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白的光屁股 撅到天上。由于她們頭發(fā)垂掛下來擋住了臉,桂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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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代表,我那邊的糧食已經(jīng)收購得差不多了?!拐f話的是祁東鎮(zhèn)的購糧助 理員吳老五。 「哦?太好了!放在哪兒了?」那個時候劉桂芬正在為購糧任務(wù)難以按期完 成而著急。 「放在我家的舊倉房里,就等著運了?!?/br> 「是嗎?那有好幾千斤呢,你們那兒都是山路,車進不去,得靠馬幫馱!」 「我知道,昨天正好有兩個馬幫路過我們鎮(zhèn),他們剛卸完貨,馱子都空著, 正想找活兒呢,我想,就讓他們給運過來吧?!?/br> 「太好了,真是要什么有什么。那就叫他們運吧?!?/br> 「劉代表,這是給政府運東西,這價錢吶什么的可都得政府的人去談,我可 作不了主,您看,您是不是……」 「好,我跟你過去,明天一早就叫他們裝馱啟運?!?/br> 「小劉,天不早了,你又是個女同志,這些日子不怎么太平,還是明天等大 李回來讓他們?nèi)マk吧?!官徏Z辦的工作人員惠嫂關(guān)切地說。 「用不著,這兒離祁東也就是十幾里,一會兒就到了。不就是個兒把土匪嗎? 離東平駐軍這么近,他們不敢胡來,再說,土匪都是些烏合之眾,我有槍, 不怕他們。」 「還是小心點兒好。」 「放心,我是打過仗的,個把土匪不在話下?!构鸱艺f著,把槍從墻上摘下 來挎在身上,然后對吳老五說:「走吧,趁天黑之前趕過去,讓他們今天晚上就 把馱子裝好,明天一早就可以啟運了?!?/br> 別看劉桂芬才剛滿二十三歲,卻已經(jīng)是個從軍七年的老兵了,打過鬼子,也 打過國民黨,大小戰(zhàn)陣她見過無數(shù),是從槍林彈雨中闖出來的,所以,幾個小小 的蟊賊實在不放在她的眼中,但讓她想不到的是,暗中謀劃顛覆的并非個把小蟊 賊而已,他們已經(jīng)暗中聚集了上萬人,胃口已經(jīng)大到想直接攻擊駐軍了。其實從 全國各地的匪情通報中,桂芬應(yīng)該已經(jīng)引起注意,但她實在是太想早一點兒完成 購糧任務(wù),也實在太大意,最終決定了她的悲壯結(jié)局。 雖然離祁東鎮(zhèn)只有十幾里,卻是山間小路,騎馬也要走一兩個小時,盡管如 此,為購糧任務(wù)而心急火燎的桂芬還是一連聲催著吳老五快走,終于在天黑前趕 到了祁東。 此時正是晚飯時間,家家戶戶冒出炊煙,街上卻是一個人也看不見,照理說, 如此清靜的街道也應(yīng)該引起桂芬的警覺,但她太過自信了,對這些不尋常的跡象 毫無戒心,一直來到吳老五的家。 吳老五是個老光棍,年近四十,看上去老實八腳的,給人一種十分可靠的感 覺。 「大叔,糧食在哪兒?馬幫呢?」一進屋,桂芬便急火火地問道。 