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弟弟莫名其妙地硬得發(fā)痛,難道我 有受虐的傾向?不不不,這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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蹤妻子并沒有什么結果,但也曾聽見阿龍和亮亮侃大山 時吹噓自己性能力超強,玩女人至少要玩一個多小時。想到這里,我鬼使神差地 向金輝賓館走去。 那輛紅色廣本凌派車還停在門口的停車位上,很好,看來阿龍還沒走。你既 然吹噓自己性能力超強,呵呵,那這次和你女人偷情可是個好機會,我正好把你 嚇個陽痿,看你以后還吹不吹。只要事后我溜得快,不讓賓館知道是我干的,趙 少和吳老板也拿我沒轍。 我cao,金輝賓館的管理還真嚴,我找了一個合理的藉口,可前臺的服務員就 是不肯讓我看電腦里的入住登記本,這樣一來就不知道阿龍是在哪個房間,怎么 實施我的計劃?真它媽的背。 正當我如熱鍋上的螞蟻急得團團轉(zhuǎn)的時候,這時一個參加了上午股東大會的 賓館經(jīng)理趙荷發(fā)現(xiàn)了我知道我是新進的股東,便討好地問我需要幫忙嗎?在她的 幫助下,我終于看到了登記本。阿龍開的是兩個鐘頭的鐘點房,房號是619, 離結帳的時間只有四十多分鐘了。在謝過趙經(jīng)理后,由于電梯口的人太多了,我 便通過旁邊的樓梯向6樓走去。 唉!確實要鍛煉身體減肥才行,走個6樓都累得氣喘吁吁。正當我走到6樓 樓梯拐角處時,聽到過道一個很熟悉的女人聲音,不錯,正是妻子的聲音!我急 忙探出頭一看,只見外套一件皮草、里面著抹胸式金色修身衣、下著暗紅色女士 毛呢修身短褲配裸色連體褲襪和過膝長靴的妻子正從一個房間出來,并順手把門 關上。 妻子由于背對著樓梯口,并沒有發(fā)現(xiàn)我,她一邊往電梯走去,一邊和人用手 機通話:「好啦,好啦,別催了,就是你催,才害我搞錯了賓館,以為你們在黃 金的金輝賓館……我呀,現(xiàn)在就在你們隔壁,馬上就過來。我在這里的619號 發(fā)現(xiàn)了一個有趣的事,嘻嘻,過會說給你們聽。」 在妻子興沖沖搭著電梯離開后,我來到妻子剛出來的房間門口一看房間號: 619。我在電腦里看到阿龍登記的房間號也是這個,而妻子剛剛從這里出來, 這……難道妻子真的和……我的腦子頓時短路,感到劇痛不已,心口像壓著塊千 斤巨石令我喘不過氣來。 「先生!你沒事吧?有什么要我?guī)兔??」這時一個服務員小姐出現(xiàn)在身邊 關心地問我。我定了定神,對她說:「沒事。我來看朋友,他說住在619,可 我敲門沒應答,打手機已經(jīng)關機了,可能沒電了。麻煩你開下619的門,我是 你們趙荷經(jīng)理的朋友,我已經(jīng)和她說了的。」 「好的?!狗諉T用卡刷開619的房門后并沒有離開,而是站在門口,我 管不了那么多了,走進了客房。只見里面一片狼籍,雜亂不堪,地上到處都是男 女的衣服,男的是阿龍的衣服,還有一條女性穿的被撕開了幾道口子的黑色長筒 褲襪,而空氣中則彌漫著一股混合jingye和女性yin水充滿yin穢味道的腥臭味。 而在那張床上,橫七豎八、一絲不掛躺著發(fā)出熟睡鼾聲的男子就是阿龍。可 能他太累了,睡得很死,房間里多了一個人發(fā)出的聲音也沒有驚醒他。