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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擼物文集【短篇】在線閱讀 - 《強占》九【偏執(zhí)攻美人受,強占,懷孕,侵犯,生子,產(chǎn)乳】

《強占》九【偏執(zhí)攻美人受,強占,懷孕,侵犯,生子,產(chǎn)乳】

    1

    趙輕舟被打入懸崖的那一瞬,他以為自己死定了。

    耳邊是凜冽呼嘯的風(fēng)聲,身體下墜的速度快的驚人。趙輕舟渾身僵硬,很快,他便猛然一震。

    身體像是砸在了什么堅硬的東西上面,劇痛侵襲,碎裂的胸骨刺破內(nèi)臟,他的喉中猝然涌起大量的腥甜。

    耳邊嗡嗡巨響,趙輕舟痛苦的吐出幾大口濃烈的鮮血后,接著他便不省人事。

    不知過了多久,趙輕舟混沌之際,只聽聞耳邊一道穩(wěn)健輕盈的腳步,那腳步聲逐漸清晰,來到他的身邊。

    一雙寬大的手抱起了他,趙輕舟跌入了一個溫暖的懷抱。有人捏著他的下頜,片刻,唇上濕潤的觸感傳來,苦澀的液體不容他反抗,強勢渡進了他口里。

    ……

    趙輕舟再次清醒過來的時候,那人正在喂他喝藥,他心知自己是大難不死,應(yīng)該是有人救了他。幾天下來,他雖然感謝對方救了他,只那人卻一直是以口哺喂他喝藥,這點委實令他心生惡心。

    趙輕舟身受重傷,下半身還動彈不了,他蹙起眉頭,晃了晃頭表示抗拒,卻不想這輕微的動作仿佛惹怒了對方。

    那人覆在他的唇上,察覺他醒了過來,渡喂的動作一頓。

    緊接著,趙輕舟便驚恐的發(fā)覺,那人喂完藥后,卻并未如同前幾日那般馬上離開,而是變本加厲,腦后的大掌控制著他的頭,往上稍加施力——兩人相貼的唇便糾纏的更緊了。

    趙輕舟還未來得及掙扎,一條濕熱的大舌已經(jīng)粗暴的撬開他的牙齒,長驅(qū)直入,在他口中肆意攪弄。

    趙輕舟心頭震怒,惡心連連。

    幾日下來,他已然知道對方是一個男人,身為男人,居然對著同樣身為男人的他起了yin欲之心,哪怕這人是他的救命恩人,也著實令趙輕舟心中起了不小的殺意。

    待那人吻夠了,舌頭從他嘴里離開,趙輕舟才咬著牙,冷聲道:“你是誰?”

    許久未開口說話,如今他的聲音格外的沙啞。

    抱著他的男人,抬起手,用粗糲的指腹擦拭掉趙輕舟唇邊遺留下的一絲水光。

    “你的救命恩人——燕席?!?/br>
    那人開口,聲音帶著一絲壓抑的暗啞之色。

    趙輕舟也是男人,也曾風(fēng)花雪月過,知曉這是男人動情的信號,當下便冷了臉色。

    燕席?武林之中的高手他絕大部分都知曉,卻從未聽聞有這么一號人物。

    趙輕舟想睜眼,卻發(fā)現(xiàn)自己眼睛上蒙著塊紗布,藥草的澀腥之氣縈繞在鼻尖,久久不散。

    趙輕舟抬起手,摸了下自己的眼睛。

    燕席見他動作,對他道:“你的眼睛傷了,接下來恐怕要失明一陣。”

    趙輕舟抿緊唇,默然不語。

    許久,他才沙啞問道:“這里是哪里?”

