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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擼物文集【短篇】在線閱讀 - 《囚魔》五(魔教教主受武林盟主攻,雙性,生子,強制愛,囚禁

《囚魔》五(魔教教主受武林盟主攻,雙性,生子,強制愛,囚禁

    11

    傅紅衣被謝凜之壓著索求無度,起先兩人還中規(guī)中矩陷在床上顛鸞倒鳳,第二次謝凜之便將全身發(fā)軟的傅紅衣抱起,抵在窗欄上,不顧他意愿,和著滿天流瀉下的月色和星芒,扣著懷里人過分纖細的腰身,大力的頂弄。

    傅紅衣的半截身子,都被對方頂?shù)奶匠隽舜巴狻嘟z如瀑,膚白唇紅,眼角染著勾人的媚色,如夜里奪魂攝魄的妖精。

    越是看上去芝蘭玉樹,溫潤如玉的男人,這種人表面清身禁欲,可一朝開了葷,嘗得其中美味,隱埋在心底的性欲便會一發(fā)不可收拾的噴涌而出,謝凜之便是如此。

    謝凜之性欲深重,早些年年輕氣盛,血氣方剛,面對暗中覬覦已久的獵物,把他囚住的第一晚,便按耐不住心中壓抑多年的獸欲,強迫傅紅衣雌伏于他身下。

    兩人成婚后,深得江湖信任的武林盟主,更是將他在鎖在榻上,晝夜不分逼著與他行周公之禮,交頸纏綿。白日宣yin這種事情,對于兩人來說,早已是家常便飯。

    彼時謝凜之獸欲纏身,有一段時間對傅紅衣的身體上了癮,便向外打著閉關修煉的借口,暗地里不知從何處尋來一些獨特的奇yin巧具,近乎癡迷一般竭力研發(fā)傅紅衣的身子。

    傅紅衣被他折辱,從剛開始的恨海難填,到中間的譏諷恥笑,至最后的絕望求饒。整整一年,在外正氣凜然的武林盟主,把輕世傲物,唯我獨尊的魔教教主折騰的叫苦不迭,最終不得不含恨卑微的誠服于他身下。

    而謝凜之對自己妻子身體的調(diào)教,在發(fā)現(xiàn)傅紅衣懷了雙身子后,最終才放過于他。

    但那也僅僅只是放過,對他身體的索求卻并未停止。

    被困足在這個男人身邊多年,傅紅衣本以為謝凜之遲早會對他的身子感到膩味倦乏的一天,卻不曾想這人偏生對他的欲望不減反增。十年如一日,無論是在他孕期間還是生了雙生子后,這人幾乎夜夜逼著他顛鸞倒鳳,行些令人羞恥的巫山云雨之事。

    除非外出不在山莊,傅紅衣才得以幾日歇息,但隨之等他歸來,謝凜之也得加倍從他身上彌補回來這期間壓抑幾日的情潮暗欲。

    傅紅衣便是如此在他身邊度過這十年大大小小的日子。

    一個時辰之后,傅紅衣便有些疲乏,推拒著還覆在他身上不斷聳動汗津津的身體,磁啞的聲音帶著一抹饜足和些許困倦:“夠了。”

    謝凜之嘴里銜著他肩頸上的一小塊肌膚,在細細親吻:“不夠?!?/br>
    身下還精神十足的兇器不停地侵犯于他,看情況一時半會是沒有這么快結(jié)束。

    傅紅衣蹙眉:“我累了?!?/br>
    謝凜之道:“夫人先睡?!?/br>
    傅紅衣氤氳著一層透明水波的雙眸,與他欲色正濃的雙目對視,神色帶著一絲輕嘲,紅唇微動:“禽獸?!?/br>
    謝凜之低低一笑,心情極好似的:“夫人也舒服不是嗎?”

