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零六章 不必了(昔,劇情,上藥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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插入身體里的玉勢因為花正驍?shù)膩y動,而被蠕動的腸rou夾著往里一吮,顧采真又要按住他蹬踢的腿,難免帶得拿住器具的手力氣也大了幾分,于是那碩圓的蟒首帶著玉石特有的堅硬,毫無征兆地重重頂在他甬道深處那一塊敏感的軟rou上。 “讓他滾啊!呃??!”花正驍本來飽含羞憤的聲音陡然一頓,他咬緊了牙關(guān),被快感擊中的神智拼命與身體里涌現(xiàn)的酥麻對抗著,他不愿再被床幃外面那人聽了笑話,但鼻腔間逸出的悶哼,因為隱忍而顫栗斷續(xù)?!斑怼?!” 顧采真倒也沒想玩得這樣“厲害”,見他一瞬間就受不住地紅了眼眶,立刻想要手腕回抽,偏偏他剛剛因為外面季芹藻的靠近而緊張,抓住了她的腕部不肯松,且他如今被快感刺激的腰身不受控制直直上挺,失神間五指的力氣就更大了。他才入宮時曾在性愛中被她掰折過手指,雖然事后她替他復(fù)位治愈了,到底也知道了他有多犟。她沒興趣硬掰開他的指頭,就卸了力,任由那玉勢被軟xue裹住,又被緊致的腸道含嘬得露在外面的尾部直顫。而玉勢的頂部還是深搗其中,撞著腸道深處,把那兒碾出一汪潤熱的汁水來。 以他的體力,也撐不了多久,等著那蜜xuexiele水兒,也就自動松軟些了。顧采真如是想到,也就隨他去了。 密密麻麻的酸脹并著舒爽一并沖向頭頂,“唔!”花正驍星眸睜大,像是感覺不到疼,咬得本就血痂密布的唇瓣上再添新傷,他整個人如同一張被反向拉滿的弓,幾乎主動貼在了顧采真覆上來壓住他的身體上。 環(huán)境、情緒、生理的多重刺激,令他整個人都在他的身下哆嗦痙攣。他前面被玩得紅腫的頂端處再度充血,在蜜xue被搗到那個點時,鈴口忽然一翕一張,吐出些許粘稠略帶渾濁的液體,并非有力地噴射,而是一小股一小股地冒出來,量不多,淌過傘狀的莖冠,勉勉強強蓄滿菇頭的溝壑處,便沒剩多少可以往柱身繼續(xù)流淌了。而隨著顧采真前傾俯下完全壓制住了他,這些液體又都轉(zhuǎn)移到了她白色里衣的前下方,看著不濃稠的液體,被擦蹭著也膩乎了好幾灘。黏濕微熱的觸感透過衣服傳到了她腰腹的肌膚上,像是某種誘人的勾引?;ㄕ敓o力地松開了抓著她手腕的手,但那指尖潮濕溫?zé)岬母杏X還殘存于顧采真的皮膚上,令她也有些心浮氣躁。 “別亂動了,他不會撩起床幃的?!彼坏貌怀雎?,同時警告床上床下的這兩個男人,“又不是沒上過藥,都是這么個步驟,你不也知道。” 季芹藻也是關(guān)心則亂,他聽著里面的動靜不對,心中閃過的都是自己曾經(jīng)被如何對待的不堪回憶,怕顧采真故意逮著他在場而惡意折磨花正驍,是以拿著抹好了藥膏的另一根玉勢往前走了幾步,又被花正驍?shù)募饨畜@得恍然,又意識到大弟子在里面被他的舉動刺激到了,是以連忙停了下來。確實,不管里面是什么樣的場景,正驍那么驕傲的一個人,定然不愿意被別人看到。男人修長的指節(jié)本該握筆彈琴,如今卻可笑又違和地拿著一根玉石做的yinjing,他手臂無力地垂在身側(cè),五指用力地捏住了那東西。 對不起……正驍……對不起。 