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緊不慢地用手撫摸著女特警的 胴體。剛才一陣激烈的毒打和抵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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硬。他已經(jīng)給程供貨多年, 一旦程被揪出來,程本人肯定能找到關(guān)系脫身,不過他自己可就難說了。姜還是 老的辣,闖蕩江湖多年的他馬上就鎮(zhèn)定下來。給程大導(dǎo)演支了一招。 第0章、老廖的娃娃 傍晚時分,雅麗正在秀水里面逛街。昨天和程必昌吵翻后,她心里也是惴惴 的。她從前雖然哭過、鬧過、但從來沒有和他撕破臉。她說不上自己是不是還愛 著他,她只是覺得自己為這個男人犧牲了這么多,總要留下點兒什么。那天晚上 喝醉了,把那個本子給了汪蕙。她曾經(jīng)想過把本子要回來,但昨晚的吵架讓她堅 定下來。那個本子和自己知道的一些東西是自己的殺手锏,放在汪蕙那里會更保 險些,萬一…… 一想到「萬一」,她就心煩意亂了,索性出來逛街。 電話響了,她拿出來看,是老程,她沒有接。 老程這次好像很能耐心,又打了過來兩次,她最后接通了電話。電話里的老 程有點兒出乎她的意料,態(tài)度發(fā)生了10度的轉(zhuǎn)彎,溫柔地約她出來吃飯賠禮。 「給我個機(jī)會補(bǔ)償一下嘛」,老程接著又加了一句,「也商量一下我們的將 來」。 雅麗的心軟了,事情到這兒就有了轉(zhuǎn)機(jī)不是? 等待老程來接她的時候,她心里還在盤算著什么時候把本子還給他最恰當(dāng), 最好是婚禮之后,她想。 老程是坐小陶開的車子來的,一輛別克GL,他拉開車門,半攙半推地把 雅麗弄進(jìn)車子。雅麗才發(fā)現(xiàn)車子里面還坐了兩個人,她的臉一下子就白了,是徐 其耀和另外一個馬仔!她所有的哭喊和掙扎全部被關(guān)在了車內(nèi),車外依然是一個 人來人往的夏日傍晚。 *** 還是上次那個度假村,還是頂層的那間套房,老廖帶著徐其耀和馬仔們 散坐在房間里。絕大部分男人都是全身赤裸。老程不在其中?!肝沂懿涣诉@個」, 他對老廖說。老廖心里罵著老狐貍,嘴上還帶著笑意,「沒事兒,您擎好吧?!?/br> 雅麗一絲不掛地跪在地上,心里十分恐懼,她知道他們想要什么。她知道那 個本子現(xiàn)在是她唯一的救命稻草,如果她把本子的下落說出來,他們也許就會殺 了自己。 老廖嘿嘿地笑著,「我的小女警,這次我們來個真的刑訊逼供好了。說,那 個本子在哪里?」 「您說什么本子?」 雅麗心里現(xiàn)在就一個念頭,不能告訴他們,否則汪蕙和我都死定了。 「啊哈,我喜歡你這個態(tài)度,也有個拷問的樣子不是?」 他的手一揮,「來,你們先給她松松筋骨?!?/br> 兩個馬仔立即走到雅麗的身后架住她的雙臂讓她站起來,另外一個上來開始 毆打她的小腹。老廖最討厭人打女人的臉和下體,「女人的臉是用來看的、奶字 是用來摸的、屄是用來cao的、其它地方才是用來揍的?!?/br> 這是他的名言。 等兩個馬仔松開雅麗的時候,她已經(jīng)站立不住,癱軟在地上,不停地咳嗽。 徐其耀走上來,用光腳踩著雅麗的臉,「小麗,說吧,你知道廖哥的手段?!?