「不急,不急,跑了這么遠的路,先歇歇,喝口水,吃點兒飯再說。」 「吃飯不急,這時候作飯也得半天,還不如先把事兒辦完了,咱們找個小店 隨便吃點兒就行了?!?/br> 「那好,那好。這樣,您先喝點兒水,我去把馬幫的老大找來,咱們一塊兒 去看糧食好不好?」 「行,我跟你一塊兒去?!?/br> 「不用,您在這兒等著,我去就行了,省得您來回跑路。哎喲!忘了,家里 沒有熱水,您自己在灶上燒吧?!?/br> 「行!快點兒啊。」 「好的。」 (二) 吳老五出去,劉桂芬來到灶前,向鍋里舀了水,然后準(zhǔn)備升火燒水,槍背在 身上礙事,于是她把槍摘下來放在八仙桌上。吳老五家她已經(jīng)來過多次,卻不知 道他是國民黨留在大陸潛伏的特務(wù)。 鍋中的水才開,還沒容她撤火,吳老五已經(jīng)帶著七、八個人走了進來。 「胡大叔,這幾位是……?」劉桂芬以為他們是馬幫的人,于是站起身迎接, 沒想到吳老五卻搶幾步走進八仙桌的旁邊。 「大叔,這是……?」桂芬隱約感到不安,急忙走向桌邊,吳老五已經(jīng)把桌 上的槍拿了起來。 「你就是大城市里來的劉代表吧?」跟在吳老五后邊進來的一個四十來歲的 大胡子男人粗聲粗氣地說道。 「你們是?」 「本人是反共先遣軍雙祁縱隊副司令胡登科?!鼓侨艘黄ü勺谔珟熞紊希?/br> 跟著他來的另幾個人已經(jīng)拔出手槍把劉桂芬圍在了中間。 「什么副司令?不過是一群土匪而已。」桂芬知道,自己已經(jīng)成了籠中之鳥, 此時她才后悔為什么那么不小心,可已經(jīng)晚了,槍落在人家手里,她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 赤手空拳了,等著自己的將是什么呢?! 「土匪?那是你們共匪這么叫我們。告訴你,本人是中華民國國防部任命的 少將副司令,委任狀上有蔣總裁的親筆簽字!」胡登科得意地說。 「那又怎樣?蔣該死自己都讓我們打跑了,憑你們這幾塊料能翻起幾坑泥來?」 「幾坑泥?哈哈哈哈!告訴你吧,美國人已經(jīng)在仁川登陸了,第三次世界大 戰(zhàn)就要打起來了。你知道什么叫原了彈嗎?‘嘣’的一下,一個城市就完蛋了, 你們GCD禁得起幾個?蔣總裁已經(jīng)發(fā)布了命令,就要反攻大陸了,GCD不出 三年就要完蛋了?!?/br> 「就憑你們這幾塊料?」 「告訴你,我們的人多著呢,光老子手下就有五、六千人。再說,兵不在多 少,別看就我們這幾個人,象你這樣久經(jīng)戰(zhàn)陣的老將,不是也落在我們手里了嗎?」 「那是因為我自己不小心,這才在陰溝里面翻了船,有本事咱們真刀真槍地 干上一場,看老娘懼不懼你們。」其實桂芬的心里一直都沒忘了反擊,她想過奪 槍,但匪徒們十分小心,離自己始終保持著一定的距離,根本沒有機會。 「劉代表少用這種激將法,本副司令好歹也是玩兒過十幾年槍的人,不是那 么好騙的。我知道劉代表的身手和槍法一定不凡,否則也不會年紀(jì)輕輕便當(dāng)上購 糧隊的總代表,所以,我會非常小心的?!?/br> 「你怕了?」 「怕?對,我怕!小心使得萬年船,你不就是因為不小心才落在我們手里嗎? 我可不會重蹈復(fù)轍,今天到了這兒,你就別想輕松過關(guān)?!?