床上十分 凌亂,一條上面布滿了液體痕跡的黑色透明丁字情趣內(nèi)褲扔在阿龍的頭上,一件 透明黑色露乳V字型文胸則放在其大腿上,腿邊放著已經(jīng)被揉成一團的黑色透明 吊帶情趣睡袍。而他兩腿之間,那根碩大的yinjing則有氣無力地垂著,上面一片黏 黏糊糊已經(jīng)乾涸了的液體讓它令人嘔心。很明顯這里剛才進行了一場激烈瘋狂的 男女rou搏戰(zhàn),主角不言而明。 「先生!你要幫忙嗎?」服務員的聲音讓我空白的大腦清醒過來走出房間, 混混噩噩地離開了金輝賓館。 也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時候、怎么回到家的。我跌坐在客廳的地板上,剛才賓 館客戶里的那一幕在我腦海中反覆出現(xiàn),把我的大腦攪得劇痛不已,心里像打翻 了五味瓶。我近乎絕望地看著房頂,感覺這個我和妻子共同用雙手打造的金碧輝 煌豪宅正在土崩瓦解,豪華的吊燈、精美的油畫從半空摔下變成碎片,傷心的眼 淚止不住地流下,以后我的生活一片灰暗。 「卡嚓」一聲響,門打開了,有人回來了。 第十章 撲朔迷離 「哥,你坐在地上干什么?」原來進門的是我的親meimei劉茜。 「快起來,嫂子現(xiàn)在蘇姐的晶輝賓館打牌,她要晚點回來吃飯,市委伍部長 不喜歡吃賓館的飯菜,也要到家里吃,我先回來幫你打下手做淮備。」 「吃飯?嘿嘿……」 「哥,你怎么笑得這么恐怖?啊!哥你哭了,怎么了?」 我抬頭望著有著精致妝容、充滿成熟女人風情的meimei:「嫂子?你嫂子已死 了,再也回不來了。嘿嘿,哈哈……」 「哥,你今天怎么了?嫂嫂好好的,現(xiàn)在為了拿下體育館裝飾工程,正陪市 領導在蘇姐的晶輝賓館打牌。你瘋了不成,這樣咒嫂子?」 「那個女人不再是你的嫂子了,哈哈……我的心好痛。我到底做錯了什么? 她要這樣對我。嗚嗚……」 「哥,別嚇我,你這樣子好可怕?!?/br> 「嗚嗚……」我的眼淚就像瀑布般止不住地流,小妹急忙拿出手帕幫我擦眼 淚:「哥,別哭了,你一個女兒都這么大了的男子漢還像個小孩一樣哭,讓你家 的鈴鐺看到了會笑你。有什么事大不了的,天塌下來還有高個撐著,用得著這樣 嗎?你說說嫂嫂怎么對你了?」 我擦乾了眼淚,定了定神,對meimei苦笑著:「你哥頭頂綠了。呵呵!」 「?。∵@……」小妹吃驚的看著我:「哥,飯可以亂吃,話不可亂說。尤其 是這方面,你可別犯渾聽小人無中生有造謠,搞不好會影響你和嫂子的感情。」 「不是聽別人說的,是我親眼看到你嫂子和阿龍到金輝賓館開房?!?/br> 「啊,哥你沒看錯吧?」 我把在金輝賓館所看到的一切很詳細地告訴了meimei,meimei聽了后顯得非常震 驚,嘴巴張得大大的,一副不可思議的樣子。畢竟妻子這些年的成功讓meimei引以 為榮,十分崇拜視妻子為自己的偶像。 「不可能,哥你看錯了吧?嫂子年齡和阿龍媽一樣大,阿龍只不過是個小屁 孩,不可能。」 「可事實如此,我眼睛沒瞎,沒看錯?!?/br> 「我覺得不太可能,你并沒有捉jian在床,在證據(jù)上說不過去。我回來時,嫂 子在蘇姐的賓館陪市領導打牌,她的指甲和嘴唇都和平時一樣沒有涂什么東西, 連涂抹痕跡都沒有;也沒穿黑色的衣褲,平時我也沒看見過嫂子有穿黑色服裝; 我拿你家鑰匙時翻了她的皮包沒發(fā)現(xiàn)什么假發(fā)、蛇皮口袋。哥,你在賓館客房有 沒有發(fā)現(xiàn)這些東西?」 