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娼妓一般的吊 襪帶與大腿襪所沒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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素珍瞥頭望向窗外的街景,沉吟了幾秒。 「學(xué)姐,你都還一直把那個別在包包上?!?/br> 「?。窟@個?」 那是那年的財金盃運動會棒球項目冠軍徽章,素珍的同系男友、也就是佳蓉 的學(xué)長送給素珍的。 「還記得吧?你這個傻妞為了幫我找這個,我不知道什么時候弄掉的,於是 在運動場找了整晚?!?/br> 「哈哈哈哈!我當(dāng)然記得啊!」 「結(jié)果隔天要比女壘時,我們系上可是輸慘了,因為咱們游擊守備女神 佳蓉一整夜沒睡覺!」 「哈哈哈哈!」 回想起那些年,兩人很有話聊。 「所以??!今天我就來跟你們學(xué)校校長介紹我們家產(chǎn)品,才知道學(xué)姐現(xiàn)在在 這里。」 聽到佳蓉這么說,素珍突然臉色一沉。 「學(xué)妹,我勸你不要跟我們校長打交道。不值得。」 「啊,可是誰叫這所學(xué)校是我們的業(yè)務(wù)重點?!?/br> 「可以去別的學(xué)校、補習(xí)班推銷啊?!?/br> 「學(xué)姐!你明知道我不會輕易放棄的!」 佳蓉臉上還是一派天真,素珍看了只有回以無奈一笑。 「那個人是怪物,是魔鬼。我舍不得你被糟蹋?!?/br> 「啊?」 素珍不敢跟學(xué)妹透露自己不堪的遭遇,只能點到為止。但是佳蓉完全沒有打 退堂鼓的意思。 晚上回到家后,佳蓉很開心地跟老公說今天遇到大學(xué)時很要好的學(xué)姐,還思 索明天要怎么跟公司談這所學(xué)校的狀況。 同時間的素珍,一回到空蕩蕩的電梯大廈公寓,就卸下了裝束,拿起柜子里 的酒,喝個爛醉。如果不這么做,就無法暫時忘掉那些可怕的事情。 「母狗!喝酒沒找我?」 盛宣民如往常不先預(yù)告,就突然進了屋里,坐在沙發(fā)上一絲不掛的素珍,端 著酒杯,冷笑面對著盛宣民的突襲。 「臭婊子!主人來了還不恭敬迎接我???」 素珍被搧了一個耳光,手上的威士忌灑到了身體,琥珀色的液體在rou軀上流 竄。緩緩起了身,爬行到盛宣民面前,熟練地脫下男人的褲子,伸出舌頭,舔起 眼前丑陋的roubang。 「對,很好。先停一下。」 盛宣民拿了一套衣服,示意要素珍穿上,素珍看了一眼,就發(fā)現(xiàn)這衣服和早 上看到佳蓉穿的套裝款式相仿。 (學(xué)妹……) 「不錯!跟早上那個傻女業(yè)務(wù)很像!」 (學(xué)妹,聽學(xué)姐的話……)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噙著淚,被盛宣民從后面猛力抽插的素珍,忽然哈哈笑了起來。盛宣民聽到 這笑聲,又不禁動怒。 「有什么好笑的?母狗!」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再笑?你再笑!」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他媽的!