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字決/例行公事/后xue調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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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癢’字訣的調教給了劉瑾莫大的信心,連夜抄刀擬了份計劃。燈火搖曳,劉公公盯著手中的紙張,得意的笑了,覺得榮華富貴前呼后擁近在眼前。司奴監(jiān)奉行‘十字決’,無論男奴女婢皆是如此,只細節(jié)上略有幾分差錯,‘十字決’分為‘舔’,‘乳’‘腰’,‘腹’,‘臀’,‘xue’,‘囊’,‘鳥’八決,剩余‘叫’字訣與‘蕊’字訣較為難學。除十字決外,另有‘媚‘’sao’等秘訣,只是孟淮竹調教尚淺,為之且遠。 劉瑾打定了主意,孟淮竹的苦日子尚在后頭。 每日卯時,因著休息不夠日漸羸弱的淮竹被內侍們服侍梳洗,例行的盥洗與灌腹是少不得的,只不過又多了項內容。劉瑾笑吟吟的‘娘娘,開始吧‘,他如今自是不怕孟淮竹的不乖,當日孟淮竹自盡未遂,劉瑾等內侍被痛罰一頓自是不假,可孟家也未討得了好。帝王的怒火遷怒了孟家,孟淮竹的父親被御史摻了一本,已是停職查辦了,滿朝上下無人為孟家求情禁言,孟府則被禁軍團團圍住,不得外出。這些事被劉瑾當作樂子般說與孟淮竹,直戳心窩。 如此重壓之下,淮竹再無力反抗。孟淮竹微微昂起頭,粗大的玉勢將唇撐的鼓鼓,直抵深喉,玉勢末端顯露在外。隨即孟淮竹躺平身子,打開雙腿,露出菊xue與花蕊。菊xue亦是被木勢撐的鼓鼓囊囊,花蕊則是閉合花瓣,略微鼓起。 這是劉瑾的計謀之一,每日晨起,檢查熹妃口中與后xue的物什,這玉勢的粗長也一日日的粗大起來。幾個內侍圍攏在淮竹身側,檢查他的功課,口中的玉勢被人抽拿出來,熹妃含舔了一夜,必定是細而光滑;菊xue中的木勢是特制的機關,男人若是夾著它整整一夜則勢必燙而粗長。至于花xue被涂滿藥膏放置整整一夜,內侍小心撕去白蠟,在孟淮竹花蕊下方放了個小碗。白蠟一揭去,積蓄了一夜的蜜液淅淅瀝瀝流進小碗中, 內侍們檢測玉勢的順滑,木勢的guntang,及小碗中蜜液的多少。末了,內侍們匯報,若是合格倒也罷了,若是不合格···劉瑾cao起笑來’看來,娘娘今日又是偷懶?如此這般懶怠,您為何不勤勉一二,也好早早服侍陛下才是?’劉瑾的日常話語,淮竹照例是無視,劉瑾也不惱‘娘娘偷了懶,那奴才們可得按規(guī)矩辦事’ 本以為劉公公會當場翻臉,倒沒想竟體貼起了孟淮竹‘娘娘的不容易,奴才是知道的,到底是時間緊迫了些,今日便罰娘娘銀針吧’所謂銀針,則是內侍們手持細針從鈴口插入,再反復抽插,銀針尖細,鈴口自是能承受下的,只是內侍們時?!侄丁置_至極,倒是一番苦楚。 盥洗完畢,到了早膳的時辰,提著警惕心的淮竹也微微松了口氣,這畢竟是他一天之中最為輕松的時辰,只需坐在鑲了玉勢的座椅上用膳便是,早膳是變著花樣的湯水,稀粥補藥,和一些水果罷了,雖然沒多少胃口,到底是能舒緩口氣,孟淮竹進的還算認真。 如往日一般,淮竹飲下湯藥,面前放置了碗粥水,淮竹勺了一勺,并未注意幾個小內侍偷偷鉆進桌下。得了劉公公意思的小內侍趴伏在地下,手扶上玉勢飛快拔出淮竹的菊xue復又插回,座椅上的玉勢本就是活動的,座椅中部是鏤空,劉瑾的本意不過是為了讓淮竹夾緊玉勢罷了。 ‘呃··哈’小內侍來回抽插玉勢,淮竹一驚之下,抖了抖,粥碗傾斜潑了淮竹一身,掉落在地,‘咚’的一聲響。劉瑾像似才發(fā)覺般‘娘娘的粥碗灑了?來人,給娘娘再盛一碗’機靈的內侍動作快速,一碗粥水被小內侍奉給淮竹。只是劉瑾提都未提要去給淮竹換身衣裳,孟淮竹抿了抿唇,并未動作,小內侍提醒道‘娘娘,請您用膳。莫耽誤了您的功課,公公說了,您得了教訓,才會乖乖用心,再不敢偷懶’ 淮竹接過粥碗,抿了抿,桌下的小內侍又開始了抽插,過了一會兒,好似厭煩了似的,小內侍微微直起身子,跪在桌下舔弄淮竹的腿間,或是爬行至足旁,舔弄sao撓其腳心···綿綿不斷的刺激中,淮竹硬撐著用完了早膳。 辰時三刻,到了孟淮竹每日的例行功課,身負皇命的劉公公自是使出了渾身解數(shù),一身的絕活盡數(shù)展開。 ‘舔’,‘乳’二決是先行軍。 舔木勢,玉勢,乃至新鮮牛rou制成的栩栩如生的rou勢,淮竹每日張大嘴唇,盡力伸長舌頭,去舔弄去挑逗玉勢。