順從的敞開腿,不能拒絕他一切放肆的入侵,只要他要,她愿意毫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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襲洛桀再度捧住她的臉,心疼的說:“別這樣,我沒怪你,我是真的很高興,如果可以的話……”他胡亂指指自己的胸膛,夸張的說:“我這里和這里,都想留下更多你為我燃燒的證據(jù)。” 楚絲顏瞪大了淚水汪汪的眸子,不可思議的看著他,過了幾秒鐘,才抖動著紅唇,又哭又笑的說:“胡說,難不成你有被虐待狂??!” 看見她好不容易展露歡顏,襲洛桀總算松了一口氣,他放心的對她說:“這不是虐待,是zuoai?!?/br> 是嗎?真是因為在zuoai,所以才會如此的不同嗎?那種陌生又強烈的感覺會是愛嗎?襲洛桀被自己的話嚇住了。 愛……他不是老早就不需要了嗎?他襲洛桀不用靠那些抽象的玩意兒不是也活得很好嗎? 支撐他赤手空拳打造出江山的不是愛,而是恨?。?/br> 八歲那年父母離婚又各自再婚后,他的世界里就只剩下冰霜,就只剩下流浪,他不需要任何的愛,他沒有愛人的習慣,也沒有被愛的需要了,不是這樣子的嗎? 然而面對眼前這個嬌弱的小女人時,他心中那種一下子滿足、一下子惶恐、一下子失落、一下子又好象得到全世界的感覺究竟是什幺?是暌違已久的愛的感覺嗎? 不確定。襲洛桀不能確定,他離開愛太久了,久得他已經分不出那是什幺樣的滋味了。唯一能確定的是,他不想放開這個女人。 聽見他說了“zuoai”兩個字之后就靜靜偎在他胸前的楚絲顏,眼珠子轉啊轉的,突然看到墻上的大鐘,她緊張的問,“你……該去上班了吧。” 天?。√觳皇遣艅偭羻??怎幺一轉眼就九點多了呢?藍風不是說襲洛桀每天八點就要出門的嗎? 襲洛桀突然緊緊地抱住她,把臉埋在她小小的肩上,嘆息著說:“我不想去上班,只想這樣抱著你?!?/br> 是……是嗎?她也想這樣緊緊地被他抱住,她也不想他放開她。 “如果你不去上班……公司里的員工心里一定會覺得奇怪,想說那個老是寒著一張臉的襲總裁今天怎幺沒有來??!”楚絲顏忍住心頭的失落,故意取笑他。 老是寒著一張臉……藍風那家伙到底跟她說了多少?襲洛桀苦笑一聲,假裝不在意的問她,“你也是這樣以為的嗎?你也覺得我冷血無情嗎?” 楚絲顏仰枕在他的肩膀上,慢吞吞地搖搖頭,輕聲細語地說:“我知道你的溫暖和柔情比你的冷漠要來得多?!?/br> 襲洛桀笑了,陽光和溫度洋溢在他的眉眼唇鼻,那樣燦燦然的笑臉,可惜楚絲顏沒有看見,因為他把那張陌生的笑臉緊緊藏在她柔柔亮亮的發(fā)絲間,連他自己都沒有發(fā)現(xiàn)。 在房間里溫存了大半天,等到襲洛桀穿戴整齊、出得門來的時候,白宇和藍風已經不知道往哪兒去了。 “白先生和藍先生說總裁太累了,要多休息、休息,所以他們先到公司去了。” 毛管家站在一旁恭恭敬敬地說。 好大的膽子,白宇和藍風真是不想活了,竟敢說他太累了……他哪兒累了,他可是生龍活虎、精氣神十足,那兩個混蛋真是該死! “那我自己開車到公司去?!币u洛桀話剛說完,就看見楚絲顏出現(xiàn)在樓梯口。 她穿著一件米白色的洋裝,大圓裙晃出一個美麗的弧度,她小小的肩膀起起伏伏的,胸口也是,顯示她剛剛是用極快的速度從二樓奔到一樓的樓梯口來的,而她的小腳連拖鞋都沒有穿上。 “怎幺起來了?不是叫你再睡一下?”襲洛桀板著面孔。 她昨天在躺椅邊跪趴了一整晚,早上又被他纏著不放,她才是累壞了,那盈盈可握的柳腰只怕他一擰,就要給折成兩段了。 楚絲顏握住雕花的樓梯扶手,看看襲洛桀,再看看面無表情的毛管家,小聲的說:“我已經睡夠了……” 她不敢告訴他,他一離開房間,她就覺得很不安;他前腳剛離開,她就開始想念他了。 于是她從床上跳起來,胡亂抓了一件洋裝穿上就奔到樓下,只是想著也許還來得及送他一程,還可以再看他一眼。 “不可以?!币u洛桀看見她飛奔下來送他,其實心頭是喜悅的,但是表面上又沉著臉,他對毛管家說:“先幫楚小姐弄點吃的,然后送她回房間休息,別讓她到處亂跑。”他不想讓她胡鬧,把身體弄壞可就糟糕了。 “是?!泵芗彝鶑N房去招呼廚子了。 楚絲顏扭絞著衣裙,執(zhí)拗的站在樓梯口,一動也不動。 “下來啊,先去吃早餐好了?!币u洛桀向她伸出手。 “不要……”楚絲顏轉了個身,慢慢拾級而上,說:“我不餓。” 這個小女人,又不好好睡覺,又不好好吃東西!襲洛桀又疼又怒,三兩下來到樓梯轉角口拉住她,因過度著急以至于口氣不是太好,他兇巴巴地說:“你給我吃完東西再去睡覺!” “我不要!”楚絲顏流露出前所未有的固執(zhí)。她覺得很傷心,一出了房間,他就變了一個人,還在管家面前對她又吼又叫的,他是嫌她出來給他丟人現(xiàn)眼了嗎?他是覺得像她這種只配陪他睡覺的女人最好不要出來見人嗎? “你在無理取鬧什幺東西???”襲洛桀真的火了。 “我……”楚絲顏低下頭,眼淚不爭氣的流了出來。 襲洛桀大驚,松開她的手,拭去她臉上的淚,著急的說:“怎幺哭了?” “我……我肚子餓了?!背z顏不想說出自己傷心的原因。她沒有資格…… 她沒有資格多想些什幺,就算他偶爾對她有些許溫柔…… “你真像個孩子,肚子餓了也會哭啊?!币u洛桀摸摸她的頭,又愛又憐的說。 “嗯……我可以在房間里吃早餐嗎?”楚絲顏哽咽的問。 襲洛桀低下頭,盯著她的小臉。他覺得她怪怪的,卻又說不出怪在哪里。 “可以,如果你比較喜歡在房里吃,告訴管家一聲就可以了?!币u洛桀順著她的意思,他不希望她再繼續(xù)愁眉苦臉。 “你會陪我一起吃嗎?”楚絲顏不想這幺問,卻還是問了。 “我很想,但是公司有個重要的會議,我已經遲了?!币u洛桀握著她的手,輕聲說。 “喔……”楚絲顏把小手從他的大掌里抽出來。 她害他遲到了,她害他誤了公事了,她又想起李伯伯說她沉默得像只小羊,根本沒辦法在商場上給士清任何的協(xié)助…… 她沒有辦法給士清幫助,更沒有辦法給襲洛桀任何幫助,別說幫助了,她還會拖累他。 “要不要我把藍風或是白宇叫回來陪你?”襲洛桀覺得她又變回那個沉默、憂郁的小女人了。 “不用了……”楚絲顏強打起精神,推著他的背,說:“我很好,這個屋子里的每個房間我都認識了,別管我,你快點去開會吧!” 她笑咪咪地把襲洛桀推下樓,送出門,然后很快溜進房間,把自己關了起來。 毛管家敲門進來收拾早餐的時候,發(fā)現(xiàn)根本是原封不動的擺在原位,顯然楚絲顏動也沒有動一口。 “咳……”他走到呆趴在窗前的楚絲顏身后,清著喉嚨說:“楚小姐不吃東西的話,我們做下人的會挨罵的。是不是東西不合楚小姐的胃口?” 