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番外吃奶(番外完結(jié))
從暮春到深冬,漫長的孕期生活終于在圣誕節(jié)前夕結(jié)束了。 只有百天大的嬰兒就很會討人喜歡。初見蕭展時,小家伙老老實(shí)實(shí)地躲在大爸的懷里,父女二人就坐在一旁聽著時楷和蕭展聊著學(xué)校里的事。安安靜靜,也不參與,小家伙更是不哭不鬧,用她那雙大眼睛盯著蕭展。 “小楷,你們一家三口現(xiàn)在都這么玩了嗎?”蕭展湊近,在兩雙眼睛下和時楷說起了悄悄話。 時楷用余光看了眼事情主謀的男人,“她爸有病,不用管。” 的確,時黎是有點(diǎn)病,還病的不清。 現(xiàn)在時黎的辦公地點(diǎn)已經(jīng)搬到家里,每天圍著兒子女兒轉(zhuǎn),有時恨不得黏在時楷身上。 小家伙睡醒后也不哭,就瞪著眼睛側(cè)過頭看處理工作的大爸,見人沒反應(yīng)又回過頭看還在熟睡的小爹,盯了一會兩個人都不搭理自己才放開聲提醒他們自己餓了。 睡眼惺忪的時楷熟練地抱起孩子,解開睡衣捧著被吸得圓潤粉紅的乳尖放到小家伙的嘴里,迷迷糊糊地喂著奶,身邊什么時候多了一個人也沒察覺到。 時黎爬上床,將人攬入懷中。時楷也不客氣,順勢靠在男人的懷中閉上眼瞇著。 “右邊的漲不漲,用不用我吸吸?”耳邊傳來低語,還在和周公互相糾纏的時楷一下子醒了。用手肘懟了懟身后的人,一臉慍色說道:“胡說什么。” 被兇了的男人有些郁悶,下巴磕在兒子的肩頭,委屈巴巴地說道:“半年了,時楷,半年了,我摸你一下都不讓!” “怎么沒讓你摸!昨天晚上不還摸了嗎!”時楷說話聲音有些大,懷里的小家伙被嚇了一跳,烏亮的眼睛在兩個爸爸身上流轉(zhuǎn)。 “以前摸是什么樣,現(xiàn)在是什么樣,這落差太大了吧?!睍r黎賣著苦rou計(jì),大手從手臂與腰間的縫隙握住漲奶的右胸。 時楷不自然地扭動著身子,重新將rutou塞回小家伙的口中,那速度快的生怕時黎搶了孩子的奶水。 漲奶的胸部被揉的很是舒服,時楷小聲提著要求:“你別擠rutou,流到身上不舒服?!?/br> 時楷抱著孩子,時黎抱著他,一家三口就著這個姿勢將小家伙喂飽。剛吃飽的小家伙轉(zhuǎn)身就被時黎送給了月嫂,并囑咐今晚小孩和她睡,不要打擾時楷。 回到臥室就看到香艷的一幕。時楷脫下睡衣,全身上下只穿了一件內(nèi)褲,漲大的rufang上還滴著奶水,奶白色的液體順著腰腹流進(jìn)內(nèi)褲里。 聽到門聲,時楷下意識的斥責(zé)男人的行為,“都說不讓你擠了,這下好了這些奶都浪費(fèi)了,本來就不多,你是不是想餓死你女兒?” 時黎從后面擁住時楷,大掌又在還流著奶水的奶子上揉著,奶孔大開,少量的奶水又流了出來。自從醫(yī)生囑咐要多吸奶,不然rufang會被堵住后,揉奶這項(xiàng)工作就由時黎接手,每次都會把時楷撩撥地全身發(fā)軟才肯罷休。 “孩子交給月嫂了,這些奶怎么辦?”明知故問,男人語氣里帶著笑意,耳后的熱氣染紅了時楷的臉。 “我一會洗澡。”時楷用手肘推開父親,無意中屁股蹭了蹭男人的胯間,感受到了一根硬物正有抬頭的趨勢,寬松的布料逐漸被頂起。 時黎跟上,重新把人抱進(jìn)懷里。身上的熱氣傳遞給時楷,并點(diǎn)燃了禁欲半年的身體,不懷好意地說道:“那一起洗吧。” 從時楷被男人抱起時便知道今晚是個不眠夜。原定去浴室的路線臨時改變,直到兩個人坐在椅子上,時楷才反應(yīng)過來,“不是去洗澡嗎?” 時黎親了親他的唇角,“不急,這些奶不能浪費(fèi)?!币宦废蛳?,乳尖在片刻間被溫?zé)岬目谇话惺苤赡昴凶游钡牧Χ?,奶頭在舌尖挑撥下散發(fā)麻酥感,一點(diǎn)點(diǎn)吞噬時楷的身心。 情動在片刻被引出,時楷抱住父親的脖頸,主動捧著奶子讓他吸吮,甚至還要求重一些。長時間沒被滋潤過的女xue在輕微的撩撥下變得潮濕,輕易被引誘出情潮,新?lián)Q的內(nèi)褲被打濕,少許yin液還沾染到男人的褲子上。 意亂情迷下的時楷下意識瀉出陣陣呻吟,“爸爸......