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溫柔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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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沽做了個夢,夢見自己是一條魚,被一個邪惡的長頭發(fā)的男人翻來覆去的煎,讓他又痛又熱快蒸干了······在他以為自己馬上就要熟透了死透了的時候,他忽然醒了過來。 因為夢里的男人正在戳他的胸,尖尖的手指戳的人可痛了—— “啊啊啊?。?!”趙沽睜開眼,看到把自己當(dāng)魚煎的男人的臉放大在眼前,驚恐的尖叫起來。 “喲,你終于醒啦,我大哥要見你,哎,為什么辦個城內(nèi)通行證這么麻煩?!彼斐鍪殖囤w沽紅腫的乳珠,讓趙沽疼的眼睛里泛起淚光。 “快起來,懶蟲?!眳寝拱阉掀饋恚缓竽盟核榈囊路S便擦拭了兩下他的下體,將還在往外溢出渾濁液體的下身勉強(qiáng)擦干,就給他套了件褂子和闊腿褲,將人帶出去見大哥了。 趙沽的腿腳發(fā)軟,歪歪扭扭的靠在吳薰身上才能走路,而且剛擦干的小逼又濕透了,zigong深處堆積了一夜的jingye,隨著走路的擠壓,正從紅嫩腫脹的花心里往外冒,讓他的褲襠里都黏糊成一片了。 吳薰竟然就這樣讓他去見人。趙沽百般懇求示弱,也沒讓他心軟。 男人只是強(qiáng)硬的笑著說:“這是你的大事,你怎么自己都不上心,不只是見我大哥,更重要的是讓他給你托關(guān)系弄個通行證?!?/br> 趙沽一聽,這是真要給自己辦事來的,想到被這薰少爺翻來覆去的玩了一夜,他要是有點(diǎn)骨氣就拒絕他的好處,可是他實在覺得叫人睡了還要做硬骨頭,那真是太虧了,又沒有別的法子治這人,不如拿點(diǎn)好處,總之等他恢復(fù)了,有了通行證,以后再做打算也不遲——趙沽心中已經(jīng)做好決斷,心頭又微微苦澀,自己現(xiàn)在這樣,真如賣yin一般······ “薰······薰少爺······”經(jīng)過一夜磋磨,他渾身的硬rou都軟了散了,對吳薰也害怕恭敬了起來。 “嗯?哪里不舒服嗎?”吳薰一臉無辜的問。 他還好意思問——趙沽兩腿打顫,剛出房門,吳薰就將手放在他渾圓的屁股上,一邊走一邊揉,還輕輕往上頂他的襠部,讓那腫痛的小花蕊酸癢不已······ 他感覺到了粘稠的熱乎乎的液體從逼縫兒里溢出來,揉一下就是一大股漏出來,趙沽的腰都發(fā)軟,只能靠在男人身上。 “別······我這可怎么見人······” “他馬上就走了,等他走了,我們再回房······”吳薰曖昧的說道,在他耳邊緩緩地吹著氣,仿佛真在對情人呢喃羞澀的情事一般。 聽到他還想干那個禽獸事情,趙沽連忙說,“我不想······我,我只要能在這里待下去就好了,薰少爺,謝謝你的恩德······我,我真的沒有這個福氣給你做情婦······”他說的很低三下四,已經(jīng)是將頭低進(jìn)塵埃里去了。 可他低著頭,腳下只有猩紅柔軟的地毯,無論是這昂貴的房子,還是這個男人······都不是他所需要的。 “啊——”趙沽忽然慘叫一聲,差一點(diǎn)摔在地上,被吳薰及時接住了。 他的小rou蒂本來就被玩的腫脹凸出,吳薰聽了他的話似乎很不高興,因此故意掐了他一下,差點(diǎn)讓趙沽痛癢地生生的去了。 “這話我不愛聽,你忘記了,我是要讓你聽我的話,才留你在這里,放你回去,我可不放心呀?!?/br> 可是趙沽真的弄不明白,不就是看見他深夜在街頭巷尾出沒,又有什么大不了的,值得他這樣擔(dān)憂? 穿著白色襯衫的男人坐在大廳的沙發(fā)上,他很拘謹(jǐn),頭上的吊燈熠熠生輝,顯出他栗色柔軟的發(fā)梢上的柔順健康的光澤。 即使是假日,也穿得一板一眼,皮鞋擦得一塵不染,和穿著拖鞋吧嗒吧嗒走下樓梯,披散著頭發(fā),衣著凌亂的吳薰完全不同。 他靜坐的樣子,讓吳薰想到上回看的歌舞劇中,那個純潔無瑕的白天鵝。 走到樓梯中部時,趙沽扶著墻壁,差點(diǎn)按到一個不怎么顯眼的按鈕,吳薰及時拉住他,眸光微閃,危險的說:“小心,萬一害死人,就糟了~” 他的手掌拱起護(hù)住了墻壁上的按鈕,這個只要輕輕按下去,懸在封若頭頂?shù)牡鯚艟蜁⒖堂撀洌蟾艜⑺念^砸成rou泥吧。 封若站起來,沖弟弟露出了一抹矜持的微笑。 吳薰的手自然地移開了,就像一個漫不經(jīng)心的扶墻的動作。 