/br> 「那你要怎么樣?」 「劉代表是打過仗的,我很欣賞你的才能,怎么樣?跟著我們干吧,封你個 上校師長?!?/br> 「呸!誰稀罕?!」 「劉代表,國軍的師長可不象你們GD的師長,那可是衣來伸手,飯來張口, 呼風(fēng)喚雨,只要一跺腳,半個省都晃蕩,你不動心嗎?」 「是嗎?只怕是今天呼風(fēng)喚雨,明天威風(fēng)掃地,叫我們逮住的國民黨師長能 拿簸箕撮,沒見有什么稀罕的?!?/br> 「這么說,劉代表嫌師長小?」 「小。」 「那好,如果劉代表不嫌棄,本人這個副司令不干了,愿意讓賢!」 「一個副司令又算什么?」 「那你想要多大的官兒?你在GD那邊也不過是個總代表而已,最大不過是 個營職吧?」 「我要的是全中國,全世界,你有嗎?」 「這么說,劉代表是不肯合作嘍?」胡登科知道被人家給耍了,有些惱羞成 怒。 「也沒見你這么傻的。你這樣的人都能當(dāng)副司令,你們能贏才怪呢?!?/br> 「告訴你吧,這祁東鎮(zhèn)已經(jīng)是我們的天下,本縱隊現(xiàn)在有人馬一萬多人,光 在這鎮(zhèn)上就有兩千多。明天一早,你就會看到我們上千人馬云集東平鎮(zhèn),把你們 駐在那里的一個連象包餃子一樣吃個干干凈凈。打下東平鎮(zhèn),我們還要包圍縣城, 把那里的G軍一個團也一窩兒端。到時候,凡是GD干部,還有給GD工作的, 我要殺他個雞犬不留!我勸你不要再存幻想!」胡登科咬牙切齒地說道。 「一群泥鰍,再翻也只不過攪上兩片混水,還能翻起什么大浪?」不過,劉 桂芬的心里還是大大吃了一驚,沒想到土匪竟會紀(jì)糾集起這樣大的勢力,她開始 為東平和縣上的隊伍擔(dān)起心來。 「劉代表,不要徒逞口舌之利,你現(xiàn)在落在我們手里,路只有兩條,一條是 乖乖合作。」 「另一條呢?」 「象你這樣的人才,我們決不會給GD留下?!?/br> (三) 「哼哼,你們的招數(shù)使完了吧?告訴你,從我當(dāng)兵的那天起,就沒怕過死, 要殺要剮,悉聽尊便?!?/br> 「好,既然如此,我也就不客氣了。」 「看你們還有什么招數(shù)?」 「什么招數(shù)?劉代表,你不光是個人才,也是個女人,還是個年輕漂亮的城 里女人,老子們是占山的大王,不是什么正人君子,你想老子會做什么?」 「混蛋!你們休想!」劉桂芬感到心中一陣顫抖,她不怕死,也不怕受刑, 但那種讓人刻骨銘心的污辱卻是任何一個清白女子所無法容忍的,現(xiàn)在她已經(jīng)顧 不上多想,一低頭便向八仙桌的桌角撞了上去。 敵人早就防備著她自殺,吳老五突然擋在了她的前面,劉桂芬一頭撞在他的 肚子上,幾乎同時,另外幾個匪徒已經(jīng)撲上來扭住了桂芬的胳膊。 吳老五「嗷」地一聲慘叫,一下子蹲在地上,劉桂芬是想拚命的,那一撞的 力量很大,盡管他早有準(zhǔn)備,仍然疼得半天沒站起來。 桂芬被兩條大漢扭住,再想尋死已不可能,即將失去貞吃的屈辱卻使她仍然 盡全力進行著反抗,但很快,加入的土匪便達到了五個,一個在后面鎖住她的脖 子,兩個扭住她的雙臂,雙腳則被另兩個土匪捉住,把她四腳朝天地抬了起來, 桂芬的掙扎雖然把他們弄得東倒西歪,卻終于無法擺脫控制。 