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叁】在眾生云端被反復(fù)灌大了肚子。
最神圣的祭壇上,上演著最yin靡的性事。 處于下位的是一具瘦白的rou體,從那纖細(xì)的身量和清亮的嗓音中不難判斷出,這是一位未及冠的稚嫩少年。他整個下體懸空著被男人壓在胯下cao弄,一朵rou花被roubang抽插得汁水淋漓,不知已經(jīng)潮噴了多少次。伶仃纖足套著浸滿yin液的白襪,隨著男人cao弄的動作時而受驚繃起,時而卸力落下,雪白的紗衣下擺在地面鋪開一朵萎頓的花。他像是已經(jīng)被cao透了一般無力掙扎,喉間只能溢出微弱的小貓兒似的哭聲。只有被cao弄狠了才能聽見他細(xì)細(xì)喘息,可憐的喉間也被性愛侵襲。 處于上位的健壯男性將兩條瘦白的腿扛在肩上,俯身將掙扎著的幼白雌性整個攏在身下。因為體位的關(guān)系,他發(fā)力時腰腹處筋rou鼓脹,溝壑已有濕痕,顯示出一種野性的張狂美感。他沉下腰將大半陽物插入那口柔媚的女xue,大開大合地整個插入又整個拔出。這種被cao弄的方式更像是在重復(fù)破處的過程,將身下嬌兒幾不可查的抗拒徹底撞散了。上位者時不時側(cè)頭小腿內(nèi)側(cè)顫顫的軟rou上親咬一口,侵略性的眼神將身下人的yin態(tài)盡收眼底。 流月感覺有什么東西破碎了。忍受多年孤獨修習(xí)的舞蹈是為了供人取樂,敬畏的神明也只不過將他的軀體當(dāng)做玩物。從頭至尾,或許只有他一人在這虛無的歡愉中自我麻痹,天真可笑地期待著神明大人會喜歡他的舞蹈。支撐他至此的舞蹈和孤獨,毫無意義得直截了當(dāng)。 或許在父母離開之后就該死心的。不去期許家庭,不去期許被需要,不貪戀一塊糖糕的縱容,不奢求哪怕無聲的陪伴。早早挑一個無人在意的角落,靜靜逝去該有多好。抑或早該將此身獻(xiàn)給上天,不去獨自品鑒孤獨多好。如此,便不會顯得這祀神的代價,竟是如此的……苦痛不堪。 他想起師父離開前的眼神,那種奇異的悲傷是不是來源于此呢?師父一開始就知道神明對他……?那師父為什么不帶他走呢?耳邊似乎響起了嘲弄的笑聲,流月將眼神別向一邊,不愿意再對這場強(qiáng)迫的性交做出反應(yīng)。 贊多看著小雛妓的動作和表情,心臟像是被拉扯了一般酸脹。他內(nèi)心沒來由地?zé)┰昶饋?,?jīng)年孤高的神明不通人情,只能通過最簡單的性欲發(fā)泄出來。他突然將流月托抱起來,就著結(jié)合的體位走向神壇的邊緣。rouxue里的陽物進(jìn)得更深了,隨著走路的動作毫無章法地在敏感的rou壁上摩擦頂弄,將那yindao盡頭的嘟嘟宮口都頂松了幾分。流月被這猝不及防的快感驚出破碎的呻吟,處于失重狀態(tài)又只能牢牢攀在那人的臂膀,逼迫著將那陽物吞得更深。 贊多當(dāng)然是故意的,他在走動中刻意控制著rou莖左一下右一下頂在宮口,像是在親昵地嘬吻戀人的唇。待他終于抱著人來到了神壇邊緣,將將站定后將臂肘間嬌軟的身軀往胯下一按,大jiba頂入了宮頸,徹底虜獲了zigong口的初吻。 流月又一次顫抖著在贊多懷里到達(dá)了高潮,他整個身軀都不受控制地顫抖著,低頭將自己埋在那人胸口極力忍受著。直到他聽到耳邊響起了那道熟悉到令人害怕的聲音:“小雛妓知道自己現(xiàn)在在哪里嗎?” “我們在神壇邊緣?!?/br> 光裸的脊背上吹過高山的風(fēng),冷得流月渾身的血液都僵住了。