/br> 「耀哥,我真的不知道什么本子,求求你,放過我吧?!?/br> 「不知道,那就不怪我了?!?/br> 徐其耀深知老廖的喜好,「把她吊起來!」 一個馬仔拿著皮鞭走了過來,雅麗驚恐地看著他手里的皮鞭,不是每次老廖 和她玩SM時用的那種九尾軟鞭,而是一根好像牛皮編織起來的粗粗yingying的皮鞭。 馬仔把它在空中揮舞了幾下,發(fā)出鞭撻空氣呼呼的聲音。 「寶貝兒,這個東西我好久沒用了。子怡最強(qiáng)了,她挺了四下。我看看你是 不是會破個紀(jì)錄哈?!梗f著,老廖把一個根電動震蕩棒插入雅麗的下體。雅麗 的yindao因為恐懼而干涸,假陽具插入的過程讓她痛苦不堪。老廖打開了開關(guān), 「沒事兒,馬上你就會濕了的,你個小sao貨?!?/br> 馬仔把皮鞭放到旁邊的水盆里浸了浸,突然揮動起來,抽在雅麗的后背, 「啊——」,雅麗發(fā)出一聲長長的悲鳴,赤裸的身體在空中不住地?fù)u晃。 馬仔沒有停,繼續(xù)蘸水、抽打。雅麗不斷地哭喊著mama,眼淚和鼻涕一起流 了下來。第二下的時候,皮鞭重重地抽在她的rufang上,雅麗凄厲地慘叫一聲,她 的rufang皮開rou綻,血水順著她的rutou滴了下去。 旁邊一個馬仔眼尖,「看,她的咪咪癟了!」 老廖走上來仔細(xì)看了看,「我cao,我說呢每次玩兒的時候手感怎么有點兒奇 怪,原來也是隆過的。這他媽的圈里的女人還有真貨嗎?」 打手再次舉起了手中的皮鞭,雅麗的精神和rou體同時崩潰了?!噶胃?,我說, 我說了?!?/br> 老廖還有些意猶未盡,遺憾地擺擺手,馬仔停了下來?!刚f吧?!?/br> 「東西在,在我一個朋友那里?!?/br> 「朋友?」 「是、是的。她叫汪蕙。是晚報的記者?!?/br> 久經(jīng)風(fēng)浪的老廖也被嚇了一跳,記者?這件事情鬧大了。他瞇縫的眼睛里閃 過一抹殺機(jī)。「她的地址和電話呢?」 「我說之后,您會放了我嗎?我保證什么都不會說出去,也不會糾纏程老師 了。真的?!?/br> 雅麗的淚眼中滿是懇求。 「嘿嘿,只要你告訴我真話,我一定會放你走。我老廖什么時候都說話算話 的?!?/br> 一個馬仔拿來紙筆,記下了汪蕙的信息,走開了。但是老廖并沒有把雅麗放 下來的意思。 「廖哥,我已經(jīng)和您說過了,您放開我啊。」 「放你?我怎么就知道你說的是真的呢?」 「廖哥,是真……」 那個打手立即揮舞起手中的皮鞭,雅麗的聲音再次轉(zhuǎn)成了非人般的慘叫聲。 過了幾分鐘,那個記錄的馬仔走進(jìn)房間,對老廖說,「打過了,那邊是姓汪 的女記者?!?/br> 老廖這才滿意地點了點頭,回頭對行刑的說,「停了,放下來讓大伙爽一爽?!?/br> 打手把雅麗放了下來,發(fā)現(xiàn)她已經(jīng)不會動了。徐其耀走過去試了試鼻子,發(fā) 覺女孩已經(jīng)沒有了呼吸。 「快,用水潑!」 兩桶水下去,雅麗還是沒有動靜。老廖推開徐其耀,用手去摸她耳后的大動 脈,已經(jīng)沒有任何脈息了。 「cao!」 老廖氣得跳了起來。 雅麗是先天性的心臟問題,近年來的勞碌和極其不規(guī)律的夜生活已經(jīng)加劇了 心臟的損害。這次的酷刑加上恐懼導(dǎo)致了她心臟病發(fā),帶走了她年輕的生命。 