    言罷,又像懲罰似的,身下猛的一頂,引來傅紅衣壓抑不住的一聲低吟和輕喘。

    謝凜之俯首凝視,見自己妻子此副媚欲橫生的姿態(tài),眼神暗了又暗,呼吸沉了幾分,干脆覆上他的唇,堵住身下人滿腔的不愿與惱怒,繼續(xù)共覆云雨。

    12

    謝凜之發(fā)現(xiàn)謝景安身體不對的時候是在月落星沉的半夜。

    幾個時辰的巫山云雨,傅紅衣中途體力不支便昏睡過去,等自己徹底饜足飽腹后,謝凜之服侍好自己的妻子,才猛然間想起自己小兒子受傷之事。

    謝凜之去他房間后,只見謝景安呼吸沉熱,雙頰緋紅,閉著眼早已昏迷過去。

    謝景安手臂上的劍傷有毒,謝凜之驗查過后,發(fā)現(xiàn)這并非是致命的劇毒,卻能讓中毒之人高燒不退,昏迷不醒。

    謝景安性命暫且無礙。

    謝凜之施展內(nèi)力,將他體內(nèi)的余毒給逼了出來。謝景安吐出一口腥甜的血水后,效果卻并不怎么見效,依舊沒有清醒過來。

    謝凜之臉色沉凝,思忖片刻后,橫抱起自己的小兒子,踩著月色飛出了客棧。

    ……

    謝景安滿身傷痛清醒過來,神魂還未歸位,迷迷糊糊之際,一張放大的臉驀地就出現(xiàn)在他頭頂,映入他眼簾之中。

    對方自上而下的盯著他。

    謝景安眨了眨眼,愣愣地與之對視片刻后,待頭頂那人眼底逐漸起了幾分戲謔的笑意,才猛的坐起身。

    動作太大,一不小心撕扯到了手臂上的傷口,謝景安捂著,齜牙咧嘴嘶了一聲。

    床側(cè)那人見他這般,挑了挑眉。

    謝景安從上到下打量了他一遍,面前這人坐在木制精巧的輪椅上,束發(fā)之年,姿容不俗,淺笑淡淡,長的甚是好看,只面色有些不同尋常的蒼白。

    “你是誰?”謝景安警惕道。

    他轉(zhuǎn)動圓溜溜的眼珠往四周掃視了一圈,陌生的房間和環(huán)境更是讓他心生戒備。

    “這是賢王府?!?/br>
    謝景安聞言一愣,隨即驚炸:“賢王?你是昨夜派人追殺我的人?。俊?/br>
    賢王搖頭:“本王并未下達此令?!?/br>
    謝景安不信,警戒道:“我怎么突然出現(xiàn)在你府中?我爹娘呢?”

    賢王莞爾:“謝盟主昨夜將你送來,一早便已離去?!?/br>
    “什么?!”謝景安不可置信驚呼一聲:“我爹他就這樣把扔在這就走了?”

    謝景安急了,一個翻滾從床上下來:“我才不要待在這里,我要回去?!?/br>
    賢王并未攔他,只風輕云淡道:“你身上的毒還未徹底解決,近些時日最好待在王府。”

    謝景安直眉瞪眼,氣呼呼質(zhì)問:“卑鄙!我怎么招惹你了?”

    他左思右想,也沒有從記憶里找到自己得罪過此人的片段,斷定自己是從未見過這人。

    賢王不答反問,淺笑盈盈:“昨天的那串葡萄,好吃嗎?”

    謝景安瞪大了眼。

    ……

    傅紅衣吃了早膳之后,才發(fā)現(xiàn)謝景安不見了蹤跡,見謝凜之一副從容不迫的樣子,便也沒有多問。

    鬧騰的小兒子不在,倒多了絲輕松。

    傅紅衣道:“已經(jīng)好幾日了,人找到了嗎?”

    謝凜之斂眸頷首,輕恩了聲。

    傅紅衣望著他。

    謝凜之道:“有人見到神醫(yī)之徒曾在皇宮內(nèi)現(xiàn)身?!?/br>
    傅紅衣蹙眉:“消息無誤?”

    謝凜之道:“晚上進去打探一番,便知真假?!?/br>
    傅紅衣垂下了眸,神情莫辨。

    謝凜之眸光一閃:“夫人,若那人當真居住皇宮,如何是好?”

    傅紅衣聞言,掀起了眼皮,唇角微哂,似笑非笑地眼神睨著他:“謝凜之,不要忘記你承諾于我的?!?/br>
    他的瞳仁幽黑,仿佛一口深不見底的古譚,眼底醞釀著刺骨的冷意:“我不管你曾經(jīng)和朝廷作下過什么約定,但這人若是在皇宮,你就必須把人給我?guī)?,交付于我?!?/br>
    謝凜之靜靜望著他,不置一詞。

