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單:yin亂的懲罰(懲戒/深喉/主c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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藍恪身形僵硬,肩頸線條的緊繃一眼可見,無需什么刑訊專家或是解讀高手,此刻哪怕只是一個最普通的士兵,也能輕易發(fā)覺他神色間明顯的慌亂。 只是這堪稱致命的破綻卻只暴露在了一人面前,而那個男人對此頗覺有趣,甚至還抬手,輕輕捻住了懷中青年冰玉般的耳垂。 被他碰到的地方,原本的薄紅轉(zhuǎn)瞬便染得更深。 藍恪不自覺地打了個顫栗,開口時連一貫清冷的聲線都啞了幾分:“屬下有過,未能……” 干澀的唇瓣忽然被長指輕按,藍恪的請罪被男人溫柔地打斷了:“噓。” 藍恪微怔,下一秒,唇上的手指下挪,捏住那清瘦的下頜,藍恪只覺視野一暗,瞬間睜大了湛藍色的雙眸。 他被主上吻住了。 唇舌的交纏帶著男人一貫的風格,強勢而不容拒絕,太過明顯的侵略性其實很容易讓人生出懼怕與不適,尤其是同樣身為九階異能者的藍恪,這種被掌控感對他們來說幾乎已經(jīng)是難以忍受的直白威脅,下一秒就可以直接亮出異能交鋒。 可是對這親吻,藍恪卻沒有分毫的反抗和戒備。 直到鐸繆親夠了,齒尖咬著那淡色薄唇留下幾個新鮮的印痕,他那探過去的手掌清晰掌控了懷里誘人的身體因為這個吻而產(chǎn)生的變化。 “更熱情了,嗯?” 鐸繆音調(diào)散漫,雖是此般言辭,語氣中卻并沒有多少真正的責怪。 藍恪沒能回答,鐸繆根本沒給他開口的機會,就啟唇咬住了那修長脖頸間的單薄喉結(jié),銳硬的齒尖微一用力,在那脆弱的命門之處留下了獨屬的痕跡。 藍恪身體微微一僵,卻又迅速卸去了力氣,未做任何抵御。 夾雜著吮咬的親吻一路向下,寬松的家居服被單指輕松挑開,比絲質(zhì)衣料更加冷白的緊實皮膚上被落下一個又一個鮮艷的紅痕,鐸繆沒有在這個過程上花費太久——因為他那只覆在細嫩性器的手掌,已經(jīng)隔著單薄的衣料感覺到了越發(fā)濃郁的濕意。 比起漫不經(jīng)心的修長手指,已經(jīng)挺立到撐起衣物的性器顯然要難過得多,尤其是敏感嬌嫩的性器頂端,時時刻刻被干燥的布料蹭磨著,還要額外承受著布料之上那若有似無的揉弄撫觸。就連剛剛未被施與直接碰觸時,生澀的性器都已經(jīng)在興奮地吐露黏液,此刻被最熟知一切的手指掌控,就越發(fā)不可收拾。 緊咬著下唇想要控制住自己氣息的藍恪無措地發(fā)現(xiàn),他的表現(xiàn)越來越不合格了。 藍恪自己其實也有些疑惑,這回早已不是他同主上初次完成訂單的時候,可情況卻著實有所不同。之前的訂單里,藍恪的身體反應都會受到雇主所給數(shù)據(jù)的影響,比如體能、力度有所降低等等,只是因為他強悍的精神力,數(shù)據(jù)的影響并不明顯,不過藍恪自己都能清楚感知到。 但在這次訂單里,雇主給出的承受者數(shù)據(jù)明明是性冷淡,藍恪自己卻還是表現(xiàn)出了最誠實的反應。 ……是因為他對主上的渴望已經(jīng)強烈到無法壓制的地步了嗎? “唔——!” 敏感至極的性器頂端忽然傳來一陣電擊般的銳利痛楚,是鐸繆用堅硬的指甲直接狠狠滑過了那再細嫩不過的頂端小口。