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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家庭luanlun 1性欲爆發(fā)在線閱讀 - 下次我專門調(diào)教你好了,好么?我哪敢說 不好,連聲說了三個沒

下次我專門調(diào)教你好了,好么?我哪敢說 不好,連聲說了三個沒

    倒在墻腳的小徐現(xiàn)在慢慢爬到我的身旁,和我一樣仍舊不敢站起來,只得半

    趴半撐的坐在原地。菲姐望了望小徐,道:“小朋友,喜歡我的腳是么?”小徐

    不住的點頭,不過他不敢再貿(mào)然去抱菲姐的腳,只是兩眼睜得老大的看著菲姐那

    只懸在他眼前的腳。菲姐側(cè)頭對瑩瑩輕聲道:“這個小家伙我非??春?,能調(diào)教

    出來的。”瑩瑩笑了笑,道:“菲姐眼光不會錯的。”菲姐便對我二人道:“知

    道伺候的意思么?”我和小徐各講了些大道理,菲姐又道:“喜歡伺候人么?”

    我和小徐都是忠實的sm愛好者,有時近乎瘋狂,如此機會怎能不抓呢,兩人大力

    的點頭。菲姐又問道:“接觸過么?”小徐搖了搖頭,而我則為了彌補剛才未舔

    到腳的失望,又有幾分想討好菲姐的意思,便將原來在網(wǎng)上了解到的sm的知識加

    上自己的簡單理解,告之于她,她二人聽后不住點頭,瑩瑩把還在給她舔腳的男

    人踢開了,怒道:“狗東西,除了舔腳,你還知道什么!白調(diào)教你兩個多月。”

    那男人一臉的茫然,不知瑩瑩為何發(fā)如此大的火,當下也不敢做聲,趴在地上癡

    癡的看著瑩瑩。那個男人倒比給菲姐舔腳的男人瘦多了,一張長臉上合理的鑲嵌

    著五官,年齡估計只有二十七八歲,樣子長得倒是特別精明,不過看他一頭蓬亂

    的頭發(fā),估計今天被折磨了好久。菲姐又對我二人道:“你們知不知什么是長調(diào)

    和短調(diào),不過我現(xiàn)在只進行長調(diào)?!蔽覀冇捎诓焕斫忾L調(diào)與短調(diào),便搖頭,菲姐

    道:“短調(diào)就是所謂的收費性暫時服務(wù),時間挺短,一二兩小時一場,目的是滿

    足某些人的暫時奴役需求。長調(diào)則是培養(yǎng)與飼養(yǎng)專門伺候主人的特特殊服務(wù)生,

    時間稍長??梢赃@么說,短調(diào)是娛樂你自己,而長調(diào)則是娛樂我們?!狈平闼?/br>
    的特殊服務(wù)生就是所謂的奴隸。短調(diào)既然她不要人,參加長調(diào)料想也行得通,我

    和小徐便沒過多考慮,雙雙都答應了。菲姐和瑩瑩一陣大笑。我的頭腦此刻是一

    片空白,如同蒼白的心靈陷進了萬劫不復的深淵一般,感覺前途一片渺茫。

    菲姐收了笑,從身旁的皮包中取出一支煙,點了火,悠然的抽了一口,慢慢

    的道:“小朋友,想在驕龍接受長調(diào),可要會一首詩呀?!闭f罷,指了指左面的

    墻,由于燈光太暗,我和小徐都無法看清墻上的字,菲姐使了個手勢,老白心領(lǐng)

