉(zhuǎn)過去,男人的胸膛貼上她的背部,一股難以抗衡的力量瞬間壓上來,她被釘在墻上。 她驚恐的盯著墻面,眼神中是后悔、示弱,可惜男人無法看到了。 男人威嚴的聲音是冷酷的悶雷,在頭頂炸裂,狂風(fēng)不帶一絲感情刮進她的心房,“在我以‘非法入侵’舞會的罪名把你交給這里的保安之前,作為這場舞會的主人,我要親自讓你的身體懂得冒犯我的代價!” 她冒犯了舞會的主人?。克N薇耳中響起蜂鳴聲。 舞者們踩著的節(jié)奏點,雙腳歡快的踢踩地板,發(fā)出“咚咚、嗒嗒”整齊而干脆的聲響。 “呵呵,二少爺?shù)奈枳苏媪钊顺龊跻饬?。”丹娜莞爾一笑,看著霍維的腳步不禁發(fā)出感慨。 “哦?” “你不想知道我說的出乎意料指的是什么嗎?”丹娜勾起嘴角,擺出名媛貴族高貴的姿態(tài),偶爾,她也會撤掉謙遜的面具擺一擺架子,給對方施加一點兒壓力。但面前的男人就像靜止的湖水,不對,他是冰封的湖面,完全掀不起波瀾,他若即若離,始終抓不住。 “愿聞其詳。”男人惜字如金。 突然,樂隊的演奏停止,丹娜輕提裙擺,彎下白皙的脖頸,向男人行禮。她的優(yōu)雅和教養(yǎng),無時無刻不通過談吐、舉止流露出來,連小小一個行禮動作都能令不少貴族小姐嘆為觀止。男人的視線自然也追隨著她,他俯身微微頷首,回了一禮,腦海里忽然浮現(xiàn)那個哭哭啼啼、胡鬧任性的“小妖精”——他們有半個月沒好好做過了,女人脆弱敏感的神經(jīng)壓抑著彼此的欲望,思緒理不清,rou欲無從發(fā)泄,他不想對著漂亮女人發(fā)情。困惑、煩躁的心情在薔薇來到舞會又匆匆離開后更加嚴重。 她躲著自己,是因為聯(lián)姻? “霍維少爺?” “嗯?”他聞聲看向丹娜,“你剛才說了什么?” “......你有心事?” 卡洛將軍說她體貼細膩,看來真是如此,他一時竟不知回什么。 “我雖然涉獵的東西不多,但霍維少爺如果有什么煩惱無人傾述,不妨跟我說,就當(dāng)打發(fā)時間了?!彼χ柫寺柤绨?,認真的看著男人。 “男人的煩惱多半源于野心與自身能力不匹配而產(chǎn)生的落差。”他說的是事實,卻沒有打算談?wù)撟约旱囊馑肌?/br> 丹娜聽出他話里的意思,既然男人的防備心很重,想要跟他交心需要很高的門檻,那么她也不急于一時,她想了想說:“女人的煩惱多半源于想象中的戀人與現(xiàn)實里的戀人不匹配而產(chǎn)生的落差。” “呵,看來女人想問題的方式比男人抽象、復(fù)雜的多;女人對戀人的要求也比男人更苛刻?!被艟S說這話是因為薔薇有感而出。 丹娜剛要提出不同看法,希利爾見他們走過來,便問他們有沒有看見克里斯。 “沒有見著呢,也許他在與哪位漂亮小姐聊天吧?!钡つ任⑿χf,她聽過關(guān)于克里斯的不少風(fēng)流傳聞,從尚未成年的閨中小姐到哺乳期的有夫之婦,無一不是他伊蘭德大少爺“捕獵”的對象。 奔著他名頭去的傻女人真是前赴后繼,明知男人不過是玩弄她們,但就是抱著僥幸,以為上了床就能一步登天。該說她們天真無知、異想天開,還愛慕虛榮、癡心妄想呢? 丹娜嘴角掛著甜美的微笑,誰會想到她說這話時帶著對克里斯和甘愿被克里斯玩弄的女人們的鄙夷。她完全懂得那些女人的心思,所以更加不能容忍。天生麗質(zhì)、不勞而獲、投機取巧......她完全贊同霍維伊蘭德的觀點,不付出努力的人,不配得到贊美。 