藍恪痛哼一聲,纖長的后頸瞬間覆上了一層薄汗。 刺激如此強烈,可最讓藍恪心慌的卻不是身體的沖擊,而是主上漫不經(jīng)心的動作。鐸繆并沒有開口,連氣息都很平靜,藍恪卻清楚地意識到了無形的危險與懲戒——在這種時候,他居然分神了。 “主……” 藍恪下意識想要請罪,白皙柔軟的耳廓忽然被咬了一下。 鐸繆噙著他的耳尖,齒列磨咬,聲線慵懶。 “看來還是不能太溫柔?!?/br> 這句話的意味相當危險,但藍恪的不安反倒消退了下來。 他的胸口淺淺地起伏了一下,隨后便安靜地順著頸后的力度,單膝向下跪了下來。 因為面前的對象,盡管藍恪穿著單薄的家居服,衣衫不整還帶著吻痕,他的動作卻還是像極了軍人的宣誓效忠,虔誠地向自己唯一的信仰俯首。 距離近在咫尺,衣料摩擦的細微聲響在敏銳的聽力下被放大了更多倍。藍恪啟唇含住了那尚未蘇醒的巨物,淡色的唇瓣上還帶著剛剛被主上咬出的齒痕。 尚在蟄伏的硬物已然擁有著沉甸甸的分量,填入濕潤的口腔時,沒用多深就撐滿了盡力張大的薄唇。粗大的莖頭稍稍偏轉(zhuǎn)一些,就能在那冰冷美麗的側(cè)臉上看到明顯的突出輪廓,冷潔與yin蕩的極致對比,誘惑著掌控者順理成章地索取更多,動作越發(fā)過火。 鐸繆面無波瀾地看著垂首跪在自己面前的副手,單手隨意地覆在對方腦后,長指插在那銀藍色的順長發(fā)絲之中,指間滿是柔滑的觸感。 和主人一樣乖順的發(fā)絲很好地取悅到了鐸繆,但這并不代表接下來的動作會輕柔半分。正努力含吮到更深的青年猝不及防地被腦后的力度一下狠壓,突然的嗆咳讓細嫩的喉管難受地收縮著,卻是更好地服務了過分粗長的侵入者。 “咳唔、咳……咳呃……咕嗚……” 被迫撐開喉管的嗆咳聲變了調(diào),隱隱還夾雜著難抑的干嘔。盡管大半張面容都深埋在鐸繆胯下,美麗青年的痛苦依舊一眼可見。想也知道,那纖長的眼睫早該被沁出的淚意染濕,染在冰層之上的脆弱顯露著驚心蕩魂的美麗。 明明感受到了身前之人的痛苦,鐸繆壓在人腦后的手掌卻并沒有放松分毫力度,相反,他還惡意地挺腰深頂了一下,滿意地感受到了性器頂端傳來的更加強烈的揉壓吮裹。 “咕、咕咳……” 尾指的指節(jié)蹭過青年漂亮的眼尾,果然如預想中所料,觸到了明顯的濕意。鐸繆刻意在那濕漉的眼尾多蹭過幾次,直到身前青年終于勉強壓制下難忍的咳嘔,呼吸間帶著濃重的鼻音,艱難地重新開始了認真的舔吮動作,鐸繆才終于退開了些許,微轉(zhuǎn)方向,讓莖頭重又戳頂起柔軟的臉頰。 這種近乎羞辱般的動作足以讓人面白窘迫,更何況被如此對待的還是一個九階強者。然而被這么肆意玩弄著的藍恪卻只是垂著濕漉漉的長睫,非但沒有顯露出任何不適的神色,甚至在此刻仍舊一絲不茍地舔含著那粗長到可怖的猙獰莖身。 藍恪太乖了。 乖得想讓人狠狠地弄哭他,cao壞他,聽他哭喘尖叫,崩潰求饒。 即使這么想著,鐸繆的動作卻并不急促,反而帶著一種漫不經(jīng)心的懶散,倒更像是在隨手使用什么工具。 這種毫無規(guī)律可循的對待讓藍恪更加難熬,他根本不知道下一秒會發(fā)生什么,是溫軟的舌面被碾蹭,還是細嫩的喉口被深頂。盡管已經(jīng)在主上的要求下練習過koujiao很多次,總在被動承受的藍恪卻并沒有真正習得多少主動的經(jīng)驗。他只在努力這方面表現(xiàn)得最出色——無論被鐸繆如何對待,藍恪都在全力地取悅著他的主上。 