    神會,掏出一個火機點著,四下稍稍亮了一點,我和小徐湊到墻邊,確實發(fā)現(xiàn)一

    首詩,小徐緩緩的念了起來:“鞭走中華我自在,舌游神州品味長。

    鐵打穿腸輪回揍,天子束縛夢已亡。

    九死一生含霜淚,驕龍食金意成金?!?/br>
    在這首詩的左上角還有一個非常小的標題,“食金”。小徐剛一念完,菲姐

    和瑩瑩又大笑起來,整個昏暗的包房充滿了令人窒息的yin蕩氣息,久久不能散去。

    食金七》

    好可怕的一首詩,讀來是耐人尋味,幾個黑字猶如幾枚鋼釘,直插過來,將

    我的胸膛牢牢釘穿,仿佛置身作者的境界,體味作者感慨萬千的思緒,回味作者

    無盡的憂傷與無奈,那種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痛苦,便似在我身上重演一般。

    “鐵打穿腸輪回揍,天子束縛夢已亡”,不知作者當時是處在何種境地,又是被

    何人所折磨得如此難過,但全盤讀下來,又發(fā)現(xiàn)作者有種置之死地而后快的感受,

    否則怎會將這種折磨后的感覺理解為“意成金”呢!何為之“食金”?古有金一

    說,指人在經(jīng)歷了世俗的風雨后,不堪受打擊,又要保全自己的高貴名譽,不愿

    平凡一死,便食金塊自殺,但無食金一說。從字面理解,“”字的更多含義是忍

    耐,如“忍氣吞聲”等,多用于強調(diào)本意不愿,受人所害,更多是被動角色。而

    “食”則不然,如“食欲”等,多是指品味、體味一類,而且主觀意識極強。

    “食金”這首詩表現(xiàn)的是在忍氣吞聲、受盡人世間種種磨難,而貫穿全詩主題的

    詩名,卻是在強調(diào)作者如何如何的自愿,如何如何的甘愿去死,雖然是個死,卻

    死得其所、死而無怨。

    小徐哪能理會作者的含義,只是附和的說了幾個好字,便不再作聲,我見他

    不說話,自己又怎好將理解的詩文說出,也默不作聲。老白收了火機,房內(nèi)又是

    一片黑,只聽得菲姐緩緩的道:“小朋友,讀完了么,想不想???”我和小徐忙

    說想,菲姐道:“今天好晚,明天這個時候再來,小朋友,明天不見不散呀!”

    說完便沒有再理會我們。我和小徐都退了出去,臨走時,我偷看了老胡一眼,發(fā)

    現(xiàn)他兩個眼珠瞪得老大,不知看什么看得如此出神。

    第二日晚,我和小徐又不約而同來到此處,里面依然是黑,隱約看見一個人

    坐著抽煙,我二人小心的走入,生怕驚動了這個人,但越怕出亂越出亂,我不知

    踩了個什么玩藝,人一時站不穩(wěn),前后晃動把握不住重心,加之房內(nèi)又黑,一個

    踉蹌栽向前方,硬生生的趴到了地上。這一跤跌得好厲害,頭也昏是眼也花,朦

    朧中感覺有個女人在笑,又感覺什么東西壓在自己的頭上,而且來回摩擦,好似

    柔若無物,又好似一塊大石,起伏不定,那種感覺好似童年的回憶,摔了一跤后,

    長輩們輕輕的撫慰自己的小腦袋,自己的心靈得到安慰,無比感激,無比幸福。

    慢慢得我爬起身來,坐在地上,那個東西也隨之移開,借著幽暗的燈光,我定神

    一看,里面坐著的人原來是菲姐。她抽著煙翹著二郎腿,正打量著我,四目相交,

    我忙將頭低了下去,不敢與她正視,只見菲姐翹起腿,用腳輕輕按在我的額頭上,

    好熟悉的感覺,原來剛才在我頭上輕輕撫摸東西是菲姐的腳,我心下大喜。那只

    腳慢慢滑下直至我的臉,輕輕在我鼻頭按壓,菲姐沒有穿絲襪,淡淡的腳味被我

    聞了個正著,菲姐并不是汗腳,腳上只留有絲絲的皮革味,我伸出舌頭輕輕的觸

    了一下,菲姐將腳慢慢的滑向我的嘴,用腳趾將我不老實的舌頭輕輕塞回口中。

    我含了住了菲姐的腳趾,不讓其抽去,菲姐也沒強行抽出,任我貪婪的吮吸。我

    用余光環(huán)顧四周,除了跪在我身旁癡癡看我舔腳的小徐外,并無他人,我心下尋

    思,今日為何瑩瑩未來?

    吮腳一會后,菲姐將腳抽出,低聲道:“今天是第一天,小朋友,正式的游

    戲在今天就開始了,準備好了么?”小徐搶在我前頭道:“準備好了,昨天就準

    備好了?!蔽抑⌒鞊屧捠且驗樾闹袠O為失衡,想極力討好菲姐。自昨日一事后,

    我同他在交往上淡了好多,今日見面也只是點點頭,并無多話,不象往常那般有

    話沒話總要找點話來說,可能雙方都發(fā)現(xiàn)對方有此嗜好,二人又都想爭寵,故將

    對方視為競爭對手,而導致感情交往淡漠。

    菲姐又道:“今天可是非常有趣,不過得受點皮rou之苦呀,行不行呀小朋友!”

