屁股一扭,用大jiba輕輕打了一下多嘴的阮草兒,旋即嘿嘿 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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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子摟住兒子。 王鑫反手一勾,摸在母親的屁股上,柳玉潔臉一紅,雙腿用力夾緊,不然他 的手探入更深,輕輕的舔弄起兒子的rutou來。 阮玉珠訝然的看著柳玉潔反常的舉動,這數(shù)月來,柳玉潔極少參加王鑫與阮 家母女的yin樂,此刻不知為何突然改了性,難道是因為分別時間太久而思念導(dǎo)致 的。 王鑫似乎察覺到阮玉珠的疑問,吐出她的奶頭,笑道:「干媽,以后這個家 再也不分彼此了,呵呵,我媽也會跟你們母女一起同時伺候我,嘻嘻?!?/br> 阮玉珠聞言笑道:「真的啊,那太好了,jiejie,真是委屈你了?!?/br> 柳玉潔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說道:「哪里有什么委屈?!?/br> 這時阮草兒插嘴笑道:「太好了,這下子我和mama不用每晚都那些辛苦了?!?/br> 兩位母親聞言撲哧一聲笑出來,柳玉潔看著王鑫說道:「哼哼,這下子看你 是否還能神氣的起來?!?/br> 王鑫嘻嘻一笑,屁股一扭,用大jiba輕輕打了一下多嘴的阮草兒,旋即嘿嘿 笑道:「你們?nèi)齻€一起上也沒用,不信今晚就試試?!?/br> 果然,晚上幾人洗漱完畢上了床,柳玉潔、阮玉珠兩位熟女美婦連番上陣, 卻依舊被王鑫一杠rou槍殺得屁滾尿流,最后是連連求饒,王鑫才放守精關(guān),志得 意滿的把jingye盡數(shù)射進了早已成一灘爛泥的阮草兒體內(nèi),這丫頭最是不濟,前前 后后只支撐了不到五分鐘就丟盔棄甲,迷亂無知,直到j(luò)ingye入體才微微有些清醒, 抱緊王鑫后,呢喃著呼呼睡去。 柳玉潔和阮玉珠兩位美熟婦一左一右的夾著王鑫,沒說幾句話也是倦意上涌, 昏昏睡去,反倒是王鑫此刻精力旺盛,無奈的枯守了大半夜才闔眼。 第二天一大早,王鑫就驅(qū)車將母親送往機場,路上攝像頭太多,兩人也不敢 多做出格的舉動,只是一路閑聊,到了停車場,尋了個僻靜的角落,兩人才忍不 住相擁激吻,好半晌才戀戀不舍的分開。 王鑫將母親送上飛機,一路無精打采的回到家,阮玉珠母女已經(jīng)把早餐做好 了,見他情緒不高,趕忙雙雙迎過來。 王鑫擁住二女,笑了笑,說道:「我沒事,吃飯吧?!?/br> 阮玉珠捧著王鑫的臉頰,踮起腳尖吻了一下,笑道:「嗯,大姐有沒有說什 么時候回來?」 王鑫想了下,答道:「可能還要一個禮拜吧,這次是個大項目,結(jié)束以后, 短期內(nèi)應(yīng)該不會再有這么忙的事了?!?/br> 阮草兒抱著哥哥的胳膊笑道:「太好了,那我們到時候就可以整天呆在一起 了?!?/br> 王鑫笑著捏了捏少女的臉頰,說道:「整天和我呆著會不會感到太膩啊?!?/br> 阮草兒把頭搖得跟撥浪鼓似的,滿臉憧憬的神色,說道:「當(dāng)然不會?!拐f 著,話語一頓,有些緊張的看著哥哥,小聲道:「哥哥,我這么纏人,你會不會 感到討厭啊?!?/br> 王鑫看了阮玉珠一眼,說道:「媽,這話是你教的吧?!?