「真他媽的不經(jīng)用!」 老廖蹲下去,摸著雅麗濕漉漉的身體。他聽見細(xì)微的嗡嗡聲。他才想起來那 個假陽具,他把它抽了出來,上面還帶著亮晶晶的液體。 他的一臉怒氣突然變得很yin褻,「你們jian過尸沒有?」 雅麗那具毫無生氣的身體被擺成一個「人」字型,放在那張寬大的茶幾上。 老廖脫下自己的內(nèi)褲,猴急地爬上了上去,把生殖器抵在雅麗的下體,尚有 余溫的yindao口還保留著一樣的彈性,他的jiba不費力地就進(jìn)入她的身體。沒有生 命的胴體像一個洋娃娃一樣被他任意擺弄。他兩只手惡狠狠地玩弄她一大一小兩 只rufang,身體噼噼叭叭地撞擊著她的下體。雖然雅麗已經(jīng)沒有了生氣,然而她的 rou體卻在他的沖擊下?lián)u擺、顫抖,如同她生前一樣,充滿了恐懼。jian尸的罪惡很 快地給他帶來了快感,他在一輪猛烈地抽插后,射在了里面。 緊接著,一個又一個的打手輪流地蹂躪女孩越來越?jīng)龅氖w。這個房間里的 氣氛變得邪惡而癲狂。 第09章、汪蕙的恐懼 汪蕙早上起來向總編請了個假,男友今天出差。兩個人昨晚纏綿了很久,但 是汪蕙一直沒有辦法真正地進(jìn)入高潮——每次被進(jìn)入的時候,她都不由自主地想 起那個夜晚,然后她就變得很僵硬。為了不讓男友懷疑,她每次都佯裝很Hig h的樣子,可是她的心里在不斷地痛哭——難道這個噩夢要追隨一輩子么? 她把男友一直送上飛機(jī),中午的時候才回到報社。隔壁桌的小李遞過來今天 的小樣,「來,看看,我們娛樂版又有大新聞啦!」 汪蕙接過報紙來,娛樂版的頭條,黑體字大大地寫著:「疑酒后駕車,女演 員殞命懷柔」。內(nèi)文里說今晨警方在懷柔一山區(qū)公路發(fā)現(xiàn)一部自燃的本田思域小 轎車,車子已經(jīng)撞到路旁的樹上起火燒毀。懷疑是劇烈撞擊后自燃,司機(jī)是女性, 面貌已經(jīng)不可辨認(rèn)了。然而根據(jù)牌照和車內(nèi)的一些零星遺物來看,死者應(yīng)該是女 影星雅麗。 雅麗?汪蕙的頭嗡地一下子。她把小樣來來回回看了幾遍,腦子里全是那天 夜里雅麗對她說的話,「萬一我發(fā)生了什么事情,一定要把這個東西交給警察。」 萬一…… 汪蕙趕緊跳了起來,抓起自己的大挎包,風(fēng)也似地沖出門去。 她在門口攔了一輛出租車,對司機(jī)說,「公安局!」 「哪一個?分局還是市局?」 汪蕙突然反應(yīng)過來自己在做什么。自打上次胖子的事情之后,她覺得公安局 也并不安全,那個程和廖都是有背景的人,誰知道自己報了案之后會不會被他們 知道。她在恐懼中想起了葉蘭馨,從她上次救了自己以后,她就像一個親jiejie那 樣照顧自己,她一定會幫助自己的。 「不去公安局了,一直走?!?/br> 她撥通了葉蘭馨的電話。 就在汪蕙乘坐的出租車剛剛轉(zhuǎn)過街角,一輛別克轎車開近了報社的大門口, 在一個看得見樓門停車位停了下來,熄了火,但是沒有人下車。 *** 葉蘭馨今天在家休假,上午阿姨過來打掃衛(wèi)生,下午她就在家里聽音樂 看書。 汪蕙打過來電話的時候,她剛剛煮了一壺咖啡?!膏耍∞?,過來jiejie家里 喝咖啡!」。 然而,電話中汪蕙的語氣顯得非常地驚恐?!溉~子jiejie,有人要殺我,你在 哪里呀?」 「不要怕,有jiejie在,你在哪里?」 