    說罷不等我二人回答便站起身來。我抬頭朝菲姐看去,今天她穿得異常妖艷,由

    于燈光的緣故不能發(fā)現(xiàn)衣衫的顏色,但能瞅見是一件深色低胸露背連衣裙,前胸

    的桃領(lǐng)幾乎開到了腹部,兩塊碩大的rufang若隱若現(xiàn),腰間系了一根掛滿金屬片的

    裝飾帶,不知何時手中多了一根長鞭,在黑暗的襯托與光線的映射下,好似一個

    不可一世的女魔頭。菲姐伸出一只腳踩在小徐頭上,腳上使力,小徐被踩得趴在

    地上,臉緊緊貼在地面,全身動彈不得。只聽菲姐道:“小朋友,你先來好么!”

    小徐臉貼在地上,說話不便,只是哼哼的回應以示認同。我在旁看得目瞪口呆,

    一時無話,老老實實的坐在那一動也不敢動。

    菲姐抬手舉鞭,唰的一下一鞭打下,鞭在空中的嘯聲未斷,已被沉悶的肌膚

    撞擊聲所抵消,再就是陣陣的人嚎聲穿梭于這個房間。一時間鞭聲、嚎聲交雜在

    一起,顯然小徐未受過如此大的rou體刑法,只聽他尖聲怪叫:“不要打……打…

    …,菲姐,我錯……錯了,好……好……”最后幾個“好”喊得叫人全身發(fā)麻,

    如果沒有聽到鞭擊之聲,旁人絕不會聯(lián)想到是在受苦,倒似在享受極度的樂趣。

    菲姐抽了近三十來鞭,停了下來,從到沙發(fā)上,嬌喘連連,小徐跪在地上不住的

    呻吟。菲姐斷斷續(xù)續(xù)的道:“好,今天……今天就到這吧!還有勁嗎,來給我舔

    會兒腳?!毙⌒炻呐肋^去,吃力的抱起菲姐的一只腳,細心的舔了起來。我

    也小心的爬了過去,準備去舔她的腳,哪料菲姐將我蹬開,道:“今天不允許你

    舔,沒挨鞭子想聞我的腳,把我鞋面舔干凈?!蔽遗跗鸱平愕臎鲂?,認真的用舌

    頭清潔鞋面,澀澀的皮革味與鞋上的汗酸味滲入我口中,不一會兩只鞋的鞋面已

    被舔得極為光滑。

    小徐給菲姐足足舔了二十來分鐘的腳,所得到的嘉獎則是菲姐那極富誘惑的

    表揚:“小朋友,喜歡我的腳么,我的腳香么,不對,要細細的聞,這個趾頭還

    沒舔呢?!毙⌒炷念櫟米约罕成系奶弁?,被菲姐這么一說,舔得更賣力。好一會,

    菲姐才將腳從小徐口中抽出,緩緩的道:“今天就到此為止吧,明天繼續(xù)。那位

    小朋友好妒忌是吧?!彼钢苏俏?,我呆呆的看著她,只聽她又道:“本周

    可輪不到你了,你做觀眾吧!”聽罷,我妒忌之心頓起,狠狠的看了眼小徐,那

    家伙動也不動的爬在那,完全無視我的憤怒感受。

    自那日起之后數(shù)日,我都同小徐按時到此處接受調(diào)教,小徐得到的都是菲姐

    的嘉許,而我更多的則是被孤立與嘲諷,和小徐之間也早已談不上有交情存在,

    兩人間的火藥味是越演越濃,到第六日我則沒有去那觀摩,下班后早早的回了家。

    又過了好多天,我依然沒有去那,每天都是老老實實上班,中規(guī)中矩下班。

    工作中和小徐接觸比較少,也沒有聽他問起為何我不去一事。大家好像什么都沒

    發(fā)生一樣,你做你的事,我做我的事。

    這樣又過了幾個禮拜。一日,我非常早的來到了驕龍,正在休息室換工作服,

    忽覺肩頭被人急促拍打,回頭一望原來是小徐,只見他滿頭大汗,氣喘吁吁,兩

    眼瞪得老大,好像受了什么驚嚇一般,我安慰了一句,忙問發(fā)生了什么事,小徐

    此時顯得極為緊張,呼吸也加快,話也說不清,只聽他道:“不好了,不好了,

    菲……菲姐出事了!”