「那時我腦袋一片空白,沒注意仔細看。嗯,好像沒發(fā)現(xiàn)那些東西。」 「當時你就應該攔住嫂子,一起到房間叫醒阿龍當面對質(zhì),這樣才能搞清狀 況,現(xiàn)在這都是你在胡思亂想?!?/br> 「唉!當時我腦子一片空白,心里很不舒服,哪會想到那么多的事?!?/br> 「對了,我和嫂子在郊區(qū)農(nóng)家樂吃完午飯已經(jīng)是下午二點了,怎么有可能她 會化妝和阿龍開車二點鐘到晶輝賓館開房偷情?哥,你是不是早就懷疑嫂子了, 所以今天跟蹤她,然后就……」 「今天只是偶然遇到,并不是有意跟蹤。懷疑嘛,還記得我到香港、星馬泰 旅游回來,你、阿龍、你嫂子三個來接我那次?」 「嗯,記得?!?/br> 「就是從那次我開始懷疑佳鈴?!?/br> 「為什么?」 「我打她手機時,她說還沒到機場。」 「沒錯??!當時我在場,阿龍在換胎?!?/br> 「但離開機場時,我無意聽到機場保潔員說車子那天整個上午在機場停車場 來回轉(zhuǎn)圈,交了好多的停車費。對了,你那天是不是早上就和你嫂子在一起?」 「沒有。那天我不在市里,在下面縣里出差。早上你打我手機說要回家了, 給我買了禮物,我就要嫂子到縣里來接我一起去機場接你。嫂子是到11點多來 接的我,在路上車子輪胎沒氣了,然后阿龍換胎,就這樣。但這也不能說明什么 呀?」 「那天我在車上聞到了一股jingye混雜著女人體液的腥味,雖然你嫂子說那是 魚腥味,但我一個結了十多年婚的成年男性,魚腥味和jingye腥味還是分得出,更 何況那味道還比較新鮮?!?/br> 「那可說不淮,接你前一天爸爸和他戰(zhàn)友到阿龍家鄉(xiāng)大水庫吊了上百斤魚, 是我開嫂子那臺奔馳裝的魚,雖然洗了車,但味道還是有的,爸爸可以作證???/br> 能你有錯覺吧!」 「還有那天阿龍看我的眼神充滿得意嘲諷的意味,平時健壯如牛、力氣很大 的人拿行李都很費氣力,好像很疲勞。上次你嫂子宴請臺灣那個何老板喝多了點 紅酒,有點暈乎乎,阿龍就不懷好意,眼睛里滿是rou欲,下面那玩意翹得很高, 扶她的時候趁機揩油,如果我沒在場的話,搞不好你嫂子就要受他污辱?!?/br> 「居然有這等事?那阿龍的膽子不小。哥,你什么時候變得比女孩子還要心 細,觀察得這么細微?」 「這不是阿龍膽子大的問題,你嫂子平時在公司里女王范十足,尤其在我那 哥們走后更是如此,就連妹夫這樣的副處級領導干部在她面前氣場都被壓得死死 的,更何況阿龍這種沒什么背景從鄉(xiāng)下來的小屁孩。呵呵!」 「好了,哥,現(xiàn)在都是你在猜測,沒有證據(jù)。等嫂子回來你再觀察她,想辦 法打探她,但你不能激動,要沉得住氣,就當什么事都沒發(fā)生,我?guī)湍惆殃P?!?/br> 「好吧,其實我也希望是我在胡思亂想,不是真的,你嫂子沒有背叛我?!?/br> 「卡嚓」一聲響,門打開了。 「啊,老爸、姑姑,你們都在家?!惯M來的是小名「鈴鐺」正在讀高中二年 級的寶貝女兒劉睿琳。 「寶貝,你怎么今天回來?不是說要月考嗎?」我疑惑地看著女兒。 「明天公司要開董事會,月考我對老師請假了。我先去洗個澡,老爸你有什 么疑問就問媽咪。」鈴鐺說完便回自己臥室洗澡。 「哥,明天嫂子要開董事會討論體育館項目以及一些資金人事調(diào)整,鈴鐺明 天參會做記錄。」小妹見我一臉疑惑便解釋道。 「啊,她現(xiàn)在最重要的是好好學習,哪能這么早參與公司事務?!?