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9 帝后(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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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宋予知定下成王斬首示眾的日子后,宋玉遇了刺。 來的刺客武功高強(qiáng)不說,他們身上還有種不要命般的拼勁,一時之間把護(hù)在宋玉身邊的侍衛(wèi)都牽制住。 就在刺客的劍快要逼近宋玉雪白的脖頸時,一個身著黑衣、手持短刀的男人忽然現(xiàn)身,擋下了這要命的一擊。 他強(qiáng)得不像話。 這場刺殺行動最終以刺客失敗而告終。除了部分侍衛(wèi)們受了點傷,一切都安好。 宋予知得知消息的時候又驚又怒,摔了折子,不顧身后眾人的驚呼,一臉憂色地沖出去。直到看見宋玉完好地站在那兒,他才終于松了口氣,默默地走過去,把宋玉上上下下又檢查一遍,這才道:“你無事便好,無事便好……” 宋玉握住他微微汗?jié)竦拇笫?,對他露出一個安撫的微笑。 而這時,宋予知才有心注意到不遠(yuǎn)處默立著的黑衣男子。 “是他救了我?!彼斡裰鲃娱_口,“他是……” 他輕輕摩挲了一下拇指上的玉扳指,宋予知便懂了。 然而宋予知并沒有因此而夸獎男人幾句,反倒是皺起了眉頭,目光凌厲地看著垂著頭的男人:“成王逼宮那日,你們?yōu)楹螞]能護(hù)住他?” 男人的頭埋得更低了,他跪了下去:“蘭王殿下受傷是屬下失職,屬下已經(jīng)領(lǐng)了罰?!?/br> 頓了頓,他又補(bǔ)充,“但是陛下,蘭王殿下在當(dāng)日只給了屬下們一個命令,那就是留守宮中保護(hù)陛下?!?/br> 宋予知怔然,最終只是輕輕地嘆息一聲,讓龍隱衛(wèi)離開了。 屏退宮人之后,他把宋玉緊緊地抱著,只覺得自己欠了宋玉太多。 大概只有用這一生去呵護(hù)宋玉,才能勉強(qiáng)能抵上對方曾經(jīng)為他付出的情意罷。 將這群刺客查清楚之后,宋予知與宋玉不意外地得知,他們是成王宋予岳最后留下的人。 他們的任務(wù)只有一個,那就是殺死宋玉。 宋玉這才恍然,宋予岳當(dāng)初在牢里所說的那句要宋玉陪他……并不是空話。 對方恐怕在逼宮之前就做好了兩手準(zhǔn)備,如果失敗,就要帶著宋玉一同赴死。 宋予知為此卻是大動肝火。他不怕成王派人對付他,因為他受傷也無所謂;但他痛恨成王想要對宋玉下手。如果宋玉真被刺客傷到,甚至是……他不敢想自己會是什么樣的心情。 最后反倒是宋玉寬慰他,這才終于讓他解開心結(jié)。 不久后,宋予知去了一趟天牢。 他們具體說了什么無人知曉,只是在宋予知離開后,有人謠傳說牢里的成王瘋了。 聽到謠言的宋玉只淡淡一笑,低頭飲茶,并不說話。 在宋予岳被送入囚車?yán)叫虉龅哪翘欤斡柚阒斡袢チ?。圍在刑場外的有許多百姓,他們或是好奇或是憤慨地盯著刑場,對著這位名聲一向不好的成王,說著難聽的話來。 宋玉不知道自己為什么想來。他微微蹙著黛青的眉,怔怔地看著刑場上穿著單薄囚衣的宋予岳,對方用陰鷙的眼睛四處尋找著什么,壓根就不在意身后站著的劊子手。 在宋予岳被處刑前,宋予知拉著宋玉的手,帶他轉(zhuǎn)了身,不讓他再看著刑場那邊:“回宮罷?!?/br> 宋玉的腳步忽地一頓。 伴隨著百姓們驚呼聲而起的,還有一聲凄厲的、痛苦的呼喊。 “宋玉——” 這聲呼喊隱沒在巨大的歡呼聲中。 下一秒,就戛然而止。 宋玉恍惚地抬起手,在宋予知關(guān)懷的注視之下,摸到了自己眼角溢出的一滴眼淚。 雖然他失去了后來那六年的記憶,但他隱約間明白,那些悠久的、深埋的恨意,也許……終于到達(dá)了盡頭。 秋天很快地過去了。 京城的初雪在十一月初的時候落了下來,紛紛揚(yáng)揚(yáng),飄得很是好看。 宋予知擔(dān)心宋玉受凍,這時候便已經(jīng)給他換上了厚實的衣服。穿著銀白狐氅的宋玉抱著圓滾滾的暖爐看雪景,遠(yuǎn)遠(yuǎn)瞧著像是個乖巧的小白團(tuán)子,被養(yǎng)得圓潤了些的臉蛋也紅撲撲的,煞是可愛。 宋予知沒能忍住,湊過去按住白團(tuán)子,把對方柔軟的臉頰和嘴唇親了又親。 等吸夠了宋玉,他才遺憾地松了手,去御書房見早已等在那兒的朝臣們。 宋玉紅著臉摸摸自己快被親腫的唇瓣,嘴上故作不悅地哼哼幾聲,心想都怪自己縱容,三哥真是越來越過分了。然而他眉梢間流轉(zhuǎn)的風(fēng)情,卻透著滿滿的愉悅。 青竹端著書卷經(jīng)過回廊,看著宋玉這副羞澀又高興的模樣,也微微地笑了。 只要殿下快活,她也就開心。 除夕當(dāng)天,宮里辦了宴會。 臣子及家眷落于下座,皇室成員則要坐得高些,其中又以宋予知為中心。 宋玉的位置就設(shè)在了宋予知的右手位,離得最近,方便照顧。 已經(jīng)得知二人關(guān)系的宋予葉郁悶地喝著酒,偏偏他身邊還有個老四,嘰嘰喳喳個不停,話題還都圍繞在宋玉和宋予知身上,就讓宋予葉更是心酸。 這種憋著驚天秘密卻不敢說的感覺,實在是太難受了! 底下熱鬧的表演并不怎么吸引宋玉。他只專心吃東西,吃了沒多少就有了飽意,便放下玉筷,捧著杯子小口小口地抿著。給他倒上的自然不是酒,而是特意給他準(zhǔn)備的熱奶茶,香甜細(xì)膩,喝下后渾身都泛著暖。 見左右無事,宋玉從一旁的小包里扒拉出一本小書來,放在臺下悄悄看。這本書是他上次出宮玩,途徑一個小巷時看到一家裝修別致的小書店,進(jìn)去買下的。 當(dāng)時他問老板有沒有適合斷袖看的書,那老板擠眉弄眼地給他塞了這本書,還說:“這本集百書之精華,您買了一定不虧!” 其實他只是有點好奇民間怎么描寫兩個男子之間的感情故事。 只可惜那天買了回來忙其他事去了,沒能顧得上。直到今日才終于想起來還有這本書,于是悄悄帶了過來,想用它打發(fā)時間。 結(jié)果剛打開第一頁,宋玉目瞪口呆,啪地一聲趕緊合上,臉都紅透了。 怎、怎么會是這種東西?! 偏偏這時候宋予知還正好注意到他的異常,溫聲地道:“玉玉?” 宋玉訕訕地抬起頭看他一眼,又飛快地移開視線,像是不敢看他。 宋予知劍眉一挑,也不說話了,只把宋玉好好打量了一番,隨后微微地笑了一下。 等宴席上的人散去,宋予知從后一把摟過宋玉,將他按在暗處的屏風(fēng)后,用溫?zé)岬氖终扑奶幪剿?,終于在宋玉的腰部摸到了微硬的書殼。 “等等!三哥,別!” 宋玉有點急了,想要伸手去搶回,奈何他這身板比不得常年習(xí)武的宋予知。宋予知輕輕松松地壓制住他,單手翻開小書冊,面上帶笑地說:“宴上你一直看它,都不看三哥了。讓三哥來瞧瞧,是什么書這么……” 宋予知突地沒了聲。 宋玉又羞又惱,咬著嘴唇別過頭去。宋予知愣了好幾秒,才回過神來,頗有些無奈地把書冊合上,低頭去含住宋玉的唇瓣,直把他親得目光迷離,這才道:“是我疏忽了,你正是對這些東西好奇的時候。早就該……” 宋玉迷迷瞪瞪地就被宋予知帶回太極宮里去了。 