惡魔祭品,重口群調(diào)party,極限擴張,奴隸的反抗,攻腺體改
書迷正在閱讀:訓(xùn)教中心實錄、rou奴青竹、擁有催眠能力的扶她少女、快穿之雙性魅魔的失憶丈夫、家庭luanlun 母親的姐妹、【蟲族】禁止套娃、你的外賣已送到、請問這屆校霸是雙重人格嗎[總攻3P]、體育生與醫(yī)務(wù)室、他的秘密
程嘯今天帶來的都是些剛進島不久的奴隸,相貌中等,身材平平,就算是玩壞了也可以成為廁奴,況且,那些被調(diào)教得像個性愛玩具一樣的奴隸,既不會哭也不會求饒,一點都刺激不到賀毅。 因為這些奴隸都還沒有被精心調(diào)教過,所以就都還沒有見過什么大場面。 房間內(nèi)其他的奴隸們看見這樣殘暴的場面,身子都不由自主地哆嗦起來,他們的腦袋一個比一個埋得更低,似乎想要用鴕鳥的方式去逃避接下來會降臨到自己身上的虐待。 賀毅再也不敢耍心機,睜圓了雙目強迫自己去直視前方可憐的少年,被縛在身后的雙手痙攣般地攥著拳頭,手臂上淡青色的血管也不知是因為麻繩壓迫還是因為用力過度而賁張暴起。 少年的后xue已經(jīng)被不斷膨脹的硅膠棒撐開到一個拳頭那么大,哀嚎聲也直接化為了凄厲的慘叫,那調(diào)教師終于大發(fā)慈悲地停止了道具的運轉(zhuǎn),將死死卡在少年體內(nèi)的硅膠棒一點點往外抽出。 少年的身子開始不受控制地抽搐,整個人如同被釘在魚叉上的活魚,他口中胡亂地抽噎出求饒的話語,哆嗦著手腳,不管不顧地拼命往前爬了一點,卻又立刻被那調(diào)教師給掐住腿根拉了回來。 調(diào)教師被奴隸膽敢反抗的行為拂了面子,陰沉的眸中瞬間燃起暴怒,他手上一個用力,原本已經(jīng)拔出一半的硅膠棒便“噗呲”一聲又被捅了回去,少年瘋了一樣的嘶嚎,瞳孔隨著硅膠棒在體內(nèi)運動的頻率不斷地向上翻白,先前因藥物而挺立的玉莖也早已萎靡不振地縮成了一團小小的嫩芽。 那調(diào)教師根本無視少年的崩潰,將他的rouxue當(dāng)成了一個沒有生命的飛機杯,小臂般粗細的硅膠棒在那里面粗暴地捅進捅出,少年的身體被捅得搖搖晃晃的,跪也跪不住,像一只斷了線的木偶。 可怕的虐待令少年無力支撐身體,瑩白的雙腿劈叉似的撐開成一條直線,上半身完全癱軟在了地上。 不知捅了多少下,直到少年的嘶嚎聲漸弱,出氣多進氣少時,那調(diào)教師才仿佛終于發(fā)泄完了怒火。 隨著“?!钡匾宦?,最后一段硅膠棒被毫不費力地拔了出來,少年重度撕裂的菊xue早已無法閉合,如同一個深不見底的黑洞,腸壁和xue口處的嫩rou充血泛紫,像貪吃的小嘴般顫顫巍巍地翕動著。 大量被抽插成泡沫狀的潤滑液混著鮮血從花徑深處被擠壓出來,黏答答地順著會陰和莖身流淌到暗紅色的地毯上,積起一灘猩紅。 程嘯戴好了乳膠手套愉快地走上前來,手套是特制的,連著手臂的那段比一般的醫(yī)用手套要長出一大截,他半只小臂都被包裹在里面。 賀毅不由自主地抬眼,這是這一年來他第一次正視程嘯,只一眼,他的身子便開始劇烈地顫抖起來,如果可以,他寧愿還像剛才挨打時那樣,什么也不用看什么也不用想。 因為他看到,程嘯正拿著一大瓶潤滑劑往手上涂抹著,而他涂抹的部位不僅僅是手指,而是整個手掌、手背、甚至是手臂! 