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 被發(fā)現(xiàn)的秘密(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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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鶴行很快就下了決斷,要跟兄長一起走。 盡管江譽(yù)有萬分的不情愿,在祝鶴行做了決定后,他也沒敢把人強(qiáng)硬留在那兒——雖然他捏住祝鶴行衣角的手差點用力到把布料撕下來。 祝鶴行走之前也留了心眼,用手指在江譽(yù)手心悄悄勾了幾下,引得江譽(yù)渾身緊繃,只深深地望著他。 “走了?!?/br> 祝晚衣朝他的下屬簡單交代了幾句,便拽著祝鶴行下樓。 造價不菲的銀色轎車?yán)?,祝鶴行安靜地坐在副駕駛座,拿余光瞅他二哥的臉色,沒敢說話。 祝晚衣緊緊地抿著嘴唇,目光直視前方,雙手緊握著方向盤,腳下用力踩著油門,把車開得飛快。 “二哥……”好一會后,祝鶴行決定主動出擊,放軟了聲音說,“我就是打算去他家吃頓飯而已,路上睡著了,他才把我抱上來的。我跟他是朋友,沒別的意思?!?/br> 祝晚衣冷笑:“小鶴,你騙得了別人,可騙不了我。那姓江的就差把眼珠子扒拉下來放你身上了。要說他對你沒那意思,那我寧可相信太陽從西邊升起來!” 祝鶴行面對他兄長時就好像拔了牙的狼,有些搪塞敷衍的話著實說不出來。他只能訕訕地垂下眼睛,撥弄了一下翻卷的衣角,把嘴閉上了。 而祝晚衣臉上帶著怒色,心里頭卻是痛得要命。 他何嘗不清楚,依照他胞弟的性格,如果不是有他的默許,那姓江的怎么可能敢這么做?一想到這里,他的心口就難受。他不愿意也不敢去想胞弟跟那姓江的之間已經(jīng)到了何等親密的地步,他怕自己忍不住要調(diào)頭回去把那姓江的給扒層皮下來。 過了好一會兒,祝晚衣平復(fù)下來,才問:“他是你情人?” “當(dāng)然不是?!弊zQ行回答得干脆。 這可不是敷衍的假話。對于祝鶴行來說,在他心里算得上正兒八經(jīng)情人——或者說對象的,只有他大哥祝闕。 江譽(yù),戚正揚,蘭舟……說是伙伴、床伴都無所謂,但卻不能算得上是什么情人。祝鶴行從一開始接近他們的目的就不單純,而后延伸的情感又怎么可能與“愛情”有關(guān)? 見祝鶴行如此平靜又果斷地回答,祝晚衣松了口氣,心情稍微好了點。他相信他的胞弟不會在這種事情上欺騙他。 “行。”祝晚衣的手指輕輕敲打著方向盤的邊緣,咳嗽一聲,又像是補(bǔ)救似的說,“二哥也不是要干涉你的感情生活。你喜歡男性……可以,但是,這個江譽(yù)不行。你以后要是有什么喜歡的,先讓二哥給你看一下,把把關(guān)?!?/br> 對自己的弟弟喜歡同性的事情接受得如此之快,著實是有點怪異。不過現(xiàn)在祝鶴行的注意力不在這里,所以也沒有察覺到這一點。 祝鶴行點了頭,沉默片刻,睨他二哥一眼,半是撒嬌半是試探地說:“二哥可別說我了,我要是有正兒八經(jīng)的對象,肯定帶回家的。倒是二哥你……” “我?”正巧遇上紅燈,祝晚衣停下車,一頭霧水地轉(zhuǎn)過頭來看著祝鶴行,“我怎么了?” “你明明有了情人,也不跟我們講一聲?!?/br> 祝晚衣手一抖,驚得下巴都要掉了:“你說什么?” 祝鶴行又不說話了。剛才他膽子著實大了點,一時沖動就直接把之前憋著的話說出口了,現(xiàn)在冷靜下來有點后悔,但說出去的話就是潑出去的水,他收不回來,只好不再發(fā)聲。 “等等,小鶴……是誰告訴你,我找人了?” 祝晚衣的臉色很是嚴(yán)肅。 祝鶴行眨巴眨巴眼,半天沒回答。 等車開到快接近祝家的路口時,他才很小聲地說:“你那天晚上……那么著急地出去,還……沒說清楚。那肯定是有情人找你,才會讓你這樣啊?!?/br> 祝晚衣絞盡腦汁回想是哪天,好一會兒才反應(yīng)過來胞弟說的是什么。他很是無奈地把車開進(jìn)車庫停好,沒有直接下車,而是伸出手來摟過祝鶴行,用另一只空著的手掐了掐對方的臉:“小鶴,不管你信不信,但是二哥真的沒有情人。那天晚上,是二哥回國時帶的一個下屬,他那邊出了點岔子,二哥幫個忙而已。沒告訴你們是因為覺得那是很小的事,沒有重要到值得跟你們提起?!彼麌@了口氣,“要是早知道會讓你誤會,二哥一定當(dāng)時就跟你說清楚?!?/br> 祝鶴行眼睛亮亮地看著他,臉上不自覺地帶了笑意:“真的?二哥不騙我?” “當(dāng)然不會?!弊M硪?lián)P起嘴角,“我最喜歡小鶴啊,怎么會騙你。” 祝鶴行那膨脹的占有欲被這句話給極大地安撫了。他親昵地?fù)碜∽M硪拢Y(jié)結(jié)實實地抱了一下:“二哥!”他又湊到祝晚衣耳邊說,“我也喜歡二哥!” “小鶴……” 說者或許無意,聽者卻是有心。祝晚衣的心不受控制地急跳了起來,但他垂下眼瞼,很好地控制住自己的情緒,只摸了摸祝鶴行的腦袋,佯裝生氣地警告:“二哥把話也跟你說清楚了。所以,你要乖乖的,別再跟那什么江譽(yù)繼續(xù)聯(lián)系了啊。你聽話,二哥疼你?!?/br> 祝鶴行點頭:“好。” 至于究竟會不會斷開聯(lián)系,那就是另外的事情了。 祝闕看祝晚衣在這個時候帶著祝鶴行回來吃飯,倒是有點驚訝。但他也沒說什么,只溫和地笑了笑,讓人再添了副碗筷來。 等吃完飯,休息了會兒,祝闕讓祝晚衣跟著他去了書房,不曉得談什么去了。祝鶴行對他們倆的對話很是好奇,但也只得耐著性子在客廳里等著。他漫不經(jīng)心地回復(fù)著江譽(yù)發(fā)來的消息,心思早就飄遠(yuǎn)了。 “少爺,老爺讓你上去呢?!?/br> 過了一陣,聞叔走過來,笑呵呵地對他說。 祝鶴行立馬放下手機(jī),朝著管家略一點頭,噔噔地大步往樓上走去。 走進(jìn)冷色調(diào)的寬敞書房時,祝鶴行只看見了坐在桌后的祝闕,沒有祝晚衣——想來是已經(jīng)離開了。他反手把書房的門擰緊,踩著柔軟的地毯走到兄長身邊,俯下身來親了親祝闕的臉,喊:“大哥?!?/br> 祝闕失笑,抬手摸摸他的臉,隨后說:“先坐好,大哥跟你講點事?!?/br> 祝鶴行哦了一聲,繞到祝闕對面,坐在紅棕的軟椅上。 “前幾天,秦家那邊遞了信來,說想給你二哥介紹親事?!弊jI撐著下巴,深黑的長睫微動,“對方你也認(rèn)識的,是歐家的那位小姐。大概是不好意思直接說,就尋了路子找上舅舅,想托秦家搭個線。” 祝鶴行一聽到這種事兒,眉頭馬上就皺起來了:“這……” 秦家現(xiàn)在的家主秦滄,正是他們?nèi)擞H母秦羽的兄長,也是他在當(dāng)年祝家出了意外的時候,力挺祝闕,幫祝闕在那樣的險境里盡力保全了半數(shù)家業(yè)。因而這些年來,秦家與祝家的關(guān)系也算比較親近,在許多方面都有合作。 秦滄本人并沒有孩子,性子有點冷淡,但對他們?nèi)齻€的態(tài)度已經(jīng)算得上很好了。對于年紀(jì)最小的祝鶴行,更是收斂了幾分威嚴(yán),多了幾分溫和。祝鶴行對這位舅舅的看法,也一向是很正面的。 但提到這種給祝晚衣說親的事情,祝鶴行還是很不高興。 