劉瑾命人手持戒尺在一旁監(jiān)視,稍有差錯,便是‘噼啪’一聲,鞭打在臀部。 ‘錯了,舔弄無力’ ‘啪!’ ‘含進去,含深些!都吞進去!再用些力,吞咽,吞咽!’ ‘啪!’ ,牙齒!牙齒縮回去!碰著龍根要你好看!舌尖戳,舔!深喉!深喉!‘ ’啪!‘ 一連幾日的調教鞭策,每日數(shù)個時辰的功課,乃至后幾日,淮竹含弄著玉勢之時,劉瑾又命人捂住淮竹鼻子,發(fā)帶縛緊咽喉以鍛煉淮竹的吞咽能力’快些!再快些!深喉!縮!再長些!‘不一而足,短短幾日,哪怕腮幫子酸痛難耐,涎水直流,淮竹也不肯放棄口中的玉勢,一遍遍仔細的舔著,弄著·· 孟淮竹家世出眾,雖然是武將的侯府公子,卻天性愛書,又及其潔身自好,自今未沾染女色,十七八歲身邊無一個通房,根本不知情欲的滋味。為了讓孟淮竹熟悉jingye的味道,不至于在皇上賜他龍精之時,嘔吐出來,犯下大罪!劉公公便吩咐內侍每日清晨幫孟淮竹手yin一回,那射出的jingye便要孟淮竹自己吞下。 那種污穢之物,惡心至極,淮竹打定了主意,不肯吞咽。內侍便將他按進盤中,逼他吞咽。這也是沒辦法的事,因這孟淮竹身份特殊,身邊調教伺候的皆是太監(jiān),皇宮上下誰敢有jingye?就是有,誰又敢喂給孟淮竹? ’乳‘字訣便和’癢‘字訣聯(lián)合起來了,淮竹每日被人涂上大量藥性強烈的媚藥癢藥,將人吊在半空,內侍手持細長特制的鞭子,抽打著雙乳,那鞭子上特定了尖細的小針,抽打間,一片刺癢;亦有內侍拿著鐵夾,夾起rutou。不斷夾起拔下。待到雙乳沒了知覺,開始了舌舔,孟淮竹極其抗拒他人的舔弄,內侍們故意讓舌頭靈活的奴才去舔弄挑逗淮竹的雙乳,求得銳化雙乳的觸覺。 用完午膳后,淮竹有一個時辰的休息,只是劉瑾一肚子壞水,自是不允讓孟淮竹舒坦一二。劉公公命人將孟淮竹全身上下涂滿媚藥,用絲綢等物一一纏繞束縛,閉其五感,遮眼塞耳蒙臉堵嘴,命其休息。此間,無人無物觸碰打擾,在這寂靜無人的孤獨時空中,在rou體難耐的饑渴中,孟淮竹努力回想著書籍古籍,腦中是一片模糊,輾轉反側不能眠··· 至于’鳥‘與’囊‘二決著實不好調教,因著孟淮竹熹妃的身份,輕易得不到釋放,卻又要保持其敏感yin浪的性子。孟淮竹男根的孔眼是時刻用玉簪或玉棍或遇水見長的木塞輔以白蠟堵住,又命人時常去扣弄小眼,掐揉或捆緊雙丸,直至每日不得不排泄或到調教極限之時才能排射出來。熹妃的身子更為糟糕,男子身軀本就不如女子柔軟多情,更何況孟淮竹在家雖為讀書科舉,也練過一些強身健體的招式,劉公公打手一摸,柔軟順滑是不假,卻是硬邦邦一塊,毫無情趣。為了讓孟淮竹全身上下柔若春水,觸之饑渴,劉公公想了個妙計。每當揉搓分身與后xue之際,便同時調教腰腹,后臀,會陰,肚臍,腿根,脖頸等處,或是鞭打揉搓,或是舌舔按摩,又或者是拿著齒輪的夾子,來回夾扯,直至忍無可忍之時才讓淮竹釋放。不過幾日,孟淮竹便大不相同,除去幾處私密處更為敏感,其余只要稍加觸摸,男根及后xue便會蠢蠢欲動,饑渴難耐。 最后的’xue‘字訣極為難學,為了練得此處要松則松,要緊則緊,要吸則吸,要吐則吐;既要軟滑香甜,迎合龍根,又要撩撥即化yin浪入骨,劉公公帶著他那幫手下極其負責醫(yī)官是想破了腦袋。 ’呃··哈!哈!‘孟淮竹躺在榻上只覺得后庭將要裂開,那木勢在不停的漲大,撐的屁眼一陣痙攣,淮竹使了力氣,不住的收縮后xue想將其推出’哈!‘木勢剛剛冒個頭,又被看守的內侍輕輕一推塞了回去。來回幾次,淮竹不想做無用之功,又是’??!,孟淮竹叫了一聲,那牧師的機關顯然不止遇水則漲的本事。漲大到一定程度的木勢,全身周圍緩緩冒出一根根仙人掌的刺,仙人掌刺細小,又被秘藥侵泡成型,遇水成型,孟淮竹只覺得股間一陣sao麻痛癢,阻止孟淮竹合攏后庭··· 又是一日,孟淮竹被盥洗過后,并未進行過多的束縛秘藥,什么都未用,只是被吩咐披著紗裙,在院中緩緩繞圈。如此簡單的要求,淮竹額上滿是細汗,小心翼翼地走著,身子也不敢過于傾斜。原是劉瑾在淮竹后庭之中放了枚鴨蛋,命淮竹緊緊含住,不得松懈,若是調教途中鴨蛋碎了,或是滑落在地又是好一番懲罰。 如此十數(shù)日,規(guī)矩已是教導的差不離,除去從不自讀和叫聲孟浪之外,行為也算規(guī)矩,所幸,孟淮竹身份特殊到也不要求妃子自讀玩樂。 如此這般,離封妃禮僅剩五日之時,劉瑾奏請景帝,一一言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