    燕席將他抱回了床上:“這里是天狼涯底,我的住處?!?/br>
    不等趙輕舟出聲,他便兀自道:“涯底兇險萬分,空中常年浮聚著一層毒霧,毒霧將你的眼睛毒傷,不過也幸好你命大,正巧被我遇見,你體內(nèi)吸進去的毒氣并不算多,我才救活了你。”

    燕席把他抱回床上,卻也沒有打算離開,依舊抱著他,摟著他盈盈一握的細腰,不著痕跡的摩挲著。

    趙輕舟不知是虛弱沒有發(fā)現(xiàn)他的動作,還是沒有力氣阻止,疲軟地靠在他身上,咳了兩聲:“多謝……”

    “不用謝這么早。”

    燕席突然摸上趙輕舟的臉,灼熱的呼吸噴灑在他雪白的面頰上,漆黑狹長的雙眼,沉沉的看著他。

    “我救了你,所以現(xiàn)在你這條命是我的,以后我要你做什么,你就得做什么,不許反抗。”

    2

    燕席抱著他,準備再次喂他喝藥的時候,趙輕舟臉色極為難看的阻止了他。

    這時他的雙臂已經(jīng)可以抬起,即便他現(xiàn)在暫時不能視物,武功也已經(jīng)廢絕,但人在失明狀態(tài)中,聽覺便會自動被放大數(shù)倍,所以在黑暗中,趙輕舟準確無誤抓住了燕席端藥的那只手腕。

    “多謝恩公……近幾日來的照顧,藥我自己來喝便好?!?/br>
    語氣中的抵觸之意不加掩飾,燕席不悅,目光隨之移動。他看見那只握住自己的手,如玉精雕細琢而成一般,白皙修長,十分的精致,手背白得能看見青色的血管,鮮血藏在那薄薄的皮膚之下,汩汩涌動。

    燕席眸色漸深:“你的命是我的,我說過,不許反抗我。”

    如此專橫霸道。

    趙輕舟抿緊了唇,心中一口惡氣憋著無法吐出。

    他權(quán)衡利弊,考慮到自己現(xiàn)在重傷還未痊愈,又只身一人,還得靠這個男人繼續(xù)照顧,哪怕再抵觸,也不能這時與對方撕破臉皮,而且燕席這人性格陰晴不定,惹怒他也只對自己有害無益。

    可男人的態(tài)度實在太過惡劣,趙輕舟委實不想和他繼續(xù)這樣糾纏下去,便委婉道:“你想要什么?”

    燕席注視著懷里的人,火熱的視線緊盯著趙輕舟已經(jīng)恢復(fù)過來些許血色的雙唇,雙目微瞇。

    趙輕舟一雙眼被白布所覆,大半張臉被遮擋,只露出尖尖的下頜,卻也絲毫難掩他秾麗艷絕的容貌。

    他的皮膚生的極白,鼻梁秀挺,唇形也生的極為好看,殷紅的唇色點綴在臉上,宛若一朵紅梅盛開在白雪之中,攝魂奪魄的美。

    燕席的目光逐而變的侵略,猶如駭人的野獸盯上孱弱的獵物,蠢蠢欲動。

    “我要你?!彼f:“我要你嫁給我?!?/br>
    瘋子!

    趙輕舟心底咒罵。

    “抱歉,再下并非斷袖,也無龍陽之好,倘若恩公喜歡,待我傷好之后回去,定親自挑選當今世上最美的男子獻身與恩公……”

    聞言他的話,燕席輕笑一聲,語含古怪:“誰說你可以回去了?”

    趙輕舟一愣,不明白他這話什么意思。

    燕席心悅地摸著他的臉,滑膩的觸感從指尖傳至心頭,好似一簇火苗在燃燒他的指尖,灼灼的guntang。

    “我只要你,而你也不能回去,要留在這,一輩子陪著我?!?/br>
    “不可能!”趙輕舟寒著臉,拳頭緊攥,頓時危機十足。

    這個男人,果然不是正常人!

