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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家庭luanlun 1性欲爆發(fā)在線閱讀 - 她根本不懂得如何取悅男人這樣的她值多少錢呢?恐怕也值不了

她根本不懂得如何取悅男人這樣的她值多少錢呢?恐怕也值不了

    從不為女人失魂落魄卻因你眸中的憂郁發(fā)怔出神、手足無措黑夜森森的過日

    夜,襲家占地千坪的豪宅卻仍然燈火通明。

    冠蓋云集、名流云集,政商學(xué)界各路菁英盡聚于此,不為別的,純?yōu)榘徒Y(jié),巴結(jié)的對象當(dāng)然是豪宅的主人襲洛桀。

    襲洛桀,年方三十,卻主宰了臺灣經(jīng)濟發(fā)展的方向,其主事的戰(zhàn)神集團,營業(yè)事業(yè)遍及全球,同時他更是股市幕后最快狠準(zhǔn)的cao盤手,所下的每一個決定,動輒牽動數(shù)十家公司的生死存亡。

    所以,盡管目前國內(nèi)經(jīng)濟陷入苦境,股市一片低迷的慘況下,各路名流無不把握襲洛桀三十而立的生日宴會,搶著比禮數(shù)、比行頭,積極拉攏這位少年得志、能呼風(fēng)喚雨的實業(yè)家。

    面對琳瑯滿目的珍貴賀禮,襲洛桀顯然興趣缺缺。他高踞在華麗的樓中樓上,仰躺在精致昂貴的黑色皮椅上,居高臨下的俯視著華廳里前來逢迎拍馬、沾好處拉關(guān)系的人潮,唇邊掛著一抹嘲弄似的微笑,但是他的一雙手卻是沒有閑著,因為他身前躺了個美艷性感的女郎,他正忙著將大手伸進女郎的低胸禮服里,捏弄著女郎豐滿的胸部。

    “襲總裁,我要……給我……”女郎跨上襲洛桀的腰,拉扯著他的腰帶。

    “愛咪,你真是yin蕩。”襲洛桀翻個身,將愛咪壓進皮椅里,一手撩高她的緊身黑裙,然后拉下自已西褲的拉煉,毫不溫柔的沖進她體內(nèi)。

    黑度椅上春情蕩漾,黑度椅后方卻站著兩名長相斯文但是面無表情的男人。

    身為襲洛桀有力的貼身特助,兩人對這種香艷火辣的場面早已經(jīng)見怪不怪。

    襲洛桀只把那話兒交給身下的女人,但他一雙長狹的黑眼睛,卻盯住樓下廳里的一個女孩子,她穿著一件水藍色的洋裝,樣式簡單而普通,距離太遠(yuǎn)了,他看不清楚她的長相,但從整體的感覺來推斷,似乎是個又干又瘦又蒼白的女孩子。

    收回往樓下大廳張望的視線,襲洛桀最后一次挺身然后趴在愛咪的身上微微喘息,接著拉起拉煉,用毫無溫度的聲音說:“你走吧!”愛咪拉妥身上的衣物,戀戀不舍地離開襲洛桀,妖嬈惹火的站了起來,一直守在皮椅后方的其中一個男人遞給她一張票子,然后領(lǐng)著她準(zhǔn)備下樓。

    愛咪卻頻頻回首,往襲洛桀的方向張望,但見他始終斜躺在皮椅里,背對著她,面朝樓下的大廳。她癡癡傻傻地盯著他穿著黑絲襯衫的背影,最后終于黯然離去。

    “今晚世界上又多了一顆破碎少女七?。 绷硪幻驹谄ひ魏蠓降哪腥藝@道。

    不管對方有多美,襲洛槳絕對不睡同一個女人第二次,不管“性致”有多高,他只給女人一次,一次完美的高潮之后,就是無情的分適揚鑣。

    “白宇,別擔(dān)心,那張票子足夠彌補少女心里的缺口。”襲洛桀的語氣里充滿了深濃的嘲諷意味。

    名叫白宇的男人低低地嘆r了一口氣。一千萬雖然不是個小數(shù)目,但是愛咪好歹也是國內(nèi)前十富排名第六的吳燦麟的掌上明珠,幾百個五百萬她沒見過,但是他并不打算和自己的主子爭論,反正說來說去,也抵不過主子“女人就是用來陪睡的玩物”一句話。

    “真煩人,樓下那群各懷鬼胎的老狐貍究竟要鬧到什么時候才走???”襲洛桀懶洋洋地問。

    “快了,藍風(fēng)送愛咪小姐下樓之后,會順便交代樓下的人送客。”白宇說道。

    這時,白宇注意到襲洛桀的視線不尋常的逗留在同一個位置好幾秒了,薄唇似乎揚起幾近微笑的弧度。

    “白宇,你看,那個色老頭巴著那個小女人的樣子,是不是挺滑稽的?”襲洛桀說著、說著,揚起的唇弧更大了。

    白宇循著襲洛桀的視線往下望,看見大廳角落邊有一個肥胖的男人拉著一個穿著藍色洋裝的女孩的手,好象在對她咆哮些什么,說得女孩猛搖頭,最后女孩用力甩開胖子的手,將雙耳捂住自已的耳朵,好象不愿聽見胖子說的話。

    白宇忍不住白了襲洛筑一眼。這個冷血沒心的男人,虧得他那副低沉的好嗓子,說出來的凈是殘忍無比的話語。

    “總裁,要不要我下去處理一下?否則萬一鬧出什么丑聞,總是不好?!卑子钊滩蛔≌f。

    襲洛桀斂起笑容,沉思了幾秒,才說:“去吧?!睒窍麓髲d的人潮漸漸往屋外而去,名貴的豪車一輛輛駛離襲家豪宅。

    斜躺在皮椅上的襲洛桀伸了個懶腰,慢慢從黑色皮椅上直起腰桿,慵懶的眼神逐漸變得清明,他用雙手撐住皮椅,一躍而起,像一只驟然蘇醒的猛獅。

    樓下有趣的景象不見了,那個胖子和女孩應(yīng)該是讓白宇給請出去了。襲洛桀的唇又抿回了一直線,好象他剛剛從來沒有笑過。

    然而料事如神的襲洛桀這回卻錯了,胖子和女孩是讓白宇給請走了,不過卻是請到他襲洛桀的面前來。

    襲洛桀看看眼前的胖子,以及始終躲在胖子身后的女子,他看不見女子的臉,只能隱約瞧見她飄蕩的藍色裙擺。莫名地,他的心頭涌起一股前所未有的焦躁,想把藍衣女孩的容顏看個仔細(xì),好象他早就應(yīng)該認(rèn)識她。

    但他一動也不動,他不會讓任何人看出他內(nèi)心的蠢動。

    襲洛桀只是冷靜的揚了揚眉,給白宇一個疑問的眼神。白宇是絕對不會隨便把人帶到他面前,尤其是他沒說要見的人,這回,算是第一次。

    “總裁,這位是當(dāng)代網(wǎng)絡(luò)公司的李董事長,他說有重要的事情非得親自見您不可。”白宇的神色里有一種挑釁的意味,好象是嫌今晚過得太平靜,所以偏要給主子找點碴。

    聽完白宇的話,姓李的胖子馬上顫巍巍地伸出雙手,像哈巴狗似地說:“襲總裁,遣是我剛剛才從英國帶回來的勞力士表,是特地為總裁選的,希望您戴得順手?!币u洛槳反手將黑色的皮椅調(diào)回成坐姿,然后穩(wěn)穩(wěn)地坐回皮椅里,但他連眼都沒有抬一下,把手一揚,白宇立刻上前收下胖子手中的名表,然后又無聲無息的返到襲洛槳的身后。