也不想想是誰讓你有這房子住的?不要再笑了!認真一點!」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干!」 盛宣民自豪的金槍不倒軟了下來,拿著電視柜上的空酒瓶往素珍那里塞,殘 留的酒滴進了yindao,灼熱的感覺痛得素珍大叫。 「爽吧?爽吧?」 「爽……爽……哈哈……比你的還熱、還硬!」 「你說什么???母狗,你今天特別不聽話!」 敗興而歸的盛宣民,甩了大門離去。素珍從客廳地板上爬起,一下子哭,又 一下子笑。 那時候,臺灣的股市泡沫破滅已經(jīng)好幾年了,但是鬼迷心竅的素珍,仍然不 死心。聽說有個穩(wěn)賺不賠的投資機會,便偷偷挪用公款,想要快速賺一手后再悄 悄補回。不料,那是違法吸金,包括素珍在內(nèi)的眾多投資人,錢都被卷走。這件 事情被盛宣民知道了,一開始還說「人難免會走錯路,錢他先代墊補回公庫」要 素珍慢慢攤還,還爽快地幫忙付了她房子的貸款。素珍自知根本無力償還盛宣民, 挪用公款的把柄又握在他手里,於是淪為他的性奴隸。 「這房子現(xiàn)在是我的了,但是你還是要繼續(xù)住在這里幫我乖乖看家,知 道嗎?」 盛宣民露出猙獰的笑容,跨下的巨棒不停進出素珍的xiaoxue。素珍身上穿著學(xué) 校女生制服,卡其上衣,深藍色百褶裙,穿在個子比較嬌小的素珍身上,就活脫 像個國中女生。極為變態(tài)齷齪的盛宣民,拿來了幾乎全縣從高中到國小的各校女 生制服,收在自己剛占領(lǐng)的這間房子里。 「知道嗎?同學(xué),要聽校長的話!」 和建設(shè)公司談新校舍建案時,也毫不避諱地把素珍帶去建設(shè)公司的會所,聲 稱是自己請的私人秘書,供大老板玩弄。 因為盛宣民授意另外作一本帳,帳面上察覺不出任何異狀。更以「杜漸防微」 的理由開始將學(xué)校任何需要采購的東西一把抓,對廠商提出苛刻的要求。苦不堪 言的廠商不得不退讓,或是直接退出。 「如果沒有我?guī)兔?,你現(xiàn)在已經(jīng)因為侵占、貪污在坐牢了!」 盛宣民時時拿這件事情要脅,但是素珍現(xiàn)在這個樣子,比坐牢還更悲慘。 校長太太幾年前信了某個深山的「師父」,於是開始奉行各種戒律,包括行 房,都要遵循師父的訓(xùn)示,哪天可以,哪天不行。這些生活上的改變,使得盛宣 民非常抓狂,但是卻離不了婚,校長太太一直說要幫他消罪業(yè),盛宣民甚至把素 珍帶回家上床,校長太太仍然堅持這一切都是業(yè)障,要更虔誠向師父學(xué)習(xí)。 素珍還清楚記得那晚,校長太太站在房間門口看著自己被盛宣民jianyin的樣子, 表情漠然到讓自己害怕。 「學(xué)妹,絕對不要跟這個惡魔打交道!」 食指輕撫著包包上的徽章,素珍又灌了一杯酒,才在昏昏沉沉的意識下入睡。 愛的教諭(八) 校內(nèi)這兩天在流傳幾張圖畫,輾轉(zhuǎn)到了大鵬手上。大鵬看了很生氣,徐添財 竟然把林惠君老師畫成這樣不堪入目。大鵬看到誰有這些下流圖畫,就搶下撕碎, 但是再怎么拚命,總是不可能做到百分百回收,最后還是被惠君瞥見了。雖然惠 君并沒有明顯表現(xiàn)出不悅,但是大鵬咽不下這口氣。 「徐添財!