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主受,n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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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 天色微亮,興英街彌漫著一層白霧,看不太清,但集市上的小攤販開始陸陸續(xù)續(xù)的忙活起來,作為太和縣最繁忙的一條街,小攤生意樣式非常繁多,又便宜實(shí)惠,花兩文錢就能吃個7分飽?,F(xiàn)在賣混沌的,賣綠豆湯的,賣面餅的已經(jīng)在吆喝起來了。 “老板,來碗混沌?!薄罢O!”一對小夫妻倆的餛飩攤前陸續(xù)坐了幾個人,男的兩下三下,一大碗混沌就進(jìn)了一大早燒好的一鍋開水中,趁這功夫,小媳婦麻利的把桌子擦干凈,放上一小碟秘制的辣醬。 “老陳,今兒怎么來這么早?”老板把混沌端上桌,看到老陳,有些納悶,老陳是個老秀才,每天都來吃餛飩,但一般天色大亮才來,那時夫妻倆都差不多收攤了,老陳一般是最后一碗。 熱乎乎的餛飩一上來,老陳就迫不及待吃了兩口,然后含糊不清的說:“你還沒聽到消息呢?這興英街宋家的二公子宋青書今天就要成親了!” 夫妻倆是從鄉(xiāng)下挑攤子來的,消息不靈通,還沒反應(yīng)過來,另一個客人接過話茬,“是啊,也不知道哪家的雙兒姑娘這么倒霉,嫁給這么個紈绔?!?/br> “誒,話可不能這么說,這宋家好歹是書香門第,宋青書更是太和縣有名的才子之一,模樣又俊俏風(fēng)流,能倒霉到哪去?!?/br> “你竟挑好的說,你怎么不說這幾年太和縣大大小小的青樓所有的頭牌他都睡了個遍,天天去聽小曲兒斗蟋蟀,夜宿青樓還專挑未開苞的雛兒,哪樣不是花大價錢,這么一個敗家子,沒幾年肯定把家底都虧空。” “嫁過來那家也不是什么善茬,七星街李家聽過沒?就是有好幾家酒樓的李大戶,他家就獨(dú)一個雙兒,名叫李星楠。從小便跟著爹娘做生意,你說一個雙兒從小拋頭露面,能落著什么好,這幾年長大了,越發(fā)越像個男人,身形高大,到了能說親的年紀(jì),所有的媒婆都沒討到好,雖說這李星楠也是劍眉星目,俊朗非凡,但誰會想娶一個男人呢,娶了回來可壓不住,在加上他會功夫拳腳,誰當(dāng)家作主還不一定呢。” 正說著,遠(yuǎn)遠(yuǎn)傳來了一陣?yán)群凸穆?,新郎官騎著馬在最前頭,后跟著一鼎精致的大紅轎子,一群家丁丫鬟扛著幾十箱聘禮,浩浩蕩蕩的游街。眾人趕緊吃完嘴里的東西,站在街邊伸長了脖子看熱鬧,仔細(xì)一看為首的新郎官,果然是貌比潘安,面如朗月,神態(tài)卻十分頹靡,歪歪扭扭的騎在高頭大馬上,一雙桃花眼半睜著,眼底是大大的黑眼圈。 圍觀的一些大老爺們一看他的樣就止不住的搖頭,新郎官半點(diǎn)精神氣都沒有,看樣子跟腎虧似的。隊伍很長,然后又跟了一堆一堆看熱鬧的老百姓,顯得更加壯觀。 到了宋府門前,新娘從轎子里一出來,周圍人就發(fā)出了哄笑聲,這新娘,竟然還要比新郎官高半個頭,身形也十分挺拔偉岸,把旁邊清瘦萎靡的新郎官襯的跟白斬雞似的。宋青書一張俏臉登時就臭了,惡狠狠的回頭看了他們幾眼,沒想到新娘腿腳利索,大步流星,一眨眼走到了門內(nèi)好遠(yuǎn),他們倆連著那條紅綢,牽引著回頭慪氣的宋青書往前,便一下絆到了門檻上,摔了個狗啃泥,這下鬧的笑話就更大了,成為太和縣經(jīng)久不衰的談資。 宋青書這一丟臉,就把氣全都撒在剛過門的李星楠身上。新婚之夜讓新娘獨(dú)守空房,連續(xù)一個月夜宿青樓,鬧得滿城風(fēng)雨。