這些年來,隨著祝闕、祝晚衣成長起來,大把的人想要通過聯(lián)姻搭上祝家,因此周圍說親的人是少不了的。 祝闕本身私生活干凈,又實力強(qiáng)硬,再一托辭自己專注于振興祝家,無心成婚,就堵住了許多人的嘴。見祝大這頭不成,這些人的目光自然而然就轉(zhuǎn)移到了祝二身上。再加上祝晚衣本身就是個風(fēng)流瀟灑的模樣,這些人便更是有了信心。只是祝晚衣一走就是四年,硬是讓這些人找不到時機(jī)談親。 而現(xiàn)在,祝晚衣回國的消息迅速地傳播開,這些世家的心思不免就活絡(luò)了起來。 這位歐小姐倒是聰明,知道自己主動提,十有八九被拒絕,便繞了個彎,找到了與祝家關(guān)系緊密的秦家去——大概歐家與秦家也頗有些淵源,竟然這次能讓秦滄松了口,幫忙遞信來。 即便祝晚衣不樂意,大概還是會看在秦滄的面子上,去跟她單獨見一面的。 “這件事情,我原本打算在今晚告訴晚衣的?!弊jI含笑道,“但沒想到他今天正好把你帶回來了,我就沒提。我想先跟你商量這件事?!?/br> 祝鶴行的心情有點糟糕。 他一直都盡力回避這種事情,因為他一點都不想要他的兄長們結(jié)婚成家,然后離開他。 現(xiàn)在祝闕已經(jīng)跟他在一起了,他有的是辦法把祝闕抓在手里,不放開一丁點兒——但是他對他二哥沒有辦法。畢竟他對祝晚衣的掌控程度,到底還是沒那么深。問祝晚衣感情相關(guān)的事情已經(jīng)是極限,他不可能跑到祝晚衣面前說“二哥,你不要跟別的人結(jié)婚”。 祝鶴行知道自己是不正常的。 “說起來,你之前還跟我問起你二哥的事情。你找他談了嗎?”祝闕見他如此神情,卻是突然一轉(zhuǎn)話頭,提起舊事。 祝鶴行想起自己之前受了刺激找大哥問祝晚衣感情的問題,頓時有點訕訕地點了頭:“談過了?!?/br> “知道答案了?” “嗯……” “既然清楚了,那你現(xiàn)在肯定有自己的想法?!弊jI勾唇,淡淡地笑,“那么,阿鶴,你對你二哥的事情,是怎么看的?” 祝鶴行噎了一下。 他有些苦惱地瞧了瞧他大哥英俊的臉,好半晌,才回答:“二哥……二哥的感情生活,我們總不好插手。雖然說實話,我對這件事情的確很在意,但是……” “但是?” 祝闕耐心地等著他說完。 “好吧好吧,我說,”被他大哥仿佛看穿一切的視線注視著,祝鶴行只能硬著頭皮繼續(xù)說,“這次的就算了吧,雖然說是舅舅那邊給遞的……咱找個理由給推了。二哥就算是要找對象,那也得遵循他自己的意愿啊。我覺得,這個歐小姐不太行?!?/br> 祝闕的眼神軟和下來,他輕輕地說:“你說得有道理,那就推掉吧?!?/br> 在看到胞弟黑亮眼眸里流露出的真切的歡喜時,他不由得站起身,來到胞弟面前,著迷地?fù)崦鴮Ψ降哪?,深深地吻住胞弟紅潤的嘴唇。而祝鶴行得到了答案,放松下來,自然而然地摁住祝闕的頸,反客為主,熱情的吻異常激烈。 祝闕微微闔眼,心頭卻是落下輕輕的嘆息。他想起半個鐘前與自己的另一位弟弟談話時的情景。那時祝晚衣靜立在桌后,眸光堅定地對他說:“大哥,在小鶴找到他的戀人之前,我沒打算談戀愛,更別說是結(jié)婚。我要親眼看他得到幸福,不然我沒辦法放心?!?/br> “……那他要是沒找到呢?” “那我就陪他一輩子?!?/br> 如此誠摯而鄭重的承諾。 祝闕還能有什么不明白的呢。他從來就不是愚蠢遲鈍的人,更別說他與自己的小弟還有那樣的關(guān)系,對感情的事情就更是多了幾分敏銳。 也正因如此,他的心情才是如此復(fù)雜。 他想,他們家大概確實是受到了某種詛咒吧。僅剩的幾個后代全都喜歡同性不說,還偏偏……偏偏愛上的是與自己有著至親血緣關(guān)系的兄弟。 