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6章 你本來就是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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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氣繚繞的神魂內(nèi),一縷躁動已久的殘魂終是憋不住了,火急火燎地嚷嚷道: “隊長!我不理解!你明明喜歡這丫頭!為什么不帶她走,還任由她在外面——” “老七!” “三姐你別攔我!之前是沒辦法,她那個六情系統(tǒng)試試也就試試了,可現(xiàn)在有了若蘭草,滅魔只是時間問題,為什么隊長還要忍?難道是我看錯了,隊長只是利用她,根本沒動過心?” “……” “……” 嬌俏的身影消失在視線,騰乾收回目光。 “我從不曾奢望什么……”騰乾平靜道。 “隊長……” 騰乾返回寢宮,和辰夕另找了一處開闊地,布下結(jié)界,毀天滅地般打了一場。 無論是修真界還是靈界,實力是唯一的通行證,所有的話語權(quán)、物權(quán)乃至**權(quán)都基于這二字。 神魂內(nèi),老七困惑又憋屈地悶坐在角落,三鶯放心不下,走到八妞身邊坐下。 “八妞,你一向最明白隊長的意思,隊長到底怎么想的?” 八妞看看忿忿不平的老七,美麗的雙瞳漸漸失焦,好一會兒才從遙遠的記憶中回過神來。 “我們……來三界已經(jīng)兩百多年,比我們在人間界學(xué)習(xí)生活的時間長了足足十倍,如果現(xiàn)在有機會返回人間界,你們回去嗎?” “這還用問?當(dāng)然要回!待得再久這里也不是家!”老七惱怒。 “是啊,這里也不是她的家。她和我們一樣,在努力地完成任務(wù),不同的是,她心中還有希望?!?/br> “……” “所以隊長從來沒問過她的本名,沒聊過她在人間界的一切,隊長刻意讓她保持著對這個世界和對他的距離感?!卑随ひ种撇蛔⌒奶?,緩了緩才繼續(xù)道:“越是看著她,越是喜歡她,他就越不可能斷了她回家的路。與其說他沒有奢望過那女孩,不如說他一直祝福她能順利回家。而且……” “而且什么?”三鶯追問。 “情、愛、欲,于常人只是心魔,于如今的隊長而言,卻是墮魔之道。隊長在那女孩面前,若不極力克制所有的心意,怕早就魔氣外溢,加速墮魔?!卑随そ忉尩?。 “可現(xiàn)在不是有袪魔之法了嗎?還是出自那丫頭之手,隊長為什么不讓她替他——”老七突然想到了原因,“因為我們。呵……因為我們?!?/br> 因為袪了魔,他們四個沒有了寄身之所只能煙消云散。 他愿意消失,可他怎能勸戰(zhàn)友們也一起放棄返生的機會? 老五還有青梅竹馬未婚妻,三姐有個不省心的弟弟,八妞還沒對暗戀的雙厘表白。 老七的笑聲中帶著哭音兒,可殘魂無淚,他只能將滿心悲慟化為長嘯,嘯出兩百年苦悶,嘯出對隊長的歉疚、心疼,嘯出對家鄉(xiāng)對母親的長久思念。 一直沒有說話的老五默默走到老七身旁,將袈裟蓋在了老七頭上。 老七怔住,片刻后,袈裟下傳出男兒嘶啞的哭嚎聲。 八妞想再說些什么,可害怕卦象中的那線生機只是她的誤讀,說出來只會讓這群好不容易平靜下來的戰(zhàn)友承受再一次的失望打擊。 再等等,再等等…… 這時,有點繞暈了的了了終于找到了南星辰。 南星辰站在內(nèi)河邊的欄桿處,似乎正專注地看著河水,連她靠近了也沒發(fā)現(xiàn)。 了了抿抿唇。 她還沒想好說什么,怎么說。 明明不久前她才說過非必要不打擾他。 她不知道,該以什么心情,什么身份去面對這個內(nèi)心驕傲又敏感的男人。 