    “你雖救了我,但我不能留在這,傷好之后我必須要回去?!?/br>
    他因為一本劍譜而遭友人背叛,被對方廢了武功,最后又被逼落懸崖。結(jié)果他死了倒也罷了,只他現(xiàn)在大難不死,所以他必須要回去報仇。

    燕席垂眸,視線落在趙輕舟毫無知覺的腿上,唇角似噙著一抹憐憫的淡笑:“你想走,這恐怕由不得你了。”

    他心知趙輕舟的身份決計不一般,無論是他的衣著打扮還是氣質(zhì)談吐,都已說明他是出生于鐘鳴鼎食的富貴人家。只燕席早已武功蓋世,已經(jīng)到了登峰造極之境,早幾年前江湖里便已經(jīng)無人是他對手。

    正所謂高處不勝寒,沒有對手的燕席便頗感無趣,只好尋了個地方隱世起來,本打算就此孤寂一生,卻不想趙輕舟的出現(xiàn),仿若一顆石子狠狠砸入他的心湖,濺起洶涌的水花,漾起的波瀾許久不散。

    燕席見著趙輕舟的第一眼,就打算決定將這個人占為己有。所以當一頭青絲如瀑的趙輕舟奄奄一息躺在涯底的湖邊時,身上的長袍早已襤褸破敗,露出底下那具白皙似玉的身體時,燕席三十年來從未有過的感覺,從未體驗過的情欲,就好似洶涌的巖漿猛地爆發(fā)開來,炸的他理智全無,宛若置身烈火之中。

    ——他要他。

    彼時,燕席如同走火入魔了般,無法自控的將趙輕舟帶回了家,為他搜羅奇珍異草,費勁力氣,運用深厚的內(nèi)力將他從死亡中救了回來。

    所以,既然趙輕舟的命是他救的,那趙輕舟就是他的。即便他是男的,只要他要,他就別想跑掉。

    3

    深涯底下的清晨格外寒涼,趙輕舟蜷縮在石床上的一角,身下雖墊著被褥,只他如今身體虛弱,受不了這股冷冽的寒氣,忍不住面色發(fā)白的咳嗽起來。

    燕席聽見動靜,走了進來。

    他手里照舊端著一碗烏黑的湯藥,徑直走向床邊,長臂一伸,就將趙輕舟摟進了懷里。

    趙輕舟的呼吸有些沉重,掙扎兩下無果后,逐而放棄。

    燕席伸手朝他額間一探,隨后皺眉道:“有些發(fā)熱?!?/br>
    趙輕舟沒有理會他。

    “張嘴?!毖嘞笾南骂M。

    趙輕舟將頭一扭,擺明了不想喝。

    燕席哼笑一聲:“這么想我喂你?”

    趙輕舟被他抱在懷里,身體溫度稍微回暖了些,聞言他這戲謔的話,不由的惱怒。

    “我不喝——”

    他猛地抬手一揮,險些將那藥碗打翻在地。

    既然這個男人不肯放過他,與其被迫雌伏于一個男人身下,倒還比如一開始就讓他死了,也好比受這眼下折辱。

    “不許鬧?!?/br>
    燕席端著藥碗的那只手動都未動一下,就輕而易舉將渾身無力的趙輕舟桎梏而住。

    “不喝藥,你的傷怎么能好?!?/br>
    燕席不介意他的鬧脾氣,甚至于還帶有點寵溺的意味,放軟了聲音誘哄他。

    “乖乖把藥喝了?!?/br>
    勺子湊近了他嘴邊,趙輕云卻冷著臉,抿緊唇,擺明了不想就此妥協(xié)。

    男人見他這般固執(zhí),拉下臉色,聲音沉了幾分:“不要惹我生氣?!?/br>
    趙輕舟卻是冷笑一聲:“有本事你就殺了我?!?/br>
    這幾日來,他已經(jīng)清楚意識到對方恐怕不會這么輕易放過自己,這幾晚燕席都與他同塌而眠,他不愿,對方就道屋子里只有一張石床,沒有就寢的地方,男人便用這個理由,堂而皇之的與他睡在一起。

    這還不算,晚上兩人睡在一起,燕席這廝,不但執(zhí)意要擁他入懷,無論趙輕舟如何拒絕辱罵,對方也不為所動。

    也不知燕席在這深涯底下究竟是有多久沒有找女人疏解過了,每每夜里,對方一雙不安分的咸豬手便開始對他上下其手,當真是氣的趙輕舟不由對他揚聲惡罵。

    只恨自己識人不清,被jian人暗算,才落得如今這副慘狀,倘若自己武功還在,就男人這些天對他所做的那些事,哪怕燕席武功再高,趙輕舟也要與他拼死一戰(zhàn)。

    只可惜,他現(xiàn)在丹田被毀,武功盡廢,不僅雙目失明,而且下半身也癱瘓在床,連自理的能力都沒有……

    趙輕舟絕望的苦笑一聲,他現(xiàn)在這副樣子,與那廢人又有何不同?