你想畫誰都隨便你,但是絕對不準你畫林惠君老師!」 答應(yīng)惠君老師不再動粗的大鵬,并沒有對添財施暴,只是跑來惡狠狠地警告 徐添財。 「阿財畫林惠君你不爽喔?王大鵬,你真的不一樣了喔!林惠君老師的好學(xué) 生耶!乖喔!」 「添財,不用怕他啦!他敢再打你一次,洪茜茜就要他退學(xué)了啦!」 「好,我不畫了。」 「?。俊?/br> 「不畫了?!?/br> 「喂!添財!真的假的?你不畫了?」 添財此言一出,引起班上很大的sao動。 「不可以不畫啦!徐添財,你還欠我一張郭富城的!」 「對呀!還有我的吳佩琪哩!」 「王大鵬,都是你啦!」 「真羨慕你啊!」 「啊?」 平常很省話的添財,今天表現(xiàn)有點不一樣。 「你有朋友、有輔導(dǎo)老師,我只有這些只想跟我拿畫的,什么嘛!哈!真好 笑!」 說著這些話的同時,添財臉上掛著強堆出來的笑。面對這樣的添財,大鵬與 阿猴反而覺得有點顫栗。剛剛鬧著要跟徐添財拿畫的同學(xué),臉色則變得很難看。 「搞錯了吧?弄反了吧?我才需要輔導(dǎo)哩!搞什么??!哈哈?!?/br> 大鵬這些年來第一次聽到添財?shù)恼嫘脑挕?/br> 「我不畫了啦。吶!」 一把撕下素描本里那幾張惠君的圖,遞給大鵬。 「你想來輔導(dǎo)室的話,隨時可以來?;菥蠋熑撕芎谩!?/br> 「哈哈!誰要去那種地方啊?」 陳皎娟又收到了學(xué)藝股長送來的滿滿的作業(yè)素描本,把公文柜堆得老高。但 是徐添財這次的圖畫,卻不復(fù)以往的rou欲橫陳。 「我開始學(xué)畫衣服布料的表現(xiàn)了?!?/br> 徐添財在畫紙背后直接這樣寫著,像是在跟自己對話一樣。 「臭小鬼,太自以為是了,以為你的人體素描已經(jīng)畫得很好了嗎?」 畫中的人物是合作社的吳富美,一身牛仔裝,腳上穿著長靴,背景是一部重 型機車,叉著腰,嚴肅的眼神又同時帶著自信的微笑。 「嗯……其實畫得還不錯嘛!」 陳皎娟拿起辦公桌上的6B鉛筆,留下了「加油」評語。打算找個時間,叫 徐添財過來講解美術(shù)班、美工科考試的事情。其他想考的同學(xué)早就自動過來找她 了,偏偏這個小鬼沒有任何行動,究竟是勢在必得,還是心不在焉? 添財出現(xiàn)在合作社,不是為了幫大鵬等人跑腿,而是張望著要找吳富美。 「咦?什么事啊?你不是上次那個……被打傷的同學(xué)?」 「這個?!?/br> 「這什么?」 「大姐,謝謝你?!?/br> 吳富美看到那張圖畫,忍不住大笑起來。 「哎呦!我哪有這么好看?你畫的喔?」 「嗯?!?/br> 「謝謝啦!要不要喝汽水還是果汁?」 「不要?!?/br> 「還是你要炒面?」 「不要。」 「喔!那些人還有沒有再欺負你?」 「沒有了?!?/br> 「那就好!要是又被找麻煩,隨時來找我?!?/br> 「謝謝大姐?!?/br> 「叫我富美啦!你咧?」 「徐添財?!?/br> 「天才喔?你的畫還真的很天才!哈哈哈哈!」 *?。。。?/br> 這個周日,陳皎娟起了個大早,在文具店買了一張野雞車的票,要上臺北采 購美術(shù)用品。文具店老板還央求她順便帶一些給店里賣,讓陳皎娟覺得好氣又好 笑,這里雖然不是大都市,但是這家文具店連一些基本的美術(shù)用品都缺貨,要怪, 也還是只能怪「聯(lián)考不考美術(shù)」吧?。