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繼續(xù)履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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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看那些本子?!蔽腋缌R我。 我其實看得不多,也就夜深人靜的時候隨便翻翻而已。 他愛怎么說怎么說,現(xiàn)在是我在上面,所以一切都得聽我的。我把他的西裝褲解開,精神抖擻的二哥就朝我點了下頭問了聲好。 我也對它說:“你好啊?!?/br> 我哥崩潰地捂上臉,又罵我:“你到底有什么毛病……” 究竟是誰有毛病??!一開始提出合同的可不是我哦! 我把我二哥頭上沾著的粘液揩掉,又從下到上擠著給它做了個全身按摩,把我二哥舒服的抖來抖去,到處吐口水。 這我就要笑話我二哥了,真不講究,都蹭到衣服上去了。 我哥咬著牙說:“辦公室,嗯……有,換洗衣物……” 我知道換洗衣物是為了不時之需,反正看我哥的反應,絕不是早有預謀。不過我還是不太開心,我只知道自己不會說謊,可不確定我哥會不會騙我。他說自己以前沒找過炮友,難道真沒找過?那他以前都是怎么熬過來的? 我心里不痛快,站著也怪累的,就用膝蓋擠到他兩腿之間,把他頂進椅子深處去。 “啊!你——不要!別!” 沒想到他忽然叫起來。 幸好他在頂樓,人少,辦公室的隔音不錯,要不然可真成丑聞了。 我趕緊把他嘴捂住,低聲道:“你搞什么?!” “唔唔——不,不行了,要——” 話音剛落,我感到手心一片濕潤。 他竟然射了。 “不至于吧,”我茫然道,“我還沒干什么呢……” 他像是被誰打了一下,猛地撇過臉去,胳膊壓在眼睛上,一句話說不出來。 我想起了另外一些本子劇情,浮現(xiàn)了某個猜測。 應該驗證一下。 于是我把我哥的內(nèi)褲也扒下來,放開我二哥,去摸我二哥后面的那個小洞。 就稱之為我二姐吧。我實在不敢直呼我哥屁眼的大名,我倆雖然一直不對付,但是他在我心中余威尚存,我能笑話他,卻不能罵他,這是教養(yǎng)問題。 我二姐也在流口水,這一家子真是不講究。 我給我哥告狀:“管管你meimei,水都流我手上了?!?/br> 我哥氣得差點踹我。 話是這么說,正常人那地方才不流水呢。隔著一圈括約肌,我邊摸我二姐的嘴唇,邊琢磨二姐身上究竟發(fā)生什么事了。 想不出來,我只好去問本人。 “你這是怎么了?” 我哥臉上開始紅,眼睛紅,脖子也紅,他紅通通地死瞪著我,又不說話了。 我又問了一遍:“你這是怎么了?” 他胸膛起伏,腹肌也跟著起伏,還是不說話。 我問他:“你是不好意思說,還是也不知道怎么了?選第一個點點頭,選第二個搖搖頭?!?/br> 他頓了一下,緩緩點頭。 我吸了一口氣,直起身子,馬上跑去撿衣服。 “你干什么去?”我哥急了,重重拍了一下桌子。 “我去洗手間洗個手。”我套上T恤就要跑。 他把我叫住,說:“不用了?!?/br> 他辦公桌上有酒精噴霧。 真的是很奇怪的一張辦公桌,我心里快被問號塞滿了,又覺得好像沒什么不對的,總之困惑而自然地拿起酒精,給自己兩只手都噴上了消毒液。 好一副醫(yī)生的派頭,我用消完毒的手指點點二姐嘴巴,問我哥:“這癥狀,像是吃了什么不該吃的?” 我哥額頭的青筋跳了跳。 家屬不配合,但是我二姐本人可十分配合,很柔順地張開了嘴,把我一根手指含在嘴邊,容納了一個指節(jié)。 “嗬嗯!” “別怕,”我頭上也滲出絲汗來,還要安慰家屬,“我輕輕的,不會疼的?!?/br> 我揉揉他那一圈括約肌,感覺溫軟濕滑,也不知道他是怎么做到的。 再加一根手指應該沒什么問題。 我又把中指打著旋鉆進去,他頓時蜷縮了一下身體,腦袋馬上偏過去了。 “干嘛不看我?”我問他,“我長得不好看嗎?” “?。抗裁窗 皇?,不是……” “那你就轉(zhuǎn)過來,看著我?!蔽乙蟮?。 他是不太清醒了,聽見我的要求,遲疑了一下,竟然真的轉(zhuǎn)了過來。 我揉揉他的胸肌,心想,這回軟下來了。 脾氣也是。 “舔舔唄,哥?!蔽野咽种阜旁谒爝?。 他不太情愿,一時半會沒有動作 。 “舔一下嘛,我想看看,”我戳在他嘴唇上,沒使勁碰他牙齒,只柔下聲音來求他,“我們都接過吻了,也和二哥二姐會師了,舔一下還不行嗎?” 我看出來了,他最吃這一套,露在外面的jiba都翹了兩翹。 他勉為其難伸舌頭舔了舔,“呸”地吐出一口。 “苦死了?!?