    既是廢人一個,又談何報仇?

    許是察覺他驟然消沉下去的情緒,燕席眸色一深,語氣晦暗道:“我既救了你,就不會殺你?!?/br>
    趙輕舟:“不殺我,那就放過我?!?/br>
    燕席不假思索就拒絕了他:“不可能,你得嫁給我,做我的妻子,永遠陪著我?!?/br>
    趙輕舟的臉色愈白,試圖和他講道理:“我是男人,不能為你孕育生子,傳宗接代?!?/br>
    燕席皺眉:“你想給我生孩子?”

    他一臉認真,似乎真在考慮:“男人生子雖然聽起來有些天方夜譚,但這世間也并不是沒有先例,如果你想生,我也可以為你尋求辦法?!?/br>
    “你——”

    趙輕舟被他氣的漲紅了臉,紅霞暈染,像洇了層胭脂在上面,艷麗生輝。

    這個男人是故意的嗎?!

    感覺受到莫大的侮辱,趙輕舟忍不住破口大罵:“你休想!”

    氣急攻心,接著又劇烈咳嗽起來。

    燕席讓他偎在自己懷中,手掌伸到他后背,輕輕拍打:“你身上有傷,還是不要這么激動的好。”

    4

    燕席給趙輕舟的眼睛換了藥,也不知他敷在他眼上的藥泥是什么,紗布纏上去,不捎片刻,趙輕舟的眼睛就一陣火辣的疼,像被火燒灼一般疼痛。

    “我的眼睛什么時候可以好?”趙輕舟生硬問道。

    “快了?!毖嘞忉專骸斑@是梢紫金,一種稀有的草藥,敷了它,便可以祛除你眼底的余毒?!?/br>
    他看著趙輕舟,狹長冷冽的雙眸里,難得泛起一抹柔情之色。

    帶著被刀劍磨礪出來老繭的指腹,覆上那片滑嫩的肌膚,愛不釋手的摩挲。

    “等你眼睛好了,我們就成親?!?/br>
    趙輕舟臉色一僵,胸膛起伏不定,像是氣極。

    半晌,他才從嘴里蹦出三個字來:“你做夢。”

    趙輕舟雙拳攥緊了身上蓋著的被褥,滿臉屈辱之色。

    若是等他眼睛一好就得與他成親,那他倒希望他這雙眼睛一輩子都好不了。

    燕席笑了笑,并不在意他抵觸的情緒和滿心抗拒的態(tài)度,只意味深長地瞥了眼他裹在被子里面的雙腿,嘴角噙著一抹耐人尋味的笑。

    他心情愉悅,說道:“明日我要出崖一趟,舟兒,你想要什么東西嗎?”

    “不許這么叫我。”

    趙輕舟初醒那幾日,就將自己的名字告訴了燕席,只這男人實在rou麻的很,天天舟兒舟兒的喚他,惹的趙輕舟厭嫌。

    一開始還秉著這人是他的救命恩人忍了下來,可趙輕舟實在不適應(yīng)這個稱呼,有好幾次他都暗暗提醒燕席這個稱呼過于親昵,可也不知對方是聽不懂還是故意如此,一天到晚反而叫的更勤。

    趙輕舟彼時忌撣著他便也算了,只后來兩人徹底撕破臉后,再聽燕席這么柔情蜜意的叫他,趙輕舟更是厭惡,阻止不了對方,索性沒有一天好臉色給過他。

    “舟兒?!?/br>
    趙輕舟語氣不善的叫他滾。

    “我不需要什么東西,我只要離開?!?/br>
    這段時日任他說破了嘴皮子,哄著騙著叫他帶自己出去,這男人就是不松口。

    明明有能力帶他出崖,卻故意將他困在崖底,這會兒還故意告訴他要出去外面,不就覺得他是一介眼瞎腿殘的廢人,篤定了他沒有辦法逃跑,才這般有恃無恐的嗎?!