/br> 阮玉珠頓時為之一窘,訕訕的笑了笑,說道:「我不是怕你覺得太煩嘛?!?/br> 王鑫呵呵笑道:「怎么會,你們兩個下次不許再有這種亂七八糟的念頭了, 我可是巴不得你們倆把所有的心思都放在我身上才好,越纏我越喜歡。」 阮家母女聞言趕緊點點頭,王鑫看著這對絕色母女花,心頭熱火又起,忍不 住低頭吻向阮玉珠的紅唇,阮玉珠踮起腳尖與他親吻起來,阮草兒則拉起哥哥的 手,放到母親的胸前,自己則蹲下身子,把哥哥的jiba掏出來,放進嘴里輕輕的 吮弄。 三人竟在這客廳中站著就宣yin起來,若不是昨晚cao過了頭,導(dǎo)致阮家母女現(xiàn) 在下體紅腫,王鑫怕是已經(jīng)要提槍上馬了。 顧及到女人的承受能力,王鑫只能作罷,享了一番口舌之欲后,便也放棄了, 倒是兩個女人在心中哀怨自憐,奈何有心無力,實在也是沒有辦法。 吃過飯,阮草兒把昨天晚上生日宴的錄像拿出來,接到電視機上,王鑫笑呵 呵的坐在沙發(fā)上,摟著阮玉珠笑道:「媽,你什么時候過生日。」 阮玉珠親著少年的臉頰說道:「媽也不記得了,已經(jīng)很多年沒過過了,小時 候的事情忘了大半。」 王鑫摸著女人的巨乳,笑道:「那你以后跟我一起過生日吧,如何?!?/br> 阮玉珠點點頭,說好。 這時,阮草兒跳過來,喊道:「接好了。」 王鑫伸過一只手,將少女?dāng)埲霊阎小?/br> 電視上出現(xiàn)了昨晚生日宴的影像,畫面有些抖動,說是生日宴,其實倒更像 是個yin亂趴體,只是人數(shù)比較少罷了,拿著攝像機的是柳玉潔,拍攝的是阮草兒 吹蠟燭,身著公主裙的她看起來天真又可愛,只是鏡頭向后一拉,便可以看到裙 子已經(jīng)被捋到了腰際,仿佛是一只開屏的孔雀,白色的連褲襪被扯到了膝蓋處, 王鑫站在她的身后,雙手揉捏著少女的小屁股,大拇指在少女的yindao內(nèi)不停的揉 捏,把小壽星弄得yin叫連連。 好不容易把十三根蠟燭吹滅,到了吃蛋糕的時候,王鑫卻叫阮玉珠把上衣脫 掉,用奶子去蘸蛋糕,溫順的她自然沒有拒絕,托起兩枚巨乳塞到大蛋糕中,把 好好的一個蛋糕攪得稀爛,然后把奶子送到女兒的嘴邊,阮草兒和著奶水吃著蛋 糕,連柳玉潔也湊了過來,把攝像機交給兒子,捧起阮玉珠的另一枚大奶子吃起 來。 王鑫看得興奮異常,抱起少女的腰肢,猛地把jiba塞了進去,阮草兒趕緊抱 住母親的奶子,搖晃著屁股,享受著性愛的歡愉,因為鏡頭亂晃的緣故,拍到這 里,畫面已經(jīng)讓三位觀眾有點眼暈了。 王鑫郁悶道:「早知道昨晚把攝像機固定好拍了。」 阮草兒聞言笑道:「可是哥哥你要求拍近的啊?!惯@時,屏幕上正好是攝像 頭的近景,拍的是王鑫的jiba在少女的yindao里出入的畫面,看著黝黑的jiba在白 嫩的股間穿梭,三個人都有些氣息不暢。 王鑫左看右看,終是選定了阮草兒,把她壓在沙發(fā)上親吻起來,阮玉珠則伏 下身子幫他koujiao,電視里的yin叫歡笑聲與現(xiàn)實中的呻吟聲交織在一起,yin靡非常。 阮玉珠的yindao和屁眼這兩天都是別想再弄了,現(xiàn)在唯獨只有小嘴和奶子,王 鑫把氣喘吁吁的少女放開,對阮玉珠說道:「媽,幫我rujiao。」 阮玉珠笑著點點頭,把jiba吐出來,上衣脫掉,身子前傾,托住兩枚巨乳, 一左一右的兜住少年火熱的jiba,她的乳溝如此深邃,以至于jiba進入后,幾乎 完全看不見蹤跡。 「有點干。」王鑫皺了皺眉頭說道。 