悶sao管家升級yd主母,葉叔負責管家,少爺負責喂飽(迅速進入大肚階段,我也不知道題目該怎么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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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爺好!” “少爺好!” 葉遙舟一路行來,丫鬟仆人紛紛恭敬地側身行禮。 年輕的主人長身如玉,肅著俊臉的時候威嚴不可侵犯,已然成長為葉家名副其實的頂梁柱、保護傘,只有在一個人面前他才會露出從前恣意輕松的模樣。 葉遙舟推開房門,臉上帶出溫柔的笑意,然而卻并沒有看到本該躺在榻上的男人。 “管家呢?”年輕的主人皺了眉,向廊下走過的大丫鬟詢問。 “管家用過午飯就去了賬房了——”丫鬟話音還沒落,少爺就大步從她身邊走過,去的方向顯然正是賬房所在。 大半年前,張府賞花宴上誤飲春酒事件確實成為了葉遙舟與葉衍之之間突破的契機。 中了藥性后被徹底激發(fā)出雙性身體的yin性,管家再也繃不住悶sao隱忍的模樣,不顧還在馬車上就主動拱進葉遙舟懷里,哆哆嗦嗦抓著心愛的少爺?shù)氖秩ゲ遄约吼嚳实膞iaoxue,噴出的水將車里的坐席都浸得一塌糊涂。還未被主人真正進入,敏感不已的管家在回府的路上尖叫著就高潮了好幾回,若不是葉遙舟吻上去堵住了管家迷亂中的尖叫,只怕半城人都知道他們在馬車里做了什么了。 好不容易抱著渾身guntang、意識不清的管家回了房,主仆二人足足一天一夜都沒能邁出房門。一貫沉穩(wěn)的中年男人少見露出的媚態(tài)誘得葉遙舟難以自持,一個血氣方剛,一個欲壑難填,又都是天賦異稟,肢體交纏,yin聲浪語,實在羞煞人。葉遙舟還知道心疼葉叔的身體——中年男人聲音都叫啞了,泥濘的花xue磨得紅腫不堪,后xue也因長時間的使用而無法合攏,下身一片狼藉,汗涔涔整個人都像從水里撈起來似的。然而身下才剛撤出一點,渾身無力的管家就嗚咽著纏得更緊,迷迷蒙蒙地求吻、求抱、求cao,生怕少爺離得遠一點。 葉遙舟從不知道葉叔還有這樣纏人的一面,到后來只能抱著管家下了床,將男人的腿圈在腰間,托著男人綿軟的屁股,一邊走一邊深深淺淺抽插著男人的嫩xue,走到桌邊以口渡一些湯水米粥哺給體力損耗太大的男人。 這場瘋狂激烈的性事過后,管家足足三天沒能下得了床。而等他的身體終于從狂浪的后遺癥中緩過來,葉少爺在張府門口的那句“內人”已經傳遍城中,葉府上上下下面對他時儼然以事主母之禮相待。 一向雷厲風行的葉大管木訥了,再想起那纏著少爺沒能邁出房門的一天一夜里說漏嘴的愛語和失控的sao浪,慌亂過后卻是心中一甜,止不住的歡喜。此后少爺再拉他同住同睡也紅著耳朵一臉鎮(zhèn)定地從了。 自那之后到如今也有大半年,除了仍要求府上稱他為管家這一點,與葉少爺?shù)娜找瓜嗵幈闳缡篱g所有恩愛夫妻一般,還顯得更加纏綿一些。 …… 葉遙舟大步疾行,很快就到了賬房外,也不猶豫,伸手就去推門。看到筆直端坐在一堆賬本后面的男人,俊臉上的惱怒一下子就軟化了。 “少爺?” 管家問聲抬頭,看到本該傍晚時分才能回來的年輕愛人,有些驚訝,有些困難地扶著腰就要站起來。 原本還刻意板著臉的葉遙舟這時也顧不上追究管家的陽奉陰違,幾步連忙跨到管家身旁,按住管家的肩膀阻止他笨拙起身的打算。 從這個居高臨下的角度看過去,中年男人肚子像小山似的墜在腿間,碩大的驚人。 “你怎么就不知道好好心疼自己!” 小少爺一邊憤憤抱怨,一邊毫不遲疑地在管家身邊坐下,臉色不愉,臂膀卻格外溫柔地護住中年男人,示意管家靠在自己身上。 葉叔總是有這么些固執(zhí)得讓人沒辦法的堅持,比如明明不再是主仆關系也一定要繼續(xù)親自處理作為管家時的繁雜事務,又比如有孕后辛苦異常也不肯服軟,就像這日又被葉遙舟抓到的一樣——挺著大肚子也脊背筆直地端坐桌前費神對賬,哪怕事后可能身體難受得動都動不了。 感受到少爺別扭的溫柔,中年男人雖不多言,卻順從地放松下來,靠進年輕愛人踏實的懷里。僵直的脊背甫一松懈下來,肌rou酸漲不已,管家手掌搭在腹頂,忍不住擰起眉。 春酒之歡后,管家很快就被發(fā)現(xiàn)懷了胎,現(xiàn)在肚子里的胎兒也有七八個月了,腹中胎兒被養(yǎng)的很好,但是年屆四十才懷上頭胎的高齡孕夫就不是那么好過了。 葉叔有孕的頭三個月反應厲害,吃什么吐什么,整個人都快瘦脫形了。