把家里老娘給氣的病倒了,大兒子在京城當(dāng)官,老頭子又年事已高,家里的生意就交接到了李星楠的頭上。正好,李星楠可能不會討相公開心,不會當(dāng)個好雙兒,但做生意,他可最拿手。 其實(shí)宋家的生意不多,只有一間藥鋪和一家百寶閣,還有幾百畝田地,也不算特別富貴。但因為他們家祖上和親戚當(dāng)官的多,家底豐厚,兒子也去當(dāng)了官,有錢也有勢,對藥鋪和百寶閣的生意也十分不上心。 相公不回房,在別人眼里是對他最大的羞辱,李星楠倒沒那么在乎,他年紀(jì)尚小,情竇未開,也沒被灌輸三從四德的念頭,成親只是父母之言,順其自然,加上他頭一個月足不出戶,那些風(fēng)言風(fēng)語傳不到他的耳朵里。 李星楠接手后一查賬,才發(fā)現(xiàn)兩間鋪?zhàn)犹澘諊?yán)重,收租的賬本也是奇奇怪怪,各方面肯定被貪了不少油水,因為家底豐厚,所以還是可以周轉(zhuǎn),再過幾年可不一定了。 外面月明星稀,已經(jīng)夜深了。李星楠放下賬本,揉了揉自己的眉心,這么一個爛攤子,但從頭好好規(guī)劃了。 “小雯。打水進(jìn)來。” “好的,少爺,不,是夫人?!遍T外嬌小清秀的小廝應(yīng)了一聲,又打了自己嘴巴改了稱呼。小雯從李星楠還是個三歲小孩的時候就已經(jīng)開始伺候他的衣食住行,臉蛋看似還非常稚嫩,其實(shí)要比李星楠大了十幾歲。 小雯天生神力,把一大桶水扛進(jìn)來面不改色,又為李星楠脫去衣物掛在屏風(fēng)上。李星楠跨進(jìn)低矮寬大的浴桶,往后一靠,閉上了眼睛。小雯把大毛巾擰干,神色溫柔,從臉開始不輕不重的為李星楠清洗。往下掌心碰到一對挺起的奶子,韌中帶軟,光滑細(xì)膩,兩顆飽滿的rou粒綴在如棗一般大的乳暈上,已經(jīng)挺立起來頂著小雯細(xì)嫩的小手。 胸乳被稍重的力氣搓揉了幾下,昏昏欲睡的李星楠半睜了下眼,小雯便放輕了力氣,用手指和毛巾細(xì)細(xì)的搓捏rutou,手掌貼著乳rou不住揉弄。李星楠忽覺胸前熾熱麻癢,卻又十分舒服,輕聲嘆氣起來。 只是小雯并不停留許久,很快就清洗到了下方隱秘處,綿軟的rou柱被撈起,用手圈住,上下滑動,好似自瀆,另一只手抓住兩顆圓球揉弄,弄得那rou根一翹一翹,由軟及硬,李星楠稍微感到了一點(diǎn)羞恥,抓住小雯的手。 小雯低聲安慰道:“少爺,沒什么的,這地方長久不見光,藏污納垢,一定得洗干凈,不然會生病的?!闭f著話一只手就已經(jīng)伸到了更下面,兩指掰開那豐厚無比的rouxue兒,手指抵著毛巾擦洗里邊層層疊疊的嫩rou。李星楠雙腿不由自主的并攏幾下,嘴巴張合著發(fā)出一點(diǎn)yin聲來。 這邊主仆之事還未了,那邊宋青書被老夫人從青樓押了回來。逼著他今晚跟他的新婚妻子圓房,娘家已經(jīng)開始向他們施壓了,再這么怠慢下去,兩家交惡可沒好處。。 宋青書這剛聽了一晚上的曲兒,正要摟著小雙兒去睡覺,他老娘差點(diǎn)帶人把青樓砸了,又不敢頂撞他娘,憋了一肚子火回來,心想著管你什么文武雙全,要是個聽話的,就賞他幾頓飽的,要是敢沖撞他,讓他一輩子守活寡! 一推門進(jìn)去,就撞上李星楠從浴桶里站起來,還沒來得及擦干身子,一個男人突然闖進(jìn)來,小雯一慌,把一件襯衣猛地披在李星楠的背后,卻沒什么遮擋的效果,反而是薄薄的白衣緊貼著身體,把一身好皮rou給勾勒出來。宋青書直直看著,定在原地。 不管是待出嫁的雙兒小姐,還是青樓里的娼妓,都是苗條纖細(xì),弱柳扶風(fēng),讓人看了忍不住憐香惜玉。而李星楠習(xí)武多年,身形甚至比一般男子還要高大結(jié)實(shí),但因是雙兒體質(zhì),胯部總是要寬敞許多,顯得屁股又大圓,像個蜜桃兒似的,濕衣服陷進(jìn)幽深的屁股溝,兩瓣肥厚的屁股透出rou色,加上窄腰和筆直的長腿,從后邊看十分豐滿誘人。 