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湖太平的方法,將魔教教主艸到失身失心(能近本座身的,只有你/能掌控玩弄這幅身子的,只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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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遙舟的妖孽教主受:yd魔頭太愛我了怎么辦?】 【全息場景】 背景:古代/江湖 姓名:葉衍之 設定:艷麗妖孽,狠辣乖張 身份:掀起腥風血雨的魔教教主,能以一人之力抗衡整個江湖,唯我獨尊,卻為一人甘心雌伏,辛苦孕子。用心機掩蓋真心,是最后的驕傲不允許他輸?shù)锰珣K,但是從一開始,原來他愛上的那個人就不舍得讓他輸。 當今江湖,聲名狼藉的魔教是武林公敵,名門正派數(shù)次討伐,卻只能以毀掉幾個小據(jù)點草草收尾,始終難以觸及魔教根基。而江湖傳言里血色染就、白骨砌成的魔宮更是極為神秘的所在,從未有外人能夠活著踏足。 葉遙舟從未想過,身為正陽門大弟子的自己會有一日毫發(fā)無損地深入魔教腹地,以一種被迫被囚的狀態(tài)。 他也因此,得以從蛛絲馬跡中猜測出魔教最大的秘密。 ——世人只知魔教教主神功蓋世,高深莫測,卻不知這蓋世神功背后需要付出的極大代價,歷代教主傳習的功法凌厲霸道,卻有著極大的弊端。每一任修煉這門詭異功法的教主身體都會隨之發(fā)生改變,修為越是精進,受功法積弊影響就越是嚴重,不得不忍受陰寒入體、氣血逆流之苦。這一任教主據(jù)傳是魔教百年不遇的奇才,年紀輕輕就超越了前任教主的修為,成為教主后更是突破歷代教主的修為界限,一舉達到神功巔峰境界。同樣的,魔教教主受到的反噬也遠非前輩可比,行事也尤其肆意無忌,以往魔教與正派井水不犯河水的相對穩(wěn)定狀態(tài)被打破,近些年尤為劍拔弩張。 身為正陽門大弟子,盡管葉遙舟一心專研武學無他顧,也不免有幾回奉師命下山處理門人與魔教教眾的爭端,不曾想因此進入了魔教教主的視線。所以自己區(qū)區(qū)武林后進卻被魔教教主親自擄來囚于教中,葉遙舟揣測,大抵同師門祖師爺傳下來的正陽功法有關,武道正行,至剛至陽,恰巧能中和魔教神功的陰損。 而葉遙舟被師門寄予厚望,正是因為他根骨極佳,心性堅毅,弱冠之年便已領悟了這門極難突破的武功的最高境界,雖囿于年齡實力所限,暫未真正突破,但論起功力純正性卻是連掌門與之相比都有所不如的,功力大成只是假以時日多加磨練的問題。良材美質(zhì),羽翼未豐,自然是反噬日漸嚴重的魔教教主采補的大好選擇。 縱然理清其中關竅,一身純厚內(nèi)力被封住,身陷功法詭譎的魔教教眾嚴密看守下,任葉遙舟自少年時便被贊天才劍客也無濟于事,只有任人宰割的份。 從師門看重、同道推崇、前途無限的正道未來之光,到被困魔教、屈心抑志、不得自由的受辱禁臠。 天之驕子從云端墜落,巨大的落差足以將人逼入絕境,可他似乎仍然堅若磐石無轉移,仿佛沒有任何境遇能將他擊敗,沒有任何遭逢能讓他折腰。 年輕男人盤膝靜坐,自然挺直的脊背沉穩(wěn)如松,英俊得過分的面孔上一片超出年紀的沖淡平靜。 ——光風霽月 看到他的第一眼,魔教教主就不禁想到這四個字。 沒有所謂名門正派滿口仁義道德的迂腐和沽名釣譽的虛偽,光明磊落,寵辱不驚,在殺戮爭斗為常事的江湖之中卻罕見的保持著中正平和的君子之風,讓人想要靠近,也想要……摧毀。 