孔约褐笇?dǎo)的學(xué)生,也不能讓他們用太差的 材料,所以也不得不每隔一段時間就出一趟遠門。 野雞車停在鎮(zhèn)公所廣場前,絲毫不怕取締,因為背后最大金主是縣議會吳議 長。雖然這個時段不會有多少乘客,但是不到發(fā)車時間,司機還是死撐著不肯早 一點開車。陳皎娟上了車,想找個好位置,卻看到徐添財也在這臺車上。兩個人 對上眼,卻沒有打招呼,連個點頭示意都沒有。陳皎娟心里責(zé)怪這小鬼真不懂事, 又不想拉下臉先出聲,便隨意找了個座位坐下,從包包里拿出那副大墨鏡戴上, 拉起車窗的窗簾,閉目養(yǎng)神起來。 野雞車隨著各地售票據(jù)點的無線電呼叫,決定途中要從高速公路下去哪個交 流道載客,這班車雖然上上下下,還是比搭火車快,接近中午時,已經(jīng)到了臺北 車站附近,停在一間書報攤前,攤位上凈擺些八卦雜志與簽賭明牌小報。久坐使 得陳皎娟的血液循環(huán)不良,兩腿酸麻,又穿著高跟鞋,便不小心跌了個跤,剛好 撲倒在徐添財身上。 「痛死了!你干什么?」 「你才干什么這樣跟老師講話!沒大沒??!臭小鬼!」 兩人下了車,在同一個公車站牌下等車,又上了同一班公車。陳皎娟覺得很 倒楣,心想今天沖到了徐添財這個煞星。等到徐添財又跟自己在同一站下車后, 陳皎娟終於受不了了。 「喂!你干嘛跟蹤我!?」 「誰跟蹤你?。俊?/br> 「就你??!」 「臭八婆!誰想跟蹤你!?」 「你說誰八婆?徐添財,你好大膽子跟老師這樣講話!回學(xué)校你就死定了!」 「今天星期天啦!放假啦!誰管你是不是我老師!」 陳皎娟頭一次被徐添財這樣頂撞,一半憤怒,一半錯愕。徐添財沒再搭理她, 自己先走在前面,進了一間美術(shù)社,在這條美術(shù)材料街上,這間美術(shù)社特別不一 樣,裝潢很典雅,貨品擺設(shè)也不像其他家雜亂無章,雖然陳皎娟一直知道有這間 店,但是直覺認為里面的東西肯定賣得比其他家貴,從學(xué)生時代至今,從來沒有 走進去過。陳皎娟在外頭觀望,看到徐添財跟像是店長的成熟女性互動熱絡(luò)。這 是自己頭一次看到平時在學(xué)校陰沉寡言的徐添財這么開朗。不知怎么地,被這樣 的情景吸引,頭一次走了進去這間店。 「媽,這是我們學(xué)校的美術(shù)老師?!?/br> 幾分鐘前還在頂撞自己的徐添財,主動介紹起自己,陳皎娟覺得雞皮疙瘩掉 滿地,卻又要保持莊重。 「你好?!?/br> 「老師你好。謝謝老師平時照顧我們家添財?!?/br> 「沒有啦!徐添財他很獨立的,都不需要我特別cao心呢!」 陳皎娟堆起笑臉,自己都覺得笑得很假。 (臭小鬼?。?/br> 「老師有需要什么東西,請自己挑,如果東西太多的話我們再幫你寄?!?/br> 「?。亢?、好!」 陳皎娟這才發(fā)現(xiàn),這間店里頭有很多學(xué)生時代根本不敢奢求的舶來品畫具、 顏料,特別是德國制品,就算開始從事教師工作后,有了穩(wěn)定的薪水,也只少少 買過幾樣。雖然徐添財?shù)哪赣H在旁邊介紹,但是她早就知道這些都是知名的高級 品,瞄了一下價格,還是很難說買就買。 「我們二樓還有一些比較平價的東西,也歡迎老師參觀看看喔!」 