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悠閑一日(飲尿,隨侍)
蕭衍說不出這是怎樣的感覺,像是乘船漂在平靜的海面上, 又像穿著救生衣被卷入浪潮洶涌的大海中,時而風平浪靜,時而顛倒反復。 而終于到達了終點后,則又像是回到了母親的搖籃中那樣安心。 那種安心的感覺換個比喻,也像一個想上廁所的人突然找到了衛(wèi)生間一樣。等等!蕭衍突然感覺有哪里不對,但身體已經(jīng)比大腦先一步行動。 他以為下一步就是感受到濡濕的床墊,然后曬被子的時候被戰(zhàn)友們?nèi)⌒σ环?,但好像有什么事情被他遺忘了… 他聽到下面?zhèn)鱽磔p微的嗆咳聲,來不及去捕捉丟失的記憶,直截掀開被子望去。 孟胄正埋在他的身下含著guitou,努力地想要喝下蕭衍的晨尿,卻因為過分腥臊而嗆得控制不住。尿液一半被他吞下,另一半則順著臉頰流到床上。 蕭衍很快拉起臉都嗆紅了的人,拍著他的后背等他緩過這口氣才無奈地說道:“喝不了就不用喝。” 孟胄有些慶幸蕭衍并沒有發(fā)怒,但還是小心辯解道:“奴練習的時候用的是水…下次奴會盡力的。” 蕭衍卻堅持不用。畢竟作為一個成年人每天早上都有種類似尿床的感覺并不是個很好的體驗。他看著自己消了晨勃的yinjing隨口問了句:“你給我口過了?” 孟胄臉悄悄紅了,說話聲音也小了半分:“奴用的后面。” 蕭衍想起早上的感受,這才明白大概是孟胄在收縮后xue來滿足他,也算得上天賦異稟。 上完廁所回來后,蕭衍突然想起昨晚臨睡前給孟胄灌的三杯茶。他坐在同樣剛從浴室回來的孟胄身邊,指尖惡作劇地戳著他又微微隆起的小腹,故意問道:“憋嗎?” 孟胄身體想要后退,意志力卻強迫自己露出肚皮供蕭衍玩弄?!盎丶抑?,有些?!?/br> 蕭衍心情很好,“那也忍著。” “是?!泵想性缬诸A料,并不怎么沮喪。 ———————— 按理孟胄的早餐是要去膳堂食用米湯的,但蕭衍說要正君用餐的時候陪侍,他也便跟著去了餐廳。 蕭衍也知道孟胄能吃什么是有規(guī)定的,便不像昨晚那樣什么辛辣大葷的都給他吃,而是特別讓廚房做了白粥和清淡的小菜。 其實像孟胄這樣多年沒吃過正常食物的,昨晚突然吃了些魚rou,晚上胃就難受地漲了起來。而此刻喝著溫熱的小米粥,可以真切感受著的米粒從喉嚨一路暖進胃里,仿佛將冷了多年的心也捂熱了。 相比孟胄手邊寡淡的食物,蕭衍吃得就重口得多,他夾起一個油煎包,吸了一口滿是湯汁。 “有想好今天要做什么嗎?”蕭衍昨天發(fā)現(xiàn)原主對他的后院中人也不怎么感興趣,只在夜里一起睡覺,白天甚至不想看見他們。 孟胄昨晚也被綠竹告知白日里他可以在府里不拘規(guī)矩,只要午飯記得去膳堂,四點后記得去昨晚的凈室即可。雖然這樣,孟胄卻想不出這偌大的宅府有什么他的容身之處,便大著膽子說道:“奴想跟在家主身邊,可以嗎?” 蕭衍也是這么想的。但他怕孟胄想要些自由,就把問題丟給了對方,得到這個回答立刻點頭同意。 站在一邊的綠竹卻上前一步,插入兩人的對話問道:“莊主是想要正君陪侍嗎?” 蕭衍不懂這是什么意思,見孟胄也一臉糊涂,就點頭認了。 綠竹接著問道:“莊主需要正君在哪陪侍?” “書房吧?!笔捬芑氐?,他還想再看些書。 綠竹道:“那奴先帶著正君下去準備了。” 等到兩人消失在自己的視野里,蕭衍才發(fā)現(xiàn)事情有些超出自己的控制。 蕭衍走到書房門口時,聽綠竹對自己說孟胄已經(jīng)在里面等著自己了。但當他走進書房,卻沒有看見孟胄的身影。 他帶著疑問走到書桌旁,正想在椅子上坐下時卻看見椅子前居然綁了個人。他用了畢生定力才沒丟臉地叫出聲來,但免不了全身震顫了下,好在孟胄看不到。 