他不可置信地抬起頭來看著神明大人,抖著嘴唇卻什么也說不出。 “你沒想錯,就是那個神壇邊緣?!睂徟兴频脑捳Z在耳邊炸響:“桑山腳下的眾生抬眼便能遙遙相望的神壇邊緣?!?/br> “你在天下人面前,被男人插入宮頸高潮了?!?/br> “求你,求你不要說了,求你了嗚……”流月不管不顧掙扎起來要,逃脫這個夢魘一樣的懷抱和性事,就算掉下去也毫不在意。 驟然發(fā)力的流月讓毫無準(zhǔn)備的贊多差點真的將他摔了下去,懷中人離開的強(qiáng)烈愿望和赴死的決心亦讓他怒火中燒。他握住眼前柔韌的腰身將那人牢牢鎖在roubang上,語氣強(qiáng)硬地威脅道:“少主xue里的水這么多,再亂動下去,會噴到神壇下,直接濺到那些愚民臉上也說不定呢。” “即便你真的敢從這里摔下去赴死,我也會保你全尸。可是成為含了一肚子無主的jingye,滿身yin水的艷尸后,少主大人想讓誰來替你分辨清白?” 話音一落,流月劇烈掙扎的動作像是被按下了暫停鍵,他張了張口卻發(fā)現(xiàn)自己已經(jīng)無話可說,濃重的絕望一層又一層地將他覆蓋起來,把他變成了一只無悲無喜的紙偶。 可是這并不是桑塔想要的效果,流月赴死的決絕徹底讓他偏激起來。他將懷中的流月整個轉(zhuǎn)過,用自己的胸膛貼住小雛妓的后背,兩手穿過腿彎,做出一個小兒被把著排泄的姿勢。 “可是小雛妓,主人偏要在天下人面前cao進(jìn)你的zigong,灌滿你的宮腔,讓你大著肚子在天下人面前一遍又一遍地受孕。” “然后變成我的孕妓,好不好?” “不要!我不要??!不要在天下人前?。。?!不要——嗯唔唔———”來不及出口的話語被探入口腔的手指和宮腔被強(qiáng)迫插入的粗暴動作打斷了,粗糲的手指夾著軟舌在口腔內(nèi)肆意攪動,不時捏住舌尖將其拉出夾在兩指間褻玩。 贊多似乎打定了主意一定要在天下人前宣告神妓的歸屬,他腰腹發(fā)力,用yinjing欺辱著神圣的孕育之地,強(qiáng)迫宮腔內(nèi)壁認(rèn)他的大jiba為主,強(qiáng)迫宮頸變成一張討人喜歡的小嘴。最后在爆發(fā)之際抽出手指,聽著耳邊含糊的嗚咽,快意地將jingye灌進(jìn)了zigong。 “啊……不要……不要懷孕……不要……咿咿??!”流月的軟舌被褻玩得有些收不回去,只能微張著唇吐出模糊的抗拒。 可是越是抗拒,就會被越深地進(jìn)入。贊多一遍又一遍地在流月耳邊反復(fù)問著:“給主人生孩子好不好?”得到的回答自然都是面色潮紅的嗚咽拒絕,于是下一次無情的播種如期而至,直至最后將這個宮腔變成專屬于他的大jiba的妊娠rou袋。 流月就這樣在眾生云端被反復(fù)灌大了肚子,眼神碎成了一塊一塊的琉璃,在陽光下散射出混沌的光。他的精神已經(jīng)達(dá)到了極限,在被灌輸了只要順從就會被善待的理念后,距離崩塌更是只有一線之隔。 那個噩夢般的聲音如期問到:“小雛妓,給主人生孩子好不好?” “好……”小少主的眼神徹底渙散下來,形如艷尸的少年仰起頭來蹭進(jìn)身后的懷抱:“小…小雛妓給…主人生孩子…” “主人抱抱……” 挺著怪異大肚的昳麗少年睜著一雙空洞的眼,在大jiba終于離開胞宮時乖順地夾緊了xiaoxue不讓主人的jingye流出來。他終于如愿以償?shù)乇恢魅吮нM(jìn)懷里溫柔以待,于是開心地露出軟軟的肚皮,乖乖地任主人褻玩,已然是一副待孕雛妓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