阮草兒聞言,把裙子脫下來,爬到哥哥的身上,屁股正好沖著母親的方向, 阮玉珠會意,笑道:「你這主意倒是不錯?!?/br> 少女雖然下體紅腫不堪征伐,但是身體敏感的機能依然然她在剛剛的愛撫中 大放yin水,此刻整個股間都是濕噠噠的,阮玉珠按住女兒的大腿,把rufang塞到女 兒的胯下,來回進出的數(shù)次,兩枚rufang上頓時滿是滑膩膩的yin水。 王鑫見狀笑道:「草兒,你倒是聰明?!?/br> 阮草兒嘻嘻笑道:「哥哥,喜歡嗎?」 王鑫點點頭,輕輕拍了拍少女的臀部說道:「你先下來,我喜歡看你媽幫我 rujiao的樣子,草兒,你的奶子也不小了,待會你也試試吧。」 阮草兒喜滋滋的點點頭,翻身滾到一旁,目不轉(zhuǎn)睛的看著母親的rujiao動作, 希望能從中學(xué)到點什么。 被女兒這么一看,阮玉珠面上微微有些紅暈,寵溺的看了一眼自己的男人, 便低下頭含住少年的guitou,同時用雙乳夾住棒身,輕輕的擠壓撫弄。 阮玉珠的奶炮工夫相當(dāng)不錯,以前做性奴的時候就沒少被搞,現(xiàn)在從良了, 卻攤上個性欲旺盛的小主人,rujiao自然是必不可少,阮玉珠前前后后碰到的男人 幾乎都是jiba又粗又長型的,因此rujiao的時候,也免不了同時幫著koujiao,王鑫是 其中最粗最長的一根,連帶著rujiao時的koujiao也輕松了不少。 有了女兒yin液的潤滑,加上其后分泌的乳汁,jiba在雙乳間抽插的十分順暢, 阮玉珠的rujiao并不是干巴巴的搓弄棒身,而是把整個jiba連同睪丸都包裹了進去, 也只有這種巨乳型的女人才能做到,母親雖然也可以,不過她對rujiao不甚熱衷, 王鑫也不好勉強,不過昨日她徹底歸心后,王鑫倒是覺得大有希望,要是一天, 兩位巨乳mama用四只大奶子幫自己rujiao,那不知道該會有多爽。 阮玉珠感到乳間的jiba越發(fā)的硬直,心中歡喜,更加溫柔的taonong起來,嘴里 的koujiao一刻都未停,當(dāng)真是相當(dāng)純熟的技藝,巨大的雙乳或擠壓或揉搓,把王鑫 伺候的魂飛天外,雙腿忍不住盤在女人的背后,上下摩擦著她的后背,把她也是 撩撥的心癢難耐。 終于,阮玉珠口舌發(fā)麻,身子乏力停了下來,用下巴抵著jiba喘息道:「兒 子,媽伺候的還舒服嗎?」 王鑫連連點頭,笑道:「自然是爽的不行,真恨不得每分每秒都把jiba放在 你的乳溝里,太舒服了?!?/br> 阮玉珠欣慰的笑起來,吻了一下guitou,說道:「女兒,你來試試?!?/br> 阮草兒早就躍躍欲試了,聞言跪在母親的旁邊。 阮玉珠笑吟吟的把王鑫的jiba放在女兒的雙乳間,教導(dǎo)她用什么用的姿勢, 什么樣的方法會讓男人更舒服,一個用心教,一個用心學(xué),很快,阮草兒就做的 像模像樣了,雖然局限于大小的關(guān)系,阮草兒的rujiao遠(yuǎn)沒有她母親來的爽,不過 有這么養(yǎng)眼的少女乖巧的給自己rujiao,還有什么是不可彌補的呢。 想到這兒,王鑫開心的笑著,聽著她們母女溫軟的聲音,看到屏幕上正放到 一段yin蕩的畫面,自己的母親毫無廉恥的與阮草兒爭食著自己的jiba,阮玉珠拍 攝的時候特意把鏡頭拉進,幾乎就是貼著在拍,jiba在母親的嘴里來回進出,少 女的香舌在舔弄睪丸,看到母親那迷離而又迷醉的眼神,王鑫也感到無邊無盡的 快樂。 