    趙輕舟看透他的心思后,當真覺得這個男人是用心險惡。

    “不許鬧?!?/br>
    燕席早已把趙輕舟當作了自己妻子,他心知對方想要出去那股心急如焚的心情,不悅的同時更加不可能答應(yīng)他了。

    趙輕舟想出去的執(zhí)念這般深,無非就是想尋那背叛自己的人報仇,燕席道:“為什么一定要出去呢?”

    趙輕舟沒有說話,因為不想理他。

    燕席:“我知道你想報仇,但你現(xiàn)在這副模樣,武功都沒有了,又能怎么辦呢?”

    趙輕舟臉色一變,以為他是在嘲諷自己,咬著牙:“不用你管,只要我出去,我自然有辦法——”

    他當然有辦法,這世間有種靈藥,無論是身負怎樣的重傷,亦或是筋脈全斷,哪怕是將死之人,只要吃下這靈藥,便可活死人rou白骨,身體重回巔峰狀態(tài)。只這藥雖神奇,卻有也一個致命的副作用,便是吃了它七日之后,待藥效失散,身體的傷將會反噬比之前的好幾倍,到那時才可謂是生不如死。

    所以趙輕舟哪怕知道自己現(xiàn)如今的身體情況,卻也執(zhí)意要回去,便是因為他身懷這種靈藥,只要吃了它,他便可以找到那人,再親自報仇。

    5

    翌日,燕席果然離開了崖底。

    趙輕舟待他走后,動了動手指,才醒了過來。

    他的眼睛還沒有好,無法視物,腿也暫且沒有知覺,行動完全受損。

    趙輕舟費了很大的勁才讓自己坐起身,不過就是這個輕微的舉動,就已經(jīng)令他虛弱的臉色發(fā)白。

    如今他的身體,已經(jīng)是羸弱不堪。

    趙輕舟慘笑,內(nèi)心全然是一片不甘的絕望。

    他想起背叛自己的好友,憤恨的同時又難免多了一絲無法言喻的苦澀。

    趙輕舟是明月山莊的少莊主,嫪役是莊中管家的兒子,對方與他一同長大,趙輕舟推心置腹的待他,待他如親兄弟,從未在意過他的身份,兩人曾經(jīng)是無話不談的朋友,只趙輕舟萬萬沒有想到,對方居然是他的好弟弟,趙云渡的人。

    趙云渡讓嫪役隱瞞身份,蟄伏在他身邊十年之久,不過就是為了奪取父親給他的名傷劍譜,再偽造是邪教中人殺了他,然后才有理由名正言順的坐上莊主之位。

    謀劃多年的計劃,趙輕舟從未想過,那個向來粘他黏的緊的好弟弟,城府深測,殺了父親之后,還對他趕盡殺絕。

    如此心狠手辣,在此之前,趙輕舟竟從未真正看透過他這人的真面目。

    解決了他這個礙眼的擋路石,想必他那好弟弟現(xiàn)在也應(yīng)當順利坐上了莊主之位吧。

    思及此,趙輕舟情緒抑制不住的變化,回想趙云渡親口承認父親慘死在他手中,內(nèi)心絞痛之余又忍不住低咳出聲。

    趙輕舟眉頭蹙起,忍著胸口因咳嗽而涌上的震痛。

    燕席說他掉下懸崖,身體下墜的途中撞上了崖壁上突出的石塊,巨大的沖擊力震傷了他的心肺,如不醫(yī)治根底,怕是以后他都將落下一個心臟絞痛的毛病。

    趙輕舟靠在石壁上,平緩的呼吸。

    不遠處有輕微的響動響起,“吱”的一聲,像是某種動物發(fā)出的叫聲。

    趙輕舟一怔,還未細想那發(fā)出響動的是什么東西,就猛的感覺自己懷里撲進了只小家伙,毛茸茸的,一條長長的尾巴極含靈性的卷住他的手臂。

    “吱——”

    那東西在懷里蹦跶了兩下,又叫了聲。

    趙輕舟感覺它并無惡意,手掌試著摸了摸它的身體,對方便十分親昵的把頭湊了過去,一點都不認生。

    “猴子……?”

