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 背影
伊莎貝拉的目光羞澀的盯著男人的裸體,勻稱且緊致的肌rou隨著他洗澡的動作時隱時現(xiàn),變換著性感的形狀,她完全不想看約翰的身體,雖然的身材看起來不輸于希利爾,相貌也很英俊,但她總覺得約翰讓人害怕,昨晚在父親的臥室,他與希利爾的態(tài)度完全不同,像個一副無動于衷的旁觀者。 希利爾聽著女人在門口向他道歉,傷心過度打了他一個耳光,一直在后悔。說她懷疑父親是被謀殺,又從頭到尾詳細訴說尸體檢驗和處理過程,以及警察言語中的疑點。她說著她的思念,她的悲傷,她穿著黑色禮服舉辦的令她壓抑婚禮。男人看著鏡子里因徹夜未眠深陷的眼窩,一言不發(fā)的擦干身體,走出衛(wèi)生間,一屁股坐在床上,對她下逐客令:“我想睡覺?!薄澳阏f什么?”他懶得再說第二遍,揭開被子一頭倒在床上。 “......我很煩對不對?”她語氣哀婉,雙手在身前交握著低頭啜泣,“如果我現(xiàn)在說想嫁給你,你會不會更生氣?我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那反復(fù)無常、陰晴不定的情緒不斷折磨我,還在折磨你,你打我罵我吧。求求你,打我。我對不起你。”她坐在床邊拉他的手,冰冷的淚珠打在他的臉上、肩上。眉頭緊鎖的男人睜開眼,似乎嘆了口氣,“我不知道自己能做什么,我不是偵探,也不是法醫(yī),我只是個男仆而已?!薄澳隳鼙Wo我?!蹦腥顺芭男χ鹕?,盯著還在流淚的女人,“你用得著我保護嗎?”伊莎貝拉失聲痛哭,“你還在怪我嫁給約翰,我已經(jīng)很痛苦了,你要讓我去死嗎?!”希利爾別過臉,眼眸晦暗,耐下性子沉著的說:“別那么極端?!薄?.....我已經(jīng)快瘋掉了?!迸艘槐楸檎f著自己很痛苦,止不住的流淚、喘息,未免她再次出現(xiàn)過度呼吸,希利爾抱著她撫摸她的背,讓她不要激動,女人的臉湊近他的下巴,吻上去,身體貼上他的胸口,向他索吻,被生硬的推開,希利爾一臉嚴肅,不解的皺著眉,“你今天剛完婚,確定要待在我這兒?”她點點頭,憂郁的面容讓她看起來格外的脆弱,褪去黑色禮服,蒼白纖細的身體無力的躺在他面前,溫順的分開雙腿等待他,濕潤多情的眼眸,柔弱無骨的腰身,女人像一個精致、易碎的人偶,在他身下喘息,每一聲呻吟都伴隨著帶著哭腔的尾音,她的體內(nèi)異常敏感,濕滑而炙熱,身體的結(jié)合處一片狼藉,浸透了床單,男人把她抱在懷里,奮力抽插,撞擊到最深處,她咬住男人結(jié)實的肩膀,忍受他帶來的快感和痛楚,留下一排排深紅的牙印。 事后,希利爾又沖了一次冷水澡。出來時,伊莎貝拉已經(jīng)穿好黑色的禮服,她看起來弱不禁風,面色蒼白。他穿上衣服,從抽屜里拿出伊萬送他的那包尚未開封的煙,點了一根吸起來。 “你還吸煙?” “偶爾?!?/br> “我從來沒見你在畫室吸過煙?!?/br> “畫畫又不會讓我煩?!?/br> 她抿緊嘴唇,眼睛酸澀,半晌說:“我想讓娜婭離開莊園......畢竟發(fā)生了很多不愉快,我不想再看見她?!毕@麪栞p哼一聲,繼續(xù)吸煙?!翱梢詥??”“為什么問我?”“我在想你會不會喜歡她——”“如果我說是,你難道會讓她留下?!不知道你怎么想的。”希利爾煩躁的捻滅煙頭,打開窗子透氣。 “......說起來,你為什么懂這么多......就是,zuoai那方面的事情?”她咬著下唇,視線盯著他西褲上纏著的皮革腰帶。 “跟別的女人做過。” “你去妓院?” “我沒錢?!蹦腥嗣济珘旱?,隱隱透著一絲厭倦。 “可是沒見你有其他認識的女人,你一直在畫室畫畫?!?/br> 被盤問得不耐煩的男人終于轉(zhuǎn)過身來看著她,事到如今竟然還在問這種問題,他直截了當?shù)母嬖V她,跟女人zuoai又不會在畫室。也許是他的冷漠的態(tài)度嚇壞了她,女人躲在陰影里,不再吭聲。 “還有什么想知道的,都統(tǒng)統(tǒng)問完好了!”