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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牧言進(jìn)入小孩的時候表現(xiàn)得異常興奮,xue道里面濕熱又緊致,性器被溫柔的包圍吮吸。他忍不住抽插起來,一下又一下的頂入。 陳年被撞得一顛一晃的,腰被男人死死地扣住,屁股里被插了一根很大的東西,滿滿當(dāng)當(dāng),讓他很難受,粗大的jiba插得很疼。 xue口周圍都被磨得發(fā)紅,亮晶晶的,粘著抽插帶出來的半透明的潤滑液,yin蕩又可憐。 “余牧言……余牧言……” “年年,我在?!?/br> 余牧言動情的俯下身去親吻陳年的額頭,少年的面色潮紅,額頭冒著密密的一層薄汗,額前的一些碎發(fā)被粘在了皮膚上。 陳年的眼眶里都氤氳了一層水霧,睫毛被打濕了,濕漉漉的看著余牧言,喘著氣說:“余牧言……屁股疼……” “一會兒就不疼了,先忍一忍?!庇嗄裂园参恐惸辏律韰s聳動得更快更用力,yinnang拍打著xue口,每一次都把jiba插入到最里面,深得讓小孩害怕,慌亂的用手打著余牧言,想把他趕開。 小孩濕漉漉的對自己喊著疼,叫自己拔出來,簡直就像是個勾人的精靈,這樣只能適得其反,讓人更加想要弄哭他。 陳年顯然不是很明白余牧言為什么會越來越兇,屁股rou被撞得顫悠悠的,拍打聲從身下傳開。他哭咽著,胸口大幅度的起伏,兩腿之間的那根小東西軟趴趴的跟著來回晃動。 “不要、不要……肚子好痛……”陳年哭得滿臉都是淚。他捂著自己的肚子,喊著疼,但是平時溫柔的余牧言卻沒有理會他,反而啃咬著他平坦的胸膛,把那兩小點(diǎn)咬得發(fā)紅發(fā)腫。 陳年哆哆嗦嗦的去摸余牧言的手,摸到了后就抓在手里,帶著余牧言的手放到自己的肚子上,哭喘得上氣不接下氣:“肚子痛、肚子、肚子……” 看著陳年的慘樣兒,余牧言才清醒了一點(diǎn),放緩了動作,大手在軟軟的肚皮上撫摸了一下。親了親陳年的嘴角,低聲道歉:“對不起,我輕點(diǎn)。” 余牧言安撫了陳年,陳年的奶尖也被啃咬得慘重,又紅又亮,還破皮了,沁出一點(diǎn)血絲。 沒有舍得再咬他,余牧言用唇含住奶頭,用舌頭輕輕的舔弄著。他也想要陳年在這場性愛中得到快感與舒適。 手撫弄少年rou色的yinjing,揉捏著卵蛋,慢慢的將陳年的yinjing弄硬起來來了。 他抱住陳年的腰,翻了一個身,兩個人的位置顛倒,本來窩在床上的少年現(xiàn)在反而騎在了男人身上,這樣的體位,男人的jiba被完全吞了進(jìn)去,驚得陳年想要爬起來,卻被余牧言扣著腰動不了。 “別怕,剛剛弄痛你了,現(xiàn)在年年自己動好不好?”余牧言哄著陳年。 陳年搖著頭,拒絕了余牧言。他還是要爬起來,余牧言就按住他的腰,一下下的往上撞擊。還用半威脅半哄騙的話說:“年年不自己動,那就我替年年動了?!?/br> 說完話又往上快速的抽插了十幾下,撞得陳年直晃悠,嗚嗚的叫著疼。可能是真的難受了,陳年扭著屁股要跑,只會叫疼,又不懂得說點(diǎn)什么漂亮的求饒的話。 實(shí)在看陳年又要受不了了,余牧言才好心的說:“年年自己動,我就不動了好不好?” 陳年哭咽著點(diǎn)點(diǎn)頭。 余牧言真的就停下來了。還親了親陳年的眼睛,柔聲的說:“沒關(guān)系的,年年自己慢慢的動……” 陳年慢慢的抬起來一點(diǎn)屁股,又輕輕的坐下去,好似也沒有那么疼痛了,只是很脹,xue道里滿滿的,所以出去的時候每一處都被磨到。 陳年在只是動了一下,就趴在余牧言身上不動了,以為這樣就算是完成了。 余牧言覺得好笑,真是傻孩子。 “這樣還沒有結(jié)束,不能只動一下?!?/br> 少年圓圓的眼睛看著余牧言,又抬起屁股重新動了一下。然后就開口問:“這樣可以了嗎?” “不可以?!庇嗄裂哉f著,去摸了摸陳年還半硬著的yinjing,圓潤泛紅的guitou處流出一些淺薄的粘液,全粘在余牧言的腹部。 余牧言覺得陳年可愛,全身上下各處什么地方都可愛,連陳年的yinjing搭在他的腰腹上也很可愛。 他按住陳年的頭,親親他的耳垂,也沒說陳年的傻,只是愉快的說:“年年再動一下。” 陳年果然又聽話的動了一下,剛想要詢問余牧言是不是可以下來了,就被人抱住腰猛烈的艸干起來。cao得陳年剛要說出來的話都變得支離破碎。 余牧言抱著陳年瘋狂的cao,紫紅的jiba在白嫩的屁股間快速進(jìn)出,陳年被撞得腰都要散了,發(fā)出來的聲音也被撞得發(fā)顫。 …… jingye如數(shù)全部都射進(jìn)了陳年的體內(nèi),一股股打在腸道深處,陳年直打哆嗦,濕漉漉的眼睛大睜著,一副受驚的樣子。 