涂完了右手之后,程嘯又開始涂抹起左手,他唇角始終盈著一抹淡淡的笑意,是很輕快很陽光的那種,他的目光沒有一刻落在地上已然半死的少年身上,而是十分專注地凝視著賀毅,眼底帶著一絲本不該在他們之間流轉(zhuǎn)的柔情。 “賀警官看過拳交么?”程嘯心情頗好地開口,詭異的氛圍瞬間變得如有實質(zhì)起來。 賀毅呼吸一滯,隨后,從半開合的雙唇間吐出幾下短促的氣音,他還沒來得及說話,地上趴伏著的少年聽見程嘯的話之后,立刻從破碎嘶啞的喉中逼出一聲悲鳴。 他像是明白厄運難逃卻又還想奮力一搏的瀕死小獸,凝聚起全部的力量,在所有人的注意力都集中在程嘯和賀毅身上時,手腳并用地飛快爬起來,拼了命地朝調(diào)教室敞開的房門跌跌撞撞地沖了過去。 調(diào)教室門口自然是站著守衛(wèi)的,當(dāng)賀毅聽見一記身體碰撞時的悶沉聲響,和一聲憤怒的呵斥后,他便明白一切都完了。 少年被高大魁梧的守衛(wèi)提溜著項圈拖回來,涕淚橫流的臉上布滿了驚懼與凄絕,他下意識地抓住守衛(wèi)鉗制住自己的強壯臂膀,一邊瘋狂地搖著頭一邊凄慘地胡言著求饒的話語。 然而那守衛(wèi)根本無動于衷,他就像一塊沒有感情的石頭,不僅手上的動作粗暴兇悍,連面部冷漠的表情都沒有絲毫變化。 少年被扔回了地上,神智似乎已經(jīng)錯亂,他口中不斷嘶吼出刺耳的尖叫聲,四肢發(fā)了瘋似的亂揮,抗拒著一切,受了傷的私密處在掙扎中摩擦著地面,更多的鮮血涌了出來,將他周身暗紅色的地毯都染得快要看不清花紋。 旁邊跪著的那些個奴隸第一次見這樣的陣仗,嚇得都快要暈過去了,他們一個挨著一個地蜷縮成一團,驚恐的尖叫聲此起彼伏,場面一度失控。 程嘯的臉陰沉得快要結(jié)冰,幾名調(diào)教師嚇得面無人色,驚慌失措地沖到房間中央,將罪魁禍首的手腳都按住,合力將兀自掙扎不止的少年拖到一旁專門用來懲罰奴隸的撅跪式刑架里。 少年纖細的腰部被牢牢卡在小腿高的低杠之下,背部形成一條斜斜的直線,臉和胸膛都被迫緊貼地面,雙臂被打開成一字禁錮于刑架兩側(cè),大腿垂直跪立,雙膝分開一個小臂寬的距離,唯有臀部獻祭似的高高撅起,整個身體看著就像一座雪白的山峰。 這是一個十分方便玩弄后xue的姿勢,無論是性交還是拳交…… 望著少年再也動彈不得的身體,程嘯眉宇間的陰鷙終于褪去一些,他一邊搓揉著手上多余的潤滑液,一邊緩步朝少年走了過去。 賀毅幾乎失聲,他不敢相信在如此慘烈的境況下,程嘯還要堅持完成先前的計劃。 賀毅認識程嘯五年,成為戀人四年,可是現(xiàn)在,他無論如何都無法將眼前的這個地獄惡魔與記憶中那個天真單純、雖調(diào)皮卻也沒有什么壞心思的可愛少年聯(lián)系在一起。 記憶中的程嘯,應(yīng)該是……該是…… 賀毅的思緒停在了這里,因為他感覺到體內(nèi)某個不可言說的部位傳來一陣強烈的酥麻快感,這感覺太奇特了,是他人生的前二十八年里都從未經(jīng)歷過的。 那是……來自……前列腺……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