小雯快速的替李星楠穿上褻庫,然后識趣的退了出去,李星楠轉(zhuǎn)過身,他還是頭一次見自己的夫君,確實(shí)也是一副好皮相,忍不住多看了幾眼。 宋青書看他黑漆漆的眼珠子亂轉(zhuǎn),眼睛清朗無雜質(zhì),再一想他的年紀(jì),不禁對自己感到有些無語,之前嫁進(jìn)來的時候,人人都認(rèn)定他是一個悍妻,等著看宋青書的笑話,況且成親那天往門口一站,憑外形就有渾然天成的氣勢,宋青書丟臉丟大了,便有意殺殺他的威風(fēng),但現(xiàn)在看來他年紀(jì)尚小,倒也不必跟他慪氣。 宋青書坐到椅子上,沏了兩杯茶,并不說話,李星楠站著迷茫的想了會兒該干嘛,決定去鋪床。結(jié)果被坐著的男人一把拉進(jìn)了懷里,但說實(shí)話有點(diǎn)重,李星楠一屁股坐下來,大腿疼的厲害,宋青書呲了一下牙,還是硬撐下來。拿起一杯茶柔聲說: “星楠,這個月來冷落你了,今晚相公就賠你一個洞房花燭夜,來,咱們以茶代酒,來個交杯。”李星楠把茶杯拿到手里,兩人交換著喝了茶,心里納悶,過了就過了,怎么個賠法? 宋青書見他什么都不懂的樣子,心里一股邪火上來,便摟住他的腰,親起嘴來,舌頭伸進(jìn)去吮砸不停,雙手在周身摸了遍,李星楠渾身結(jié)實(shí)rou多,豐滿有力,皮膚又細(xì)膩光滑,特別是一對奶子和屁股,當(dāng)真生的肥而不膩,柔韌結(jié)實(shí),讓人愛不釋手。宋青書可是個風(fēng)月老手,不到半會兒,李星楠的眼睛就迷離起來,半軟在宋青書懷里,微微喘著氣。 奶尖早已被隔著衣服揉的頂出來,宋青書松開嘴,扯開衣服就把一顆rou粒含進(jìn)嘴里,舌尖輕抵rutou,李星楠就渾身一顫,抱住宋青書的頭。喘息聲越來越大。 兩腿間的肥屄兒被手掌壓住,仔細(xì)揉搓,手感異常舒服,再伸進(jìn)褲兒里,那發(fā)育成熟的rouxue豐滿肥嫩,滑滑溜溜,竟是一根毛都沒有,一條rou縫中間的小rou核凸出來,被兩指捻住用力揉搓,又分開兩片軟rou作弄里面的嫩rou,李星楠的雙腿劇烈顫抖著,嘴里呢喃著“好癢……”在熟練的揉弄手法之下,熱熱的yin水很快就沾滿了宋青書細(xì)長的手指。 被含著的rutou也熱癢的不行,李星楠只覺得渾身發(fā)麻酸軟,腰情不自禁的扭動起來。宋青書本就是個色中餓鬼,揉濕了以后就立即推著李星楠跪在了椅子上,扶著椅背,圓圓的肥屁股高高拱起,濕了一大片的褻褲被扒下來。剛剛進(jìn)屋只若隱若現(xiàn)的肥屁股,這會兒露出了廬山真面目,真?zhèn)€兒大,真?zhèn)€兒圓,生了幾個孩子的少婦都不如他呢。 宋青書對著那微微張開的rouxue擼動幾下jiba,摁下他的腰肢,屁股一挺,將一根又粗又長,青筋畢露的紫黑jiba插進(jìn)去,李星楠一聲痛呼,不住的扭過頭看看是什么東西,xue里火辣辣的,又酸又疼。 宋青書,只覺得插進(jìn)了一個又緊又熱的rou套子里,roubang進(jìn)去時被不斷的緊箍住又微松開,好不痛快,恨不得大開大合,結(jié)果只插了大半就感覺觸到了頂,宋青書暗覺可惜,這小妻子哪都好,就是花心太淺,與他的jiba不太契合,不能狠插到底。 宋青書先狠插幾下,過過癮,撞的屁股啪啪直響,抽插間鮮血被帶出來,流到他結(jié)實(shí)的大腿上,前面李星楠已經(jīng)疼的吸氣了,發(fā)出一點(diǎn)似哭非哭的聲音。宋青書便在那緊屄里慢慢研磨,又揉揉他的屁股,見他呻吟漸起,yin水溢出,便掐著屁股緊密抽送起來。 這小雯先是回到房里,翻來覆去睡不著,怕少爺被欺負(fù),又跑到他們房里,聽到李星楠好像哭一樣的聲音,擔(dān)心是少爺不會伺候人,被責(zé)罰,便偷偷戳了個洞往里一看,李星楠高大的身體委屈的跪縮在椅子里,一條腿掛在扶手上,上面還有血跡,宋青書站在他身后,跟搗蒜似的一下一下狠頂著,發(fā)出響亮的啪啪聲和水聲,兩瓣屁股rou被撞的一顫一顫的,整個人也被頂?shù)貌蛔〉耐耙啤?