胡登科此時才從太師椅上站起來,慢慢走到桂芬的面前。此時,桂芬已經(jīng)被 完全制服了,軍帽和布鞋都在掙扎中被蹭掉了,腳上只剩下了白土布襪子。她背 靠鎖脖子的土匪,兩手被平拉向兩邊,雙腿抬起呈八字形分著。胡登科面對面地 同她當(dāng)胸貼在一起,下半身則緊緊地貼在她分開的腿襠中間,隔著褲子,桂芬感 到了他下面那yingying的東西在頂自己的私處,她恥辱地脹紅了臉,拚命擺動著骨盆 想逃脫這種猥褻的狀態(tài),嘴里則不停地大罵著。 「罵吧,大聲點兒,不會有人來救你,你的喊叫只會讓全鎮(zhèn)的人都知道老子 在這里玩兒你?!购强茻o恥地說著,一只手托起桂芬的下巴,把一張臭嘴湊過 去親她,另一只手則抓住桂芬的rufang用力地揉弄起來。 桂芬從沒想過自己會落到這步田地,欲話說「龍游淺水遭魚戲,虎落平陽受 犬欺」,此時此刻的桂芬便是這樣的感覺,她再一次暗罵自己太過大意,竟然落 入一群惡棍之手,到死都無法擺脫那種屈辱。 胡登科隔著衣服,用最下流的姿勢把桂芬羞辱了一陣,然后雙手抓住領(lǐng)口, 一把扯開了她的軍衣,復(fù)一把扒開了她的白布襯衫,桂芬「啊啊」兩聲尖叫,兩 顆酥軟的小乳「托」地從衣服里面跳了出來。 又過來兩個土匪,幫著扭胳膊的兩個家伙控制住她的雙臂,然后把被扯開的 上衣從她的身上脫下來。 胡登科繼續(xù)用下身頂住她的褲襠,開始用手撫摸和玩弄她暴露出來的白嫩的 上肢、白嫩的香肩和充滿青春氣息的玉乳。 桂芬用力仰著頭,拚命頂住背后那個土匪的下巴,雙腿用力亂蹬著,企圖把 兩個抓住她腳踝的土匪蹬開,她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憤怒地低聲咒罵著,上半 身兒卻還是被對方一寸不漏地揉搓了一遍,一對玉乳被又捏又揉,還用舌頭亂舔, 腳上的襪子也被脫了,兩個土匪握住她的一雙腳使勁兒把玩著,并發(fā)出陣陣yin笑。 胡登科玩弄了桂芬的上半身后,又開始襲擊她的下半身,桂芬想逃逃不掉, 胡登科的魔掌一會兒摸她的大腿,一會捏她的屁股,又隔著衣服摳她的褲襠,她 感到從未有過的恐懼,眼睛開始潮濕起來。 「哭了?這回怕了吧?女人嘛,到底和男人不一樣,啊?!购强扑砷_了抓 住桂芬腿襠的手,假作同情地說道:「我也不想這樣,可惜咱們是敵人,你既然 不肯合作,我也沒有辦法,所以,如果你不想這樣,最好還是……」 「呸!你們這樣畜生,混蛋!別以為這樣做就能改變我的信仰,你們可以污 辱我的身,但你們污辱不了我的心,讓我合作,你休想!」 「那就不能怪我了,你應(yīng)該知道我們綠林道上的好漢是怎樣對付不合作的人 的。老子不光要玩兒你,還要把你零碎剮了,磨成漿,漚成泥,殺一儆百!」 「哼!來吧,老娘不怕!」桂芬知道同這些混蛋是講不清道理了,他們根本 就不是人,于是,她停止了反抗,眼睛看著屋頂,任由自己的眼淚流了下來。 胡登科親手解開了桂芬的皮帶,把她的軍褲脫了下來,暴露出一叢漆黑而疏 松的陰毛。 「把她捆到桌上去,免得她再耍什么花樣?!购强婆鹿鸱以O(shè)法自盡,于是 命令道。 