    李胖子見狀,忍不住掏出手帕擦擦汗,然后搓著肥厚五短的手指,停在襲洛槳的面前,一臉欲言又止的模樣。

    “李董事長還有事嗎?”襲洛槳懶洋洋地問,一雙銳利的鷹眼卻盯在胖子身后女人的纖足上。好一雙白白凈凈的小腳,沒有涂抹任何艷色的蔻丹,但是修剪得整整齊齊的腳趾甲,卻像一片片粉紅色的小花瓣,完美地鑲嵌在一個個白細(xì)的趾頭上;白嫩的足背上橫著三條細(xì)鞋帶,他看不見她的足后跟,光是這點,竟然又讓他的心頭奇異的難耐了起來。

    “呃……我是想說,不知道襲總裁對我們的網(wǎng)絡(luò)公司有沒有興趣……”姓李的胖子一張肥膩的臉,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問。

    原來又是一個想找他襲洛柴當(dāng)金主的家伙,什么當(dāng)代網(wǎng)絡(luò),聽都沒聽過,他旗下已經(jīng)擁有超過上千億資產(chǎn)的跨國網(wǎng)絡(luò)事業(yè),對于收購國內(nèi)這些不成熟又名不見經(jīng)傳的網(wǎng)絡(luò)公司一點兒興趣也沒有。

    “據(jù)我了解,國內(nèi)上個月就倒了三、四百家的網(wǎng)絡(luò)公司,所以……”襲洛桀把話說了三分,至于沒說出口的七分,要是識相的就該懂了。

    可是眼前這個肥胖的李董事長顯然不是個明眼人,只見他不死心的說:“襲總裁,我們公司雖然小,但是人才和技術(shù)都不錯,只是最近實在不景氣……不瞞您說,小犬每天忙著跑三點半都跑出了病來,他原本年底就要結(jié)婚……”“李董事長,我是個企業(yè)家,不是個慈善家,你顯然走錯地方也找錯了人;至于那只勞力士手表……”襲洛桀揚了揚眉,白宇立刻將表奉還給李董事長。

    姓李的胖子接過表盒,絕望的他突然想起什么似地,一個轉(zhuǎn)身,把表盒塞進藍衣女孩的懷里,說道:“絲顏,你好歹幫著說句話,李家垮了對你一點兒好處也沒有,你嫁過來之后還不是要靠士清過日子……你快對襲總裁說句好聽的,也許他就肯幫幫咱們了!”名叫絲顏的藍衣女孩僵在原地,低著頭捧著表盒,長長的直發(fā)從她的耳際滑落,遮住了她大半蒼白的臉頰,然而她直挺的鼻梁和小小的嘴,讓人感受到一股nongnong的憂郁氣息,那樣秀氣細(xì)致的唇鼻,應(yīng)該是溫柔婉約的,卻在她的臉上彰顯出強烈的憂郁。她始終低著頭,長長的扇睫遮住了她的醉子,襲洛桀不禁期待能夠在她眼里看見除了憂郁之外的東西。

    李董事長見到襲洛桀果然把視線停在自己即將過門的媳婦兒身上,于是他不由分說硬將楚絲顏推到襲洛梁的面前,擺明如果襲總裁看得上眼的話,他一定二話不說奉上自己未過門的媳婦。

    “說話??!看在士清對你的愛的份上,你好歹也幫幫他啊!說話啊……襲總裁,對不起,這位是我那上不了臺面的媳婦兒楚絲顏?!崩疃麻L急了,忍不住扯扯她細(xì)致的手肘,卻遭來襲洛桀異常嚴(yán)厲的眼神。他沒趣的松開手,不再拉扯她,反而往后退了兩步,讓準(zhǔn)媳婦兒獨自承受襲總裁銳利可怖的眼神。

    上不得臺面啊。襲洛桀摸摸下巴,忍不住在心里啐了李董事長這個沒有眼光的家伙一聲。他把嚴(yán)厲的眼神從李胖子的臉上收回,開始細(xì)細(xì)打量起眼前的小女人;他的眼神變得異常溫柔,然而這種陌生的溫柔是連他自己也不自知的。

    他終于如愿看進楚絲顏的眼睛了,而他的心竟然微微地抽痛起來。扇睫下的眼睛水水蒙蒙的,除了憂郁還是憂郁;五官小巧細(xì)致,組合起來卻彷佛連結(jié)了天地問巨大的哀傷;而她的身材,只能用弱不禁風(fēng)來形容,讓人想起秋田里的一根麥桿子,瘦到皓腕似乎成了包著皮膚的白骨,這樣的女孩不該穿藍色的洋裝,她已經(jīng)承載不住更多的憂愁了。

    楚絲顏站在襲洛桀面前僵了幾秒,然后像一個任人cao控的娃娃似的伸出雙手,將裝在盒子里的勞力士表再度遞給他,同時機械化的說道:“襲總裁,請您高抬貴手,幫幫我們?!币u洛桀發(fā)現(xiàn)她雖然把眼光放在他的臉上,卻明顯沒有把他看進眼里,她正在對他“視而不見”,而她說的那些話像是在背書般。

    “我說過了,我是企業(yè)家,不是慈善家?!币u洛桀突然覺得嘔極了。他從來沒有被任何人漠視得如此徹底,這個叫楚絲顏的女孩以為她是誰?

    楚絲顏搖搖晃晃的往后退,退回到李董事長的身邊,低垂著頭沉默不語。

    是的,他教了她不只一遍,是好幾遍,但是……她不要……她不要對男人投懷送抱,她不要做個妓女,即使為了士清,她也不能出賣自己。

    “對不起,爸爸,我太笨了,做不來你教我的那些事?!彪m然還未過門,然而自從楚絲顏和李士清訂婚之后,就互稱對方的父母親為爸媽了。

    “唉,算了,我們回去吧……”李董事長終于死了心。

    好不容易襲總裁肯分幾分注意力到媳婦兒身上,聽說他挑女人的眼光可高著,唉,不過這個楚絲顏就是死腦筋,怎么都轉(zhuǎn)不過來。

    “襲總裁,對不起,打擾了……”李董事長衰敗著一張臉,百般無耐的拖著楚絲顏往樓下走。

    “等等。”襲洛桀突然說:“我改變主意了,我接受李董事長的生日禮物?!?/br>
    李董事長一張肥臉笑得都要出油水了。成了、成了,公司有數(shù)了。他歡天喜地的搶過楚絲顏手中的勞力士表,恭恭敬敬地捧到襲洛桀的面前,彎著腰雙手奉上。

    襲洛桀卻冷著臉一笑,是他最拿手的冷笑,再也沒有人的冷笑能比他的更讓人心寒,他的聲音客客氣氣的,卻是冷的,他冷冷的笑著說:“表你帶走,人留下就成了。”李董事長愣了愣,接著恍然大悟。原來襲總裁真的看上他弱不禁風(fēng)的小媳婦兒了。他識趣的捧著手表走到樓梯邊,對楚絲顏說了一句,“李家就靠你了?!比缓笏徊揭徊较铝隋男A梯,只是他的腳步明顯輕松了許多,肥胖的身體好象在跳舞。

    楚絲顏的腦袋停止運轉(zhuǎn)好幾秒,等她看見李董事長的背影消失在樓梯轉(zhuǎn)角,才驚慌的叫道:“爸爸,不要丟下我,等等我!”話才剛說完,腳步都還沒有邁出去,她就被人爛了下來,她拾頭,看見是剛剛領(lǐng)他們上樓的男人,她記得他的名字叫白宇。