/br> 「現(xiàn)在學校能學到什么知識?嫂子創(chuàng)下的這份事業(yè)早晚得讓鈴鐺接班,讓她 早點接觸沒什么不好。哥,這事你就別管了,嫂子早有安排。況且鈴鐺對公司管 理興趣很大。嫂子就快回來了,我們趕快淮備吧!你和嫂子之間的事暫時先放一 放。」 吃完晚飯,小妹在廚房收拾衛(wèi)生,鈴兒則在她的書房淮備資料去了,而妻子 在送走伍部長等一干市委領導后,很愜意的坐在沙發(fā)上優(yōu)雅地品嘗著我給她泡的 美容茶。雖然小妹認為在證據(jù)不充足的情況下不應該和妻子談這事,但我認為夫 妻之間應該坦誠相待,老是把疑惑憋在心里會讓人發(fā)瘋,這么多天的跟蹤和猜測 已經(jīng)讓我精神不堪重負,快到崩潰的邊緣了,這樣下去我會瘋的。 「老婆,我和你談個事可以嗎?」 「怎么啦?老公,你現(xiàn)在看上去怪怪的,有什么事說吧!」 「今天中午到下午4點鐘你干什么去了?我打你電話一直占線?!?/br> 「你問這個干什么?我今天上午和小妹到市郊白云采石場檢查,一直工作到 下午一點多鐘,然后到農(nóng)家樂吃的午飯,剛吃完的時候你還打了我的電話呀!」 妻子優(yōu)雅地拂了拂耳邊的短發(fā),很輕松地說著,秀麗端莊的面容稍帶著一絲疑惑 看著我。 「我問的是之后,大約下午二點半以后你手機一直是占線或者打不通?!?/br> 「在農(nóng)家樂吃完飯后,我和小妹分手到鑫源廣場買東西,淮備下午和伍部長 體育局那些領導的聚會,你也知道體育館裝飾工程即將招標,我要抓緊才行,一 直在聯(lián)系伍部長還有安排公司小衛(wèi)和小劉的工作。我看到了你的未接電話,本想 回你,后來忙事去了就忘了?!?/br> 「你吃完飯和小妹分開后就到鑫源廣場?」 「老公你今天好奇怪,懷疑我在騙你?你不信可以問寶貝啊,她可以作證, 下午她在廣場看見了我?!?/br> 什么?下午鈴鐺在鑫源廣場看見了妻子,這怎么可能?鑫源廣場離金輝賓館 開車都要五十分鐘才能到,坐摩托至少也要半個小時以上。如果兩點半以后妻子 從鑫源廣場離開,她趕到金輝賓館至少是下午三點半以后。難道我下午二點左右 在金輝賓館門口看到的黑衣女子不是妻子,可她……這世上難道有鬼不成?我不 敢想下去了。 「老公你怎么了?臉色這么難看?!?/br> 我定了定神,深呼一口氣:「那你在鑫源廣場買好東西后到哪里去了?」 「伍部長她們在晶輝賓館619開房打牌,我便到那兒去。只是伍部長沒有 說清楚,我以為還是上次的吳老板金輝賓館,便到了那里的619房?!?/br> 「哼哼,恐怕不是伍部長,是另有他人吧?伍部長只是你的幌子而已?!?/br> 「老公,你什么意思?今天老是這樣陰陽怪氣的?!?/br> 「今天下午二點鐘左右,我在吳老板金輝賓館看見阿龍和一個長得很像你的 黑衣女人在619開房偷情。而我親眼看見你三點半左右從619出來,這怎么 說?」 「對你說了我是走錯了賓館,伍部長是在蘇姐的晶輝賓館,開的619,不 是吳老板的619,我一進去發(fā)現(xiàn)情況不對就立刻退了出去……等等,你懷疑我 和阿龍偷情?老公你是不是瘋了?」妻子露出怒意,唇齒開關之間更是帶著一股 凌冽的寒氣,被睡衣包裹勾勒出層巒迭章的飽滿胸脯也是上下波動,起伏不定, 顯然妻子被我的話氣得不輕。 「難道不是嗎?你沒否認你進了619?!刮医z毫不讓,針鋒相對。 