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討苦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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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客棧,莫然用袖子擦了擦臉上的眼淚,很快安靜下來了,懶得費力氣裝哭了,有無名這個不近人情的家伙在中間攔著,他哭破天都沒用,至于城主什么的,他倒沒有很擔心,反而還有點小期待。 唯一讓他很不爽的就是,扛著他的那個人毛手毛腳的,時不時往他屁股上捏。 真想把這人的手剁下來。 一行人走過幾條街,不過一炷香功夫,就看到了氣勢恢宏的城主府。 進門,領頭的高瘦男人站住,瞥了眼旁邊扛著莫然的人,說道,“張甲,放他下來,雜家要帶他去見城主大人?!?/br> “不勞煩您了,我把他扛過去,這小東西不老實的?!睆埣酌嫔闲Φ煤┖?,手看似按著莫然的腿不讓他動彈,實則摸上了莫然大腿內(nèi)側(cè)的軟rou。 又香又軟,還真是舍不得放下去。 高瘦男人瞇了瞇眼睛,“這次少不了你的賞錢,放心好了。” “嘿嘿,大人您忙,這人我保證完完整整送到城主大人那兒。” 高瘦男人見他堅持不撒手,怎么看不出他的想法,內(nèi)心鄙夷,但也不想和這潑皮無賴浪費口舌,就擺了擺手,“那你去吧,只提醒你一句,別動歪心思,這人是大人指明了要的。”說完就揮袖轉(zhuǎn)身走了。 張甲看著高瘦男人離去的背影,不屑地撇了撇嘴。 明明是他獻上去的,怎么就成大人指明了要的,這話騙騙那個武者還行,還能騙得了他不成?這小東西跟城主大人連面都沒見過,哪兒就指明了要的,切。 而且城主大人什么好東西沒見過,估計也不稀罕這一個,不如趁這會兒功夫,讓他過過手癮好了,只要天黑前把人給城主大人送過去,肯定沒問題。 莫然本來悠閑等著見他們的城主大人,沒想到扛著自己的人七繞八繞,在城主府里越走越偏,原本跟在周圍的人也被支開了,最后到了一處偏僻的花壇角落。 怎么想這也不是去見城主的路,難不成這人要對他做什么嘛,好怕怕哦~ 色膽還挺大。 花壇里有一個一人高的假山,周圍是茂密的灌木,是個隱蔽的好地方。 走到假山后,莫然被人放了下來,按在凹凸不平的假山上,這個扛著他的侍衛(wèi)很快壓了上來,讓他動彈不得,一雙粗糙的大手急躁地在他身上捏來捏去,呼吸急促,身體發(fā)熱,像一只發(fā)情的野獸。 這人應該是個老手,很快就把手探進了他的衣服里,力氣毫不收斂,捏在他的腰上和臀上,給他一種要被癡漢強暴的感覺。 但是吧,對著這張臉,再加上這人身上難言的汗臭味,他真的沒什么興趣。 都怪他的胃口被那些個好吃的位面之子養(yǎng)刁了。 張甲完全沒注意到身下人的情緒,只覺得這孩子沒有反抗挺乖的,伸手摸上他饞了好久的臉蛋,見瓷白的皮膚上很快多了點紅印,更覺得自己撿到寶了。 “乖乖,真嫩啊,不知道cao起來嫩不嫩?!?/br> 火熱的視線在白嫩的皮膚上一寸寸掃過,逐漸向下,探入松垮的衣服內(nèi)。 邪火越發(fā)旺盛,他手上用力就準備扯人衣服,意料之外的被一只軟嫩的小手拍開了,抬頭對上那雙黑亮的眼睛,心悸了一下。 之前城門那兒怯生生的眼神已經(jīng)不見了,取而代之是極為平靜的神情,還帶著嘲弄和鄙夷。 嫣紅誘人的唇輕動,無聲地輕吐出兩個字。 