    食金八》

    “菲姐出事了?。俊蔽页泽@的道:“出什么事了,你小子別瞎說。”小徐上

    氣不接下氣的道:“菲姐真出事了,死……死了!死了!不得了了?!彼@一說,

    我倒還真嚇一跳,怎么好端端的一個活人,說死就死了呢!當時只是斷定小徐肯

    定自己有事發(fā)生,又來戲弄我,倒還真不想受這小子的騙,想打發(fā)他兩句后忙自

    己事的去,不再理會他,便冷冷的笑道:“小徐呀小徐,你是大炮對著紅薯地哄

    苕呀!我現(xiàn)在手頭上還有事,沒空跟你開這種玩笑?!睅拙湓捳f得不冷不熱,說

    完后自己都覺得有點過頭,哪知小徐全無怪我的意思,拉了我的手,低聲輕道:

    “你可把我誤會了,我真沒唬你,現(xiàn)在離上班還早,你同我來,我?guī)闳タ矗?/br>
    可怕,我是剛剛才見到的。”說罷,不等我回應,拽了我的手,徑自出了門去。

    一路上我被他拉著東一下西一下的亂穿巷子,腳步?jīng)]停,不一會便穿到一個

    筆直的巷子,只見前方密密麻麻的布滿了人,耳邊傳來陣陣驚呼聲,但不知為何

    事,迎面的路人只是嘆息,我的第一直覺告訴我,肯定有事發(fā)生了。不一會便到

    了那群人跟前,環(huán)顧四周,發(fā)現(xiàn)一排紅色的房子,原來是驕龍的后門,穿了四五

    個巷子,才知是走了一個半圓,又轉(zhuǎn)回來了,只是這條路我在驕龍不曾走過,故

    而顯得較為陌生,但不知小徐為何大路不走,非繞走這條小路去后門。只見這群

    人將中間圍了個圈,而且這個圈極為厚實,里三層外三層都不足矣形容,人群最

    密集處轉(zhuǎn)身都有可能貼上對方的臉,大家都往最里湊,一個個將頭伸得老長,不

    知圈中所示何物。小徐拉了我的手使勁往里擠,不一會便進了圈的最里層,抹了

    一手汗,喘了一口粗氣,瞪大眼睛細看圈內(nèi)之物,這不看不知道,一看嚇得連腿

    都站不穩(wěn),一具高度腐敗的死尸赫然現(xiàn)于眼前,人不由的全身冷汗直冒,雞皮疙

    瘩直起,一時想說與想問的話全忘了,留下的只是恐懼與驚悚。

    死人我不是沒見過,可腐敗得如此厲害的死尸我還真沒見過,蓬松的頭發(fā)基

    本上脫離了頭皮,胸口已潰爛得無法看清,隱隱的只能看見胸前已陷入rou中的護

    身玉佩,整具死尸赤身裸體的躺在墻邊,尸體旁放著一個布滿血漬的麻布袋。人

    圍得越來越多,議論也多,不一會公安便來了,疏散了人群,開始了現(xiàn)場取證與

    調(diào)查,我和小徐也退開了幾步。我拉過小徐,小聲問道:“好可怕的死尸,你怎

    知道這是菲姐?”小徐也是一臉恐懼,道:“菲姐從上周就沒再調(diào)教我了,人好

    像失蹤了一樣,不知你看清那死人所戴的玉佩沒有,那玉佩正是菲姐的呀!”我

    回憶了一會,那玉佩在心中確實無印象,好幾次見到菲姐都沒留意這細節(jié),便搖

    了搖頭,老實說了句不記得。小徐見我搖頭,心下大急,忙道:“這都不記得了

    么。那,你看她的腳趾,趾甲上涂的那層紅油,該記得了吧!”他說完指了指死

    尸的腳部。我順指看去,那具死尸已被帆布蓋起,由于布短,露出一雙蒼白的腳,

    極為可怖,但死尸的腳趾上確實涂著非常鮮紅的指甲油。我再次回想了一番,那

    日給菲姐舔腳,確實發(fā)現(xiàn)她涂著深色指甲油,但由于光線極弱,故不能看清顏色,

    但和此時所間有點類似,但回想起自己曾經(jīng)抱起這只腳舔過,心中不免有幾分作