桂芬被抬到八仙桌上,仰面朝天躺下,雙手平攤,雙腿也被分開成「M」形, 用繩子橫七豎八地捆了個結(jié)實。 「你們先出去。一會兒完了事兒我叫你們?!购强茖讉€手下說道。 「是嘍。」土匪們開始向外走。 「老五?!购强朴终f。 「副司令?!?/br> 「你誘捕這女匪有功,過一會兒我干完了你先上。」 「是。」 「還有,你們幾個好好想想,明天咱們怎么處置她?」 「那還用說,把她大卸八塊?!挂粋€土匪說道。 「這么漂亮的女人,砍爛了還有什么看頭兒?」 「那就砍頭?!?/br> 「死的太快,太便宜她了?!?/br> 「那就吊死她,叫她光著屁眼子掛在樹枝子上蹬腿,屎尿齊出,那才有看頭 兒。」 「也湊合,可惜最多一碗茶的功夫就完了,死得太快了,而且這么漂亮的臉 蛋兒憋得跟紫茄子似的,也不好看?!?/br> 「那,容我們再想想?!?/br> 「嗯,你們先出去吧。」 (四) 小土匪們離開屋子,只剩下胡登科和綁在桌子上的桂芬,她知道,一切恥辱 都已不可避免,當(dāng)她咬了咬牙,作好準(zhǔn)備承受這一切的時候,淚水便悄悄地消失 了。 胡登科來到桌前,看著桂芬分開的兩腿間,雪白的屁股蛋因大腿上抬而被拉 緊,顯得異常誘惑,臀rou之間是一個黑褐色的肛門,緊緊收縮著,象一朵小小的 黑色雛菊。兩片厚厚的淡褐色的yinchun緊夾在一起,中間只露著一條細細的rou縫, 陰毛大部分長在恥骨上,yinchun上只有極稀落的幾根。他輕輕地撫摸著她的大腿內(nèi) 側(cè),離她的陰部很近,卻故意不去碰到她們,以便盡量延長自己的獸欲,同時也 給她的心理上施加盡可能長時間的恥辱感。她的肌rou微微地抽搐著,胸脯大幅度 地起伏,顯示著她心中的痛苦。 胡登科把手從她的大腿根向上滑到她的小腹上,撫摸著她的恥毛,然后再向 上滑向她的rufang,慢慢地劃著圓圈撫弄一番后再返回來,重新放在她的恥骨部位, 他感到她的身體緊張地顫抖著,看著她的肛門痙攣式地不住收縮,知道她的羞辱 感已經(jīng)快到了極限,這才把手從她的陰阜上滑下來,滑到y(tǒng)inchun的后端,然后向兩 邊扒開,露出里面深褐色的小yinchun和粉紅的嫩rou,還有那干燥的洞口。桂芬踩在 桌角處的兩只腳的腳趾開始緊緊地勾起,仿佛想抓入硬木桌面一樣,她的雙手也 攥起了拳頭,身子抖得厲害。 胡登科感到自己已經(jīng)口干舌燥,下面脹得很疼,于是自己解了褲子,掏出那 條脹得粗粗的惡魔來。他把那東西頂在桂芬的洞口處,然后看著她的臉,他發(fā)現(xiàn) 雖然她的臉脹紅著,眼睛緊盯著屋頂,臉上卻只有羞憤,毫無示弱的表情,知道 自己無法屈服她的心,這讓他感到很是失敗,也更加惱火,于是,他用力把自己 從她那窄小的陰戶擠進去,一直插到齊根而沒,然后雙手握住她的rufang,撅著屁 股用力抽動起來。 桂芬象個死人一樣,不響不動,甚至連眼睛也不眨一下,那便是她要給對手 的回答。 胡登科感到很失望,所以只插了百十下便控制不住了,巨大的東西在桂芬的 陰戶中跳動著,把罪惡的液體射入她的身體深處。 桂芬除了長長地喘了口氣,仍然沒有任何反應(yīng),胡登科下流地罵了一句,自 己提上褲子,轉(zhuǎn)身走出門去。 桂芬聽到他們在門外說話: 「你們想出辦法來沒有?」 