不知不覺又走到了這扇門前。 一襲艷麗紅衣的魔教教主散漫地抱臂倚在門上,鳳眸微微瞇起,漫不經(jīng)心一般,蝶翼似的長睫掩住其中幽深的專注。 內(nèi)力被封,明明無法再像個習武之人一樣察覺有人接近,葉遙舟卻仿佛有所感應,抬頭看向教主的方向。 紅衣黑發(fā),雪膚花貌,風情萬種,艷麗無雙。 迎著男人的目光,紅衣美人勾起嘴角妖嬈一笑,“整日地困于一室之內(nèi),葉少俠可悶了?不若讓本座來同葉少俠解悶?” 伴著一陣濃郁的奇異香風,教主柔若無骨地歪進葉遙舟懷里,白玉般細膩光滑的兩條胳膊從寬大的袖子里滑出來,蛇一般纏在葉遙舟的脖子上。 葉遙舟下意識地擁住懷中人細軟的腰肢,低頭,正對上那張美艷妖孽的臉。 “本座可美?”美人妖嬈,吐氣如蘭,蔥白的手指挑開葉遙舟的衣襟,在男人結實的胸膛上引誘地畫圈。 “教主極美?!?/br> 英俊端正的臉上并未因懷中人堪稱放蕩的行為而流露出一絲一毫的羞憤或者慌亂,葉遙舟順手攏好教主滑到肩頭的紅紗衣,淡淡地承認道,并不因男人女氣又放肆的舉止而有一絲輕薄。 平心而論,教主的樣貌精致到近乎妖孽,然而生為男兒身,這樣的樣貌招來的非議輕蔑遠勝過欣賞,魔教教主令人生畏的身份更是讓他的美貌也成了受指摘的罪證。 教主微怔,自他生下來,這副模樣要么被視為不祥,要么吸引來猥褻的jian邪目光——那些膽敢放肆的腌臜東西無一例外全都被他剜了眼。即使是他自己,對這幅容貌也是不無厭惡。 從未有人這么平淡正常地說他美,就好像他真的單純的覺得自己美一樣,明明,他都沒有被自己誘惑到。 收回在男人胸膛摩挲的手,拉好紗衣,收斂了臉上輕浮放肆的笑意,冷哼一聲:“無趣?!?/br> 教主從葉遙舟懷里坐起身,氣質(zhì)陡然一變,艷若桃李,冷若冰霜,邪氣里透出不容拒絕的強勢。 “是葉少俠自己來,還是本座來?!?/br> 葉遙舟垂眼不語。 教主一聲冷嗤,“都做過這么多次了,葉少俠就算坐懷不亂,也早就同我這個魔頭不清不楚了,來不及了。” 說罷也不等葉遙舟回應,一把將他推倒,翻身跨坐上去。 就算是內(nèi)力尚存的最佳狀態(tài)下,葉遙舟也不是武功天下第一的魔教教主的對手,如今更是處于被絕對壓制的狀態(tài),只能看著教主居高臨下騎在自己身上,一層層褪下身上的紅色紗衣,直到剩下又輕又薄貼在如雪肌膚上、勾勒出玲瓏身段的最后一件。 素手一揮,葉遙舟身上完好的衣服盡數(shù)碎裂,露出勁瘦健美的身材。 鳳眸微深,清涼的纖細手指在葉遙舟身上緩緩滑動,教主的呼吸并無變化,但是輕薄半透明的紅紗完全掩藏不了他一點點漲大豐盈的雪乳,朦朧的紅紗上兩點深色挺翹凸顯,豐乳細腰凝霜雪,比全然赤裸來得更色情。 那股奇異的香味驟然濃郁起來。 很快,熱度自葉遙舟小腹處升起,微微硬起的性器被教主略涼的手握住熟練地taonong起來,沒幾下就完全硬了起來。 “看,你的身體多誠實?!睗M意地握著男人尺寸傲人的性器,教主勾起一個笑,“真是討人喜歡?!钡降资沁@根東西討人喜歡,還是這個人討人喜歡,倒讓人不知他意指。 又細又白的兩條長腿夾在葉遙舟腰側,教主微微抬身,握著葉遙舟的性器抵在腿間。 教主的yinjing也已經(jīng)完全勃起了,然而yinjing下方本該是兩個囊袋的地方,卻光潔如玉,平白生出一條絕對不屬于男子的細細rou縫,一朵嬌嫩的小花悄然綻放。而教主引導葉遙舟的性器慢慢進入的正是他已經(jīng)濡濕的這里。 這正是魔功給他的身體帶來的改變——魔教教主,獨步武林的妖孽男人,擁有一副陰陽同體的雙性之軀。 “唔——嗯啊~” 緊致的花xue被男人的粗長捅開,軟嫩的xuerou顫抖著涌出蜜液,討好地溫柔裹住入侵者,嬌怯得可憐。 最強大的魔頭,最柔軟的身體。 葉遙舟的雙手被教主壓制,像是提防他反抗推開教主一樣。其實,是多余的,打開了情欲的閘門,快感的火花點燃了身上男人雙性身體的恐怖欲望,他推不開他,也不會推開他。 教主坐在葉遙舟身上快速起伏吞吐著那根灼熱,葉遙舟的性器擠開層層疊疊的媚rou楔進雙性人高熱的體內(nèi),每次退出來都受到花xue緊縮的挽留,教主越來越濕,yin液將兩人的交合處弄得濕滑。 與反應熱烈的花xue截然不同,教主精致艷麗的臉上幾乎看不出表情,如果不是顴骨上兩抹化不開的潮紅,幾乎要讓人以為擺動纖細的腰肢、腿間吞吐著男人性器動情不已的不是他。 雙性人的花xue越來越濕,越來越熱,蠕動得厲害,每次進出的阻力大大增加,帶來的快感也翻倍,教主漲奶的rufang豐滿成半球狀,yinjing頂端分泌的液體隨著他的動作甩落在葉遙舟的腹肌上,情欲高漲,教主擺腰起伏的動作卻越來越慢,夾在葉遙舟腰側的雙腿微微發(fā)抖。 他的身體太敏感了,普通人能夠承受的姿勢體位帶給他的刺激甚至是兩倍三倍。騎乘的主動姿勢頗耗體力,將葉遙舟壓在身下看著他的性器在體內(nèi)進進出出更是一重極致的刺激,能做下來全仗著身為魔教教主的強大,偏偏,在唯一能夠這樣對他的男人葉遙舟面前,他的自持力也瓦解得飛快。 教主的腰已經(jīng)軟了下來,花xue將男人的性器箍得死緊,又麻又癢的xuerou卻得不到摩擦,他難以抑制地低低喘息,上翹的眼尾濡濡泛粉。 葉遙舟手上的壓制不知不覺已被松開,看著撐在自己身上難掩不適的半裸男人,心里微嘆,就要伸出手去扶住他綿軟的腰肢。 “真是個不解風情的木頭,你的那些同門師兄弟功夫雖然不中用,這方面卻比你識趣得多呢?!贝孤涞暮诎l(fā)遮住了臉,教主聲音低啞,說出的話帶著笑意,笑意卻是冷的。 葉遙舟將將要伸出的手一頓,眉峰微皺,“你說的是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唔,葉少俠不妨猜猜?” 教主柔軟的屁股扭了扭,還未撩動葉遙舟,自己就先喘了起來,索性伏在葉遙舟胸膛上,用兩團雪乳緩緩磨蹭男人堅硬的胸肌,“嗯~啊~本座、本座的教眾孝敬,知道本座近來看上了葉少俠這般的正道俊才,又貼心得很,怕葉少俠一個人孤單,正請了你門下師兄弟在魔教做客,這一個個的小童男,相貌雖不如葉少俠,卻也鮮嫩可口得很呢~” 紅衣妖孽意有所指的話讓一直平靜自若的葉遙舟臉色沉下來。 正陽門規(guī),門人須潔身律己,清心寡欲,不得親近女色,以潛心修習正陽功法。葉遙舟已經(jīng)觸碰到大成境界的邊緣,與魔教教主行交合之事也只是暫時損耗功力,運氣調(diào)理半日便無大礙。但那些修為遠遠不如他的師兄弟們,一旦xiele元陽,輕則今后再難有寸進,重則經(jīng)年所學毀于一旦。 把葉遙舟臉色的變化看在眼里,教主心頭一悶,明明是故意說得放蕩來激他,看到如預期的反應竟還是難受不已。 自己主動至此,他尚且不解風情,只是提到他的同門師兄弟,他便變了臉色。葉少俠有情有義,倒是他這個魔頭真真賤了。 心里不痛快,教主面上越發(fā)妖嬈放浪,紅唇吐出的話也越發(fā)粗俗yin賤。 “嗯啊~saoxue好癢呢~要大roubang磨一磨~啊~”教主身段扭得像蛇一樣,細腰下塌,雪臀上翹,豐滿的嫩乳顫巍巍擠出深深的乳溝,“葉、葉少俠的這根roubang中看不中用……啊……一點也止不住癢……嗯……還是那些沒開過葷的童男子好用,cao、cao得本座舒服得——啊?。?!” 