這一個晚上,宋予知用手把宋玉伺候得驚喘連連,渾身都泛著動情時的粉色。一雙染上情欲的霧蒙蒙的眼睛,看得宋予知的興致更是高漲。 雖然沒有做到最后,這一次已是讓宋玉盡情釋放,精疲力竭。胡鬧一通后,宋予知將宋玉身上的痕跡擦拭干凈,又為他換了衣,這才擁著他入眠。 宋玉半睡半醒間,感受著宋予知輕輕撫摸過他烏發(fā)的溫柔手指。 對方忽然湊近他耳邊,低聲地問:“玉玉,你愿意和三哥成婚么?” 宋玉其實聽得沒那么清楚,只依稀知道對方在詢問他的意見。他向來都是順著宋予知的,自然就迷迷糊糊地點了頭:“嗯……好?!?/br> 結(jié)果第二天剛一睡醒就被他三哥提起來量身圍的時候,宋玉還一臉懵。宋予知則微笑著把昨晚的對話復(fù)述一遍,告訴他:“既然都答應(yīng)了,現(xiàn)在也不能反悔了?!?/br> 宋玉有些不好意思,但到底心里頭還是想的。他摸摸腦袋,疑惑地問:“可是,我們怎么能……怎么能成婚呢?” 且不論他們都是男子,就只說他們倆的身份……哪有皇帝和王爺成婚的? 宋予知卻神秘地說:“到時候你就知道了?!?/br> 三月初時宋予葉終于完婚,歡歡喜喜地把自己心愛的小王妃接進(jìn)了自個兒的王府里,那一陣確實是春風(fēng)得意,臉上的表情弄得其他人辣眼得不行。 然而好景不長,新婚燕爾不過兩個月,他就被自家兄長扔出去,讓他去江南找回楚平侯流落民間的女兒。 宋予葉簡直是丈二摸不著頭腦,心想他哪里知道楚平侯的女兒在哪里,又長什么模樣。 宋予知卻微微笑了下,給了一些模糊的線索,說讓他放心去找就是。 宋予葉只好迷糊著踏上了去往江南的路。 等宋予葉在南方聽說楚平侯方問玦的女兒被楚王找到并帶回京城的時候,他差點從馬上掉下來。他難以置信地揪住隨從的衣領(lǐng):“你說什么?!” 隨從結(jié)結(jié)巴巴地把話又重復(fù)了一遍。 楚平侯的女兒,被楚王找到,還帶回京城了? 宋予葉一臉懵,那他現(xiàn)在是在哪里,又在干什么? 總算反應(yīng)過來自己被親哥給坑了的楚王,當(dāng)場掉頭往回趕。 等到宋予葉回到京城的時候,皇帝要立楚平侯的女兒——后封的鳴玉郡主為后的消息,已經(jīng)傳遍了。 宋予葉氣得雙眼發(fā)黑,尤其是當(dāng)他親眼見到所謂的楚平侯的“女兒”的時候——這哪里是什么嬌小姐,分明就是他看著成長的弟弟! 他實在是沒忍住,道:“你們……你們這也太大膽了!” 且不說這莫名出現(xiàn)的楚平侯的女兒的身份有多可疑,單就說宋玉本身挺有知名度,在京城里的權(quán)貴少有辨認(rèn)不出他這張臉的。此外,他身為男子的特征也十分明顯,不可能與嬌軟的女子混淆。 只是,想著他兄長這一番舉措到底是為了宋玉,宋予葉也說不出其他什么話來了。 宋予知回應(yīng):“放心,沒有問題的。” 他最初提起立后的時候,在朝中的確被不少臣子所阻撓。但他本身掌握軍權(quán),該清理的也已經(jīng)清理過,朝堂里沒有誰能夠真的與他相抗衡。因而暗中敲打幾日之后,立后的事情就這么定了下來。 想到這里,宋予知不免嘆息一聲。 與先皇相比,他和宋玉已經(jīng)很幸運了。 宋予葉怔怔地望著他們好一會兒,終于上前一步,抬起手輕輕摸了摸宋玉的腦袋,堅定地說:“我明白了……這次的大典,一定能夠順利舉辦?!?/br> 天瑞三年九月初五,封后大典如時舉行。 天未亮?xí)r,皇帝親自前往北山太廟,以酒祭天地。天光破曉時,帶著一身冷霧的皇帝趕回皇宮。 此時此刻,整個京城張燈結(jié)彩,處處都是漂亮的紅。 而在楚平侯府的宋玉被青竹按著給上了貼合的妝,又小心地給他綰好發(fā),戴上九龍四鳳冠,穿好祭禮服,這才扶著他上了儀仗隊備好的鳳輦。 