人來人往的舞會后臺,工作人員們忙碌著,在最后確認歌手卡佳出場的道具和設(shè)備。 而遠離人群的、用來堆放道具的后臺一角,一個高大的背影立在墻邊,手臂環(huán)著身前嬌小的女人。 金發(fā)軍官的手從薔薇敞開的領(lǐng)口伸進去,只聽她嗚咽一聲,被壓在墻上的雙臂徒勞的掙扎兩下。 哼,不自量力。男人冷酷的瞇著雙眸,手上動作絲毫沒受影響。 隨著白色內(nèi)衣從肩頭滑落,站在懸崖邊緣的薔薇被推進深淵,意識在黑暗中下墜。 毫無防備的rufang被男人握在手中,連衣裙跟著從身上滑脫到地上,被剝掉衣服的羞辱久違的、再次襲擊大腦,最后一絲意志徹底被摧毀。 “嗚哇——”尖銳的哭聲裹挾著鋒利的記憶,從纖細的身體深處爆發(fā)出來。 “你成年了么?”男人帶著滿足感,輕蔑的打量女人那對圓挺的小乳,食指和中指指尖輕夾rutou挑逗,戲弄,反復(fù)把玩。 羞辱令她無力反抗,眼淚撲簌而下。 霍維......霍維。 擦得油光錚亮的軍靴踢開女人的腳,使其雙腿打開,左手從臀部下方探入白色蕾絲內(nèi)褲中,撫摸女人的私處。幾乎無毛的性器飽滿柔軟,臀部反射性夾緊,但被夾住的手指像條靈活的蛇,撥開yinchun輕松探了進去,藏在深處的yindao口并不像女人表現(xiàn)的那般矜持,自發(fā)的吸著他的指尖,他舔了舔嘴唇,志得意滿的哼了一聲。 如果你肯認錯道歉,我可以考慮放過你。他醞釀著對可憐的女奴宣布這一恩赦,教訓(xùn)差不多夠了的時候就收手,強迫女人這種事他不會做,倒不是對女奴憐憫,他身為男人、軍人的自豪感使得他更愿意“獵艷”。 一個工作人員尋找東西正巧來到他們所在的地方,薔薇聽到動靜,像抓住救命稻草,大聲呼救:“救命!救救我!他強暴我——” 自我陶醉的男人滿臉通紅,他咬牙切齒,再次被女人激怒?!澳阏宜溃??”他憤恨的罵道。盡管他名聲不佳,但還從未有人敢用“強暴”這么低級的字眼指控他。 不知死活的女奴。 “沒你的事!”他一臉怒容,對正要過來的工作人員大聲呵斥。 那人看到他的臉,心里一驚,確認道:“您......是伊蘭德少爺?” “知道是我還不快滾?!”男人聲音清晰、洪亮,帶著屬于軍人特有的剛毅,只因他極其暴怒、羞惱走了樣,宛如山崩海嘯。 工作人員被暴怒的克里斯喝退,茫然的女人因為這吼聲被驚醒:他是伊蘭德少爺......伊蘭德少爺?。?/br> 這個金發(fā)軍官是她來到伊蘭德莊園后從未謀過面的伊蘭德的大少爺,霍維的哥哥?!他叫什么名字來著?霍維跟她說過的......她突然想起她哭著尋找深夜未歸的霍維,以為他被反抗軍殺死了的夜晚,霍維笑著對她說:“如果我死了,我大哥克里斯伊蘭德會替我照顧你?!?/br> 她一直以為霍維的哥哥是個可靠忠誠的男人,因為她愛的男人用那樣的語氣告訴她,可以把她托付給他。 怎么會......她竟然惹惱了霍維的哥哥。 怎么會弄成這樣? 求您放過我,我是霍維的貼身女仆,我是他喜歡的女人——她被男人翻過來,扯掉內(nèi)褲壓在道具箱上,男人十指粗長的雙手壓上柔軟的大腿內(nèi)側(cè)。等她反應(yīng)過來,自己的雙腿大張著,性器羞恥的裸露在男人身前。顫抖的嘴唇說不出霍維的名字,眼見克里斯掏出勃起的巨物,抵住yindao口,她抖了一下,咬住下唇,yinjing頂開yindao插了進來,隨著yinjing不斷進入撐滿她體內(nèi),腥甜的液體流進嘴巴,順著下巴往下流淌,嘴唇撕裂般疼,她松開下唇,牙齒上斑斑血跡。 