「副司令,我們商量了一會兒,您看這么著行不行:明天不是要攻打東平鎮(zhèn) 嗎?讓這小娘們騎著木驢在鎮(zhèn)子外面轉(zhuǎn),叫她死不了活受罪,一來可以給弟兄們 添個樂子,二來可以動搖他們的軍心。我們隔一會兒給那木驢抹點兒香油,沒個 三天兩天她死不了?!?/br> 「騎木驢?這主意不錯,可是民國都這么多年了,哪兒找木驢去,就是現(xiàn)做 也來不及。再說,沒人見過那意兒,誰會做呀?」 「這您放心,咱這祁東鎮(zhèn)就有?!?/br> 「在哪兒?」 「就在鎮(zhèn)中間胡家大院兒的地牢里。原來那里是鎮(zhèn)長兼胡姓族長胡老太爺?shù)?/br> 宅子,這東西過去是專門懲治族里那些不守婦道的女人的,小鬼子投降的前一年 還給一個G黨游擊隊的女探子騎過,聽說那個女的才十八歲,騎了兩天兩夜,活 活給整死了。這東西是祖上傳下來的,平時放在地牢里。后來G軍打過來了,胡 老太爺帶著全家人逃走了,這東西就留下來了?!?/br> 「共軍怎么沒把那東西給砸了?」 「胡家的地牢有兩個,共軍只發(fā)現(xiàn)了一個,另一個只有胡老爺自己家里人才 知道?!?/br> 「那你怎么知道的?」 「胡副司令,我剛剛接到上司電令,現(xiàn)在可以公開身份了。我不叫吳老五, 我是中統(tǒng)上校情報官胡得利,是為了潛伏才改了姓名的,現(xiàn)在我的新職務(wù)是雙祁 縱隊聯(lián)絡(luò)官,專門負責(zé)縱隊同臺灣的電臺聯(lián)絡(luò),這是我的委任令?!?/br> 「啊,原來如此,歡迎胡聯(lián)絡(luò)官。可你還沒回答我剛才的問題呢?!?/br> 「這里的胡老太爺就是我的親爺爺,因為我爹一直住在省城,我也生在省城, 只在很小的時候回來過一次,所以鎮(zhèn)子上沒人知道我同胡家大院的關(guān)系,我也行 五,叫我老五到是不錯的。給那個女探子騎木驢的事是聽我爹說的,后來在鎮(zhèn)子 里我也聽別人說起過。那地牢我去過一次,親眼看見過那東西,真是個好物件?!?/br> 「你是胡老太爺?shù)膶O子?難怪,我向胡老太爺叫叔公,那咱們是遠房本家, 我還得叫您一聲五叔呢?!?/br> 「別那么客氣,咱們現(xiàn)在是在軍中,論職不論親?!?/br> 「我也是這鎮(zhèn)上的人,我怎么不知道?」 「你那幾年不是在四川嗎。」 「噢,就是就是!那太好了!早聽說過叔公家有這玩意兒,可是沒見識過, 這回也開開眼。五叔,您先進去樂樂,樂完了,咱們?nèi)フ夷悄倔H。娘的,這回弟 兄們可有得樂了?!?/br> (五) 桂芬的身體一陣痙攣,肛門不由自主地抽搐著,弄得她感到一陣陣地肚子疼。 她是女學(xué)生出身,從小受的是正統(tǒng)教育,木驢這個詞她是知道的,不過只限 于說書的嘴中的「推上木驢囚車」這一句,在她的心目中,那不過就是刑車的代 名詞而已,并不知道那原是一種刑具,而且是一種專門對付女人,并且能把人活 活整死的刑具。她不知道那東西有多可怕,但只要想一想胡登科他們說話的口氣, 便知道那一定是一種下流已極的刑法。 