巡邏的衛(wèi)隊路過了兩波,整齊的腳步聲在空曠寧靜的王宮里顯得很有律動感。那一隊銀甲黑靴像是讓一幅氣勢恢宏的建筑畫活了起來,讓人模糊了時間與空間。 了了注視著衛(wèi)兵一起一落的雙腳,腦中悄然放空。 “蔚憶雪?!?/br> 近在咫尺的呼喚驚得了了一抖,回過臉來,下一刻她卻被一個結(jié)實的胸膛抱離了地面,雙唇被另一對溫暖的唇擒住,輾轉(zhuǎn)深吻。 吻得纏綿悱惻,吻得情意翻涌。 系統(tǒng)提示:南星辰 喜+10。 系統(tǒng)提示:南星辰 喜+10。 系統(tǒng)提示:南星辰 喜+10。 “南星辰,你——” “別打擾我?!蹦腥嗽俅挝亲〔环拧?/br> 哎?她答應(yīng)過的“不打擾他”還能這么用嗎? 了了想說話又掙不脫,只能被南星辰緊緊擁在懷中吻得七葷八素。 等第三波衛(wèi)隊踏著步子走近,了了抗議地咬咬南星辰的下唇,讓他松開。 “不松。你本來就是我的?!笨豪衫碇睔鈮选?/br> “……并不是。”了了嘟囔。 “現(xiàn)在不承認(rèn)了?當(dāng)初在若城,是誰求著要當(dāng)我的侍婢,供我差遣?”南星辰一手抱著了了,一手捏著她小巧的下巴,眸光流連在她櫻紅的唇瓣上。 他以前是味覺失靈了嗎,竟沒發(fā)現(xiàn)她的小嘴這么甜,這么香。 “我靈根六品了?!背媚闲浅姐渡瘢肆藦乃麘阎袙昝?,拉開了一些距離,遠遠地看著他。 當(dāng)初她允諾過,靈根提升至六品她就即刻消失,絕不糾纏他,侍婢什么的自然就不作數(shù)了。 “所以,我對你而言沒用了是嗎?”南星辰淡淡道。 了了抓著身上的披風(fēng),有些心慌。她聽不出南星辰語氣中的情緒,腦中也沒有什么提示音,可他之前的情緒又那么極端那么哀傷! 她擔(dān)心他,也怕靠近他! 她不知道說什么做什么才是對的。 “那請問蔚師叔,所來為何?” “我——”了了犯難。她總不能說她“通感”到他的情緒吧? “我做夢夢到你很難過。” “什么?”南星辰滿臉滑稽笑,“你做夢,夢到……我很難過?” 了了一見南星辰笑得古怪還越笑越大聲,難堪地癟癟嘴,可南星辰竟笑得背過身去還雙肩抖動,氣得她大喊一聲:“哎!我好歹是在擔(dān)心你!” “猖狂”的笑聲終于漸息,可南星辰的雙肩仍在發(fā)顫,了了覺得不對,小心翼翼上前。 “蔚憶雪?!?/br> 了了嚇得止步。 “無論你愿不愿意,接不接受,我南星辰此生的雙修道侶,只會是你,也只有你配!”說完,不等了了反應(yīng),南星辰腳下一踏,徑直飛回大殿。 “???南星辰!喂!搞什么??!你丫給我回來!” 系統(tǒng)提示:南星辰 喜+20。 南星辰找上柳燭龍,要借用王宮的傳送陣到兩界通道。 柳燭龍雖奇怪于這位附馬候選泛紅的眼眶,但也沒多問,帶南星辰去了傳送宮殿,不過傳送用的靈石他讓南星辰自己出。 南星辰回到修真界,日夜兼程趕回若城。 玄情宗因袪魔之法和若蘭草名聲大噪,若城作為屬城自然水漲船高,大街上各宗各派往來如織,不過這些南少城主并不關(guān)心。 他直奔城主夫人關(guān)淑蘭獨居的望陽軒。 關(guān)淑蘭看到南星辰風(fēng)塵仆仆而來,喜悅之情溢于言表,“星辰,你回來了!我聽說驚鴻之前在靈界受了傷,還被北陸王抓了,他現(xiàn)在怎么樣?傷可曾好全了?你怎得沒護著你哥哥?你快和我說說!” 城主府上下都是南家家仆,無人敢與她傳宗門消息,她只能日日坐在閣樓上聽些只言片語,惟有星辰回來她才能仔細問問,緩解思念之苦。 但是這次,就連從小聽話的星辰竟也不回她的話了。 “母親,是不是不提師尊和東方驚鴻,我們母子便無話可說了?”