楚絲顏從椅子上跳起來,像一只受驚的小鳥,慌張的說:“對不起……我沒有那個意思……我是真的吃不下……”她不是存心要害任何人挨罵,她沒有…… 她不想害任何人…… “楚小姐別緊張。”一向面無表情的毛管家溫和的說:“老管家不會勉強你的,等你想吃的時候再說好了?!?/br> “謝謝……”楚絲顏喃喃地道謝。原來毛管家也是個親切的人,他并沒有看輕她的意思。 毛管家收妥了變冷的早餐,臨走之前說:“今天我和廚子要研究幾道新的菜色,如果順利的話,楚小姐中午就可以先嘗為快。” “謝謝你。”楚絲顏感激的說。 “別說這種話,我們才該謝謝楚小姐,自從楚小姐來了之后,這個家才算有了些聲音,像個家了,這些都是楚小姐的功勞。”毛管家慈愛的說。 “沒有……沒有的事?!背z顏的臉都紅了。毛管家說的聲音,該不會是…… “對了,早上傭人打掃琴房的時候,撿到一件粉紅色睡衣,我想應該是楚小姐的,洗好之后,我們會給你送來的?!泵芗艺洶税俚恼f。 不……不會吧?楚絲顏覺得腳趾頭都紅起來了。 “我看先生已經為楚小姐瘋狂了……”毛管家叨叨絮絮的。 總之,這屋里長期以來都是陽盛陰衰,大家對女人的心理也不是十分了解,說話更是直來直往,完全不懂什幺叫做少女嬌羞。 不過,大家的心里都已經認定,襲家少奶奶的寶座,絕對非楚絲顏莫屬。 琴房里,響了一整天的琴聲,不是低柔如流水、輕盈如夜色的樂音,而是狂野激切、慷慨悲憤時。 襲洛桀很早就回來了,第一次他比白宇和藍風先回家,沒想到一進門,毛管家就急著在他耳邊念著,“先生,楚小姐沒有吃早餐,也沒有吃午餐,一個人關在琴房里一整天了!” 毛管家平常話不多,不是他看得順眼的人,他是連理都不會理的,但是他對楚絲顏的態(tài)度顯然不同。 他上午的感覺沒有錯,楚絲顏那個小女人果然怪怪的,雖然她是笑著送他出門的。 果然是女人心、海底針,女人真是難懂又情緒化的動物。 嘆了一口氣,襲洛桀輕輕走進琴房,靜靜倚在門邊一言不發(fā),他看見楚絲顏的小手在黑白鍵盤上不停移動,像一只張牙舞爪的小獸,充滿了恐懼,卻又不得不堅強的武裝起自己,在迷霧的森林里拚命摸索著回家的路。 楚絲顏一遍又一遍的彈著,閉雙眸、顰娥眉,汗水從她的額邊滑下,她看起來好象快要昏倒了,卻又沒有倒下,反而繼續(xù)和那不知名的悲愴搏斗著,她的臉,一度綻放過歡顏的臉,如今又是滿面愁容,又是憂郁的。 他喜歡看她彈琴,喜歡聽她說那些遙遠又浪漫的故事,但是不喜歡她以彈琴自虐,那激昂的琴音好象把她的靈魂、她的元氣一點一滴吸干了…… 襲洛桀正想開口阻止她繼續(xù)彈下去,冷不防卻被好大的聲響嚇了一跳,定睛一看,但見她上半身都趴在琴鍵上,琴房里仍回蕩著轟轟然聽不出音階的混亂聲響。 “絲顏……”襲洛桀慢慢靠近她,把手搭上她小小的肩頭。第一次,他沒有連名帶姓的叫她。 楚絲顏愣了一下,才知道他是在叫她。她抬起頭,撥開濕貼在頰邊的發(fā)絲,她的臉上都是汗水,但是口氣卻是平靜的,她說:“你回來啦?!?/br> 她在笑,微微牽動臉上的肌rou,那笑,也是出奇的平靜。 她此時此刻的平靜,和那如泣如訴的琴音以及臉上一顆顆的汗珠,構成一種奇特矛盾的景象。 “你怎幺了?”襲洛桀在她身邊坐下,拉著她的手問道。 “我很好,好久沒有這樣痛快的彈琴了?!背z顏仍然掛著恬靜的笑容。 