射完精的余牧言舒爽無比,jiba還插在少年的屁股里溫存,直到完全軟了才拔出來,jingye沒了堵塞,一部分從紅腫的xue口流出來了。 余牧言用手指抹了一些流出來的乳白色jingye,把jingye涂抹到陳年的臉上,睫毛上,惹得陳年眼睛止不住的眨。一邊不斷眨眼睛,一邊又困得軟趴趴的,不想睜眼睛。把余牧言逗笑了。 陳年累了,余牧言雖然還有很多精力,也沒有再去折騰他,抱去把陳年洗了個干凈,兩個人都清清爽爽的,才又回到床上去。 …… 陳年很不喜歡和余牧言zuoai,每次余牧言要脫他衣服的時候,他總覺得余牧言是又要把那根粗大的東西插到他的屁股里,十分抗拒。 兩個人都衣服完整的樣子,他才能安心。 但是他不知道穿著衣服也是能zuoai的,而且時間不一定是晚上,地點(diǎn)不一定是在床上。 洗完澡的陳年坐在沙發(fā)里看電視,他被電視吸引了目光,連余牧言叫他去吹干頭發(fā)也沒有聽。還一邊拿著桌上擺著的零食吃個不停,也不介意這樣是不是會發(fā)胖。 不聽話的后果就是被余牧言扒了褲子,把粗硬的jiba插進(jìn)去艸他,褲子沒有被完全扒下來,只是剛剛把白軟的屁股露了出來,好讓余牧言掰開他的臀rou,去干他的屁眼。 他被抱在男人懷里,被插得神志不清,嗚嗚咽咽的叫喚,整個人都縮在男人的懷里,被抱著瘋狂的草弄。 肚子里被射了滿滿當(dāng)當(dāng)?shù)膉ingye,陳年傻乎乎的喊:“肚子滿了?!庇稚涤謘ao,在余牧言眼里跟撒嬌勾引沒有什么區(qū)別,又硬起來重重的cao他,cao得xue口咕嘰咕嘰的響,又射了一泡jingye進(jìn)去。把小肚子射得微微的鼓起來。 余牧言抽出jiba,拿了根偏小的假jiba,重新插進(jìn)去,但是xue道里都是jingye,剛剛才被干得又松又軟,假jiba剛插進(jìn)去就又滑出來了。 “sao貨。”余牧言罵了一句。直接拿了一根大的電動棒噗嗤一聲插進(jìn)去。 “jingye不準(zhǔn)流出來?,F(xiàn)在過去把那邊的餅干拿過來?!庇嗄裂哉f。說完放開了陳年,把小孩放到地上站著,陳年站都站不住,兩條腿直晃,白花花的屁股里還夾著一根黑色振動棒。 余牧言的邪惡的yin靡的惡趣味被完全刺激出來了。沒有注意到陳年的委屈和難受。 等陳年委屈的用手提著要掉下來的褲子,乖乖的一步一頓的走過去把餅干盒拿到遞給他,他才看到陳年哭腫的眼睛里眼淚還在不斷的流,上氣不接下氣的說:“不要、不要余牧言,不喜歡余牧言,不喜歡……” 余牧言有些慌了,剛剛腦海里的邪惡想法差點(diǎn)讓他傷害了還不大的孩子。他抱住陳年。心疼地親他的臉蛋,吻掉那些淚。 “對不起對不起,年年最棒最乖了。不哭了啊,我把它拔出來,拔出來就不難受了?!?/br> 男人的手握著振動棒,小心翼翼的往外拔,噗的一聲,被拔了出來,jingye也爭先恐后的往外涌,失禁感讓陳年驚慌失措:“流出來了,褲子濕了……褲子臟了……” “沒事兒,別怕,我們現(xiàn)在就去洗干凈?!?/br> 他把陳年抱去浴室,把褲子完全拔下來,才看到j(luò)ingye流滿了大腿根,整個下身都濕漉漉的,紅腫的張著一個小口的屁眼還在往外吐著jingye。余牧言看得呼吸一窒。 余牧言很艱難的給人清洗干凈,抱去床上哄睡了。 第二天陳年還特意的疏遠(yuǎn)了余牧言,不主動打招呼,也不和他坐在一起,離得遠(yuǎn)遠(yuǎn)的,跑去和后院的那只狗玩去了。 余牧言不惱,只是感慨年年起那么早,居然還有精力去和狗玩鬧。 狗是余牧言之前撿回來的狗,撿回來之后就讓傭人關(guān)在后院喂著,之后就再也沒去看過。 還是后來陳年說要和狗玩,他才想起來自己還撿了一只狗。狗還是很兇的,不對余牧言兇,但是看到陌生的陳年,就齜牙沖他叫。一開始把陳年嚇得不輕。 但陳年就賊心不死,過了兩天,又拿著食物去找后院的狗,有傭人們護(hù)著,所以沒有多大問題。但是那狗還是不待見陳年。 陳年堅持不懈,每天都帶著吃的去見狗,慢慢的那狗也就不對陳年齜牙了,漸漸的也給摸了,還會沖著陳年搖尾巴。 …… 余牧言和之前的情人都斷干凈了,圈子里的其他人自然也是知道了這事兒,都取笑他是不是老了不行了。 余牧言只是笑笑,說自己已經(jīng)有主了。惹得眾人唏噓不已。 陳年的到來,讓這里變了很多,桌子上以前是只擺著一只煙灰缸,現(xiàn)在則是擺滿了各種水果零食和小餅干。 陳年會每天早上向別墅里的每個人一一問好,當(dāng)然,余牧言永遠(yuǎn)是第一個,這是陳年對他特殊對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