再重一點(diǎn)......下面也想被吸?!?/br> 被壓在書桌上時,時楷看到了男人眼底暗藏的欲望。 身下這具身體時黎不知道看了多少次,哪個地方有痣,哪個地方有疤痕,他都一清二楚。可他還是看不夠,眼神隨著手指在時楷身上掠過,所及之處都變成一片火海,不僅燃燒著他的指尖進(jìn)入內(nèi)臟還把時楷心中的荒野燒個干凈,空出整顆心等著男人侵占。 雙乳被吸個干凈,甚至一滴奶水都沒留下,時楷低頭看著在自己身上留下痕跡的父親,小聲說道:“爸爸真過分,夜里是不打算給你女兒留點(diǎn)奶嗎?” 忙著在兒子身上留下屬于自己痕跡的男人沒有時間理會,灼熱的吻蔓延到腰腹,冒著粉牙的刀口被他反復(fù)親吻,留下水光。 “以后不生了,看不得你身上還挨一刀。”語氣中的心疼讓時楷的心感受到愛意,他揉了揉男人的發(fā)頂,語氣輕快安慰著:“也生不了了,醫(yī)生不是說了嘛,能生一次就是萬幸了?!?/br> “嗯,是爸爸的錯,以后會注意不射得那么深。” 本以為男人是真的后悔,但這種yin話輕易被說出口,時楷覺得自己還是把父親想的太好,忘記他腦子里想的全是這檔子事。 “混蛋!你怎么一天......嗯......”話還沒說完,時楷只覺得身下濕潤的花xue正與一股灼熱又柔軟的地方接觸,多日未經(jīng)人事的他在觸碰時控制不住地發(fā)出哼唧聲,控訴的話被咽回了肚子里。 黏膩濕滑的觸感讓時楷的身體緊繃,腳趾踩在男人肩頭蜷縮著,舔弄發(fā)出的水聲在安靜的臥室格外明顯。身體深處被激發(fā)的情欲叫囂著,瀉出的yin液流進(jìn)時黎的口中,來不及吞咽的落在桌面上,形成一小灘晶瑩的水洼。 “寶寶的sao水還是那么甜?!睍r黎抬起頭,擦了擦下巴上的yin液,指腹撩撥著大腿內(nèi)側(cè),指尖撥動著藏在蚌rou下的rou蒂。干澀的rou蒂在揉搓下沒什么反應(yīng),時黎便把手指插入花xue,惹得躺在書桌上的人發(fā)出浪叫。 “哈......好脹......”時楷微仰著頭,漂亮的脖頸弓起一道弧線,在昏暗的燈光下散發(fā)著銀色的光芒。 xue里被手指cao弄,胸前被口腔吸吮,定力再好的人也受不了這樣的撩撥,更何況早就被cao熟的時楷。 “爸爸......快進(jìn)來......”時楷被撩撥的神志不清,抓著父親的小臂央求著。 白皙的腳腕落在男人的掌心,粉紅的腳趾觸碰到guntang的硬物,驚得時楷全身戰(zhàn)栗。目光落在埋首在胸前的男人,情欲帶出的沙啞詢問道:“爸爸,你這是干嘛?” “幫爸爸蹭硬些,一會cao得你舒服?!?/br> 時楷漲紅著臉,眼神瞥到身下,弓起的腳背泛著青筋,男人胯間的硬物就在自己的腳下變粗變硬,和用手?jǐn)]動的觸感不一樣,好像有什么從那根性器上透過腳心鉆進(jìn)花xue,吞噬著深處的浴火。 與那根硬物貼合的部位不知什么時候從腳心換成了蚌rou,層層肥厚的蚌rou吸住性器,仿佛舌尖舔著蜜糖,食不知髓。溢出清液的冠頭頂著rou蒂,男人挺動著腰身,就著這個姿勢cao著rou蒂。 被揉大的陰蒂如黃豆大小,剛好與性器的馬眼吻合,每頂一次,時楷便覺得陰蒂被吸住,反復(fù)cao弄著讓女xue迎來了顫抖。 “這就忍不住了?”男人話中帶著笑意,耳畔的灼熱讓時楷害臊,他推開一些兩個人的距離,羞紅著臉問道:“你就真的打算今晚用小逼磨jiba,不cao進(jìn)來嗎?” 唇瓣被利齒輕咬,濕滑的舌順著唇縫鉆進(jìn)口腔里,時楷自發(fā)地吸吮著,甚至環(huán)住父親的脖頸仰起頭主動獻(xiàn)上。親吻的水聲伴隨著jiba磨逼發(fā)出的黏膩聲,大掌揉搓著奶子,雙腿盤上男人的腰腹,一切彰顯著性愛的欲望。 “爸爸......cao進(jìn)來......我想要.......”身下的yinchun和陰蒂快被jiba磨破了,xue里的yin液也瀉出幾股,一切都準(zhǔn)備好,可時黎一直不進(jìn)來,時楷有些急了。 時黎握住兩個人挺立的性器,帶著時楷的手一起擼動,三根手指擠進(jìn)xue中抽送,沒一會時楷便射出濃稠的jingye。 “哈......