他卻也不知道,正因如此,他才被欺負得更兇狠。 鐸繆的動作依舊不疾不徐,藍恪被他困在茶桌旁,頎長的身形整個被男人的長腿擋住了。從背后看過去,鐸繆衣衫整潔,動作優(yōu)雅,仿佛正在細細斟品飄散著醇郁香氣的咖啡,而不是抓著一個人的長發(fā),一次比一次更深地向那被迫撐開的喉管cao去。 跪立koujiao的姿勢不比仰躺時方便,不能用虎口卡住修長后頸直接朝喉管最深處頂進去,但這也沒有打擾鐸繆的興致,跪立的姿勢對藍恪來說更艱難,也讓他的喉嚨愈發(fā)收縮細窄,性器用力去cao開時就更爽。 軟嫩的喉口被硬挺的莖頭撐開cao入,藍恪已經(jīng)完全無法發(fā)出聲音,緊窄的喉嚨本來就不該吞下這么粗的長物,他早就到了極限,卻還被男人握扯著長發(fā),一下又一下地任由性器撤出,又cao向更深處。 “咕……咳……嗬嗚……” 細嫩的喉管軟rou幾下就被磨腫了,隨著粗暴的動作被硬燙的巨物繼續(xù)碾磨,腫起的軟壁讓喉道更加緊致,反倒更好地服侍了cao入的刑棍。 “……?。 ?/br> 又一次狠厲的深頂,藍恪猛地睜大了雙眸,凝聚的水珠從長睫滴落,痛呼被攪散在喉嚨,只剩無聲的哀鳴。 在他視野無法觸及的地方,那白皙纖長的脖頸已經(jīng)被頂出了明顯的凸起,cao頂?shù)倪^程被刻意放緩,莖棍撐開喉管的過程被緩緩滑動的突起輪廓清晰地呈現(xiàn)出來。 而這宛如酷刑般的過深頂入,還只是漫長深喉的其中一次。 藍恪早早體會過主上的欲望與持久,如果鐸繆沒興趣,他可以把人cao昏多次仍舊不射。被過度深入的koujiaocao到呼吸困難、意識昏沉時,如果不是藍恪有意動用了精神力來維持清醒,他真的會被深喉到昏過去。 不過鐸繆并沒有允許他偷懶,所以那青筋暴起的性器尚未射精之前,鐸繆就抓著身前人銀藍色的長發(fā),將自己的欲望從那濕軟腫透的喉管里抽了出來。 “咳、咳嗚——!咳、咳咳……咳咕……” 突如其來的撤出讓呼吸終于得以繼續(xù),藍恪劇烈地嗆咳著,白皙面容染透了薄紅,他的眼角含淚,鼻尖微紅,唇瓣更是被蹂躪得無法細看,唇角都磨腫了,透著明艷的紅色。但他第一反應卻不是清理狼狽的面容,而是直背跪好,不讓姿勢有一點松懈。 只是鐸繆對他的表現(xiàn)卻顯然沒有因此更添多少滿意。 “藍,如果你沒忘記,”鐸繆語氣依舊平靜,懶懶道,“這是懲罰,不是獎勵?!?/br> 他的鞋尖一挪,冰冷的皮革便碰上了那興奮到無法掩飾的柔軟。 不用多看,兩人都清晰發(fā)覺了那處的昂然欲望。 原本因koujiao而滿面薄紅的藍恪身形一僵,面色瞬間變得蒼白。 主上是懲罰,責怪他的身體太過yin亂,可他非但沒有吸取教訓,反而被粗暴的動作弄得……更加興奮。 “主上……” 藍恪低頭,長發(fā)順著頸側(cè)垂落下來,他的聲音沙啞,被磨腫了的喉嚨勉強發(fā)出聲音,每個字音都帶著疼痛。 “藍恪忤逆,請主上責罰?!?/br> 锃亮的鞋尖踢了踢那雙腿之間挺立的欲望,不知廉恥的硬物輕輕晃了晃,頂端還沁出了濕潤透明的黏液。 “自己說,怎么罰?” 藍恪已經(jīng)全然忘卻了身體的疼痛,心中所想只有主上的滿意,他幾乎沒有任何停頓,就直接說出了曾讓他聽見都不由顫抖的責罰—— “尿道棒電擊,十次?!?/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