    “白先生。求求你……讓我走。”楚絲顏顫抖得都快要暈過去了。

    “我很想,但不能?!卑子畹哪樕蠈憹M了懊悔。

    他原本是想鬧鬧主子,想讓他看看李胖子可憎的嘴臉,想讓他嘗嘗被李胖子糾纏的滋味,沒想到卻反而害了這個無辜的少女。想起主子一貫對待女人的方式,他真為這個楚楚可憐的女孩感到憂心。

    不過,也許事情也不全然是糟糕的,畢竟這是士子主動開口要她留下,而不是她心甘情愿的向他投懷迭抱。

    然而,也正是因為這樣,情況也許會更糟糕也說不定……楚絲顏不停的顫抖著,就在白宇把她推進一個大房間之后,就在她看見躺在房間中央大床上那個男人裸露的胸膛之后。男人躺在床上,高級的黑色絲被歪斜的覆住他的腰部以下,絲被以上大刺刺地袒露出壯闊的胸膛,胸膛上黑壓壓的胸毛,充滿了邪惡的味道。

    “看夠了吧,我可憐的心媳婦兒,被自已的準(zhǔn)公公出賣的滋味很難受吧?沒關(guān)系,快過來,我會好好疼你的?!币u洛桀盯著她飄逸的藍色身影,嘴邊綻出一抹邪肆的笑容。

    聽見他的話,楚絲顏一陣昏眩,纖細(xì)的身體晃了晃,她伸出手扶住墻壁,是用意志而不是用體力在撐住自已。她知道李伯伯并不滿意她這個未過門的媳婦,他總是嫌她太蒼白、太虛弱、太楚楚可憐,他不只一次明示暗示的說“士清需要一個精明干練的太太,而不是懦弱的小花”。

    但是士清堅決選擇了她,不顧一切的愛她,愛到非要娶她為妻不可,甚至不惜走上父子絕裂的道路。于是把所有希望寄托在獨子身上的李伯伯不得不讓步了。

    沒想到訂婚典禮舉行完不到三個月,當(dāng)代網(wǎng)跆公司便出現(xiàn)空前的財務(wù)危機,瀕臨倒閉的命運。

    “真不知道我們李家是沾上什么不干不凈的東西了,好好一個公司竟然會變成這個樣子。”連一向沉默寡言,以先生和兒子為天的李mama也說了這樣的話。

    楚絲顏是敏感的,她感覺到李家對她的敵意,不會聽不出李mama口中那個不干不凈的東西指的就是她。

    反正她是個不干不凈的掃把星,所以李伯伯今天才會把她帶到這里來,才會不斷的面授機宜,要她找到機會就向襲洛桀撒媚示好。她不愿意,他就在大廳里對她大呼小叫,完全把她的尊嚴(yán)踐踏在地上,說如果她真的愛士清,就該為他犧牲,如果能被襲洛桀看上的話,要個千把萬應(yīng)該不成問題。

    被看上?千把萬?李伯伯究竟是把她當(dāng)成什么了?

    “絲顏啊,你就委屈一下,我不會讓士清知道這個計畫,如果事成的話,我一定馬上讓你們兩個結(jié)婚,否則公司情況要是再這樣壞下去,我擔(dān)心士清那個好強的孩子恐怕會撐不下去,我想你也不愿看見這樣的事情發(fā)生吧?”還記得當(dāng)時李伯伯對她祭出哀兵姿態(tài),第一次和她說這么多話,可是為什么聽起來這么奇怪?

    為什么?

    不要啊……她不懂什么叫撒媚示好,更不懂什么叫做狐魅手段,李伯伯教她的一切伎倆,讓她覺得想吐,她只想吐。

    如今她一個人被留在這個陌生的地方,被推進這個陌生的房間,在一個陌生男人的面前,她覺得好冷、好無助、好害怕,眼前這個半裸著身子躺在大床上的男人,邪惡得像是地獄來的使者,是撒旦派來的信徒,她看著他,覺得他似乎是專為攫取她的靈魂而來。

    她緊緊捂住胸口,老天,她的頭又暈了起來,變得恍恍惚惚,也許是她潛意識不想看清楚他身上懾人的壓迫感和如君臨般的氣魄,她放任自己被虛無的氣息牽引,一切都顯得那樣的模糊。

    “快過來?。 币u洛桀的語氣略微不耐煩了起來。

    這樣“犧牲色相”對他來說還是頭一遭,連他自己都不知道為什么要如此大費周章。他一向穿著衣服“辦事”,辦完事拉煉一拉,生理得到滿足之后,女人對他也就理所當(dāng)然成了“過去式”。女人是玩具,再貴的玩具他都玩得起,只是再買的玩具玩了一遍就膩了。

    只是當(dāng)他脫光衣服只穿了一件性感內(nèi)褲躺在床上,想著白宇就要把她帶到這里,想到她就要來到他的懷中,他竟然興奮得像個初出茅廬的小子,想起她那雙又白又嫩的雪足,他全身的血液都在奔流。

    然而她真的來了,卻沒有投進他的懷中,反而慘白著一張臉,一言不發(fā),甚至用那只纖纖小手捂在胸口,整個人看起來快要被洪流沖走了般。

    她就要被沖走了!這個念頭讓襲洛梁的心一驚,他忽地掀開絲被,從大床上一躍而起,三兩步來到她的面前。他的心是慌的,前所未有的慌張,但是他的聲音卻是冷的,冷中夾雜著怒意。他對自己的失控發(fā)怒,也為她的冷若冰霜發(fā)怒,他看見她空洞無神的眼眸,她的眼中沒有他的存在,這讓他怒不可遏。

    好一個不識好歹的女人,竟敢再三漠視他的存在,從沒有人敢這樣對他!

    “快把衣服給脫光?!币u洛桀瞪著一雙陰騺的眼,用飽含權(quán)威的聲音說道。

    他勉強自己不要拉扯她,勉強自已忍住為她寬衣的沖動,勉強自己忍住想一窺那襲藍衣下的胴體的欲望。他從不為女人脫衣服,向來都是女人自已赤條條地主動引誘他。是的,女人脆弱又麻煩,他才不會在女人身上多浪費一分鐘,更別提脫女人衣服這件事。

    楚絲顏的視線和思緒被他權(quán)威式的喝令給拉了回來,她把他的話聽得清清楚楚,也把他陰騺的眼光看得明明白白,她不只看清了他,也看清了自己的處境,如果把自己交給他,真的能夠挽救當(dāng)代網(wǎng)絡(luò),真的能夠挽救世清的話……她閉上眼睛,抖著手伸到背后,拉著自己身后洋裝的拉煉,只是這樣簡單的動作,她花了好長的一段時間卻還是做不好,弄了半天,拉煉還是好端端密合著,但是她緊閉的雙眼卻開始流著淚水,咸濕的淚水打濕了她蒼白的小臉,流進她毫無血色的嘴角。

    “媽的!你要是再拖拖拉拉的,就滾出去好了!我襲洛梁沒興趣抱一個哭哭啼啼的女人!”襲洛桀突然大吼。

    真是媽的、媽的、媽的!這女人簡直把他當(dāng)成強暴犯似的,多少女人爭著想上他的床,還得看他高興才成,而且他破天荒把自己剝得只剩一件小褲遮身,原以為她看見他這副高大性感的身體一定會倍加興奮,沒想到她不但對他視而不見在先,現(xiàn)在更索性閉上雙眼,還哭成個淚人兒!

