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篇文的投錯了,勿點
陸宸的辦公室在十六樓,視野良好,落地窗潔凈得一塵不染,他站在窗前,背影頎身玉立,匯入窗外斑斕的晚霞里。 溫恒陷在陰影處的沙發(fā)坐立難安,屁股一片粘膩,后xue里的東西稍微一動就往下流。 就在十分鐘前,陸宸邊幫他穿衣服,邊不動聲色地告訴他。 “溫溫不聽話,就和我一起穿著濕衣服回家?!?/br> 而現(xiàn)在,他面前的桌子上,放了一把純黑的鑰匙。 陸宸轉身摁滅香煙,這么久鑰匙仍靜靜躺在桌上,他心下了然,徑直向溫恒走來,一言不發(fā),正欲伸手收回自己送出的東西,袖子就被扯住了。 “哥,你可以……來我家嗎?”溫恒羞窘難當,磕磕巴巴解釋道,“我家里,還有狗狗要照顧?!?/br> 陸宸一愣。 “哥,”溫恒仰頭看向他,給了他一個格外孩子氣的笑容,“是lobby,你也有十年沒見過它了吧?” “去看看它吧?!?/br> Lobby是一只黑白相間的小母狗,當時他送給溫恒時才丁點兒大,現(xiàn)在卻儼然有了自己的家庭,可雖說隔了十年,它現(xiàn)在卻仍格外溫順地臥在他腳邊。 “看!哥!”溫恒激動地搖搖他,“它還記得你呢!” 陸宸無奈一笑,“是你把狗訓得好,小丫頭?!?/br> 話音未落,眼前便一花,隨即就有一雙溫熱柔軟的雙唇覆住了他。 “哥。”溫恒的喘息近在咫尺。 “這個外號,有十年沒人叫了?!?/br> 陸宸頓住了。 初遇時,他是被溫如新抱在懷里一起來的陸家。更早之前,他就從陸父手下得知,他馬上就要有一個脾氣兇惡的大美女后媽了。 陸宸當時年紀也不大,迎接溫如新時面上雖鎮(zhèn)靜,內心卻仍有些微忐忑,直到溫如新把趴在他肩膀的孩子叫醒,拿掉紅色毛茸茸的帽子,指了指他,“溫溫,看,這是哥哥?!?/br> 小溫恒生得格外秀致,臉頰rou嘟嘟的,被mama晃走瞌睡蟲后,便掙扎著要從懷抱里下來。 剛站到地上,他就做了一個極其可愛的動作,兩手張開像小鴨子一樣往后伸,向前彎著腰,奶聲奶氣地“哥哥——”,說完還閉上眼張開嘴巴,被mama投喂了一粒小小的糖果。 陸宸之前很少接觸這么小的小孩子,在他面前擺了十足的大哥譜,他漸漸發(fā)現(xiàn),溫恒就像他的外表一樣很嬌氣,挑食,愛哭,還總是要抱,但又有著不一般的執(zhí)拗。 只因為頭發(fā)長被小伙伴叫做女孩子,便一氣之下拿剪刀把自己頭發(fā)剪成了狗啃樣,溫如新氣得要命,讓他罰站,小孩兒不說一句話就乖乖在墻角站著。 陸宸中間去看他,暗暗問了一句,為什么叫他小丫頭他不生氣? 溫恒扁扁嘴,斜著眼睛瞅了他一眼,嘟囔道,“因為是哥哥叫的我啊,別人這么叫,我也會生氣的……” 他一直不服軟,由罰站自覺變?yōu)榱P坐,到最后坐在墻角睡了過去,陸宸哭笑不得,把他抱了出來。 溫如新看到后,嘴里念叨著“討人厭”,接過孩子的手卻格外溫柔,她對陸宸笑了笑,“謝謝你哦。” 和溫如新接觸時間長了,陸宸才發(fā)覺,她對孩子其實是一個盡責又隨和的母親,對陸宸也是如此,見陸宸不好改口便主動讓他叫溫姨。 溫恒年紀小,直接跟著陸宸一起叫陸父爸爸。 陸父早年是風里來雨里去,上刀山下火海的亡命之徒,和陸宸的父子關系淡薄,便使勁給溫恒傾注父愛,溫恒讀哪個學校,就給哪個學校捐教學樓圖書館,搞得溫恒煩惱不已。 陸宸在溫恒學校的高中部,溫恒入學那天特意穿越大半個校園去看他,那時他的個子已經抽條,穿著雪白嶄新的新校服,看到陸宸來時在黑暗的后臺眼睛都笑得發(fā)光。 “哥哥!”溫恒沖他大力揮手,手里的演講稿嘩啦啦直響,蹦蹦跳跳地向他走來。因為陸父的大手筆,他被選為新生代表在入學儀式上做演講,背稿子背得格外頭疼。 “哥哥?!睖睾闱笏?,“你一會兒留下來看我好嗎?不然我害怕?!?/br> 陸宸當然知道他從小到大上過無數次主席臺,根本不會害怕,卻還是答應了他。 溫恒發(fā)揮優(yōu)異,經此一役后,在學校出了名,以致于他大課間跑到高中部找陸宸時,別人都會大聲嚷嚷著,“是新生代表!代表來了!” 這個稱號到了初二,因為溫恒頭銜的變化自然而然變成了“會長”,溫恒在外人面前自詡代表初中部形象,裝得有模有樣,小白臉冷冰冰的,在他面前卻總笑得見牙不見眼。 陸宸對此習以為常,直到有一天,他同桌興沖沖過來問他,“哎,老陸,那漂亮的小孩兒是誰啊?怎么對你這么情真意切的?” 陸宸聞言無奈扶額,“那是我弟弟?!?/br> “哈?你弟哦?看你眼神夠奇怪的……” 這人本來只是為了挖掘八卦,聽了之后大失所望,無意說了這樣一句話。 可在那一瞬間,陸宸卻突然明白了。 你弟弟看你的眼神,好奇怪啊。 *** 腦后陳年的血塊此時一跳一跳的疼,把陸宸從久遠的回憶中喚醒,他一睜眼,溫恒柔韌的腰正被他緊緊擁住。 “哥……”溫恒湊近他,執(zhí)起他的手探入自己褲子,順著細膩的臀丘滑向那處隱秘,他咬咬嘴唇,“你是不是忘了,我這里,還有你的東西吶?!?/br> 浴室的花灑水流細密又強勁,打在光裸的脊背,慢慢流向下凹的腰窩。 溫恒雙手抵在墻上,隨著陸宸在后xue的摳挖斷斷續(xù)續(xù)呻吟著,xue口有些微紅腫,被手指撐成圓圓的“o”形,正收縮著向外排出殘留其中的jingye,艶紅中滲著花芯的那一點濃白,看著格外奢靡。 “哥……”溫恒全力支著軟綿綿的身體,水流濺進他眼中,他茫然無措地眨了眨,躊躇著問道。 “十年前你說的那些話,還算數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