    摸到它大概的身體輪廓,再加之它的叫聲,趙輕舟大體已經(jīng)知道了它是什么動物。

    “吱——吱吱——”

    小家伙似乎很人性化,聽見趙輕舟的聲音,小巧靈活的猴身立馬跳到了他的肩膀,在他肩頭歡愉的亂叫。

    ……

    中午時分,燕席回了崖底。

    趙輕舟精神不濟,才剛睡下,意識朦朧之際,只覺有道溫?zé)岬暮粑敝眹姺髟谒哪樕希^頂那股灼熱到令人窒息的視線緊緊盯著他,像條蟄伏在灌木叢里的毒蛇,吐著猩紅的蛇信,盯上自己窺伺已久的獵物,目光令人頭皮發(fā)麻的惡寒。

    趙輕舟醒了。

    他以為燕席至少要在外面待上一天,結(jié)果對方才不過兩個時辰就回來了。

    趙輕舟有些失望,見他回來,心底又有種焦灼的恐慌。

    燕席出崖的目的并沒有瞞著他,直言不諱告訴他要去準備兩人成親的衣物,趙輕舟完全阻止不了他。

    “既然醒了,就試試嫁衣吧。”

    “滾——”

    趙輕舟不禁惱怒,循著他的聲音,抬起手就要揮去。

    結(jié)果自然沒有如他所意,燕席捉住了他的手,那瑩白細瘦的腕骨,黛青色的血管清晰可見,宛若不堪一折的翠竹,被桎梏在寬厚的大掌中,只要對方輕輕一捏就足以折斷,就如同此刻他本人一般,脆弱的不像話。

    6

    燕席這登徒子將他的外衫脫了下來,里頭白色的褻衣也被他解開了一根衣帶,趙輕舟咒罵,掙扎,可他這具殘破的身體又能反抗的了什么呢?

    眼見燕席這廝就要將他的衣物全部脫光干凈,趙輕舟只覺得屈辱不堪,一口銀牙都恨不得咬碎才好。他怒急攻心,重重咳了幾聲,喉間驀地一股腥甜涌上——

    趙輕舟吐出一口鮮血。

    到底那件嫁衣還是沒有如燕席所愿,穿在趙輕舟的身上。

    ……

    趙輕舟再次清醒過來,發(fā)現(xiàn)自己身處在一浴桶之內(nèi),他全身赤裸,被溫?zé)岬乃莸娜戆l(fā)燙。

    有股十分濃重的藥腥之氣彌漫在空氣里,嗆人的很。

    趙輕舟用手舀起一點水,放到鼻尖嗅了嗅——是藥。

    想來他是在泡藥浴。

    眨了下眼,趙輕舟就察覺到了一絲異樣——他眼睛上的紗布被取下來了。

    伸手摸了摸,一片光滑的觸感。

    趙輕舟抿緊唇,目視正方,卻依舊什么也還看不見。

    顯然他的眼睛還沒有好。

    就在這時,外面?zhèn)鱽硪坏婪€(wěn)健的腳步,趙輕舟知道來人定是燕席,臉色霎時又冷了下去。

    燕席踱步來走向趙輕舟,只人還未走近,趙輕舟就已像只被人踩住尾巴的貓兒,利爪亮起,渾身的警惕。

    他的一只白皙如玉的手,抓著木桶的邊緣,骨節(jié)分明的手指緊張的彎曲。藏匿在水下的身體,隨著聆聽到逐漸接近的腳步而慢慢緊繃。

    他這副草木皆兵的樣子,惹的燕席十分不快。

    男人鋒利的眉宇緊皺,提醒他:“舟兒,你是我妻子,我是你丈夫,不必這般防著我?!?/br>
    “一派胡言!”趙輕舟臉氣紅了臉:“誰是你妻子,滾開點!”