    嘔與翻胃。相似相似,但這件事太突然了,依然還是不能相信那就是菲姐。

    幾名公安人員拿了尺子量了一會,用粉筆細細的劃了劃現(xiàn)場,對周圍事物拍

    了拍照,將那件與案件有直接聯(lián)系的麻布袋輕輕裹好,放入取證資料包,又在圍

    觀的人群中叫了兩三個人進行筆錄。我和小徐湊攏過去,想聽聽這件事的來龍去

    脈。被公安所叫的是一個滿頭白發(fā)一臉蒼老皺紋的農(nóng)村老頭,那老頭看樣子還沒

    從驚嚇中醒過來,嘴角抖得厲害,說了半天也不知說的什么東西,旁人都替他著

    急。那被叫的還有一個中年人,他見這老頭說話不清,忙插口道:“民警同志,

    這老頭他是個收破爛的,今天早上到這來撿垃圾,就發(fā)現(xiàn)這個……”那老頭搶過

    他的話道:“這個什么,一個破麻布袋?!崩项^好像清醒了幾分,又繼續(xù)道:

    “我收了十幾年的破爛了,真是頭一次碰到這等鬼事,一個三四尺長的麻皮袋丟

    在那邊墻角?!边呎f邊指著那邊放滿了雜物墻角,繼續(xù)道:“發(fā)現(xiàn)那個袋子是四

    五天前的事,不是今天早上,我當時不敢動,還怕是人家需要的東西,如果拿了

    不就成偷了,不過放了四五都沒有要,我到今天才將它搬過來,哪知一開袋子…

    …唉!”老頭說到這時嘆了口氣,默不作聲。驕龍后門的巷子極深,這些巷子都

    是由一些老房子的中間過道組成,里面住的都是些老武漢人,由于巷子又深又長,

    垃圾清掃車很少光顧此地,環(huán)衛(wèi)工人也只是一兩周才來一次,來了就是簡單的清

    掃一番便溜之大吉,一些收破爛的人在這里扒扒撿撿,再加上居民的細節(jié)不注意,

    亂丟亂放無人整理,時間一長臭氣熏天,過往人漸稀少,要不怎會一具發(fā)臭的死

    尸擺了四五天仍未被人發(fā)現(xiàn)呢!

    過了數(shù)日,對于菲姐的死我依然半信半疑,直到公安機關(guān)親自證實死者系驕

    龍的李菲(菲姐)后,我才敢完全接受這個現(xiàn)實。而公安機關(guān)給予的答復是菲姐

    死于他殺,至于謀殺者的下落,依舊在調(diào)查中。驕龍上上下下都在議論這件事,

    每天不得安寧。

    又是一日下班,我找到小徐,問起此事,小徐道:“那日你走后便沒有再來

    接受長調(diào)了,這可是個損失,我在菲姐那足足調(diào)了三周,菲姐人挺好,我二人的

    主仆關(guān)系也確立的非常好,可自上周三之后,我再去找菲姐,她已經(jīng)不在那兒了,

    我一連去了好多次都沒找著人?!蔽也唤獾膯柕溃骸澳翘炷闶侨绾沃婪平愠鍪?/br>
    了?”小徐答道:“那天我同你一樣也是上白班,由于想走捷徑,我便穿越了小

    巷,哪知圍滿了人群,走近一看,原來是這種鬼事。”我見小徐說話眼睛直轉(zhuǎn)直

    轉(zhuǎn),每句話思考半天,似乎有什么心事,或者有什么不好說,便也不再多問了,

    拍拍他的肩,笑道:“游戲結(jié)束了,你我倆還是好兄弟,咱們以往有什么不愉快

    的事,都忘掉好吧?!毙⌒旄胶偷男α诵?,沒有回答,最后竟然搖了搖頭。這讓

    我大吃一驚,照以往對他的了解,他并不是個記仇的人,況且這次是我主動提出

    和好,他竟然否定,這讓我著實尷尬不已,情緒極為激動,正欲發(fā)作準備回擊他

    幾句,哪知一個悅耳的聲音打破了這個局面,“小徐,他是你兄弟,怎么你不早

    說呢!哈!”