即使知道這是不得不歷經(jīng)的過程,穿女裝一事還是讓宋玉羞恥得不行。 所幸還有宋予知之前為他準(zhǔn)備好的遮面簾——雖然說這其實并不符合祖制——總之,宋玉很自欺欺人地想,只要不被別人看見是他,這次女裝就是算不得的。 鳳輦來到中宮門前停下,剩下一段路需要宋玉自己走過去。青竹垂著頭小聲地又把注意的事項給他叮囑了一遍,這才退回到鳳輦旁邊。 宋玉捏捏自己的手,給自己鼓鼓勁兒,這才抬頭挺胸地沿著玉階往大殿走去。 旁邊的奏樂隊看到他進(jìn)入大殿后,方才停下動作。他們面面相覷,彼此小心地交換著想法。 “皇后娘娘真是個神仙似的人啊,你們瞧瞧這身姿,怕是那位舒小姐在她面前都只能落了下風(fēng)吧?” “美是美,只不過,咱娘娘是不是有點……” “有點……太高了?” 封后大典原本的流程非常枯燥漫長。因為擔(dān)心他的身體,宋予知已經(jīng)讓禮部把流程再三精簡。但這一套冊封的禮節(jié)下來,依然把宋玉折騰得夠嗆,整個人累得不行。 等宋予知處理完后續(xù)的事情趕回鳳儀宮,就看見宋玉已經(jīng)靠在桌邊快要睡著了。他趕緊把人撈起來,溫柔地給對方拆下鳳冠,摘下遮面簾,注視著宋玉桃花兒似的姣好面容。 宋玉揉揉眼睛,朝他露出一個帶了點羞澀,但又十分可愛的笑容來。 宋予知心中微動:“玉玉……” 宋玉輕輕握住他的手,從鼻間發(fā)出軟軟的、疑問的音節(jié)。 ……如果這還能忍得下去,他宋予知就不是個男人了。 “我知道你現(xiàn)在已經(jīng)累了,但是……”宋予知淡淡地笑起來,大手落到宋玉禮服的盤扣上了,“但是現(xiàn)在還不能睡。今天,我們得行完周公之禮?!?/br> 他的嗓音沙啞低沉,帶了點蠱惑的意味:“因為,三哥等這一天,已經(jīng)等了太久了……” “嗚……啊……” 寂靜的寢殿里,模糊地響起曖昧的喘息聲。 “不行,不行……唔啊!太……” 宋玉面色潮紅地躺在床上,他的雙腿分開,露出秀氣直挺的分身來。而只穿著薄薄一層褻衣的宋予知正俯身埋在他的腿間,親吻過他的肚臍、小腹和大腿根部,又把他的性器握在手中輕輕擼動,不時地張開嘴唇,輕輕舔舐著干凈漂亮的性器,不熟練地含住傘狀的前端,用舌尖輕戳著不斷流出腺液的小孔來。 宋玉被他刺激得身體微微發(fā)起抖來,忍不住抬起手捂住自己發(fā)燙的臉,不想讓自己此刻被情欲折磨的模樣被對方看見。 “真漂亮……”宋予知吐出他的性器,親吻了一下,抬起眼注視著宋玉的反應(yīng),微微笑著說,“我的玉玉……” “別……別吸了,三哥,我……”宋玉簡直快要哭出來,“太刺激了……我有點……” “你明明……唔……” 宋予知深深呼吸一口氣,繼續(xù)開始吞下他的分身,甚至努力張大嘴唇,放松口腔,想要容納更多的部分進(jìn)來。 宋玉只覺得自己的下身快要融化似的,被一處濕潤、火熱又緊致的地方牢牢地包裹住。在一波波的快感襲來的時候,他終于忍不住,伸出一只手去不自覺地按住對方的腦袋,用力往自己下身壓去。 對方來回地擺動著頭部,放任他的性器在對方的口腔里胡亂動作,甚至是深入到喉嚨里頭去——每到這時,宋予知的嘴就會吸得更緊了些。 年輕的帝王強(qiáng)壓下那股不舒服的滋味,只滿懷柔情地望著宋玉,讓他自個兒的嘴做了一處容納男人性器的rou壺。 宋玉很快就在宋予知的伺候下達(dá)到了巔峰,一邊喘息一邊射了出來,腦子里面都一片空白:“嗚……啊!哈、哈……” 漸軟的性器緩緩地從宋予知的口腔里退了出來。