yin亂的日子每天都在繼續(xù),除了每日的歡yin,王鑫也沒有忘記物理恢復(fù),一 樓有健身房,一些常見的健身器材這里都有,他每天都會在這里花不少時間,用 以發(fā)泄旺盛的精力,昏迷之前他就是個體魄健壯的少年,如今每天有大量的營養(yǎng) 攝入,又總是被三個女人挑逗的氣血旺盛,偏偏她們還無法承受住火力全開的發(fā) 泄,于是只能把過剩的精力都投放在這里。 母親在三天前已經(jīng)從紐約回來了,用了一天的時間把交接工作完成,這兩日 便整天歇在家里陪兒子,三個女人一個男人聚在一起,自然沒什么好事可做,整 日的顛龍倒鳳,樂不思蜀。 柳玉潔迷迷糊糊睜開眼的時候,是被尿憋醒的,床上橫七豎八的躺著三個赤 身裸體的女人,她在其中,摸了摸微微有些腫痛的下體,下床的時候一個踉蹌, 差點摔在地毯上,柳玉潔不由的暗自苦笑,這yin靡的日子只過了兩日,簡直就要 把她的身體掏空了,看了看阮家母女,不由的心中好奇,這幾個月來都如此yin靡 的日子,不知道怎么熬下來的。 阮家母女自然也不是天賦異稟,而是長期的yin靡生活一點一點的改變體質(zhì), 阮草兒還好一些,阮玉珠的rou體根本就已經(jīng)被完全改造成了yin欲的雌獸,若不是 王鑫的實力著實強悍到無加以復(fù)的程度,她的日子可能過得會非常難受,別看她 也是常常被干得yindao紅腫,四肢無力,那是建立在大部分承受力都在她身上的緣 故,每次多人歡好的時候,阮玉珠一個人就比阮草兒和柳玉潔加在一起還要強上 數(shù)倍,可以說如果沒有阮玉珠的擋槍,單靠那兩個女人,早就被王鑫玩死了。 柳玉潔踉蹌的去了衛(wèi)生間,上了廁所,又洗了澡,出來的時候兩母女還在酣 睡,昨夜四人又是瘋了大半夜,王鑫唯一的兩次內(nèi)射都射在了阮草兒的體內(nèi),把 她弄得死去活來,阮玉珠也不好過,yindao被插紅了就換屁眼,屁眼腫了就換yindao, 連柳玉潔都看得心驚膽顫,反倒是當(dāng)事人卻還扛得住,呻吟了大半夜,至于她自 己,打起全部精力攀了七八次高潮后,就只剩下?lián)u旗吶喊的份了。 怕吵醒她們,柳玉潔躡手躡腳的下了樓,看到餐桌上七零八落的擺著幾個碗 碟,不由的搖搖頭,這孩子什么都好,就是不喜歡做家務(wù),現(xiàn)在有了阮玉珠,他 更是做了甩手掌柜。 柳玉潔走過去把餐桌收拾了一下,又尋了一點面包墊墊肚子,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九 點一刻了,往常阮家母女早已起來收拾家務(wù),不過那得建立在晚上不累的情況下。 聽到健身房那邊有動靜,柳玉潔踢著拖鞋走過去,推開門就看到兒子正在拉 臂力,白色的彈力背心被強健的肌rou撐的緊繃繃的,渾身上下充滿了一股讓女人 難以抗拒的陽剛之美。 王鑫的樣貌與柳玉潔有七八分相似,柳玉潔的容貌是非常女性化的美,所以 王鑫單看五官相貌,頗有些奶油小生的味道,這是他眉眼間的英氣把他的整個氣 質(zhì)都扭了過來,加上身材強健,使他看上去沒有什么娘味,卻是英氣逼人,惹人 側(cè)目。 柳玉潔在門口安靜的看著兒子,越看心中越是喜歡,在兒子昏迷之前,她對 王鑫確實是沒有半分男女私欲,她從來沒想過會和兒子發(fā)生性關(guān)系,她喜歡兒子, 喜歡的如同心頭rou一般,但只是母親對兒子的喜歡,后來王鑫出了事,為了救醒 兒子,她一步步的走向沉淪,最終走到了今天這個地步,但是此刻的她卻沒有絲 毫的后悔,她依然是全心全意的看著自己的兒子,只是這份愛經(jīng)過漫長的煎熬和 沉淀后,變成了男女之愛,如涓涓細(xì)流的淳淳母愛,盡數(shù)演變成驚濤駭浪般的情 欲之愛,她就如同一葉扁舟般,在這情欲之海上享受著異樣的刺激與快樂,完全 沉迷于其中不能自拔,而且她也不愿意自拔,已經(jīng)徹底放棄了母親立場的她,已 經(jīng)沒有回頭的可能了。 