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園番禁欲少年和金發(fā)情話男友(二)
二 .“唔......哈.......” “別......輕點,太快了.......” 地處偏僻的體育器材室內(nèi)兩名年紀(jì)相仿的少年緊密地擁摟在一起,廝磨和碰撞間四溢的水聲和rou體的拍打聲于昏暗室內(nèi)響起。金發(fā)的少年將身材稍纖細些的東方少年壓在身下,兩人間帶著熱氣的粗喘和低吟曖昧而又低靡。 “不要,再慢一點我就聽不到你的聲音了,想再多聽一些,如果你哭出來的話,可能我會更高興.......”金發(fā)少年嘴角揚起笑意,速度不減摟著細腰的手稍稍用力挺弄得更快,在沖撞間低頭親了親身下人頭頂柔軟的發(fā)璇,語氣在無言中帶著nongnong的占有欲。 “再說了,你今天對我這么冷淡,我很傷心,所以你得多安慰一些我受傷的心靈?!?/br> “唔唔........沒有........太陽太曬了,不想說話?!?/br> “哈!......別弄那處了.....嗚~你知道我受不了的......艾爾?。 焙诎l(fā)少年撐在鞍馬上的手攥得更緊,手腕跟手肘之間連接的整條手臂繃得筆直,口中壓抑著的喘息愈發(fā)急促,來自身體后方不停在體內(nèi)抽插、攪弄的粗大器物惡劣地只就著他最受不了的一點細細碾磨,酥酥麻麻卻又不至于強烈到麻痹神經(jīng)的快感幾乎可以讓人發(fā)瘋。 如此,聽到朝斯年這般甜美的哀求,安斯艾爾才算是稍稍滿足了些,但是這還不足夠填補他的小委屈,他覺得他被自己的男朋友始亂終棄了,明明才剛剛在一起,男朋友就開始三心二意,對他又渣又冷淡了。 于是安斯艾爾越想越覺得沒有安全感,越想越憤懣,自己的男友這么勾人,哪天自己一不留神跟哪個野男人跑了可咋整。 “斯年.......”安斯艾爾委屈得不得了,語氣低落極了,偏偏西方人的身形高大,一般十六七歲的少年的個頭就已經(jīng)躥得老高,摟著朝斯年將頭枕在對方肩上的時候就像極了一只一人高的大型犬。金發(fā)的犬科動物磨蹭著少年白膩的頸側(cè)將自己懷里的人摟得緊緊的,然而兩人下半身愈加急促的拍打挺撞卻毫不搭配這黏黏糊糊的溫情。 “哈啊........夠了,要下課了.........下節(jié)課不能遲到......唔!” “下課!哼你居然還想著這些!”安斯艾爾被朝斯年氣得不得了,自己在這里怨怨戚戚,這人倒好,居然還想著下課!金發(fā)少年昂揚的部位在抽出的瞬間頓了頓,后而猛地再往里狠狠一撞,感受到自己的頂端已經(jīng)撞進了今天所達到最深的深度,黑發(fā)的少年因為突然的刺激悶哼了一聲,包裹著性器的柔軟xue壁驟然緊縮將自己咬得更緊,少年人體內(nèi)高昂熾熱的溫度和潮濕柔軟的夾擊,以及最重要的是在自己身下的是這個人,此時這一切的一切都令他感到滿足,身心由內(nèi)而外地溫暖而厚實。 自從打贏了籃球賽后他就把朝斯年拉到這個置物的雜間里弄到現(xiàn)在,雖然猶有不甘就這么快放過他撩人的男友,但如果做的太久,依這人的脾性說不定得著惱,于是安斯艾爾只好順著深深嵌入的姿勢放松了精門在對方溫暖的身體里釋放出來。 “嗯哈~.......混蛋,你又在里面射.......”朝斯年蹙著秀氣的眉頭向安斯艾爾不滿地看過去,年紀(jì)才十六七歲的男生眉目嫣然,眼神清澈而干凈,深黑色的眼珠在金發(fā)碧眼的國度里尤其特別,不可否認,安斯艾爾初見朝斯年的時候的確先是被對方身上的這股雪冽清晰的氣質(zhì)和他明顯的種族面孔所吸引。 “抱歉啦,你太暖了,我一時忍不住,你不要生氣嘛。”安斯艾爾嬉皮笑臉道,明明年紀(jì)相仿的兩人,金發(fā)的少年卻更加高大,他將懷里的人緊緊地圈在懷抱里,霸道地將自己的東西留在對方的身體里,孩子氣般貪婪地索取對方更多一點的溫存。他將頭湊上去用舌頭舔舐朝斯年纖長睫羽旁微微上挑的眼尾,每當(dāng)少年半闔眼簾時這樣帶著弧度的眼尾格外勾人。 朝斯年被對方色氣的舔舐舔得后腰發(fā)軟,纖長的睫毛隨著主人的顫栗上下翻飛,他用手推阻后方明顯還意猶未盡的安斯艾爾“別鬧了,再不出去就要遲到了,下課鈴已經(jīng)響了五分鐘了?!焙笳甙胲浀男云鬟€深埋在他的里面,混著發(fā)燙的體液濕濕膩膩,順著兩人身體連接的那部分空隙一點點地流出來,朝斯年能明顯感覺到自己臀瓣之間不停地有發(fā)燙的液體緩緩地流出來,這種感受真的是糟糕極了。偏偏安斯艾爾這只性欲旺盛的巨型泰迪依然穩(wěn)如泰山的站著。 “好啦好啦,我現(xiàn)在就出來?!卑菜拱瑺柼匾庠凇俺鰜怼敝g頓了頓,語調(diào)加重,結(jié)合兩人此時的情況,他話中的曖昧的隱喻不難被朝斯年聽出來,即使習(xí)慣了對方總是耍渾耍流氓,朝斯年還是又羞又窘地紅了臉,少年咬著唇用手推嚷著身后的人催促他快點。 安斯艾爾見好就收沒有再耍皮,手掌勾著朝斯年的腰肢慢慢移動從少年的身體里滑出,蘑菇頭的頂端在滑出的瞬間勾出了“?!鼻逦囊宦?,習(xí)慣了身體內(nèi)部的rou壁被性器撐大占滿的感覺,xue內(nèi)突然空虛的感覺讓朝斯年一下失力,撐著鞍馬的手肘一彎,身體完全靠倒在安斯艾爾的懷里。 “怎么了,這么主動呢?我才剛走你就舍不得我?” 朝斯年開著小口喘氣,烏黑的瞳仁溢滿了白蒙蒙的水汽,好像他的身體漸漸習(xí)慣了被撫摸的感覺變得越來越敏感了,只要被對方的手觸摸到溫?zé)岬钠つw就會反射性的軟了身體。 “閉嘴!” “遵命!老婆大人!”安斯艾爾諂媚地連連答應(yīng),上了油燈,偷了油,他這只小老鼠此時饜足得不得了,臉上的春風(fēng)得意顯得怕是只差要把一朵大紅花往自己頭上戴了。 兩人在器材室收拾好對方之后,朝斯年就拉著步子慢悠悠,明顯對上課遲到一事毫不在意的安斯艾爾趕到了教室,果不其然,才趕到教室的兩人被老師罰站在班級后面站著聽課。 朝斯年是全校有名的“?;ā保貋砝淅淝迩?,在跟安斯艾爾在一起之前一直都對別人很疏離,沒有什么鐘意的事情,看上去好像對什么事都興致缺缺,不過他的成績一直都很好,腦子也好,玩什么都能立馬上手。再加上又是自小在本土長大的華裔,民族的身份和漂亮秀氣的臉蛋讓他在人群中尤其獨特,不與外人親近在此看來都好像是他身上更為吸引人的優(yōu)點,也因為他長得漂亮又太難接近,就被校內(nèi)人戲稱為?;?,畢竟難追嘛。 兩人在穿過整個班級的時候不免吸引了全班人的目光,朝斯年對人都很冷淡,所以想要搭話?;ú幻庾杂憶]趣,在他從兩邊座位中間的走廊穿過時,雖然都沒有人朝朝斯年搭話,但是大家顯然都很樂意多看一看美人,于是就出現(xiàn)了一列座位從前到后一個接一個竹筍冒頭似的朝后探出后腦勺的畫面。 講臺上新來的年輕男老師敲了敲黑板讓同學(xué)們回神接著剛剛被打斷的知識點就繼續(xù)講課了,歐洲人深邃的眼窩配著老師高挺的鼻梁上的金絲鏡框顯得溫文儒雅,只是他的目光在有意無意的向教室后方看去時,不知是鏡片反光亦或是什么原因而變得晦澀不明。 