好不容易害喜反應過去了,能正常吃飯,肚子飛長,情欲也激增,葉大管家這么能忍的人都忍不住開口向少爺求歡,挺著肚子發(fā)sao挨cao。 昨夜管家又sao浪得厲害,葉遙舟一邊揉著管家綿軟的奶子,一邊九淺一深地cao干管家的xiaoxue,cao的管家哆嗦著丟了好幾回,這才就著插在管家身體里的姿勢睡下。天快亮的時候高齡孕夫管家人還昏睡著,saoxue卻又guntang地絞了起來,腿心黏膩一片,管家在夢里難受地直哼哼,無意識地扭動粗腰好讓身后男人的性器cao到自己的yin處,葉遙舟只好又按著孕夫把他cao到噴水,等管家再睡沉就已是天亮。 葉遙舟輕手輕腳地起身出門處理事,就想讓孕夫多睡些時辰。然而按桌上賬本處理的情況,葉叔估計是沒睡上多長時間就起了。 看著葉叔眼下的青黑,小少爺心疼的不得了。 葉叔的性子他再清楚不過,照顧保護小少爺早就是本能,看似恭敬順從,但在為小少爺多做一些事這個問題上固執(zhí)起來葉遙舟都也攔不住。平時也就罷了,但是管家這個年紀懷了胎尤其辛苦,雙性的體質變得格外yin蕩脆弱不耐cao不說,日常稍微不注意就難受得不行。 葉叔的心意與辛苦,他要怎么去指責?葉遙舟沉默下來,小心地幫男人揉開僵硬的腰背經絡,同時放松身體好讓孕夫靠的更舒服。 “少爺,”注意到年輕愛人的低落,葉衍之扭頭,表情柔和,“這些事都是葉叔做慣了的,樣樣有例可循,并不費什么心力。相反……” 管家遲疑了下,看到葉遙舟一臉我知道你在安慰我的低落,抿抿唇,拉過葉遙舟的手放在自己渾圓飽滿的肚子上,猶豫幾番,才繼續(xù)道: “……其實,翻翻賬本分了心還好受些……” “一個人在房里、有少爺?shù)臍庀?,葉叔……受不住……” “想得厲害……” 葉遙舟不意沉悶隱忍的管家會說出這些話,瞪大了眼,倒顯出些這個年紀應有的年輕稚氣。 管家別過頭,話都是實話,但是說出口實在臊得慌,他比少爺大那么多歲,這幅身體卻全無自制,一直都是小少爺縱著他寵著他,他卻好像越來越貪婪越來越軟弱。 “葉叔……”葉遙舟唇角止不住上揚,看著管家泛紅的耳尖,忍不住一口親上去。 管家微微一顫,逃避似的轉移注意力:“少爺,葉叔肚子……有些重?!?/br> “那遙舟給葉叔揉揉?!?/br> 隔著衣料也能感受出中年男人孕肚的柔軟,葉遙舟手上力勁正好,被安撫得舒服的胎兒在孕夫肚皮下愜意地翻了個身。管家微微喘息,越發(fā)放軟了身子倚在葉遙舟懷里。 而那雙靈巧的手則沿著中年男人隆起的腹部輪廓往下滑,滑進孕夫的腿間。 月份大了,碩大的肚子墜在腿間,管家坐下來的時候自然而然腿分得更開,這也就方便了葉遙舟的動作,手毫無阻礙地到達了管家早上還被寵愛過的saoxue。 ——柔嫩的xuerou微顫,觸手正是濡濕溫熱的一汪水兒。 “唔!” 管家悶哼一聲,隨即意識到,又連忙抿緊了唇,身下yin水卻流的更洶涌了。 葉遙舟抵在葉衍之耳邊溫柔道:“是遙舟不好,只顧著衍之有孕辛苦,都沒能盡到為夫的責任好好滿足衍之,原本就應該時時刻刻陪在葉叔身邊才對,卻讓葉叔一個人想的難受。” 管家羞得更厲害了,什么沒好好滿足,哪天哪夜沒被小少爺耐心又要命地cao爽,是他yin蕩得過分了,才被cao過就又想,恨不能時時刻刻都被年輕的愛人抱著。就像現(xiàn)在,殘存的理智與規(guī)矩告訴他應該阻止少爺作亂的手,但是身體卻誠實的、急切的把腿分得更開,rouxue緊緊咬著男人的手指生怕他離開。 葉遙舟低頭留意管家的反應,不舍得錯過一點。 管家看上去仍是儒雅沉穩(wěn)的模樣,只是眼睫毛有點輕顫,眼角有點發(fā)紅,呼吸有點粗重,漲奶的綿軟胸口起伏有點厲害。 如果不是極為熟悉管家關注管家的人,甚至不會意識到中年男人的異樣,更不會想象得到——男人腿間隱秘的花xue正因為愛人手指的抽送而抽搐不已,甜膩的yin水沿著男人的大腿根蜿蜒滴落在地。 一會功夫,管家就在小少爺手上達到了幾個小高潮,腰軟得只能由小少爺抱在懷里。 管家碩大的肚子輕輕一動,是胎兒翻了個身。 意識到這樣的姿勢還是有些累到葉叔,葉遙舟手上加速,找準孕夫的敏感點揉捏摳弄一齊上,孕夫花心幾乎是瞬間就痙攣起來,一股熱流噴涌出來的同時,管家硬得貼在腹底的性器也射出稀薄的白濁。 管家渙散的目光無意識地落在虛空一點,艷紅的眼角滑落刺激出的生理性眼淚。 雙腿發(fā)抖,saoxue就像壞了一樣,潮吹怎么也止不住,漫長的洶涌快感如潮水將他淹沒。 良久,意識逐漸混沌,將無力的身體放心的交給愛人,在小少爺?shù)皖^吻住他薄唇的時候,葉衍之露出一個極淺的虛弱而滿足的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