封若帶著一副金邊的眼鏡,在秀挺的鼻梁上顯得精練睿智。和吳薰幽深的瞳孔正相反,他的眼睛是淡淡的琥珀色,是因為另一個父親是異國人的緣故。而且他和父親姓,吳薰卻那個讓父親懷孕然后遁形的男人姓。 簡直就像外人一樣嘛,在那個家里,好像只有封若才是父親的兒子。 封若那清澈的雙眸下帶著一顆淚痣,讓這優(yōu)雅端莊的男人身上有了脆弱的氣質(zhì),看著人時顯得無辜而真誠——他就是這樣奪走父親全部的注意力。 一切美好的事物封厲都會捧到大哥眼前,什么臟的,爛的,臭的,就甩給自己。 封若見到弟弟穿著拖鞋走路,長衫也沒扣好,露出一截雪白的鎖骨,臂彎中還攬著一個神情退縮害怕的黝黑大漢,真是越來越不像話了。 他知道吳薰帶了人回家里,卻不知道對方是這樣一個粗鄙的鄉(xiāng)下人,而且還來歷不明,他是醫(yī)生,也看的出趙沽是雙兒,疑心他用雙兒那魅惑的性器官勾引住了弟弟,因此封若難以對趙沽展現(xiàn)好臉色。 “阿薰,還是小心些好。這樣一個來歷不明的人帶在身邊……”說句難聽的,萬一他圖謀不軌,看上去細(xì)條條的吳薰哪里是這大漢的對手。 “這位少爺,我不是壞人,”趙沽急切的解釋道,“我,我也不想待在薰少爺身邊,是他······嘶——” 吳薰面不改色的在趙沽的腰上擰了一圈,制止他繼續(xù)說下去。 “阿薰,怎么回事,難道你強(qiáng)迫別人?” “哦,親愛的,是這樣嗎?你不情愿?”吳薰露出了有些委屈的神情,但是細(xì)長的眼尾卻露出兇光。 趙沽只得搖了搖頭,“我······愿意的?!?/br> 封若從未談過戀愛,也不是很明白情人之間的彎彎繞繞,只以為他們是在互相別扭。 “好吧,你的藥我放在這里了,阿薰······你要保重身體,盡量克制一些?!狈馊魩弦豁斈孛?,看上去更像個西方美男子了,趙沽不舍得看著這個渾身散發(fā)著“我是好人”的男人離開,他看起來能管住這薰少爺,可是自己卻受到要挾,不能說真相。 “再看我就把你眼珠子摳出來。”吳薰惡毒陰森的說。 “哎,你們可真不像兄弟······”趙沽不由自主的說出了心里話。 吳薰散漫的坐在沙發(fā)上,“你猜這是什么?”他指了指茶幾上的紅色藥箱,這箱子被封若那樣的男人拎在手里是很不和諧的,因為它完全是紅木打造,看起來像前朝的東西,上頭還描繪著花鳥。 趙沽湊過去,聞到了一股熟悉的甜味。 “······鴉片?”他望向吳薰,“你是不是真在吃鴉片,昨天你還說沒有?!?/br> “沒吃,我還想活的久一點(diǎn)呢?!眳寝沟?,“哥哥也是像你這么想的,但是卻從來沒忘給我送藥,說是怕我受不住戒煙的苦,哈哈哈哈——”他大笑起來。 “哦,看來你也是個苦命人,”趙沽放緩了語氣,“我知道你像現(xiàn)在這樣,一定是怕受到傷害,干脆放我回去吧,實在不行,我就離開海城,永遠(yuǎn)不會泄露你的秘密。” “不行,我不相信。只有在我眼皮子底下,我才放心?!眳寝管浻膊怀??!澳氵@個鄉(xiāng)下人,倒是很有心計,還想騙我放你走,看來是還沒對我死心塌地,是不是還沒被干服?”他作勢要將趙沽壓在桌上強(qiáng)暴。 見趙沽害怕的不行,又笑著放開他了,“我困了,要去睡覺了,都怪你勾引我害我沒睡好?!?/br> 他獨(dú)自往樓上的臥室走,“哎,我這一覺要睡到明天早上吧,估計什么動靜都聽不到?!?/br> 趙沽心中立即涌上悄悄跑路的想法。 就像知道他在想什么一樣,吳薰像條毒蛇似的轉(zhuǎn)過頭居高臨下的看著他,嘶嘶的吐著信子,“該不會有人想趁我休息從這里跑掉吧,應(yīng)該不會有人那么可惡吧?!?/br> 趙沽心中一寒,但是吳薰真的沒有再管他,砰的帶上了臥室沉重的門。 吳薰很久沒這樣松懈的入眠了,他總是神經(jīng)緊張,疑神疑鬼。可能是在男人身上消耗了太多體力, 整個洋房因為主人的沉睡陷入了寂靜,趙沽這才放松下來。 他忍耐著黏糊糊的褲子和胸前摩擦到布料的刺痛,像來的時候一樣,一無所有的離開了這個庭院。 穿著黑裙的女仆往噴泉水池中投放鮮活的觀賞魚,趙沽看見她,還有點(diǎn)害怕她告密,但是女仆目不斜視,就像沒看見他一樣干自己的活。 看著薰少爺強(qiáng)行抓起來的人并不是她的工作內(nèi)容,因此吳馥完全沒打算管。 因為前一天剛下過雨,海城的天空顯得特別的碧藍(lán),太陽從厚重的云層出露臉,也驅(qū)散了一些他心頭的陰霾。 趙沽怪自己先前想岔了,竟然真的想從吳薰手里撈一些好處,對呀,大不了就離開這座城市,天大地大,四海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