不行了......saoxue好癢,爸爸你到底cao......嗯......”話還沒說完,那根粗大guntang的性器一插到底,時楷都能聽到身下那“噗嗤”的水聲。 “cao!”時黎爽的不禁發(fā)出一句臟話,“我都什么時候沒cao的這么深了?” 時楷根本不敢開口,身下cao弄的速度很快,只要張開口,細(xì)碎的浪叫便能瀉出。他咬著唇,抓著桌面,在jiba頂在宮口的那一刻,他倒吸一口氣,忍了多時的呻吟便一發(fā)不可收拾。 兩具火熱的rou體撞擊出動人的鈴聲,粗喘的呼吸和諂媚的呻吟交織在一起,臥室的書桌上正進(jìn)行一場令人羞澀的性事。干涸的身體迎來了它的春雨,里里外外被侵占,染上了屬于男人的氣息。每一股流出的yin液成為潤滑,澆在jiba上方便抽送,cao紅的saoxue還貪戀著,舍不得放開。 “寶寶,舒服嗎?想不想爸爸的jiba?” “嗯?!睍r楷被cao得來不及思考,直接說出自己內(nèi)心最真實(shí)的想法,“想,想了好久......每天晚上爸爸摸我......都想被爸爸cao......” 男人抱起他,結(jié)合的部分突然進(jìn)入到從未觸及的地方,時楷叫出了聲。雙腿抱住男人的腰身,圓翹的臀部下垂讓插在里面的jiba更深一些,隨著腳步移動,垂在腿間的囊袋拍打著緋色的臀尖,拍打聲回蕩在臥室里。 窗外還在下著雪,銀色的月光灑在白雪上映照出晶亮的光芒。時楷現(xiàn)在是冰火兩重天,身下冰涼的窗臺逐漸被焐熱,身上男人引發(fā)的情欲席卷著全身。屄xue深處被roubang填的滿滿的,換個地方,那根roubang好像還大了幾分,狹小的xue口被撐得有些酸脹。 雙臂抱著修長白皙的雙腿,xue口大開,只要低下頭,時楷就能看到那根猩紅的roubang在自己的身體中進(jìn)出。身下的速度越來越快,按在腿根的大掌也用著力,女xue仿佛長了靈魂,含住里面的異物不愿松口。 “寶寶,就這么舍不得?”時黎拍了一下射過一次的rou莖,惹得時楷哼唧一聲。 “嗯......好久沒做了,多做一會?!敝灰芙饬饲橛倪€顧得上臉面,時楷夾住jiba,紅著眼尾說道:“爸爸射進(jìn)來,想吃了?!?/br> 身下大開大合,男人也不顧時楷的身體,呻吟聲越大cao得越兇。盤旋在眼眶中的淚在jiba頂開宮口的那一刻再也忍不住,時黎一邊幫他擦著眼淚一邊cao干,“寶寶別哭了,你越哭我就越硬,cao得越兇?!?/br> 哽咽的少年搖著頭,含糊不清的說道:“就要爸爸兇,還要射到里面,灌滿我?!?/br> rou唇被撞得發(fā)疼,陰蒂也在被揉搓得發(fā)脹時,蜜xue里的大jiba精關(guān)大開,攢了許久的jingye盡數(shù)射到里面,澆的時楷肚子漲漲的。高潮余韻本想能溫存一會,卻沒想到xue里的性器不但沒軟,反而隨著抽插的動作又逐漸硬了起來。 “爸爸......”時楷雙眼迷離的望著男人。 “乖?!睍r黎低下頭吻上他的唇角,“滿足爸爸?!?/br> 在這間臥室的各個角落被染上了屬于兩個人的液體,那張白色毛絨地毯更是被尿液澆濕。當(dāng)尿液被cao出的那一刻,時楷覺得自己快失去的意識,他抓著父親的手臂,迷迷糊糊地說道:“肚子好漲,不來了,爸爸不來了。” “好,馬上就要結(jié)束了,等爸爸射完,寶寶就含著jiba睡?!?/br> 窗外大雪紛飛,溫暖如夏的室內(nèi)剛結(jié)束一場酣暢淋漓的性愛。禁欲半年的兩個人像發(fā)了瘋,在各個地方用各種姿勢傾訴著自己對對方的眷戀。 回想起這一切,時楷都覺得有些不可思議。 他與父親最開始的經(jīng)歷帶著黑暗,如果不是那次父親強(qiáng)迫了他,兩個人的故事就無法開始。隨著時間的發(fā)展,在畸形的關(guān)系中生出了叫“愛情”的東西,他們不顧世俗的目光,打破內(nèi)心的悖論,在本是luanlun的關(guān)系下有了一個新的家。 如果再來一次,時楷會選擇在父親愛上自己之前愛上他。 他們在愛里生存,在愛里淪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