同性戀本就艱難,luanlun更是一件令人無法接受的事情。也就是在這樣的一刻,他才會因為祝家只剩下他們?nèi)齻€,而感到些許的慶幸。這意味著沒有人可以對他們的關(guān)系強(qiáng)加干涉。 “大哥……大哥……” 祝鶴行的低低喘息把祝闕從自己的思緒里拽出來。這時候祝鶴行已經(jīng)把他的領(lǐng)口撥開,吻著他的脖頸和胸口了。 祝闕順從地?fù)ё“艿募?,雙腿自然地抬起,圈住對方緊實的腰,任由祝鶴行把他抱到紅木制作的厚實長桌上面。 他不禁感慨,年輕人的精力確實是很旺盛的。 祝鶴行本來今晚是打算到江譽(yù)家討論以前那件事,順便在對方身上發(fā)泄一下的。現(xiàn)下出了變故,讓他提前回到家,倒也不影響他的想法。畢竟跟自己的戀人做這樣的事情,自然是快樂的。 只是到底是心疼大哥的身體,親了一陣,祝鶴行還是按耐住自己的欲望,沒有選擇直接進(jìn)去,而是讓大哥脫了褲子趴在桌邊,用祝闕的雙腿來模仿性愛的動作。 祝闕身高比兩個弟弟都要高,他的一雙腿是又長又直,皮膚雖沒有傳說中膚如凝脂那般夸張,卻也不粗糙,摸著很舒服。而他的臀部也很是挺翹,弧度渾圓,卻不是軟綿的手感,而是很有彈性。 祝鶴行啃咬著祝闕的后頸,雙手握住挺立的兩邊臀瓣,緩慢地、帶有色情意味地揉了起來。他的拇指時不時會重重地擦過臀縫中間的那到小口,引得祝闕微微顫抖,連前頭的性器都顫巍巍地抬起了頭。 他揉弄的幅度和力度都在變大,很快也就不滿足于此,開始大力地抓、彈,把兩瓣臀rou玩得都泛了紅,看上去腫了一圈。他忍不住用力地拍打了一下,rou體碰撞發(fā)出了聲響:“大哥這里,是越來越好看了?!?/br> 祝闕輕輕地喘著氣,聞言,有些羞澀、又有些無奈地笑道:“你啊……” 察覺到對方的動作,他抬起臀部,暗示地蹭了一下胞弟鼓囊囊的褲襠:“阿鶴,不想進(jìn)來嗎?” 祝鶴行抿了抿唇,親了親祝闕的側(cè)臉:“不了,今天用大哥的腿來玩?!?/br> 祝闕啞然失笑。 等玩弄夠了,祝鶴行便拉開褲鏈,扶著他已經(jīng)變得硬挺的性器,先是在發(fā)燙的臀瓣上面摩擦了一會兒,隨后往下挪移,對準(zhǔn)兄長的股間,用力地向前頂了進(jìn)去,甚至頂?shù)搅俗jI的囊袋。 祝闕大腿內(nèi)側(cè)柔軟的嫩rou將他的yinjing包裹,雖然不比在后xue里頂撞來得舒服,卻也別有一番滋味。他一手按住祝闕的腰,一手滑到前面逗弄祝闕yingying的乳珠,前后來回地擺動腰肢,讓粗壯的性器在祝闕的腿間抽插。赤紅的rou棍,跟那偏白的大腿作了明顯的對比,更是刺激得祝鶴行有了某種凌虐對方的快感。 “呼……啊……阿鶴……” 從guitou流出來的透明色的粘膩液體,也打在了祝闕被摩擦得發(fā)紅的腿間,充當(dāng)了潤滑劑的角色,讓祝鶴行的動作更加通順。rou體拍打發(fā)出的聲音與那嘰嘰咕咕的水聲融在了一起,在這寂靜的書房里留下了令人心跳加速的動靜。 “大哥,夾緊啊?!弊zQ行故作不滿地咬了咬對方的耳朵,調(diào)笑道,“不然我一直出不來,就得讓你給我吸出來了?!?/br> 祝闕哪里不知道這是胞弟在故意折騰他,但他還是努力地收緊雙腿,抖著聲音,乖順地點點頭。 祝鶴行對祝闕的態(tài)度很是受用,自然便發(fā)了狠地cao弄。等用腿xiele一次,他又把兄長翻了個身,握著對方同樣份量不小的yinjing,貼著自己的性器,一起玩了起來。 等祝鶴行發(fā)泄夠了,一看時間,已經(jīng)不早了,就趕緊帶著已經(jīng)有了困意的兄長去浴室洗澡,再一同倒在床上睡覺去了。 而這個晚上,祝晚衣卻是一夜未眠。