「我在出租車上,我好害怕……」 「不怕,直接來我家好了?!?/br> *** 葉蘭馨仔細(xì)地聽了汪蕙介紹整個事件的始末,包括她和雅麗的友情,雅 麗給她的那些消息。前一陣被抓捕的章導(dǎo)也是根據(jù)雅麗那個本子上的線索。警察 的直覺告訴她,這是一個大案子,一個復(fù)雜的大案子。演藝圈向來是毒品的消費 大戶,如果要支撐這么大的量,后面一定會有一個龐大的販毒網(wǎng)。 「小蕙,你說的這個老廖是誰?」 「是廖罡風(fēng)?!?/br> 「廖罡風(fēng)?怎么聽起來這么熟?他以前唱過歌對不對?」 汪蕙點了點頭,「是的,就是從前唱搖滾的那個廖罡風(fēng)?!?/br> 她也向女警官詳細(xì)地講述了雅麗的故事,那個女孩的夢想、她的京漂生活、 程必昌、墮掉的孩子、還有她受到的虐待。 「我今天早上得到消息,她出了車禍……可是我覺得是老廖發(fā)現(xiàn)了她,所以 殺了她!」 葉蘭馨靜靜地聽著這個故事,她陪著汪蕙一起為雅麗落淚?!赶炔灰^早下 結(jié)論」,她安慰汪蕙說,「我先安排人去查查看?!?/br> 她拿起電話,撥了一個號碼,「瀾瀾,是我。懷柔有一起車禍,死者是個影 星。我得到消息可能與我們最近查獲的毒品來源有關(guān)。你帶人去查查看,必要的 時候重新驗尸?!?/br> 葉蘭馨知道,這件事需要一個完善的方案。女子特警隊可以只按照雅麗留下 來的那個名單上的買家挨個掃蕩,一樣會收獲頗豐。但如果真的能抓到幕后的主 使,極有可能摧毀華北地區(qū)一個巨大的販毒網(wǎng)。 那以什么樣的方式下手呢?現(xiàn)在看程是圈內(nèi)的一個大代理。通過這根線應(yīng)該 拉出后面的毒品網(wǎng)絡(luò)。但她也知道,演藝圈通常會牽涉復(fù)雜的背景,特別是名人 們,每個人都有他們的后臺或者關(guān)系網(wǎng),有些甚至通天。程必昌就是一個例子。 他是國際上有聲望的大導(dǎo)演,聽說他妻子的家里又有很深的背景。一旦處理 不好,沒準(zhǔn)兒會得罪上面一些人。汪蕙說的對,雅麗的事情極有可能不是一個意 外,但現(xiàn)在不確定廖和程是否知道那個本子落到了汪蕙的手里。如果他們知道了 這件事情,汪蕙就會很危險。 想到這里,她抬頭看著對面一臉淚痕的汪蕙,「小蕙,你放心。我明天一上 班就會處理這個案子的。你就先住在我家吧,給你們總編打個電話,請幾天病假, 暫時不要上班了?!?/br> 汪蕙點了點頭,「葉子jiejie,謝謝你。可,可我出來得匆忙,什么都沒帶?!?/br> 「說什么呢?我家里什么都有。你用我的好了?!?/br> 「可是那個本子我藏在辦公室的文件柜里了?!?/br> 「沒關(guān)系,我今晚回我爸媽那里,我就繞道你們報社取回來好了。你帶了單 位的鑰匙么?」 「有的,這里是我辦公室的,這個小的是文件柜的?!?/br> *** 傍晚的時候,葉蘭馨帶著汪蕙去附近的茶餐廳吃了個飯。然后回家洗了 個澡,散開長發(fā),換上便裝。上身一件薄薄短短的?。诸I(lǐng)T恤,一絲雪白的腰身 若隱若現(xiàn);下身是一條軟軟的亞麻短褲,沒穿絲襪,盡顯雪白筆直的兩條長腿; 小巧的腳上一雙系帶的半高跟涼鞋。 汪蕙在一旁笑她,「jiejie,你這個樣子不像警察,倒像個大學(xué)生?!?/br> 「你不說話會死???