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fā)燒時粗暴的口J,奴性深入骨髓的性奴m攻,舔全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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遮眼的眼罩被摘下,早已適應(yīng)了黑暗的雙眸被吊頂上直射而下的強光刺得些微濕潤,賀毅下意識地蹙眉,想要用手臂去遮擋,卻又不敢耽擱程嘯的命令,手臂將將抬起又強忍著放下。 程嘯破天荒地拔掉了賀毅yinjing里的尿道棒,也沒有再給他用帶細針的安全套,似乎這會又不嫌棄他臟了。 賀毅原本已經(jīng)做好了再度經(jīng)受殘忍性虐的準(zhǔn)備,可程嘯看起來卻興致缺缺,除卻冷冷地站在一旁用不耐煩的眼神示意他動作快點之外,并沒有再惡意折磨他。 賀毅咬著牙從尖利的玉石跪板上翻身滾落,傷痕累累的手臂被壓在身體下方,已經(jīng)開始發(fā)黑發(fā)紫的鞭痕觸碰到堅硬的地板,又是一陣鉆心的疼。 沒了堵塞的尿孔一時間無法閉合,淡黃色的尿液順著被撐開的尿道流出,失禁般滴滴答答地漏了一會方才止住。 賀毅趕忙爬過去,按規(guī)矩將地板上的尿液舔干凈了,而后才敢起身。 長時間的rou體虐待本就消磨了賀毅大部分體力,他又赤身裸體地在空調(diào)出風(fēng)口下吹了那么久,受涼幾乎無可避免。 雙頰有如火燒,身上卻開始發(fā)寒,從地上爬起時,賀毅只覺得整個人都輕飄飄的,有種頭重腳輕的暈眩感,他顫著雙腿挨著墻壁跪好,手背在后面,遵循規(guī)矩對著程嘯展示出自己仍舊挺立的性器官,垂眸等待下一個指令。 程嘯見他這樣混亂,心頭躁郁更甚,他嫌棄地蹙眉,張口便是斥責(zé):“我叫你好好伺候我,不是讓你跪在那兒等我叫你干什么,怎么,狗當(dāng)久了都聽不懂人話了么?” 賀毅腦子渾渾噩噩地,聽見這話尚未反應(yīng)過來,唯有強撐著挺直的身子跪不住似的搖晃了兩下,向前傾倒,他趕忙用手撐住地面,在整個人徹底癱軟之前穩(wěn)住身形。 兩滴碩大的冷汗同時從額角和下巴滴落,“啪嗒”兩聲砸在地板上,四分五裂。 程嘯目光冰冷,報復(fù)得逞一樣欣賞賀毅的掙扎,賀毅則在清醒了一點之后,慢慢地朝程嘯爬過去。 賀毅已然無法保持奴隸標(biāo)準(zhǔn)的爬行姿態(tài),脊背彎曲弓起,頭垂得很低,兩條腿不停哆嗦著,挪動得極為艱難。 他整個背部都呈現(xiàn)出可怖的黑紫色澤,其上遍布著被玉石尖角割出的傷口,正往外滲出細細密密的血珠;原本結(jié)實飽滿的臀部更是慘不忍睹,兩瓣臀rou像是已經(jīng)被打爛了,鞭痕層層疊疊連成一片,幾乎分辨不出,只能看見整個臀部黑紫發(fā)亮,高高腫起兩倍不止。 這樣重的傷勢,但凡動一動都會疼得人鉆心透骨,賀毅卻硬是一聲不吭,就這么帶著一身虐痕,強撐著歪歪倒倒地爬到程嘯腳邊。 程嘯喜歡賀毅親吻他的雙腳,有時候興致來了還會直接讓賀毅給他舔足,權(quán)當(dāng)逗狗玩。 賀毅自然沒有忘記程嘯的喜好,他先是傾身在程嘯左右兩只腳面上各輕吻了一下,而后保持著俯身姿勢稍待幾秒,確定程嘯沒有額外的命令之后才敢將身子直起,雙手背后,小心翼翼地為他koujiao。 程嘯剛和人做過,此刻性欲尚未復(fù)燃,分身的敏感度便差了許多,賀毅不敢怠慢,如往常一樣用在島上學(xué)到的技巧盡心伺候著,一滴不漏地咽下口中混著唾液的前列腺液。 