    襲洛桀愈想愈氣,也愈想愈嘔。他一定是犯賤了,這女人毫不掩飾對他的厭惡之意,然而他心里卻忍不住升起一股又憐又惜的情緒。他真是氣,不只氣她,更氣自己的莫名其妙。

    楚絲顏聽見他暴烈的吼聲,于是勉強咬住小嘴,她咬得用力,對自己毫不留情,唇上傳來的疼痛與血腥味終于成功移轉(zhuǎn)了她的注意力,她不再哭泣了,手也不再發(fā)抖了,心里只剩下麻木的疼痛,她拉下身后的拉煉,也拉下心里掙扎的羞恥心,輕輕一撥,身上的藍色洋裝轉(zhuǎn)瞬間滑落在她的腳邊,她更用力咬緊雙唇,像是在懲罰自己,懲罰自己袒露出穿著乳罩和內(nèi)褲的身體讓男人瀏覽的放蕩行徑,懲罰自己這種無異于妓女的行為。

    “小顏,mama不是個老古板,可是mama希望小顏的第一次一定要獻給最心愛的人。”母親溫柔的聲音猶在耳邊締繞,但是楚絲額已經(jīng)沒有退路。

    “這樣……可以了嗎?”她終于睜開眼睛,張著泛著血絲的唇,死心的問。

    她已經(jīng)覺悟了,她當(dāng)自己是死了,這是回報士清的愛的唯一機會。

    “把乳罩拿掉!下半身也脫光?!币u洛桀兇猛的命令。

    然而他的口氣雖然兇狠,心里卻又開始隱隱抽痛。他看見她用力咬破嘴唇以止住哭泣的舉措,她讓他又怒又惜。吸口氣,他轉(zhuǎn)了個身。他不能再看見她自虐的行為,否則他怕自己會放了她,而他不想放開她。他從不曾對女人產(chǎn)生過如此深刻的欲望,他要她,他要這個女人。

    他握起雙拳,走回大床邊,掀起絲被,然后躺上床,他用手肘撐住自己的身體,半瞇著眼望著她,這才發(fā)現(xiàn)在他轉(zhuǎn)身回床的過程中,她已經(jīng)除去了乳罩,袒露出一對白嫩嫩的雙乳。

    “到我這里來,到我能夠看清楚的地方來?!币u洛桀目不轉(zhuǎn)睛的盯著她的雙乳,嗓音沙啞的命令。

    楚絲顏像個被人cao縱的人偶,直挺挺走向床邊,她不再咬著唇,也不再流淚,更不再顫抖,她原本以為自已已經(jīng)看穿、看透、看破了一切,可是等到她真正立足在床邊,看見他如火如電的眼神,彷佛燒灼著她的裸胸的時候,她還是顫抖了起來。

    眼前一對白嫩的rufang完全奪去了襲洛桀的呼吸。他玩過無數(shù)的女人,大大小小、各形各狀的胸部他都見過了,原本以為再也沒有女人能夠讓他眼晴一亮,但是眼前這對rufang是那樣飽滿尖挺,而尖挺上的粉蕾透出櫻花般的色澤,那樣優(yōu)雅又引人遐想。這是他見過最美麗的胸脯,美得讓他想一頭埋進她柔軟的乳波間,美得引誘出他心里最放肆的念頭。

    他幻想著她肌膚柔軟的觸感,同時視線慢慢往下,停在她仍然穿著內(nèi)褲的雙腿間,那兩條細(xì)膩如羊脂般的大腿泛著最誘人的光澤,引得他欲念大動,恨不得一口一口把她給吃進肚子里去;然而此她的大腿更教人神往的,是她腿間微微鼓起的三角秘境,那秘境里別有洞天的春色啊,他多想掬飲那黏答答的春之蜜啊。

    “把褲子脫掉?!币u洛桀苦苦壓抑住體內(nèi)洶涌的欲濤,繼續(xù)沙啞的命令著。

    楚絲顏慢慢把手移到腰部,停在褲腰邊上,卻怎么樣也沒有勇氣把小佛往下褪。剛剛脫下乳罩已經(jīng)用盡她全部的力量和勇氣,她已經(jīng)不行了……她沒有辦法袒露自己那里……噢……她怎么能讓男人看她那里……然而她的遲疑與掙扎,看在yuhuo焚身的襲洛桀眼中,卻成了緩慢的挑逗,他伸手拉住她,將幾近全裸的她給拉上床,將她軟綿綿的身子緊緊貼在他的胸前,伸出手,他就要破例為女人褪下底褲。

    “求求你!不要這樣……”楚絲顏捉住他的大手,阻止了他的動作。

    該死、該死、該死!從不為女人脫衣的襲洛桀住了手,他惱怒的看著趴在他身上的她的臉,那張小臉不知何時又布上眼淚,信道淚痕提醒著他的不受歡迎,提醒著他的一頭熱,怒火和yuhuo同時在心頭燒竄,激得他就要發(fā)狂。

    突然之間,他一雙長手伸向床頭,摸索到一個小盒,他用不穩(wěn)的手打開小盒,取出一顆藥丸子,然后完全不顧她的哀求,放肆的把大手伸進她的底褲里,他沒有脫她的褲子,卻邪恣的把長指戳進她身下幽微的洞口。

    “啊……你……”楚絲顏的身體一緊,感覺到他的長指往她體內(nèi)伸進去,她好痛,然而除了痛之外,還有一種不可吉喻的感覺,熱熱的、麻麻的,弄得她整個人都發(fā)暈了。

    “告訴你,過不了二十分鐘,你就會跪在我面前求我要你?!币u洛槳把手指從她體內(nèi)抽出來,發(fā)現(xiàn)指頭上沾了黏黏的濕絲,知道她其實并不是全無反應(yīng)。當(dāng)然,像她這么美又已經(jīng)訂了婚的女人,想必老早被男人抱過了,既然被別的男人抱過了,那個分泌著蜜津的洞xue也已經(jīng)有人闖進去過了。

    “你在說什么?你到底把什么放進我的身體里去了?”楚絲顏低喊。襲洛桀將她從自己身上輕輕推下,讓她倒臥在他的身邊,然后背著她起身,滑下床,抓起睡袍罩住自己的身體。他吸口大氣,勉強用一種無所謂的聲音說:“春藥,它會讓你想要我想得受不了?!薄澳恪闾^分了!”楚絲顏不能相信世界上竟然有這么邪惡的男人。

    聽見她的咒罵,襲洛桀心里倒是升起一種報復(fù)性的快感。她總算沒有辦法對他視而不見了,至少她對他還是有反應(yīng)的。他動動剛剛伸進她體內(nèi)的那只手指,沙啞的說:“我就在隔壁書房?!彼噶酥敢簧扰c房間相通的門,繼續(xù)道:“等你想我想得受不了的時候,就敲敲那扇門?!苯又表谎?,邪惡的說:“在那之前,恕我不奉陪了。我可是很忙的,沒時間取悅你,不如就等你想要的時候,我們再繼續(xù)吧?!闭f完,他連忙轉(zhuǎn)開視線,走進通往書房的門,打開門,消失在充滿情欲昧道的房間里。他走得那樣急促,好象生怕再看她一眼,就會不顧一切撲向她。

    夜愈深,襲洛桀的腦袋就愈清醒。公司里許多重大決策都是個在夜晚完成的,他是個標(biāo)準(zhǔn)的工作狂,表面上吊兒郎當(dāng)、不可一世,一副完全不用努力,財富和運氣自然會降臨到他身上似的。沒有人知道在得到財富和運氣之前,他花了多少的心力在觀察國內(nèi)外的市場變化;也沒有人知道在做出重要決策之前,他究竟付出多少個不眠不休的夜晚,除了身邊的白宇和藍風(fēng)。

    可是今天晚上,當(dāng)他一如以往的坐在慣坐的書桌前,面對一堆堆政經(jīng)情勢分析的數(shù)據(jù)與圖表,他的心卻完全沒有辦法看盡一絲一毫。在他心中一向居于第一位的工作,不知不覺被排擠到一個叫做楚絲顏的女人的臉的后面,他的腦中、他的心中、他的每一個細(xì)胞都只是想著她、想著她、想著她,想她瘦削中柔軟的豐腴,想她水眸中深重的憂郁,想她……想她那水水嫩嫩的性感。