我今晚不回來住了。你就乖乖地在家里呆著,哪里也不 要去。冰箱里面什么都有。」 她把汪蕙在家里的一切都安頓好才出門。她計劃先去報社給汪蕙取東西,然 后去父母那邊住一夜。 第10章、徐其耀的收獲 報社的位置有些偏,多年前這里是一個文化單位的大院。后來很多倒閉了或 者搬走了,院子里就剩下包括晚報和一兩家單位。最近這個附近在拆遷改造,更 顯得荒涼混亂。等葉蘭馨憑著記憶七拐八繞找到地方的時候,夜已經(jīng)深了。大院 的大鐵門虛掩著,只有供行人出入的小門開著,警衛(wèi)室黑著燈,門衛(wèi)大概已經(jīng)睡 去了。葉蘭馨把車子停在門外的馬路上,推開了小門。 季夏的夜里,空氣已經(jīng)稍有些涼意。銹跡斑斑的小鐵門咯吱一聲,驚得院子 里的蟋蟀「秋曲、秋曲」地叫了起來。因為地方偏,加之前兩個月汪蕙在附近被 打劫,所以大家在下了班之后都早早地回了家去。院子里的路燈也壞了十之七八, 僅余的幾盞也掩映在高大的榆樹里,若有還無。在幾棟老舊的蘇式磚樓里,偶爾 幾扇打開窗子里透出昏黃的白熾燈光,應(yīng)該是衛(wèi)生間。院子里靜悄悄的,只有葉 蘭馨自己的鞋跟敲擊路面的聲音,咯噔咯噔地在樓間回響。 汪蕙所在報社的辦公室在后面第二棟樓,進(jìn)來時葉蘭馨覺得這個老院子有些 安靜的發(fā)瘆,走了一段,經(jīng)過了一個停車場后,她開始享受這種少有的寧靜。與 大部分做警察的人不同,她是個很感性的人,這大概也傳承自她身為大學(xué)教授的 母親。她好像覺得自己回到了自己長大的那個部隊大院,一邊走,一邊嗅著空氣 里淡淡的青草味道,覺得很熟悉,好像自己變回了當(dāng)年數(shù)星星的那個小女孩兒。 路上沒有人、也沒有車,于是她索性抬起頭來,邊走路邊瞇著眼睛去找天上 的星星。 走著走著,她仿佛聽到在自己的腳步聲里還有另外一個沉悶的聲音在尾隨她。 開始她并沒有留意,但那個聲音突然急促起來,她還沒來得及回頭去看,一 只手臂從身后伸了過來,鎖住了她的脖子! 葉蘭馨一下子就從兒時的夢里驚醒過來,覺得呼吸困難。她用力掙扎了一下, 發(fā)覺身后男人的力氣很大。雖然不是搏擊高手,但是多年的訓(xùn)練也讓她的反應(yīng)超 過常人。在慌亂之中,她用右肘向后猛地一擊。身后那人沒有料到這個女孩居然 會突然反擊,吃痛向后倒退了一步。但是他的手臂并沒有松開,于是連帶著葉蘭 馨的身體向后彎曲成弓形。女警官還沒有發(fā)動第二下攻擊,從她身旁的樹后又跳 出一個黑影來,手里的棍棒重重地打在她的小腹上!女警官一聲驚叫,失去重心, 萎頓在身后那個男人的懷里。那男人順勢再度后撤一步、腳下一帶,把她仰面摔 在地上。葉蘭馨本能地想用后手撐住,不料身下是草地,手掌一滑,頭就撞到了 地面。 這場襲擊來的太過突然,女子特警隊的副隊長在電光火石之間就被擊倒,卻 還沒有看清襲擊者的面貌。她躺倒在路邊的草地上,飽滿的胸部劇烈地上下起伏, 短小寬松的T恤在搏斗中被拽到了胸部上,露出了大半的胴體,從胸口到下腹, 沒有任何的遮擋和防護(hù)。她雪白柔軟的小腹是暗淡的夜色中唯一的亮色,隨著急 促的呼吸微微翕張,而夜色被她的胴體照亮、驅(qū)趕開后,就沿著身體的曲線蔓延, 在肚臍處終于找到匯合點,斂成濃重的一抹。這個場景透著詭異的香艷,兩個偷 襲者也看的呆了。 