    他下意識就想運用內(nèi)力朝燕席攻擊過去,可一但提氣,又猛地感覺自己丹田里空空如也,一絲內(nèi)力的氣息也無。趙輕舟這才后知后覺回想起自己一身武功早已被廢,臉色登時又白了下去。

    趙輕舟一臉恍惚的表情,燕席瞧著他這般可憐的模樣,實在令人心憐的很,一顆心不覺又軟了下來。

    “舟兒,我?guī)闳ヒ粋€地方?!?/br>
    他說著,人便快步走過來,一雙手伸進浴桶里,打算把泡在藥浴里的趙輕舟給撈出來。

    趙輕舟一把抓住他的手,咬牙切齒道:“你想做什么?!”

    燕席用那只沒有被鉗制住的手,覆上趙輕舟半濕的黑發(fā),動作親昵的拍了拍,寵溺道。

    “乖一點,不動你?!?/br>
    雖是萬般縱容和喜愛的語氣,只他接下來的動作卻一點也不容的人反抗,強勢專橫。

    燕席的手只輕輕一動,兩人的動作便瞬息調(diào)換,他抓著趙輕舟的手,另外一只則探入水中,摸到他纖細的雙腿。

    也不知他是故意還是無意,趙輕舟只覺對方的手指輕輕劃過他的臀丘,觸碰之后還極為好奇似的捏了捏,動作萬般下流。

    趙輕舟霎時便怒不可遏,怒氣宛若巖漿般噴薄欲出,揚手就往燕席臉上招呼揮去。

    燕席這次沒有阻止他,“啪”的一聲掌摑聲,清脆響耳。

    趙輕舟似乎愣了一下,他本就沒有抱希望自己可以打到對方,所以這只能是燕席這登徒子故意讓他打的。

    “好了,打了就消氣了,乖。”

    也沒管那濕漉漉的水漬,燕席把趙輕舟從水里抱在了懷里。許是怕他著涼,還極為貼心的脫下自己玄色的外衣蓋在趙輕舟的身上。

    趙輕舟冷靜下來,心知自己無法對抗燕席,滿臉陰郁,殺氣騰騰道:“燕席,你等著,總有一天我會殺了你?!?/br>
    他發(fā)誓般。

    燕席不以為然,輕笑一聲,垂首在他紅潤的唇上親了一口。

    “好,那我等著。”

    7

    趙輕舟被燕席的外衫包裹,鼻尖完全是對方身上獨有的氣味,縈繞不散。那是一種他從未聞過的淡香,清冷的,柔和的,與他這個人的氣質(zhì)似乎完全不一樣,完全背道而馳的反差。

    燕席抱著趙輕舟,運用輕功,飛躍在叢林里。

    這是一處天然的泉池,霧氣升騰,空中氤氳著濃重的厚濕水汽,從地底下引隱而上的氣流,使得泉池內(nèi)的水在汩汩冒著大大小小的氣泡。

    燕席拿開了包裹住趙輕舟軀體的長衫,那被遮掩的,透著一股子誘人粉意的身體便全然暴露在了日光之下。

    趙輕舟直覺身上一涼,意識到這會兒自己不著寸縷,立馬惱怒羞赧。

    即便他知道在這深涯底下,除了燕席再沒有其他人,只他這般赤身裸體的狀態(tài),身上連一塊遮羞的布料也沒有,身體被頭頂那股灼燒異常的視線緊盯的,好似被冰冷黏膩的毒蛇攀爬而過,惡寒的令人頭皮發(fā)麻。

    “無恥!”