    傅紅衣冷笑,眼底帶著無情的血戮殺意:“你若敢食言于我,我一定殺了你?!?/br>
    13

    謝景安被困在了閑王府,閑王倒也沒有把他禁足一說,給他在王府的自由很大,可以隨意走動,下人們對他亦是恭敬有加,待他如尊貴非凡的貴客來接待。

    謝景安體內(nèi)余毒未清,不能運用輕功,徒步回到客棧找他爹娘的時候,結(jié)果發(fā)現(xiàn)兩人早就離開,不知去向。兩位極不負責的家長連只言片語的消息都未曾給他留下,謝景安噘嘴,最后帶著滿腹郁結(jié)的情緒,只好悻悻的又重新回到了賢王府。

    謝景安已經(jīng)在這府內(nèi)待了三天,百無聊賴走到一處四面透風的涼亭附近,赫然就見身著白衣玉袍的賢王正坐里內(nèi),正悠悠閑閑喂食著荷塘里的魚兒。

    他有些生氣,這人說好會叫人來給他解毒,到現(xiàn)在已經(jīng)過了三日,連給他解毒的那人的鬼影都未曾見過,這不擺明了忽悠他嗎?

    拾起地上一粒石子,然后朝離他不遠的荷水里丟了過去。

    石子不偏不倚,正落賢王喂食魚兒的水面之中——水花濺起,成群的錦鯉正吃的歡喜,乍一遭到攻擊,頓時如鳥哄散般迅速沉入水下,游離分散。

    賢王身體一頓,聽到動靜,轉(zhuǎn)身過來。

    “謝小公子。”

    沒有絲毫被人打擾過后的慍怒,聲音淺淡輕柔,神色溫和。

    謝景安走過去,單刀直入詢問:“我身上的毒何時能解?”

    賢王道:“先生明日便能回府,屆時就能給小公子解去身體余毒了?!?/br>
    “先生?”謝景安聰慧,隨即猜到什么,好奇道:“就是給你醫(yī)治雙腿的那個大夫嗎?”

    賢王微微一笑,并未作答。

    謝景安機靈嘴甜,不過短短時日,就已經(jīng)和府上的下人們混的熟稔,見人便一口哥哥jiejie的叫喚,直把人哄的心花怒放。從他們口中,他也知曉了不少的賢王事跡。

    賢王是當今皇朝帝王的胞弟,太后親子,因幼年被后宮jian妃毒害,因此差點喪命,命懸一線之際被人救回,但自此身體卻落下殘疾,終身離不得輪椅,日日得食藥物續(xù)命。

    當今皇上不忍賢王受苦,為了醫(yī)治賢王的腿疾,貼張告示,重金求醫(yī),康治賢王。

    好像聽說近來就找到這么一位醫(yī)術精湛的大夫,極有希望治愈賢王多年的腿疾。

    不知是否在外逗留許久吹了風,賢王面色微白,握拳掩唇,輕咳了兩聲。

    弱不禁風的樣子好似一陣風來就能把他吹倒在地。

    謝景安莫名覺得他有些可憐,干巴巴關心道:“你沒事吧?要不我叫人把你推回去吧?!?/br>
    “無礙?!辟t王搖頭。

    謝景安道:“那日的確是我拿了你的葡萄,我是見那嬌子里無人才去拿的,況且我也留下了銀子呢,銀貨兩訖,不能說是偷的。”

    賢王淡笑:“不問自取便是偷,而且你留下的那兩錠銀子,確實也不夠抵那一竄葡萄。”

    謝景安自知理虧,又不愿如此服輸,挺胸道:“那你說多少錢,我補還給你就是了?!?/br>
    賢王慢條斯理道:“本王不缺那點差銀?!?/br>
    謝景安郁悶了:“那你干嘛把我綁來這里?”

    賢王斂眸,垂下的眼睫微顫,柔和的神情好似帶了絲孤寂的落寞:“本王實在無趣的很,只想找個人來陪我說說話,解解悶而已。”

    謝景安對這個理由感到無語:“王府這么多人,隨便找一個不就可以了。”

    賢王苦笑:“主仆有別,見了本王他們也只余緊張和束縛,更加無趣。”

    謝景安疑惑:“那你就沒有朋友嗎?”

    賢王看著他,漆黑的瞳仁里倒映出他生氣勃然的身影,像熾熱的金烏散發(fā)耀眼奪目的金芒,照亮隱匿在黑暗中悄然生長的藤蔓。

    他未答反問:“小公子朋友多嗎?”

    謝景安微微抬頜,面露驕傲的神情:“那是自然,我爹是武林盟主,武林世家的子弟都與我交情甚好,都是至小玩到大的?!?/br>
    “是嗎……”

    賢王笑意淺然,接著便未置一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