    我側(cè)身一看,一個熟悉的倩影已立于門外,天使的外貌,出眾的身材,正是

    瑩瑩。

    瑩瑩怎會突現(xiàn)于此,令人大惑不解,自上次在包房中一見之后,已有多時未

    見,我對她印象極好,今一見她,頓時百感交集?,摤撨~步進來,側(cè)頭凝視小徐,

    半天只是傻笑,小徐被她盯得全身都不自在,將頭深深的低下,不敢直面看她。

    瑩瑩輕輕摸了摸自己的臉,慢慢的道:“為什么不敢看我呢?死家伙,我又不打

    你,怎么了呀?”小徐被這一說,臉刷的一下全紅了,頭低得更下了?,摤撻L得

    確實嬌美,稚嫩的臉上透著無邪的氣息,一雙美目緊緊的盯著小徐,我發(fā)現(xiàn)小徐

    前額的頭發(fā)忽忽的左右擺動,原來是瑩瑩鼓著小嘴,對著小徐的頭輕輕吹氣,好

    可愛的瑩瑩,實在無法與那日包房中折磨人的形象聯(lián)系起來。只見瑩瑩的目光漸

    漸轉(zhuǎn)移到我身上來了,本來溫柔的媚目忽的兇光一閃,瞪得我全身一寒,不禁打

    了個哆嗦。瑩瑩冷冷的笑了笑,淡淡的道:“為什么發(fā)抖呢,你也怕我么?我有

    那么可怕么?在這站著干什么,你兩個跟我來?!蔽液托⌒鞂ν艘谎?,二話也

    沒說,便出了門緊緊的跟隨著瑩瑩,不知她要去哪里。

    出了驕龍,進了一條百米來長的小巷,此時月已高升,天隱隱發(fā)烏,整個巷

    子只有一盞路燈,兩面紅磚瓦墻漆黑一片,一條歪路襯著雪白的月光,分外陰森。

    瑩瑩倒毫不害怕,獨個走在最前頭,我和小徐二人緊緊的跟在后面。

    突然聽得前方“碰”的一響,瑩瑩被驚得后退了兩三步,一轉(zhuǎn)身抱住了小徐,

    嗚嗚的撒嬌道:“我怕,我怕,我不走前面了,我不走前面了。”邊說邊搖頭,

    一張秀臉在小徐在肩上不停擦動,看得我妒忌萬分。不知是哪來的勇氣,挺身走

    到最前面,借著月光四下一看,原來是個破鐵蓋子被踢得一響,忙安慰瑩瑩?,?/br>
    瑩放開小徐湊攏看了看,確認是個鐵蓋后,咯咯的笑了笑,對我扮了個鬼臉,那

    一剎那我覺得她扮的這個鬼臉一點都不可愛,倒有幾分恐懼,不由得全身一陣酥

    麻。

    出了這個巷子,拐了幾個彎,又過了幾條馬路,終于到了一排平房前,平房

    此時早已成了做不同生意的門面,瑩瑩進了一家副食的門面,我二人緊隨其后,

    只見她徑直的走進了內(nèi)屋,一個老板模樣的中年女人好像同她挺熟,點了點頭便

    干自己的事去了。這間平房門面的里屋好深,穿了三四間房還未出后門,穿到第

    四間房時,瑩瑩將門返鎖了,這間房就這一個門,對邊還有一扇大窗,透過大窗

    隱約見到點點施工的星火,這間就是后屋,后面竟是一片有待開發(fā)的工地。

    瑩瑩沒有開燈,借著窗外碩大的圓月所迸發(fā)出的月光,房內(nèi)之人分明可見,

    瑩瑩靠在窗前,低頭玩弄長發(fā),借著月光我發(fā)現(xiàn)瑩瑩今夜好生的嬌美。只聽瑩瑩

    道:“小徐,你真的喜歡我么?”聽她這一說我吃了一驚,心下大疑,怎么小徐

    這臭小子幾周沒同他來住,連瑩瑩都被他鉤上了!心中妒火不免又起。小徐認真

    的點了點頭,輕輕的答道:“真的,我喜歡你?!闭f完又點了幾下頭。我暗自納

    悶,心中不是個滋味,談情說愛難道非要在此時,把我當空氣了,這不還有個活

    人在么!瑩瑩又道:“小徐,有件事敢去做么?你做了我才認為你是真心喜歡我

    的。”小徐不解的道:“什么事,什么事我都愿意去做?!爆摤撔α诵?,又對我

    道:“你愿意么?”我是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也隨小徐那般點頭說是?,摤摏]