「我根本就不知道619里是什么情況,一進619就發(fā)現(xiàn)房里有股怪味, 地上全是男人女人的衣服,床上好像躺著個人,我就知道搞錯了。這時伍部長打 電話來催,我就退了出去。情況就是這樣,也不知道躺在床上的人是阿龍?!?/br> 「你狡辯!」我被妻子的振振有詞激怒了。 「好好的吵什么?」我和妻子的爭吵驚動了meimei和女兒,在了解了一番情況 后,我的寶貝女兒說:「老爸,這個有誤會,伍志龍應該是和別的什么女人在約 會。我的確在鑫源廣場看見媽咪和另外一個女人,并且打了她的手機想搭便車, 只是媽咪說有急事,讓我打的就掛了。諾,我手機上有通話紀錄,那時是下午二 點四十分鐘,所以你在賓館看到的黑衣女人肯定不是媽咪?!?/br> 說著,鈴鐺就把手機給我看,妻子也把手機給我看,上面確實有她們的手機 通訊紀錄,并且妻子的手機在下午二點到三點多這段時間通話次數(shù)很多,基本隔 個三至五分鐘就有通話,通話時間也很長,尤其她和公司辦公室以及公關科的幾 個辦事員通話時長短則十分鐘,長的則有二十多分鐘。 這是怎么回事?妻子不是神,她不可能在這短短的兩小時來回鑫源廣場和金 輝賓館之間,就算她爭分奪秒做到,也沒足夠的時間來和阿龍zuoai,也不可能一 邊和部下長時間在手機里部署工作一邊和阿龍zuoai?。】晌以谫e館看到的那個黑 衣女人真的很像妻子,可以肯定0%是妻子,這是一個和妻子朝夕相處、同床 共枕十八年男人的直覺。這到底是怎么回事?天??! 第十一章 鐵證如山(上) 事情雖然過去了幾天,但這段時間我卻痛苦得不得了。因為這件事讓我和妻 子出現(xiàn)了結婚十八年以來的第一次冷戰(zhàn),比數(shù)九寒冬還要冰冷的冷戰(zhàn)。雖然那天 我果斷地向妻子作了深刻的檢討,希望得到妻子的諒解,但妻子并沒有放過我, 說我破壞了夫妻之間最基本的信任,傷害了她的自尊,不可原諒。 從那天后,妻子雖然和我睡在一張床上,但不再像以前那樣睡在我的懷里, 而是背對著我睡,也不和我說話。每天早晨也不用我叫她起床,自己一到點就出 去鍛煉,也不再吃我精心淮備的早餐,而是自己叫上朋友到賓館和飯館吃。早晨 出去要到深夜十一、二點才回來,回來也不像以前一樣和我說話,講公司里、講 職場、講社會上的趣聞逸事,也不和我溝通,而自個玩手機,就當我是個陌生人 一樣。 偏偏在這個時候,家里的保姆因為她老公出獄了,不想再干了,由于一時又 找不到合適的,家里所有煩瑣的家務得我一個人來做,一天到晚累得要死,但最 令人心煩的是妻子的冷漠讓我一點都不感受不到家的溫暖,精神都快發(fā)瘋了。 我去求小妹幫我在妻子面前溝通,那小妮子居然說我是活該,咎由自取,氣 死我了,都懷疑她是不是和我一個娘肚子里出來的。還是我的寶貝女兒好啊,她 得知情況后不停地在妻子面前說我的好話,一邊創(chuàng)造機會撮合我和妻子獨處的機 會,還一邊告訴我該怎么去討好妻子。 經(jīng)過父女倆的一番努力終于讓妻子心情好轉(zhuǎn),雖然妻子還是沒給我好臉色, 對我卻已經(jīng)不冷漠了,只是說要懲罰我做個游戲就原諒我,又不說是什么游戲, 到時就會讓我知道。經(jīng)過這件事后,我再也不敢懷疑妻子了,實在不能忍受妻子 那種冷漠。 這天是我和妻子結婚的紀念日,我開著車和鈴鐺到鄉(xiāng)下親戚家搜羅了點土特 產(chǎn)淮備給妻子做頓美餐,興高采烈地回到家,卻看到外套一件皮草、下著暗紅色 女士毛呢修身短褲配裸色連體褲襪和過膝長靴的妻子,正背對著大門和小妹在竊 竊私語。