吳老五,現(xiàn)在應(yīng)該叫胡老五了,他進了屋,徑直來到桂芬旁邊,色迷迷地看 著她的玉體,一手已經(jīng)攀上了她的玉峰,另一手伸入了她的腹下。 「臭娘兒們。你們殺了我的女人,今天我要在你的身上報仇。」他用力捏住 她的rufang,摳住她的陰戶,疼得她屏住呼吸,咬緊銀牙才沒有發(fā)出聲音來。桂芬 不知道他的女人是誰,但知道她一定不是什么好東西,否則又怎么會被殺死呢。 原來,吳老五的情人是他在城里上學(xué)里的同學(xué),后來兩個人一齊被中統(tǒng)招去 作了特務(wù)。蔣介石「圍剿」中央蘇區(qū)的時候,那女人被派去井崗山地區(qū)搜集情報, 她喬裝成一個村姑,但細白的皮膚卻露了馬腳,被赤衛(wèi)隊抓獲,隨即被當(dāng)?shù)卣?/br> 公審后斬首。吳老五對GCD恨之入骨,因此他的強jian幾近狂暴,又狠又深的狂 插使桂芬感到痛苦不堪。 胡老五出去后便與胡登科一起走了,一直到強jian桂芬的土匪已經(jīng)換了四、五 個人,才聽到一陣「轟隆隆」和「吱扭扭」摻雜在一起的聲音進了院子,接著便 是小土匪們帶著亢奮的驚呼聲。 「副司令,那小娘們兒還是個雛兒,剛剛破了瓜,這么粗的玩意她能挺得住 嗎?」 「沒關(guān)系,勤抹著點兒香油,能挺多久就讓她挺多久,早死了算她便宜。」 胡老五的聲音,他接著又說:「副司令,咱們就讓她一直騎到東平去嗎?」 「五叔的意思……」這是胡登科。 「這兒到東平雖然不算遠,但都是山路,很難走,這木驢加上她的份量那么 重,不說走過去很難,就是這一路的顛頗,說不定還沒到東平她就完蛋了?!?/br> 「那怎么辦?」 「木驢都是用銷子榫子裝在一起的,不如拆散了,分在幾個人身上背過去再 拚起來,至于這小娘兒們,我看就單獨押過去再說。」 「行!就聽五叔的。我把警衛(wèi)排一班這十二個人交給你,這小娘兒們的事兒 一切由你吃辦?!?/br> 「放心吧,交給我,絕對叫她好受不了?!菇又懵犚娝笓]著土匪拆木驢 的聲音。 強jian桂芬的土匪又換過兩個,后面這一個剛剛開始瘋狂的沖刺,已經(jīng)安靜了 一會兒的外面突然又響起了人聲。 「副,副,副司令——」一個聲音由院外進來,接著是胡登科的聲音:「窮 嚷嚷什么,老子剛睡下?!?/br> 「報,報,報告副司令,咱們抓的那幾個G黨干部跑了一個?!?/br> 「什么?!怎么跑的?」 「關(guān)他的那個屋子是土坯墻,他是用尿尿濕了墻以后掏洞跑的。」 「那還他娘的不趕緊卻把他抓回來?!」 「抓不回來了,那房后邊是就樹林。」 「一群廢物!」 「副司令,那邊樹林過去就是去東平的路,他一定是去給東平的G軍報信兒 去了,他們要是有了準(zhǔn)備,咱們再打可就難了?!购衔逭f。 「嗯,咱們得提前動手。馬團長!」 「有!」 「緊急集合,馬上出發(fā)?!?/br> 「是!」 「孫猴子!」 「在!」 「你帶幾個人,分頭去通知其他幾個支隊,叫他們四點以前趕到東平,咱們 人多,不用等會齊,誰到了誰打響!」 「是!」 「五叔。」 「副司令?!?/br> 「這個G軍小娘兒們交給你了,再給你一個班,把咱們抓的那幾個G黨干部 一齊帶著,都到東平去殺?!?/br> 「放心。」 