女特警想翻個身站起來,可是剛才這一摔讓她頭發(fā)暈,行動變得遲緩。她剛 略略支起上半身,那個手持棍棒的男人看出了她的意圖,手中的木棍翁地劃過空 氣,準(zhǔn)確無誤地落在她赤裸的腹部的正中,發(fā)出硬物擊打rou體時特有的鈍響。女 警再次痛楚地叫了一聲,躺倒在地。另外一個男人趁機(jī)撲上來,把她的雙手反剪 到了身后。 葉蘭馨的意識有些迷離,在渾渾噩噩中,覺得這兩個男人把她架了起來,拖 到一輛車前。他們打開車門,把她塞到副駕駛的位置上。一個人坐在駕駛員的位 置上,另外一個從后面上車,把她的雙手反綁在椅背上。 坐在駕駛員位置的男人伸手抬起葉蘭馨的下巴。即使在夜色里面,也能容易 地分辯處是一張美麗而嫵媚的臉,大概是因為神志不清的關(guān)系,她的眼簾低垂、 目光迷離。跟著廖罡風(fēng)見過無數(shù)女明星的他也不禁怦然心動,呆住了。 坐在后面的男人問,「耀哥,怎么樣?是她么?」 坐在駕駛位的正是徐其耀。他回過神來,「嗯,就是這個記者?!?/br> 說完,他用手輕輕地拍了拍葉蘭馨的臉頰,「奶奶的,比照片上好看多了。 比明星還他媽的漂亮」坐在后排的薛景文yin笑了起來,「那弄回去拍A片吧?!?/br> 「那就可惜嘍」,徐其耀心里說。他點燃一根煙,深深地吸了一口,把煙霧 吐在女警官的臉上。葉蘭馨被嗆得咳嗽了起來,她的意識漸漸地清醒了。她睜開 了眼睛,來回看了看,意識到自己被人綁架了。她鎮(zhèn)定了一下情緒,問綁匪, 「你們要干什么?」 「干什么?」,徐其耀嘿嘿笑著,把右手放到女警雪白的大腿上來來回回地 撫摸著,絲滑水嫩的感覺讓他一下子就硬了起來。他手里加重了力度,連摸帶抓: 「汪記者,你是不是拿了人家的東西?」 葉蘭馨覺得喉嚨發(fā)干。二十年來,她都在呵護(hù)和贊美中長大。父母盡管家教 嚴(yán)格,但沒有斥責(zé)打罵過她。她今天第一次被人挾持和毆打。男人的撫摸讓她覺 得十分的屈辱,但是,在那只粗糙的大手的撫摸下,她感覺自己的身體很快地就 有了變化。她的心跳加快,臉上發(fā)燒,心底里居然有一絲絲的渴望和快感。 她再次定了定心神,在心里暗罵了自己——這是被歹徒綁架的當(dāng)口呵!她很 快地在腦海中整理了一下思路。從外面的景物看,自己應(yīng)該是在報社大院里的停 車場——她剛才走過來時看到停車場里停了幾輛車,不過并沒有發(fā)現(xiàn)車?yán)镉腥恕?/br> 很明顯,他們是來找汪蕙的。這就是說,那個女星很有可能是他殺。 其實廖罡風(fēng)在中午就送了人過來報社這邊蹲點,上半夜換成了徐其耀和薛景 文負(fù)責(zé)。他們已經(jīng)在停車場貓了幾個小時了,看見報社和其他單位的人下班離開, 人都走光了,也沒有看見照片上的女記者汪蕙。眼見得過了十點,他們覺得今天 大概等不到了。這時他們看見一個女子從大門外進(jìn)來。接著路燈微弱的光,他們 覺得這個女人就是他們要找的女記者。于是趁著葉蘭馨陶醉在星光下,沒有任何 防備的時候,他們動手襲擊。徐其耀沒有想到這個「女記者」居然反抗,那一肘 正中他的肋下,差點兒沒讓他背過氣去。 「汪記者,耀哥問你話呢。你是不是拿了別人的一個本子?」 坐在后排的薛景文雖然沒有機(jī)會仔細(xì)看清這個「女記者」的臉,但是她完美 的身材在他的心里留下了很深的印象。