她后悔的想,這是她應(yīng)得的報應(yīng),因為霍維的寵愛,她成了不輸給丹娜卡洛的貴族小姐,但她也知道自己不是小姐,才會對克里斯的搭訕極度敏感又反感,她拒絕踏入霍維的社交圈,也是因為這份自卑的虛榮心支配著愚蠢的自己。 眼淚一點點漫出來,順著模糊的視線,她看清了自己,一個吝嗇無知的膽小鬼,僥幸的被霍維偏愛著,不肯付出,拒絕回報,她不敢愛霍維,卻暗自期望霍維能把他的整顆心獻給自己。 原來我也不過是一個內(nèi)心丑陋、見不得光的人么? “嗚,霍維......”壓抑的哽咽中含糊不清的夾雜著男人的名字。 即使被克里斯侵犯著yindao的最深處,她也流不出多少眼淚,劇烈的抽插竟產(chǎn)生了快感,胸口突然麻木,她捂住嘴巴,艱難喘息,雙眼直愣愣的瞪著天花板,慘白的燈光將她的裸體照得無一寸死角,她在大庭廣眾之下被一個男人侵犯,這個男人還是霍維的哥哥,她仿佛回到伊蘭德莊園,上身穿著半透的緊身女仆裝,裸著下體,在霍維面前被他的父親檢查自慰過五次的yin亂性器。 “啊——”腦海里被霍維色情的模樣填滿,她閉著眼睛,霍維把她壓在身下,他激烈的cao干著她的yindao,性器交合處yin液四濺,一片濕粘。 霍維......她的嘴唇無聲的囁嚅,身體一僵,甬道絞住yinjing,一股熱液從深處噴出,從guitou澆下。 克里斯差點被女人潮噴搞射,向來不服輸?shù)膫€性使他對身下的女奴來了興致,借著yindao內(nèi)的濕滑,guitou找準(zhǔn)zigong口,胯部向前一聳,只聽突然一聲拖著顫音的、情色的嬌吟,yinjingcao開宮頸,挺進zigong。 “你喜歡宮交?”男人目光貪婪的盯著女人zigong所在的位置,zigong里溫暖濕滑的觸感使yinjing又堅挺幾分,性器越是脹的想射,他越是興奮饑渴,他的性愛快感來自突破自己的極限。在床上,克里斯更喜歡會玩的女人,能這么順利宮交的女人不多,如果不是天生的性器官結(jié)構(gòu)異于常人,就是經(jīng)常被人這么搞的女人。 看著女人的腹部因為他的侵犯隆起guitou的形狀,那種滿足感使他忘了自己是要懲罰她來著,“看來你的主人經(jīng)常這么玩你?!?/br> 男人的話戳中了女人的痛點,她被男人從對霍維的性幻想中叫醒:占有她的男人不是霍維。 她突然覺得燈光亮得刺眼,兩只手臂擋在眼前,體內(nèi)被男人的性器cao出高潮般的快感,濕的一塌糊涂,罪惡感在體內(nèi)翻涌,可是yin亂的性器越被cao越是癢,痛苦的眼淚從眼角滑落時,她已經(jīng)忘了她是誰,意識被卷進男人掀起的風(fēng)暴的旋渦,理智斷線。 她只能感受到性欲,她只需要性愛。 沾著血污的嘴唇泄出連綿不絕的嬌喘,男人如火純青的床技不斷放大女人的情欲,她的腳腕幾乎貼到臀部,腳趾打開,大開的雙腿彎折繃緊,膝蓋骨像要折斷了一般疼痛,被cao開的zigong向上頂起,雙肩向后展開。 克里斯瞇著藍寶石一樣清透的雙眸欣賞著被自己玩弄到身體夸張扭曲的女人,興奮的對她說:“爽飛了是不是?嘿,我也好久沒這么爽了?!蹦腥说囊馑疾皇钦f和紗織做不爽,而是那女人技巧太好,在床上搶盡了他的風(fēng)頭,令他引以為傲的“大炮”無用武之地,反而是身下被他搞得死去活來的女人更能襯托出他的霸氣。 