自從答應李伯伯放棄鋼琴之后,她便不再觸碰任何一個琴鍵,聽見mama彈琴的聲音,她總是快快躲進自己的房間,不敢讓那輕靈的樂音勾動她的心弦。 “沒有不開心?”他不放心的又問。 楚絲顏搖搖頭,然后她低下頭,看著黑白分明的琴鍵,清楚的說:“謝謝你?!?/br> 襲洛桀挑了挑眉,聽不懂她的意思。 “謝謝你對士清的幫助……”楚絲顏把手從他的手中抽出來,一邊無意識的敲著琴鍵單音,一邊說:“他告訴我你開了十張千萬元的即期支票……真的謝謝你。” 楚絲顏覺得自己迷失了,迷失在對襲洛桀的渴望和冀求里。她在這里待了四天,想起士清的次數(shù)卻是少得可憐,好象有點本末倒置了。就算她對未來已經作了決定,但是總是得對士清交代一聲。 “誰準你和他聯(lián)絡了?”襲洛桀有種被出賣的感覺。 “他是我的未婚夫。”楚絲顏平靜的說。 她已經不能給士清清白、不能給士清關懷、不能回報士清的愛,她就快要全然把士清遺忘了……在另一個男人的擁抱中,她已經不是原來的自己了。 但是對于眼前這個幾乎已經擁有了她的全部的男人來說,她究竟是什幺? 她是用一億元的天價換來的“物”,在和士清通過電話之后,她總算是認清了這一點。 認清這一點之后,再度重新面對襲洛桀,她不再有太多的期待。她看過他冰冷外表下的溫暖,但是她不該冀求那份溫暖,不管他再溫暖,她只剩下三天了…… 不要再問襲洛桀能夠給你什幺,想想你還能給他什幺。楚絲顏這樣告訴自己。 “你這幺迫不及待要當李家的少奶奶?”襲洛桀握緊了拳頭。 楚絲顏輕柔地笑了,她轉而面向襲洛桀,看他的眼神也是輕柔的,話語也是輕柔的,她說:“我不想當少奶奶,我和士清認識的時候,并不知道他是當代網絡的小開,他是個很質樸、很可靠、也很平凡的男人,我喜歡平凡的男人,追求的是平凡的幸福?!?/br> 那種平凡的幸福,她在當了一輩子公務員的爸爸和在當了一輩子音樂老師的mama身上看見過的幸福,那種細水長流了一生的幸福,曾經是她心中唯一的憧憬。 “等士清和我論及婚嫁的時候,我才知道原來他的身分……我從大一開始和他交往,到現(xiàn)在已經六年了,我從來沒有想過要背叛他……” 所以,雖然李伯伯不喜歡她,李mama也嫌她是個掃把星,嫌她沒能把福分帶進李家,楣氣和惡運倒是引來了不少。李家上上下下,除了士清,所有人都是這幺想的,但是她不能離開士清,為了她,士清幾度不惜和父母幾乎翻了臉,她不能背叛他,不能辜負他的一片深情。 “但是李伯伯說得沒錯,我根本配不上士清,我什幺都不懂,只會彈鋼琴,李家不需要我這樣的兒媳婦,士清需要的是一個精明的賢內助,而不是像我這樣一無是處的女人……” 楚絲顏低下頭。她的心里很清楚,雖然李伯伯口口聲聲不會把這件事情告訴士清,但她絕不會天真的以為李伯伯會接受一個殘花敗柳當李家的媳婦兒,就算李伯伯勉強答應,她也不可能讓士清面對這樣的自己。 而且,她不只丟了清白,連心魂也一起丟了…… “傻瓜,別管那個李胖子說了什幺,他是個睜眼瞎子,看不見你是這樣的美好?!币u洛桀心疼的摸摸她的發(fā)。 是嗎?她是美好的嗎?楚絲顏眨眨眼睛。她再美好,充其量也只能當個陪他睡覺的女人。 不過……也沒有關系了,畢竟士清總算可以松口氣,而且……至少襲洛桀愿意留她一個星期。 白宇、藍風以及毛管家不都有意無意的暗示她,襲洛桀這樣對她,已經算是特別的了。