    有理會我二人,將墻角邊放置的一臺電視打開了,由于房間不大,電視一開,四

    周被照得清清楚楚,一張單人床,一個卡通衣柜,加上墻角的一個小木桌和木桌

    上的電視,共同構(gòu)成了這個簡易的房間。

    電視中沒有節(jié)目,雪花點閃得刺眼,好一會兒才有了個圖像,好像是錄像,

    畫面好黑:一個女人被綁在椅子上,鏡頭突然拉近,那個女人好生眼熟,不是菲

    姐又是何人。只見她面容憔悴,神色淡然,頭發(fā)蓬亂,衣裳稀松,呆呆的靠在椅

    子上。這時畫面中又來了一個女子,正是瑩瑩,只見她一身黑色打扮,好生艷麗,

    俏美的臉上仍揮不去單純與質(zhì)樸,可添到這個場景又多了幾分不協(xié)調(diào)。只見瑩瑩

    走到菲姐身前,微笑片刻,忽得兩眼現(xiàn)出一絲兇光,同剛才看我的那眼極為相似,

    只見瑩瑩抓起菲姐的頭發(fā),猛得一下將她掀翻在地,菲姐全身被繩索束縛,半點

    也動彈不得,瑩瑩沖上前用腳在菲姐臉上亂踢,菲姐被她踢得邊哭邊叫,由于錄

    像聲音不大而且很雜,只能聽到菲姐的幾聲“我錯了”的求饒,別的幾乎無法聽

    清?,摤搸缀鯇⒎平愕念^踢了近一分鐘,菲姐已然昏死過去,瑩瑩除下鞋,赤腳

    踩在菲姐的臉上,誓要將她的口鼻用腳趾堵死,只見菲姐緩緩的搖了搖頭,漸漸

    蘇醒過來,瑩瑩使足全勁,用力踏向菲姐的胸部,菲姐一個弱女子,先前可能已

    受折磨,此時又怎經(jīng)得起如此毒打,再次痛苦的昏死過去。狠毒的瑩瑩不知從哪

    找來一卷封箱膠布,胡亂的將菲姐的口鼻全部封上,馬上菲姐全身開始劇烈的顫

    抖,不一會就再也不動了?,摤撛谂钥裥Σ恢梗@時畫面上又多了一個男人,正

    是老白,只見他彎身解開菲姐身上的繩索,從一旁摸出一個麻布袋,將菲姐的尸

    體慢慢往里塞,瑩瑩點了支煙,沒有理會老白,獨自在一旁抽起,老白塞裝的過

    程好像出了點問題,忙向鏡頭處打招呼,只聽他大聲道:“老胡,還攝個屁,快

    來幫幫我收尸?!贝藭r鏡頭一晃,什么都沒有了,原來攝像的人正是老胡。

    看完這段錄像后我哪敢再瞧瑩瑩一眼,心下大慌,印象中如此單純美麗的瑩

    瑩,竟是一個這等狠毒的女魔頭。只聽得瑩瑩道:“怕嗎?看我呀,不敢了么?

    沒用的東西!”我側(cè)眼看去,瑩瑩也正看著我,四目相對,不禁冷汗直冒。

    食金十》

    印象中的瑩瑩和所見的瑩瑩差之千里相隔甚遠,心中不免冒出句“知人知面

    不知心”的諺語。我側(cè)眼去看瑩瑩,發(fā)現(xiàn)她也正在看我,一時情緒激動,竟然無

    話可說,只是不知所措的看著她,臉上的窘迫溢于言表,心下暗自納悶,不能理

    解她為什么讓我們看這些。

    瑩瑩好像猜到了我所不解之處,緩緩的道:“我知你在想什么,為什么我讓

    你看這個,不明白吧!在看之前我說過什么?記得么?”剛看了如此殘忍的錄像,

    頭腦中近乎空白,怎記得起之前她說過什么,忙道:“確實不記得了。”瑩瑩反

    手一掌,重重打了我一個耳光,狠狠的道:“滾到一邊去!”我的臉開始隱隱發(fā)