乳白粘稠的jingye還留在宋予知的嘴巴里,一部分順著性器往下滑落,一部分則在之前直接被頂?shù)搅撕砉芾锩妗?/br> 回過神來,宋玉也很不好意思,趕緊從旁邊拿起茶杯來遞給他:“三哥,趕緊漱漱口吧,那……那東西臟……” 宋予知咳嗽幾聲,拿清水漱了口,擦了擦嘴唇,撐起身子,與宋玉相對。他把自己粗壯有力的性器也釋放出來,貼著宋玉的性器一同摩擦起來。待到他自己射了一次,他把jingye撈到手上,向后移動到那處從未被開拓過的xue口處。 宋玉的眼睛微微睜大了,他有些驚詫:“三哥,你——” “噓,噓。別說……”宋予知微微皺著眉,壓下后方那種不適的觸感,用自己的jingye和手指慢慢揉弄起來,“三哥……唔,應(yīng)該的,疼你……” 他在先前去了解男人間房事的時候,就已經(jīng)下了決心,讓宋玉做上頭的那個。 老實說,他畢竟從未做過下頭的一方,最初當(dāng)然也有想把對方壓在身下的念頭。但身處下位的一方難免會受傷,他怎么也舍不得讓宋玉遭這一難。倒是他自己常年習(xí)武,身強(qiáng)體健,在性事中也能承受得了對方,不怕受傷。 宋玉湊上前去,主動地親上宋予知的嘴唇,引得宋予知更加情動,加快了手上的動作,把濕漉漉的xuerou攪弄得發(fā)出嘰咕嘰咕的黏膩水聲,聽得宋玉面紅耳赤。 “三,三哥……” 宋玉乖巧軟糯的呼喚讓宋予知難以忍耐,他不想再顧身后的情況,直接跨坐到宋玉身上,沉聲道:“進(jìn)來,玉玉!” 宋玉長長的睫毛輕輕顫動著,他伸出修長又漂亮的手扶上宋予知勁瘦的腰身。他的yinjing正勃起著,直挺挺地對準(zhǔn)了上方一團(tuán)軟rou中間的縫隙,流出的腺液把這一塊弄得濕乎乎的。他的頂端被一個隱秘的、濕熱的小口吞吃了一點兒,緊緊地箍著。 “呼……三哥……”宋玉紅著眼睛,抬起臉望著撐在他上方的這個堅毅的男人,“我……唔??!” 宋予知低頭重重地吻住他被胭脂染紅的唇瓣,伸出舌頭來勾著他的軟舌玩弄,同時沉下身來,用力地將宋玉大半的性器給吞進(jìn)他緊致滑嫩的xue道里頭! 被強(qiáng)硬擠開的腸rou被塞得滿滿的,并不舒服,甚至還帶了些疼痛,但宋予知毫不在意。他為著他們在這一刻如此親密而深入的接觸感到極度的愉悅,這種快樂甚至比起從前任何一次性事都要來得刺激。 “玉玉,玉玉……” 他按住宋玉的肩膀,一邊急急地親吻宋玉,一邊抬起臀部,前前后后地動了起來。 而宋玉的眼神,已經(jīng)因為太過頭的快感而變得渙散。 激烈的水聲在相撞的rou體間迸出,帶動著情潮一波波地蔓延上來,伴隨著極致而猛烈的快感,洶涌地淹沒了他們的理智。 如此放肆歡愛的結(jié)果,就是第二天日上三竿,宋玉才揉著腰清醒過來。 青竹忍著笑意替他擦臉,又伺候著他洗漱完。聽他問起皇帝的去向,青竹回答:“陛下在一個時辰前便起了,應(yīng)該是見朝臣去了?!?/br> 聞言,宋玉氣呼呼地躺回床上,心想明明他才是上位那個,怎么這么……這么……不爭氣?。?/br> 這,這跟他想的不一樣! 似乎看出來他的不甘心,青竹想了想,又笑著小聲地告訴他:“今早陛下離開的時候,看上去……腿腳好似有些不利索呢。” 宋玉眼睛一亮,莫名的虛榮心被很好地安撫,這下就又高興起來,心滿意足地?fù)Q好衣服,去吃遲來的早膳了。 等宋予知回來的時候,宋玉正捧著一對兒乖巧的珍珠鳥玩呢。這兩只白羽藍(lán)紋的小鳥,是宋予葉給他送來的禮物之一。 一見到宋予知,宋玉便放下鳥籠,親昵地呼喚對方。 宋予知笑著摸摸他的臉,牽著他往前殿走。 宋玉問今日有沒有什么趣事,他思索片刻,跟對方說起外界關(guān)于他倆不合的流言來。 