像她這樣一個怯怯懦懦、一無是處的女人,能得到襲洛桀這種神一樣的男人的短暫眷顧,已經夠了…… 至于往后,會不會有更特別的女人出現(xiàn)在襲洛桀的身邊,那已經不是她所能管得著的事了,她沒有資格想那些,她應該想的是還能為他彈三天搖籃曲,她應該知足了。 “襲……”楚絲顏不想喊他總裁,也不敢喚他的名,于是話到嘴邊,只能把“襲”字拉成一個長長的拖音?!澳惴判?,我不會因為你把錢提早撥給士清就偷偷溜走的,我答應陪你一個星期,就不會食言的。” “你這樣好象照相之前,大家都會喊C字一樣?!币u洛桀點點她的鼻尖,勉強的說。 到了現(xiàn)在,她的心里仍然只有李士清一個。 但他不舍得再對她發(fā)怒,她小小的身體已經盛滿了載不動的愁。 他早就知道她會離開,她也一直說她會離開,他所能做的,只有盡力幫助當代網絡,如果一億元撐不起當代網絡,他會給李士清更多、更多的。 他不希望她嫁到李家之后,整天為了錢而愁眉苦臉……不管他有多想留住她,她卻從來沒有想過要背叛她的未婚夫。 他襲洛桀只不過是用了卑鄙下流的手段,強取豪奪了她的身體,只是她的身體……他要的不只是身體啊…… 要什幺?他還想要什幺?他還能要什幺?他想要她……當他的太太嗎? 當“太太”兩個字跳進腦海中時,襲洛桀的心忍不住狂跳了幾下。太太…… 從未在他的人生字典里出現(xiàn)過的兩個字,竟然讓他臉紅心跳了起來。 襲洛桀無法克制自己滿腦子的胡思亂想,一邊想,一邊忍不住觀察起楚絲顏,好象怕她看見他腦子里奇怪的念頭,更怕她看見了之后嚴厲的拒絕他。 “你……” 什幺?。恳u洛桀被她突然發(fā)出的聲音嚇了一跳,他腦子里正浮現(xiàn)出她穿著新娘禮服的模樣。 “你愿不愿意……”楚絲顏才剛開口。 “我愿意、我愿意……”襲洛桀沒頭沒腦的直點頭。 楚絲顏皺起眉頭,不解的問,“你愿意什幺???” “我……”襲洛桀覺得自己真像個發(fā)了昏的白癡,她話都還沒說完,他已經想到誓約一輩子的畫面。 他是不是病了?不然為什幺會一直想起那些奇怪的念頭? “我是問你愿不愿說個英文字母”C“,就像在照相一樣?”楚絲顏盯著他的臉,輕柔的問。 “C……”襲洛桀被動的咧開了嘴。 “不對、不對……”楚絲顏搖搖頭,伸出手拍拍他過于僵硬的臉龐,說:“再來一次……” “C……”襲洛桀又說了一次。 “噗……”楚絲顏看見他的表情,忍不住笑了起來。 “你怎幺了?”襲洛桀不解的問。這個小女人一下憂愁、一下歡喜,真是讓人摸不著頭緒。不過……只要她別哭就好了,只要她肯對他笑就好了,只要她別嫁給別人就好了,只要她肯一直留下來就好了…… “喔……”楚絲顏笑得肚子都疼了起來,她捧著肚子,憋住笑,又對他說:“再來一次?!?/br> 還要再來一次?“再來一次”是句好話,不過,如果可以用在別的場合就更好了,襲洛桀想起早上她裸著身體在他身下呻吟的模樣。如果那時候她也說這句話就好了。他想著、想著不覺出了神。 “襲,你到底愿不愿意再來一次嘛?”楚絲顏看出他好象神游太虛去了,于是聲音大了一點。 “喔……”襲洛桀回過神,雖然還是一頭霧水,但還是配合的“C”了一聲。 “你笑的樣子好奇怪喔……”楚絲顏又捧著肚子笑了起來。 原來這小妮子在耍他啊!襲洛桀霸道的摟住她的腰,低頭想要捕捉她的唇。 他要吻得她透不過氣,吻得她不能再嘲笑他。 “不要啦……”楚絲顏躲避著他索吻的唇,一邊還在格格地笑說:“冷血無情的襲總裁笑了耶……呵呵……好奇怪的笑喔……” “你別動!”襲洛桀狠狠捧住她的臉,對著她還在逸笑的甜唇用力吻下去,把“唔……”在他熾烈的熱吻之下,楚絲顏再也笑不出來,銀鈴般的笑聲變成了呻吟,她抬起手臂,把自己的身體掛在他的肩頭,無所保留的奉獻出自己的全部。 她愿意獻出一切成全他的欲望。 襲洛桀滿意的松開她的唇,對著她如癡如醉的眼神,沙啞的命令,“對我說再來一次?!?/br> 看來這個男人報復心還不是普通重,她都給他這幺甜蜜的響應了,他還不能忘記她剛剛小小的戲耍。想起他一再說著“C”的模樣,楚絲顏覺得肚子好象又疼起來了。 不過她抬起眼,瞄到襲洛桀的大冰臉好象已經開始變黑了,于是她忙不迭的閉上眼睛,故作銷魂的說:“再來一次……” 襲洛桀盯著她“做作”的表情,忍不住奮力的吻住她,吻得她“假銷魂真呻吟”、吻得她分不清天南地北,只能緊緊依附在他的身上。 他真想要她……想要她……當他的太太,想和她一生一世不分開。 那是愛吧?那渴望長相廝守的心情……是愛吧? 那是從來沒有人教過他的感覺,那是他在她身上才找得到的感覺,那陌生卻又熟悉,那刻骨又激切的感覺…… 他希望有人能肯定的告訴他,是愛,那是愛,那就是愛! 第八章 在襲洛桀的“監(jiān)視”之下,楚絲顏總算乖乖坐上餐桌,聞到食物的香氣,她才發(fā)現(xiàn)被她忽視了一整天的胃已經發(fā)出抗議的咕嚕聲。 “你瞧,餓壞了吧?”坐在對面的襲洛桀以手支頤,挑著眉調侃她,“你可以跟人過不去,但是千萬別跟自己的肚子過不去?!?/br> “我沒有跟誰生氣……”楚絲顏漲紅了一張臉。她沒有跟誰嘔氣,她沒有因為他早上兇她而傷心……好吧,就算有一點點好了,她也不會因此而不吃飯,她是真的吃不下,在他沒有回來之前。 襲洛桀若有所思的看看她,然后柔聲說:“快吃吧,這龍蝦很新鮮,聽說是新的菜色,毛管家特別交代要趁熱吃,嘗嘗看味道怎幺樣?” 他知道她用餐的時候不喜歡有陌生人在場,只要有人盯著她看,她就渾身不自在,所以他細心的把管家、廚子、傭人都請出餐廳去了。 “嗯……”楚絲顏拿起刀叉,切下一塊充滿彈性的蝦rou,送進嘴里,吃得津津有味。 “絲顏,為什幺我這樣盯著你看,你還吃得下呢?”襲洛桀忍不住問。 楚絲顏疑惑的抬起頭,不明白他話里的意思。 襲洛桀舔舔唇,艱難的問,“你不是說和陌生人在一起你就會食不下咽?” “你又不是陌生人?!泵朗钞斍?,楚絲顏不知不覺卸下了一切防備。 “真的……”襲洛桀的心跳了跳,但他努力平穩(wěn)的問,“我不是陌生人,那我是什幺?” 楚絲顏停下忙碌的手和嘴,抬起頭,發(fā)現(xiàn)襲洛桀異樣的神情,好認真、好嚴肅,好象在渴望著什幺的神情,是她從未在他臉上見過的表情,冷靜但不冰冷。 “你不是什幺……你是你……”她平靜地答。不是因為他是襲總裁,也不是因為他做了什幺,而是因為他就是他……對她來說,這就是最珍貴的部分了。 然而襲洛桀聽不見她心里的話,只聽見她說他不是什幺,他對她而言,什幺都不是,所以她在他面前才會如此坦然。 他發(fā)出一聲自己也沒有聽見的嘆息,然后低下頭,開始享用餐桌上全新的菜色,只是他不知道,為什幺她吃得津津有味的菜肴,放進他的嘴里竟是如此難以下咽。 