「那我先走了,你們盡快趕上來。」 「是!」 接著便是一陣雜亂的腳步聲出了院子,而外面的街上也亂了營。 (六) 桂芬聽到敵人的談話,感到非常欣慰,不僅僅是因為有一位被俘的同志逃脫 了,而且東平鎮(zhèn)的駐軍有了準(zhǔn)備,就能盡量減少損失。 胡老五在院子里命令還沒有來得及強jian桂芬的土匪抓緊時間,立刻便有五、 六個土匪一齊進了屋子,也顧不上再把玩她的身子,一下子圍上來,一邊迫不及 待地輪流插進她的身體瘋狂地發(fā)泄,一邊為不能充分滿足而罵罵咧咧。 完了事兒,胡老五重新進了屋,指揮著匪徒把桂芬的兩腿從八仙桌上解開, 用繩子在她的膝部和腳踝處捆扎了兩道,再把她的上身也解下來,重新用繩子反 綁了,整個兒人捆得象個棍子一樣,然后抬出屋來。 桂芬看到院子里拴了一頭騾子,還有幾堆用繩子捆好的木方子,木板子,木 頭轱轆,最大的是一根半尺粗的帶孔圓木和一個雕刻粗糙的木驢頭,知道那便是 木驢了。桂芬現(xiàn)在已經(jīng)作好了一切思想準(zhǔn)備,根本也不去想什么了。 「你享福了,就這么一頭牲口,還得讓你騎。」胡老五沖著桂芬說道,接著 便讓土匪們把她面朝下橫擔(dān)在騾子的背上,又用繩子捆緊。 「走吧!」土匪們把那一堆木頭背的背,抬的抬在前面走,胡老五自己來到 騾子旁邊,用手在桂芬高高翹在半空的屁股上摸了幾把,然后自己牽著轡具把騾 子拉出院子。 桂芬肚子壓在騾子的背上,有一種窒息的感覺,而且頭向下垂著,血都涌到 腦袋上,非常難過,不得不盡量揚起頭,脖子卻又累得不行。 一行人打著火把沿大街向前走,來到鎮(zhèn)東頭的時候,見另外十幾個匪兵正押 著七個五花大綁的人等在那里,其中五個是男的,被用繩子串成一串,另外兩個 是女的,也同桂芬一樣光著身子,面朝下同綁在一匹騾子的背上,雪白的光屁股 撅到天上。由于她們頭發(fā)垂掛下來擋住了臉,桂芬一時認出不她們是誰,剛僅從 那苗條的身子和嬌嫩的皮膚就知道,她們也都是同自己一樣年輕。 「胡上校?!鼓沁叺耐练诵☆^目沖著胡老五打著招呼:「這就是G軍的那個 什么總代表?」 「是啊?!?/br> 「聽說長得不錯,讓我們欣賞欣賞?」 「又不是我們家的,隨便看?!?/br> 「劉代表。你怎么會落到他們手里?」那邊的七個干部聽到說總代表,一齊 轉(zhuǎn)過臉來,吃驚地看著桂芬,桂芬這才認出來,五個男的分別是派到祁東鎮(zhèn)的土 改工作隊長、鎮(zhèn)長、副鎮(zhèn)長和兩個鎮(zhèn)政府工作人員,兩個女的則是工作隊的干事 小王和小于,兩個姑娘都是剛剛從大城市的中學(xué)畢業(yè),自愿參加土改工作的女學(xué) 生,年齡也就只是十八、九歲而已,看到兩個姑娘眼角殘留的淚光,就知道她們 一定受到了同自己一樣的污辱。 那邊的十幾個土匪把押著的俘虜交給胡老五這批人,自己則一齊圍攏過來, 那小頭目抓住桂芬的短發(fā)把她的頭拉起來,幾個土匪圍著看了半天,嘴里不干不 凈地叨咕著:「還行,這個什么總代表長得還真他娘的不錯,還是你們跟著副司 令的走運?!?/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