    他攥緊拳頭,一顆想殺燕席的心是愈發(fā)強烈。

    燕席聽懷里的人罵他,不怒反笑,一雙熾熱的手甚至開始不懷好意的游移在趙輕舟的雙腿之上。

    趙輕舟的腿沒有知覺,他感覺不到對方正在猥褻于他,但他聽見頭頂上的男人呼吸逐漸變得急促,像是忽然意識到什么,臉色遽然一變。

    手臂快速往下一伸,果然碰到了燕席正搭在他大腿上的手掌。

    趁人之危的混蛋!

    趙輕舟怒不可遏,蹦起來的青筋沿著雪白的頸側(cè)一路蜿蜒,那秾麗的面容上,全是對燕席毫不掩飾的憎惡,他忍無可忍。

    “小人!”

    如若自己武功還在,趙輕舟定然要一掌拍死這不要臉的登徒子。

    見他氣的臉紅脖子粗的,燕磨知他身體不好,生怕他氣壞了,便不再逗他。雖是動作停住了,只那一雙明亮似火的眼晴,卻是眨也不眨的盯著他。

    彈軟挺翹的臀丘,膚白似雪的肌膚,燕席盯著盯著,小腹不由一緊,灼熱的視線立馬變得幽深晦澀。他斂下眸,一顆本就躁動不安的心,此時更是止不住的心猿意馬。

    燕席捻了捻指腹,那觸摸過趙輕舟身體的手指,上面仿佛還殘留對方肌膚滑膩的余感,那感覺似乎變?yōu)橐坏纆untang的熱流,一直從指間流竄至全身,再匯聚一團火熱涌至他的下腹,致使他整個人都心旌搖曳,想入非非。

    燕席的聲音突然變得極為沙?。骸斑@處溫泉是天然的,泡了對你的身體有很大的好處?!?/br>
    趙輕舟完全不領(lǐng)他的情。

    好處?再好能好到可以將他的身體恢復(fù)如初嗎?

    在他看來,燕席這個男人衣冠離獸,分明就是對自己抱有不懷好意的心思,這才假惺惺的帶自己來泡溫泉,欺他一介傷殘,沒有反抗之力,便肆無忌憚的猥褻于他,人面獸心的家伙。

    燕席將趙輕舟抱入水里,水面上漂浮著的一層白蒙蒙的霧氣,頃刻就將趙輕舟赤裸的身軀淹及不見。

    趙輕舟靠在溫?zé)岬氖谏?,身體沒入水里,逐漸放松下來。

    這石壁十分光滑,沒有一絲凹凸不平的痕跡,天然的若巖石定然不會是這般樣子,此處應(yīng)該是被燕席重新打磨過一番。

    燕席將他放好后,自己也脫了衣裳,跟著下了水里。

    趙輕舟聽到一陣窸窸窣窣的輕響,還末細想是什么,耳邊就聽聞“嘩”的一聲,有人步入水中,走動時在水里翻賤起的水花。

    趙輕舟身體登時緊繃,蹙著眉警惕道:“你下來做什么?

    燕席道:“你眼晴里面還有余毒,方才我給你泡了藥浴祛除了些,現(xiàn)在我再幫你將眼睛里的余毒給逼出來,你再這溫泉池里泡上半個時辰,眼晴差不多就好了?!?/br>
    趙輕舟心念一動,雖然他厭憎燕席,只現(xiàn)如今,能有辦法幫他的除他無人,就算他再抵觸,到底也不想自己永遠成為一個雙目失明的瞎子。

    燕席雖是說著為他逼毒,只一段時日相處下來,趙輕舟多多少少也心知這人的劣根性,寒著臉,底氣頗有些不足的警告。

    “不許你再碰我?!?/br>
    燕席挑眉,得逞一笑。

    8

    燕席叫趙輕舟轉(zhuǎn)過身,背對著他。

    趙輕舟雖然不太情愿,卻也還是照做了。

    下一刻,一雙寬厚的大掌就貼了他的脊背。

    哪怕知道對方這么做只是為了幫他逼出體內(nèi)的余毒,但趙輕舟依舊還是緊張的繃緊了身體。

    他紅潤的唇抿的緊緊的,沉在水下的手,也不覺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