徐添財?shù)哪赣H好像看穿了自己的心思,還是說這里擺的高價位商品,原本就 沒有那么容易銷售呢? 「三樓有附設(shè)咖啡跟簡餐,等下請老師上來吃個便飯。」 「???這怎么好意思?」 「都是些很簡單的東西,老師請不要客氣。」 徐添財?shù)哪赣H無論外貌還是談吐都很有氣質(zhì),但是陳皎娟聽說徐添財?shù)母改?/br> 幾年前離異了,不是很能明白為什么男人會拋下這樣的女性。三樓的餐廳聚集了 很多看起來就是美術(shù)科系的學(xué)生,大家見到徐添財?shù)哪赣H都很熱情地說聲「陳阿 姨好」。 「???您姓陳?」 「沒錯,耳東陳。老師也是嗎?」 「是!我姓陳,皎潔的皎,千里共嬋娟的娟?!?/br> 「老師的名字很有詩意喔!我猜猜,老師應(yīng)該是中秋節(jié)的時候出生的?」 「對!陳小姐,你的文學(xué)素養(yǎng)很高??!」 「呵,皎娟,你就叫我慧嫺就好了,智慧的慧,嫻熟的嫻?!?/br> 「慧嫺,這名字跟你的氣質(zhì)很搭耶!好名字!」 兩個女人因為姓氏開啟了話題,才知道原來念的都是同一間大學(xué)的美術(shù)系。 那些在和平東路上的共同回憶,足夠聊上一個下午。搭不上話的徐添財,就跑到 隔壁的畫室打發(fā)時間。 「你來了喔?」 「對啦!怎樣?」 「沒怎樣啊?!?/br> 徐添財?shù)膍eimei巧馨坐在畫架前,調(diào)色的同時,眼角余光瞄到哥哥的人影。 「你還是沒有進美術(shù)班喔?」 「我不用啦!」 「可是……」 「喔!不想這么麻煩!」 「有老師指導(dǎo)還是比較好吧?如果你想回來念這里的美工的話?!?/br> 「好啦好啦!」 「嘻!說好了喔!」 「好啦!」 「哥!有沒有看到我有什么不一樣?」 「?。啃卵坨R喔?」 「你上次來的時候就戴這副了呀!」 巧馨躡手躡腳地拉上窗簾、鎖上門,在哥哥面前掀起了T恤。 「喂!妹!你干嘛……」 「好看嗎?我的第一件內(nèi)衣。媽跟我去百貨公司挑的。」 原來巧馨也開始發(fā)育了,胸部微微地隆起。 「不用這樣秀給我看吧?」 「哼!到底好不好看啦?」 「好看啦!你衣服穿好啦!」 「哪里好看?」 「你穿起來很可愛啦!快把衣服穿好!」 「嘻!跟內(nèi)褲是同一套喔!」 「徐巧馨!你夠了!」 徐添財被meimei逗得滿臉通紅。 「不理你了,我要回去了?!埂 父纾 ?/br> 「干嘛?」 「拜托你?!?/br> 「?。俊?/br> 「幫我畫一張我現(xiàn)在的樣子?!?/br> 「才不要!」 「再過不久,我會變得跟現(xiàn)在更不一樣?!?/br> 步入青春期的巧馨,對自己身體的日漸變化感到莫名不安。如果不是mama發(fā) 覺到應(yīng)該穿胸罩了,自己還是比較喜歡穿那幾件印有卡通圖樣的背心。 「那又怎樣?」 「那樣我就不是你熟悉的那個meimei了。」 「嗯……」 「幫我畫吧?」 沒等到徐添財回答好還是不好,巧馨已經(jīng)摘下了眼鏡、脫起了T恤與牛仔短 裙。純白的內(nèi)衣褲都脫下后,倚在墻上,雖然還沒學(xué)過怎樣擺姿勢,兩手貼著墻, 左腿弓起,看起來卻已經(jīng)很有專業(yè)架式。徐添財拗不過meimei的請求,拿起了鉛筆。 「拜托你,哥?!?