    熱,心中暗暗傷感,一個我印象那么好的女孩,出手好狠好重,本來有sm情緒的

    我,現(xiàn)在竟一點都提不起興趣來,一個人慢慢坐到一旁的方凳上,頭低得老下。

    瑩瑩又對小徐問起同樣的問題,小徐那家伙倒好記性,答道:“不管什么事,我

    都愿意去做。”說得中肯,不象是在恭維?,摤摵呛堑男α诵Γ瑴厝岬膶π⌒斓溃?/br>
    “好,算你對我忠誠,比那條狗強多了?!蔽姨ь^去看瑩瑩,她正巧鼓著雙眼瞪

    著我在,心中不免有幾分妒忌、幾分難過與幾分恐懼。

    瑩瑩輕輕的摸著小徐的頭,隨意的道:“李菲原來對你怎樣調(diào)教?”小徐一

    五一十將他在菲姐那的調(diào)教經(jīng)過告訴瑩瑩,瑩瑩沒有打斷他說話,只是細細的聽,

    如遇不明之處,暗示小徐講具體經(jīng)過,小徐也不厭其煩的仔細講來,只是講述水

    平與此時情景的關(guān)系,很多精彩與刺激的地方講得十分平淡,聽來也是索然無味,

    瑩瑩倒耐心聽完。她淡淡的問道:“李菲對你驕龍調(diào)教沒有?”小徐不明何為驕

    龍調(diào)教,搖了搖頭,瑩瑩道:“就是驕龍食金調(diào)教?”小徐還是搖了搖頭,瑩瑩

    冷笑道:“那你們算什么主奴關(guān)系,這都沒參加,今天我要讓你嘗試一下,好嗎?”

    小徐興奮的只是點頭,瑩瑩呵呵的嬌嫩笑聲,此時顯得極為yin蕩。

    只見瑩瑩將小徐的頭發(fā)用力一揣,不知是小徐故意遷就還是瑩瑩力道過猛,

    “噗”的一聲,小徐已被揣得正面朝下倒在地上?,摤摰溃骸靶⌒?,我現(xiàn)在告訴

    你,可要記好,試過我的驕龍食金,你可真就是我的狗了,而且是永遠!”小徐

    點了點頭,以示同意,瑩瑩接著道:“驕龍食金原來只是對客人的,收費頗高,

    你可占了便宜!這就看你怎么伺候我了,呵!”說罷輕輕的笑了笑,又擺出一副

    天真的模樣,癡癡的看著小徐,小徐趴在地上,兩眼睜得老大,情緒極為激動,

    這一切都逃不過瑩瑩的美目,只聽她又道:“驕龍食金的游戲非常好玩,來,我

    教你,你可要記好呀。”小徐又點了點頭,瑩瑩繼續(xù)道:“不知你聽過一首《食

    金》的詩沒有?”小徐頓了頓,道:“好像見過,那天在驕龍的包房見過?!蔽?/br>
    也暗自回憶,那日我與小徐在驕龍包房的墻壁上,確實見到過這樣一首詩,當時

    我還生疑,此詩寫得好痛苦,不知為何人所作,今日又提此詩,倒要看看究竟原

    意何在,便在方凳上一聲都不吭,靜靜聽她二人對答。瑩瑩道:“你在包房見到

    過?對了,是和那狗東西一起所見吧!”瑩瑩所指的狗東西不用多說必定是我,

    我再次為自己暗暗鳴不平,不知為何我給她如此印象。小徐吃力的點了點頭道:

    “對,是那次見到的,但意思好難懂。”瑩瑩用腳在小徐背上一勾一擦,鞋已松

    開,除下旅游鞋,一只未穿襪的美足露了出來,經(jīng)不住腳的誘惑,小徐極力想轉(zhuǎn)

    過身來,卻被瑩瑩的美足將頭踩著,動也不能動了,那只美足在小徐的頭上來回

    的撫慰,小徐只好趴在那,將頭左右搖擺以配合腳的運動?,摤摰溃骸澳鞘自娫?/br>
    常人看來確實不好懂,但來驕龍玩折磨的,有幾個是普通常人。”瑩瑩低頭看了

    看小徐又道:“ 鞭走中華我自在 這句其實非常上直接,借用中華代表周身,

    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