/br> 百分之七十五的工業(yè)酒精呢,好喝才怪了。 但是我的目的也達到了,和他插科打諢這半天,我的手指已經(jīng)伸進去三根,幾乎都是全根沒入,最長的指尖碰到了個圓滾滾的東西。 “你往里面塞什么了?”我問。 他緊閉著雙眼,破罐子破摔。 “跳蛋?!?/br> 哎喲!玩得這么開! 我舔了一下干澀的嘴角,聽見自己聲音都不對味了。 “你怎么,這,這不是在上班嗎?你什么時候塞進去的?” 他大口喘著氣,半天才回答我:“……昨晚?!?/br> 昨晚?所以說,你一直帶著這玩意到現(xiàn)在? 他又瞪我。 “我和你打電話的時候,你不會也帶著吧?難怪我說你今天態(tài)度怎么這么奇怪,我還以為你也是著急我媽的病呢?!?/br> 看來是我自作多情了。 “你別這么說,”他不太自然地咬著嘴唇,安慰我,“阿姨遭遇這么不幸的事,我也很難受的……” 我不想和他討論這件事,于是轉(zhuǎn)移了話題,說:“那你現(xiàn)在是要我把跳蛋拿出來嗎?” “廢話!” 那你最開始直接告訴我,我也沒說不同意啊。我腹誹兩句,現(xiàn)在心情不好,不想和他計較。 跳蛋的位置不算太深,可能是因為二姐夾的太緊了,再加上患者家屬神經(jīng)緊張,所以一直沒弄出來。 我在他的小腹上摸索,大概猜測到跳蛋的位置,慢慢向下壓,在二姐嘴里的三根手指也同時幫忙拓寬長寬高,好讓跳蛋能夠順利通行。 “你得用點力擠一下……”我提示他。 他胡亂點點頭,不知道是因為用力還是因為害臊,脖子前胸一片紅,都不敢正眼看我。 “你知不知道怎么用力,就是像……” “閉上你的嘴!”他氣的卸了勁。 不說就不說。 要是換我平時,他敢這么吼我,我肯定早就和他打起來了。但是現(xiàn)在不行,我下不了手。一是我的兩只手都被他和他家屬占領了,二是……也不知道為什么,他這幅模樣在我看來怪可愛的。 我真是老糊涂了。 他在用力,不方便說話,我在剖析內(nèi)心,也沒開口,這正方便辦事。過了一會兒,那顆跳蛋開始緩緩移動,碰到我的指尖了,從我手指間滑過了,掉到我的手掌心里了。 在他本人的努力、我的援助和地心引力三方干預下,犯罪嫌疑人嫩粉色小跳蛋終于從我二姐嘴里出來了。 我把跳蛋扔到他的辦公桌上,他窩在老板椅里,不住地喘粗氣。 “那個,我走了?!蔽叶⒅懵仙系男∽欤f。 他終于舍得從胳膊肘里抬起頭,撩眼皮瞅瞅我,說:“你這就走了?” 我哥喘足了氣,說話又開始四平八穩(wěn)從容不迫了。 “我還留在這干什么?!?/br> 他蹬掉皮鞋,黑色的襪子踩上我的牛仔褲。 “你不想解決一下嗎?” 我說:“我沒心情?!?/br> 他一下子有點尷尬,腳趾蜷了蜷,轉(zhuǎn)開眼睛,又很快轉(zhuǎn)回來看我,說:“積攢太多對身體不好。再說……阿姨的事情也急不得,我們能做的都做了,現(xiàn)在最重要的是調(diào)整好自己,別影響到阿姨?!?/br> 他說話的時候真是冠冕堂皇,要不是他褲子脫到腳腕上,還踩著我的jiba,我都要以為他這是在開股東大會呢。 熟悉的語氣讓他找回了節(jié)奏,他頓了一下引起聽眾的注意,又說:“你這個年紀火氣最旺,你也不想照顧阿姨的時候和阿姨生氣發(fā)火吧?給你個機會,盡快把火發(fā)泄掉比較好?!?/br> 真是虛情假意到一定地步了,我才不信他有那么好心,事事都替我媽考慮。倒不如說他是急著生米煮成熟飯,想馬上和我坐實條約。 我也來氣了,解開自己的褲子,扯開他的兩條腿,提著jiba對著他的屁眼插了進去。 雖然早被他昨晚上和我今早上開拓的很軟,但是一桿進洞也不太容易,他小聲哀嚎一下,似乎是讓我慢點。 我要是聽他的話,我就跟他姓。 開個小玩笑,我本來就和他一個姓,所以不聽話也是正常的。我頂腰運勁,用男大學生特有的力道把他一下一下釘進老板椅里,他的腸道里暖洋洋的,還會蠕動,把我的jiba伺候的舒爽極了。我前進時,他會門戶大開放松下來,我后退時,他會依依不舍頻頻挽留。 看他樣子不像是很熟練,所以是比較有天賦嗎? 有給男人cao的天賦? “你胡說!”他狠狠瞪著我。 我也覺得這句話太冒犯了,但又梗著脖子不愿意和他低頭,就折中道:“有給我cao的天賦,行了吧?” 他睜大了眼睛,后面一下子縮得緊緊的,腸道痙攣半天,前面的jiba也噗噗吐出幾股白色精水來。 我還埋在他身體里,一個沒忍住,在里面射了一股。幸好我自制力在線,強行把jiba從二姐嘴里虎口奪食,剩下的幾股射在他的前胸屁股上。 我的jingye和他自己的jingye混雜一處,在老板椅上積了一個小水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