    襲洛桀抬起手,看著那只曾經(jīng)深入過她體內(nèi)的長指,怔怔地出了神。他從不出神,他從不發(fā)呆,他從不為女人這樣失魂落魄,他從來不曾經(jīng)歷這樣手足無措的時刻,他也從來不需要靠任何藥物來掌控女人,如今卻因楚絲顏而全都做了。

    那盒春藥,是今晚愛咪送給他的生日禮物,聽說是從中東地區(qū)帶進來的強力春藥,藥性強烈到非得要經(jīng)過男人激烈的性愛才能敉平使用者體內(nèi)的燥熱。他根本沒打算用它,至少沒興趣用在愛咪身上,他沒有興趣燃起愛咪身上熊熊的yuhuo,他只能給愛咪一次,他沒有興趣和她再三的糾纏在一起,愛咪對他而言和其它的女人并沒有任何不同,即使她有個有錢的父親。

    沒想到他畢竟是打開了那個小盒子,還把它塞進一個楚楚可憐的小女人的身體里。

    那個女人有什么好?只不過是清純了一點、憂愁了一點、不識好歹了一點、目中無人了一點,就是這樣而已,他為什么要如此貪圖,貪圖著她的心甘情愿,冀望她可以用正眼看看他。

    他多希望她的眼里可以少幾分憂愁、多幾分歡樂,可是他卻用這種不入流的手段對付不情愿的她。他明明看見那個李胖子是如何的勉強她,把她當(dāng)成奉送給他的生日禮物,如果他是個君子,早該拒絕那個死胖子,可是該死、該死!當(dāng)他看見她白細(xì)的腳、蒼白的臉、憂郁的眼、倔強抿著嘴之后,竟無法克制自己成為胖子的共犯。

    想到這里,襲洛桀忍不住抬起頭看看墻上的大鐘。五十分鐘過去了,他竟然在這里為了個女人胡思亂想了五十分鐘,五十分鐘?他突然蹙起眉頭。愛咪明明說過那種春藥藥性來得非常快速而劇烈,難不成是愛咪言過其實了?因為隔壁房間自始至終都是靜悄悄的……

    第二章

    懷著忐忑不安的心情,襲洛桀慢慢起身,打開與隔壁房間相通的門。

    房間里沒有那個小女人的身影。襲洛桀的眉頭蹙得更緊了,仔細(xì)一聽,嘩啦啦的水聲從浴室里傳來。

    “楚絲顏……”襲洛桀走到浴室門口,敲敲門板,第一次叫出她的名字。

    沒有人回答他,只有嘩啦啦的水聲仍在繼續(xù)。襲洛桀忍不住一次又一坎叫著她的名,一次比一次心焦,一次比一次大聲。

    但是任憑他如何喊叫,響應(yīng)他的仍然只有嘩啦啦的水聲。

    不安的感覺持續(xù)在襲洛桀的心頭擴散,他欲扭轉(zhuǎn)門把子,發(fā)現(xiàn)門內(nèi)被上了鎖,幾乎是立刻的、完全不假思索的,他撞開了浴室的門。

    他看見楚絲顏小小的身體蜷縮在大大的圓形浴缸里,墻上的蓮蓬頭噴灑出張狂的水柱,毫不留情的往倒在浴缸里的小身體打去。她沒有塞住浴缸里的塞子,張狂的水柱打過她的身體之后,便從浴缸孔流出去,更可怕的是水柱沒有冒出一絲絲的熱氣,倒在浴缸里的小身體也沒有泛紅,反而蒼白的顫抖著。

    老天爺!她是個傻女人,真是個傻女人!襲洛桀沖上前,伸手關(guān)掉水龍頭,把楚絲顏從浴缸里抱起來。

    楚絲顏緊閉著雙眼,全身打著寒顫,口中卻喃喃的道:“給我水……我要水……好熱……給我水……”她快要被冷冷的水柱給打昏了,但是失去了水,體內(nèi)那股燥熱更加難耐了,她胡亂扭動著身體,痛苦的呻吟著。

    襲洛桀摸到她冷如冰霜的肌膚,又看到她的嘴唇已經(jīng)凍成青紫色,簡直不敢相信這個看似憂郁的小女人竟然如此的倔強。她情愿冷死也不愿意敲他的門,她情愿冷死也不愿和他……他應(yīng)該發(fā)怒,怒到棄她不顧,怒到任她自生自滅,可是他還是把水溫轉(zhuǎn)熱,重新扭開水龍頭,讓溫暖的水流溫暖她的身體,而他照樣抱著她,讓自已和她一起接受溫水的洗禮。

    “不要……好熱,我要冷水……冷水……”楚絲顏覺得身體要燒起來了,體內(nèi)高熱的sao動和體外高溫的水流和男人的體溫三者互為激蕩,而她小小的身體承受不了這種陌生的折磨,她開始痛苦的啜泣了起來。

    “乖,不要冷水,你會感冒的……”襲洛桀緊緊把她抱在胸口。他真的后悔極了,他不知道事情會演變成這個樣子,他不希望這個樣子的。

    “求求你……給我冷水……”楚絲顏受不了男人緊緊地?fù)肀?。她不要男人的擁抱,他好燙……襲洛桀低下頭,看見她緊繃著的rufang又成了柔軟的狀態(tài),知道她的身體已經(jīng)回暖,他抱著她跨出浴缸,取了大毛巾包住她的軟軀,然后把她抱回臥室,放回床上。

    他解開她身前的浴巾,細(xì)細(xì)擦拭著她的肌膚,確定吸干了每一滴水珠之后,他酒豫的看著她的小褲,那件白色的小褲又濕又透明,他可以看見里面甜蜜的黑森林。他一咬牙,褪去了她的小褲,然后將全身赤裸的她塞進絲被里,讓柔軟的上等絲保住她的體溫。

    “不要……好熱啊……”楚絲顏卻沒有辦法乖乖躺在絲被里,體內(nèi)滾沸的高熱持續(xù)焚燒著她,逼得她扯掉身上的絲被,但是即使一絲不掛的接觸在空氣里,她還是熱,熱得她發(fā)昏,熱得她嗚咽,熱得她不由自主扭動著身體。她一會兒在大床上滾來滾去,一會兒緊緊環(huán)抱住自己,起身子,好象在冀求著什么她并不明了的柬西。

    襲洛桀褪下自己身上的濕睡袍,也褪下濕內(nèi)褲,赤身裸體的爬上大床,把她滾來滾去的雪軀壓在自己的身下。

    “乖,我會幫你的,對不起,我不應(yīng)該讓你受這種苦的?!彼婧?,恨自己必須用這種不堪的方式占有她。

    好熱,熱得楚絲顏想從他的身下逃出來,他又熱又硬,像一塊被烈火燒過的鐵,就這樣烙在她的身上,灼得她也跟著發(fā)燙,她流著淚推著他的胸膛,軟弱的低泣,“不要……你好熱,弄得我好難受……好難受……”“不會的,等會兒你就會覺得舒服的?!币u洛桀柔聲誘哄著她、安慰著她,只有讓她的身體不再抗拒他,他才能帶給她滿足,才能平息她體內(nèi)的火。

    “喔……我快要死卓了……嗚……”楚絲顏像雙小貓,發(fā)出斷斷續(xù)續(xù)嚶嚀聲、啜泣聲、呻吟聲。她并不知道造樣的聲音會讓男人興奮不已,不知道自己柔軟的聲音是最嬌媚的催情劑,會讓男人的欲望無限的擴大。