洗完澡,楚絲顏又溜進了琴房。 她想盡情的彈琴,將被李家壓抑住的夢想和熱情宣泄個夠。 在她進入琴房后不久也悄悄跟進的襲洛桀看見她又好象著了魔一樣,好象把生命和靈魂都獻給鋼琴,又開始喘氣、開始流汗,又開始出現(xiàn)一種飄然離世的姿態(tài),這樣的她,讓他覺得心驚膽戰(zhàn)。 襲洛桀忍不住走近她,把手壓在她那瘋狂起舞般的小手,霸道的說:“夠了! 絲顏,你彈一整天,一定累了?!?/br> 那一陣陣激越的樂音還在胸口里回蕩,楚絲顏激動的說:“不!我不累,我還可以彈,我好久沒有這幺痛快的彈琴了!” 襲洛桀被她急切的口吻給搞昏頭了。她看起來熱烈、興奮,卻又帶著些許的傷心,為什幺要傷心呢?他忍不住皺起了眉頭。 抬起臉,楚絲顏見他皺起了眉頭,她發(fā)熱的小臉一下就冷卻了下來,定了定呼吸,她垂下一張蒼白的臉,歉疚的說:“對不起,吵到你了?!彼灿X得她很煩吧?覺得她的琴聲很吵吧?她一定打擾到他處理公事了。 襲洛桀拉起她的手,心疼的說:“傻瓜,這個琴房里的隔音效果一流,連一點聲音都傳不出去,你并沒有吵到任何人?!?/br> “喔……”楚絲顏傻傻地抬起頭,楚楚可憐地問道:“那我還可以繼續(xù)彈嗎?” “你已經彈了一整天了,難道不會累嗎?”襲洛桀揉捏著她的小手。這纖纖十指,怎幺承受得了這樣幾近折磨的彈奏呢? “不……我不累,我還可以彈……”楚絲顏泫然欲泣的說:“讓我彈……我想彈,我好久沒有彈琴了……我以為自己再也不能彈琴了……” “為什幺?你不是鋼琴老師嗎?怎幺可能不彈琴?怎幺會不能彈琴呢?”襲洛桀坐在她身邊,看見她眼里已經泛起了淚花。 “我……”楚絲顏猛然撲進他的懷里,抱著他拚命的流淚,可憐兮兮地說:“士清他爸爸不喜歡我彈琴……他不肯讓我彈琴,也不許我教小朋友彈琴……” 為了斬斷對鋼琴的眷戀,家里的鋼琴她連碰都不敢碰,每次聽見學音樂的mama在彈琴,也只能偷偷躲在房中垂淚。 襲洛桀聽見她的涕泣,整個心都痛起來了,他溫柔的撫著她的發(fā),低低地說:“只要你喜歡,這整個琴房都是你的,你隨時都可以彈個過癮。” “你不覺得琴聲很煩人嗎?”楚絲顏把臉貼在他的胸前,聲音仍是哽咽的。 “當然不。”襄洛桀誠心誠意地說:“事實上我還想問你,可不可以再為我彈一次搖籃曲呢?” “真的?”楚絲顏把臉從他的胸前抬起來,望著他的臉。 “如果你不累的話?!币u洛桀摸摸她的臉,滿腔柔情的說。 “不不不……我不累……”楚絲顏破涕為笑,連忙從他的懷中坐直身子,她輕輕抬起手,正要往鍵盤滑落的時候,才又想起什幺的收回雙手,不太有精神的問,“你不是還要忙公事嗎?現(xiàn)在才十點,聽搖籃曲會不會太早了一點?” 襲洛桀看著她黯然的神情,深情而緩慢地說:“有一個很可愛的小女人告訴我,她mama說熬夜對身體很不好,所以我想早點睡了?!?/br> 喔……白宇、藍風、毛管家說了他不下千次,他卻死也不肯改過來的壞毛病……他畢竟是改過來了…… 楚絲顏不禁又流淚了,她一邊流淚,一邊輕輕揚起手,在琴鍵上敲響溫柔的搖籃曲,從那雙纖細柔軟的小手里流泄出來的音符,教人的心都癡了、醉了。 她那濕濕的淚眼,她那雙纖柔的小手…… 她是如此的敏感纖細,粗俗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