程嘯說了要賀毅用他那根“狗jiba”伺候他,于是賀毅便連深喉也不敢做一個,只用舌頭和口腔去吮吸撫慰,小心控制著頻率和力度,既不能讓程嘯在他嘴里射出來,又要保證koujiao時的快感不減分毫。 因為發(fā)燒的原因,賀毅口腔內(nèi)的溫度熱得驚人,程嘯十分享受地瞇起眼,居高臨下地睥視他。 賀毅頭發(fā)凌亂,從發(fā)根到發(fā)梢都濕透了,額前細密的冷汗凝成汗珠,順著眉骨和睫毛流入眼睛里。 視線變得更加模糊,眼球受到汗液的刺激,反射出針刺般的痛癢,賀毅下意識地眨眼躲避,雙手規(guī)矩地背在身后,無繩自縛一般,不敢擅動。 就這么不輕不重地舔了一會,渾噩中,賀毅突然覺得自己的腦袋被按住,緊接著,口中吞吐的roubang突然加重了力道,像打樁一樣重重地朝他喉嚨深處捅進去。 賀毅趕忙放松喉口的肌rou,將自己的嘴巴擴張成一個方便cao弄的roudong,程嘯也不客氣,揪著他的頭發(fā),又快又狠地猛插他的嘴,殘忍地剝奪賀毅僅剩的呼吸的權(quán)利。 賀毅的口xue堪稱極品,會舔會吸,深喉時還會主動收張喉口的肌rou,夾得人欲仙欲死,往日深入且嚴厲的調(diào)教令他能夠?qū)κ褂谜叩男枨笞龀鐾昝赖姆磻?yīng),時常在暗地里遭受的猥褻則給他帶去大量伺候男人的經(jīng)驗。 雖然,島上的守衛(wèi)們偶爾也會覺得每次都只玩他一個難免無趣,可賀毅溫順又聽話,終日保持沉默,不論怎么折騰他,他第二天都不會在調(diào)教師面前告發(fā)他們的暴行,著實給他們省了不少麻煩。 所以,有時守衛(wèi)們玩得舒坦了,還會賞他些干凈的水喝,雖然最后的目的仍是為了嘲笑他餓狗撲食的狼狽樣子而已。 程嘯的動作毫無情意可言,一下接著一下,粗暴得如同在搗弄一只飛機杯,好在賀毅早已習(xí)慣了被這樣虐待,除卻生理上無可避免地產(chǎn)生了干嘔之外,跪姿倒是保持得一分不亂。 程嘯揪著賀毅的頭發(fā)重重地在他喉嚨里連插了十幾下,待到下體終于完全勃起后,方才寒著臉退出來。 賀毅的眸子里蒙了層生理性淚膜,俊挺的面容被痛苦和汗水所覆蓋,他單手撐著地板,捂著胃部難受地干嘔幾聲,略待緩解后便立刻強撐著重新跪好。 腿根顫抖得不成樣子,汗水順著大腿面往下流淌,將地板浸得濕滑一片,在重重阻礙之下,賀毅這回是真的跪不住了,他的膝蓋以rou眼可見的速度向兩邊滑開,想收回卻根本無力,想用手去撐地則更是不敢,只能哆嗦著等待斥責(zé)和懲罰降臨。 賀毅意識早就不清明了,現(xiàn)在做出的每一下動作只不過是長期訓(xùn)練之后,刻在骨子里、已成為條件反射的規(guī)矩,作為奴隸,賀毅沒有資格看主人性器以上的部位,所以他根本也不可能知道,程嘯此刻的面容是極度不耐,看起來非但不像是準(zhǔn)備享受性愛的樣子,反倒像是在逼迫自己去完成一件不得不完成的任務(wù)。 程嘯十分嫌惡地瞥一眼賀毅沒用的樣子,賭氣似的從道具柜里拿出一瓶潤滑液扔在他面前:“怎么zuoai還要我教么?” 賀毅低低地應(yīng)了一聲,嗓音十分沙啞艱澀,像被砂紙磋磨過,他從地上撿起潤滑液,擠了一些在掌心,小心翼翼地涂抹在自己飽受折磨的性器上。 因為春藥的關(guān)系,他的性器仍舊腫脹著,柱身被鎖精環(huán)勒得發(fā)紫,脆弱敏感的表皮在掙扎中磨破了多處,稍微碰一碰便是鉆心的疼,賀毅緊抿著雙唇,顫巍巍地膝行至程嘯身前,向他展示涂滿了潤滑液的“狗jiba”。 程嘯已經(jīng)在沙發(fā)上坐好,賀毅低著頭,用手撐著沙發(fā)緩緩地站起來,解開程嘯襯衫下擺的扣子,從平坦的小腹開始一點點虔誠地往上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