王鑫聽到母親進來的聲音,見母親癡迷的看著自己,心中亦是流淌著暖意, 忽地輕笑道:「早啊,潔兒?!?/br> 柳玉潔聽到兒子的這聲稱呼,沒來由的臉一紅,雖然在床底之間早已認(rèn)同了 這個身份,但是此時此刻,她還是微微有些臉紅,不過心中卻沒有多少抗拒,稍 微收拾了下心情,略帶羞澀的喚道:「老公,你起得比我還早?!?/br> 王鑫心中大定,松開臂力機,朝母親這邊走來,柳玉潔的心猛地不受控制的 劇烈跳動起來,也不知是該躲還是迎上去,直到身體被對方緊緊擁住,緊張的情 緒才緩解下來,反手抱住兒子強健的身軀,臉頰貼著他的胸口,嗅著他帶著汗臭 的體味,呢喃道:「老公,就這么抱著我好嗎?」 王鑫原本是打算上下其手大快朵頤,聽到母親溫情的訴求,手頓時僵住了, 微微點點頭,用力摟緊母親,兩人熱情相擁,好一會兒才戀戀不舍的分開。 柳玉潔仰頭看著兒子,王鑫低頭看著母親,漸漸的,兩人的臉龐越貼越近, 柳玉潔踮起腳尖,閉上眼睛,王鑫珍而重之的捧起母親的臻首,用力吻了下去。 柳玉潔貪婪的索求著愛欲,雙手緊緊勾住兒子的脖子,全身的氣力都仿佛隨 著這個吻流到了對方的身體里,輕飄飄的仿佛要飛起來一般,不知吻了多久,待 分開時兩人都是面色潮紅,情難自已,兒子怒挺的jiba把彈力短褲高高的頂起, 抵在她的大腿上,而她自己也好不了多少,褲襠已經(jīng)完全濕透了。 柳玉潔感到自己似乎回到了情竇初開的少女時代,僅僅只是一個吻,就已經(jīng) 讓她情緒激動澎拜,情關(guān)難守,滿腔的愛意和歡喜即便是瞎子也能看得出。 王鑫也受到母親的感染,大口的穿著粗氣,眼神中都仿佛要冒出火來,死死 的盯著母親的臉龐,好似是要把她吃掉一般。 兒子的眼神讓柳玉潔有些害怕又有些期待,作為一個女強人,以往她是不太 喜歡強勢的男人,但是現(xiàn)在她只希望作為一個普普通通的女人,去享受男人的呵 護,崇拜男人的雄壯,不知不覺間,兒子在她心中的形象被百倍千倍的放大,如 太陽般耀眼,光芒占據(jù)了心底每一寸地方。 「愛我?!沽駶嵞剜暮暗?。 母親的話語既像是命令又像是祈求,如同一根導(dǎo)火索般將王鑫內(nèi)心的欲望給 引爆了,他瘋狂的抱起母親,將她抵在墻壁上,肆無忌憚的親吻著她的臉頰,她 的脖子。 柳玉潔的手插在兒子的短發(fā)中,狂躁的揉弄著他的頭發(fā),嘴里呻吟著,喊叫 著。 王鑫抓住母親的衣領(lǐng),用力一扯,睡衣的紐扣頓時全部崩開,露出白皙高聳 的乳峰,黑色的胸罩把這對豐滿的柔膩襯托的格外嫵媚。 饒是已經(jīng)見過多次,王鑫依然癡迷的楞了一下,他顫巍巍的把頭伏過去,輕 輕的吻著柔軟的乳rou,用舌頭探尋著乳溝深處的秘密。 柳玉潔呢喃的呻吟著,叫道:「啊啊啊,好舒服,啊啊啊,老公,潔兒好幸 福啊?!?/br> 王鑫渾若未聞,專心的舔弄著rufang邊緣,一步步的向峰頂爬去,終于用下巴 蹭開了左乳的束縛,在乳珠跳出的那一刻,準(zhǔn)確的噙住,用牙齒輕輕的研磨,用 舌頭打著轉(zhuǎn)的挑逗,把母親原本就旺盛的性欲撩撥的更加炙熱。 