瑞克拽住了正跟著朝斯年往后走的安斯艾爾,趁著臺上的老師背身寫板書的時候悄悄地拿拳頭不輕不重地砸了一下安斯艾爾的肩頭“你說!你又把我們校花拐哪兒去了你?我跟你說你這心態(tài)就不行,多大點功名你就美滋滋地找人家嘚瑟你?!?/br> “酸著吧您,您連我今天這半點功名都沒得炫耀去呢,邊兒去?!卑菜拱瑺柺旨惭劭焱鶎Ψ侥穷^棕色的卷毛上揪了幾根毛,瑞克疼得張嘴嗷了一半沒叫完心有戚戚地朝講臺瞟了一眼,看到老師沒有注意到他們這邊的狀況,就放心地用手捂著頭滿眼淚花惡狠狠地朝罪魁禍?zhǔn)卓卦V“親兄弟哇!你咋這么狠的心!” 戴著金絲鏡框的老師冷著臉“啪!”的一聲將手里的書甩到了講臺上“瑞克!站到后面去!” 瑞克還保持著可憐兮兮捂著頭的姿勢,嘴巴倏地大張一副不可思議的表情,小狗般濕漉漉的眼睛就差下一秒掉下悔恨的淚來。安斯艾爾嗤的一下笑出來,狀似可憐地拍了拍倒霉孩子的肩膀“嘖嘖嘖,快來,爸爸在后面等你?!闭f完,就一邊勾著笑地邁開長腿往他男友站的小角落大步走去。 拿著課本獨自站在班級后面的華裔少年身正腰直,就這么往那一站自有一股難言而喻的氣質(zhì),在他半闔眼簾垂眸靜靜看書的時候,帶著彎兒的眼尾弧度于靜謐之中有如綠萌幼芽深種心間,一往如初地令他獨獨深刻記憶之中。安斯艾爾那時大概也是見了這人在認真看書時候的模樣才發(fā)了瘋似的這么想要靠近一個男生,他十分清楚地知道他想要的并不是單純的情誼而是更加復(fù)雜深邃的情人之間的愛欲。那時想來只覺得自己是瘋了才會生出想把這個人抱在懷里吻他,聽他一邊喘氣一邊哭著叫著他名字的想法。 “在看什么?這一章書.......這里的進度在下學(xué)期之后才會教到,你昨晚明明是在我家怎么還有時間看到這章?”安斯艾爾挑高了眉頭顯得有些驚訝,雖說他也知道朝斯年頭腦聰明對學(xué)習(xí)比其他事都上心得多,只是他沒想到他這么好學(xué)。 “只是看著,就看到這里了?!背鼓曜笫峙踔鴷沂质种盖饡欠艘豁?,他依舊是低著頭瀏覽著紙上的內(nèi)容,語氣淡淡,卷翹纖長的睫毛不時在視線流轉(zhuǎn)時撲閃兩下。 安斯艾爾對他的回答不太滿意,又看到他專注看書的樣子,只覺得自己又被冷落了,眼神幽怨得好比不被皇上翻牌寵幸的后宮嬪妃,然后他就站在那眨巴碧色的大眼幽怨無比地瞅著正在專注看書的人,只可惜流水無情,朝斯年又翻了一頁紙,姿態(tài)不悲不喜,靜若磬石,一時間空氣詭異地凝滯。 “啪!”安斯艾爾一招不行又換一招,長臂一伸又急又快地搶過朝斯年手里兩邊攤開的書雙掌一拍地把書合上了,接著就裝作若無其事地把書藏在身后,身體側(cè)向朝斯年,手肘一撐,手掌貼著耳側(cè)斜靠在后方的一排書柜上,最后朝著面前的人露出一個極其無辜的表情,好像在說“你在看我??Why?What happened?” 朝斯年看著安斯艾爾插科打諢的皮樣神色淡淡,他只是就這么看著他,而后者則對他無辜地眨巴碧綠色的眼睛,好一會朝斯年像是拿他沒有辦法側(cè)過了頭,就在安斯艾爾以為結(jié)束了松了口氣的時候,面前向來清冷的人作弄似的捏著他的鼻子不讓他呼吸。 “你太皮了?!?/br> 鮮少的,黑發(fā)的華裔少年主動靠近了他,這個距離近得以至于他能夠清晰地看見對方深黑色瞳仁中漂浮倒映著的他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