伊莎貝拉明顯感覺到zuoai前后男人的情緒變化,她很失望,向他確認,情人的關(guān)系是否只是rou體上的,見面只是zuoai,只談?wù)撔?,不是像夫妻,會互相扶持,共同面對困難。希利爾陷入沉默,他又點燃一根煙,凝神看著窗外。 “希利爾,我們之間只是rou體的關(guān)系嗎?”伊莎貝拉茫然的望著他的背影。 “......也許你下次決定把自己給一個男人之前該問清楚,他到底能不能對你負責?!?/br> “你呢,希利爾,你還沒回答我,你能對我——” “我什么都給不了你,”男人回頭看她,“我們之間只有性而已,聽懂了嗎?”他看到女人恍惚的搖晃了一下,扶住桌子站穩(wěn),受傷的望著他,流下眼淚。 “怪不得你從來不說愛我......原來只有父親是愛我的,”她的心碎裂了,悔恨的抱住頭蹲在地上,崩潰的說,“我好后悔,父親打傷你的時候我還在恨他,我應(yīng)該去安慰他、讓他消氣,而不是來找你......他那么痛苦的、孤獨的死掉的時候,我竟然在跟你zuoai,我真的是一個惡心的女人......是我害死了我的父親,一切都是我造成的!” 伊莎貝拉跑了出去,希利爾頹然坐在椅子里,晴朗的天空出現(xiàn)大塊的烏云,沉悶的讓他喘不過氣,一點點壓向他的心里。 當他在晚宴上再次看到那個苗條的身影時,他連自己都沒意識到的舒了口氣,她沒有干出什么傻事,如果她真的走向極端,他一定會后悔不已。她換了一套更為素雅的黑色禮服,身材玲瓏有致,依偎在她丈夫約翰的懷里,一對完美的年輕夫婦。他們與其他賓客說著話,盡管她依舊無精打采、有氣無力,但有那個男人的陪伴應(yīng)該很快會好轉(zhuǎn),她一向是樂觀活潑的女孩兒。 伊萬拍了拍希利爾的背,問他發(fā)什么呆。他搖頭,兩人到走廊無人處吸了口煙,伊萬告訴他,娜婭已經(jīng)走了?!澳莻€,她讓我給你捎個話,”伊萬吞吞吐吐的說,“她說她會等你,不管多久?!闭f著將一個寫有地址的紙條掏出來,希利爾沒接過去,對他說:“扔了吧?!币寥f難以置信,“那女人多漂亮!風情萬種,沒有哪個男人會拒絕。”“我已經(jīng)有喜歡的人了?!?/br> 然而,接下來的幾天,伊莎貝拉的情緒越來越低落,她不再對為她服務(wù)的希利爾說“謝謝”,她吃的飯菜越來越少,她幾乎不出臥室半步。廚房里,新的貼身女仆跟旁人嚼著舌頭,總能聽見臥房里傳出小姐的哭聲,每次服侍她更衣都被她婉拒,到后來已經(jīng)不讓她進臥室的門?!靶〗愕膬?nèi)衣好多都扯壞了,上面弄的呀,嘖嘖......”幾個女仆一番暢聊,一致認為這一切怪異現(xiàn)象的起因是伊蘭德新的男主人約翰精力旺盛,玩的花樣太多。希利爾起身離開廚房,他走上樓梯,迎面遇見老管家問他這個時間上樓干什么,他答不上來,老管家低聲對他交代,新主人命令他們除了特殊情況,一律不準上樓。他點頭答應(yīng),走出門廳?!芭椤币宦晿岉憚澠魄f園上空,他抬頭,一只麻雀掉下來?!案窳窒壬讷C鳥,”老管家聳了聳肩說,“他今天跟我抱怨,莊園的鳥吵得他晚上睡不著覺?!苯舆B不斷的槍聲過后,莊園的土地上遍布了麻雀的尸體,淺黃色的內(nèi)臟流淌一地,令人作嘔。 希利爾一臉陰霾走進果園,一個熟悉的身影從他面前閃過,他立即追了上去,用力拉住她的手腕,叫住她,“伊莎貝拉。”女人僵了一下,緩緩轉(zhuǎn)過身,望著他的眼神完全變了一個人,畏懼、驚恐、卑微,她不敢看他,低下頭,不做聲。 “你怎么了?”他的目光在她身上來回打量,白皙的肌膚,精致的五官,四肢完好,裙子整潔,“你哪里不舒服嗎?”她搖頭,又點頭,再次搖頭。他四下看看,拉住她,讓她跟自己走。女人終于說話,哀求他,“別走那么快,希利爾,我......”她難以啟齒,盯著自己的裙子咬住下唇。男人掀起她的裙子,女人白皙的雙腿間赫然插著一根玩具yinjing,她下體赤裸,夾緊玩具的yindao口一片濕黏。“這是什么?。俊彼话殉槌鰜?,扔到地上,碩大而丑陋的yinjing令他一陣反胃。女人伸手撿了起來,畏懼的說:“不能扔掉,約翰晚上會檢查的?!?/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