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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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深黑的蚌殼被強橫撬開,再藏不住內(nèi)里惹人覬覦的瑩白軟rou,少年纖瘦的上半身徹底裸露在了另一個人面前。 他雙手被錮在一起高舉過頭頂,淺淡的沐浴露香氣似有若無地彌漫開。在絕對的力量壓制下,每一次不得章法的掙扎好像都成了挑逗,連同喘息起伏的胸膛也被看出點勾人的邀請意味。 高大精健的男生低下頭顱,被蠱惑一般,湊過去含他小小的乳尖。 那么小——那么小一顆,又那么軟,和他以往見過的所有男女都不同。不是暗沉寡味的顏色,也沒有肥膩累贅的rufang,只有一點點鼓漲弧度,要用手指或嘴唇親自去觸碰,才知那里原來也是柔軟的。 他吻住的地方連接著心臟,隔著薄薄一層皮rou,那顆重要的器官正為了他而劇烈鼓動。 宋晏程躁郁的情緒因此得到了一點安撫,他緊了緊手掌示意身下的人不要亂動,吐出嘴里被含得濡濕挺翹的乳粒,換成粗熱有勁的舌抵住來回撥弄,一雙漆黑的眼睛往上看著,不放過云羅臉上的任何一個表情。 小奶頭被嚼狠了,變成了糜亂的rou紅色。少年的喘息里泄出哭腔。可是他又很好哄,舌頭舔一舔就可以忘記那點短暫的疼痛,溫順地咬著唇忍耐,像是不明白自己馬上又會被弄哭。 明明是與之前一般無二的聽話模樣,現(xiàn)在看來卻莫名讓人有些不爽。 在他面前總是噙著眼淚縮成一團的人,轉(zhuǎn)臉也可以對著別人笑得很甜。一旦發(fā)現(xiàn)這一點,哪怕笑容的接收對象是自己的母親,他也克制不住地會感到一絲煩躁。 隨之同來的是雄性本能的施虐欲,想弄哭他,讓他疼,最好再也不敢在他面前看向別人??抟埠眯σ埠?,所有痛苦和快樂都由他施與,就沒必要再把目光分給別的人。 想疼他。想讓他疼。 ……想疼他。 宋晏程松開緊攥住對方的手掌,細白的手腕上浮出幾道淺紅指痕。他一言不發(fā)地直起身,把季云羅拉倒在自己懷里,攬著他腰往下游走。 褲腰被探了進去。云羅慌忙伸手去擋,被攥久了的手腕一時使不上力,只發(fā)著抖勉強握住那人強壯的手臂。 他那點阻礙和小貓玩鬧一樣,宋晏程并不在意,甚至有心思再低頭給他一個短暫而濕潤的吻。肩臂肌rou鼓起又落下,他下身的衣物全都卷作一團落到了地面。 那只手再自然不過地斜插進微張的腿縫,未勃起的yinjing隨動作軟軟耷拉著蹭過虎口,對方干燥熾熱的手掌覆住了他嬌嫩而畸形的女xue。軟軟的陰蒂養(yǎng)了幾天,腫脹也消了不少,又變回處子般的純凈可愛。小小一粒在rouxue前端凸起,一蹭就發(fā)酸。 這脆弱的小東西和它主人一樣敏感,也更誠實,宋晏程用指腹撥弄著那顆尚未完全勃起的小rou粒,沒揉幾下那處就食髓知味地開始充血腫大,渴求更多愛撫和快感。 像是被打開了什么難以自制的開關(guān),云羅嗚咽著要并起腿,卻反被制住掰得更開。粗糲的掌心抵著探出頭的陰蒂來回碾磨幾下,他又被劇烈的酸軟激得不敢亂動,只能攀著宋晏程的脖子小聲地喘,像只發(fā)情的貓兒。 他看不見他的陰蒂已經(jīng)被揉得爛紅油亮,腫腫胖胖的一顆,宋晏程卻還在用兩指捻弄著那??蓱z的小玩意,指腹上的薄繭惡劣地一次次從最敏感的陰蒂頭上碾過。甚至在他已經(jīng)受不住開始潮吹的時候,那人揉弄rou粒的動作也沒停過。 讓人背脊為之震顫的劇烈快感被不容抗拒地延長,云羅戰(zhàn)栗著,無聲咬住了面前汗?jié)窠Y(jié)實的肩膀。 他想說不要了停下,想哭叫想求饒,可事實卻是他連真正咬下去的力氣都沒有,只能嗚嗚地含著那人肩上的皮rou流口水。即使一遍又一遍地被強迫達到高潮,也發(fā)不出更多的聲音。 要壞掉了。 他下面濕得一塌糊涂,屁股無法自抑地打著哆嗦,到了后面已經(jīng)不需要更多刺激,只輕輕碰一下陰蒂就會飚出一小股水,失禁一樣淅淅瀝瀝地濺到空中。 ——我是不是病了? 兩根手指塞進云羅未閉合的唇縫,夾住滑軟的舌,把上面裹著的腥液一直喂到敏感柔軟的喉管里,又濕漉漉地退出來。 宋晏程似乎在笑,赤裸的胸膛貼著他震,問他爽不爽。云羅伏在肩頭出不了聲,片刻后腦袋側(cè)了側(cè),蹭掉了眼角濕熱的淚痕。 他的腿還是軟的,只靠自己根本站不穩(wěn),宋晏程摟著云羅不讓他滑下去,順勢托住無力的膝彎往上一提,晃著一條腿將人抵在了門板上。 兩人上身之間隔出一點距離,下體因此挨得更近。