孟胄身上又被扒了個干凈,修長的兩條腿和兩只手都被綁在書桌上垂下的鐐銬中,腦袋委屈地關在一個被隔開的夾層里,只有一個屁股懸著空中,剛好讓蕭衍一伸手就能摸到。 聽見蕭衍的腳步聲,孟胄忍不住晃了晃身子,帶著身上的鏈條也叮當作響,“家主。” 雖然孟胄的聲音和平時沒有大的變化,也看不見他的神情,但蕭衍硬生生聽出些委屈來。他克制住嘴角的笑意,故意問道:“正君想的是這樣跟在我身邊嗎?” 孟胄不知道怎么回答,很久后還是遵從自己的內(nèi)心:“不是...” 蕭衍故意道:“如果本尊是這個意思呢?” 孟胄被噎了下,還是強裝出一副乖順的樣子道:“那奴聽家主的。” 蕭衍嘴邊的笑都控制不住了,他難得像這樣純粹的開心,好像少年時代的自己,還未經(jīng)歷過徹骨的絕望,每日只和同學嬉笑怒罵?!吧衔缇瓦@樣吧,下午給你放下來。”他又瞥見孟胄喝過粥后更鼓的小腹,好心情地說道:“順道再賞你排一次?!?/br> 孟胄不敢相信會得到這么大的恩典,男妻侍奉本來就是分內(nèi)的事,竟然還能得到獎賞。他掩飾不住自己的喜悅,眼角都帶上了笑,“謝家主賞。” 而真正坐上椅子,兩手不受控地觸摸著身下的男人后,蕭衍才發(fā)現(xiàn)這是多么讓人愉悅的一件事。孟胄的頭被鎖在下面,不用擔心被看見什么東西。而他懸著的屁股則是最佳的玩具,只要對著兩團rou拍打或者揉捏兩下就能聽見男人的悶哼聲,而將指節(jié)探入洞xue內(nèi)更是可以聽見男人刻意發(fā)出的呻吟。 綠竹先前已經(jīng)給孟胄的后xue涂了歡情,稍微抽插兩下指尖就沾上了水漬,而xue口更是緊緊絞著,妄圖抑制內(nèi)里的瘙癢。 蕭衍對著那個地方肆意玩弄,手上的書幾個小時才翻過去兩頁。 直到綠竹過來說可以用午膳了,蕭衍才驚覺整個上午已經(jīng)過去。 按照約定,蕭衍把孟胄從下面放出來,他給人按著有些疲累的后頸,問道:“感覺怎么樣?” 不知是憋的還是羞的,孟胄的臉一直紅到了胸膛,但他的回答卻格外放蕩:“奴感覺自己就是家主的一個器物。這種感覺…奴很喜歡。” 蕭衍不相信地瞥他一眼,“要是這么說,下次就再把你綁起來。” “嗯?!泵想械哪樧兊酶蛹t,卻堅持自己的說法,“奴喜歡這樣?!?/br> 雖然孟胄這么說,蕭衍下午卻沒有真的把他和上午那樣綁起來,反而多給了一身尋常衣裳,不是昨天那樣空蕩蕩的兩塊布。 他指著一整柜子的書問孟胄:“想看哪本?” 孟胄怯怯地問道:“哪本都可以嗎?” “嗯?!笔捬茌p松地應,好像沒什么大不了的。 孟胄心里卻在進行著激烈的搏斗,一方面想著蕭衍已經(jīng)和以前不一樣了,另一方面卻又害怕惹惱蕭衍后的懲罰。糾結許久后,孟胄還是抬手指向其中一本書,與此同時他閉緊了眼準備承擔接下來的怒火。 再一次出乎孟胄的預料,蕭衍并沒有呵斥于他,甚至連一絲憤怒也無。他平靜地取下那本書,看著封皮上的,思索著自己這具身體慣用內(nèi)力,對劍法倒并不精通。但他前世見過電視劇里大俠舞劍的英俊身影,倒有些期待孟胄用劍的樣子。 蕭衍順手把書遞給孟胄,指著窗邊明亮的位置道:“坐那看吧,桌上的零嘴可以吃,茶也能喝?!?/br> “是,謝家主?!泵想薪舆^書時指尖都在顫抖。如果說上一次餐桌上的對話只是一次小心的試探,這次則是他真正意義上地觸碰到了蕭衍的底線,卻沒有招致任何的禍亂。 孟胄抬頭悄悄看著蕭衍的身影,像是小偷一樣偷窺無上的珍寶。本就俊俏的男人專注地閱覽著手上的書籍,平靜儒雅的氣質讓記憶中那個兇殘暴戾的形象逐漸模糊...而這兩天的性愛對方也是極盡溫柔,甚至還考慮到了自己的感受... 有種莫名的情愫開始在孟胄心里生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