垃圾 就你這種貨色,小爺?shù)囊桓疾慌渑觥?/br> 張甲先是一怔,心里下意識有了點怯意,但隨即就是一股怒火沖上頭頂,不明白這個沒有半點實力的小屁孩有什么嘲諷他的資格。他憤怒地瞪著莫然,手下的動作粗暴起來,但對視的那雙漂亮眼睛隱約出現(xiàn)了點詭異的粉色,周圍的事物似乎也跟著那抹粉色扭曲了起來。 這是什么蠱惑心智的邪術么...... ——滾去剁了自己的手吧—— 心中的驚懼還未升起,就變成了一灘死水,腦中只剩下了這么一個想法。 “嗷——” 突然,一聲高亢的叫聲出現(xiàn),銳利得似乎要刺穿他的耳膜。 這么一聲,他渾身抖了一下,還沒做出反應,就見一道白影閃電般地撲了過來,他被撞出很遠,右手臂劇痛。 “?。。?!” 男人的慘叫聲響徹天際,讓人毛骨悚然。 莫然靠在假山上,對于自己的暗示被打斷沒有半點介意,反正結果也差不多。 只見張甲躺在地上打滾,就像一只蟲子,鮮血染紅了地面,剛才捏他臉的那只手臂只剩了半截,皮開rou綻,不斷往外噴著血。 不遠處立著一只白狼,吻尖,雙耳直立,全身皮毛閃閃發(fā)光,沒有一絲雜色,高貴優(yōu)雅,狹長的獸眼里帶著綠色的幽光,牙齒鋒利,還帶著絲絲血跡。 而咬下來的那半截手臂,已經(jīng)被嫌棄地吐到地上去了。 怎么會有只狼在這兒?難不成是城主養(yǎng)的寵物?看起來很厲害的樣子。 白狼似乎注意到他打量的視線,看了沒看地上慘叫的男人一眼,邁著矯健的四肢,走到他身邊,抬頭看他,狹長的眼眸極為銳利,像是在看自己的獵物。 哇哦,感覺被一只狼帥到了。 莫然嘴角帶了笑,稍稍俯身,輕輕摸了摸白狼的尖耳朵。 乖寶貝 這狼眼睛威脅似的瞇了瞇,露出尖利的牙齒,但沒有動,由著他摸。 更可愛了嚶嚶嚶~喜歡,想養(yǎng)~ “你們在這啊?!?/br> 旁邊灌木被推開,一個人走了過來,不緊不慢地出聲說道。 絳紫衣袍,精密大氣的滾邊刺繡,墨發(fā)豎起,一絲不茍,面龐英俊棱角分明,雙眸有神,嘴角銜著淺淺的笑,波瀾不驚,似乎完全沒注意到地上躺了個鮮血模糊的人。 他看著莫然,笑意更深,熟稔地跟他打招呼,“寶貝兒,我們又見面了?!?/br> 好巧啊,帥大叔。 莫然很想微笑回這么一句,但現(xiàn)在的情形不太適合,而且他也說不了話,就攥緊自己凌亂的衣服,臉色變得蒼白,有些驚喜地看著來人,像是找到一根救命稻草一樣,踉踉蹌蹌地撲到男人懷里。 嚶嚶嚶,人家差點被欺負了,好可怕! 英雄救美這種事當然是很能加好好感的,喏,好感度給你,拿好。 黎青槐順勢攬著莫然,安心受著他的依賴,心里對這個小寵物更加滿意了一些,他拉起莫然的手在唇邊溫柔地吻了吻,面上滿是眷戀的情意,“招待不周,嚇壞了吧?!?/br> “都怪我太想見你了,早知等我忙完手里事務親自去接你。” 這副深情做派看得莫然咋舌,相比而來,還是他家千葉更順眼一點,起碼沒這個人這么虛偽。 莫然低著頭不出聲,一副被嚇壞的樣子,黎青槐笑著摸了摸他的頭,像是在安撫小動物,瞥到他袖子上濺的血點,才皺了眉,抱起他往外走,“沾到臟東西了,去洗洗吧?!?/br> 莫然乖巧點頭。 “城主大人!城主大人!救我!那家伙會邪術,是他先蠱惑我!” 身后凄厲的叫聲傳來,男人面色不改,繼續(xù)往外走,落后一步的那匹白狼聞聲頓住,轉(zhuǎn)頭看著狼狽趴在地上的張甲,眼神狠厲冷漠,只是一眼,張甲就臉色煞白,噤了聲,捂著自己瘋狂涌血的胳膊,匍匐在地上一動不動。 啊,世界終于清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