很快,柳玉潔的右乳也淪陷了,兩枚奶頭在兒子的嘴巴里不停的變幻著位置, 王鑫一邊搓弄著母親挺翹的屁股,一邊肆意舔玩母親的奶子,柳玉潔奮力的抬起 雙腿,盤在兒子的腰間,不住的擠壓扭動,急不可耐的用屁股往兒子的胯間湊去。 王鑫雖然沉迷在母親的rou體中,但也察覺到了母親急切的狀態(tài),吐出奶頭嬉 笑道:「潔兒mama,是不是已經(jīng)等不及了?!?/br> 柳玉潔聞言笑道:「老公兒子,是是,求求你,快點干我吧。」一邊說,一 邊沖著兒子拋媚眼。 王鑫見狀忍不住咽了一口吐沫,端莊賢淑的母親發(fā)起sao來,當(dāng)真是令他這個 做兒子的招架不住,心頭火熱,yin笑道:「小娘子,你可真sao啊?!?/br> 柳玉潔聞言心中微有些不喜,不過此刻箭在弦上不得不發(fā),她實在是忍不住, 脫口叫道:「對,我就是個sao貨,如果你還是個男人,就趕快干我,cao我,快呀?!?/br> 王鑫見母親突然癲狂至斯,也是嚇了一跳,看到母親迷離的眼神中帶著幾分 瘋狂,也不敢再戲弄下去,笑道:「好你個sao貨,我就讓你見識見識什么叫真男 人?!?/br> 柳玉潔咯咯的笑起來,忽然感到屁股一涼,原來內(nèi)褲已經(jīng)被兒子扯了下來, 接觸到冰涼的墻壁,忍不住打了哆嗦,一個哆嗦沒打完,就感到下體仿佛被重錘 擊中,疼得她登時叫出來。 兩人這才從欲海中驚醒過來,昨夜柳玉潔被兒子弄了七八次,下體的紅腫根 本就沒有消退,如果王鑫的jiba細(xì)一些,勉強還能捅幾下,偏偏此刻他傲人的資 本成了最后的阻擋,根本沒有辦法進入。 母子倆很是尷尬的互相看了看,突然撲哧一聲笑出來,王鑫將母親放下來, 柳玉潔很是抱歉的說道:「對不起,都怪我沒用?!?/br> 王鑫笑道:「怎么能怪你,是我昨晚太不知道節(jié)制了?!?/br> 柳玉潔聞言笑道:「你好像從來都不知道節(jié)制的說?!?/br> 王鑫尷尬的撓撓頭,委屈的說道:「我也不想啊,只是發(fā)泄不出來好難受?!?/br> 柳玉潔愛惜的摸了摸兒子的臉頰,說道:「我知道的,所以我沒怪你啊,唉, 你這孩子怎么這么雄壯,幸虧是我們這邊有三個,如果是單獨一個,怕是已經(jīng)被 你弄死了。」 王鑫嘿嘿的笑道:「好像你們?nèi)齻€也不抵事啊?!?/br> 柳玉潔瞪了兒子一眼,說道:「你難道還想多招幾個啊,如果被別人知道我 們的事,就死定了?!?/br> 王鑫趕忙點點頭,說道:「我知道,我知道?!?/br> 柳玉潔看到兒子面上的擔(dān)憂,想了想突然說道:「你說的也有道理,我們?nèi)?/br> 個現(xiàn)在就已經(jīng)很難讓你滿足了,再過幾年,我和你干媽都老了,干不動了,只剩 下一個草兒,估計你會很憋的很難受?!?/br> 王鑫心中一動,嘴里卻說道:「哪里老啊,我的兩位mama再過二十年都還是 青春常在。」 柳玉潔撲哧一笑,說道:「貧嘴?!谷缓蠼又f道,「以后如果有中意的女 孩,你不妨追著試試吧,如果有可能的話,我不會反對的?!?/br> 王鑫訕訕的笑道:「怎么可能會有,現(xiàn)在又不是封建社會,哪里會有這種女 孩啊?!?/br> 柳玉潔笑道:「你還是太年輕,不懂這社會的事,雖說現(xiàn)在是文明社會,不 過卻也是個向錢看的社會,笑貧不笑娼的時代,只要有足夠的錢,還怕找不到女 人嗎?再說了,我兒子長得這么帥,就算沒錢,也會有大量的女孩子倒貼啊。」 王鑫不好意思的笑道:「媽,你說的只是片面吧,就是貧困家庭的女孩子, 也是有很多自尊心很強的,而那種貪慕虛榮型的,我也不喜歡?!?