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泉自慰差點兒被發(fā)現(xiàn)
象牙白鋪就的浴池中,霧氣彌漫。 溫熱的水流輕輕沖刷著他有些敏感的肌膚,玉白色的鎖骨泛起潤潤的緋色。 沈霜梧微擰著眉,猶豫了一下,抽下褻褲的帶子。 強忍著羞恥,他將手伸進那個與常人不同的隱秘地方。 修長的指節(jié)輕輕一勾,比體溫略高的溫泉水涌了進去,燙得他腿一軟,差點兒滑進池中。 伏在池邊喘息了一會兒,他才緩過勁來。 輕咬著嫣紅的唇,沈霜梧食指探入花xue內,剛一進入xue中,層層疊疊的軟rou便不依不饒纏了上來。 指尖將緊致纏綿的軟rou揉開,微燙的溫泉水乘勢黏附上去,那從未被觸及到隱秘地方在這種溫柔的刺激下收縮著。 像是螞蟻爬過的麻癢感在他指尖移動的地方蔓延開,清冷的眉眼染上了一絲情欲。 “嗚……” 他上挑的桃花眼中漫上一層淺淺的水光,竭力將所有聲音都壓抑在喉間。 這里雖然是他的私人處所,但有時候幾個徒弟也會來這里找他。 得動作快一點兒,沈霜梧頭腦有些迷糊的想著。 他將手中的物件抵在花xue入口,往已經(jīng)開拓的差不多的甬道中推去。 即便在溫熱的泉水中泡了這么久,這根玉石制成的陽具仍然有些冰涼。 剛一觸及濕熱的xuerou,內里就忍不住收縮起來,這一縮,卻正好將陽具頭卡在了xue口。 沈霜梧仰起頭,喉結滾動,緩了一會兒才將微微緊繃的身子放松下來。 被淺淺開發(fā)過的xuerou也活躍起來,自發(fā)地吮吸著冷硬的陽具頭部,更深處濡濕起來。 他手中微微用力,將陽具的頭推了進去。 完成這一系列動作后,他已是出了一身的汗,露在水池外面的身子透著淺淺的緋色,格外清艷魅人。 好、好大…… 含著那相比花xue口顯得格外巨大的陽具,他的腿分得更開了一點兒。 腦海中卻不期然浮現(xiàn)出一個人的臉,那張臉俊美無鑄,修竹臨風,嘴角微翹的時候透出一絲輕慢不羈,卻不會讓人覺得失禮,只會認為這種神情出現(xiàn)在他身上是理所應當。 沈霜梧聲音低啞,喚出那人名字,“子濯……” 這個名字仿佛是個禁忌,他xuerou收縮著,又將陽具吞下去一部分。 握著陽具的手心出了層薄汗,滑的幾乎要握不住,他托住陽具根部,往里面推去。 帶著棱角的guitou淺淺碾過甬道中的敏感點,又是讓他呼吸一亂。 還不夠…… 他另外一只手撫上了前方早已高高翹起的yin物,指尖剛碰到敏感的頭部,馬眼處已經(jīng)顫抖著露出yin水來。 黏稠的液體纏繞在指間,他微微閉著眼,手中飛快動作起來。 冰冷堅硬的死物機械般地在xuerou中來回。 不知怎么的,他忽然又想起了那人,那人永遠都用疏離、恭敬的目光看著他,似乎在他眼里,自己只有師父這一個身份。 嘴里漫上淡淡的苦味兒,他自嘲一笑,甩開這些紛雜的念頭,手中的動作越發(fā)快了起來。 小腹中涌上的熱潮一次次翻騰起來又一次次落下,怎么也到不了頂點。 花xue中已經(jīng)盛滿了汁水,進出之間沈霜梧甚至懷疑自己聽到了噗嗤噗嗤的水聲。 roubang脹地發(fā)痛,可怎么也出不來。 xue內的嫩rou一次又一次絞緊陽具,已經(jīng)是酸麻之極,卻總還是差一點兒。 子濯、子濯…… 他在心底反復叫著這個名字,身體難以紓解的欲望卻越發(fā)難捱,快感也近乎折磨…… —— 謝子濯本來是要來通傳雜務的,卻沒看到沈霜梧在屋內,順著些微聲響,他走到了浴室門口。 看著微合的門,謝子濯低垂下眼,躬身道:“弟子謝子濯有事稟告,師尊在沐浴嗎?” 神智模糊的沈霜梧聽到這個名字,尚有些混沌的腦子猛地清醒過來。 他在門口! 光是意識到這件事就讓不住讓他呼吸停了一拍。 “啪!” “師尊!” 謝子濯聽到沈霜梧帶著幾分痛苦的聲音響起,顧不得通傳,快步走了進去。 一入眼,便是在朦朧水霧中低聲喘息的那人,他抬眼看過來時,清潤的眸子中盛著盈盈水光,眼尾帶著逼人的艷色。 謝子濯心頭一跳,不敢再看,強迫自己別過眼去。 “師尊,有哪里不舒服嗎?” 沈霜梧咬著嫣紅的唇一時沒說話,他怕一開口就是yin亂的呻吟。 方才謝子濯的聲音在門外響起時,他本要連忙起身,卻一下子心慌腿軟,摔坐在地。 那根陽具,也深深插入了從未進入過的地方,送他到達了高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