美人教主正不知死活地挑釁,形勢瞬間翻轉,發(fā)sao不止的雙性妖孽被葉遙舟猛地壓在身下,早就被花xue夾得硬到不行的性器狠狠盡根捅進,直捅得不設防的教主尖叫出聲。 “沒開過葷的好用?我的中看不中用?嗯?”低沉的聲音透出危險的意味,葉遙舟掐著教主細軟的腰肢,每問一句,就在教主柔嫩的花心狠狠碾磨一下,磨得教主水潤的花xue噴汁連連。 本就對男人抱著別樣心思的教主被cao得整個人都軟了,那聲貼著耳根響起的“嗯?”低沉磁性,聽得他骨軟筋酥。 被教主的口無遮攔氣得再也保持不住君子之風的葉遙舟不再留情,拉開教主細白修長的雙腿干的更深,“還想找其他男人?葉某一人滿足不了教主?教主不是已經(jīng)被cao得舒服得不行了嗎?” 男人英俊的臉上一片薄怒,漆黑的星眸因怒意而灼灼如星火。 被這樣的視線緊緊盯著,泰山崩于前仍處亂不驚的教主心跳陡然加速,一抹甜意從心口漫開。 他是生氣了嗎,因為自己說找其他男人?那他,是不是也有一些在意自己…… 咬著紅唇,忍下被沖撞出的呻吟,教主水意鳳眼微亮,變本加厲地惹怒男人:“一根roubang……才不夠!小saoxueyin蕩得很,要一群男人輪流jianyin才夠……” 艷麗的臉上滿是春情,仿佛真的在回憶自己被一群男人狠狠干的場景,“奶子被咬得要爛了還不松口……肚子里都被射滿了……jingye裝不下了,往外流……不讓流出來,懲罰……陰蒂都掐腫了,噴了好多……嗚……被cao壞了?。 ?/br> 想象著被一個個葉遙舟輪流cao干的畫面,教主的身體動情得厲害,仿佛真的正在被這樣粗暴對待一樣。 葉遙舟自然想不到教主腦補發(fā)春的對象只有自己,被男人喃喃不知羞的sao話氣到不行。即使是假的,也實在過分! 是的,葉遙舟從未相信過教主這些故意置氣、故意挑釁的假話。 正陽門大弟子葉遙舟一貫敏銳,識人處事從無錯漏,但在喜怒不定、乖張莫測的魔教教主面前,似乎連以往的那些心思都不用花費,直接就能穿過一層層的偽裝與謊言、看到教主全部心思。 從來沒有其他男人,也不會有其他男人。 只有他。 教主把身子給了他。 即使未曾聽聞雙性人存在,自幼長于山門潛心武學并未悉床笫之事,葉遙舟也是遍讀醫(yī)術的。被擄來魔教后,兩人的初次,哪怕教主沒有表現(xiàn)出任何吃痛的異樣,哪怕草草結束后沒來得及看清教主的身體就被點了睡xue,歡好時男人那緊得寸步難行的生澀花徑、那薄薄一層的阻膜也足夠讓葉遙舟明白——傳聞中放浪形骸、行事無忌的魔教教主仍是處子之身。 其實,教主是那么驕傲的一個人。葉遙舟惱怒,因為他無法忍受教主自輕自賤故意表現(xiàn)得如同無恥yin娃一般的行為??墒瞧讨骶褪且づ褪且阉频么直┢饋怼坪跻源藖碜C明什么。 身下的美人黑發(fā)散亂,一身細膩皮膚欺霜賽雪,紅紗松松堆在臂彎,幽深含情的美目,引誘而順從的姿態(tài),艷烈的視覺沖擊,美得驚心動魄。 渾圓雪白的雙乳,嫩紅飽滿的rutou,不盈一握的柔韌腰身,大張的優(yōu)美雙腿,以及被男人性器撐滿了的艷紅花xue,毫無保留地呈現(xiàn)在葉遙舟面前。 不應該的,以他魔教教主的身份,以他性格的多疑謹慎,即使情欲正熾,也不該這樣不設防的柔順,不該將可攻擊的弱點暴露在他人可及。 在敞露自己身體全部秘密、不自知已將自己交付的教主面前,葉遙舟的怒意忽然就平復下來,心頭一片柔軟。 教主迷蒙的視線里,英俊的年輕男人突然展顏一笑,笑容明亮,“這便讓教主知道,我一個人就夠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