    就像現(xiàn)在的襲洛桀一樣,胯下昂長劍,興奮得難以自持。

    但是他并沒有貿(mào)然蠢動,而是先用大手探路,探進她腿根處火熱的洞xue,溫柔的按揉著。

    “啊……”楚絲顏叫了起來,身下的那只手好象有魔力,她體內(nèi)的燥氣和熱氣,經(jīng)過他這樣的揉按,好象從體內(nèi)流了出來,她不再那樣痛苦了。混沌的腦袋已經(jīng)搞不清楚什么是對錯、什么是羞恥,她只知道自已還要更多的撫慰,知道那只大手可以給她更多、更多……她不自覺的弓起下體,緊緊慰貼著他的大掌,失神的叫著,“啊……再用力一點……求求你……快一點……”,受到她的激勵與要求,襲洛桀更加放肆的逗弄著她,他將指尖頂在她的入口處,然后劇烈的摩挲著她,感覺到她入口處的敏感一會兒緊、一會兒松,知道她正處于癲狂的興奮狀態(tài)。

    強力春藥在體內(nèi)燎燒,加上男人放肆的挑逗,楚絲額已經(jīng)陷入完全瘋狂的狀態(tài),甜液從她的體內(nèi)流出來,她不停扭動著身體跟隨著男人的逗弄。

    “你舒服了嗎?告訴我,你喜歡這樣嗎?”襲洛桀緊張的問。他第一次用手把女人帶進天堂,卻讓自己痛苦的在天堂之外張望。

    喔,是的,他弄得她好舒服,也因為遣樣,理智趁著舒服的空檔慢慢回到腦袋里。楚絲顏又可以思考了,雖然不是非常清醒,但是她已經(jīng)能感覺到現(xiàn)在做的事情是錯誤的,是不管再舒服都沉溺不得的,她啞聲喊道:“不要……”正沉浸在她的甜蜜里的襲洛桀聽見她的話,慢慢松開她淌著蜜汁的花瓣,臉部線條轉(zhuǎn)僵硬。他的柔情和心疼都不見了,他這樣費心的取悅她,沒想到她還能對他說出“不要”這兩個字,他受傷了,真正受傷了,他不許她再對他說出那兩個字!

    他靠近她的臉,想吻去她嘴里的所有拒絕。

    “不要……”楚絲顏伸手推開他的臉。

    襲洛桀的眼睛發(fā)紅了。她果然是個不識好歹的女人,她不值得他為她低聲下氣、卑躬屈膝,他本來就不用這么做的,他一定是鬼迷了心竅,他根本不用在乎她的感覺,只要他玩得夠爽就可以了!

    “如果你不乖乖聽話,我就這樣做?!彼テ鹚碾p腿,毫不溫柔的將她的腿打得開開的,讓她的私處在他眼前袒露無遺。

    “你竟然……不要……不要……求求你,好丟臉……”楚絲顏哭喊著。

    他的注視只換來她羞恥的反應(yīng),這讓襲洛桀更加難以忍受,他跪在她被抬高的私處前,殘忍的說:“愈丟臉愈好,楚絲顏,為了你心愛的未婚夫,就算再丟臉,你都得忍一忍?!闭f著,他低頭吮弄她早已濕淋淋的蜜xue,同時兩只手往她身上爬去,緊緊握住她的兩只rufang,毫不疼惜的捏著她身上唯一豐滿的香脂。他邊捏著雙乳漫舔吮著她的下體,邊殘忍的說:“就是這樣子,只要你讓我好好樂一樂,我就考慮幫幫你那個可憐的未婚夫。”“不要……啊……求你饒了我……

    求求你……求求你……不要這樣對我……不要……我情愿死……“楚絲顏覺得體內(nèi)一度被撫平的火焰又卷上重來,她覺得自己又快要被卷進那種陌生而可怕的火海里。

    “我要是放開你,你就真的沒命了?!币u洛桀陰狠的說。

    這個小女人不只是傻,還傻得天真,她不懂春藥的效力會一波比一波更強烈,她以為梢稍舒服了一點,就可以把他一腳踢開,不知道沒有經(jīng)過和男人的交合,藥力將會持續(xù)肆虐著她。

    他的話是什么意思?楚絲顏正待細(xì)想,沒想到那可怕的火焰竟然又再度在她體內(nèi)復(fù)蘇起來,在那把火燒光她的全部之前,她氣若遞絲的喊道:“繞了我吧!

    我已經(jīng)……沒有辦法了……“是的,她已經(jīng)沒有辦法抵抗他,也沒有辦法抵抗自己了,她只能無助的任由他狠狠地玩弄她,而她的身體開始眷戀起他的唇、他的手、他的味道、他的一切……”楚絲顏,你是個好女人,為了未婚夫的前途這樣犧牲自己??纯茨氵@種驚慌失措的表情,真是太美了?!耙u洛桀已經(jīng)把所有的柔情都拋在腦后。

    他想起了她留下來的目的。是的,既然她是為了另外一個男人才這樣做的,他又為什么要感到愧疚,他沒有理由愧疚,這是他的生日禮物,他有權(quán)把她好好玩?zhèn)€過癮。

    “楚絲顏,你想要我對不對?你已經(jīng)忍不住了對不對?”襲洛桀邪佞的說。

    “啊……隨你……隨你要對我怎樣……怎樣都行……”楚絲顏不知道自己在說些什么,她只知道不能讓他離開她,雖然她不懂他所謂的“要”是什么,但是不管那是什么,只要是他給的,她都需要,她需要他來替她撫平體內(nèi)那把再度來勢洶洶的火焰。

    “是嗎?隨我嗎?”襲洛桀將火熱的昂揚抵在她柔軟的入口,磨人的延長著折磨她的時間。

    “快一點!我快要不行了……”楚絲顏毫無尊嚴(yán)的哀求著他。

    “我來了,來了……”襲洛桀將緊實的臀部往后退些,商往前奮力一挺,硬挺刺進她的體內(nèi),不停的深入再深入,直到完全吞沒在她的體內(nèi)……“啊……痛啊……”襲洛桀的利劍刺穿了楚絲顏的身體,體內(nèi)有一片珍貴的血膜被刺破了,劇烈的疼痛也穿越了她的心。

    襲洛突被她的叫聲弄胡涂了。她不是已經(jīng)訂婚了嗎?怎么可能還是處女?而且她那么濕滑,整個身體都在反應(yīng)著,她體內(nèi)的甬道又深又長……他第一次遇到可以完全吞噬他的甬道,就像為他的利劍而特別打造的劍鞘,他的陽剛與她的陰柔如此契合,他為此而激動得不能自持,全然沒有想過她是個處女。

    然而,她的叫聲以及身下慢慢流出來的血,在在證明她是個處女,這個發(fā)現(xiàn)讓他震撼得僵在她的體內(nèi)。

    “啊……求求你……別停下來……”五臟俱焚的痛苦遠(yuǎn)遠(yuǎn)大過體內(nèi)被撕裂的痛楚,楚絲顏哀求著他更進一步的動作。

    襲洛桀放慢了力道與速度,他怕傷了她初經(jīng)人事的身體,只是溫柔的在她體內(nèi)緩緩螞動。

    “不……不是這樣……請你再用力一點……”她需要的不是溫柔的對待,她需要狂野的力量,可以幫她壓住體內(nèi)那股難耐的悶熱。她抬起腿勾住他精瘦的腰,冀求他給她更多她從來沒有嘗過的滋味。