他看到徐其耀坐在前排上下其手,心里猴 急,就把手伸了過來,揉捏葉蘭馨圓潤的肩頭。 葉蘭馨被這些蹂躪弄得心煩意亂,她怒聲喝斥,「把你們的臟手拿開!」 薛景文yin笑了起來,「拿開?小妞兒,拿到哪里去???」 隨著話音,他的雙手一路向前滑,居然從后面抱住了女特警的胸部。 「哇塞!」 薛景文驚嘆了一聲,「好大?。 ?/br> 葉蘭馨是完美的34D胸圍,雖然不是豪乳,但在胸部普遍偏小的東方女性 中,絕對是佼佼者。她又氣又惱,「你放開!」 薛景文已經(jīng)開始隔著衣服揉捏她飽滿的雙乳,「嘿嘿,你說,那個本子呢?」 葉蘭馨覺得強(qiáng)烈的性刺激從胸部直到大腦,她的呼吸變得急促起來,「不, 不知道?!?/br> 薛景文手下加勁,「知道不?」 疼痛伴著恥辱一起襲來,葉蘭馨咬緊了貝齒,一言不發(fā)。 徐其耀有些著急,他一把抓起女警官的長發(fā),迫使她的臉對著他,「媽了個 屄的!你說不說?」 在夜色下,他看到「女記者」閃閃發(fā)光的星目中毫無懼色。 他猛地放開了她的頭發(fā),對薛景文吼道,「把座椅放倒!」 薛景文戀戀不舍地放開女警官的雙峰,俯身在她坐椅的右側(cè)找到電動按鈕, 隨著吱吱的馬達(dá)聲,葉蘭馨的座椅被放成半躺的狀態(tài)。 「嗨!」 徐其耀側(cè)過身,右手握拳,兇狠地捶在葉蘭馨的小腹上。葉蘭馨繃緊了腹肌, 硬生生地承受了這一拳。盡管如此,這一拳也讓她覺得腑臟震動,氣血翻涌。 看到「女記者」一聲不吭的樣子,徐其耀再次舉高了拳頭。薛景文湊上來, 攔住了他,「耀哥等等」。說著,他從后面拉起葉蘭馨T恤的衣襟,一直拉到她 的頭上,遮住了她的臉。女警官雪白的上半身暴露在徐其耀的眼前?!刚谧∷?/br> 眼睛,她就不知道你什么時候揍她。管用?!?/br> 薛景文討好地說。 徐其耀贊許地點了點頭,葉蘭馨的眼前霎時一片漆黑,她深深地憋了一口氣, 收緊了腹部,等待下一拳的到來。然而,身邊的歹徒?jīng)]有任何動靜。最后肺里氧 氣耗盡,她只好松弛了腹肌,大口地呼吸。 就在這時,薛景文用手戳了戳徐其耀的肩膀,徐其耀會意,右拳結(jié)結(jié)實實地 打在女特警赤裸的、毫無防備的小肚子上!葉蘭馨疼得悶哼了一聲,蜷起了身體。 徐其耀等待她的身體甫一放松,接上去撲地一拳正中美臍。葉蘭馨再次痛得 直搖頭,她好強(qiáng)的個性不允許她在歹徒面前屈服,她只有把牙關(guān)咬得更緊了。 「那個本子在哪里?」 「……」 徐其耀等了等,發(fā)現(xiàn)「女記者」沒有任何要說話的意思,回答他的,只有沉 默。他有些光火,索性支起身來,右拳雨點一樣落在葉蘭馨的腹部上。葉蘭馨試 圖蜷起大腿抵擋這種毒打,但是徐其耀用左臂壓住了她的大腿,讓她整個人就像 是被展開在座椅上一樣,把沒有任何防護(hù)的胴體完全地暴露在施暴者的眼前。從 坐在后排的薛景文的角度來看,覺得到「女記者」的身體就像是風(fēng)雨中一艘小船, 在拳風(fēng)肘雨之間搖蕩——尤其是她的肚子,不斷地被擊打、變形、恢復(fù)、再次被 擊打、變形……他的耳中充滿了rou體擊打rou體的啪啪聲,他的jiba變得像烙鐵一 樣又熱又硬。 葉蘭馨就感覺自己的五臟六腑在他的毒打之下翻江倒海,尤其是腸子,疼得 就像是要斷了一般。更不要說她白嫩的腹肌,火燒一樣疼。她終于忍不住,低低 地呻吟了起來。 