宋晏程垂下眼眸,扶著自己早就勃起的性器往濕得亂七八糟的rou縫里磨。粗碩硬挺的莖頭從被玩到腫脹的小rou蒂一路碾至流水的屄口,蹭幾下又甩著莖身沉沉拍打,直玩得這口嫩xue在他眼前一點點綻開,染上勾人的艷紅。 粗挺rou莖沾了滿根濕漉漉的yin液,體型健碩的男生掌住面前細軟的腰,用guitou抵著不斷翕合的屄口,一個挺身就入了進去。 一寸一寸,不容抵抗地,尺寸駭人的莖頭借著滿腔豐盈的水意,生生破開了內(nèi)里層層堆疊的軟rou。 云羅被這猝然的一下入得發(fā)抖,掛在那人強健臂彎上的小腿不受控地打顫,腳尖繃得像一彎月。 他兩只手臂還虛環(huán)在宋晏程的脖頸上,因不想遭遇那長棍一樣的性器而徒勞地往后縮屁股。只是剛才的連續(xù)高潮花了太多力氣,他終究沒能逃開那根將他釘住的rou莖,反被捏著臀rou兇悍地往那人胯間摁,又吞了更長一截進去。 柔亮的光源被擋住,他囿困于那人投下的陰影,天在聳然晃動,腳不著地。 室內(nèi)溫度開得不低,宋晏程淋著汗的肩臂繃出精悍的肌rou輪廓,每一次抽出挺胯下次都要入得更深,連身后門板都被撞出聲響。他卻聽不見似地,只親昵地咬著云羅下唇笑,呢喃道:“……哥哥的jibacao得你爽不爽?” 云羅鼻尖上泌出些許細汗,瑟瑟泛著光。 又是一記深頂,赤裸的rou臀因吞不下更多而再一次撞上實木門板。在連成片的啪啪脆響中,他終于找回自己的聲音,哀怯地妥協(xié),“……去床上,去床上,不要在這兒……” “為什么不要?” 宋晏程如同真的在好奇一樣,垂下眼睛注視他,只是一邊問著,擺腰挺胯的動作卻不停。直到懷里人再一次被cao得試圖蜷起身子,才居高臨下開了口:“……你在害怕什么,我們出去給她看好不好?” 云羅噙著眼淚回望他,表情呆呆的,仿佛一瞬間沒能意識到他在說什么。 宋晏程卻不只是隨口一說,他若無其事把人抱緊了一點,果真朝門把的方向側(cè)了過去。 纖細的小腿隨他動作滑下去一點,身后咔噔一聲輕響,等云羅回過神,已經(jīng)重新被托起膝彎,好好地抱在了手臂上。 他渾圓的雙臀因姿勢分得大開,正往后露出含了大半莖干的屄xue。被cao得濕軟高熱的xuerou兀自收縮著,剛從驟停的情事里得以喘息,下一秒?yún)s又不知從哪兒感受到了一縷異樣的涼風(fēng)。 云羅惶惑地睜大眼睛回頭,恍惚間只看到了那條近一拳寬的,黑洞洞的門縫。 沒開壁燈的走廊靜默地隱在門后,房里的光亮透出一線,映得四周影影綽綽,給人一種被窺伺的錯覺。 宋晏程忽地悶哼一聲,而后笑了起來。這人生性寡冷,少有情緒外露的時刻,可一旦出現(xiàn)——尤其是在性事中,無論愉悅或是暴怒,都只會讓人感覺到悚然。 他說,“寶貝,你在咬我?!?/br> “咬得好緊,好熱。喜歡這樣是不是,會被發(fā)現(xiàn)讓你很興奮吧?!?/br> 也許是那一下嘗到的滋味太甜美,光是用語言描述并不夠滿足,宋晏程甚至抱著他走一步,作勢要站到離門口更近的地方去?!霸侔验T打開點好嗎。”他說。 他瘋了。他瘋了。 云羅拼命搖頭,眼里的淚水大顆滾落,很快浸濕了那張漂亮的小臉:“不要!不要,求求你,不開門……不要開門。” 他細白的手臂如藤蔓般緊緊纏繞著那人脖頸,溫熱的淚水蹭在赤裸頸側(cè),連鼻頭都哭成了可憐的粉色。明明已經(jīng)怕到不行了,卻還顧忌著不能吵醒隔壁的葉宛,氣若游絲的哭腔呵在耳邊,勾得人心癢癢的。 上面在哭,下面也在哭。 肚子里悍然翻攪的yinjing熱燙似鐵,每一次進出都會插出羞恥的水聲,噗嗤噗嗤,響亮得讓人疑心走廊上也能聽見。 興許是先前潮吹得太厲害,也可能是因為緊張,往日總是嬌氣的rouxue今天尤為敏感,沒cao弄幾下就又抽搐著裹緊。宋晏程被下面那張小嘴啜含地險些精關(guān)失守,再開口時聲音都繃緊了:“你在求誰?” xue腔里的性器驀地cao至深處,云羅咬著指節(jié)發(fā)抖,含糊不清地回答:“哥哥,哥哥……求求你?!?/br> 他被沉甸甸的rou莖頂?shù)貌粩嗤下?,那么輕一點重量,趴在那人肩頭,抽噎得像一只要被主人拋棄的,濕淋淋的小家貓:“我錯了,嗚……哥哥,你把門關(guān)上,我乖乖的……” 宋晏程卻沒頭沒尾地說了一句:“晚了?!?/br> 他伸手去捂云羅被入得鼓起來的小腹,熱燙的掌心覆上肌膚,一開始是保護的姿態(tài)。直到那手掌開始緩而有力地往下壓,幾乎要隔著一層薄軟的皮rou,去觸碰那根多出來的粗長硬物。 “不是哥哥了。” “——這里吞過我那么多精水,叫一聲老公怎么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