/br> 柳玉潔嘿嘿的笑道:「那還不簡單,等她嘗過你的厲害,我就不信,她還有 膽子一個人霸占你,到時候怕是求著你找別的女孩子也說不定?!?/br> 王鑫默默的苦笑了下,忽地悠悠說道:「其實,照我的本心,若是有可能的 話,我倒是只想和mama一起生活,過簡單快樂的日子?!?/br> 柳玉潔聞言怔了一下,輕輕的靠緊在兒子的臂彎中,喃喃的說道:「這種日 子,mama是不敢奢望了,已經(jīng)沒可能再那樣了,你難道忍心拋下阮玉珠和阮草兒 嗎?」 王鑫想了想,無奈的搖搖頭,說道:「可是這樣我總覺得是委屈了你?!?/br> 柳玉潔笑了笑,仰起頭,看著兒子溫柔的眼神,輕聲說道:「只要你心里有 我,我便很滿足了,作為一個女人,我自然是很希望能獨自霸占心愛的男人,但 是作為一個母親,我更加期盼你能生活的開心和滿足,我有自知之明,只憑我一 人,怕是怎么也不會滿足的了你的,既然這樣,我何不順?biāo)浦?,讓你記得我?/br> 好?!?/br> 王鑫緊緊的擁著母親,感動的說道:「媽,你對我真好。」 柳玉潔輕輕的笑道:「那是自然,若是這世上唯一有人不會害你,你一定要 記得,那一定是我?!?/br> 王鑫聞言用力的點點頭。 這番溫情的交談,反倒是讓兩人的情欲大大的緩解,流淌在兩人之前的更多 的是難舍的親情,又相擁一起去沙發(fā)上靠著說了會話,不多時,阮家母女從二樓 下了下來,連聲抱歉便趕緊去準(zhǔn)備飯食。 時間一天天的過去,生活的軌跡逐漸固定了下來,在柳玉潔拋去了最后一層 遮羞布后,幾個人的名分也定了下來,柳玉潔名為母親,實為大老婆,主管家里 的財政和外部事物,阮玉珠名為干媽,實為二老婆,主管一切家務(wù),阮草兒名為 干meimei,實為三老婆,每天陪著王鑫讀書寫字,唱唱歌跳跳舞,是眾人捧在手心 的小寶貝。 王鑫有三個老婆陪伴,日子過得異常逍遙,每日除了歡好嬉鬧外,身體的鍛 煉和學(xué)業(yè)的溫習(xí)也日益加重,雖然是個富二代,不過他可沒胡混過一輩子的打算, 他的理想是成為一名建筑師,并且從初中起就一直為此而努力,高中畢業(yè)后的目 標(biāo)是進入國內(nèi)一流的建筑系院校,東南建筑工業(yè)大學(xué),這所學(xué)校離本市不遠(yuǎn),驅(qū) 車也不過一個小時左右的路程,甚合他的心意。 一眨眼,時間已經(jīng)跳到了八月底。 阮草兒撅著小嘴巴,努力的盯著手中的考卷,這是小學(xué)四年級的語文試卷, 她雖然不笨,但是對學(xué)習(xí)文化總是不甚上心,加上時間短,拔苗助長的結(jié)果就是 基礎(chǔ)很不牢固,雖然已經(jīng)學(xué)完了四年級的課程,不過做起試卷來依然很吃力。 「這個字應(yīng)該是這么寫的吧?!谷畈輧合肓嗽S久,終于是寫下了墻這個字, 字跡倒是端正,只是形未免大了些。 這時,書房的門開了,只見母親端了個果盤走進來,放在書桌的另一頭,笑 問道:「草兒,做完了沒?你哥哥說,時間都過了十分鐘了?!?/br> 阮草兒愁眉苦臉的說道:「還差幾道理解和作文,好難啊,我頭都要想 炸了。」 阮玉珠抿嘴微笑道:「那就趕快吧,你哥哥說了,不寫好不給出來,呵呵?!?/br> 說完,就很無情的邁著輕快地步子走了出來,順手把門給帶上了。 阮草兒郁悶的把筆甩到一旁,拿過一牙西瓜狠狠的吃了起來。 「她寫多少了?」正蜷在沙發(fā)里看書的王鑫頭也不回的問道。 