/br> 徐添財還沒有畫過少女剛發(fā)育還帶點嬰兒肥的體態(tài),好幾次在草稿下筆時把 meimei畫得太纖細。巧馨長得像mama,是個很漂亮的女生,也遺傳到mama在擔(dān)任裸 體模特兒時的自然不做作,只是三角地帶剛長出的微微黑毛被哥哥看到,多少還 是覺得很害羞。 徐添財想起以前在這間畫室,mama在那些大哥哥、大jiejie面前都沒有穿衣服, 讓他們畫畫。家遠那時很得意自己娶了慧嫺這么一個美人,像是在展示自己能力 一樣,任由妻子在眾人面前裸露,他就益加興奮?;蹕敢詾榧疫h也是支持藝術(shù), 他才會一口就答應(yīng)來店里的大學(xué)生,讓自己妻子擔(dān)任他們的模特兒,「有需要的 時候,全裸也沒關(guān)系!」於是慧嫺漸漸習(xí)慣了在這間畫室里全裸。家遠很喜歡從 角落看著男學(xué)生的反應(yīng),喜歡施加那種「讓你看得到、吃不到!」的精神虐待。 但是當(dāng)添財常常放學(xué)回來,就來這里找mama,看到還一絲不掛的慧嫺抱著添 財、教添財學(xué)習(xí)使用畫具時,家遠卻有一種不明所以的嫉妒,反而開始藉故與慧 嫺吵架,指責(zé)她太不檢點、不重視禮教之類的,到最后連「yin蕩!」、「下賤!」 都罵出來了。 「那個時候,你濕了對吧?」 「什么?」 「那天那個男生要求你張開大腿的時候!」 「你說什么?。??」 「蕩婦!你這個蕩婦!是不是私底下跟他做了???」 「徐家遠!你真的太過份!」 那時候的徐添財不懂爸媽在吵什么,一直以為是自己不乖,所以爸媽才會離 婚,即使那個時候他開始不與meimei爭玩具、糖果了,表現(xiàn)得很安分,但是沒有改 變爸媽最后離婚的事實。 而現(xiàn)在,初長成的meimei就像從前的mama,在這間畫室里被自己描繪著。 「再一張吧?換背后與側(cè)面四十五度對著我?!?/br> 哥哥專心想幫自己留下少女的青春身影,讓巧馨覺得很感動。 「哥,你從小就好會畫畫。一定要再回來這里,讀這里的美工學(xué)校?!?/br> 看到這兩張素描成品,巧馨非常滿意,拿了收藏冊細心地收在內(nèi)頁,里面還 有好多張哥哥從以前到現(xiàn)在為自己畫的畫。這本收藏冊是巧馨非常珍惜的寶貝。 「廢話,我當(dāng)然會回來?!?/br> 徐添財又擺出那張平常的撲克臉,但是嘴角帶了一點上揚,沒好氣地對著巧 馨捏了一下鼻子。 回程已經(jīng)近黃昏了,周日這時候的臺北車站附近交通非常壅塞,陳皎娟與徐 添財訂好了回程的車票后,決定在麥當(dāng)勞先吃一點東西,不然太晚回到鎮(zhèn)上,就 沒有什么好覓食的地方了?;蹕笇W(xué)姐很熱情地要幫忙打包寄送陳皎娟今天挑選的 美術(shù)用品,除此之外還給了非常優(yōu)惠的折扣,所以陳皎娟不用提著大包小包,比 起之前輕松很多,包包里只多放了幾本型錄,回頭還要拿其中幾本給文具店老板。 今天雖然認識了慧嫺學(xué)姐,卻也沒改變徐添財對自己的冷漠態(tài)度。兩人面對 著坐,卻都低頭各吃各的。上了回程的野雞車,陳皎娟決定主動去跟徐添財坐在 一起,徐添財也沒有說什么,只是從背包拿出了隨身聽,戴起耳機。陳皎娟拔了 徐添財左耳的那只耳機來聽,徐添財也沒抗拒,耳機里頭傳來的是麥可杰克森的 歌曲。 