一路都沒有盥洗滌身,南星辰的模樣罕見地有些邋遢,可那一身原本清冷的氣質(zhì)今日卻顯得沉如峰穩(wěn)如岳,好似吃了什么神丹妙藥定心丸,整個人找到地兒扎根了! 眼前的兒子陌生得讓關(guān)淑蘭六神無主,記憶中那個每天圍在膝下喊她娘親,聽她講玄情宗上一草一木的稚童什么時候竟長這么大了? “星辰……” “從小您就跟我說,哥哥很可憐,一出生就與您分離,沒有得到過您片刻的疼愛照顧,您很想念他,想念師尊。所以我很聽話,早早就上了宗門,好偷偷幫您傳信,帶您親手縫制的衣物鞋襪給他,親手蒸烤的點心給他,每年的生辰按時送禮物,就連您吃到什么貢品珍果覺得好吃,也要我去尋了送去。” “星辰,你怎能與驚鴻計較?他是你哥哥。”關(guān)淑蘭不滿地皺眉。 “是,他是我的哥哥,可您也是我的母親。您還記得上一次關(guān)心我是什么時候什么原因嗎?” “我……”聽南星辰這么問,關(guān)淑蘭本有些生氣,可一回想,她竟是想不起她何時關(guān)心過他!當(dāng)即后背一涼—— “是七年前,我當(dāng)時和妖族少主打了一架,您第一次問我是否嬴了,我特別高興,從此沒有輸過任何同境界的宗門大比,哪怕拼著重傷拼著死,也一定要嬴!不過現(xiàn)在想想,您是怕我輸了會墮了師尊的臉面吧?” “不、不是的……”關(guān)淑蘭否認(rèn)地毫無底氣。 “我以前總想,是不是因為,哥哥是宗主之子,我只是屬城城主之子,出身不如哥哥,所以你偏愛哥哥。亦或是哥哥是一品靈根,我只是二品,天姿不如哥哥,所以不配您疼愛?!?/br> “不……” “出身與天姿我改變不了,我只能加倍苦修,比所有同輩更努力,更自律,更無畏!我要所有人都承認(rèn),我南星辰不比東方驚鴻差一絲半點!” “星辰,你聽我說!” “后來,我遇到一個八品靈根的凡女,她為了入玄情宗,一見面就試圖誘惑我?!闭f到這里,南星辰的俊臉上露出淺笑。 “什么?這么低賤——” 南星辰面色一冷,關(guān)淑蘭連忙住口,“后、后來呢?” 南星辰垂眸,“因為我的自以為是,她中了yin蠱,我收了她做侍婢,帶上玄情宗,之后她便像只靈鳥,飛得讓我連影子也看不見?!?/br> “?” “等我發(fā)現(xiàn)心悅于她時,她已經(jīng)飛得太遠,太高了。她身邊的人,也許我窮盡一生也無法企及!更何況,連自己的母親都不屑疼愛的人,會有其他人真心相待嗎?” “這……星辰,我、我不是有心的——”關(guān)淑蘭倉皇。 “沒關(guān)系了?!?/br> 他以為面對母親,他會有更多的委屈和抱怨,可講著講著,他竟釋然了。 很多事,不重要了。 南星辰轉(zhuǎn)身走向內(nèi)室床榻,從頂蓋的一個瑞獸雕刻口中摳出一顆菱形的乳白色寶石。 “這是什么?何時竟在那里?” 南星辰看著寶石笑了笑。 這是他第一次外出歷練,差點溺斃在寒雷湖中時,在湖底發(fā)現(xiàn)的,從特定的角度看看,寶石內(nèi)像有星河流動。 他莫名地就覺得,這顆星河石像他。 所以他偷偷將寶石安在了母親床榻的頂蓋上,希望母親看到它的時候會想起他。 他送錯人了。 見南星辰要走,關(guān)淑蘭更慌了,可又找不出理由挽留,“等、等等,那個女子呢?她心中可有你?” 南星辰搖搖頭,神情卻驕傲恣肆,“我不知道,我不知道她心中是否有我,但終此一生,我要讓自己配得上她!” 中元歷10625年十二月十五,靈界皇宮,天驕云集。 曲無那一邊四外張望,一邊留心體內(nèi)yin蠱的動靜。 覺醒后的九尾王狐血脈之力太強,他怕yin蠱就算有感應(yīng)也被鎮(zhèn)壓得不敢動。 真是,這么慫,真沒用。下次還是下媚香好了,讓jiejie時時都想著他,想得心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