「嗚……」 以這個不舒服的姿勢連續(xù)毆打了「女記者」幾分鐘,徐其耀也很累,尤其是 他的腰一直扭著用力,最后一記重肘幾乎令他閃了腰。他停了下來,揉著酸疼的 右臂,「說,賬本呢!」 「……」 薛景文揭開了蒙在「汪蕙」頭上的T恤。女孩好像一下子感覺到了新鮮空氣, 大口大口地喘息著。很明顯,剛才的一陣毒打讓她耗盡了體力。 徐其耀喘著粗氣,繼續(xù)追問:「那個本子你放到哪里了?」 葉蘭馨閉上了眼睛,扭過頭去不看他。她雖然自小家境很好,沒有受過任何 皮rou之苦。但是因為父母嚴(yán)格要求,養(yǎng)成了她不屈好勝的性格。這一輪毆打雖然 很難忍受,但是她心里打定了主意,絕對不能屈服。這個帳本是一個很重要的線 索,女子特警隊正是剛成立,需要破大案來證明自己的時候?,F(xiàn)在很明顯他們把 自己當(dāng)成汪蕙,這個誤會也是個脫身的好機(jī)會。 徐其耀氣急敗壞,他沒想到一個看起來弱不禁風(fēng)的「女記者」居然這么硬氣。 他回頭對后座的薛景文招了招手,「老薛,你來。我出去抽根煙,透個氣?!?/br> 說完,他打開車門下了車,去給薛景文放風(fēng)。薛景文換坐到前面駕駛位上。 雖然天氣快要入秋,夜晚已經(jīng)有了些許涼風(fēng)。但是剛才兩個人體的掙扎,也 讓車子里面悶熱無比。外面的涼風(fēng)剛一吹進(jìn)來,葉蘭馨突然大喊,「救命啊——」 薛景文及時關(guān)上了車門,把女警官的求救關(guān)在了車內(nèi)。這一聲也嚇了站在外 面的徐其耀一跳,他趕緊向門衛(wèi)室那邊望去,發(fā)現(xiàn)沒有任何的動靜才放下心來。 薛景文沒有著急動手,他先仔細(xì)地端詳著這個「女記者」。真他媽的是一個 美女,大美女。他咽了一口口水,伸出手來。 他并沒有像徐其耀一樣上來就動拳頭,而是不緊不慢地用手撫摸著女特警的 胴體。剛才一陣激烈的毒打和抵抗,讓她的身體上布滿了汗水,就像浸了水的絲 綢一樣順滑。他的手從女警的胸窩開始,就著汗水順著她的身體向下滑動,停留 在她的肚臍上。他用手在她深淺適中的臍窩里探了探,發(fā)現(xiàn)積滿了汗水。他的手 指用力擠壓著這個小小的水潭,發(fā)出咕嘰咕嘰的聲音。這聲音讓他想起來度假村 里那個前臺的小sao貨,每次他在用力地cao她的時候,她yin水橫流的sao屄就發(fā)出這 種咕嘰咕嘰的聲音。他手指深深淺淺地?fù)概@個美妙的小洞xue,享受著臍芯里 突起的臍rou和臍壁的軟rou包裹著他手指的感覺。心里感嘆著:「真他媽的見鬼, 原來女人肚臍是這么好玩兒的一個地方。」 葉蘭馨只覺得自己的肚臍突然被一根手指侵入。雖然每次洗澡都會清洗肚臍, 但她從來沒有用力摳過。今天突然被人侵入,而且是一個自己憎恨的匪徒,這種 感覺讓她恥辱異常。當(dāng)他的手指開始分開臍rou,進(jìn)入到肚臍深處時,她特別地不 自在。然而,隨著這個丑陋的男人的手指在里面時而輕揉、時而重?fù)傅墓?jié)奏,那 種被毆打驅(qū)走的性快感又回來了,就像剛才被那個人摸著大腿一樣。這種感覺隨 著男人手指動作加快加重而變得強(qiáng)烈,如果這個時候有人看她,就會發(fā)現(xiàn)她眉頭 皺了起來,開始微微地張開櫻口喘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