哪怕花正驍已經(jīng)昏睡了這么久,之前畢竟被顧采真索取得太厲害,前后都被迫高潮了幾次已經(jīng)讓他受不住了,何況顧采真還對他反復(fù)用何須問,哪怕他沒有印象,但被耗費的心神卻是實實在在的。他虛弱得厲害,哪里是幾帖湯藥和一場深眠可以補回來的。男子分神下的精囊微癟,看起來萎靡極了,yinjing雖然被玉勢帶來的后xue快感意外弄得再次射精,實則已經(jīng)射不出什么了,在玉根吐出這些半透的清液時,從囊袋到頂端,都有種一抽一抽的火辣辣的疼痛。他略微清醒了一點,拼命克制自己破碎的喘息。但后xue的快感沒有就此放過他,紅腫的腸rou明明又疼又燙,此刻卻被高潮的刺激屏蔽了所有不適,也許說屏蔽并不準確,更像是某種單向的吞噬,就連腸壁的痙攣帶來的抽痛都變成了詭異的酸麻,仿佛永遠吃不夠似的緊緊嘬住玉勢的柱身,妄圖榨出更多舒爽。 顧采真低下頭,面上一派柔軟的神色,但眼神卻絲毫不見憐憫。她輕輕啄著他的唇,舔干凈他嘴角的鮮血,手指熟稔地揉著他的腰側(cè),令他繃緊的腰肌不由泛酸,隨即軟了幾分。 “好了,放松點,我?guī)湍銚Q一根藥杵?!鳖櫜烧鎸Ω緵]緩過神來的花正驍說道,貼心地用被褥將渾身酸軟的他裹好,“放心,他不看你。”她“安慰”著他,又從床幃間伸出手去,掌心朝上。 花正驍看到她將手伸向床幃卻無力掙扎阻擋,只能眼看著那合攏的帷幔間,被她的手撩起一道縫隙。他整個人還處于高潮余韻的顫栗中,卻又因為緊張羞恥而再度緊繃。 床榻下,季芹藻神色木然地將玉勢放在她的手里。 為了避免藥膏被帷幔擦掉,顧采真又把垂著的床幃撩起幾寸的寬度,花正驍剛從震蕩心魂羞恥難忍的高潮中清醒了幾分,就看到了垂手站在外間的清瘦男人。那人長發(fā)垂在一側(cè),低著頭視線壓根沒有往這邊看,臉上戴著一張猙獰如鬼怪的面具,身上穿著的一襲紅衣,卻是他的衣服。 顧采真抬起床幃的手一頓,像是自動自發(fā)地為他解釋著,“我沒cao夠,你就昏過去了,我總要找個人替你。他啊,比你好cao多了?!?/br> 她的一字一句,都是明明白白的羞辱,可季芹藻只是低頭沉默。他不能反駁,也不認為反駁有任何意義。況且一旦他出聲,一定會被正驍認出來。 花正驍想要扯下帷幔,可他被裹在了軟被里,腰身又被顧采真的手按著,若是一抬手,勢必等同于把自己身上的痕跡主動暴露在這人面前。他疲憊厭恨地盯著顧采真,眼神仿佛如利劍要在她身上刺出兩個窟窿,她卻笑盈盈地繼續(xù)道,“我本想讓他穿著你的衣裳再侍寢一回。畢竟,他穿上這衣裳,倒真和你有幾分相像。不過,既然你醒了,要是不喜歡他穿這衣服,我這就叫他脫下來。”顧采真笑著瞥了一眼站在床榻下如同木雕石刻的年長男人,季芹藻倒也是沉得住氣。只是,花正驍?shù)拇_沒有認出他來,可他看起來,怎么還這么難過呢? 看到他難過,她就忍不住想讓他……更難過一點。 果然,她的話音未落,季芹藻的身子已經(jīng)輕微顫了顫。 可顧采真心里清楚,他壓根不能反對,因為他最最關(guān)心疼愛的大弟子就在她身下躺著呢,他是不可能開口說話的。 季芹藻正如顧采真所預(yù)料的,打定主意不發(fā)出聲音。但即便如此,只要脫掉了外面花正驍?shù)囊路?,露出他自己原本的白袍,就算戴著面具,也還是會被認出來的。他不知花正驍會如何回答,垂在袖中的手指緊緊地捏成了拳頭。 直到床榻上傳來對方沙啞的聲音,“不必了,我嫌臟?!?/br> 季芹藻揪成一團高高懸起的心臟,仿佛針刺一般疼得猛然一縮,卻也就此落地,放了心。 顧采真意味深長地笑著收回手,床幃再次落下。