我走過去一把攬著妻子的腰高興地說:「老婆,看從鄉(xiāng)下帶的土特產(chǎn)全 天然綠色好東西?!惯??妻子的香水味好濃啊!可我記得妻從不喜歡用太濃太烈 的香水,難道…… 而被我摟著腰的女人則發(fā)出一陣銀鈴般的嬌笑:「只要劉老板舍得,我不介 意做你的老婆。哈哈!」 這時換了身休閑居家碎花針織棉睡衣套裝的妻子從別墅里走出嗔道:「怎么 連自己老婆都認不出了,摟著那么緊干什么?還不松手!」我尷尬地趕快松開, 可惡的是小妹也不提醒我,搞出這么大的一個烏龍,希望妻子不要多心才好。 經(jīng)妻子介紹才知道這個有著精致妝容、充滿貴婦氣質(zhì)的女人是市體育局歐陽 妮副局長,她的身材氣質(zhì)和妻子很像,又和妻子同樣款式的衣著打扮,從后面根 本就分別不出。 歐陽局長從妻子手里接過一個大信封便告辭走了。當我走進別墅無意回頭一 看卻發(fā)現(xiàn)女兒鐵青著臉注視歐陽局長離開,然后轉(zhuǎn)頭看著妻子,臉頰泛著慍色, 眼睛居然露出犀利似劍的目光刺向妻子,而在女兒面前一向強硬的妻子似乎顯得 很心虛,居然避開了女兒的眼神。 經(jīng)過一個多小時的廚房大戰(zhàn),弄出一桌色香味俱全的美食,全家三口高興地 圍桌吃著。我舉起杯子祝妻子越來越年輕、越來越美麗,而妻子羞澀地舉杯和我 喝交杯酒。女兒也舉杯說:「祝爸爸mama百年好合,永遠幸??鞓罚∥覀?nèi)齻€是 吉祥如意的一家,永遠不要有第四人?!?/br> 「寶貝你說什么?」我疑惑地看向女兒。 「沒什么,籬笆扎得緊,不怕野狗鉆進來。」 這時妻子搶著說:「快吃菜,今天這么多好吃的菜。老公辛苦了,我敬你一 杯!」妻子舉杯,我只好喝起。席間妻子不停地和我喝紅酒,幫我夾菜,又是溫 言柔語地噓寒問暖,那種久違的溫馨感覺又回來了。 一番杯觥交錯后,我躺在沙發(fā)上小憩,妻子送女兒到學校去,恍惚之間似乎 聽到她們出門時妻子對女兒說了一句:「你也不想家破人散吧?」 紅酒的后勁真足,雖然我喝的沒有妻子多,但身體還是有點受不了,就這樣 迷迷糊糊地躺在沙發(fā)上,在半睡半醒間隱約聽到妻子送完女兒回來,幫我拿了一 床毯子蓋在身上,然后就到廚房忙碌收拾碗筷搞衛(wèi)生。 隨著時間的流逝,紅酒對身體的影響慢慢消退,我逐漸清醒。這時我聽到妻 子在廚房以極為壓抑的聲音用手機和人通話,只是內(nèi)容聽不清,到最后她起了一 個高腔:「少蘿嗦,我辦完事就會過來?!谷缓笃拮泳蛼炝穗娫?,忙碌地清潔廚 房。 當妻子搞完衛(wèi)生從廚房出來,見我已經(jīng)坐在沙發(fā)上,微笑著問我:「好點了 嗎?身體不行還是少喝酒,以后我不和你喝了?!乖谝环瑖u寒問暖后:「老公, 我等會有事,要出去一下?!顾匠鍪?,按在我的肩頭,語氣一如平常的溫柔: 「你好好在家休息?!刮业难劢遣挥傻靥鴦恿讼?,「嗯?!棺炖锏幕卮饏s毫不猶 豫,十分自然?!负美瞎!股駪B(tài)欣慰的她親了親我的臉,接著便開始作出門的 淮備。 半小時后,我家小區(qū)東門口的公路對門,已經(jīng)從南門處開來租車公司邁騰的 我默然地等在那兒。二十分鐘前,妻子離開家,由于潘局長借車現(xiàn)在沒有歸還, 她又沒打小妹電話要她來接,所以便判定她今晚出門會打的。 沒有出乎我的意料,剛等了四、五分鐘,一副白領麗人衣著打扮、手挎女包 的妻子風姿綽約的來到小區(qū)門口,只見其伸出蓮藕般的手臂攔下一輛恰好經(jīng)過的 的士,然后動作輕巧的坐進去,姿態(tài)盈盈飄逸,很是柔美。 