先前的時候,他們商議起蘭王和郡主這兩個身份沒法同時出現(xiàn)的問題,而宋予知又不愿讓人假扮宋玉,便只能提前裝作派蘭王外出辦事的模樣,讓蘭王與郡主出現(xiàn)的時間錯開。因此帝后大婚這一天,其他人眼里還在京城外的蘭王沒有出現(xiàn),只贈送了一堆禮過來。 也是因為這樣的表現(xiàn),使得不少臣子紛紛猜測蘭王與皇帝是否有不合。不然皇帝大婚,又怎會不讓蘭王參加;而蘭王又怎么會不快馬加鞭地從外趕回京城,參加大典。 宋玉聽了卻是樂得笑出聲來,說:“真真假假的,就讓他們猜去吧。而且,再過一陣之后,這條流言恐怕就更是坐實了吧?” 宋予知先是一怔,隨后也想起了什么,有些無奈地笑了一下:“你說得對?!?/br> 除了這一次的立后大典,他們之間還有另一場約定好的婚禮。 那就是,蘭王和蘭王妃的大婚。 而到了那時候,作為皇帝的宋予知自然無法在蘭王及蘭王妃入宮奉禮的時候出現(xiàn)。 至于這樣的消息會如何地引起臣子們的熱議,就不在他們的考慮之內(nèi)了。 而這時候宋玉的注意力已經(jīng)跑到別的地方去了:“皇室舊制的禮服真的好重,咱們后面那一場就重新設(shè)計一套禮服樣式吧?而且最好給三哥設(shè)計兩套……一套男裝一套女裝……” “嗯?” “我昨天都穿了裙子,三哥當(dāng)然也應(yīng)該穿一次啊?!彼斡襦洁斓?,“雖說我也有點難以想象三哥穿起來的樣子……反正關(guān)上房門之后,就只有咱們看得著,所以我還是想看三哥穿……” 宋予知含笑聽著宋玉的絮絮叨叨,忽地就伸出手來抓住宋玉的手腕,在宋玉疑惑看過來的時候,向下張開五指,穿過指縫,與宋玉細(xì)長的手指交纏在一起。 是非常親昵、又很充滿占有欲的姿勢。 “玉玉太可愛了,所以想要這么做?!彼p聲吐露愛語,眼神無比溫柔,“玉玉繼續(xù)說,三哥聽著的?!?/br> 宋玉的雙頰微微透著紅。他眉間含情地朝宋予知那投去一眼,又別開視線去,低聲地繼續(xù)道:“……所以說,我那一場婚禮,三哥也要辦得漂亮才行……” “好。” 初秋的風(fēng)裹挾著稍有躁動的熱意,穿過千年未變的北山,穿過梵音裊裊的云華寺,穿過莊重深沉的華麗宮墻,在這歷經(jīng)悲歡的京城留下經(jīng)過的痕跡,又很快地分散開流向四處,在樹梢間掠起沙沙的碎音。 宋予知曾在無數(shù)個日夜的里聽著這樣的風(fēng)聲,沉思自己的命運。他這世的親緣偏于淡薄,政途也走得并不順利,故而那時的他為此迷茫、頹然,以為西北就是自己的埋骨之地。 可是他的人生迎來了轉(zhuǎn)折。 帶給他這一轉(zhuǎn)折的主人,現(xiàn)在正與他十指相握。 說不清究竟是什么時候就動了心。也許在宋玉失憶后見到他第一面的時候,他就被對方那干凈懵懂的眼神所吸引。 ……大概,這才是他真正的宿命吧。 宋予知忽地抬起宋玉的手,遞到自己的唇邊,在宋玉的手背輕柔地落下一個憐愛的吻。 宋玉先是有一瞬間的愣,旋即他的神情很快又軟和下來。他安靜地望著宋予知英俊的臉,眼神明亮,把花瓣般的紅潤嘴唇抿出了一個乖巧的上揚(yáng)弧度。 宋予知呼喚他:“玉玉?!?/br> 他的胞弟,他的皇后,他的摯愛。 這位年輕的帝王,默默地想—— 即使是到死亡的那一天,他也會像今日一般,在這暖陽沐浴之下的地方,緊緊地、用力地握住他的摯愛的手,帶著縱容的微笑,走向命運的終點。 不過,在那一刻到來之前…… 就姑且讓他同他的摯愛,繼續(xù)放肆地享受著,這世間里最為珍貴、最為純粹的快樂罷。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