他睜著眼睛躺在床上,雖然沉默,卻掩飾不了自己心底掀起的狂風(fēng)波浪——那混和了震驚、驚怒、竊喜甚至隱隱是興奮的狂熱情感,正讓他渾身戰(zhàn)栗。 他大口地呼吸著,手不自覺地沿著自己身體的下方滑去。他握住了自己內(nèi)褲里逐漸變硬的性器,輕輕地上下擼動,閉上眼睛,發(fā)出粗重的喘息。他低低地喊:“小鶴……小鶴……唔!” 沒過一會兒,他就射了,jingye流得滿手都是,膻腥味也飄了出來。 而他茫然地睜大了一雙桃花眼,平復(fù)許久,才冷靜下來。 他去房里的浴室簡單沖洗了一下,出來拿了手機(jī),打開相冊,看著里頭胞弟的笑臉,目光也變得愈發(fā)堅定。 祝鶴行回學(xué)校沒過幾天,就找了個中午的時間,再次去了江譽(yù)的家中。江譽(yù)請了假,早早地就備好了飯菜,見他來了,很是熱情地招待。 “鶴行,之前……你現(xiàn)在,不生我氣了吧?” 見江譽(yù)小心翼翼的樣子,祝鶴行挑挑眉毛,拿筷子夾起一塊rou吞咽下去,才回答:“嗯?!?/br> 不等江譽(yù)再說什么,他敲了敲碗:“先吃飯,再談事?!?/br> 雖然沒說話,江譽(yù)仍然心情很好地吃完了這一頓。 等吃完了飯,江譽(yù)把碗筷清洗干凈,又洗了些水果,細(xì)心地切好,給坐在客廳沙發(fā)的祝鶴行送了過去。 祝鶴行吃了塊蘋果,眼睛盯著電視,忽然對江譽(yù)說:“你有沒有李勝達(dá)那私生子的具體信息?” 江譽(yù)一愣,回答:“太具體的倒是沒有……他的名字叫李蘊(yùn),當(dāng)然,在離開李家之后他很有可能換了名字。而且,他很謹(jǐn)慎,留下的信息不多。他連照片都沒有給,平時見面……上次你也見到的,遮得嚴(yán)嚴(yán)實實。他畢竟與以前的事沒有干系,只是好心給我們提供線索的人,我們總不好強(qiáng)制要求他?!?/br> “這樣么……”祝鶴行抬起杯子,喝了口涼水,似是想到什么,微微地笑了,“那他母親的信息呢,你能搞定嗎,江警官?” “應(yīng)該可以的。只是,鶴行,你要她的信息做什么呢?”江譽(yù)問,“李勝達(dá)的這個情婦,很早就死了。她與李家也沒有什么太大的關(guān)系。” 祝鶴行冷笑一聲:“你以為她沒什么關(guān)系……不,她的信息很重要。我要通過她的信息——尤其是她的照片,來確認(rèn)一件,我之前沒敢去想的事情。如果能確認(rèn)……那么這位李蘊(yùn)李先生,我大概也能猜到一點他的事情了。” 江譽(yù)聰明地不再多問,只說:“好,交給我來查?!?/br> 見江譽(yù)如此乖覺,祝鶴行也很滿意。面對復(fù)雜的情況,他確實需要這樣一個人來替他調(diào)查一些常人不能查探的消息,而江譽(yù)的身份無疑是最合適的。 既然讓人幫了忙,那還是得給個甜頭的。 這樣想著,他伸出手來,拽著江譽(yù)的短發(fā),半強(qiáng)硬地將對方的腦袋按到自己的腿間。 他微微瞇起眼,淡淡地下了令:“舔?!?/br> 江譽(yù)抬起眼,望著青年那冷峻、危險又充滿無盡誘惑的面容,渾身像被點了火的干柴,一下子就興奮起來。 他用牙齒咬下對方的拉鏈,用臉輕蹭那蟄伏的性器,聞著那淡淡的味道,眼睛里滿是情欲。他太久沒能和祝鶴行親近了,因此幾乎是迫不及待地把對方半硬的性器含在嘴里,努力地吞咽起來。從那頂端流出來的液體被他急切地一一卷入口中,就像是徒步的旅人在吮吸著沙漠里難得的甘露。 而祝鶴行揉了揉他的短發(fā),閉上眼向后靠去,享受起對方的服侍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