的士啟動行駛了大約三、四十米后,我才驅(qū)車跟上。在路上,我沒有用死追 在的士屁股后面的方法,盡量與其保持著六至七個車位的距離。因為從那次爭吵 中感覺妻子似乎已經(jīng)懷疑我在跟蹤她,我無法確定她有無注意到這車,可萬一她 留意到我如此跟蹤的話,勢必要引起一些不必要的麻煩。 我的謹慎收到了奇效,就見的士在行駛十分鐘后,來到了清泉廣場。妻子下 車,接著她又換乘另一輛的士,往回行駛,與我會車時,看見坐在后座的妻子不 經(jīng)意地掃了我的車一眼,經(jīng)過我家小區(qū)也沒有停,一直到半個小時后,的士開到 市區(qū)南邊的重慶路與學府路交叉口她才下車。 原本以為她要進入交叉口處步步高廣場的我,非常驚訝地看見她竟第三次叫 車。這次車子啟動后進入學府路,直接朝市中心駛?cè)?。見此,我愈加小心起來?/br> 車距隨之拉得更遠。 正當我猜測妻子換車動機目的的時候,在我側(cè)前方不遠處行駛的兩輛小車突 然發(fā)生了交通事故,一下子打橫堵住了大部份道路。當我費了九牛二虎之力勉強 繞過車禍現(xiàn)場,妻子所坐的士已經(jīng)疾馳而去,消失在我的視線之中。 「靠!」我猛拍了把方向盤,一腳把油門踩到底,瞬間將速度提高到70碼 以上。這條通向市中心的路是快速路,沒有交叉路口,只有到市中心醫(yī)院門口才 有紅綠燈路口,經(jīng)過一番急追猛趕,我終于在中心醫(yī)院門口看到妻子所坐的士在 等綠燈。 這次的士通過紅綠燈口后,一路直行,半個小時后在第7路公交起點站停下 來。可令我吃驚的是,從的士下來的并不是妻子,而是一個提著行李箱的中年男 子,他下車付了租金,便和一個等在路邊的老人走了,而的士司機也下車到路邊 的攤吃面。我急忙跑到的士邊一看,車內(nèi)已無人,再向司機打探,才知道妻子在 靠近中心醫(yī)院的地方下了車。 我懊惱地開車轉(zhuǎn)道回家,回到別墅時卻發(fā)現(xiàn)妻子的奔馳GL500已經(jīng)停在 院子里,妻子比我提前回到了家讓我有一絲莫名的心安。進入客廳,卻發(fā)現(xiàn)妻子 臉帶怒意的坐在沙發(fā)上。 「我要你在家休息,這么晚你跑到哪里去了?」 「呵呵,一個人在家很無聊,就到外面花園里散步。這不回來了。」我訕笑 著。 「哦,既然你無聊,那我們來玩?zhèn)€游戲。你先去洗澡,我在臥室等你?!蛊?/br> 子說完便轉(zhuǎn)身進入了臥室。當我洗完澡進入臥室,妻子已經(jīng)換了一身純白透明的 內(nèi)衣內(nèi)褲,尤其是妻子兩腿之間的那一抹黑在透明內(nèi)褲里時隱時現(xiàn)更增添了一絲 誘惑。 「把身上的衣服全脫了,脫得光光的?!蛊拮拥统梁鹊?。 「啊,這……」雖然很驚訝妻子的舉動,但我還是順從地脫光了衣服,露出 了一身松馳難看的肥rou。正當我自怨自艾時,妻子猛地把我推倒在床上,然后她 騎在我的背上,掐住我的脖子,「駕!」妻子雙腿夾緊我的身體,我不由自主地 馱起妻子在床上爬著。 「駕!」「啪」的一聲,妻子狠狠地在我的屁股上拍了一掌,「不要……」 好痛,妻子打得可真用力,我不由得加快了爬行的速度?!格{!駕!駕……」妻 子一邊單手用力拍打我的臀部,一邊催促我爬,并在我耳邊輕語:「今晚的游戲 就是你當我的白馬王子讓我騎著玩。