在路程中陳皎娟不知不覺地睡著了,醒來時卻發(fā)現(xiàn)徐添財也睡死了,靠在自 己肩膀上,口水再過半秒就要滴下來。 「喂!醒醒!醒醒??!」 「啊!」 「擦一下啦!」 陳皎娟從包包拿出面紙,遞給徐添財。 「喔,謝謝老師?!?/br> (這小鬼,總算有點禮貌。) 「你想念臺北那邊的美工學(xué)校嗎?」 「嗯,還好?!?/br> 「想就想,不想就不想!沒有什么還好的!」 「想。」 「明天開始,就來找我加強訓(xùn)練?!?/br> 「喔?!?/br> 「你媽人太好了啦,不這樣我沒辦法還她這個人情!知道嗎?」 「喔。」 陳皎娟心里暗自發(fā)愿,一定要讓這小子考上。野雞車下了交流道,回到了鎮(zhèn) 上,這次換陳皎娟故意假裝瀟灑,走在徐添財前面,沒有道別。反正,明天還會 再遇見。 愛的教諭(九) 與佳蓉約了要敘舊,煮一些大學(xué)時代在球隊常吃的簡單東西,素珍連忙著整 理家里,趁著盛宣民剛好到外地出差不在的這幾天,帶著佳蓉造訪。 「哇!學(xué)姐,你的房子怎么這么豪華?。??」 「坐??!」 素珍打開電視,畫面出現(xiàn)的是衛(wèi)星直播的日本職棒現(xiàn)場比賽。 「這……學(xué)姐,你家怎么會有這臺?」 「裝小耳朵啰。」 「小耳朵?」 「你真的不知道什么是小耳朵?」 「那是什么?」 「就是裝衛(wèi)星電視啊,俗稱小耳朵?!?/br> 「喔喔,聽起來很花錢喔?!?/br> 「也沒有啦,就叫廠商來裝就有了。」 佳蓉還不敢跟素珍說,前陣子的遭遇。羞於啟齒自己竟然為了業(yè)績而出賣靈 rou,更羞恥於被盛宣民啟發(fā)了官能的開關(guān)?;氐郊依铮€是要繼續(xù)扮演一個稱職 的mama、一個貞淑形象的妻子。小孩出生之后的這幾年,原本對性愛變得很冷淡 與被動,最近卻被老公稱贊比較放得開,心想老公是不是起疑了,引導(dǎo)他刺激那 幾處自己之前從未發(fā)現(xiàn)的敏感地帶、追求快感的姿態(tài),又變得含蓄。 憋著秘密與無法盡情享受,讓自己覺得好難過、好討厭這樣表里不一的自己, 還暗自埋怨起老公都只顧著發(fā)泄,夫妻間的性愛就像例行公事般乏味。 房事的不滿足,也影響了白天的工作表現(xiàn),常常因為想起那天在校長室發(fā)生 的事而分了神,今天還在業(yè)務(wù)會議里因為報表明顯的加總錯誤,被總經(jīng)理當(dāng)眾責(zé) 備了一頓。 素珍這時候想到的,卻是被佳蓉問到小耳朵而觸及的不堪回憶。 如果當(dāng)時的自己踏實一點,現(xiàn)在與相愛多年的大學(xué)同系男友,應(yīng)該在這里過 著平淡卻幸福的生活。好天氣,可以騎好長一段路的摩托車去球場看球,就算是 下雨天,也能在沙發(fā)上舒服地喝著啤酒、看棒球轉(zhuǎn)播。但是一切都被自己的一念 之差毀滅殆盡。 「啊,馬鈴薯竟然都放到發(fā)芽了?!?/br> 「哈,看來學(xué)姐不常煮菜喔?」 「唉,我出去買一下?!?/br> 「我跟你一起去吧?」 「沒關(guān)系!你坐,超市就在對面而已,我去一下就回來?!?/br> 素珍其實是悲從中來,不想在學(xué)妹面前失常,找了個理由暫時抽身。家里對 面就是一間大型連鎖超市,旁邊還緊鄰了傳統(tǒng)市場,生活機能很好,但是對素珍 來說,這里現(xiàn)在只是一座牢籠。