/br> 小雯急的掉下眼淚來,傻少爺,哪有雙兒姑娘初次是在椅子上的?到時候宋青書哪還會尊重他啊,這一想,便恨上了宋青書,這可恨的人在外邊風(fēng)流成性就算了,竟然還故意作踐少爺。但他哭有什么用,只恨老爺夫人識人不清,少爺遇人不淑。 李星楠還真就在椅子上被弄了整晚,因著宋青書尤愛他這么一個大屁股,不僅要眼睛看著,手里摸著,爽利的時候還要咬上幾口。最后一次才把他翻過來,讓他雙手往后搭著椅背,把自己撐高,雙腿搭著扶手,然后跪在他屁股下方,從下往上抽頂,頂?shù)美钚情獃in水四濺,雙腿打顫,嘴里咿咿呀呀不知道在說什么了。 沒想到臨近高潮幾下又快又重的抽插,竟然破開了那道阻礙宋青書全根沒入的rou壁,里面才是別有洞天,睪丸死死抵住了肥嫩的rouxue,一整根大jiba被緊緊吸咬。簡直讓宋青書魂飛天外,一泄如注。 李星楠更是渾身抽搐了一會兒,透明的yin水像尿一樣噴出來。 宋青書把roubang拔出來,只見rouxue微微翻開著,roudong夾縫里全是濃稠的白精。 自家的婆娘還有許多妙處,宋青書自然沒再怎么去青樓消遣,在家里專心開發(fā)李星楠,加上李星楠也不是個害羞的主兒,什么sao的浪的他都學(xué)的像模像樣,平時又一派正經(jīng),家中大小事務(wù)都被整理的井井有條。讓宋青書越來越喜愛他。 可是他的喜愛也僅僅局限于不納妾,再新鮮美好的rou體也會玩膩,半年之后他又常常去尋歡作樂,只是并不冷落李星楠。 只是這李星楠卻是真正動了情的,這并不奇怪,即便是那些風(fēng)塵女子,也有受了冷落想不開自盡的,他一向?qū)献詡€兒意的雙兒姑娘溫柔體貼,為人又風(fēng)趣幽默,更別說家財萬貫,飽讀詩書。 當(dāng)李星楠發(fā)現(xiàn)宋青書與別的人有染時,他的第一反應(yīng)是沖上去痛打這對狗男男,對宋青書卻不忍下重手,但他一心護(hù)著那個嬌媚的小倌,一記重棍還是打在宋青書身上,然后便冷下臉說:“星楠,看來我還是太放任你了。”他的眼里全是責(zé)怪。李星楠終于還是垂下了頭,失去了斗志。 連夜趕回了爹娘家,一向疼愛他的爹娘卻不愿讓他提出合離,只是不停的規(guī)勸他,勸他放寬心,男人都是這樣罷了。李星楠沒想到?jīng)]一個人在乎他的想法,并且他才知道宋青書一向如此。但就算這樣,他的爹娘還是把他推進(jìn)了火坑!當(dāng)下激動的昏厥過去,卻發(fā)現(xiàn)自己有了身孕。這下更加難離了。 宋家知道他有身孕了,派了輛豪華大馬車來接回去,宋青書就在馬車上,還是一臉柔情蜜意?!靶情?,我們回家吧?!崩钚情皇悄蛔髀暎吻鄷惆阉麚нM(jìn)懷里,低聲安慰道“好了,不生氣了,昨天你打我的那一棍,可疼了?!?/br> 這溫柔可不是獨(dú)一份的,是他不得不與他人共享的溫柔陷阱。 李星楠不愿與他親熱,宋青書只當(dāng)他還在氣頭上,他有的是樂子,不是非得找他,一面好聲好氣的哄著,另一面又被青樓里小倌伺候的高高興興。李星楠不是不知道,但他現(xiàn)在只專心于商鋪的生意。他接手以后只能說正常運(yùn)轉(zhuǎn),因為這大半年他陷入情愫里不可自拔?,F(xiàn)在反正無事可做,多想無益,打算好好發(fā)展一下這兩間鋪?zhàn)印?/br> 這天他去商鋪視察驗收,宋府里卻發(fā)生了件大事,到處張燈結(jié)彩,有好事的人一問,原來,是宋家大公子宋青瑜回來了,這次回來就不走了,在太和縣當(dāng)了知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