把這妞兒搞到莊園當(dāng)個女仆或許不錯。 克里斯這樣決定,壓在女人身上瘋狂cao干,兩片厚唇含住女人凝結(jié)著血塊的紅唇輕吮,舌頭跟著探入女人的嘴巴舌吻。 “唔,不要——”薔薇用小臂推搡男人。抗拒只會適得其反,男人更用力抱緊女人,全力貫穿女人體內(nèi)最深處,企圖把她據(jù)為己有。 yinjing在zigong里飛速旋轉(zhuǎn)、猛烈翻攪,快感不斷攀升,一波波高潮在zigong里激蕩,宮頸劇烈收縮,yindao自發(fā)的痙攣?!安?,不,不啊——”薔薇驚恐的睜開雙眼,看到的是陌生的面孔,失去歸屬感的落差令她無法承受,眼淚隨著嚎啕的哭聲崩潰而出。 她騙不了自己,她在被人強暴。 她好想念霍維,他的溫柔任誰都無法取代。她不想再懷疑他的忠誠了,如果愛不能從一而終,她也要勇敢的目送他離開,感謝他愛過自己。不逃避做最后被剩下的那個人,對她而言,才是真正愛一個人。 “霍維,霍維,霍維......嗚......” 侵犯體內(nèi)的性器抽出的剎那,一大股jingye從zigong里涌出來,順著yindao緩緩流向體外,敏感的yindao口一陣濕涼,黏膩膩的觸感從私處蔓延直到后xue。她無聲流淚,覺得自己是被男人玩完的泄欲工具,委屈、羞恥,想干脆一死了之。 克里斯看向突然安靜的女人,對她剛剛叫出的名字感到好奇:“你認識霍維伊蘭德么?” 竟然這么巧是霍維認識的女人?男人見女人沒回答,也沒在意,他更愿意相信是她的主人正巧叫霍維。 克里斯提醒了她——給我堅強點,薔薇。我不喜歡太弱的女人,敢說喜歡我,連這點兒都做不到? 眼淚瞬間模糊了她的視線。我可以的,她對自己說。她想守護和霍維的愛情,她可以堅強。她流著淚,一遍遍在心中默念,給自己心理暗示,直到失控的情緒好轉(zhuǎn)。 他整理好衣服,將女人的連衣裙和內(nèi)衣?lián)炱饋矸旁谒磉?,從口袋里抽出手帕扔在一動不動的女人身上?/br> “起來把衣服穿上,我有話跟你說?!蹦腥藧灺曊f完,背對她站著,點了根煙。 薔薇默默擦掉yindao里流出來的污漬,穿好衣服。她抬起頭,克里斯的位置既可以說擋住了她的去路,也擋住了外面看進來的視線。有他站在那里,沒有哪個工作人員敢和他對視。是她的錯覺嗎?這個男人雖然侵犯了她,但并不是一個不可救藥的壞人? “大少爺?!彼吐曊f。 男人聞聲轉(zhuǎn)過來,再次從頭到腳打量她,不知怎么的,比初見她時又多了幾分好感。他說:“你的罪責(zé)我決定不再追究了,下次你要注意,不,不能再有下次?!?/br> “是?!?/br> 女人的態(tài)度他很滿意,于是接著問:“你的主人是誰?” 女人嘴巴突然像縫上了,閉的嚴嚴實實,幾乎連呼吸聲都沒了。 怎么她還沒學(xué)乖么?他的困惑多余不悅,捏著她的臉頰抬起來,皺眉盯著她的臉,她閉著眼睛,身體僵著不動。男人又問了一次。女人搖頭,嘴巴抿成一條縫。 不說?克里斯臉色變得難看,白皙的臉頰再次泛紅,今天他被這女人拒絕多少次了? “刺猬一樣?!彼溲劭粗瞄_手,同時從里懷里抽出錢夾打開,拿出一沓鈔票。不在軍隊里的時候,他都會隨身攜帶現(xiàn)金,作為一夜情后給女人的小費。 他將錢扔在她身后的道具箱上,女人不解的望著他。男人沒再看她,徑直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