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癮》中(警察法醫(yī)殺人魔,強(qiáng)制,囚禁,3p,高h(yuǎ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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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 謝凜被戚子俞打暈了,再醒來時發(fā)現(xiàn)自己身處在一間昏暗陰冷的地下室里。 他的雙手被手銬拷在了身后床架的鐵柱上,頭頂上的假發(fā)已經(jīng)被人給摘掉了,露出他原本一頭烏黑利落的短發(fā),胸前也輕飄飄的。謝凜低頭,視線往自己胸前一瞧,這才見自己胸膛原本的青藏高原,現(xiàn)已經(jīng)變成了貧瘠的四川盆地。 謝凜抿唇,眸色一深。 看來他的身份已經(jīng)被對方給發(fā)現(xiàn)了,他從淘寶上買來的假胸都沒了。 謝凜忍不住懊惱,暗道自己太過大意。 不過他真的想不明白,自己的身份究竟是是什么時候被戚子俞給發(fā)現(xiàn)的?他在出行這次任務(wù)前,還經(jīng)過了專業(yè)的培訓(xùn)和試練,當(dāng)時戚子俞果斷狠厲的將他打暈,那分明就是有備而來。 這家伙,難道一開始就知道他是男人的事情了嗎?! 謝凜百思不得其解。 隨后他搖搖頭,不管了,還是先逃出這里再說。 謝凜在試圖掙脫身后的手銬,忽然,他動作驀地一頓,抬頭猛的望向床側(cè)的鐵門口方向,神情微肅。 門外傳來一道沉穩(wěn)的,由遠(yuǎn)及近的腳步聲音。 鑰匙響動,門被打開,高大挺拔的人影出現(xiàn)在了門口。 “已經(jīng)醒了嗎?” 不出意外,是戚子俞的聲音。 謝凜瞇了瞇眼,隱約聞到空氣里散發(fā)著一絲的淡淡的血腥味。這味道,是從戚子俞打開門,出現(xiàn)在這里時突然開始有的。 “戚子俞?!?/br> 身份既然被發(fā)現(xiàn),那就沒有在隱藏的必要了,謝凜恢復(fù)了自己原本的聲音。 戚子俞踱步走了過來,借助頭頂白熾的燈光,謝凜終于看清了他。 戚子俞一身黑衣黑褲,他的皮膚有些黑,但這一點(diǎn)也不妨礙他身上那種與生俱來野獸般的氣勢,反倒使他有身上充滿了一種侵略性的美,帶著野性的壓迫感。 他的手上帶著一雙白色的皮質(zhì)手套,上面沾滿了殷紅的鮮血,像朵朵寒梅盛放在他手上,奪目的危險。 謝凜見此,眉頭不由一皺。 這家伙…… 戚子俞注意到謝凜的眼神,皺眉看了眼自己的手。 “那家伙的血,還真是臭呢?!?/br> 他嫌惡的說著,隨即一把扯掉手上帶著的手套,隨手就扔在了地上。 接著,戚子俞走了過來,他在謝凜的面前蹲了下來,伸手右手,捏住謝凜的下頜。細(xì)膩的觸感像上好絲綢,皮膚嫩滑的不像話。 戚子俞的手指在謝凜的面頰上摩挲著,野獸一般的視線注視著他。 “警察先生,你說,我該怎么懲罰你才好呢?” 說這句話的時候,他音調(diào)下沉,語氣帶著一股莫名的柔膩感。 謝凜十分冷靜,絲毫沒有為他說的話而感到半分緊張,他只好奇戚子俞究竟是從什么時候發(fā)現(xiàn)他的身份的? 而且就在剛才不久,他猛地想起之前他在翻閱戚子俞資料的時候,資料上說他十分狡猾,不論做什么,只要他想,完全可以將警局一伙人耍的團(tuán)團(tuán)轉(zhuǎn)。 