阮玉珠坐到男人的身邊,輕輕的揉著他的太陽xue,輕笑道:「怕是還得寫一 會,卷子是不是太難了?!?/br> 王鑫把頭枕在女人柔軟的大腿上,笑道:「還好吧,我覺得不難,不過我的 判斷也做的不準(zhǔn),我覺得每張都不難的,呵呵?!?/br> 阮玉珠輕揉的按摩著,笑道:「后天就開學(xué)了,不過這丫頭好像還是不愿意 去,真是浪費了大姐的心意?!?/br> 王鑫笑了笑,說道:「沒事,不用逼她了,反正學(xué)校里也學(xué)不到太多有用的 東西,她這個年齡上小學(xué)也有點大了,就在家里看看書吧,我有空就教教她,能 識字就行,對了,我看她很喜歡跳舞和唱歌,要不我給她找個舞蹈音樂老師吧, 就在家里教她?!?/br> 阮玉珠笑道:「這你得她問問她了,估計她還有點怕生,要不再等等吧?!?/br> 王鑫想了想點點頭,說道:「嗯,她不上學(xué)也好,你們倆在家也好有個伴, 我怕你太寂寞了?!?/br> 阮玉珠羞澀的笑了笑,說道:「不會,只要想到老公,珠兒就不覺的寂寞了?!?/br> 現(xiàn)在這個家里,柳玉潔和阮玉珠都改了稱呼,規(guī)規(guī)矩矩的喊她老公,自己則以潔 兒和珠兒代稱,阮草兒也想跟著改口,但王鑫不讓,仍讓她喚自己哥哥。 王鑫笑著點點頭,說道:「珠兒,有時候我真怕委屈你了,如果我哪里做的 不好,你不要忍著,一定要告訴我,好嗎?因為我心里實在是舍不得你受半點委 屈的?!?/br> 阮玉珠聽了連連點頭,滿含激動的說道:「我知道的,老公,你對珠兒的好, 珠兒一輩子都會記得,在這個家里,我沒有受過半點委屈,大姐和老公都會我極 好,我真是做牛做馬都沒辦法報答你們。」 王鑫聞言嘿嘿一笑:「你現(xiàn)在不就是每天做牛做馬嘛,嘿嘿,如果一輩子不 夠,我希望下輩子,你還能為我做牛做馬?!?/br> 阮玉珠聽了臉和脖子刷的就紅了,羞澀的點點頭,做牛做馬這個詞時常被王 鑫拿來調(diào)戲她,做牛便是做乳牛,做馬便是任人騎,這兩項工作都做的非常令人 滿意,因為這個詞在這里便是滿含褒義的夸贊。 王鑫看著阮玉珠倒垂在眼前的胸部,笑道:「現(xiàn)在奶水足嗎?」 阮玉珠點點頭,笑道:「嗯,足的很,還有點脹呢?!?/br> 王鑫微笑著點點頭。 阮玉珠會意,連忙解開衣扣,掏出一枚碩大圓潤的巨乳,這幾個月來,她在 柳玉潔的指導(dǎo)下,一直悉心保養(yǎng)身體,從內(nèi)到外都完全變了個人,雖然仍舊是那 般的樸實溫柔,但卻更添了無數(shù)的活力和洋氣,身體的變化更是嘆為觀止,比還 在發(fā)育中的草兒變化還要大,胸部愈發(fā)的堅挺,膚質(zhì)細(xì)嫩柔滑,yindao也緊窄了許 多,讓王鑫贊不絕口,惹得柳玉潔和阮草兒羨慕不已,每次歡好都讓她打頭陣, 消磨掉王鑫的銳氣后,才雙姝戰(zhàn)老公。 王鑫含住垂下的rutou,輕輕一撮,滿嘴的奶香,為了去掉奶水中的土腥味, 柳玉潔買了很多食材和藥物,按照網(wǎng)上的一些方子搭配熬成汁水,讓阮玉珠母女 每日服用,倒也漸漸有了奇效,母女倆的奶水芬香撲鼻,竟是沒有半分的土腥味, 比市面上最昂貴的鮮奶味道還要好,連柳玉潔都喜歡上了,成了家中常備的乳飲, 好在阮玉珠產(chǎn)量大,阮草兒的產(chǎn)量也是穩(wěn)中有升,堪堪可以滿足每日所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