在電梯門關(guān)上后,終於忍不住的淚水落了下來。 在超市里,也是滿滿的與男友采買的回憶,拿了幾樣可以快速料理的食材和 一袋馬鈴薯,便快快去結(jié)帳,不想觸景傷情而再多待一秒。瞥見街角的車輪餅攤 販,想到以前練完壘球,大家都會在河堤上吃著車輪餅,佳蓉會抱怨剛消耗完的 熱量不但又補回來了,而且還有剩,來練球是愈練愈胖,惹得大家哈哈大笑。想 到這里,素珍落寞的神情才恢復(fù)了一點笑容,跟一群大概是在附近上補習(xí)班的學(xué) 生,圍著攤販,又買了一包車輪餅。兩手都提著東西,還被認出自己來的同校學(xué) 生幫忙提了一些過馬路。 回到住處,拿出鑰匙要開門,卻發(fā)現(xiàn)門沒有鎖,素珍很確定出門前把門鎖上 了,不禁心頭一涼,血液瞬間沖上腦門。打開門后,在玄關(guān)看見男人的皮鞋,屋 里回蕩著呻吟聲。 的確就是盛宣民,與佳蓉趴在客廳的原木地板上,互相吸舔?qū)Ψ降男云?。?/br> 到素珍的腳步聲,佳蓉緊張地停下動作,但是肆無忌憚的盛宣民,舌頭還在不停 地翻攪佳蓉的陰戶。 被學(xué)姐看到自己這猥褻的模樣,佳蓉望著素珍,皺緊眉頭,閉起眼睛,搖了 搖頭。 「唉!原來你們認識?。吭趺床辉缯f!」 盛宣民停下了舌頭,若無其事地對著素珍說,但是手指不間斷地接替著撫弄 佳蓉的陰蒂。 「盛宣民!你不要動她!」 「啊,陳小姐,你真的不要嗎?不想要的話可以說喔!」 佳蓉看著眼前那只粗硬的大roubang,想起剛剛學(xué)姐后腳才出,校長前腳就進來, 雖然訝異,但是沒多想什么。盛宣民先是從柜子拿了瓶威士忌出來,邀佳蓉共飲, 佳蓉基於禮貌就喝了一點。盛宣民隨即毫不掩飾自己的色心,食髓知味、帶點微 微醉意的佳蓉想起那天的事,也半推半就地接受了校長的大膽調(diào)情。 「肩膀怎么這么僵硬?。抗ぷ骱芾郯??來,幫你按摩一下?!?/br> 「小腿也是??!在外面走一整天的路嗎?跑業(yè)務(wù)真的很辛苦??!」 盛宣民先是以老練的愛撫技巧,將佳蓉一開始還在緊張狀態(tài)的身心軟化,單 是這樣就讓佳蓉覺得自己受到校長疼惜。在盛宣民要解開自己衣服時,想起今天 穿的內(nèi)衣褲跟褲襪都是普通的rou色,一點都沒有吸引力可言,便拉著襯衫,不愿 意讓校長脫掉,但是盛宣民還是一顆一顆地解開了扣子。 「乖,讓我看看?!?/br> 當(dāng)校長看到自己的內(nèi)衣時,佳蓉都快羞死了,但是佳蓉哪里知道,盛宣民就 是特別喜歡這種普通內(nèi)衣,穿在正被自己jianyin的良家婦女身上,所顯露的反差, 這種韻味的性感,是佳蓉之前在情趣用品店被旁人慫恿買下的、如娼妓一般的吊 襪帶與大腿襪所沒有的。 當(dāng)自己把校長的內(nèi)褲脫下,露出那只昂揚的金槍不倒時,佳蓉感到一陣頭暈 目眩,既害怕又期待它之前給過自己的強烈快感。當(dāng)下兩人已經(jīng)全裸,但是盛宣 民并沒有急於開始性交,從后方抱起了佳蓉,坐倒在牛皮沙發(fā)上繼續(xù)給予佳蓉愛 撫,不時以甜言蜜語稱贊佳蓉的身材。 「唉,生小孩很辛苦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