老公爽不爽?看!你的小弟弟好硬。駕!」 「啪!啪!啪……」妻子用力拍打著我的屁股,雖然她的拍打讓我感到屁股 火辣辣地痛,但不知道怎么回事,也讓我的小弟弟莫名其妙地硬得發(fā)痛,難道我 有受虐的傾向?不不不,這不可能。 妻子驅(qū)使我馱著她玩,騎在我背上與她的胯部只隔著一層薄薄的透明內(nèi)褲, 由于運動的關系,使得她的陰部不得不與我的背和脊柱上的凸起摩擦。漸漸地妻 子的呼吸聲越來越粗重,拍打屁股的力量越來越小,我也清晰感覺到她陰部的潮 濕和越來越強的熱量。妻子動情了,她想要我的雞雞安慰她。 我抓住時機把妻子按在床上,一把扯掉她的內(nèi)衣內(nèi)褲,那白潤光澤、曲線玲 瓏的絕世美妙rou體展現(xiàn)在我的面前,不知怎么的居然讓我想起那天在羽毛球館妻 子公司員工說妻子和阿龍是金童玉女天生一對,的確從外在相貌他們是很相配。 想到這里突然覺得妻子就是阿龍的老婆,而我則是給阿龍戴綠帽的jian夫,哈哈! 我獸性大發(fā),興奮發(fā)硬的jiba捅進了妻子的屄里狠狠地cao她,給阿龍戴綠帽 的感覺讓我超水淮發(fā)揮,時隔十多年后再度讓妻子一晚達到了綿綿不絕的數(shù)次高 潮。這種感覺真好,也夠變態(tài)。 翌日,接到了哥們趙少的電話,約我到老北京茶樓談賓館的合作事宜,我就 知道他幫我解決光猛子債務肯定有其它目的。我到茶樓時,趙少、吳老板以及三 個美婦已經(jīng)等了一會,一介紹才知道那三個美婦居然是吳老板的三個老婆。 經(jīng)過協(xié)商,我和趙少以及吳老板的三個老婆達成協(xié)議,就是利用金輝賓館空 出來的地方開個飯店,總共投資二百萬,我和趙少各占30%股份,吳老板大老 婆占20%股份,二老婆、三老婆各占10%。趙少負責辦手續(xù)跑關系,我負責 做菜單,吳老板三個老婆負責裝修、招員工培訓以及一些雜事。 當簽完協(xié)議,我上洗手間經(jīng)過一個小包廂時,卻意外聽見女兒的聲音。 「我讓你辦的事怎么樣了?」 「按您的吩咐,我已經(jīng)跟了一星期,沒有什么情況,只是他父親的病況很嚴 重,已經(jīng)從縣醫(yī)院轉(zhuǎn)到市中心醫(yī)院?!沽硪粋€男聲很卑微地應道。 咦?這不是妻子公司司機亮亮的聲音嗎?他怎么和女兒在茶樓搞密會? 「哼!就這么簡單,沒有什么其它發(fā)現(xiàn)?比如他和其他女人有什么接觸,還 有什么特別的事?!古畠核坪鯇α亮恋幕卮饦O為不滿。 「小主,我的姑奶奶,他身邊唯一的女人就是他媽。特別的事嘛……我記起 來了,在鄉(xiāng)衛(wèi)生院和縣人民醫(yī)院除了我,還有另外一些人似乎也在監(jiān)視他?!?/br> 「哦,是什么人?快說。」 「是一些市區(qū)混混,我不太熟悉他們。對了,其中有一個人我認識,是青龍 會的阿彪,不過到了市中心醫(yī)院以后,這些人就不見了,沒有再監(jiān)視他。沒有其 它什么情況了。」 「哦……」包廂一下子陷入了寂靜,只聽見亮亮不停喝茶的聲音,女兒似乎 在思考問題。 「這樣你不用跟了。這件事不要對任何人說包括我母親,聽到了沒有?」 「是?!?/br> 「這星期你辛苦了,這是給你的。好好辦事,我不會虧待你的?!?/br> 「太好了,謝謝小主!」亮亮顯然很高興,不停地對女兒說好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