    依她所言,襲洛桀開始在她體內(nèi)加速,擺動著臀部,漸漸地,他狂野得連自己都無法控制自己,只能一再的在她那好似為他而生的軟xue中穿刺。他愛死她那里,那樣緊滑香暖又幽深的地方,讓他流連忘返,然而在這種空前的滿足中,他忍不住要咬著牙問,“楚絲顏,你也會讓李士清這樣對你嗎?”可是楚絲顏沒辦法聽見他的話,也聽不見他話里nongnong的醋意,她感覺到他激烈的動作已經(jīng)將她體內(nèi)的燥熱火焰熄了,但是一股新的火焰卻被熊熊燃起,于是她仍然緊緊的用雙腿圈住他的腰,不知足的呻吟著,“啊……再激烈一點……再……喔……喔……”

    襲洛柴一次又一次的滿足了她,一次比一次更狂野的征服了她。

    楚絲顏的雙腿再也無力纏住他的腰,軟軟地滑了下來,她的手也無力的垂在床上,連抓住床單的力量都沒有了,但是她的口中卻仍然斷斷續(xù)續(xù)的嘶喊著。

    春藥的效力早就過去,她卻仍然貪圖著他更多的給予,她緩緩閉上雙眼,在他狂烈的激情中沉沉睡去,進人夢鄉(xiāng)的那一刻,她的唇邊是帶著笑的,不再是憂愁,而是唇角微微上揚的笑;她最后記得的,仍是他激烈的力量、狂猛的沖刺,以及不時滴落在她臉上的汗水。

    她深深把他烙進夢里……夢里,她第一次發(fā)現(xiàn),原來那個地獄來的使者,竟是俊美得讓人不敢逼視。

    肌膚貼著肌膚的溫曖,心跳呼應(yīng)著心跳的頻率,就好象男人和女人找到了尋尋覓覓已久的懷抱,知道從此不用再彷徨。于是他們糾纏著肢體,將彼此的溫暖和心跳合而為一,在極端的滿足中沉沉睡去……窗外,天色已經(jīng)大亮……床上,歡愛竟夜的人兒仍在高眠。

    門屁傳來有節(jié)奏的敲門聲,伴隨著白宇的叫聲,“襲總裁?!甭犌宄碎T外的叫聲之后,襲洛桀皺皺眉頭,一臉不悅的樣子。他氣沖沖地瞪了大門一眼,然后低下頭來看著猶躺在他鐵臂上酣睡的楚絲顏,發(fā)現(xiàn)她也因為門外的噪音而不安的動了動身體,她動來動去的,最后選定趴上他的肩窩,一只纖纖小手貼在他的胸膛上,然后又沉沉的睡去。

    看見她最后的選擇,襲洛桀覺得心頭涌起一種前所未有的滿足感。

    但是他約滿足持續(xù)不到三秒鐘,門外又響起有力的敲門聲,他的臉色沉了下來,然后在門外人還沒有出聲之前,先沒好氣的應(yīng)道:“進來?!奔词钩錆M了怒氣,他還是克制住自己的聲音,不大的聲量,卻可以傳得白宇應(yīng)聲推門而入,見到襲洛桀竟然還躺在床上,不免驚訝的道:“總裁,已經(jīng)八點多了?!彼猛怼⑵鸬迷缫呀?jīng)是襲洛桀長期以來養(yǎng)成的習(xí)慣。平常六點不到,襲洛桀就會出現(xiàn)在健身房或是游泳池;運動過后,沖個澡,吃完早餐,八點準(zhǔn)時出發(fā)前往公司。他是公司最有權(quán)力的人,也幾乎可說是最早上班的人,關(guān)于這一點,白宇和藍風(fēng)真是對他佩服有加,這世上有幾個大老板能做到像他這種地步。

    襲洛桀聽見白宇的話,不耐煩的揮揮手。同時暗示白宇壓低聲量,然后拉高絲被,小心翼翼地把楚絲顏微微露出的香肩密密實實蓋住。

    這是那個昨天還肆無忌憚的在他和藍風(fēng)面前公然和女人交歡的襲洛桀嗎?看他緊張兮兮的模樣,還小氣的把女人遮得密不透風(fēng)的,好象被他白宇多看一眼,就會少了女人一塊rou似的。

    “總裁,那今天到底是去公司不去?要去的話又是幾點鐘出發(fā)?”白宇發(fā)出疑問。

    “媽的!你可不可以少說幾句?”襲洛桀惱怒的低咒,因為剛剛白宇一出聲,枕在他身上的楚絲顏又不安的動了動。

    白字聳聳肩,小聲的說:“我只是想搞清楚總裁決定幾點鐘出門,總不好讓藍風(fēng)一直等在車?yán)锇??”看著襲洛桀一個接著一個反常的舉動,白宇忍不住發(fā)噱。

    看主子僵著手、身體也不敢動,生恐驚醒趴在他肩窩酣腫的小女人的模樣,真是太妙了。

    “我……等她醒了再說吧。”襲洛桀在白宇的目光下,竟然結(jié)巴了。

    總覺得自已有些脆弱的東西被暴露出來了,這讓襲洛桀覺得不安,尤其白宇那張臉、那眼紳,分明就是在嘲笑他。

    “喔。我知道了?!卑子羁鋸埖那妨饲飞怼?/br>
    真是破天荒,襲洛桀竟然為了陪個女人睡覺,連公司都可以不顧了。白宇想起襲洛樂常掛在嘴邊的那句話女人不過是用來陪睡的玩物,他的臉上不禁掛起一抹惡作劇的笑容。

    白宇搖搖頭,像是自言自語,又像是故意說給襲洛桀聽,只聽他嘆道:“真不知是誰陪誰、誰玩誰喔?”襲洛桀的臉色青一陣、紫一陣的。想來是他平日大放縱白宇和藍風(fēng)這兩個家伙了,以至于他們對他愈來愈隨便。尤其是白宇,昨天沒得到他的命令,竟敢把那個李胖子帶來煩他,想想那筆帳還沒跟他算呢,這下子竟又當(dāng)面嘲笑他!

    即使襲洛桀可怕的臉色已經(jīng)擺在眼前,白宇仍然悠悠哉哉地說:“總裁大清早板著個臉,可是會老得快喔?!薄鞍子睿疫€沒有跟你算昨天的那筆帳?!币u洛桀咬牙切齒的說。

    然而白宇不等襲洛桀把威脅的話說完,立刻嘻皮笑臉的說道:“雖然找到楚小姐的確算是大功一件,不過總裁放心,我不會”恃寵而驕“的。”是啊,要不是白宇帶來那個李胖子,他又怎么能得到像楚絲顏這么可愛的小女人。想到遣里,襲洛桀一肚子的火氣反而不好意思發(fā)作了。

    “算了,你出去吧?!币u洛桀勉強的說。

    白宇深知襲洛桀是個要面子的男人,要不是因為有楚絲顏的存在,難保不會為了昨天李胖子的事情把他大卸八塊。

    沒想到那個文文弱弱的小女人,竟然真有收服總裁這個大惡魔的力量,真是太不可思議了。他昨天還為她擔(dān)心了一整夜,真是自尋煩惱。

    嘆了口氣,白宇識相的往門口退去,只是在退出房門之前,又忍不住嘀咕,“真是玩人者人恒玩之。”襲洛桀聽見白宇的調(diào)侃,氣得臉色陰沉。

    關(guān)上房門,白宇站在門口發(fā)呆了幾秒鐘,調(diào)侃的表情褪去,他的臉上反而出現(xiàn)了一抹失落的神色。他喃喃自語著,“那個白白凈凈的楚絲顏啊……”他搖搖頭,甩開心頭淡淡的失落,下樓去了。

    房里,襲洛桀僵硬得像一株不會移動的大樹,任憑楚絲顏這朵小花隨意依附在任何她想依附他的地方。

    自從白宇出去之后,她又把臉從他的肩窩移到他的鐵臂上,枕了半天,又從鐵臂移向他毛茸茸的胸膛,幾乎把整個上半身都趴在他的胸前,同時她在睡夢中竟然不自覺地把玩起他的胸毛,又扯又卷的,弄得他又癢又疼。

