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下yin事3
書迷正在閱讀:特殊xp的攻略游戲(雙/產(chǎn)/np)、星星、他的秘密、非正常包養(yǎng)【非雙性】、千千結、【主攻】今晚要講100個故事、【蟲族】Amos、彼特拉克奇喻、君盡可夫、愛欲游戲
兩人沉浸在高潮的余韻中,久久沒有說話。 冷靜下來的我發(fā)現(xiàn)他在抖,雖然不明顯。但我還是抽了出來,覺得可能是弄得太深他不舒服。 然后我就收獲了今天的第四個巴掌。 那個人腿間還留著我的紅白相間的粘液,神色卻冷的有如天邊皚雪。 削薄的側臉對著我,不屑一顧。 “誰讓你抽出去了?堵住?!?/br> 我看了看我已經(jīng)偃旗息鼓的那根,愁上心頭。 那我又不是種馬,這根又不是siri。語音播報聽命24小時。再說那siri還的賣腎才能有呢。 我攤手,“累了?!?/br> 你都那樣了,還搞。嗑藥了吧。 縱使這是夏天,我也受不了了。腳丫子在湖里都要泡皺了,我要回去睡覺。 正在我快走到岸上的時候,那個人一把拉住了我。 素手冰涼刺骨。 他看著我下面意味不明,“不行了?” 我點了點頭,那人冷笑一聲。伸手就把我反推到他背后的那塊石頭上。 石頭被他的體溫暖的溫熱,好像還帶著從他身上傳來的酒香。 這人怎么這樣???說了不能搞了還…… 我剩下的話憋回去了。 只看到那個人毫不猶豫的蹲下身,雙手捧起我沉甸甸的重物,張嘴含了進去。 我雖然不是Siri,讓硬就硬。但心里還是有反應了。 畢竟這么漂亮,又一看就很傲氣的男人蹲在你身下。盡全力的伺候著你那根,身下還留著干涸的紅白穢物。 你們什么反應我不知道,反正我是開始營業(yè)了。 他抬眼看我,眼尾還殘留一抹情欲的艷紅。好像看不起我似的,故意伸出那柔軟的舌頭纏著已經(jīng)硬了的頭部。 細細的將上面的粘液舔了個干凈。 我徹底硬了,他顯然是吞不下我的東西。卻也不著急,把口邊最后一絲涎液吞進去,輕輕的問道:“想讓我全都吞下去嗎?” 我咽了口口水,點了點頭。 他更傲了,雖然埋頭在我胯下。卻像看小丑一眼看著我。 “我手剛剛打你打酸了?!?/br> 我毫不猶豫的給了自己一個響亮的巴掌,比他打的可很多了。自己都感到左臉頰火辣辣的疼。 他更滿意了,扯出一個笑容。 別看他人長的那么邪魅昳麗型的,笑起來倒是意外的有個小酒窩。 “咔嚓”一聲,他抬手就把自己的下巴卸了,然后蹲下身把我那根完全的吞了進去。 直到喉嚨處都拱起一個大包。 媽的,是個狼滅。 我那整根都插在他緊實溫熱的口腔中,頭部更是被高熱的喉管箍的緊緊的。 他整個抬起的下顎線條都被我撐成了粗壯的性器形狀。 熟練的整根吞吐著。 我身下越興奮,心里就越憤怒。 這是不知道吃過多少次才會這么熟練,被人調教的多少次才會變得如此yin蕩。 明明難受成這樣身下還高高翹著。 蕩婦! 我抓著他的后腦固定著他的頭部用力撞著,再沒有一絲憐惜的意思。 抽插的柱體上也很快帶上了血色,他卻毫不在意,依舊整根的吞吐。是不是還特地收縮喉頭刺激著。 我也不知道在他嘴里沖撞了多久,才又xiele出來。 他顯然被嗆到呼吸都困難了,眼底都浮出一層水霧。卻硬是沒有把我那根吐出來,而是含在嘴里一下下的撮著。 我可以清晰的看到他的喉結一上一下,顯然是小口小口咽著我的東西。 我覺得我那么多年的書都讀到了狗肚子里,想不出一個詞語去形容他的sao!浪!賤! 也想不出到底是誰能把這么傲,這么美,還這么冷的男人,調教的比一雙玉臂千人枕的妓子還要sao。 說不定不是一個人,說不定睡過他的人數(shù)不勝數(shù)。 他最后還把我那根舔的干干凈凈,才吐了出來。然后自己接上了下頜。 唇角都裂開了,卻還在水里對我招手。 “過來,堵住它?!?/br> 我不想做了,不管他到底在想什么。我也不想再當他的泄欲工具了。 這個人美的像妖精,刻在骨子里的sao浪。 就算我是起點男主也駕馭不了。 我搖了搖頭,抬腳準備走人。 “你去哪???” 他厲聲喝道,嗓音因為剛剛的事情變得低沉沙啞。卻更舔幾分誘惑。 “你想找誰去找誰吧,我要回去睡覺了?!?/br> “回來?!?/br> 我恍惚間只覺得好像聽到他的聲音里有哭腔,還沒等我細想。就看到他踏水向我走了過來。 聲音像是揉了蜜。 “今天晚上就只有你?!?/br> 他抓過我的手,強制的放到他身下。 一根,兩根,三根……細小的裂傷重新被撐開,他卻不以為意的抓著我的小指硬塞了進去。 我的手指在他濕滑緊繃的內壁寸步難行,指腹都可以感覺到里面的裂傷。 那個人卻笑著湊的更近,“你想做什么都可以,放什么進來也都可以?!?/br> 他抓著我的大拇指也抵在xue口處,耳邊的低語猶如塞壬。 “把它弄爛,不是你們最喜歡做的事情嗎?”話尾莫名的帶著濃烈的嘲諷意味。 我感到一陣心酸,我真的不是變態(tài)。 我還是走了,臨走前把內褲扔給了他。 “新?lián)Q的,你自己擦擦吧?!?/br> 那人當著我的面把褲衩撕了個粉碎。 我挑著糞桶走了。 …………………… 楚照看著那人的背影,指甲都掐斷了。一掌揮向湖面,掀起的水浪壓下了岸邊蛙鳴的聒噪。 深夜的湖邊寂靜無聲。 半晌才傳來咬牙切齒的低語。 “周迢!周迢!周迢!”他一邊念著,一邊把剛剛撕碎的布條塞進自己體內。 惡毒的低語慢慢轉為哭泣。 “周迢?!?/br> 他細細的把最后一點也塞進體內,方才冷靜下來神色。從容不迫的穿上了衣服,又變回了衣冠楚楚的陶然莊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