這其實(shí)是一個很值得深思熟慮的疑點(diǎn),就算戚子俞有再大的本事,能在全國的通緝下依舊安然無恙,但他居然還能在他們計(jì)劃如此的縝密的計(jì)劃下,還能果斷無疑的確定他的身份,這就讓他不得不懷疑一件事情了。 謝凜眸光深沉,開口問:“潛伏在我們身邊的臥底是誰?” 戚子俞一愣,隨即凝看謝凜的視線,眼底燃起更加灼熱的火光。 “那家伙說的果然沒錯,你真是個聰明的小家伙。” “那家伙?”謝凜心下一緊:“所以我猜對了,真正的黑夜殺人狂,其實(shí)是兩個人。” 謝凜也才剛到隊(duì)里不久,還沒有完全熟悉隊(duì)里的成員,要真讓他去猜測哪個人比較有嫌疑,一時間他心底還真沒有人選。 “小家伙,如果你讓我開心了,說不定我可以告訴你?!?/br> 戚子俞湊近了他,手指輕佻的撫上他的紅唇,曖昧的摩挲了兩下,眼底帶了抹戲謔。 謝凜面色一冷:“滾。” 也不怕惹怒眼前這位人人談之色變的殺人魔,謝凜的目的就是打算激怒他。因?yàn)闊o論是什么樣的人,一旦情緒失控,弱點(diǎn)也就會隨之暴露出來。 可戚子俞看穿了謝凜的目的,他湊到謝凜耳邊,溫?zé)岬暮粑鼑姺髟谒尊拿骖a上,帶起謝凜肌膚陣陣顫栗。 “我不殺男人?!逼葑佑嵴f:“但是,我喜歡折磨和玩弄男人?!?/br> 他低笑一聲,隨后補(bǔ)充道:“而你,就是我喜歡玩弄的那種……” 話說完,隨即謝凜就感到自己的耳垂被一什么濕漉漉的東西舔舐而過。 ——那是戚子俞的舌頭在舔他! 謝凜意識到后,身體猛的一僵。 他厭惡的皺起眉。 “不要碰我?!?/br> 謝凜沒有想到戚子俞居然會有這種愛好!是了,他從小被他繼母虐待,對女人恨不得殺之而后快,身體又怎么對她們還硬的起來。 該死! 謝凜有些慌了,因?yàn)樗牭搅耍葑佑嵩谒呏饾u變得粗重的呼吸聲。 他開始試著轉(zhuǎn)移話題:“你抓了其他女人嗎?” 戚子俞瞇眼,伸出食指抵在他的唇間。 “噓,這個時候不要提任何人。” 謝凜冷笑:“是因?yàn)檫@會使你回想起你的繼母嗎?” 他越不想提,謝凜就愈發(fā)要提。 戚子俞呼吸一滯,瞳仁緊縮。他眼底迅速凝聚起一股駭人的黑色情緒,夾雜著令人心驚的恐怖殺意。 似乎回憶起了不好的事情,戚子俞的額頭爆出根根猙獰的青筋。 “小家伙,你惹怒我了?!?/br> 他伸出大掌,就想去掐謝凜的脖子,這時謝凜望著門口的方向,神色一變,突然出聲。 “誰?!” 戚子俞動作一頓,然而就是這停頓的幾秒,給了謝凜一個反擊的機(jī)會。 他朝驚愕的戚子俞挑釁似的笑了笑,接著便一頭撞向了戚子俞的額頭,戚子俞預(yù)料不到,身體因慣性倒退了幾步。 接著,他就又感到一陣?yán)滟膭棚L(fēng)朝他掃來。 來不及多想,戚子俞迅速閃身奪開了攻擊。 只見謝凜不知何時解開了拷住他雙手的手銬,利落的從床上翻身而下,充滿殺氣的一腳朝戚子俞踢來。 戚子俞有趣:“倒是小看了你?!?/br> 謝凜跟他對峙:“是你太自信了。” 戚子俞這才反應(yīng)過來。 “所以,你是故意被我抓回來的。” 謝凜笑道:“對付你這種人,不冒點(diǎn)險又怎么能行。” 為了這次行動,他早做好了兩手準(zhǔn)備,就算自己被戚子俞抓住,但只要在他行動沒有受阻的情況下,一對一,他也不是沒有贏的可能性。 戚子俞舔了舔嘴唇,邪肆的眼底滿是對謝凜nongnong的興味。 “有趣,我可真是越來越喜歡你了,小家伙。” -- 謝凜在一處封閉的房間里找到了一名體態(tài)臃腫的禿頂男人,他的兩只手臂被人殘忍的砍了下來,舌頭也被拔掉,渾身是血,躺在地上身體不停的抽搐著。 謝凜震驚,他以為這次被戚子俞盯上的目標(biāo)依舊是女人,卻沒想到會是男人?!