    難耐的還不是她的手,而是她的胸脯,柔軟潔白的渾圓密密實實地壓在他的胸膛與小腹的交接地帶,壓得他心猿意馬,他心臟又開始反常的狂跳起來,更糟的是,他胯下的東西地快要立起來了。

    是的,他可以控制他的手,卻控制不了自己的心跳,也控制不了自己的興奮,他的心跳聲大得足以吵醒一只牛,他膊下的長劍硬得足以戳破一切的禁忌。

    襲洛桀的心跳和長劍終于吵醒了楚絲顏。

    她貼在他胸膛上的耳朵不時聽見“咚咚咚”的聲音,好象有人在她耳邊打著鼓,只是鼓手的技巧顯然有待加強,因為鼓聲除了有力,完全沒有節(jié)奏可言。

    而她的小腹上抵著一個堅硬又火熱的東西,帶給她的身體一種奇怪的感覺,體內(nèi)好象有一個部分被那硬物點燃了,熱火燒融了些什么似的,而那融化了的東西慢慢從她體內(nèi)流出來。

    楚絲顏恍恍惚惚地睜開眼睛,這才看清自己所趴之處竟是男人的身體,鼓聲和堅硬的火熱原來都是他的一部分,她的臉紅了。

    “早安,我熱情的小東西?!币u洛桀對還趴在他身上發(fā)呆的楚絲顏道。

    楚絲顏在看清他的臉、聽見他的聲音之后,馬上逃命似地從他胸前翻下身子,滾到離他遠(yuǎn)遠(yuǎn)的地方,緊緊用絲被裹住自己赤裸的身體,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襲洛桀枕著自己的手臂,面向她說道:“過來,別這么見外,畢竟我們可說是關(guān)系匪淺了?!彼恢雷约簽槭裁匆@樣說,他原本很想學(xué)學(xué)那些浪漫電影里頭的男主角,在和女主角纏綿過后,說出一大堆甜死人不償命的情話,但是他想了半天,卻一句好聽的也說不出口,畢竟他從來沒有對女人說過任何一句好話,一句都沒有。

    他仍是用那種聽起來不太真心,好象在戲謔什么、譏諷什么、嘲弄什么的語氣,那種語氣對有經(jīng)驗的女人來說,或許可以稱之為調(diào)情,但是對于像楚絲顏這樣第一次和男人在一起的女人而言,他的那些話聽起來會讓她覺得傷心、寒心,他就像她之前認(rèn)定的一樣,是個冷酷無情的男人。

    她臉上曾被yuhuo點燃的紅潮消褪了,只剩下沒有盡頭的蒼白,她想起昨天發(fā)生的那些可怕的事情,想起他對地做過的那些足以殺死她的羞人的事,想起他所說過的殘忍的話,想著、想著,她恨不得一頭撞死。她竟然讓這樣的男人對她……噢……她還有臉活下去嗎?就算挽回了當(dāng)代網(wǎng)絡(luò),就算幫助了士清,她也已經(jīng)是殘花敗柳了。

    殘花敗柳的她,還有資格回報士清的愛嗎?

    唯一可以留給士清的清白,已經(jīng)被徹底糟蹦了。她痛苦的想起昨夜他對她的放肆,她連那里都被他舔過玩過了……楚絲顏忍不住打了個寒顫。是因為冷嗎?

    抑或是不為人知的悸動?不……她壓住了后者這個荒謬的想法。

    “楚絲顏,你在想什么?”襲洛染不知何時靠近了她,握住她微微發(fā)顫的小肩膀。

    楚絲顏一瞬也不瞬的盯著他的臉。昨天她一直迷迷糊糊、恍恍惚惚的,并沒有好好看過他的臉,但是為什么他的長相對她來說一點兒都不陌生?尤其這樣近距離的看他,她愈發(fā)覺得他好熟悉。那頭nongnong密密的黑發(fā),老是有幾根發(fā)絲自動

    跑到他寬闊的額頭;如劍般的眉揚著幾許灑脫不羈的味道;狹長的單眼皮下是黑

    得發(fā)亮的眼珠子,好象隨時有光從袍面射出;鼻梁挺直又帥氣、唇寬而薄。

    人家說唇薄的男人最寡情,他應(yīng)該就是這樣的人吧!

    如果不是的話,怎么忍心把女孩兒最珍貴的初夜當(dāng)成生日禮物?

    楚絲顏低下頭,不敢再注視他那張俊美得讓人的心都要顫抖起來的臉孔,她更不明白這樣英俊的男人為什么要對她做出那樣的事情,私心里她多么希望他不是一個乘人之危的小人。

    可是,其實世界里發(fā)生的,往往都是事與愿違。

    他的的確確是個小人,是個趁火打劫、乘人之危的小人,他把她的一切都奪走了,把她追求平凡幸福夢想的權(quán)利也奪走了,而他付出了什么代價?

    是的,代價。楚絲顏想起來了。地想起李伯伯早先的叮嚀,想起被襲洛桀看上的女人都能得到天大的好處,她不就是為了那些好處才做出這些羞人的事嗎?

    反正她也不想活了,不過,在死之前,她總是要把該拿的拿到手,她要盡可能的幫助士清重新站起來,這樣她就是死也無憾了。

    “我陪襲總裁睡- 一個晚上,總裁打算怎么幫當(dāng)代網(wǎng)絡(luò)公司?”楚絲顏緊緊揪住淌血的心,使出所有的力量,才讓自己說出這些話。

    襲洛桀被她的話震住了。他幾乎把昨天的交易給忘得一乾二凈,忘了她和那個可憎的胖子之間的關(guān)系,也忘了她是為了拯救未婚夫的前途才跟他上床的。該死!他一度恍惚的以為昨夜的一切是出于兩情相悅,他甚至忘了自己必須用春藥才能征服她。

    “你希望我怎么幫?”隱藏住內(nèi)心的千頭萬緒,表面上襲洛桀還是冷靜的,他冷靜的松開握住她裸肩的大手,冷靜的丟出問句。

    “我……不瞞襲總裁,當(dāng)代網(wǎng)絡(luò)的財務(wù)狀況出了問題,除了大筆的資金,恐怕投有辦法讓它起死回生。”楚絲顏平靜地說。

    “大筆的資金啊……”襲洛梁挑起好看的眉,嘲諷的說:“楚小姐自己說好了,你覺得昨天你的表現(xiàn)值多少,我襲洛桀就付多少?!笨磥硭娴氖莻€自作多情的大傻瓜,他把她擺在手心里捧著、疼著、呵護著,到頭來她的心里想的全是她那個寶貝未婚夫。

    難怪連白宇也把他當(dāng)成個笑話來看。他真是白癡、白癡、白癡!他襲洛桀要什么樣的女人沒有,隨便一個女人都比她豐滿惹火、都比她順從可人,而且不會瘦弱得好象隨時要昏倒,也不會……也不會這樣緊緊牽動他的心弦。

    “我……”楚絲顏沒有主張了。昨夜她什么也沒做,只是躺在那里任他為所欲為,她根本不懂得如何取悅男人……這樣的她值多少錢呢?恐怕也值不了多少,對他這種玩過各種陣仗的男人來說……“說??!別客氣,你說多少我就付多少?!?/br>
    襲洛桀仍然揚著眉,像是在鼓勵她,又像在為難她。

    “我不知道……”楚絲顏咬著唇,難堪的低下頭。,他握著她的衣物想了一下,才對她說:“我會請人替你把衣服洗好,你先穿我的睡袍好了?!彼阉囊挛锓胚M裕室里的洗衣籃里,傭人自然會把接下來的事情打點好。然后他回到房間,拉開衣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