而且這人他見過,正是他在假扮妓女期間,其中一個說要包養(yǎng)他的猥瑣客人。 也不知道戚子俞對他做了什么,這男人在失了這么多血的情況下依然還保持清醒,要是平常一般人受了這么重的傷,早就疼的暈死過去了。 地上的男人仿佛是從血池里出來一般,整個人鮮血淋漓,他雙目充血,見謝凜的身影出現(xiàn),就像是在絕境中抓住了根救命稻草一般,絕望的眼神頓時充滿希翼。 男人身體蠕動著朝謝凜爬了過來,眼里流著痛苦不堪的淚水,啊啊著哀求謝凜救他。 謝凜臉上也掛了彩,那是之前和戚子俞打斗時受的傷。 他從戚子俞的口中得知,他們所處的地方是在郊外的某座深山內(nèi),荒山野嶺的,又沒有手機(jī),就算有,估計(jì)也很難會有信號能打電話朝外面求救。 戚子俞被他暗算了,他用之前隊(duì)里一名法醫(yī)給他的小型麻醉針注射到了戚子俞的身體里。法醫(yī)告訴他,這種麻醉劑一般是用來對付大型野獸的,人是要注射一點(diǎn)進(jìn)去,就足夠令對方睡上個三天三夜。 謝凜沒有在這里找到止血的藥,只能用衣服簡單為這個男人包扎了一下。 “撐著點(diǎn),我?guī)闳メt(yī)院。” 男人已經(jīng)氣若游絲,如果再不及時救他出去,恐怕性命就難保了。 也算是謝凜運(yùn)氣好,居然在地下室里找到一輛性能較好的悍馬車,這也更加坐實(shí)了謝凜心中的想法,這種地方會使用悍馬越野車,恐怕位置還會比他想象中要更加荒蕪。 謝凜將戚子俞五花大綁扔到后備箱,再把疼的只剩小半口氣,已經(jīng)昏迷過去的男人安排到車后座躺好,接著謝凜啟動引擎,驅(qū)動了車。 山路崎嶇,此時天公又不作美,車開到半路居然下起了大雨。這里沒有被政府開發(fā),全是坑坑洼洼的泥土路,有好幾次車子都陷入泥潭差點(diǎn)開不過去。 車窗外的天氣極為惡劣,電閃雷鳴,狂風(fēng)呼肆,像黑夜里匿藏的鬼魅在不斷嘶聲哀鳴,給人一種極為不祥的感覺。 謝凜緊皺的眉宇一直沒有舒展開來過。 他一邊開車,一邊用后視鏡查看身后男人的情況。后座上躺著的男人已經(jīng)沒有了動靜,也不知道是暈過去還是已經(jīng)死了。 謝凜喊道:“喂!聽的到嗎?” “……”沒人回答他。 他心中暗道不妙,剛把車子停了下來,就忽的感覺一陣地動山搖,然后就見前方山坡上的石子被大雨沖刷的大面積滾落了下來,徹底把前面的路給攔死了。 “cao?!敝x凜一聲低罵。 他打開車門下去查看情況,卻發(fā)現(xiàn)山體滑坡的跡象越來越大,再待下去,恐怕再過幾分鐘這邊也會泥石流給淹沒。 “什么鬼地方!” 漆黑的天邊猛的劃過一道亮如白晝的閃電,像是吃人的怪獸張開的血盆大口。 這山里進(jìn)出路只有這么一條,唯一的路被封死了,這種情況下除非是來一架直升機(jī)帶他們離開,否則無論如何也沒有辦法繼續(xù)再往前走了,眼下他只能開車原路返回,可如果回去,這男人受了這么重的傷,恐怕是必死無疑了…… 謝凜頂著傾盆大雨打開后座車門,男人一張浮腫的臉面無血色,胸膛也沒有了起伏。謝凜心中一緊,連忙伸出手指往男人的頸動脈一探,感覺對方還有一絲微弱的跳動。 即便如此,男人現(xiàn)在呼吸薄弱,隨時都有可能會死。 眼下謝凜也沒有辦法救治他,只能聽天由命了。隨后他有點(diǎn)不放心后備箱里的戚子俞,便繞過去打開后備箱想再檢查一下。 結(jié)果謝凜打開后備箱,只著一眼,一顆心頓時就涼了大半。 戚子俞……不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